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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抱起来,深怕他会后悔一样直奔内室。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一点还会有一更,我还是比较道德的,知道你们想吃肉,给我一点点时间,好好斟酌一下用词,长更炖肉定奉上。大河蟹期间啊……
☆、美好的一天
秦夙拿开许今吟挽发的玉簪,长长的秀发披散开来,泛着淡淡清香。秦夙把头埋进那一片发丝中,深深一嗅,双手捧过许今吟好看的小脸,好似在欣赏一方不可多得的珍宝。
许今吟被看得脸红,不自在的把头撇开,秦夙勾唇一笑,吻上他柔软的唇瓣。
许今吟颤抖着身体,双手紧紧的攥着底下的床单。
感觉到许今吟的紧张和害怕,秦夙停下动作,忍着喷涌而出的热,轻轻把人抱起来,抚着他消瘦的背脊,轻声安慰,“别怕,我不弄疼你,相信我。”
许今吟咬着唇轻轻点头,他愿意相信一次秦夙,相信他不会再伤害自己了。
褪了衣衫,许今吟的洁白如玉呈现在秦夙面前,之前那些淤青已经淡了许多,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只是手腕的勒痕还不曾好全,秦夙怕伤到,抓过许今吟的双手握在自己掌下护着。
“嗯……”许今吟忍不住发出微弱的声音,两弯青眉轻蹙着,一股异样感传遍周身。
他软软的倒在秦夙怀里,任由这人欺负自己,半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唔……嗯……”许今吟被深入的异物陡然惊醒,但实在没有力气,只能拿一双漂亮的眸子看着欺负他的人,小嘴唇咬着有些羞恼。
秦夙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眼神,吻上那唇瓣,把他所有的羞恼委屈统统吞入口中。
“啊……痛……痛啊……”许今吟被刺得眼角滴泪,双手紧紧的抓着秦夙的肩膀,嘴唇都被他自己咬得没了血色。
秦夙心疼得要命,不敢再动作,抱住怀里的人,伸手救出那片被咬出牙印的下唇,疼惜连连,“痛就咬我,别咬自己。”
“痛……”许今吟把头搁在秦夙的肩膀上,小声呼痛像极了撒娇。
“嗯……啊嗯……不……啊……嗯要……要”
秦夙听后大受鼓舞,一场欢愉持续良久,连午膳都错过了。
午后,许今吟幽幽醒来,身上干爽舒适,也换了新的内衫,想是被清洗过了。半撑起酸痛的身体,回想起之前的事情,一张脸蛋红了个通透。身边的位子已凉,秦夙恐怕早不在房中了。
忍着双腿的疼痛,许今吟慢慢把一双玉足放到地上,才至地面,头顶就传来一声惊呼,“别动!”
接着就是一阵风扫过来,待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落入秦夙温暖的怀抱。
“王爷……”许今吟把头深深的埋起来,不让秦夙看到自己脸上的红晕。
秦夙勾唇笑笑,把人重新放到床上躺好,“不许再下来了,不听话就罚你。”
许今吟红着脸点头,思衬这以后怎么见人啊,自己怎么会叫出那么……那么不堪的话语,真是!真是白读了那么多的圣贤书了!许今吟懊恼的小表情被秦夙尽收眼底,只见他得意的嘴角上扬。
因为好事错过了午膳,许今吟累及又睡了个把时辰,秦夙想他这会定是饿了,命又夏把早准备好的小菜细粥端进来。
把东西放到小几上,秦夙亲自拿过来喂许今吟吃,因为刚刚经历了那样,许今吟说什么都不肯让他喂,最后还是秦夙说不给他喂就再做一次才罢。
秦夙一边把手里温度刚好的粥喂到人嘴里,一边偷偷乐,这个小傻瓜,自己哪里舍得再折腾他一次。
有了这次的亲密,许今吟已不再害怕秦夙,但是性子和软的他总是被秦夙变着法欺负,有时候根本不忌讳有谁在身边,逮着人就把嘴往上凑,总是弄得许今吟面红耳赤又没办法说他。
作者有话要说: 得了,三千字剩下不到一千,再被锁我也不知道还改不改了,这章我至少改了十次
☆、作者斗胆进言
今天不更了,明天再更吧,因为很生气章节被锁了,改了很多遍还是锁,改得烦了只好明天再继续了,抱歉。
☆、曲幽台
不到半月,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轩辕王及其宠爱他的男侍妾。
初春的天总是喜欢下起淋淋沥沥的小雨,不管屋内屋外都有一股潮湿。秦夙怕许今吟在闷在府中闷坏了,挑了一个不下雨但是天气依旧阴沉的日子,带着心爱之人出门逛去了。
出门向来都是骑马的王爷今日有破天荒的坐起马车来了。装点华丽的马车缓缓的驶过叫卖声鼎沸的繁华大街,许今吟趴在车窗的木栏上,眼睛眨眨的看着外面。自从被绑进王府,他就再没出过门,原以为这辈子都要在深院中孤冷度过,不曾想事情却发生这样的转机,哪能让人不意外不欣喜。许今吟难得的弯弯嘴角,连眼睛都变得月牙似的了,可见他很开心。
马车过了城门,许今吟才转身看向身后的人,“我们要出城吗?”
秦夙笑笑,自己贴过来把人搂住,“当然了,在城里有什么好逛的,左右不过是茶楼和听戏那些无聊玩意,既然出来,我自然要带你去个好去处。”
“什么好去处?”许今吟微微仰头问,他也是在京城长大的,说个名他也能知道那地在哪好不好玩。
秦夙有心卖关子,当然不会那么轻易告诉他,“亲一个就告诉你。”
“……”
就知道这人没个正经,许今吟扭过头不理他。
秦夙见他微微翘起的小嘴巴,还有粉嫩嫩的耳朵,坏心眼的笑笑,他就喜欢逗怀里的这个人。
在城外的一处高山上,有一座别致的楼阁,名唤曲幽台。曲幽台原本是宁德皇后的别宫,皇后在世时赐给了秦夙,现在就是秦夙自己的,连秦帝都不好说什么。
曲幽台建在山巅,登上景台向东可以远远的看到整个京城,向西可以看到满目的翠绿怏然,鸟语花香。
许今吟有些错愕的看着满室的雅致摆设,一处处一点点都透着主人的高贵典雅,这样的风格可一点都不像秦夙。
秦夙从后过来,解释道,“这是我母后的别宫,一草一木,一摆一设都是她亲自布置的,赐予我之后,我也不曾动过,一直都保持着原来的模样。”
许今吟点点头,对宁德皇后民间也有过传闻,传说她是一位有才的女子,风雅不俗,最具才情。
秦夙把许今吟揽入怀中,替他解开披风的系带,“累不累?到软榻上躺一会,解解乏。”
“我不累。”许今吟躲开他又乱摸的手。
秦夙又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