第3节
替换白月光嫁给攻之后 作者:猫珏
正文 第3节
替换白月光嫁给攻之后 作者:猫珏
第3节
然而走路一拐一拐的他提醒着他,自己不过是个被十个男人侵犯的烂货。
从小缺衣短食,养成了他无论怎么样都要吃饱的习惯,他机械的一口一口的吃下去了。
他放下碗,待仆人收拾干净。走回内室,看着那张大床,瞳孔放大,一拐一拐倒回去,在外室一凉榻上,缩着,没多久又陷入昏迷。
司徒南回去后把自己的手下都彻查了一遍,审的审,赶走的赶走。一点有用的线索都没问出来。换了一大批新的下属。
古扬是蓄谋已久。司徒南他多年来在战场,在朝廷奉行他义父的那一套,没有结党营私。做某些事情就自然不方便了。
他不想坏了他的心爱的人名声,一切都在暗中行动。成亲换了新娘的事,也就只能打碎牙齿往里吞了。
对内就说,夫人生病了,要静养,不准打搅也不准“她”出去。自己的母亲倒是好交代,全部都交代清楚。
只是第三天后的回门。岳父这关可不能这样简单粗暴。
第三天后,李嘉换了一身浅紫的女式衣服,脸上带着白色的纱布,与司徒南一前一后的上了轿子。
轿子很宽敞,他与他分坐两边,互不干涉。
李嘉几次吞咽口水,深呼吸了几下缓解紧张。司徒南两眼直视前方,仿佛当他是空气。
李嘉低下头,两手紧紧相握,缩在轿子离司徒南最远的角落。
到了张府。司徒南先下了轿子,李嘉正想下去的时候,眼前突然伸出一只大手。
李嘉愣住了,看向手的主人,那主人看他愣了几秒就不耐烦起来了,他猛地强行握住他的手。几乎把他抱下来。
司徒南把李嘉拽进怀里,凑近耳朵,李嘉吓得想挣开,只是被禁了内力的他如何挣的开,只能被动的听他在耳边y沉沉的警告:“你最好拎清楚自己的身份,你现在是我的正妻。”
他低头颤抖着身体,喏喏答是。
司徒南才稍稍放开他,只是手还是郑重其事的牵着。
其他人回门也不一定手牵手,特别是名门望族间,夫妻之间都很得体,在外人面前不会做一些亲密的举动。只是司徒南受他平民亲爹的影响,也是他个人对正妻的重视,即使这个男妻不是他想要,对于正妻这个身份,他还是下意识的觉得应该这么做。
他牵着李嘉走进张府,拜见岳父岳母。
张柔的爹和他的正妻夫人,已在等待,只是表情却没有欢喜,看到司徒南牵着一个“女子”,震惊的问他:“这是……”
司徒南打断了他岳父的话,低头说:“小婿有话想跟岳父讲。”
张尚书看他眼色,把仆人都叫下去了。
待仆人关上门后,他急忙的问:“小菁?”
司徒南看了低头的李嘉,放开了他的手,对张尚书道:“此人非小菁,成亲当日,我从这里迎娶的却是此人。”
张尚书与他的正妻没有质问怎么回事,两人不停的在递眼色。
司徒南奇怪的看着两个人的反应。
张尚书与他夫人眼神交流了好几回后,他的夫人尴尬的对司徒南赔笑:“司徒将军,是我管教无方。小菁她……一直安分守己…没想到……真是对不住了。”
“岳母这话从何说起?”司徒南奇怪的听到张夫人如此客气恭敬的对他说话。
张夫人确实是底气不足,才如此。她拿出一封信,递给了司徒南。
司徒南看着信封,是小菁的笔迹。
他拆开一看,震惊的说:“怎么可能……”
信里的字迹是张柔的,但这信的内容却是张柔爱上一个男子,不能答应这门亲事,与之私奔?!
张尚书这时说话了,他尴尬的说:“我也不相信,只是这字迹却是小女所写,在房里还收到其他男子写给她的信,真是……”他觉得脸上无光,说不下去了。
“小菁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岳父,这不可能…”
张尚书听到这,叹了一声。他也没想到,但逃婚已成事实,他不愿为这破坏他们的名声的女儿再争辩,他示意夫人拿出一大叠信交给司徒南。
司徒南快速的阅览,一张又一张,看到最后几封的时候,他已不想再看下去了,他的心动摇了。
这就是古扬瞒的事?!不对,不是这样的,三天后就知道的事,他怎么会绕那么一大圈。可这些字字缠绵悱恻的信,和张柔留下的信,在一点点的蚕食他的心。
他想起那个笑起来有着小小梨涡的女孩,那个纯真,又坚强的女孩,怎么会做这种事。在她的眼里分明是爱慕着自己的。
这是古扬的j,i,an计。司徒南在心里说。
他收起那些信件,恢复了一贯淡淡的表情。
“岳父,我相信小菁。我会找她,当面问清楚。在那之前,望岳父不要透露风声。”
张尚书听到,很震惊,他与他夫人交换了眼色。震惊于司徒南带了这么大的绿帽还愿意相信自己女儿的清白。他不愿多说,他的深情是好事,最好永远都找不到。毕竟得罪一国之大将军有什么好果子,而且司徒南不愿闹大,维护他女儿的名誉,这不就间接维护了他家的名誉吗。
张家还有一个嫡女再过不久就要嫁人,他们还怕闹大了,影响她的婚事。
张尚书与他夫人都纷纷感谢司徒南。却不知司徒南隐瞒了他们张柔是被自己的继弟绑走的事实。
说是断绝兄弟之情,不管怎么说,也是义父唯一的亲子。在能包容的情况下,司徒南都自己吞下去了。他想着找到了张柔,也把这事推到他的敌人身上,他的敌人多的很,捉着一些,把这事推到他们的身上就行了。毕竟死人是不会为自己辩护的。
他心中自有一番衡量。他向岳父岳母告别,再次牵起李嘉的手出去了。
却不知背后的张尚书看着他们亲密的行为,皱着眉头。他的夫人猜测:“华城谁不知大将军司徒南倾情于小菁,还为她洁身自好。娶回来亲亲密密也正常,在演戏呢,你没看见那个旁边的女子,瑟瑟缩缩的,很害怕的样子。”
之后,司徒南更加着急寻找张柔,自己的势力不方便,最后还借了江湖第一门派,宇真教的势力。
奇怪的是一个月过去了,一点线索也没有,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仿佛这人不存在。
司徒南没有想到这个继弟有这么大的本事,他有种直觉,有大事要发生了。
在一月后某个平静的晚上,一大批黑衣人出动,涌向张府,和将军府。
那些人出示了令牌,强行闯入将军府,那些黑衣人二话不说就要拿下将军和夫人。仆人说了,将军不在。黑衣人分批搜捕。
来到东楼,喊司徒夫人出来。
李嘉开了门,问他们有何事。
黑衣人们面面相觑,虽没见过张柔,但也不会认为一个男人是张柔啊,还是一个穿着女装的男人,黑衣人们第一反应就把司徒将军府翻了遍,府内的两位主子一个都没有。
这时,黑衣人之首才大声问张柔的下落。李嘉这时说:“大人,张小姐并未嫁进将军府。在成亲那日,代替她入将军府的是在下。大人搜府内可找到张大小姐的信和与一男子来往的信,事情的真相大人自能判断。成亲那日,在下向将军坦白,将军知道后,顾念张小姐的名声,才未说破,这一个月来,将军忙着寻找张小姐的下落,才未在府里。”
那黑衣人命人搜出那些信件,看了,惊讶于张大小姐竟然与一男子私奔,事情太出人意料。黑衣人拿着信退下。
对了笔迹,审问了张林,得出了张柔与人私奔的结论。司徒南跟张尚书没有任何关系了。
华帝知道后勃然大怒,司徒南太得民心,又掌握着军事大权,他早有猜疑,本想趁着这次清理下不听话的儿子和他的六皇子党,顺便把这个心头大患也解决掉。没想到,会横生枝节。华帝明面上又不能说出来,他怒道:“将军府内的男人是怎么回事?”
有人回答:“那位男子李,名单字嘉,字秋鹿。据李嘉交代,是张小姐用他母亲的性命相要挟,奴才查了,确有此事,据张府的下人交代,奴才找到李母,那绑匪都交代了是受张小姐所托。”
“一介女流,哪来的胆子绑人?”字字质疑这事不简单。
殿内鸦雀无声,突然有一人上前禀告:“陛下,寻常女子不会做这等事,可一个敢在大婚之日,与一男子私奔,如此大胆妄为,绑一个与张小姐身形相似的小门卫也不奇怪了。”
事有蹊跷又如何,张大小姐没有嫁给司徒南,司徒家没有与张家有姻亲关系,这次诛张家九族的事,和司徒南没有关系。
六皇子伙同张林欲害四皇子,事迹败露,已被株连九族,除一个私奔的庶女,无人幸免。
除了这件大事,司徒南也成了吃饱喝足后谈论的对象。
大将军深情等待多年,最后却戴了一顶大绿帽。
什么大将军戴了一顶史上最保命的绿帽子。
也有些不入流的版本,被女人戴了绿帽的大将军,从此断袖了,爱上了自己的男妻,这样那样的事。
贝国,素来有男妾存在。对于男男之事,也不避讳。司徒南被背叛后,却还留着代替的男妻,这事被底下人的津津有味的谈论着。
待司徒南匆匆忙忙回到华城,事情已尘埃落定 。
第6章 第 6 章
古府。
古扬正在接待一位客人,拉近一看,那人竟是那日在殿上出言反驳华帝的人。
古扬举起酒杯向那位,说:“谢谢大人了。”
那人摆手:“大将军乃我贝国的守卫大将,因这不相关的事被害了,是我国不幸!这都是应该的。”
那人喝了几口酒,就离开了。
“没想到在众人面前没什么存在感的你,一声不吭就买通了这么多身居要职的官员,刚走的那位,可是刚正不阿著名的黄大人。”
古扬偏头一看,是三皇子。他喝了口酒,才说:“贪财的用钱收买,好色的用美人,怕事的好好敲打一番,至于这刚正不阿的人,不就救国救民那一套,总有适合拉拢的一点,就看你能不能命中!怎么,三皇子,也感兴趣?”
华易收起以往不正经的样子,他难得严肃道:“你为今天的势力经营了多久,你在谋划什么?还是你对那个位子已有人选?”
古扬看着他,笑了几声,想拉华易过来,被华易拍开了也不恼,他不紧不慢的说:“这可不像你,什么时候,耽于玩乐的三皇子也关心朝廷的事了?别这样,你父王看见了,可不高兴了。”
华易眼神暗了暗,他什么都不能做,他知道。
古扬看他不高兴,趁机把他拉入怀,:“怎么不高兴了?对那位置有兴趣?我扶植你如何?”
华易看着他没个正经的样子,手还摸上了他的tu,n,就知道他在绕话题。他瞪着他,:“古大将军要是知道自己的亲儿竟如此玩弄权势,怕是死不瞑目!”
古扬看着他,眼神暗了暗,把他抱起,低头俯视他:“三皇子,来了就到床上好好玩,爽了就算了,什么时候干涉其他,扰了兴致就不好玩了。”说完,就想抱人回寝室。
华易,拍开他的手,跳下地。一声不吭就走了。
古扬被拍开的手,不动,麻了。
床上缠绵多了,都快忘了他武功高强。还是第一次求欢被拒绝了。
古扬,甩了甩手臂,不甚在意的重新坐回去。这位三皇子,就只能发发脾气,就算没绝顶聪明,还算有自知之明,他什么都不能说。
三皇子虽是华帝最宠的儿子,不过有心之人也能看出,华帝对他的放纵与溺爱,恨不得养的更骄纵,不过是另外一种形式的放弃。爱他母亲,宠他,却一开始就有意养废他,恐怕事情没那么简单,古扬喝着酒,笑了笑,想想就觉得有意思极了。
(6)
司徒南快马加鞭回到华城,听了许多或真或假的关心和y阳怪气的问候。
他沉着脸,一语不发。休息了一宿,就上了早朝。他的同僚下属纷纷表示同情和庆幸。而那高座上的华帝朗声道:“司徒大将军多年为我贝国尽心尽力多年,现国泰民安,大将军还孤身只影,鲜少归家享受天伦之乐,是寡人疏漏了。今日封异性王,大将军辛苦了,这边疆交给大将军之弟,寡人放心。”
司徒南面无异色,跪下谢主隆恩,他拿出手握多年的虎符,顿了几秒,交出去了。古扬跪下甚至没有多看古扬一眼。
退朝后,司徒南径直回了将军府。
他跪下对着他爹和义父的牌位分别磕了三头。
他开口:“儿子不愧于你们了。”
他看着义父的排位良久,叹了口气:“弟弟能耐大的很,再也不需要我护着他了。”
他说完起身,轻轻合上门。
十年战场,实现了抱负,不愧于一身将才武艺。他对权势没有兴趣,已没有遗憾。只是心寒。
事情一下子加身太多,而迫在眉睫的是……
他看向东边的厢房,快步走去。
门猛的打开,里面唯一的人惊吓地往他看,看到是他站起来了,就想跪下。
司徒南提着他的领子就摁在柱子,“她家的事你知不知道?”
李嘉睁大双眼,吞咽着口水,他缓慢说:“知…道。”
司徒南往前踢,李嘉身后的大床顷刻四分五裂,倒在旁边地上的李嘉,被其中的柱子,尖锐的木,划伤了脸,砸的正着,不敢躲闪,看着那床,毫不怀疑这床就是他的结局。
司徒南转头俯视他:“我最后问你一遍,还有什么瞒着我?”
李嘉缩在废墟旁,摇头。
司徒南弯腰,大手抹开李嘉脸上的血迹,在他惶恐的大眼睛中,看到自己冷硬的倒影。
他一字一句说:“这容貌扔进牢里是糟蹋了,你还是适合别的用途。古扬可曾告诉你我这将军府有多少暗卫,他们正当壮年,血气方刚,你的武功底子不错十个怕是不够,全部如何?”
李嘉颤抖着往后退,扎进了废墟,手掌扎进许多木屑,平添了许多伤口。
司徒南大声喊:“来人!”
有人出现,跪在门外。
李嘉一听,连滚带爬,扑在他面前,声音颤抖:“求您!不要!我没有什么隐瞒了!真的没有了!”
司徒南踏步往门口走,李嘉猛得紧紧扒着他大腿,浑身颤抖,尖叫着:“不要!古大人以我母亲性命相威胁,逼我替了张小姐,适时,古将军早就知道那位有动作,让下属诬陷张小姐为爱私奔,都是为了让将军全身而退!”
司徒南一顿,他问:“那些信件都是假的?”
李嘉听懵了,司徒南大声质问:“是不是假的?”
李嘉一个激灵,猛说:“下属不知!真的不知道,古大人就给了我信件,吩咐我这样做!”
司徒南沉声问:“古扬把她关哪里?”
李嘉一抖沉默了。
他掐着他脖子,质问:“在哪里?”
“下属……实在不知。”李嘉脸涨红,感觉到空气越来越窒息。
“他说过什么?快说!”
李嘉脸一白,在蜇人的眼神下,一脸绝望,颤抖着说:“古大人说,扔军妓营去。嗯!”李嘉被掐着说不出话来了。
司徒南看到他翻着白眼,才松开了,:“我不信!他还说了什么!”
李嘉咳了好一会儿,哑着嗓子艰难说:“古大人说,当张大小姐成为千人骑万人上的……□□,看您还要不要她。咳咳!”他又说:“她本就该死了,能活着被我国猛士们疼爱,已是天恩……”
李嘉说完,不敢看司徒南,他缩在地上,
等着新一轮怒火。司徒南一拳就把旁边的石桌杂碎,目眦尽裂的司徒南盯着他看了几眼,走出去。
李嘉反应过来了,紧紧扒着他的大腿,浑身颤抖着,大大的眼睛满是恐惧和哀求,他白色的单衣,都被浑身的冷汗黏在身上,显出柔美的身段,他艰难的发声:“求您不要………”
司徒南看了他一眼,一手就把他扯开,径直往外走,李嘉又紧紧扒着,被拖着走到了门口,司徒南低头叫他滚!李嘉满手伤痕扒着更紧了,他害怕,那红色的一晚,是他的梦魇,一想到他出去让那些人进来,抖着更厉害了,哀求道:“真的没有其他了,求求您……”
司徒南不动,叫外面的人进来,吩咐了人去搜查。
人退下来去,俯身对还扒着他腿下的人说:“放开。”话语没什么情绪起伏。
李嘉抬头看了他一眼,一激灵,撒开了手。看着他踏出门。
管家很快带人进来收拾屋子,他缩在角落,抱着身体,不知道多久,人声渐渐平息。有人突然碰了他的手。
他吓得挣扎大叫,那人放开了他的手,温和道:“我是大夫,你不用怕,你手受伤了,需要处理一下。”
李嘉一听,抬头一看,他愣了一下,这是他见过最年轻好看的大夫了,人长的很白净,眼神很柔和。
他看着他半蹲着,麻利的夹出木屑,涂好伤药,拿出白纱布,李嘉静静的看着他几下就包扎好伤口。
包扎完后,他突然凑近他的脸,伸手摸上他的脸时,李嘉瞳孔一紧,躲开了。那人轻轻笑道:“这脸蛋伤口不好好处理,留了疤痕就不好了。”
李嘉不为所动,如果留了疤,将军或许就放过他,他心酸的想。
他发呆的时候,感觉脸凉凉了,他回神看到,那白净的大夫,帮他擦药。
他说:”身体发肤于父母,你可要好好珍惜自己的身体。”
擦完,也不等他回话,他说了句:“好好休息吧。”他就出去了,轻轻合上了门。
李嘉缓慢走进内室,看到新的大床和床褥,缩在里面。一个多月后,第一次碰床。种种情绪交缠,他疲惫的缩在床上,很快睡着了。
迎风楼。
司徒南静坐在主位。门开了,他抬眼看着来人,皱眉道:“去哪了?”
那人也不急,随便寻着座位,就坐下来喝了口茶,才慢慢说:“帮美人包扎呗,师兄你还是一如既往粗暴,不懂怜香惜玉。”那人正是,帮李嘉包扎的白净大夫,此时他收起柔和的皮,露出不正经的样子。
司徒南不搭理他的话语,严肃问:“她有消息吗?”
那人哈了一声:“啧啧,真猴急!也罢。门派,自从收到你的加急信件立马就派人四处打听,奇怪的很,自然有人能躲过江湖第一门派的搜查,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一点消息都没有。”他停了下来。
司徒南一听,失望极了,疑惑问:“怎么会……”
“就是嘛,怎么会,我来时,看到你差人去查军妓去了?嘿!你找人找疯了吧,你那弟弟脑壳坏了才送去军妓营,最聪明的做法就是让你找不到,像现在这样。”
“情况紧急,我都得试试。”
“缓缓,你别急。能躲过我们的搜查,还一点痕迹都没有,背后势力,不输于我们。一一排除,还剩多少?这是三师兄,让我带给你的话,在查了,再等等。”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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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 7 章
两人不再说话。
另一边,刚晋升为大将军的古扬。几天后就要带着亲信和监工一起去疆界。
那天,风平浪静。他骑着红棕色马带着亲信,在城门前等着监工。
“古将军,久等了!”一人骑着黑马来到。此人穿着黑衣,衬着暴露在外的白皮更加白皙如玉,天气炎热,看此人就觉得莫名凉快。
更别说,那倾城倾国的脸蛋,那是贝国华帝最宠爱的三皇子。
古扬身边面无表情的亲信们,都没忍住好奇,纷纷侧目而视,一眼瞬间失了神。
古扬看着笑颜如花的三皇子,那次不欢而散后。他就没来找过古扬。没想到,他突然向那位撒娇说没出过华城,非要坐那监工,出去玩玩。他看着与以往无异样的脸,哼了一声,冷了他那么多天,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莫名不爽。
古扬也没恭维,冷不丁刺他:“三皇子殿下,你武功高强,可也没出过华城一步,大漠那地方,怕是不适应,何必为了一次游玩,当这监工,受此难受。”
三皇子挑了下眉毛,骑着马靠近他,淡淡回了句:“哦,你适应。”
古扬一听,脸黑了。
谁不知道,他爹偏爱继子,哪里都带着,司徒南十几岁就跟着他爹去沙场,而他这亲儿从小就扔在华城,跟他们这群纨绔子弟呆着,。年轻后生,没有谁比司徒南更熟悉战场的了。古扬虽跟了一次,那也是,跟着司徒南屁股后,跑了几天马而已。实在说不上适应。
三皇子笑了笑,看着他黑了脸,吃瘪了一回,心情好了不少,“驾”一声,不管不顾的出去了。
古扬黑着脸,很快跟上,跟他并行。
他说:“你到底想干什么?”三皇子从来置身事外,做他放浪不羁爱自由的皇子。突然就谋了一个职位,虽说以游玩,想为父王分担的理由,但是难免引起多疑的华帝的猜疑。吃力不讨好了。
三皇子说:“嘿!你们忒麻烦!本皇子何曾在意这麻烦的理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要说非要寻个理由……”他顿了顿,身体暧昧的靠近他,低声说:“守卫边疆没个几年,你回不来。本皇子舍不得你,不行吗?”
古扬:“……”
三皇子大笑,朗声道:“不相信?我对你说的每一句都是真话。”他又靠近,低声说:“等下扎营休息的时候,你就知道我有多想你了。”说完了还轻轻在古扬的耳边,吹了一口气。气氛很暧昧色情。
古扬:“……!!!”他手持着鞭,甩了三皇子马一鞭,那马受惊叫了一声,四蹄狂奔。差点把马上的三皇子甩下来。
三皇子好不容易控制好马,气鼓鼓的掉转马头,想算账时,古扬说:“想扎营?就你这踏春骑马的样子,还早着呢。”
三皇子气笑了。
十几日后的一天晚上,夜黑风高,寂静无声,只有那打更之人在空荡荡的街走过。
将军府第,突然一声“刺客!”,人声突起。
白净的大夫拿着药箱打着哈欠,快脚步走进东厢房。
看到狼藉的房间,一愣,拐进内室。他的师兄站在里面,他刚想说话,师兄看到他来了,走到一边,床上的人左胸前cha有一刀,血红了一片。
大夫赶紧走上前,把脉,气息微弱,打开药箱施救。
天光微亮时,大夫才停了手,喝了几口茶休息了会儿才说话:“这美人算幸运,如不是天生异常,心长在右边,早就下阎王爷下边报道去了。怎么回事啊?”
司徒南看了一眼床上的李嘉,缓缓道:“来了一刺客,我发现他时,就躺在后面的花园。”
大夫打了个哈欠后说:“杀你来的吧,这府上最好的房子就是这东厢房了,外人以为你住在里面也不奇怪。”
司徒南面无表情说:“才十几天就按耐不住了,可惜让那刺客自戕了。他什么时候醒?”
大夫说:“哎,无情啊你,这时就想审问。这小美人,筋脉尽断,武功被废了,我倒是能让他恢复行走,只是再也动不了武,这明显受到拷问,是为你吧。”
司徒南不愿多说,留下一句,“他醒了叫我。”就想走。
“等一下。”大夫叫住了他,把一块牌子抛给司徒南。
司徒南接住,瞪了大夫一眼,:“从何来?”
“小美人手里紧紧攥着的,应是刺客之物,看来你有了眉目了,需要我修书一封寄回去吗?”
司徒南哼了一声,:“真当我失去虎符就成纸人了?”
李嘉躺在床上,一周后才醒来,司徒南闻讯而来,李嘉想起来却无能为力,旁边的大夫忙说,:“别动!你就躺着就行。”
李嘉看着俯视着他的将军没有不悦,才稍稍宽心。
司徒南沉声问他细节,李嘉于是一字不落的说出来。省去了自己不愿透露将军被废了武功的事。
司徒南一听,跟他猜测的一致,没说什么,只是对他隐瞒的部分哼了一声,冷声道:“怎么这次不明哲保身,还是以为这样就能饶过你?”
李嘉一听脸一白,想起身又无法,心急着却只能低声说:“不敢,是下属亏欠。”
接下来几天,李嘉还是躺在床上,那白净的大夫倒是经常来,也不是诊脉,就看着他。
李嘉忍不住问他:“大人,我是不是再也不能起身了?”
那大夫挑眉回答他:“有我在,行走没问题,躺个二十多日就行。怎么叫我大人,不叫我大夫了?”
李嘉实话说:“大人实在不像寻常的大夫,且劳您常来,实在过意不去。”
“过意不去叫我大人做什么,不如叫我哥哥得了,叫一声听听。”
李嘉听完涨红了脸,哥哥一声实在叫不出口,他知道这位大人与将军关系紧密。
“哈哈,逗你玩的,这将军府跟这主人一样无聊,我要不来找你,我就闷死了。”
李嘉听完,松了一口气。
果真,躺足了二十天后,李嘉能行走了。只是武功被废了,再也不能练武他也知道了。
大夫说清楚后,他红着眼,谢过大夫。
那大夫看着他这样,其实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突然心软,抱着他:“想哭就哭吧。”
李嘉一听,心越来越觉得委屈,眼泪浸shi了大夫前襟。
他低声说着,他成了废人了,他一身的武术还没好好报答将军,就没用了。
大夫没说,他这个师兄眼里容不进沙子,背叛过一次,即使是被迫的,就再也不能靠近他了。他也不知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疑惑又安抚的说:“你这是何必呢。”
李嘉说了司徒南多年之前的救命之恩。大夫安抚他说:“师兄不过时是分内之事,,他恐怕早就忘了。你何必挂怀如此。”
李嘉起身,抹了眼泪,说:“将军救了无数人,不记得我其中一个是正常的,只是我却不能不记着,如若没有将军,我六岁那年就死了,我娘也会被□□致死。我欠了将军两条命,我还背叛了他,害他失去了爱人,我现在又成了废人,我拿什么去偿还这两条人命。”
“你怎么会害了他呢,失去了一个会引火烧身的女人,却保住了性命,仍然荣华富贵一生。天下女人那么多,总有下一个动心的,活着才是重要的。”
李嘉听着愣住了,那个一向温和的大夫,露出与他温和气质不符合的冷漠无情。
大夫看着他,轻轻摸着他的脸:“师兄是初尝情爱,对第一个人念念不忘,以后他自会懂得什么才是适合他的。”他停了下来,笑了笑看着他说:“我看你就适合,你永远都不会伤害我师兄。”
李嘉一听,红了脸,忙说:“我,将军不会········”
大夫站起来,把他摁回床上,说:“别想太多了,好好休息。”
帮他盖好被子,大夫就出去了,关上门。
真傻,你的真心对于你的将军,一文不值,还不如一块木牌有用呢。
大夫拿出一块木牌,跟给司徒南的那块相似,只是带着血迹,他看着那块木牌冷哼一声,:“得寸进尺。”
他收回那块木牌,看了房门一眼,叹了口气,他多管闲事了,他像他死去的兄长,一样傻。
在李嘉休养生息的二十几天,司徒南加大人手寻找白月光。他看着自己府内躺着瘦俏的人,就想起她。家破人亡,还被通缉的她该有多难受,不知道有没有好好吃饭。
或许上天听到他的心声,在二十多天后,他有了她的消息。
他带上心腹就快马加鞭找她,即使她所在的地方危险重重。
据信息说,她在鬼楼,江湖上不正不邪的地方,楼主很隐秘,没有人见过他,只知道是个没有立场,看钱办事的地方。
他不懂,处在深闺的白月光,怎么就跟那个人扯上关系。十有八九,是古扬的搞的鬼。
他不做他想,马上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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