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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张牌 作者:张鼎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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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张牌 作者:张鼎鼎

    做什么的,他那一点身价对于目前的林跃都是没有用的了。

    一百五十万……就算现在美元贬值了,也差不多千万人民币了,他现在能拿出来的现金也没有这么多,而这,只是林跃一场比赛所赢的!并且按照张家二少的说法,他本来能赢更多的?

    再之后的一个星期,林建设更晕乎了,他到处都能看到林跃的新闻,那些英文他不认识,但林跃的照片他总是认识的!

    就算林跃对那些报纸的评价是:“就是闹腾。”

    但他也可以知道,自己的儿子成了大人物!

    自然是大人物,看看那个叫凯撒的,对他说话的态度都不一样,对于别人那是冷若冰霜,对于林跃呢?就算不能说春风细雨,但最最起码也温和了很多,而且对他本人,也很是尊敬。

    还有张家二少,对林跃,那简直就是奉承的,他在菊城的时候以为张家兄弟对他好,是看在林跃帮他们卖命的份上,现在他知道不是了,林跃,自家儿子已经爬到了和他们相等,甚至几乎超越的位置!

    林建设不知道要说什么,他觉得这一切简直就像是做梦,就算是做梦,也没有这么荒唐的。

    林建设在美国停留了一个星期,虽然他本来预计是停留三个月的,但胡爱萍给他打电话说林涵

    病了,对于这个小儿子他一向疼爱,虽然听起来不是很严重,但他还是决定提前回去。

    当然,这也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在这里,太别扭了。张智功也就罢了,连那位凯撒也天天陪他游览,他实在觉得承受不住。

    就算凯撒对他很尊敬很好很照顾,但有这么个人在身边,他真是吃不下饭,喝不下水,感觉里,就和觐见皇帝似的。

    听到他要走,张智功大力反对,说他才来美国,连拉斯维加斯还没有玩透,连黄石公园都没有去过,绝对是不该走的。

    不过即使如此,林建设还是执意要走,在走之前,他拉着林跃道:“你现在出息了,我也帮不了你了,也对你说不出什么建议了,不过对于那个凯撒,我觉得你还是要当点心,这种大人物……咱们中国有一句话,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他说不定,对你是有什么心思的,到时候你可要机灵点,别傻傻的把自己卖了。”

    第 86 章

    第八十六章

    和张智功不一样,凯撒是巴不得林建设早点回去的――如果可以的话,他更希望这个人根本就没来过!

    林跃本是旗帜鲜明的和张智功保持着距离的,结果这老头一来,立刻不一样了。当然这不是说因为林建设来了,林跃就对张智功有了不一样的心思。

    而是如果只有张智功自己的话,林跃根本就不见得会见他。而现在好了,有了林建设,张智功天天跑过来说看望“林伯父”,他来了,林建设自然是要见他的。

    而林跃对这个老爹虽然不是多亲,在菊城的话,可能一年不见一次也不想,但老爹来到了美国,人生地不熟,总不能扔着他不管,于是也是日日陪伴。

    张智功日日来见林建设,林跃日日陪着林建设,于是,两个本来没有交集的人就这么的天天见日日见。

    天天一起吃了早餐、午餐不说,还一起吃晚餐,张智功就差抱个被窝在林家父子房里打地铺了!

    当然,在林张二人见面的过程中他也不时的参与,但他和林建设总不熟,就算他有心和林建设打好关系,那林建设也总是避着他。而且他也不能像张智功似的,说两句话,就在林跃的肩上拍拍,聊一会天,就搂搂林跃的肩,拍着胸脯的表示出一副他和林跃的关系怎么好的姿态。

    这些不是他做不出来,而是他做出来也不是那么回事。于是在这一个星期,他眼睁睁的看着张智功拍了林跃二百八十三次手,搂了一百六十四次肩,连带还拍了六次头,碰了四十二次杯,夹了三十八次菜,说了八十六次“我和林跃……”,同时,还对他进行了n次挑衅。

    在这里,我们要为张二少同志辩白一句。二少虽然不能说是天才,但他也是不傻的,而且他也不抽。能闷声揩油也就算了,何苦在拉斯维加斯挑衅凯撒?只是四个人在一起,哪怕都是互相躲避的两个人,眼神也总有相撞的时候,于是,这偶尔的一次相撞,就被凯撒认为是挑衅。

    凯撒还是冷静的有风度的,从表面我们是看不出一丝的异样的,但是其内心已经可以用麻绳来形容了。

    所以一听林建设要回去,他虽然表面上说着“伯父不再留几日”这样的客套话,转脸已经让人订机票了。

    劳师动众的将林建设送走,张二少如丧考妣,眼巴巴的看着林跃,如同被遗弃的小狗。

    林跃抓了抓头,开口:“二少,你现在也是个不错的……”

    “别!”他话没说完,已经被张二少打断了,“我现在还有点事,心情也不好,你等我缓过来劲儿再说。”

    他嘴中说着,人往后退,不等林跃回答,已经转身走了,那速度,如同奔跑。

    林跃有些无奈的转过头,对凯撒道:“他跑什么,我正准备夸他呢。”

    凯撒有些同情的看着张智功的背影,从嘴里吐出两个字:“走吧。”

    说着,不等他开口,抓着他的手腕就向外走,林跃一边走一边道:“你别抓我啊,我会走的,喂喂……”

    就这样上了车。

    这次毕竟只是送人,凯撒也不能次次都带几十号人出来,不过就是这样也是前后四辆车,他和林跃在第二辆。

    前面的车先走,卡洛斯发动引擎。其实他是不负责开车的,不过他知道今天的凯撒和以往不一样,为了以防万一,他将原本的司机打发到了别的车上,自己来驾驶。

    “好歹,我也是是有抵抗力的。”

    他这样想着,然后就听到林跃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乐乐,为什么你现在变得这么暴力呢?”

    在这个时候,卡洛斯还没有反应过来,然后,他就又听林跃道:“乐乐,我真怀念以前,那个时候你多好啊。”

    “闭嘴!”

    卡洛斯的手一抖,方向盘一歪,车子直接向路灯上去,也亏的这个时候速度还不快,他反应也算迅速,直接踩下了刹车,但就是这样,也造成了后面车子的追尾。

    三辆奔驰撞到了一起。

    突然出了这么个状况,前后车子的人还以为有问题,纷纷从车上跳下摆开姿势,还有人来敲卡洛斯的玻璃。

    卡洛斯看着前方,目光呆滞,死也不敢回头――“我听错了,我一定是听错了!”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卡洛斯都不敢和凯撒对视,每次见面,都是低着头垂着眼,目光标准的看着自己的脚尖。

    作为凯撒的心腹,他知道自己的老板还有个中文名字,但是乐乐……那是什么名字啊!

    除了这个小车祸,回程还算是顺利的,一路上林跃也没有再说什么,回到ja,凯撒将他卡到顶楼,他也乖乖的没有反抗。

    一进屋,林跃就道歉:“对不起,乐乐,我不该随便叫你的,我错了,修车费我来出。”

    凯撒温和的看了他一眼:“你这几天也累了,在这里好好休息。”

    他口气体贴,声音温柔,林跃就感觉到一股寒意,他打了个哆嗦:“乐乐,你别吓我,我承认我有错,但咱俩这样的关系。那什么我的就是你的……”

    这次不等他再反复强调两位一体,凯撒就打断道:“我知道,咱俩这样的关系,你不用再说了,我还有点事,你先休息,我一会儿再来看你。”

    说完,摸了摸他的头,走了出去,从始至终他都是温柔的体贴的,但是一出去,他就把门锁上了。

    林跃摸着下巴盯着门看了半天,最后洗了澡,真的爬到了床上。

    这七天,他也的确是累了,虽然林建设是他老爸,但他们的父子关系一向不怎么样,特别是在他十岁后,几乎就没在一起吃过饭,这次一连七天同吃同睡,他还真有些不习惯。而且林建设还时刻做一副慈父状,弄的他很是别扭。

    此时洗了澡,躺在舒适的水床上,抱着枕头,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凯撒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他趴在自己的枕头上,怀里还抱着一个,脸扭在一边,唇角还挂着一点涎水,一副无忧无虑的酣睡状。

    凯撒的心软了一下,哭笑不得摇摇头,将东西摆在桌子上,这才开始推摇林跃。

    林跃睡得正香甜,被叫醒有点恼火,不过看到凯撒一脸温柔,也不敢多说什么。

    “过来吃饭。”

    “这个,我不饿。”

    “总要吃些东西的。”

    林跃来到餐桌前,上面只有四个盘子,两个冷盘,两个热菜。冷盘是炒花生,黄瓜变蛋。热盘是芥菜肉,素几样。

    非常平民非常大众,这样的东西,在美国都很少见了,更不要说出现在ja,出现在这样的房间这样的餐桌上了。这些东西更像是菊城街头夜市会出现的菜肴,除此之外,桌子上还有两个大碗,一瓶二锅头。

    林跃瞄了眼桌子,又看了看凯撒。

    “我让他们给你做拉面了,一会儿就送来。”凯撒说着,打开二锅头,给他倒了半碗,“吃啊,这不都是你喜欢的?”

    林跃吞了吞口水:“乐乐,我觉得你这是在给我送行。”

    “送什么行,你又不走。”凯撒瞟了他一眼,慢悠悠的道,“你准备走吗?”

    林跃没有答话,干笑了两声,转口道:“乐乐,我记得你这里有什么白马酒庄的好酒,别舍不得拿出来啊,怎么用二锅头打发我啊。”

    “你不是最爱这个?”

    “是最爱,不过这不是要换换口味吗?真的,我两年没喝这个了,酒量下降,估计是撑不住的。”

    “这菜和那酒不配,要不你明天再喝?”

    “配!再配也没有了!就算是不配我也不在乎,我就要现在喝!”

    凯撒笑了笑,站起身,一边拿酒一边道:“林跃,你该不会是以为我本来准备灌醉你的吧。”

    “怎么会,你就算不灌醉我我也反抗不了啊,我又打不过你。”

    凯撒看了他一眼:“我第一次发现你逻辑这么清楚。”

    林跃难得的没有回口,闷头夹了块红烧肉,他下筷如飞,一个劲的往嘴里塞东西,只是凯撒找他碰杯的时候,这才停下,不过每次最多也就喝半口,相比之下,凯撒那边倒喝的比他多一些。

    半口又半口,再第四个半口的时候,林跃突然觉得有点晕,他停下筷子,竭力瞪大眼,就看到凯撒拿着酒杯笑吟吟的看着他。

    “乐乐,我头晕,你帮我叫医生吧。”

    “不用,你健康的很。”

    林跃甩了甩头,他虽然晕,但还有能力思考,只是比较慢,他慢慢的想,想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乐乐,你在菜里下药了?”

    “是啊。”

    林跃更加晕了,他费了好大一会儿功夫才说出话:“为、为什么?”

    凯撒站起来,蹲在他身边:“林跃,你说欠债是不是要还?”

    林跃迷迷瞪瞪的点了下头。

    “那如果欠的是情,也是要还的吧。”

    林跃现在虽然是晕乎乎的,但也知道这句话不能随便回答,只是凯撒也不要他回答,站起来,将他抗在肩上,向床走去。

    “如果既欠情又欠债,那就更要还了。”

    将他扔到床上,凯撒活动了一下手腕,做出结论。

    这个晚上,林跃始终在眩晕的状态,凯撒是对他下了药,但只会让他晕,却不会让他迷。

    所以他一直迷迷糊糊的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想要反抗的时候,又手脚酥软,动不了,这个,倒不只是迷药的关系,有一大半的原因,倒是因为凯撒正对他上下其手。

    虽然下了药,但凯撒却没有用强的打算,他一点点的脱了林跃的衣服,从喉咙到小腹,沿着轨迹的吸允,嘴里忙着,两手也没闲,或是摩擦那个重要部位,或是勾着甘油开发后 穴。

    林跃那个部位从没人动过,一个手指就有异样感,凯撒也不忙,碰两下,就又去抚慰他的前面,揉捏下面的两个圆球,弄的林跃舒服了,再探到后面。

    就这么一次一次,倒弄的林跃有些不上不下,难受的一边哼哼,一边就想自己安慰自己,不过还没到地方,就被抓住了。

    “想要吗?”凯撒咬着他的耳垂呢喃。

    林跃哼了两声。

    “想要什么?”

    林跃睁开眼,迷瞪了一会儿,吐出一个字:“滚!”

    凯撒笑了,手上却更加有技巧了,手中的东西越来越硬,却始终不能爆发。

    “让我进去,就让你出来。”

    林跃没有理他,凯撒继续挑逗,后 穴已经被弄的松软了,因为滑润,已经可以容纳两个手指进出了。

    凯撒不时的自己用自己的坚硬摩擦两下,但却并不真的进入,反而不断的诱哄林跃:“让我进去,就让你舒服;让我进去,就让你出来;让我进去……”

    林跃觉得这事是不能答应的,但他难受的厉害,再被这洗脑似的声音劝说也有些烦躁,终于在一个临界点中忍不住道:“你、你他妈的嗦什么!要进就进来啊!”

    凯撒也正在忍耐的边缘,听到这话,立刻抬腰直入。

    虽然已经润滑的很好了,但两个手指和那个东西还是有着很大的区别,剧痛从下身传来,林跃立刻清醒了几分。

    他睁开眼,正和凯撒的目光相对。

    凯撒一笑,低头吻住他,下身却依然毫不客气的向里挺进。

    林跃又痛还有点迷糊,张嘴就咬,凯撒嘴唇一痛,却没有退缩,反而把舌头伸了进去勾缠,下身依然在缓慢但坚定的向里走。

    很痛。

    林跃痛,他其实也没轻松到哪里,不过他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能退缩,如果这个时候不快刀斩乱麻的将林跃解决了,那下次再引他上勾就不容易了,如果说过去他还有耐心慢慢来的话,那现在已经没有了。

    他一边进入着,一只手腾出来安慰着林跃的前面,那里已经因为疼痛而萎缩了下来。

    全部进去之后,他停了下来,让林跃适应他的存在,过了一会儿,感觉身下的人不那么紧绷后,他尝试着动了一下,舌头上却立刻一痛。

    他抬起头,就看到林跃正气势汹汹的瞪着他。

    他一笑,下身又顶了一下。

    林跃闷哼了一声。

    “一会儿就不疼了。”

    “滚蛋,你以为老子是处女啊。”因为太疼,他的脑子也清醒了几分,只是后面的异样感实在让他舒服不起来,“你快点,就算是开发处女也不带你这样的。”

    “你有开发过处女吗?”凯撒说着,含住他的左胸,“而且处男总是要比处女更难开发的。”

    说完,再不给他开口的机会,下身快速的抽 插了起来,同时手下速度加快,林跃只觉得又是难过又是舒爽,同时,胸前还有一种从未有过的酥麻感。脑袋仿佛更晕乎了起来。

    第 87 章

    第八十七章

    林跃晕晕乎乎的,被凯撒摆过来,翻过去。一开始他是脑袋晕乎,后来是手脚酥软。

    不知道过了多久,凯撒终于停了下来。

    林跃半趴在床上,凯撒从后面搂着他,手指不断的在他身上滑来滑去,同时不断的吻吻他的耳朵,探过身咬咬他的鼻子。

    林跃一直没有动静,眼睛半合着,脸色有些苍白,睫毛不时的抖一下,看起来,很有几分可怜。

    凯撒停下,查看了一番,确定没有受伤,才道:“我知道你不舒服,我本来也想慢慢来的,不过……恩,明天就去登记吧。”

    林跃终于有了动作,他慢慢的抬起眼,眼珠动了两下,然后才开口:“我想我老爸了。”

    虽然凯撒的确不怎么看的上林建设,但他现在把林跃连皮带骨都吃了个干净,对林建设的恶感,也减弱了不少,他吻了吻林跃的脸:“你要真想他,就再请他过来,或者等回来有时间,咱们一块儿回去。”

    林跃仿佛没有听到,径自道:“那老头不是什么好家伙,但有的话还是很对的,他说让我小心你,我没有在乎,这就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说到最后,声音富含感情,还带着几分颤音,如同受了天大的冤屈,凯撒一僵,手下用力,恨不得将他的腰勒断。

    林跃还继续道:“乐乐,你说我不小心把自己卖一次也就够了,这也不能连着卖啊,还有啊,这种事偶尔做做也就罢了,天天做,那是会肾虚的,乐乐你也这么大了,恩……”

    他后面的话没有说话,凯撒一个挺身,又埋了进去,林跃被这么一顶,一时也说不出话了,过了两下,他正准备再开口,凯撒已经咬住了他的唇,他抬起眼,就看到黑色的眼睛有发红的迹象。

    “乐乐果然变暴力了。”

    他这样想着,只觉得后面顶的越来越凶狠。

    而就在林跃和凯撒翻过来翻过去的时候,张智功正在一个酒吧买醉。失恋就喝酒,他也觉得挺窝囊的。可是,他已经想不到别的办法了。

    从没有像今天这样,让他觉得绝望。

    这一个星期他和林跃关系亲密,但是他却知道,也就是如此了,如果面对他的搂抱,林跃有半点的不自在,那也许他还有希望,可是没有,林跃非常坦然,这种坦然令他知道,他最多,也就是朋友兄弟那样的角色了。

    为什么不行?难道只能这样了吗?

    在拉斯维加斯,张智功现在也算是知名人物了,加上他最近经常和林跃凯撒一起露面,因此也是频频被曝光。

    他在这里深夜买醉,不知怎么就被人照了,于是第二天,又是一大堆的八卦绯闻。众人再次对那些n角恋展开了丰富的联想,不过在这些联想中,我们还是不时的能见到一句话:“野马在哪里?!”

    这一句已经被提出来一个星期了,自从那场比赛后,人们就再没见过野马。在这段最火热的八卦中没有,在其他的被爆料的丑闻中没有,甚至连颁奖仪式都没有。

    越是没有,人们就越是好奇,就越是有想法,到了现在,连情杀之类的传闻都出现了。

    当然,野马是没有被情杀的,更没有什么被关了锁了,他活的好好的,此时,他就赤脚在自己的私人海滩上漫步。

    蓝色的海水,银白色的沙滩。

    细腻的沙子如同婴儿用的爽身粉,这样的沙滩自然是人造的,所有的沙子都是从菲律宾的长滩岛上运来的。

    为了维持这种细腻的感觉,沙子每年都要更换一次,其费用绝对可以令普通人开销一辈子。

    这样的奢侈,是他过去从未想过的。二十年前,他不过是贫民区的一个扒手,十五年前,他依然是一个扒手,不过从小扒手,变成了大扒手。

    他能有今天的一切,都是那个人给的,而那个人,却很快就要消失了。

    “机能衰竭,如果再醒不过来的话,恐怕,过不了下个月了。不是仪器的问题,也不是药物的问题,非常抱歉,我真的无能为力了。”

    一个星期以来,这句话不断的在他脑中回想。先是震惊,又是迷茫,到了现在,反而有些怀疑了。

    真的吗?那个人真的要离开了吗?可是,怎么可能呢?也许,是他听错了?也许,只是一场梦?也许梦醒后,他还是那个贫民区盯着肥羊,躲着警察的扒手?

    一波浪头打来,又一波又推了过来。海水淹过他的脚面,他回过神。

    “不管怎么样,我总让你如愿的。”

    看着海面,他低声道。

    新婚燕尔,芙蓉帐暖,君王从此不早朝……

    虽然词不同、字不同,但意思都是一样的!当然,普通人是无法和皇帝相比的,不能说是真的从此以后就天天暖被窝。但两个人发生了关系,只要没仇没怨,还互相有些好感,总是要腻歪一阵的。

    但是凯撒没有。

    哦,这倒不是他身为大帝,连这点都和普通人不一样了。而是他就算要腻歪,也不能一个人腻歪吧。

    林跃跑了。

    虽然一晚上被他翻过来,翻过去,折腾的手都要抬不起了,但在第二天早上,林跃还是拿出了当年在工地上抗转头沙包的毅力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艰难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跑的这个过程凯撒当然是知道的,不过也没有阻止,他知道要给林跃一个缓冲时间,所以他还是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之后就起来了,本想到自己的办公室,但在洗脸的时候他发现,如果不想成为八卦中的主角的话,他还是躲躲人的好――林跃在他的嘴上咬了三个口子,上嘴唇一个,下嘴唇两个,看起来非常像某种长耳朵的动物。

    对着镜子照了半天,他有些无奈的摇摇头,想着要是每次亲热都要这样的话,未免不是太好。

    他又看了看自己的后背,果然也是一道道血痕,不过对于这些他倒是不太在乎,他宁肯这脸上的都挪到身体上,不过他也有些疑惑,林跃是没指甲的,这些痕迹是怎么弄出来的?

    不过虽然多处负伤,但凯撒的心情却是好的,而且是非常好,在吃饭的时候,他甚至上网浏览了自己和林跃的八卦,看到披衣那一幕他也不再觉得刺眼了。

    这种好心情一直维持到傍晚,卡洛斯向他回报:“林先生出去了。”

    凯撒看了下表,五点四十六分,林跃是上午十点二十分从他床上爬起来的,他记得他当时他走路还有点困难。

    “果然应该再多做两次的。”这样想着,嘴上却只是,“知道了。”

    他不用说别的,卡洛斯自然会派人跟着林跃,这不仅是怕林跃偷跑,也是为了防止意外。

    一般的大鳄在拉斯维加斯是不会有危险的,虽然这个城市充满了罪恶,但轻易不会有人敢招惹大鳄,因为那将会面临着所有大鳄的讨伐。而林跃因为和他的关系,所以有些特殊。

    不过真的说起来,凯撒倒并不是太担心,因为就算有人想动林跃,也会考虑他的存在。

    绑架对方重要的人,这是一个下流却有用的手段。不过这种手段是轻易不能动用的,原因,也很简单,因为那同时也面临着对方的怒火。

    因此,虽然存在着有人会为了打击他而动林跃的可能,不过这种可能性并不大。

    凯撒是这样想的,卡洛斯也是这样想的,但是在两个小时后,他们发现自己都错了,林跃,真的不见了!

    十九点三十八分,罗伯特最后一次看到林跃,当时林跃正趴on的前排看魔术,这两个小时,他第一个小时是随便乱晃,不断的搭乘公交车,有时候随便的走两步,然后就走到了这个戏剧院,他在售票处前面停留了片刻,才买票进入。

    在商店买了爆米花矿泉水,然后才找到自己的座位,他的座位相当不错,在第三排。罗伯特和彼得不过挺了五分钟,就只能买到第六排的了。

    十九点的时候,魔术开始,十九点三十八分的时候有一个□,是上面的魔术师找观众配合,前几排的人都在疯狂的举手,然后魔术师挑选了一个,那个人正好在第四排。

    因此,在他向外走的时候,罗伯特的视线被挡住了那么几秒,再之后林跃就不见了。

    一开始,罗伯特和彼得都没有太在意,因为林跃一直是趴在那儿的,再加上戏剧院的光线很暗,所以他们并没有马上意识到林跃不在了,他们只以为他也许低了下头,或者歪了下身子?

    在过了五分钟还没有看到林跃,他们才慌张起来,但是在这个时候他们还不敢马上确认,而是先观察过了,然后在第七分钟的时候,罗伯特走出来,跑到第三排去看,在第八分钟的时候他们才可以确认,林跃,的确不在自己的位子上了。

    事情的经过很简单,在这个过程中,他们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物。当然,在那位观众被挑上台的时候,有一阵的混乱,所以,他们也不能肯定林跃到底是自己走的还是被人劫持了。

    他们不能肯定,但凯撒却是绝对可以肯定,林跃绝对不是自己走的!

    整个过程看起来是没有安排的,但是这种巧合是林跃做不到的,更何况,他可以肯定,就算林跃能走了,也是跑不起来的,那么他怎么可能在几秒钟之内脱离罗伯特和彼得的视线?

    被劫持的,那么,是被谁劫持的?

    “留意所有出路,找到那个被邀请上台的观众,表演的魔术师,售票员以及所有和他有接触的人。”

    他放下报告,沉声道。

    卡洛斯应了,又道:“需要通知警察安排检查吗?”

    凯撒摇摇头:“监控所有打进来的电话,哪怕只是一秒钟,也要记录。”

    “是。”

    凯撒相信这是一场劫持,他相信劫持林跃的人是一定会给他打电话的。林跃是谁?就算赢过花胡子,就算拿了这一次的手链,他在拉斯维加斯也如同一张白纸。

    唯一有纠纷的,也许就是野马了。

    不过野马这个人,的确有种种的毛病,但也绝对是愿赌服输的,被林跃弄的裸奔,他只会想办法也让林跃去奔一次,而不会做别的。

    那么,劫持林跃,唯一的目的,也就是找他提要求。凯撒是这样想的,但是,第一天没有,第二天没有,第三天仍然没有!

    没有人提要求,虽然有很多电话打进来,但都不是他等待的那个!他开始慌张,开始怀疑林跃是不是真的跑了,可是,就算是跑,也要有跑的地方吧。但林跃能跑到哪里?

    “我到底是在哪儿呢?”

    林跃看着豪华的天花板有些迷茫,在他的印象里,上一刻他是在看魔术,而这一刻,他却跑到了床上,而且被拷了起来。

    “乐乐不会做这种事吧,二少应该也不会吧。”

    他思忖了片刻,觉得凯撒虽然会给他下药,但应该还不回捆绑起来。张智功目前看来也是不会做这种事的,但是,他又有些拿不准。

    就在这个时候,门开了,野马琼斯端着一杯牛奶进来:“我想着你也该醒了,怎么样,棒棒糖,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有,我屁股那个地方很不舒服,你也不许不知道,但它刚受过创伤,那什么,你能让我趴下来吗?刚才在剧院的时候我就想趴着了,就是那地方没床。你要拷我没关系,但能不能换个姿势啊,真的,挺疼的。”

    野马看了他一眼,把牛奶放在床头:“我发现你很善于装傻,但这是没用的。林跃,你以前装傻能成功,是别人对你手下留情,但我不会。”

    林跃叹了口气:“好吧,虽然有些丢脸,但也不能不说实话,我不是屁股疼,是那个肛 门疼,肛 门你知道吧,就是每天排泄的那个地方。我最近天天陪着老爸乱吃,又没有休息好,前一段比赛又有压力,这不,就痔疮了。都是男人。十个男人九个痔,你应该了解我的痛苦吧。不了解?不了解也没关系,你早晚会了解的,真的,我年轻的时候,也很难了解,可是我现在知道了。是男人,就跑不了这一关,看在你早晚要成为我的病友的情况下,让我趴下好不好。”

    野马冷笑的看着他,林跃悲痛欲绝:“你连这点面子都不给我?好吧,我的确是被攻了。”

    第 88 章

    第八十八章

    豪华卧室,豪华大床,手铐捆绑。

    穿着白色休闲服的青年面带悲愤,痛苦的眼中,甚至还带着几分泪光――当然,也许是灯光的缘故。

    站在床边的青年邪肆妖媚,面孔扭曲,沉痛的眼中,带着说不出来的火热――当然,也许是床单映衬的缘故。

    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这个情景都是暧昧的,连他们讨论的问题也带着无限的奸情,在联想到他们以前的传闻,每个人仿佛都能得出正确的结论。不过,那句话说的好,真理往往不在大多数人手里!

    最最起码,野马的心中,是没有半点的让人yy的东西。

    他拿着盘子的手颤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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