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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张牌 作者:张鼎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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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张牌 作者:张鼎鼎
临走,他拉着公关部经理的手,依依不舍的说:“经理,我本想在你手下干一辈子的,但我觉得做解说,更能体现我的价值。”
公关部经理在愣了片刻,立刻抓着他的手激动的摇:“非常正确,你就是为做解说而生的!”
应该说,公关部经理是非常有远见的,林跃的确在解说上大放光芒,特别是在体育赛事上。
要知道一场比赛少则几十分钟,多则一两个小时,像扑克比赛更是变态的能来个全天,这么长的时间,撑死了能有几次高 潮?几次精彩?更多的还是平淡平庸,而这种平淡,就全靠解说员闲扯了。
在这方面,林跃有得天独厚的条件,无论是几十分钟还是几个小时,他总有说不完的话,只要是他解说的节目,观众的耳朵就可以用不休息。
而且,没有他不敢说的,别人怕得罪人,怕有损面子,他却完全没有这方面的顾虑,大嘴一开,那是四处喷人,无论是巨星还是大鳄,人家都能找到切入点,而且形容的让你哭笑不得。
“哦,埃切真的是魔鬼,谁和他同行,都能体会到魔鬼的威力。”――那一场比赛,埃切所在队伍输了四个球!
“真的,谁也不能否认他是巨人,虽然他只有一百六十一公分,可是,他是心灵上的巨人。”――大鳄巨人的身高确实是有些遗憾的,他也经常自嘲的说自己是心灵上的巨人,但这话从林跃嘴里出来就是另一个味道了,特别是他在后面还加了一句,“虽然他的妻子有一百七十一公分,但这更能证明,他心灵的巨大!”
林跃每天都精神抖擞的和艾伦奔波在美国各地,有时候还出国到国外去做解说,在令众多名人痛恨的同时,他的知名度也与日俱增,一些观众表示,就是为了听他的解说,才会去看比赛的。
这份工作,他破天荒的干了八个月,但最后还是失业了。哦,这一次他不是辞职,而是被解雇了,解雇的原因也不是因为三w顶不住外面的压力了,事实上,外面骂的越狠,三w越高兴。
这就是知名度啊,这就是收视率啊。这就是美元啊。
三w从上到下都认为林跃应该继续这么干,而且要大干特干,但是就在各方筹备,上下期待的时候,林跃突然不干了。
关于林跃为什么不干了,三w并没有给一个确定的说法,而林跃呢,面对大众,他是这样说的:“人生,总是无奈的。”
因为这一句,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三w是顶不住压力了,还有别的电视台向林跃伸出了橄榄枝,不过他都没有接受,而在三个月之后,他开始在网络上刊登自己的日记,在第一篇日记中他解释了自己会被解雇的原因:
“在这里,我要向魔鬼、向巨人以及所有被怀疑的明星、名人、政客们道歉,虽然我并没有做什么,但他们的确承受了不白之冤。我为什么会被解雇?这个原因是复杂的,简单的说,就是我说了一个人力不从心,我说错了吗?难道七十八岁的人还能从心?虽然他面对的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女,可是这并不代表他就能减轻二十岁!无论是谁,七十八岁,那都是不行的。他行吗?真的行吗?如果是真的的话,那我愿意把自己还健康的那个他不行,而我还行的部位砍下来送给他,只是他愿意和我打这个赌吗?……”
省略、省略、还是省略,一直到网页的尽头,终于出现了最后一句:“三w的瑞德董事长,你愿意和我打这个赌吗?”
……
这篇日志一出来,林跃的博客立刻遭到了疯狂点击。瑞德本是一个已经淡出人们视线的人物了,其实当林跃在节目中提到他的时候,几乎没有人想到那个瑞德就是他,而现在,人们恍然了,他的名字更是在第一时间就飙升到了搜索榜的榜首。
而林跃的这篇文章也被多家报纸转载,更有出版社找他要出书,对方只开出了一个条件:“随便他写什么都可以,只要他把赌约进行到底。”
林跃拿着合同,有些忧郁,又有些无奈,当然更有几分得意的对凯撒道:“乐乐,男人果然是要有自己的事业啊,我决定了,从此以后我都不给人打工了。这一次写完瑞德,我就写克林顿,他要是不乐意让我写,我也可以和他打赌,还有布什和拉登,虽然我对他们两个不了解,但这没关系,我可以和他们打赌!”
……
“乐乐,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输的。你看那瑞德就不敢和我赌,我说他不行了,他就是不行了,就算行也就是手指头行。而那克林顿,我打赌他绝对不止一个女人,他要敢说自己从一而终,我就把脑袋给他。布什倒有些为难,不过没关系,我就赌他抓不到拉登,你看他都下台了也没抓到,后半辈子估计是没指望了。拉登大叔估计是不会露面的,所以我也不用管他,真要赌,我就赌他撞不了白宫。真撞了怎么办?那和我有什么关系?那证明资本主义不受人待见啊。”
说了一圈,他最后心满意足的总结:“乐乐,这以后,就是我的事业了,我有预感,我一定不会没有激情的!”
凯撒无言的望向窗外,心中打定主意,如果林跃要写他,那是坚决要拒绝的。……
番外3,每一天,我们都面临着决斗
月圆之夜,ja之巅。
天花板是打开的,满天的光华倾泻而下。
水边,两人相对而立。
“又到了晚上。”
穿白衣服的人开口,衣袍随着空气机微微的摆动。这是一个高手,他的气质告诉人,他是一个高手,他的表情告诉人,他是一个高手,他的站姿也告诉人,他是一个高手。
“我今天没有吃饭。”他开口,表情非常冷漠,视线下垂,机械似的道,“只喝了水,吃了一个四两重的苹果,三个小时前,我面向东方开始吐纳,现在,我的身体里已经充满了清新的气体。”
黑衣人依然没有说话。
“我沐浴更衣,从里到外,都是纯净的。而你,从里到外都是黑色的。”他抬起头,直视对面人,然后坚定的吐出四个字,“我一定赢!”
黑衣人终于开口了,他吐出两个字:“来吧。”
桌,是特制的长条桌。红楠木的桌腿,绿色的绒面。
椅子,是特制的椅子。小牛皮的椅面,华丽的外观,科学的设计,保证了每一处都是最妥当最贴切的。
两人相对而坐,穿白衣服的人拿出一副崭新的扑克:“昨天是你做荷官,今天就由我来做荷官。”
黑衣人点点头:“很公平。”
白衣人抽出大小王,开始洗牌。他洗的很认真,扑克牌在他的手中如同翻飞的蝴蝶,牌身发出扑啦啦的声音,在空旷的环境中,被无限的放大。
一次,又一次,他来回洗了四次,才将扑克放进机器里。
是的,他可以让洗牌机洗牌,但是他觉得,由他自己来洗会更好。这个更好也许只是心理上的,但就和他的沐浴换衣一样,一些心理上的改变也会影响他的状态。
而他的状态,是至关重要的。
因为,他只有十分钟!因为,他可能只有一次的机会!
牌洗好了,他的手放在机器上:“昨天是我坐庄,今天由你来坐庄。”
黑衣人点了下头,他发下底牌。
一对j!
一张黑桃j以及一张方片j,相当不错的底牌。他看向黑衣人:“你要弃牌吗?”
黑依然摇了摇头,他发下三张公共牌,在这样的牌局里,没有加注,只有跟,或者弃牌。
在这样的牌局中,弃牌也不是认输,但是弃牌会影响成绩,如果在最后,双方没分出胜负,那就要看弃牌的次数。
弃牌次数多的那一方输。
三张公共牌亮开:梅花7、黑桃7以及梅花j!
白衣男子心中一喜,葫芦!他有了三个j的葫芦!
“我的牌很好。”他开口道,“非常好,我建议你弃牌,也许你下次还会有机会。”
“有什么区别吗?”黑衣男子看了他一眼,他知道,如果自己在这一把弃了,那么在下一把,对方会竭尽所能的耗费时间。底牌有两分钟,翻牌有两分钟,转牌有两分钟,荷牌又有两分钟的考虑时间,就算去掉荷牌,还可以耗费八分钟,也就是说,这一把弃了,那几乎也等于他输了,“发转牌吧。”
第四张转牌出现,红桃q!
白衣男子挑了下眼,黑桃q!这并不是一张什么了不起的牌,但这张牌的出现代表,对方有可能会有三条q的葫芦!
他看了一眼黑衣男子,在对方冷漠的脸上并没有喜色,当然,那张脸,也经常如同面瘫。
他盯着牌面,感觉告诉他,这一把他会赢,可是,这样的感觉已经出现过很多次了,但是最终,都还是他输!
是他的感觉出问题了吗?显然不是,因为在其他的对局中,他的感觉,还是有一定的把握。只有在和这个人的对局中,他的感觉只对过两次!而那两次,还是在公开比赛上!
那种公开比赛对别人很重要,对他来说,却远远没有这样的比赛重要。
“还要继续吗?”
对面的男子一笑:“自然。”
白衣男子犹豫了片刻,他很少犹豫,在他的整个比赛生涯中,他几乎是不犹豫。每一次他都知道应该怎样走,是不是要弃牌,是不是要偷鸡,但是现在,他却犹豫了。
他的牌很好,他的感觉很好,但,这样的好牌,这样的感觉并不是第一次,可是每一次,对方都会有更好的牌。
他可以在现在弃牌,他知道,对方是不会故意耗费时间的,也就是说,他还会再有一次机会。
但是,下一次的机会会比这一次的更好?三个j的葫芦已经是相当大的牌了!
他眯了下眼,发下第五张牌,一张方片10!
现在,牌面上的牌有五种出大牌的可能。
第一种,四条7。
第二种,三条q的葫芦。
第三种,三条j的葫芦。
第四种,三条10的葫芦。
第五种,顺子!
在这里面,顺子最小,三条j的葫芦其次,白衣男子知道,在他之上,还有两种能压下他的牌。
可是,那种牌真的会出现吗?三条q的概率不到百分之九,而四张七条的概率更小!
最后的一次机会,如果他现在不弃牌,那就要以这把牌和对方比大小了。
他盯着对方,终于,手离开了机器,亮出自己的底牌:“我是三条j的葫芦!”
“很不错的牌。”对方开口,然后,慢慢亮出了自己的牌,“只是我的更大一点。”
一张牌被掀开,方片q;另一张牌被掀开,梅花q!
两张q!配合着桌子上的公共牌,正是三张q的葫芦!
白衣男子瞪着桌面,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我输了。”
“你输了。”
“我又输了。”
“恩。”
“为什么我总是输?”
……
“乐乐,为什么输的总是我!”
林跃,也就是白衣男子,一掀浴袍的下摆,踩在桌子上,无比郁闷的道:“我斋也戒了,浴也沐了,香也点了,头发也收拾了。扑克牌是我亲自在超市里买的,我还特地挑了有中国风的,你看你看,这上面还有竹子!你说,都是炎黄子孙,它为什么就不保佑我呢?”
凯撒,也就是黑衣男子,站起来,整理了一下睡衣,没有理他,转身走了。
“乐乐,你要做什么?”
“给你放洗澡水。”
林跃的脸顿时苦了,他第一个反应,是去看门,但想了想,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而且,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他也体会到了快感,倒也没必要矫情。
当然,想是这样想,当凯撒帮他放了洗澡水,请他摆驾的时候,他还是一把搂住了凯撒的脖子,蹭了蹭:“乐乐,人家饿了。”
凯撒面不改色心不跳,直接道:“一会儿喂你。”
“那人家想吃正经饭。”
他说着,咬了咬凯撒的耳垂,凯撒眼睑一垂,抱着他直接转了反向。
“喂喂,乐乐,我还没洗澡呢!”
“一会儿我帮你洗。”
说着就将他扔到了床上,整个身体都压了上去,林跃一看躲不过了,伸手抓住了凯撒的要害。
凯撒那里已经硬了,被他摩擦两下,更是硬如坚铁,林跃一边慢慢的磨蹭着,一边咬着他的耳朵。
“乐乐,你的东西真大,又硬又热……”
凯撒没有说话,动作却更为狂野,一边摆弄着他,一边去摸床头。
“乐乐,我一直想问,但总是不好意思出口。”他恩了一声,喘口气,继续道,“你这里,是像东方人啊,还是像西方人啊,要是来个黑人,你们俩谁大啊。”
凯撒一僵,停在了那里。
林跃也停了下来,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看着他,过了片刻,很带着几分可怜的道:“乐乐,我是真饿了。”
凯撒忍耐忍耐又忍耐,转身去给他热东西了。
五分钟后,林跃一边吃着意大利面,一边叉口小黄瓜,间或的喝一下牛奶或矿泉水。
同时嘴中还不忘嗦:“乐乐,我就说,这洋鬼子的面条没什么好吃的。你看,弹劲不够,口感也不好,卤吧,红赤赤的,我怎么看,怎么像西红柿。”
“那就是西红柿。”
“我知道这是西红柿,但是乐乐你不能不说出来啊,你看,你这一说出来,我多影响食欲啊。”
凯撒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林跃继续道:“乐乐,你告诉我,为什么我每次都输啊,这没道理啊,从概率上来说,我也要赢一次啊。”
“你真想知道?”
他用力点头。
“你每次,有多大的把握感觉自己能赢?”
“百分之六七十,有时候有百分之八十。”
“那就对了,我每次和你赌,都是百分之百。”
“啊?”林跃一愣,立刻又道,“那不对啊,我还击到过两次呢,就是那个什么入门比赛,丑小鸭那一次,我赢过你两次。”
“恩,那两次,我只有百分之五十的感觉。”
“那为什么你现在是百分之百呢?”
凯撒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乐乐,你这意思是说,我想在上面的愿望不强烈?所以总赢不了你?但这不对啊,牌洗好后,就是固定的,你再有愿望……难道你的愿望还能影响洗牌?”他停了停,又接上一句,“那不成玄幻了?”
凯撒没有理他,只是道:“吃饱了吗?”
林跃不说话了,他坐在椅子上沉默了片刻,然后拿起叉子,将面条吃了牛奶喝了,然后自己跑到洗手间刷了牙,回来后发现凯撒已经将桌子收拾好了。
“乐乐,你真好。”
他躺在凯撒身边,抱着他的腰,手开始在他的身上滑动,同时唇也开始沿着他的锁骨向下印痕迹。
在他的胸前转了两下:“乐乐,你皮肤真好,又紧又滑。”
……
抓了抓他的腰:“你肌肉也真好,还结实着呢。”
……
摸到了下面:“你这里也怪好,又硬了。”
凯撒终于有了反应,他身体一僵,而就在这个时候,林跃已经将他的东西含在了嘴里。
不是第一次弄,早不是当初的新手了,怎么含怎么舔什么时候吸已经是驾轻就熟,含不住的部分更知道用手来摩擦,同时还不忘照顾后面的两个圆球。
凯撒就算一向克制,此时也发出浓重的喘息。
林跃卖力的吸允,感觉到口中的东西越来越大,到最后只是含着头也非常费力了,只有吐出来,但两个手还在来回的摩擦。
“乐乐,我现在技术不错吧。”
一边咬着他的胸前,一边含糊的问,凯撒没有答话,他再接再厉,一个手指在那个已经流出液体的地方来回扣弄,凯撒瞪了他一眼。此时他面孔潮红,眼神虽还是犀利的,却也带着水光,林跃见了吞了口口水,就吻了上去。
口舌相交,分开,带着长长的唾液。
“乐乐,到底舒不舒服啊。”
凯撒终于应了一声,虽然这一声是含糊的,但林跃也知道算是回答了,因此又道:“乐乐,我以后都这样对你好不好?”
凯撒笑着看了他一眼,林跃连忙去吻他的眼皮,手下更是加快速度,感觉到手中的东西有爆发的迹象,他却突然停住了,咬着他的耳朵,往里面吹着气:“乐乐,我现在想在上面的心情是百分百,你就让我一次吧。”
凯撒一颤,没有反应,林跃就当他默认了,连忙伸出手去掏东西,就在这个时候,凯撒伸手在他腰上拧了一把,这一把,似轻似重,有一点点疼,有一点点酸。
林跃的腰一软,暗道不好,没来得及反应,已被凯撒压在身下,他连忙大叫:“乐乐,你同意了!”
“一天赌一次,你也同意了。”凯撒一边说,一边拿过他刚摸出来的润滑油。
林跃被压在下面,别过脸,带着几分哀怨的抛个媚眼:“你就不能让人家一次?”
凯撒的手一僵,开口:“真想在上面?”
“真想。”
“那带着这份愿望,明天继续努力吧!”
说完,做好润滑,挺了进去。
这个晚上,林跃被折腾过来折腾过去,折腾的第二天又没能从床上爬起来。在他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他看了眼表,咬着枕巾,给凯撒发短信:“乐乐,你计算有错误,你出来一次,应该就算完的,你不能在我里面又起来啊。还有,我觉得你需要看医生。哪有人一次挺四十分钟的?你这是病,要治!”
凯撒收到短信,难得的回了几个字:“今天晚上,我等着你。”
番外4,原则和传声公的化学作用
这件事,发生在林跃迈向伟大解说的征途上。是的,那时候他还没有被三w解雇。每天兴高采烈的和艾伦飞到这里,飞到那里。
关于艾伦,我们已经很熟悉了,但是在这里还要做一些介绍。这是一个男子,一个青年男子,一个应该可以说是英俊的青年男子。如果只听他的声音,你会以为他是一个红头发,也许还长着雀斑,但绝对非常热情的人。
可是现实是残酷的,哪怕是看着他的身份证,你也不会怀疑,这个人就是那个经常在电视中声嘶力竭喊叫的艾伦?
艾伦的父亲是英国人,而他的母亲则是德国人。从外貌上来说,他继承了母亲,而神情上则继承了父亲。
所以,他的形象是这样的:金发碧眼,满脸严肃。
哦,对了,此人酷爱西装,所以无论是坐飞机还是做解说,都会穿着深色西装,打真丝领带。而在不做节目的时候,他也是沉默寡言的,他的同事是这么说他的:“所有的热情,都投入到了工作中。”
不过也有人受不了他的冷漠,他过去的搭档安迪是这样说的:“他很好,解说的很棒,但是,你不会感觉到他是你的同事,甚至是你认识的人。”
虽然在解说中热情如火,但在平时,哪怕是迎面相遇,艾伦也能视若不见。艾伦三十三岁,在他过去的生命中没有女人也没有男人,他也没有想过要有家庭,他从不认为自己对别人冷漠有什么不好。同时,他也不认为别人对自己冷漠有什么不好。
他就这样冷漠着、孤独着,然后,直到林跃的到来。
林跃谁啊,那是个对着墙都能唠叨的人,艾伦虽然冷面,但他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面瘫了。不管怎么说艾伦还能和他面对面,当年他可是连凯撒表情都看不到的。
“艾伦啊,今天的中午饭你想吃什么?”
“艾伦啊,你吃过中国菜吗?”
“艾伦啊,有个问题我一直很困惑,你要是不方便可以不回答,那什么,你是不是双重人格啊,或者是双胞胎?”
“艾伦啊……”
艾伦虽然冷漠,但讲礼貌,他不会主动和人打招呼,可是,若是别人先开口了,他也会给个回应。这对林跃来说已经足够了,哪怕他只给个“恩、啊”这样的单音节,林跃也能把话题继续下去。
于是,随着时间的转移,两人相处的也越来越和谐了,然后突然有一天,人们惊奇的发现,艾伦竟然会率先对林跃点头了。
“都说棒棒糖是大帝的情人,为什么我觉得他和艾伦相处的也不错啊。”
不知道是谁发出这样的感叹,之后还被各家报纸炒作了一番,不过这个话题并没能炒起来。
凯撒他们是采访不到。艾伦只有一句话:“和工作无关,无可奉告。”
至于林跃,是女的还就罢了,他最多胡言乱语一番,而要换成了男的,他就会笑呵呵的握着人家的手,搂着人家的肩,然后很亲切的说:“恩,我觉得咱俩相处的也不错,你说咱们是什么关系啊?”
大多数被他这样对待的,下一次绝对不敢再这么问他,当然也有那种想借机炒作的,不过下场都非常凄惨。
哦,倒不是凯撒怎么样,林跃自己就把这些问题打发了:“什么,他说和我有亲密关系?好吧,只要他能说出我右屁股下面长了什么东西,我就承认和他不同一般的关系。但是他要说不出来,那他就要露出屁股让我割一刀,我保证,我只割右边屁股上的肉,绝对不割不该割的东西,这一点,我们可以去公证。”
他信誓旦旦的保证,但是有人相信吗?就算有,也不愿意露出屁股让他割一刀的。
所以,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本来,它就像一滴水,落入了凉油里,晃荡晃荡,也没有什么反应,但是,有一天,凉油突然加温了,于是那滴水也暴露了。
这个加温器来自于林跃被解雇。
林跃很郁闷,他是多么热爱解说这份工作啊,他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一个能够体现他的全部价值的事业,而且他本来和同事相处的都挺好的,薪水也涨了,名气也有了,收视率也上升了,就这么突然被解雇了,多受打击啊。
男人受到打击通常是要喝酒的,林跃觉得这个时候他也可以像电视中的主角学习一下,找个酒吧颓废一番。
而就在他准备这么做的时候,艾伦道:“我知道一个不错的酒吧。”
“咦?”
“我请你喝酒。”
林跃虽然觉得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喝酒更有气氛,但是,和一个同事喝酒,好像也是电视里经常出现的镜头。
于是,两人在酒吧中喝了一晚上的酒,他们都醉了,艾伦是在酒吧中被摇醒的,而林跃,则被送回了ja――在暗处,他身边总有人的。
林跃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凯撒就在自己身边,脸色很黑,他愣了愣,然后很关心的摸了摸凯撒的头,发现温度并不高之后,道:“乐乐,你中毒了?”
凯撒没有理他,转身走了,林跃莫名其妙,不过也没有太放在心上,而是开始絮叨自己的伤心,凯撒依然不理他,林跃更加受伤了。
他和卡洛斯是这样说的:“我过去看电视剧,里面的人物总是失业的时候失恋,我过去认为狗血,现在终于体会到那是真理啊。男人,就是要有事业,你看我没有事业,乐乐都不理我了。”
卡洛斯嘴角抽搐,第一百万次的后悔自己为什么要会中文。
是的,林跃之所以偏爱找卡洛斯谈话,就是因为他会中文,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有些话还是用汉语说出来更有味道,而且,你看,我也只能在你身边叫他乐乐了。”
对于这种解释,卡洛斯也只有无言远目,他很想说,“你不要在我身边叫”,只是他也知道,那是没有用的。
在忍受了林跃的唠叨两天之后,他终于忍不住道:“林先生,我觉得,老板是生气了。”
林跃瞪着眼,理直气壮的说:“他生什么气?”
看他说的这么无辜,卡洛斯觉得自己还要再提示一些,因此道:“您和那位艾伦……”
“我和艾伦怎么了?”
卡洛斯不知道说什么了,不过林跃也明白过来了,他摸着下巴道:“你说乐乐是在吃醋?”
“林先生,这不是我说的。”
“但你不是这个意思吗?”
“我没说。”
林跃看着卡洛斯,卡洛斯咬牙切齿的说:“林先生,我什么都没说!”
虽然卡洛斯一口咬定自己什么都没说,但林跃还是找到了凯撒。
“乐乐,你是不是准备抛弃我了?”
凯撒瞪了他一眼。
“那如果不是的话,你为什么不理我?”
凯撒看了他好一会儿,然后拿出一张照片,那是一张……恩,很唯美的照片。东方青年趴在西方青年的肩上,黑色的头发和金色的头发仿佛纠缠在一起。西方青年的脸上有一种无措,而目光,则是柔和的。
他的一只手抬起,仿佛是想要抚摸东方青年的头发,又仿佛是想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
东方青年露出来的半张脸有些发红,眼睛半闭,不知是光线还是什么缘故,仿佛有一层水光。
这张照片的光线有些暗,但无论是角度还是艺术角度,都是绝对的上乘,它很好的表达了东方青年的痛苦,以及西方青年的犹豫苦恼。
林跃拿着照片看了好一会儿,然后评价:“我不记得和艾伦合过影啊,那乐乐,你就为这张照片生气?”
凯撒没有理他,林跃想了想,然后一把抱住他的肩:“乐乐,你要相信我,我是清白的!”
凯撒依然不理他,林跃哀叹:“你说我第一次也给你了,这也没办法再证明了。”
凯撒嘴角抽搐,终于忍无可忍:“林跃,我知道你和这个艾伦没有什么,但是,我希望你以后要是出了什么事,最先找我说。”
林跃眨眨眼,又眨眨眼,然后恍然大悟:“乐乐,原来你是吃醋了。”
“这是原则。”
“这也和原则有关了?”林跃咕哝了一句,然后道,“好吧,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我出了事情要告诉你,对吧。”
“对。”
“那么好吧,那如果你出了事情呢?”
“自然也是要告诉你的。”
“真的?”
“自然。”
“那么好吧,野马是怎么回事?”
凯撒迷茫了,这又关野马什么事?
林跃把自己忽悠野马自宫的事说了一遍,然后道:“野马连你禁不禁男色都知道,你还说不关他的事?”
凯撒很是惊喜,林跃连那么久的事还记得,此时又翻出来,这就说明他在意啊。
不过同时又有几分尴尬,那些事情虽然已经过去了,但总不是太光荣,因此道:“和野马无关,只是他往我身边送过人,因此知道。”
说完,为避免林跃的纠缠,又道:“你很在意吗?”
“这是原则。”
……
在互相原则了一番之后,两个人也算是冰释前嫌了。
然后,在三个月之后,当林跃在网上和三w的董事长打了赌,又准备出书的时候,这件事,被爆了出来。
一夜之间,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照片流传到各大网络,其中有艾伦和林跃各自的照片,他们并肩而行的照片,当然,最最有轰动效应的,还是那张林跃半靠在他肩上的照片。
此时林跃正在风头浪尖,这些照片一出来,自然引来大量的点击留言,那些被他念道过的人终于找到了报仇的机会:“棒棒糖要和瑞德打赌,我觉得最最起码,他的赌注是没有问题的,他下面的那一根果然是健康的,否则这张照片也不会出现了。”
难得的,面对这些话,林跃没有马上跳出来和人打嘴仗,他也没有心思理会这些了,自这些照片出来后,凯撒身边的气压就达到了恐怖的阶段,林跃每天晚上和他对赌的时候都不敢拖延时间了。
他每天晚上输完,然后乖乖的进浴室洗澡,乖乖的躺到床上,当然,他也会很郁闷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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