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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睛一看,只见刚才的两个大汉双手已经肿的像馒头,上面还爬满了满满的红斑。
“还有谁要上来?”
这一出把所有人都镇住了。不说上前,不吓得往后退就是好的了。
“啊啊啊”,两个大汉疼的在地上打滚,就在杨锦说话间,肿胀已经蔓延到了胳膊。
杨锦直接朝孙然走去,眼看杨锦越走越近,孙然吓得躲在下人后面连连后退。
“你…你想干什么?”这下才知道害怕了。看着地上的两个人,惊惧的咽了咽口水,脸色煞白。
“你实在是很挑战我的耐性,怎么你以为我不敢动你么,给脸不要脸!”
“你敢,你要是敢动我,我祖父非扒了你们的皮不可。”
“你以为你祖父是谁,今天是你故意挑衅在先,我只不过是自保罢了,你祖父还能杀了我不成?”
看着挡在孙然前面的两人,“让开,你们也想像他们一样吗?”
这两人早已吓得腿都发软了,要不是怕孙然回去惩罚,谁乐意挡在他前面。
不得已咽了咽唾沫,强撑到:“刘主姆,还望你海量,放过我家公子吧。”
杨锦却是理也不理,径直道:“再问一遍,你们确定要挡在他前面?”
两人咬了咬牙,往旁边走去。
孙然惊惧交加的喊道:“阿大,阿二,你们给我回来!”
“别吵吵了,你不是要揍我吗,来吧。”
孙然这时早就吓死了,就看见杨锦挥了挥手,那两人就成了那副摸样,心理防线早就崩溃了。
“你…是人是鬼?”
杨锦好笑的看着他:“药可以救人也可以害人,大夫嘛,自然既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你觉得我会不会杀你呢?”
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你不敢”
“不是不敢,是不会,一下子就把你解决了,怎么及得上日日夜夜的折磨。看到那两个人了吗,他们会一直痛下去,每过一天,疼痛就会增加一分,七天过后再次循环,不会有生命危险哟!”
孙然眼睛一翻,吓昏过去了。
杨锦撇了撇嘴,就这心里素质,还揍人呢。
转身回轿子里,孙府的轿夫这次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务必使轿子平稳,生怕惹到了这个魔王。
乖乖,平时看着这个主姆话不多的模样,没想到竟然这么厉害,这要是不小心犯在他手里了,还不得去一层皮啊。
等杨锦他们的轿子离去之后,孙府的下人才慌忙的把已经吓昏过去的孙然扶起来,至于那两个正在凄厉惨叫的人,都不敢触碰他们的手臂,只能抬着脚和头,狼狈的回了孙府。
孙煊正在为儿子的得救而高兴,转头就看见十几个家丁急慌慌的抬着人进来。
“站住!你们干什么,还有没有点规矩?”
一个家丁连忙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
孙煊看着两个下人的惨样,也是到吸一口冷气。
这杨锦是什么妖怪。竟然这样厉害。还好自己没有贸然出动,要不然他给投个毒什么的,只怕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杨锦一回到府里,就累得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
刘展修坐在桌边看书,看杨锦醒了,连忙将人扶起来,“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好”
“何苦去救,反正他们气候已尽,你看你把自己累成这副样子。”
杨锦知道他心里不舒服,就什么也没说,安安静静的将头靠在刘展修的肩上。
“我觉得我很幸福!”
刘展修享受着两人亲密无间的气氛,没有注意到杨锦说得什么。
“嗯,什么?”
“我说我很幸福,有阿姆,有你,有贝贝,乐乐,还有了那么多朋友。”
刘展修闻言温润的笑了,握紧了杨锦的手:“我也很幸福。”
轻轻的亲了亲杨锦的额头。
“饿了吗,我让厨房将菜一直温着,要吃点吗?”
“嗯,好。”
刘展修吩咐人将菜端上来,陪着杨锦两人腻腻歪歪的把一顿饭吃完了。
吃完饭消了食沐浴之后,已是深夜,虽然杨锦没有瞌睡,还是和刘展修上床躺着了。
“你说青哥儿怎么还没回来,他就要生了,要是在外面出点什么事怎么办?”
刘展修看杨锦愁得额头都拧起来了,安慰道:“没事,青哥儿能耐大着呢,他肯定会在生产前赶回来的”
杨锦叹了口气:“希望吧!”
杨锦本来以为会失眠,没想到闻着刘展修身上熟悉的气味,一夜好眠,因为睡眠充足,第二天精神头也格外的好。
贝贝和乐乐昨天中午一直到晚上都没看见杨锦,这会儿看见了,贝贝尖叫一声扑到杨锦的怀里。
“阿姆,你去哪里玩了,都不带我”厥着的小嘴能挂个油瓶。
“好了,阿姆是区给人治病了,等会做你最喜欢吃的绿豆糕怎么样。”
贝贝闻言欢呼一声:“好耶,阿姆最好了。”
乐乐躺在摇篮里咿呀叫唤,杨锦猜他是饿了,忙给他喂了奶,看乐乐吃的浑然忘我的样子,真是又好笑又心疼,自己这个阿姆当得不称职啊。
忽听得一声锦哥儿,杨锦抬头,便看见张穆青站在门边正含笑看着他。
虽然挺着个大肚子,虽然脸上的容貌被改的实在是普通,但是却丝毫不能掩盖他身上翩翩佳公子的气质。
杨锦打心眼里高兴,“你回来了?快进屋歇歇,等会儿我们为你接风。”
“接风就不用了,这一路上小家伙没少闹我,倒是真的要歇歇。”
“那行,你的房间我让他们一直都打扫着,快进屋歇歇吧,其他的什么都不用担心”
张穆青闻言,鼻子一酸,险些掉下泪来,从没有人和他说过让他什么都不用担心,他一个人看惯了,即便是面对秦明旬,也习惯了报喜不报忧,什么事都是往好里说,所有的磨难都自己悄悄地咽。
止住要掉下来的眼泪,跟杨锦道了一声,便进屋休息了。
或许是对杨锦的认可,在这个环境里,他感到别样的安心,这一觉睡得直到下午才醒过来。
张穆青醒来的时候,院子里静悄悄的,打开门一看,只见所有的人经过他的房间时,都是垫着脚走路,说话也唯恐大了点。
张穆青心里又感动几分,这肯定是锦哥儿吩咐的,锦哥儿看着冷清,但心却比谁都细。
晚上的接风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