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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日一艾特 作者:川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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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日一艾特 作者:川辞

    蓦山溪时会兴高采烈地跟他搭话。

    [私聊]我可不能死啊:师傅,今天收成不错呢嘿嘿

    然后硬是把最近一周内卖东西的钱通通塞给陈蓦。

    [私聊]蓦山溪:你自己留着

    其实那些装备卖不了多少钱,加在一起的几万银票还不如陈蓦跑一次商得到的多。

    [私聊]我可不能死啊:怪都是你打的,我蹭完经验再拿钱算怎么个事儿

    [私聊]蓦山溪:看不出你这么有原则

    [私聊]我可不能死啊:……我以前都给你留下了什么印象啊师傅[哭]

    [私聊]蓦山溪:[摸头]

    陈蓦花了几个小时,把游戏的所有地图都跑了个遍,发现好像每个和徒弟一起去过的地方,都是些再回忆起来还是想笑的场景。

    甚至是明明以前自己去过无数次的地方,却都因为队伍里有了另一个人念念叨叨的陪伴而鲜活起来。

    陈蓦偶尔会想象如果生活中也有这个人和自己一起,会不会连朝九晚五和两点一线都不那么单调。

    就算这感情有什么地方和大众的认知相悖,他也不打算放手了。

    第50章 楚江番外

    楚江第一次见到程犀,比开学第一天还要早。他和后来的篮球队队长高中不仅同班,还是一等一的铁哥们,有课一起逃有球一起打的那种。相比他来说,队长还对泡妞有种超乎寻常的爱好,当年高考一结束就带着他四处刷妹子。

    刷妹子这个词,是人脉甚广的队长自己发明的,就是找那些同年高考且成绩差不多的外校妹子们提前培养感情。用队长的话说,现在男女比例这么严峻,想泡到有质量的妹子不提前下手怎么行,一到了大学里厮杀绝壁更加惨烈。

    然后队长就忙里忙外折腾了四五天,终于在某晚搞起了一个像模像样的联谊会,他俩和其他几个哥们坐庄请十来个妹子先是吃了顿自助餐,然后拉去ktv唱歌顺便培养感情。

    刚进到ktv包厢,楚江就把队长拖到角落里,低声问,“劳驾问问你刷妹子的标准是什么行吗,你看看我男扮女装能不能也入围?”

    队长一边招呼服务生先来一箱啤酒,一边上下打量几眼楚江,“就你这身板子不适合男扮女装,”然后他对着坐在沙发上几个女生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喏,粉衣服的这个和黑裙子的那个,这不都不错嘛。”

    “拉倒吧,连你前女友都比不上,”楚江鄙夷地盯着他,“后悔听你的了,这一趟太不值,入不敷出。”

    “别泄气,”队长从别人手中接过一瓶啤酒,顺便撞撞楚江的肩,“会有惊喜的xd”

    楚江也从箱子里拎起一瓶,“惊喜?”

    “把他弄来我花的心思比弄来这一群的都多,”队长斩钉截铁,“不是大美人的话今天你的份子钱我掏了。”

    在包间里最靠门的那边沙发上百无聊赖地听了几首花忧伤鸟蛋疼的歌,楚江几乎都要睡着了。迷糊间听到门开的声音,下意识地朝门口看去,哪想到只看了一眼就睡意全无。

    楚江在心里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两个稍微有点文化的形容词。

    ――赏心悦目。活色生香。

    确实是大美人,唯一的美中不足可能就是……是个男的。

    嗯,是个男的。

    那之后的行程中楚江的眼神时不时的就不受控制地往程犀那边飘,楚江在心里狠狠唾弃自己猥琐至极。后来他四下一望,发现好像差不多所有人都偷偷摸摸地瞅着程犀,队长更是一副恨不得把眼珠子抠出来粘在对方身上的架势。

    对比之下,楚江默默回头,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绅士。

    倒是一直被围观的正主毫不在意,该吃吃该喝喝。楚江正想感叹“同样都是人,差距怎么这么大呢”,就发现刚才还在努力剥螃蟹的程犀突然看向自己这边……

    楚江有点紧张。

    程犀用盘子边的纸巾擦了擦手,说出了当天的第一句话:“喂,那边那个毛寸头。”

    楚江左右看看,然后指指自己,“我?”

    程犀点点头,然后朝楚江扬起下巴,“你面前那个果盘,对对就是那个,给我扔个桔子过来。”

    楚江:……

    一个多月过去,当楚江拖着大包小裹的行李推开寝室门时,就看到程犀热火朝天套被罩的身姿。

    听到门开的声音,程犀随意地转过头去看了楚江一眼,完全不记得他一样指指自己旁边的一张床,“你来得最晚,只剩这张了。”然后回头继续折腾被罩。

    随后的几个月楚江和程犀没什么接触,倒是被稀里糊涂地推举成寝室室长,从此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

    十二月三十一日晚,苏折和方奥守着电脑等着看跨年晚会。程犀一言不发地出门了,楚江看他情绪不对也偷摸跟了出去。

    楚江尾随着程犀下了楼梯,一路上分析了几个可能性,觉得程犀也没有什么别的烦恼,八成是失恋了,决定去开导开导他。见对方在大门口的台阶上随意地坐下,从口袋里拿出了什么夹在手里。微弱的火光亮起了一瞬间,程犀把烟叼在嘴里后懒洋洋地伸了伸腿。

    楚江心理斗争了一会儿,才假装若无其事地也走到程犀在的那级台阶坐下。犹豫了半天,磕磕巴巴说出了一句蠢到死的开场白,“借个火?”

    程犀瞥了一眼他空空如也的双手,“拿烟来啊,不然点哪。”

    楚江沉默,“没烟= =”

    程犀缓缓吐了个烟圈,清晰地回了他五个字,“那你借个屁。”

    楚江试图缓解一下尴尬局面,“要不您看……再借根烟?”

    “……”程犀完全不想再和旁边那根木头搭话了,权当对方不存在,自顾自地喷云吐雾。

    被无视了的木头不甘寂寞地充当起了知心大哥,小心翼翼却又苦口婆心地在一边念叨,“都要元旦了怎么不上去一起看晚会啊?……再不快去咪咪虾条就要被苏折全吃了……我还买了大瓶的可乐等会儿一起喝啊……方奥说今年晚会有个他可喜欢的小品演员……”

    程犀虽然一句话也没回答但还是默默地听着,烟抽完一根又点了一根。

    当听到“你家不是本地的吧新年假期是回家还是去哪玩啊……”的时候程犀终于有了点反应,“我不回去。”

    楚江一直自己说都习惯了,冷不丁被回了一句还愣了半天才想起来继续说,“假期不长不回去也无所谓了,正好大家都不回家在寝室作个伴……等下就演小品了快回去等着看吧,一起跨年也很带感不是?这几年我都陪你跨了!”说罢还不忘哥俩好地拍了拍程犀的肩膀,最后终于把话头引到了正题上,“不就是失恋吗?这都不是事儿,我懂的……”

    程犀沉默地把第二根烟抽得差不多,然后无比自然地把烟头在身边那人的跑鞋上按灭,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你懂个蛋。”

    楚江倍受打击,“啊?=口=”

    “回去了,”程犀没等对方反应,就自顾自地站起来扭头上楼,“小品快开始了。”

    楚江只是摸不清头脑地跟在程犀身后,却没看到他上扬的嘴角。

    从那以后楚江和程犀开始熟悉起来,经常一起出去吃个饭打个球什么的。偶尔在路上遇见队长,对方也只是意味深长地对着自己淫笑。

    程犀也感受到从队长身上传来的那股子猥琐气息,打了个哆嗦后扭头问楚江:“他对你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情感?”

    楚江:……咦?!

    过了几个月他才知道,队长对自己没什么奇怪的情感,对程犀却有。

    篮球赛总决赛那天,程犀率领着寝室里其他两个猴头大老远来给楚江助威。以92:89的极小差距赢下比赛后,楚江和队友们击掌庆祝,这时只见在一边不知道忙活什么的队长突然站起来,披着一件球衣满场乱跑,球衣上用黑笔写的程犀二字简直瞎了楚江狗眼!

    还没等楚江回过神来,后面跟着两条小尾巴的程犀慢悠悠地走下观众台,面无表情地扔给楚江一瓶水,再面无表情地扭头往回走,绝不看场上安了电动马达一样突突突狂奔的队长。

    楚江下意识地出声,“场上这个怎么办?”指的当然是队长。

    “……我不管,”程犀的目光飘向远方,然后抬手缓慢地捂住脸,“简直太羞耻了= =”

    楚江目送程犀走远,抹了把汗又回头看看还在不眠不休奔跑着的队长,顿时觉得有点累爱otz

    事后楚江寻思了寻思,决定严肃认真地找队长谈谈。某天训练完他拦住对方,措了措辞后开口,“我记得你不是gay吧?你要是和他在一起了要承受很大的压力,你父母那边你说了没,得挑一个合适的时机,去说的时候一定要诚恳,我帮你写了份草稿你找时间背下来……”

    队长笑着打断他,“你知道得还挺详细。”

    楚江表示,资料绝对不是他自己偷偷上网百度的!草稿绝对不是他绞尽脑汁写的!他绝对没有自己对着镜子练习过诚恳的表情!

    “你想得太远了,”队长把擦头发的毛巾搭在肩膀上,“我现在没考虑那些,就看对眼了呗。”

    楚江继续在一旁念叨,“你要是玩就别玩程犀了,你别看他那样(程:我哪样了?你说啊我哪样了!说啊魂淡!),其实对感情什么的挺认真的。”

    队长从柜子里拿水出来喝了两口,随口回了一句,“哦,我懂啊。”

    楚江这时候还不明白那就是傻子了,合着人家闹出那么大动静也就是想追程犀来玩几天而已,他还在这像个傻|逼似的帮忙规划以后。

    还说什么“我知道啊”,楚江心中的小人恨不得揪住队长的领子咆哮――你知道程犀有几张条纹的床单吗!你知道他去食堂最喜欢点什么小炒吗!你知道他有几种颜色的!内!裤!吗!!

    楚江没在沉默中爆发只在沉默中变态,他先是给了队长一拳,而后千言万语汇成了四个字,“你懂个蛋。”

    说完之后他先是自己愣了一下:诶,这句话好像在哪里听过= =

    那大概是去年的最后一天,自己新买的跑鞋上被一个脾气不太好的人用烟头无情地烫了个窟窿,那人虽然故意板着脸但眼睛还是笑得有些弯,他站在几阶楼梯上对着自己说,“回去了。”

    第51章 昭明番外(上)

    长安薛家,江南陆家,在大秦的地位无可撼动。薛家是老一辈跟着先皇打出了一片江山,陆家则是世代为官,陆夫人更是当今太后的姊妹,陆家好几个儿子也在朝中各司要职。

    先皇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除了当时的皇后外再无其他嫔妃,帝后二人伉俪情深。但先皇驾崩得突然,只留下天生体弱多病的小太子一个子嗣。彼时朝廷里不甚太平,趁薛将军在边疆戍守、陆丞相染上顽疾无法上朝时其他几伙势力明争暗斗,皇后以去寺庙休养为由把只有十二岁的太子送出宫暗中保护,又不得已地把先皇早些年和某个不知名的宫女产下的儿子从宫外接回来暂时扶上了位。十五岁的庶出小皇上就这么不明不白晃晃悠悠地坐上了龙椅,皇后则变成皇太后垂帘听政。

    如今距离那场动乱已经过去了五六年薛将军确定了边疆的安全后及时带领手下的几小队精锐赶回长安城,陆丞相也在一年多的休养后痊愈了,目前仍然硬朗。

    长安城,如意茶馆里生意一如既往的好,茶馆里客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说书先生身上。

    话虽如此,小太子始终没有露过面,连现在究竟在何处也很少有人知晓。朝中的几位元老大臣早对陛下的出身略有微词,听说天天都要上书请太后带太子回来即位。

    那圣上怎么办?周围坐着喝茶的人群中有人高声提问。

    说到当今圣上,那也是个苦命人……

    陆昭明兴致勃勃地听着茶馆里的说书先生说得风生水起口沫横飞,说得跟每件事他都亲眼见识过一样连圣上没进宫前和生母四处年沛流离时睡过的鸡窝偷过的煤球这种事都能如数家珍。

    说完了宫里的恩怨,说书人喝了几口茶水后再次开口,咱们接着说说这些日子一鸣惊人的陆家四少爷,说到这个陆四少,那可真是青年才俊,生得一副细皮嫩肉的好皮相,说书人说着咂巴了咂巴嘴。

    小白脸!人群中不知谁的一句嘲笑立刻引发了一阵哄笑。

    本来乐呵呵地往嘴里一颗一颗地扔花生米吃的陆昭明听到这个词后脸一黑,差点被花生米卡住。好不容易把花生米咽下,陆小白脸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皮――看来自己该多晒晒?

    说书人轻笑一声后继续说道,别看陆四少一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柔弱相,却是在十来天前的武举上着实大出了次风头。

    陆昭明一个月前才第一次踏出陆府的大门,为了向陆夫人证明自己在被武术师傅磨练了几年之后身体倍棒可以出门,他面不改色地在夫人面前劈碎了一摞砖头,然后得偿所愿跟着回江南探亲的二哥一同前往长安,并暂住在二哥的府邸里。

    至于凑巧赶上武举,那完全是个巧合。

    常年被以身体虚弱为由关在陆府的陆昭明刚到二哥家放下包袱揣起银票就往大街上跑,哪有热闹就往哪钻,四处溜达看什么都新鲜。

    约莫着一路走到了城中附近,陆昭明眼瞅着前面一座圆形高台周围围了一群人,就两眼放光地削尖了脑袋往里挤。好不容易挤到台子前,抬头一看发现台上有两个精壮的大汉正紧张地对峙。他初来乍到有点摸不清头脑,只能靠听身边人的小声议论来了解情况。

    “不愧是上任武状元贺威的表弟,贺猛这已经是五连胜了啊!”

    “那还用说,虽然现在只是乡试,但贺猛可是这任武状元候选之首,据说连陈将军都很看好他呢。”

    到了想要的信息,陆昭明便重新把注意力转移到比武台上,此时一声锣响后台上的两人迅速缠斗在了一起。但仔细看了一会儿他就发觉了不对,似乎从某一次近身的交手后,其中一方的动作就逐渐变得迟缓起来,而且出手速度和招式力度都下降了很多,而另一方的黑衣壮汉就乘胜追击取得了这场比试的胜利。

    周围人又是一阵议论纷纷,“贺猛真是势不可挡啊……”“看来这次的武状元非他莫属了!”

    陆昭明继续默默观察了贺猛接下来的两场比试,在基本可以确定他做了什么马脚后一声不吭地跑到台边的小桌子处报了名。

    当在比武台上和黑衣贺猛面对面的时候,他深切体会到了自身的渺小。贺猛一座小山似的站在对面,陆昭明羡慕地看了看对方厚实的胸肌和粗壮的小臂,再低头看看自己麻杆一样的手腕,顿时觉得悲从中来。

    输人不输阵!陆昭明抱了抱拳,沉稳从容地报出名号,一副大将风度,“素闻贺公子骁勇善战,江南陆家四子陆昭明,特来讨教几招,望公子赐教。”

    一听到“江南陆家”,人群中顿时炸开了锅。

    趁着台下沸沸扬扬,陆昭明用只有贺猛才能听到的音量笑着说,“没想到上任武状元的弟弟竟然是这等只会用下三滥招数的宵小之辈,真是长见识了。”

    贺猛登时愣在原地,手心冒汗甚至弄湿了藏着的暗器。只听对面单薄俊秀的少年又小声犹豫着开口,“冒昧问一句,阁下吃什么长大的?”

    竟然能长得这么魁梧……

    围观群众还沉浸在“江南陆家竟然还有四儿子”的震惊中没缓过神来,比武台上那个近乎瘦弱的陆姓少年已经用看似轻飘飘的三拳两脚就把估摸着有两个他那么重的贺猛撂倒在地,随后云淡风轻地对着被打趴下的对手抱了抱拳,“承让了。”

    虽然事情的结果在外人看来非常惊悚,但其实是有迹可循的。贺猛之所以费尽心思搞那么歪门邪道,终究是因为没有多少实力,却又顾着自己“贺威弟弟”的名声。毕竟是第一轮的选拔,各种检查也不甚严格,其他对手水平参差不齐又毫无防备,才会被他这种三脚猫手段打了个措手不及。

    再者,贺猛的体型看上去确实会给人一定的威慑力,但没有基本功的支撑使得他禁看不禁打。反观陆昭明――别看瘦是瘦,一身腱子肉!(……)陆夫人起初因为担心他的身体,找了顶尖的武术师傅教他,本意只是想让他强身健体。没想到一教教了五六年,曾经弱鸡一般的陆昭明如今判若两人,已经可以拳打流氓行侠仗义了,如果陆夫人能看到这一幕一定会流下感动的泪水。

    陆昭明笑眯眯地听着说书先生把自己吹得天花乱坠,简直能写成本巨著《陆家四少拳打状元表弟,街边妇女纷纷拍手称快》。

    眼看着盘里的花生米就要吃完,陆昭明也不打算久留,站起来抖抖衣服后顺着楼梯下楼。重新回到大街上,虽然天色暗了下来但街上繁华不减,陆昭明行走在小贩们的吆喝声和人流的嘈杂声中,真切地感受到自己一个乡巴佬确实是来到了大城镇,这氛围就是不一样。

    陆昭明正感叹着,就毫无防备地被身后一股冲击力撞了个趔趄。晃了两步稳住身形,他就听到了身后不知哪个妇人像要断了气一般的喊叫,“捉、捉贼呀!”

    陆昭明作为一个三观端正的有志青年,这等鸡鸣狗盗之事怎能不管,当即头发一甩就追了上去。要说这前面的小贼也是挺能跑的,饶是陆昭明脚下生风跑得飞快也费了好些劲才将将追上。他一把揪住前面那贼的衣领,张口就是劈头盖脸的一番思想教育,“你看看你,年纪轻轻干什么不好,非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回去要是让你爹知道了他生不生气,让村里乡亲知道了丢不丢人,以后你要是回去在村口的大黄狗面前也抬不起头呀……”

    被擒住的黑衣青年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在看到他身后缓步走来的人后才勉强恢复神智,叫了一声,“少爷。”

    陆昭明一听这话又开始摩拳擦掌,“哟,合着你们这还是个犯罪团伙!”他一转过身准备擒贼先擒王捉住那个什么少爷,没想到看到那人的脸后立刻就愣住了――长安城就是不一样,连个小贼头头都长得这么好看……

    陆昭明不是没见过长得好的,甚至因为天天见到自己那些眉目舒朗的兄弟们都有些审美疲劳。但是这个人不一样,俊美之余还带着无法忽视的贵气,以及淡淡的疏离。

    直到被自己揪住的黑衣青年把钱袋还给终于赶上来的妇人,陆昭明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根本就是捉错人了,顿时恨不得挖条地缝钻进去。他正打算偷偷摸摸顺着人流溜走从此江湖不见,哪知道那“小贼头头”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样浅笑着回头对他说,“今日的误会让我结识了小兄弟也算是缘分,不知小兄弟可否赏个脸共进晚饭?”

    陆昭明实在是觉得面子上挂不住,连忙推脱,“兄台客气了,我不……”

    那人根本不给他拒绝的余地,“只是吃顿便饭而已,我觉得小兄弟侠肝义胆,想与你交个朋友。”

    “……过奖,”陆昭明被夸得飘飘然,往饭馆走的路上都快脚不沾地了。待到在饭桌边坐下他才想起来问对方名字,“敢问兄台姓名?”

    “鄙姓秦,单名一个端字。小兄弟呢?”

    陆昭明在心里把秦端秦端念叨了个来回,才想起来回答他的话,“我叫陆昭明,日月昭昭的昭,明亮的明。”

    “昭明,”秦端放下茶杯对他笑笑,“好名字。”

    只是听到他叫自己的名字,看到他对自己笑,陆昭明感觉就快不能呼吸了。

    食不知味地吃完那顿饭,陆昭明回去就刚才的感觉咨询了一下看上去颇有经验的二哥陆少云。陆少云听后喜出望外地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四儿,这就是爱呀,爱!爱你懂不懂?快跟二哥说说详细情况……等等你刚才是不是说那是个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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