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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拿出一个看似u盘的东西,在手中晃了晃,“不是我料定,而是你料定了打从你收下那家伙开始,你就东奔西跑恨不能给他铺好以后所有的路,你连这次大赛后夺冠签约的唱片公司都预定好了,这不就是你料定好了的么?我手上的u盘里面就刻录了你们激情的影片,却不是原件,不过我可以给你欣赏欣赏。”
他撇了眼u盘,“你跟踪我。”
手中的u盘随手一扔,进了储物空格内,转身要下车的架势,“没有,这点事还不至于我去跟踪,哦对了,我忘了说录像里并没有拍到你家相好的脸,就算拍到了也只是模糊的一段,但是你,拍得清清楚楚,看来你很护着他嘛,这场比赛正好可以试试他,是比赛重要呢还是——你比较重要?”
说完便得意地笑着下车,待她走远后,车中人一拳砸到方向盘上,一声响铃地嘶鸣割碎苍穹。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收藏一个个涨,o(≧口≦)o好开森,要是木有你们每天留评,~>_<~作者菌就要弃坑了,特此感谢留评的小天使(づ ̄3 ̄)づ
☆、某些故事
自打江淑媛走后,徐昊义便始终呆在车里,晃了神,揣着u盘的手逐渐惨白也不肯放,这时西北风簌簌作响刺痛他的脸,才醒过神,伸手把车窗关了,卡到中途手停了下来,神色怪异,只见他飞快地收好u盘,接着在发光的手机屏幕上快速按了几个键。
对方手机铃声响了许久,一道尾音拉的很长令人侧目的的声音响起,听上去尤为欣喜。“喂~”
这声让徐昊义才到喉咙管的话卡了回去,半响才说:“我……”语气有些犹豫,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他上半生将近十多年的时间都在求人,却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难以说出口,自打那女人走后他思索良久,这种下三滥的招数他不是没遇上过,只是以前给他使绊子的人背后靠山不大,轻而易举就能摆平,但这次不同,那女人敢在这时不予余力地找她麻烦,还这么迅速果断,陆家老爷子铁定脱不了干系。
而这次他求的人是老爷子的亲儿子陆行,要儿子对付老子这种麻木不仁的事儿,就算他爷俩闹不愉快毕竟是血亲他又怎么能爽快地说出口。
算了,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徐昊义是这么想的,才想挂电话,那头大约察觉到什么,声音端正了起来:“出了什么事,要我帮忙你直说。”陆行也觉得诧异,换作平常的徐昊义没主动给他打过一个电话,都是他打过去,而且必挂,所以对于这次电话他盯着屏幕看了好久半信半疑地才接了。
徐昊义顿了顿,清厉的声线:“你在哪,我过去找你。”
“……我家里。”
特意加了个我,他深明其意。陆行和他爸关系死僵,可也耐不住他爸的威逼,一个月总有一半以上的时间和他爸住一块,剩下的时间他都住在外面另买的一套房子里。
徐昊义放好手机,开了车就往他家蹿。
这一头,留在酒店的孟毅气愤地摔了手机后,拱着腿手臂耷拉在上面还光着屁股这姿势有点颓废?颓废就颓废吧,谁叫人家昨个晚上被爆了一夜的菊,一大清早起来菊花痛得要命,最要命的估计还不在这儿,打徐昊义走后,他很努力地回想昨晚的事,最后……他只想起自己狂吼的几嗓子啊卧槽!连最重要的感觉都不记得了啊!!
随之他就拨了徐昊义的电话想问问录像的事,可是……
——您拨打的电话正忙请稍后再拨,%……&%(英文)
孟毅:= =
不死心又拨了江淑媛的电话,再可是……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候再拨,&%……&(还是英文)
孟毅:= =卧槽。
随后一阵闷声,手机与床褥来了个激烈而刺激的亲吻。为什么不扔到地上?废话,至今只赚到100块零花的人配用这么狂拽炫酷吊炸天的姿势砸手机吗?!
……答案是肯定的,用被戳残的菊花想就知道。
然而多想无益,说好了唱自己的歌,别说写歌词了连个笔头都没挨过,他可以说这是在寻死么,半个月后复赛,一个月后决赛,他绝对是在寻死!!
孟毅一脸郁闷拽起衣服往身上兜,低头一看,满地的保、险、套,面色霎时铁青一片,绿得跟没削皮的黄瓜似的,压着心头一簇火苗一抽一抽地穿好衣服,期间五味杂陈……
徐昊义人在陆行家里,这大富人家的房子真是气派到令人发指!房子,不,别墅虽不在市中心却也是二环边上的,面积估计和大学时的体育场差不多,格局是二层式的,后院里有个游泳池,再过去一点就能看到些花草什么的,这么大的房子放在这儿陆行一个人住也不怕晚上阴森。
这种二环边上的别墅他买不起,但远点的还是能承受的了,他不需要而已。
此刻两人少有的安静,面对坐着。
“帮我一个忙。”神色肃静,徐昊义犹豫了下,又说:“其实这件事你不帮也是情理之中。”
陆行听了绷着的脸忽然垮了,松了口气,苦笑:“你要我对付我爸,是么?”
徐昊义愣了楞。
陆行看他的神色就知道猜的八九不离十,前阵子哥哥来找过他,告诉他,爸已经盯上了徐昊义。陆行不懂,为什么,为什么只要是他在乎的人,那男人就要往死里整!这么做他很开心么。
陆行用平缓语调解释道:“我哥跟我说他盯上你了,我猜你很快就会来找我,没想到这么快,看来我爸这几年修炼得更雷厉风行了哈。”
“你可以不……”
“帮!我当然要帮!这么好的事我为什么不做?”
徐昊义看得出来他说的这是气话,陆行眼中的苦那么明显又怎么看不出来,这是份血浓于水的感情,虽说长痛不如短痛,可谁又知短于一瞬间的痛是剜肉刮心的剧痛。
陆行:“说吧,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接着他把前因后果详尽了一遍,帮与不帮全在于陆行,这也是徐昊义唯一的办法。
孟毅刚回家就看见一个短碎发面容温雅的男子坐在沙发里,十指交错置于膝盖上,似乎出神已久。
孟毅蹙眉,南旸?他怎么进来的?
“你怎么进来的?”
只见那人浑身一颤,吓着了。“小毅?!”对于孟毅的出现他似乎很惊讶。“他,他让你进他家?!”
“是啊。”随意的说。
蒋旋双目渐渐暗淡,扯起嘴唇一角勾勒出一抹自嘲的笑容,“不用想,他的事你也知道了吧。”
孟毅开始看得有些糊涂,这好端端的怎么笑起来?想了想原是为了那事儿,“哦,你说他脑子有病的事儿吧。”对于这事儿孟毅不怎么在乎,说到底也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