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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陆夏在和白塔相识之余,还不忘满足自己的八卦心。
“啊啊啊!”北弦气愤的叫着,将手机拍在桌子上,狠狠瞪着祁璨然,说,“陆夏!这件事不准再提!玩笑而已!”
“喂喂!你还好吗?”陆夏看北弦双目赤红,“我在这里,那里是璨然哥,眼睛不好就赶紧配副眼睛去!”
“只是玩笑吗?”祁璨然突然开口,眼中有曾经的执着。
“玩笑玩笑玩笑!你满意了吧!”北弦
“那如果这婚我真的不结了,你会带我走么?”祁璨然眼神沉静如水。
北弦冷笑道:“嗬,觉都睡过了,孩子都有了,你就想拍拍屁股走人?”
“我没有碰过她,更没有什么孩子,你在说什么?”祁璨然疑惑的说。
“染姐,身边一个伴娘,说让我不要让染姐叫我叫的那么亲密,面的你误会,然后晚上又要惩罚染姐!还有新娘休息室里的那个孩子,人家陆夏都说是亲生的!你还敢说不是你的?不负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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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璨然苦哈哈的说:“你说那个孩子啊,他的确是染染亲生的,但那是她和她前夫所生,和我无关啊!还有,那个伴娘的事情,完全是无中生有啊!”
“你还说你们没有奸情,染染,染染,叫的那么亲密!”
“不然要叫什么?染姐?这根本不像是要结婚的人!”
“你结婚都不打算邀请我!”
“怕你来抢婚,你那么笨,婚没抢着,自己弄了一身伤,还被抓住。”
“我才不笨!你为什么要跟我解释那么多?”北弦。
祁璨然一下子呆住了,好一会,才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对北弦说:“我知道了,我们不能做相爱的人,还可以做朋友吧?让一个朋友这么委屈吃醋,不是我的风格。”
“喂喂!我哪里吃醋啦!”北弦怒瞪祁璨然离开的背影。
陆夏躺在沙发上,打着哈欠,说:“你刚才的样子,分明就是‘被老公抛弃而自暴自弃的小媳妇儿’。”
北弦看向白塔,白塔小心翼翼的说:“额……这个,好像真的是这样……”
陆夏若有所思的说:“璨然哥,心里,恐怕还是有你的吧!”
下午三点的时候,所有宾客重新回到露天的草地上。
牧师也已经来了。
祁璨然穿着黑色礼服,站在红毯的一头,张染挽着她父亲的手臂,庄重的缓缓向前,白色的纱裙后缀很长,由伴娘捧着。
如果新郎不是祁璨然,那么这一切很完美,如果新娘不是张染而是他,也许会更完美。
南飞念叨着“珍爱生命,远离小三。”
北弦撞了撞他,示意他别念了。
新人已经站在牧师的两侧。牧师严肃的念着那些千篇一律的誓言。
“我愿意。”张染的笑容越来越大。
“#@#¥@%&*%*@#¥&*%&*&*”
“……”祁璨然没有说话。所有人都在焦急的等着他的回复。
他突然回头去看北弦,北弦心中一惊,张染的手紧紧的抓着婚纱裙,眼中满满的不安。
“我……”
南飞在北弦耳边继续念叨:“不愿意不愿意不愿意不愿意不愿意不愿意……”
风停止了
地上举着食物的蚂蚁停下步伐,望着台上的新人,
“我好像忘拿戒指了。”祁璨然无辜的冲牧师眨了眨。
“你放哪里了,我帮你去拿!”北弦突然站起来,说。
祁璨然微微一笑,说:“你房间的床上,你找找吧。”
北弦难以置信的看着他,祁璨然根本就没有进去过!但他还是硬着头去找了。
抖了一下被子,掉下来两个戒指盒子,北弦顿时傻眼了,只好打开来看。第一个是红色的。当他打开的时候,放的确实是戒指。他刚想往外跑,却突然迟疑了,他说在他床上,那为什么会有两个?他放的吗?里面装了什么?
好奇心驱使他停下脚步,将红色丝绒盒放一边,捡起那个黑色丝绒盒。吞了一口口水,打开来。
但奇怪的是,里面装了一张纸,上面有一句话:黑,你带我走,红,你这辈子都别再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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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喜涌上北弦的心头,他激动的都要跳起来了。他满脸笑容,抓起黑色就往婚礼现场跑去。
将黑色盒子举得高高的,叫到:“璨璨!”
祁璨然看到那个黑色的盒子的时候,眼中有欣喜闪过。当把盒子交到他手中的时候,边伯贤突然冲他笑了。
牧师:“可以继续了吗?”
祁璨然:“可以。”
牧师:“那?你愿意吗?”
祁璨然:“我可以说不愿意吗?”
现场一片哗然,张染目瞪口呆,张染妈妈对着亲家母大骂特骂,骂着骂着,就哭了。更震惊的是,一个男人从所有嘉宾后,奔到张染面前,抢过牧师的话筒,说:“我愿意!”
祁璨然已经从台上走下来,在北弦身边坐下,说:“那是张染的前夫。”
已经没有人去管什么祁璨然了,都不敢眨眼的看着婚礼台上,上演的黄金八档狗血肥皂剧。
张染恸哭着扑进前夫的怀里。一直在台下瞪着祁璨然的小男孩,自己跌跌撞撞的跑上台,抱住张染前夫的大腿:“粑粑!”
北弦拉了拉祁璨然的衣服,望眼已经混乱的婚礼,说:“我们快走吧,万一等会走不了了,那就麻烦了。”
祁璨然二话不说,丢给苏凡川一个自己体会的眼神,就抓着北弦往之前休息的休息室跑去,北弦被他弄的糊里糊涂的。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丢在了大床上。祁璨然锁好门,就把衣服给脱了。北弦慌张的叫到:“喂!你干嘛锁门!额,别脱衣服啊!”
“喂喂喂!摸哪里呢!”
“放手!啊啊啊!”
“疼!祁璨然……好痛!轻点!”
“你个混蛋!叫你轻点啊!”
“老混……唔……蛋!”
……(本书清水文~)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北弦赤裸着身子躺在祁璨然怀里,被他吻醒。但却已经回到了祁璨然的卧室里。
北弦想和他分开,全身却软绵绵的,动一下,就会牵动身后的伤。
恼怒的推了祁璨然一下:“混蛋!混蛋!老子的贞操啊!”
祁璨然气定神闲的拨弄着北弦的头发,嘀咕道:“早该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