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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只剩两个治疗在场上的情况。
毕竟对于一个治疗而言,如果连自己都保不住的话那又怎么当个合格的治疗。
而且为了公平起见,在十分钟之后,如果比赛还没有结束,场上所有人会自动被挂上流血和减疗的buff,这是为了杜绝那种一边场上只剩一个治疗,另外一边则剩一个dps和一个治疗,这种无法计算出胜负的情况。
对于这种设定,叶墨含表示自己很喜欢。
……或者说是所有的藏剑田螺气纯都满喜欢的。
毕竟,打不死奶。
即使技术好伤害高的黄金脆皮鸡叶墨含其实是能打的死花奶的。
“下一场谁排?”叶墨含问道,“如果总是这种队伍的话打起来有点没意思,根本就没个打比赛的感觉。”
“你是想要每一场都跟2200一样么然后不是橙武队就是爹和臭要饭?小叶子你想清楚,要是那种队伍你一个激动掉线了那我们后面就没得比了,就要在家里呆着发呆看说不定还不如我们技术的人接着打了。”云韵曦这么说道。
如果她说完之后不要突然惊呼一声说自己指甲油涂歪了就有说服力了。
至于李思然,他早就在第一场比赛结束之后趁着时间还足溜达去看小说了,这个可以算的上是他最近的兴趣之一了,之前他总是觉得自己攻略的方式有点问题,但是因为面子上面的问题一直没有提出来,直到这几天,就连给叶墨含临时标记,对方都没有感觉他们之间是朋友以上的关系的时候,这才终于有了这方面的觉悟。
然后他就去找了鹿道长要了一堆小说过来看,鹿道长虽然觉得小说里的攻略方式并没有什么卵子用,但是为了不得罪boss就将自己的意见咽回了肚子里,找了一堆小说给李思然发了过去。
还特地将其中和叶墨含类似类型的omega的小说给挑了出来,没有给李思然发过去。
以此报复李思然前几天把他踹出帮会。
所以鹿道长你心眼那么小干嘛,还是气纯呢。
看了几天下来,李思然虽然还是没有找到正确的追人方式,但是……他看小说看上瘾了。
“啧啧啧这个omega……怎么就这么想不通呢,还什么联邦和帝国不能共存,明明跟帝国皇帝在一起就行了。”翻过一页,李思然自言自语道,他的麦没有关,说的话云韵曦和叶墨含自然也听到了。
特别是闲着没事的叶墨含,分分钟就感觉自己好像找到了可以八卦的东西。
你悄悄的对[云韵曦]说:哎你说他在看些什么东西。
[云韵曦]悄悄的对你说:你傻啊肯定是小说咯,又没有其他的声音,一看就不是广播剧电影动画。
你悄悄的对[云韵曦]说:废话我当然知道是小说,你当我傻啊。
[云韵曦]悄悄的对你说:那你要问啥哦。
[云韵曦]悄悄的对你说:哦对我不是当你傻,是你本来就傻。
你悄悄的对[云韵曦]说:哎你这人,一天不损我就难受得慌是不是,我那不是找不到事情做跟你八卦一下么?
[云韵曦]悄悄的对你说:行行行,你说你要八卦什么东西。
你悄悄的对[云韵曦]说:咿,一看你就是没有什么兴趣的,算了算了下次再说。
扫了一眼时间,十五分钟也过去了,为了这次的比赛,官方可是做足了工作,不止是面向全游戏玩家公共时间倒计时,而且还有队伍被淘汰数量的计算,刚刚那种比赛方式一次性就将队伍数量削了一半多。
叶墨含刚看到那个数量还想了一下,这是怎么削了一半多的,他本来想问出来,但是队里根本就没人说这回事,直接就是接着下一场打了起来,叶墨含也就将疑问吞回了肚子里,假装自己并不在意数量的问题。
直到初选赛结束,叶墨含逛官网的时候看到官方整理出的一些比较有看头的比赛中才发现,原来基三这玩意……还是有可能同归于尽的。
他就活生生的看到一场比赛中一边死了两个dps一边死了一个dps一个奶,只剩一个奶和一个dps在场上追着打,然后在最后的流血减疗双层buff的影响下,二人同归于尽。
时间还卡的特别准。
也不知道那个奶会不会活生生气死,毕竟只要晚死一秒他们就赢了。
哦还是个花奶,胸最大的那种,要是凹下去的奶秀的话那就没什么好气得了。
云韵曦莫名其妙的中了一箭。
一个晚上的初选赛过去,人也淘汰的差不多了,后面比赛的信息还没有出来,叶墨含就干脆给自己放了个假。
比如……叶墨含去阵营指挥的频道说,自己这段时间因为要比赛所以没什么时间指挥攻防,用这样的理由直接将阵营的事情推了,他想的是反正浩气又不是只有他一个指挥,休息那么个把月还是可以的。
叶墨含不上游戏,确定了自己目标的李思然也就跟着将阵营的事情扔给了鹿道长,他给自己号找了个日常代练之后,就每天早上准时到叶墨含家里报道,然后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再回去自己家。
本来嘛,在第一次去叶墨含家里的时候他还想着自己要矜持一点,找一个椅子坐在叶墨含的旁边就行了。
结果等到吃饱喝足什么事情都做完了,到了玩电脑的时间,两个人在家里找了半天,愣是没找到什么方便的可以来回搬的椅子,李思然想着回家搬一个过来,叶墨含嫌麻烦的拒绝了,但是这样的话李思然就没有地方可以坐,站着玩电脑也不是个好主意,叶墨含想了半天直接开了口,“那你坐我床上吧。”
这句话说完之后,李思然还象征性的拒绝了几次,结果按着叶墨含嫌麻烦的程度,硬是决定了下来这件事。
然后李思然就一副恭敬不如从命的样子……在那个满满的都是叶墨含味道的床上安置了下来,要说的话叶墨含本来还没觉得怎么样,结果李思然每天白天都在那里赖着,床上自然是有了他的味道,而叶墨含也终于在前一天的晚上,做了春梦。
嗯,做了春梦,他在下面李思然在上面的那种。
梦里的李思然就跟脱下了平时带在脸上的温和的面具一样,在叶墨含的身上尽情的发泄自己的*,叶墨含也从一开始的心理上的拒绝到了最后的迎合,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叶墨含清楚的记得,前一天的梦里他是怎么哀求李思然在自己的最深处标记的,也还记得自己是用一种怎样的姿态发泄自己的快乐的。
……这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