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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在旁边观看,试图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然而冥冥之中一切似乎自有安排,作恶多端必自毙。茶楼爆炸的声音惊动了一条街外拖着马车的两匹白马,白马在惊恐的嘶鸣下奋力地拖着马车奔走在街巷之间。在整个镇子的人们都惊慌失措的情况下,没有人注意到这飞奔着的马车。
话说游硕赤裸着肌肉发达的身躯双腿一字型撑开来,稳稳地劈叉立在了两棵树之间,楼下围观的人群惊讶地注视着这个雄壮无比的猛男,以及他胯下悬垂着的硕大性器。安全落下之后,右护法暗自松了口气,径自撤去了包围全身的真气,准备跃下树枝。
这是一个致命的错误。
猛地,游硕忽然听到了身后传来的马蹄声:一时的松懈竟让他没有注意到这个异样!然而为时已晚,健硕的炽阳右护法连回头的机会都没有,马车就风一般地从他一字型劈开的两腿之间穿梭而过!马车的门槛不偏不倚正中他垂悬在空中那两颗硕大无比的巨卵,在没有任何真气的保护之下,两颗肥卵砰地一声被瞬间撞得粉碎。游硕猛地瞪圆了佈满血丝的双眼,全身的健壮肌肉那间青筋暴露地抽搐了起来,特别是那浑圆的双臀,更是马达般痛苦地上下颤动。肥大的卵囊和那条巨龙般的粗长鸡巴在马车的余力下飞速地前后震动着,卵囊中已然碎裂的睾丸碎片在这高速震动中互相碰撞磨成了渣!这一切都在片刻之内完成,然后只听沈闷的一声巨响,右护法游硕那惨烈的肥硕卵囊在这巨大的震动力之下浑然爆炸碎裂,早已磨成浆状的奶黄色蛋汁”吧唧“一声四溅开来,辉洒在了楼下围观人群那一张张目瞪口呆的脸上。堂堂炽阳寨右护法就在众目睽睽下,赤裸着健壮的身躯一字型劈着双腿,被一辆马车震碎了双卵一命呜呼。下体已然一片血肉模糊的肉壮尸体继续在半空中晃动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摔落到了街道上。
再说左护法萧挺,在人群的混乱中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同伴已然凄惨地蛋破人亡,他挣扎着一边怒垙一边从地上坐了起来。而这时,映入他惊恐的眼帘之内的除了同伴那血肉模糊悬挂于半空中的下体,还有朝着自己飞奔而来的马车!眼看受惊的白马已然奔到了身前,一支马蹄赫然向着自己胯下肥大的阳器踩了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萧挺立刻运气了全身的真气集中于自己肥硕的双卵之上。然而就算有着八重的铁档功功力,被马蹄如此猛烈地踩踏在了柔软肥硕的睾丸上,还是让健壮如牛的左护法撕心裂肺地惨叫了起来。那一对多汁肥卵虽然没有立刻炸裂,却也是在崩碎的边缘了。一股卵酱扑哧一声从萧挺粗大肥硕的阳具中喷射出来,沾满了他壮硕厚实的胸肌!
正当这个壮汉一面忍受着剧痛一面庆倖自己躲过一劫时,他顿时呆住了:就在他的面前,飞速旋转的马车车轮距离自己股跨之间只有分毫的距离,而自己已然没有多余的真气可以再次护住那两颗肥卵了!
于是,炽阳右护法萧挺只能惊恐地瞪圆了双眼,眼睁睁地看着车乱高速压过自己那对傲人的雄卵,活生生将双蛋碾得粉碎!不仅如此,整个马车的重量终于压爆了那肥肿的卵囊,大量的蛋黄伴随着精液和血水啪地一声被碾了出来,瞬间铺满了大块的街道!
只见这个肌肉雄壮的彪形大汉在一阵没命地抽搐后突然停止,硬挺着身体倒在了路上。在这具下体被严重摧残的雄尸不远处,另一具同样肉壮并且同样被惨烈摧残的尸体也坠落在了街道上。一天之内,不,一个瞬间内,炽阳教两大高手同时被一辆马车给爆卵毙命。
街上的人群此刻已是大乱,亲眼目睹如此惨状的人们惊恐地尖叫着四处逃离。也有人在意识到被爆卵之人是炽阳教的左右护法之后暗自叫好,但是始终是没人愿意去接近那片惨无人道的现场,因为就算是炽阳教的大恶棍,如此惨烈的死法总还是叫人不忍正眼。
怜悯之心时常会被给予于不值得怜悯之人,这是人性的懦弱与可悲,却也同时是人性的耀眼光芒。丧失了这种懦弱之后,能够脱胎换骨舍拘束的那些人是值得庆倖的吗,亦或是同样甚至更加的可悲?
第六章
一转眼之间,六个月过去了。前一阵子掀起的风波暂时缓和了下来,在炽阳寨左右护法被惨烈地当炸卵身亡之后,夺阳客似乎忽然收敛了不少。
官府和民众议论纷纷,有人说夺阳客的最终目的似乎就是要解决掉左右护法,有人说夺阳客在那场大战中受伤不轻所以正在休养,还有人说夺阳客已经在那之后被炽阳寨给抓住了,现在凶多吉少。无论如何,炽阳教众们趁着着些日子的平静,一个个再一次按捺不住胯下巨屌的蠢动,不禁又嚣张了起来。公然被爆卵的事件在六个月内没有发生,甚至是下体被惨烈摧毁的炽阳壮汉尸体都没有找到任何一具。一时间,夺阳客的行踪以及目的成了世人茶余饭后的一大话题。
谢云奇拆下了脚踝上的绷带,站起身来谨慎地试了一试,表情似乎很满意。六个月的时间,终于恢复过来了。
想起六个月之前那九死一生的一战,谢云奇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若不是老天爷站在自己这边,派出一辆马车硬生生地震破碾碎了左右护法的淫卵,自己早就死在他们手上了。因此,自从那次之后,少年更加清楚地认识到了以前一直明白却试图逃避的事实:想要达到他的复仇目的,这样的功夫身手是不可能的。
谢云奇一面考虑着,一面从容地收拾好了绷带和药物,迅速地欺身到了门口,左右各看了一眼。确定了周围没有人之后,少年敏捷地一步跃了回来,坐到了床上,这一系列的动作虽说非常流畅,却流露着一股莫名的诡异。
那间,谢云奇便从房间里消失了。
阴暗潮湿的地下密室里,诡异的烛火闪烁着。此起彼伏的雄性喘息声在一片可怖的寂静中成为迴荡在四壁间的唯一声响。摇曳的烛光勾勒出了六个肌肉健硕的彪悍雄体,每个壮汉身上都佈满了伤痕和血迹,四肢都被玄铁链捆绑固定了起来。一片死寂之中出了呼吸声在没有任何动静,仿佛这六个壮汉全身的力气都早已被抽干。
忽然,密室的上面传来一阵响动,接着一个身影突然从密室天花板中的一块漏洞中跃了下来!没错,这个密室和谢云奇的卧室连通,机关便是设在了床沿边,扳动机关少年就可以迅速地打开床板,并且从床板的缝隙中掉落到通往这个密室的通道里。
六个壮汉觉察到了少年的归来,反应竟是各不相同。六人中,有两人的眼神顿时充满了惊恐,全身硕大的肌肉都在恐惧中颤抖了起来:这两人是最近才被关进来的。在这两个新人中,关得比较久的那个壮汉竟直接被吓出了尿来,金色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他那肥硕的软屌抈璗杖出来,顺着粗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