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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类卡牌 作者:廿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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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类卡牌 作者:廿乱

    透着绝艳的诱惑,还有一双嗜血的红瞳。

    “我命令你,杀了它!”

    树枝尖立马变成如绣花线般线长,朝食人蜘蛛的眼睛以及它最柔软的腹部刺去,深深刺入之后,再狠狠往外一扯,食人蜘蛛脆弱的腹部皮被扯开,恶心的黑色液体染黑了树枝尖,并掉落出好些液体粘在一起的发丝,以及几具白骨。

    双眼发红的徐路宁嘴角弯起一个弧度,他以非常人的速度往外奔跑,他不是本能的逃命,而是想继续解决掉那些要人命的食人蜘蛛。

    不过,尚存几分理智的徐路宁知道路过儿童玩具楼层的时,知道拿了个头套将自己的头套住,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全身充满力量,但他知道这并不是好事,人怕出名猪怕壮。

    不管了,先将那些家伙消灭掉!

    跑到外面时,徐路宁并没有直接冲出去,而是先观察,这并没有错。

    事实上,他也做对了。

    外面已经来了救援,正开启着强大的火力,徐路宁现在派不上用处。

    躲在角落里的徐路宁看着那些真正有能力的卡牌师飞来飞去,他们扔出来的卡牌让他眼花潦乱。

    那些闹的残暴家伙见状,他们知道自己打不过,于是为首的那个男人拿出一张卡牌,吼道:“集合,回程!”

    徐路宁不知哪来的冲动,不希望他们拿出接下来的卡牌,但是他体力本来就不支,树枝尖刚伸出去,为首的男人就扔出了卡牌。

    “赛维斯,去!”

    一道红光闪现,除去那些死去的狂暴之徒,其他活着的人都不见了,并且包括想要阻止他们的徐路宁。

    ☆、第22章 犯错

    头晕目眩,想吐,浑身被研磨碾压似的疼。

    这就是徐路宁现在的感受,他的身体在不停的旋转,胃如波涛般不停的翻滚,又热又烫,想死的心都有,如此痛苦的经历何时才会结束。

    不知过了多久,身体处于极度疲惫状态,他甚至认为身体不再是自己的,灵魂与身体的撕扯,疼痛到麻木,连闭眼睛的力气都没有,更是无暇思考自己在哪里的问题。

    与此同时,匆匆赶到事发现场的众位高官,满是惨淡之色,他们过安逸的日子太久,没有想过在有生之年还有会看到如此恐怖的现场。

    处理现场问题的理应是交给当地的警察局,可是涉及面太广,问题显然不是警察能够独立解决的,于是乎这个案件便到了隶属于国家内院的特殊调查科。

    被解决掉的两只巨型蜘蛛的尸体正被检查收拾,商场外面都能够闻到浓浓的血腥味,逃到外面的人类已是泣不成声,他们或许是处于惊恐状态,或许是因为无力挽救自己的家人朋友而哭泣,场面极度的悲伤。

    特殊调查科要调查的事发原因,武装警察到来的时候除了解决掉残暴的食人蜘蛛外,自然也解决了几个残暴分子,唯一没有死去的现在处于重伤情况,其他全部死亡。无论现在有多么知道答案他们都没有办法。

    将商场的八面录像清晰的调了出来,蒙面的残暴份子动作敏捷,行为有素,他们的卡牌师水准都不低,但是他们出现的原因是什么,他们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仅仅只是想杀人,他们是个怎么样的组织,此时此刻,没有人清楚。

    发生在西京首都丰城市的残暴杀人事件在当天下午便在全国范围内传开,如此震惊的事件自然而然引起国家的重视,死了多少人,伤了多少人,失踪了多少人,名字家庭都要调查清楚!这是西京总统下达的命令!

    文明的西京国内居然发生这种可怕的事件,人民的生活安全如何能保障!在事发的第一时间,总统就举行了媒体新闻发布会,国家一定会重视此次事件,一定要严惩那些利用卡牌残害他人性命的残暴分子!

    在国家领导人出现在新闻频道的同时,站在国家特殊新型卡牌最高研发中心的万俟晟接到来自陆诚的紧急通讯联络,一句话让他周围十米范围内都发出寒气。

    陆诚说的是在商场事件中徐路宁也在内,他的三个朋友均活了下来,而徐路宁却出现在生死不明的失踪名单里,说失踪只是好听而已,只要是在现场并且活下来的人都知道,失踪的人基本上就是被食人蜘蛛吃掉的那些生命。

    几人被徐路宁救了的人说起那个勇敢的年轻人,除了哭还有感动,他们会到教堂里为他祈祷,希望他能安息。

    得知此消息的万俟晟以秒的速度消失在研发中心,刚才向他汇报情况的古稀老人不由得愣住,发生什么突发事件了,那孩子怎么说消失就消失,还不跟他告别,看来还真的是急事。

    他是看着万俟晟长大,从来没有在他脸上看到过如此阴寒的神情。

    特殊调查科的科长正戴着口罩手套与下属们一起在空荡荡商场查找蜘丝马迹,看过商场留下来的录像,科长也是心头一震,被食人蜘蛛吃掉的人类几乎不下五十。

    一个圆头圆脑的年轻人敲了敲门:“科长,外面来了神军军团的人。”

    作为特殊调查科的科长,齐长河有一定的能力,他能够爬到如今这个位置与他的努力和为人处事能力有关,他也是神军军团出来的,在三十八岁那年第三次出任务时,他身体受了伤,只能退出神军军团。

    对神军军团他是忠诚地,并且仍旧为之向往。

    在这个时候谁会来找他?

    当身穿神军军团最高指挥官军装的万俟晟出现在他面前时,齐长河难以压抑住自己的激动的心情,但他知道对方的出现有可能总统另外下达的命令。

    不过,齐长河完全猜错了。

    万俟晟带着陆诚过来,是要确认徐路宁是否是真的出现在失踪的名单里。

    当齐长河接到一张照片时,他愣了愣:“万俟将军,这……?”

    脸色发沉的万俟晟直接切如主题:“齐科学,我想知道他是不是也在名单里,商场的监控有没有出现过他。”

    当年,齐长河退出神军军团时,万俟晟还没有当上神军军团的最高指挥官,那时候的他只是个副职,不过很多时候他都在行使正职的工作,军团的成员们心更倾向于他,包括当时的齐长河。

    现在万俟晟有这样的要求,他自然是有求必应,毕竟他的要求并不违反规定。既然万俟将军会问到此人,那就说明那人身份肯定很特别,齐长河让下属监控视频时候语气中多加了几分严肃,绝对不可以马虎。

    通过扫描照片中的人脸,并在视频中的所有人群中进行匹配,照片中的徐路宁很快便与监控视频中的徐路宁匹配起来,他们也发现了此人在失踪名单内。万俟晟之所以要让他们找只是为了得知徐路宁的生死情况。

    画面从楼梯间的模糊影像转向六楼的影像,然而,商场六楼的监控视频却被残暴分子毁掉,并没有看到徐路宁与其他人是如何逃出六楼的。

    陆诚被获救得人群中找到六楼的那些人,除了两名卡牌师和徐路宁,其余的全都活了下来,他们被带到了万俟晟的面前,听完他们的描述,万俟晟的脸上几乎能够拧出霜。

    在商场的出口没有匹配到徐路宁的身形和脸型,没有他,逃出来的人中没有徐路宁。

    问完在徐路宁失踪前与其接触过的人,陆诚问万俟晟:“将军,徐先生的同学要问问吗?”

    深不见底的黑眸中透着冰冷,饶是与万俟晟出生入死的陆诚还是打了个嗦,将军越是没有表情越是让人通体发。虽然与徐路宁没有什么交情,可是那个面无表情的孩子倒是有几分人气,有时候呆呆的也挺可爱,他也不想去相信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听到徐路宁已亡的噩耗。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按照当天的残暴事件逻辑,那肯定是被食人蜘蛛消化到肚子里了。

    一条生命,就这样消失在他们的眼前。

    现在的陆诚不敢去看万俟晟的脸色,他是众多下属中唯一去过万俟晟家里的,他知道徐路宁与万俟晟的关系,否则也不会在商场事件发生后,看到徐路宁的名单立马就去问询情况。

    谁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

    后面的话陆诚没有再问,所有的问题都必须吞回到肚子里,他现在也只不过知道徐路宁是万俟将军伴侣的身份,至于其他的,他什么都不知道。

    在万俟晟身上似乎没有看到悲伤,可是他自己知道,徐路宁的突然死亡让万俟晟六神无主了,他没表现出来是因为他见过许多生生死死,战友的,敌人的,亲人的。只是,他没有想到在他身边的徐路宁会遭遇这一劫。

    结婚近三年,他们唯一有交集的日子也只是近两个月,其余的时间并没有他们的回忆。尽管只有两个月不到的回忆,但也足够了,以前没有深入接触过,自然不了解,可是了解之后,他发现徐路宁身上的优点和缺点一样多,倒也显得可爱。

    情未到深处,万俟晟还是悲伤的,至于徐路宁又是谁家的孩子,在知道他在“失踪名单”的那一刻,似乎一切并不是那么重要,他一直是无辜的,不是吗?

    三年前,徐家与万俟两大家放争斗达到顶峰,在政治上军事上两家谁也不让谁。要知道人怕出名猪怕壮,从小就比他人优秀的万俟晟更是成为徐家人的眼中钉,事业正处于巅峰的他自然是要被当成靶子。好在万俟家族成员众志成诚,一至排外,即便家族内斗厉害,但外人欺负自家族的孩子就是不行,何况他们还有比小辈们更护短的长辈。

    万俟家族的人只有万俟家族的欺负,如此霸气的家族,政治斗争事业不能成功都不行。徐家败了,该发配的发配,该撤职的撤职,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就这样,徐大家族回到了他们的祖先发祥之地,参与政治争斗,那是想都不要想了,胜者为王,败者为蔻,这个道理他们不是不懂。

    可是,家族争斗跟徐路宁有什么关系?

    徐家的人并不是个个都好争斗,自然也有一些看得清仕途之路的人,更是与万俟家族有密切联系的人,而这样的人必然会遭受到徐家的排挤,更不要说举家迁移的途中他们会遭受到怎么样的意外状况了。

    徐路宁原是徐家家主三弟的儿子,母不详。

    本是一点存在感都没有的徐家家族子弟,就因为他的父亲被家族族人安上叛族之人的名声被欺侮,其父更是被逼迫自我了断。

    在徐父死前,他求助了万俟家,希望看在他与万俟家家主的交情上,能够让他的儿子在未来能够过上好的生活。

    万俟晟的父亲与徐父在学生时代就一直交情深厚,得知好友自尽,留下个孩子,直接把徐路宁交给了万俟晟,并说了句,儿子,这孩子的未来就交给你,好好照顾他。

    正被母亲逼问着计划何时结婚生子的万俟晟二话不说将父亲的话当成圣旨,就这样,失去父亲去失家族庇护的徐路宁成了万俟家的人,也从此与徐家断绝了关系,被徐家除族。

    思及至此,万俟晟知道,自己没有完成父亲交待。如果他更重视徐路宁,或许并不会有这样的结局。

    此错,在他。

    此错,不可挽回。

    左侧胸口如刀割般疼痛,从没有过的感觉。

    ☆、第23章 新生

    两个月后。

    冬天寒冷的强风吹袭得人的脸生疼,街道上几乎没有多少行人,特别是在晚上七点之后,冷静的街道里只有零星几家商店亮着灯,店门都是紧闭的,更显得街道的冷清。

    在主街道的转角处有一家便宜但是质量一般的面包店,那里可以说是整条街道最热闹的店铺,不少出现在街道上的人都会进入那家店铺,并且很快买到他们需要的便宜面包。

    在一个从里头出来的壮汉身后,走出一个身材单薄,身着蓝色外套大衣的年轻人,他手上同样提着刚从面包店里买来的长方形和方形面包,他的手套的指尖部分已经破了几处,可见他的处境不是那么好,可以说得上处境困难。

    不过,在他的眼里并没有出现绝望和哀伤的目光。

    出了面包店他便走到最近的公交车站,并站在风口位置等临近的一班公交车,时间越晚,天越发的寒冷,他不停的搓手,并在原地不停的跺脚,周围一同等公车的同样做着相同的动作,没有多少区别。而这样,更显得他没有多特殊。

    作为一个曾经在南方生活都要穿大衣的人,他着实怕冷。

    等了近二十分钟,一辆车座都没有坐满的黄色公交车停靠在车站旁,司机紧盯着上车人群,哪个上车的乘客想不交费用几乎是不可能,司机大叔的眼神可尖锐着,被他逮到肯定一顿臭哭,已经有一个中年大汉被骂了。

    跟在中年大汉身后的徐路宁往盒子里投了币,司机不耐烦的挥手让他快点找座位坐下,他还要赶着回家喝媳妇煮的热汤,回家热水澡呢。

    当前这辆公交车显然不是什么高等车辆,后排座位两旁的档风玻璃都已经坏了,风吹得后排的窗哐啷作响,人都冷得瑟瑟发抖,不仅仅是后排的,前排的也是差不多。

    不过,习惯了的乘客根本不会想要去抱怨,公交车只是他们日常的交通工具,习惯就好。

    刚来到这个镇上的徐路宁原本也难以适应这样的气候,可是久而久之,忍一忍就过去,要不了他的命,更艰难的日子都走了过来,到这一步,他已经不需要计较那么多,至少生活还有希望。

    两个月的时间足够徐路宁适应当前小镇的生活。

    被“失踪”的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其实并不难解释。那天的商场暴动,他体内的血液沸腾,精神力的使用发挥到极致,他一b的想阻止那些可怕的残暴分子,没想到的是,在残暴分子使用昂贵的传送卡逃命时也把他吸了进去,一同转移另一个地界,一个徐路宁听都没有听过的地界。

    操控传送卡牌的人精神力在中途有点开始不支,但还是勉强到达了赛维斯地界,徐路宁是被涉及顺带的,他落地时没有任何保护措施,他也没有训练过如何在传送后落地,需要做哪些准备也不清楚。

    万幸的是徐路正好掉落在农户附近的小树林里,小树林里有几个小孩子正在玩耍,听到有撞击声,便壮着胆子冲到掉落声处,也因为小孩子们的发现救了徐路宁的一条命。

    在红村里简陋的卫生所里昏睡了一周后,徐路宁才缓缓醒过来。

    红村的村长听闻徐路宁醒过来,便带着第一个发现徐路宁的孩子的家长到卫生所探望他,清醒过来的徐路宁本来就受到严重打击,在听完红村村长介绍完他们这片地区后,他知道自己已经跨越了国度,离开了西京国。

    如何回去已然成了一个问题,因为他没有身份证,说白了,他就是个黑户。

    快速想到这层关系的徐路宁利用自己的瘦弱的身体,告诉对方,他也不知道怎么到这里的,他只记得自己的名字,却不记得自己的家在哪里。面无表情与呆滞只是一线之差,只要是沉默不说话就容易被当成弱者,再低个头,就容易达到他的目的,问再多的问题,他依旧摇头回答不知道。

    红村村长和那位救他的孩子的家长,也就是他的爷爷商量之后,他们决定暂时让徐路宁住到他们家,不过前提条件是要帮着干活,这年关将近,一孤一寡的也没有个照顾,现在再加个徐路宁,倒也算凑和。

    又休息了两三天,徐路宁就帮着曾阿伯家干活。

    一家子的生计就是种菜卖菜,每天都起早贪黑,赚回来的钱只够他们一家人嚼用,现在又多一个徐路宁,他们家也更是拮据了。刚开始徐路宁还不知道,住了一周后,徐路宁发现他们吃的菜味越来越淡才发现不对劲,原来这卖菜赚的钱是如此的少。

    刻意不去回想那天发生的事的徐路宁就这样在红村安顿下来,红村村长也给他一个合理的身份,有了身份证后更加有理由留下来。他也不再去想什么游戏世界,什么卡牌世界,什么新手村老手村,说再多也没有用。

    这里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虽说国家有条条框框明写着不能杀人放火,可是架不住那些残暴分子的突袭和出现。之前没有的,现在有了,以后肯定还会有。

    不如在村子里安安分分的过他的生活,非人类生存的世界他不想去了,苦一点也没有关系。被血腥的场面吓过的徐路宁不再去思考他的电脑他的游戏,经过这一遭,他清清楚楚的认识到,曾经的他就是生活在象牙塔里面的人,不愿意接触外面的世界,也不愿意让外面的世界走进来。

    如今,一把锋利带血的刀劈开了他认为的和平有爱无忧无虑的世界,让他面对更残酷的现实。没有游戏,没有攻略,没有道具,有的不过是他的性命,一旦失去,他就将死去,连命都没有。

    赛维斯是一个城市,但是这个城市名现在已经不存在,它只是个曾用名,这座城市现在叫索玛城,它是一座古老的城市,它有着属于它的传统和纯朴的民风,在徐路宁看来,这里更接近他曾经生活过的现代城市。

    红村只是索玛城的一个镇内的小村庄,徐路宁刚开始想过有没有可能到镇上找个电话机去联系万俟晟,可是他想了半天也没记起万俟晟的通讯信息,他生活了大半年的家也没有电话这种古老通讯器。

    既然命运如此捉弄,估计也没打算再让他回到原来轻松无忧的生活,万俟晟和那群刚交上的朋友就当作是过客吧。

    其实,红村也不错。

    没有打打杀杀,更没有奇奇怪怪的卡牌师出没,更符合他的价值观念。

    公交车的大喇叭声响起报站声,徐路宁揉了把快冻僵硬的脸拎起他买到的面包,下了公车。通往红村的路倒是修得不错,再走上个几百米就能看到村口了。

    曾阿伯以诚相待,没有那么多心思的徐路宁自然是真诚回敬对方,三人相处得还不错,没有意外的话,徐路宁的今年冬天就在他们家过了。

    干了一个月的活,徐路宁的手掌上长了茧,人更显清瘦,不过力气倒是大了不少,每天都要跟着邻居的车出去卖菜。

    按照平日,徐路宁会跟着车回。

    不过,新闻报道近两天会有暴风雪,他提前到商店里买面包回到家里存起来,几天不出门卖菜也不会有问题。

    自从知道明确自己的目标,了解自己的处境后,徐路宁变得无比的勤劳,会卖菜,会劈柴,会学着做家务,衣服不乱扔了,袜子不乱放了。

    以前的生活像是天堂,但现在也不是地狱,只不过他必须改变自己的惰性,让自己快速成长起来,活了两世,他认识到自己的过往活得可真没有追求,浑浑噩噩的活着。

    回想起来,都想抽自己一巴掌。

    拧开没有锁上的门,带着冷意的徐路宁走进了家门。

    “曾伯,我回来了!”

    先从厨房跑出大厅的是曾阿伯的孙子曾子晗:“宁哥,爷爷在给咱们做饺子吃,就等你了!”

    徐路宁将手上拎着的面包,然后被曾子晗拉进了厨房,明显的可以感受到屋内与屋的温度,身体渐渐的暖和起来。

    曾阿伯年近六十,老当益壮,做饭砍柴都不是问题,不然他也养不活曾子晗,如今的曾子晗也快七岁了。

    “先喝碗汤热热身子。”曾伯笑着给徐路宁递了碗青菜汤,他们这儿最不缺的就是菜,不过,等暴风雪过后,估计菜也没有多少,趁着徐路宁外出卖菜,曾伯将能摘下来的菜都摘了放到地窖里去,也好过冬。

    喝了碗汤,徐路宁的就感觉自己活过来似的,揉揉曾子晗的脑袋,然后在一旁往炉子里添柴,并跟曾伯说起今天同是在菜场卖菜大妈们说的八卦。

    三人相处融洽,有徐路宁在,菜也卖得多,他不爱说话不爱笑没关系,一往他们固定摊位那儿坐,就有不少女性顾客,不爱话说不爱笑的徐路宁倒也成了菜场的一小道风景线,主要是他那长相比姑娘还精致,路过的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对外说是曾阿伯的远房表亲,可是大家都觉得他不像,曾阿伯自然是可乐了,本来就不是嘛,哈哈哈!

    小麻烦是有,可是徐路宁也靠着自己的能力解决,动嘴能力不行,那就动手,别看他清瘦,但也是经历过生死的人,那股隐藏在深处的狠劲早已被激发出来。

    想要欺负他们,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揍一双,没二话!

    曾阿伯家只有两个房间,在徐路宁没来之前曾子晗跟曾阿伯睡一床,他来了之后,曾子晗喜欢听他讲故事便天天赖在他这儿,到后来索性就两人睡一间了,反正是小孩子,也不占地儿。

    今晚,徐路宁照常给曾子晗讲故事,小家伙跟着曾伯忙前忙后累了一天,早就打起了小呼噜,而徐路宁却意外的没有睡着。

    他摸了摸左手臂上的那个不太清晰的图腾,不细看,还感觉不出来上面有图案。

    那天被召唤出来的阿拉斯也没有消息,像是集体消失似的。

    徐路宁叹了口气,给曾子晗掖好被子,睡觉吧。

    半夜,在徐路宁熟睡时,左手臂图腾上的龙又开始游动。

    ☆、第24章启程

    索玛城位于迈国的北边,冬天时节雪纷纷,足不出户那都是正常的现象。

    三天的暴风雪过去之后,窗外是白茫茫一片,雪已经至膝盖那么厚,出去走一圈还特别的费劲。徐路宁起得早,他做饭不行,但是还是能够去地窖里拿菜,让老人家和小孩在地窖里爬上爬下,而自己却站在一旁不作为那不是他的风格,从小就被教导要尊老幼的好思想已深入他的观念里。

    三人的早餐是粥和面包,中西结合,不能更绝。

    无事之时,徐路宁就需要抱着他带到这边的砖头书研究,曾子晗则是坐在一旁练习徐路宁教他写的字。

    就在他们各自忙各自事时,外头响起的叫喊声,略带兴奋。

    听到声音的曾子晗放下笔爬在窗台上向外看,徐路宁也没了看书的心思,便也学着曾子晗爬窗台。

    “回来了,村长,村长,家明回来了!”

    徐路宁不解:“家明是谁?”

    曾阿伯笑道:“是村长的大儿子,有很多年没有回过村子里过年了,只有偶尔的电话和寄回来的礼物,别看村长风光,他们家最担心的还是这个大儿子。”

    徐路宁说:“他儿子从事的是高危职业么?”

    曾阿伯叹了口气:“卡牌师能不是高危职业么,虽说拿的钱多,可那都是给人拼命拼出来的,村子里都不建议年轻人学习卡牌术,更不愿意他们从事这个职业。”

    完了后曾阿伯看了眼曾子晗,意味深长,徐路宁知道他估计也不愿意这孩子长大后接触卡牌。

    徐路宁揉了揉曾子晗的脑袋,小家伙笑着说:“家明叔叔肯定很厉害,朋朋说家明叔叔会喷火会从卡片里放出保护他们的动物!”

    如此看来,这个村子并没有排斥卡牌师职业,更多的是不愿意家人冒险,想必曾阿伯也知道他看的是什么书了,徐路宁也没有说什么。

    来到红村后,徐路宁接触过的村民没有谁提过卡牌师,就连曾阿伯都不曾跟他说过,至于他看的书,估计被当成乐趣,毕竟在曾阿伯家没有什么娱乐活动,连电视机都没有。

    不同的国家,贫富程度不同,生活质量也不一样。

    曾阿伯放柔声音问:“子晗,长大后你想做什么?”

    曾子晗毫不犹豫地回答他爷爷:“爷爷,我长大后想当卡牌师,像家明叔叔那样赚很多钱回家给爷爷买很多好吃的!”

    此时的曾阿伯依然笑了笑,他拍拍小家伙的小嫩脸道:“就知道吃。”

    祖孙俩在一旁互动,徐路宁也陷入了自己的沉思。

    今天早上起床后,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力逐渐恢复。但尝试使用精神力时,却感觉到四肢无力,酸痛,感觉筋脉全被堵住,精神力无法在身体内通行。

    虽说他不再去思考游戏世界之类不靠谱的事,但技能还是得学,没有能力的人,弱者只有被打的份。当天晚上,徐路宁趁着曾子晗睡着,便坐起身借着月光研究他左手臂上的图腾。

    大月光下,图腾越发有明显的趋势。随后,徐路宁便瞪大了双眼,系统自动开启,一直处于灰色状态的筋脉图标已经变成蓝色状态,他迫不及待的点开筋脉图。

    点进去后,屏幕跳出来的筋脉图的名字,宓姆11钟械阊凼欤赫嫫运行法。

    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乱七八糟的。

    经过一翻研究,徐路宁终于在系统内找到相关的说明,不再那么坑爹的系统终于有了反应,可是没多久徐路宁发现系统只有更坑爹!真气运行法其实就是中国传统文化中的经胳图,传说中打通任督二脉,在体内运气,丹田是长期意守的部位,而在通督以后,各个经脉都相继开通。

    无论如何,徐路宁都没有理由不相信系统,如果不是系统想必他也会像那两位卡牌师一样被食人蜘蛛干掉。

    按照系统说明,徐路宁盘腿而坐。

    第一步是呼气注意心窝部。练习至三至五天,十天左右每呼气即感一股热流注入心窝部。

    第二步意息相随丹田趋,在呼气时延伸下沉的功夫,慢慢地自然向丹田推进,十天左右可气沉丹田。

    第三步调息凝神守丹田。当下丹田有明显气感时,就可以把呼吸有意无意地止于丹田。这一阶段是在丹田培养实力,需用时间较长,开始小腹内形成气丘,四十天左右可感丹田充实有力。

    第四步通督忽忘复勿助。督脉通畅后,一呼真气入丹田,一吸真气入脑海,形成任督循环,即所谓“小周天”,这时就能体会到“呼吸精气,独立守神”的感觉,通督时间一般在七天左右,因人而异。

    第五步元神蓄力育生机。丹田是长期意守的部位,而在通督以后,各个经脉都相继开通。功夫纯熟精炼,经络畅通无阻,练功中产生的各种触动现象也逐渐平静,入静更深,表现为清清静静,心如止水,属于真气运行的高级阶段。

    其实这就是气功的功法修练说明,《江湖战》本来就是一个以古时候江湖背景开始的游戏,自然不缺乏基础的功法。被食人蜘蛛这么一吓,还真给吓出个功法,同时也给徐路宁指明了一条道路和方向,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学习了再说,反正他也没有不能正常使用精神力。

    不知不觉,徐路宁这一坐就坐到了天亮。按照系统的指示,呼吸已然了规律,徐路宁渐渐感受到所谓的一股热流,不需要三到五天,他一个晚上就完成了第一步。

    估计这跟他之前修练的精神力有关,没准他认为的精神力其实就是真气?只不过是换成另一说法,可是似乎又不一样。

    精神气爽的徐路宁深深的吸了口气,他能感觉自己的身体比昨日更为轻盈,身体也不像之前那般一下床就感觉到冷。

    如此看来,果然是跟他的修练的气功有关。

    起得最早的不是徐路宁,而是曾阿伯,他见徐路宁今日起得早也有点惊讶。

    两人合力做早餐,曾子晗是在他们即将做完早餐时醒来的,小家伙长得可爱,一张小包子脸写着纯真。

    三人用过早餐后,便一同在门前铲雪,徐路宁和曾阿伯负责铲,曾子晗负责玩。

    扫雪活动进行到一半时,院子外来人了,是村长家的小儿子,他是过来邀请他们到村长家用晚餐,据说是庆祝他们大儿子的归来。曾阿伯没有拒绝,并告诉村长的小儿子,他们到点就会到。

    徐路宁虽然见过的卡牌师多,但是在人烟稀少之地,能出一个卡牌师那是件值得高兴的事,高危的职业赚的钱总会多,即便再不愿意家人接触这个行业,但有光还是得沾沾,有便宜不占是傻子。

    被关在家里几天的曾子晗听到要出去玩,心情大好,就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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