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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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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本来打算邮寄的,又怕大雪加上春节物流停运,东西不能及时到家。
陈启源爽快地答应了。秘书的老家靠近乡下,他知道他还有个妹妹,路过沿途的花店时便下车准备买束花送给他的家人表示下礼貌。
店里恰好也有个西装笔挺的男人在等店员将花束包扎好,男人察觉到他的视线点头微笑了下,没一会儿店员就将花交到了他手上走了。
里面掺杂了几朵艳红的花,隐约有些眼熟。
陈启源随口问道。
店员热情地解释:“是木棉,还挺少有人买的。我们店里有些干花,先生你需要吗?”
往事像潮汐涌来,裴珊的脸和梦里那个哭泣的女孩的脸重合在一起。
“我喜欢你...”那样低小,卑微,怯懦的声音。
是她吗?
“先生,先生?”店员看他一直在发呆,忍不住开口喊。
陈启源回过神让她打包了一束适合送长辈的花还有一束适合送给小女生的花,他把自己荒唐的想法背到脑后,只是又想起钟浩也认识裴珊,太多的巧合让他忍不住不产生联想。
从秘书家回来的路上,他想了很多以前的事。
对于裴珊的印象仿佛还停留在七八年前,刚到国外读书,忙着打工赚钱,熬夜读书要拿奖学金,想家的时候会躲在阳台上偷偷的哭。大多是时间她都是跟在他身后的,一扭头就看到她傻乎乎地盯着自己看。
陈启源知道她喜欢自己,可是他们终究走不到一条路上,所以他没有过别的想法,只是当她是妹妹般疼爱。仔细想来,其实当初看到苏和的时候,也是觉得苏和沉静的气质和她很像,让自己觉得亲近的。
他轻笑地摇摇头,大概最近太孤单了。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念头。
和b市的几个合作商寒暄一番后,他最终还是没忍住打了钟浩的电话。
明天就是除夕夜了,钟浩开口邀请他来家里一起吃顿饭:“我和几个朋友一起吃饭,没有外人。陈总以后也要多和那几个厂商朋友接触的,吃顿饭而已,我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陈启源应了下来。
其实,钟浩真要算计他,拿他怎么,他也不会拒绝,心中隐隐期待着要是再见到那个女孩该多好。
裴珊打开门看到陈启源的时候,差点吓得摔倒。
她的心扑通通地跳着,不敢直视陈启源的视线:“学...学长,你怎么来了?”
陈启源也没反应过来,仔细打量了一番,低声说:“好久不见了。”
钟浩热情地把他拉进了门,指着坐在沙发上和裴岳下棋的秦放介绍道:“这是裴珊的男人,秦放。”
“那个小屁孩是我家的,你不用理他。”
裴岳一看到陈启源就来火,也顾不上大伙儿都在场,拧着钟浩地耳朵骂道:“你又要搞什么鬼,我警告你你再敢欺负我姐我就离家出走。”
“哎哎哎,小祖宗。我哪敢啊?陈总跟你姐认识这么多年了,让他帮忙考察下你姐的对象怎么了。得,都是我自作多情好不好。”
“本来就是你的错。”裴岳瞪了陈启源一眼气呼呼地坐回沙发,对着秦放一口一个姐夫地喊着。
裴珊局促地站在他面前,仿佛做错事的小孩。
陈启源轻笑道:“你交男朋友了?”
女人轻轻点头,不敢直视他的视线。
“挺好的,以后别出去胡闹了。等结婚的时候请我喝杯喜酒吧。”
她咬着唇,眼泪差点掉下来。喉咙被梗的难受,她胡乱地点点头说了声抱歉冲进了卫生间里。
陈启源,我都要忘记你了,为什么又要出现。
死掉的那块心肌重新开始跳动,沸腾的血液在体内横肆着,裴珊知道她逃脱不了了。
£番外一 南国之艳,艳在木棉
04 暖春
据说四月的第十一天是木棉树的花期。
裴珊在初春的三月辞职了,并且和秦放说了分手。温润的男人没有多问,眉梢轻皱吻了吻她的脸颊说道:“大概是我遇到你不够早。”
辞职后裴珊回到了a市,租住在一间小小的房子里,不想工作也不想出门。她需要好好想想,钟浩跟她说陈启源早就离婚了。
除夕夜的那顿饭,秦放体贴地给她布菜盛汤,而她满眼只在意陈启源的神情。他的面前摆的是他最不喜欢的花椰菜,裴珊偷偷换了位置,将玉米炒虾仁放到他面前。
她以为自己足够小心翼翼,只是拙劣的演技被众人尽收眼底。
那晚过后,便没有再见到陈启源,他甚至没有问过自己的联系方式。看着网上的招聘信息,裴珊纠结了一番还是咬了咬牙把自己的简历投了过去。
她被录用了,成为了陈启源的秘书。
前任秘书据说因为老婆怀孕得了抑郁症所以辞职了,裴珊忐忑地接近陈启源,一边惶恐一边期待,只是男人仅仅把她当成自己的下属,距离拉的比之前还要远。
裴珊是不顾一切向他跑去的。
丢下了所有的伪装,束缚。终于在某个被他训斥过的下午,她忍不住在他的办公室里嚎啕大哭,指责着他为什么要一直将自己推开。
陈启源望着蹲在地上,毫不顾忌形象的女人,忍不住苦笑起来,他蹲下身,单手托着女人满是泪珠的下巴,看着她一副小可怜的模样低叹道:“裴珊你该长大了,不是会哭的孩子就有糖吃的。”
可是,她若不哭,他看她仿佛空气一般。
裴珊鼓足了所有的勇气抱住他的腰,一言不发紧紧地搂着。
她在等,如果陈启源推开她,那她就逃到天涯海角再也不会再见他一面。
男人的手移到了她紧扣的十指上。
女人忍不住将手指绞得更紧,恨不得用胶水黏在他身上。
陈启源感受着小女人越拥越紧的力道,忍不住打趣道:“裴珊,你要把我的腰都勒断了。”
裴珊连忙松开手,慌乱地跟他道歉。陈启源看着她哭的一塌糊涂的小脸,心中一片柔软:“你啊,这么容易就松开我,我要怎么相信你。”
“我...我...”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还是,还是他只是在开玩笑而已。
寒冬过后的春天比往年都来的热烈,四月的风烘得人心痒痒的,万物复苏,包括死去的心脏。
陈启源不再矜持,弓着腰勾着她的腿弯将她抱坐在沙发上,半跪在她身旁,黑曜的眼珠认真地凝视着她:“我原本想把心里别人的痕迹都打扫干净,可是我的小学妹就这么横冲直撞地闯进来了。”
“以前是我把你堵在门外的,现在还有机会邀请你走进来吗?”
女人用吻回应他,唇齿厮磨,两人的衣物散落一地,解开她的衬衫男人震惊地看到那朵念念不忘的花开在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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