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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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啥,自卑呗,虽说她怀孕时没怎么变胖,可肚子上也是一掐就有肉。最近的恢复训练倒是很有效果,小腹平实了不少,胸也因为哺乳大了一个罩杯,可是她就是不好意思。有好几次,都关了灯也亲上摸上了,等到关键时候,她一哆嗦,还是果断喊停。

    “喂,你自己不想吃肉,也要照顾下你家孩儿爹的情绪吧?憋坏了不好用了怎么办?”

    简白珂忍着笑,果断板起脸来危言耸听。生了孩子蠢三年这话绝对是真的,就看廖顶顶面色一凛,紧张道:“真的?会不好用?”

    她吓坏了,沈澈要是不好用了,就糟了!

    等到晚上,给沈又蘅又喂了一遍奶,叫保姆给带到婴儿房哄睡着了,廖顶顶把自己脱光了,对着镜子开始左右细看,嘴里还嘟嘟囔囔的。

    “这儿大了……嗯,这儿粗了……嗯完了不够细了……”

    沈澈洗了澡,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他媳妇搔首弄姿的这副模样儿,当即恶向胆边生,色从心头起,一个饿虎扑羊就冲过去了。

    “嘿嘿,小娘子,叫大官人我好好亲个嘴儿!”

    死命抱住正要去关灯的廖顶顶,沈澈上去就亲,他才不会嫌弃自己老婆呢,历经千辛万苦才生了个瘦皮猴出来,他要是嫌弃她身材走样就太不是人了。

    “我好像患上产后忧郁症了,浑身哪里都难受。”

    廖顶顶摸着肚皮,一脸哀戚,沈澈正埋首在她日益丰满的双|乳前又舔又吸,口中模糊道:“你这是痛则不通通则不痛,待为夫用咱的无敌大铁棍给你通上一通,耍上一套,保准你哪里都不忧郁,快活似神仙!”

    感觉果然渐渐上来了,双手无意识地插|到他的短发中,将他的头按得更贴近自己,廖顶顶闭上眼,慢慢体会这久违的快乐。

    就在沈澈喘着气,直起身体脱掉睡裤的时候,隔壁忽然传来沈又蘅尖锐的哭声,大概是又尿了。等保姆给换了尿片之后,他就咂咂嘴,很快又睡着了。

    只是,他的这一声哭,给正要提枪上阵的沈澈给吓软了!

    “沈又蘅,我操|你妈!”

    摸着自己已经半软不硬的那一条,沈澈气得破口大骂,欲哭无泪。

    “我等着呐,你操吧。”

    廖顶顶眨眨眼,笑疯了。

    沈澈咬咬牙,继续寻找感觉,等到他好不容易进去了,隔壁模模糊糊似乎又响起沈又蘅的哭声来,也不知道是真哭了,还是他都有心理障碍导致产生幻觉了。

    他一边拼命动着,一边咬着廖顶顶的耳垂,引来她不断的喘息和低吟。

    “明天把这小祸害送美国去,再来一次,老子非死不可!”

    “你敢!”

    廖顶顶护子心切,狠狠一夹他,吃素太久的沈澈哪里受得了她这一下子,拼命忍也没忍住,直接缴枪了。

    我要是不把沈又蘅这讨债鬼收拾得明明白白,我就再没好日子过了,沈澈怨念地抽出来,如是想到。

    ☆、番外二 秘密

    我的爱情却是荒凉的森林,其中是嫉妒,像强盗一样,它的手里拿着剑:是绝望,每一刺又都是残酷的死亡。——《我的爱情并不是一只夜莺》(裴多菲)

    该怎么跟你讲这样一个故事呢,它不是童话,没有王子来救赎公主,只有蒙面的骑士,亲手将他爱的女人推下悬崖。

    很多年以后,我终于知道有一个词叫做“黑童话”,我笑了,真恰当。

    我的爱情就是个黑童话,是一枚外表尚且光鲜亮丽,内里早已腐败变质的苹果,在暗夜里涌出毒汁。

    小时候我很憎恶这一对母女,她们是寄生虫,是刽子手,是贪得无厌的女人,她们在母亲过世后不久,急不可耐地搬入廖家,贪婪的欲望甚至连一丝一毫都不曾掩饰,令人作呕。

    好在,我已经就快长大,可以离开这个家。

    我当然不喜欢廖顶顶,但也不是很讨厌廖顶顶,在我看来,她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儿,有柔软的头发和柔软的小短腿,毕竟才几岁,有时候我会忘了这是父亲背叛母亲的产物,看着她坐在落地窗前玩娃娃,甚至一看就是一个小时,直到她口渴,去找保姆要牛奶喝。

    其实,我并不是看她,我只是看她身后的阳光,又或者,我也很孤单。

    在廖顶顶回到家的那一刻,我知道,我体内蠢蠢欲动的罪孽终于破土萌芽了,我想摧毁什么,算她倒霉,就从她先开始。

    她很生涩,拼死挣扎,撕开她内衣的那一刻,她看着我,眼泪无声。

    你可以喊,我就说是你勾引我,到时候看看家里的人比较相信谁。我动了动唇,笑得自信。

    在廖家,我这个长房长子,自然比她这个小贱|人的女儿更得宠,她和我都很清楚这一点,我看见她咬住嘴唇,闭上了眼睛。

    年轻真好,这样敏感,这样娇弱,我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就让她整个人瘫软在我身下,甚至只用一根手指,就让她湿润到泥泞,一片泛滥。

    我喜欢她的身体,那样细腻,那样完美,有着最纤细的腰肢和最妖娆的胸线,我早已经过了冲动的年纪,但我还是忍不住,握着她的腰陷入她的深处。

    没有想象中的阻隔,我不信邪地退出又进入,确定了是真的没有,虽然里面皱褶层层,紧致得可怕,夹得我甚至有些疼痛,但是确确实实毫无阻挡,心头那抹失望渐渐扩大起来,我咬牙,报复似的不等她完全适应我,就开始疯狂索求起来。

    她一定是疼了,整张脸煞白,泪珠儿顺着眼角滑落到枕角,手指用力掐着我的手臂,恨不得抠掉我的肉一般。

    但她就是不求我,这一点让我恼怒非常,怎么,求我是一件很下作的事情么?不愧是在国外呆了十几年的女人,才二十出头,就到处和人鬼混,难为我对她下手之前还有那么一点点舍不得。

    “呵,幸好还挺紧,我还以为□松了。”

    我射出来,拍拍她酡红的脸颊,语气故作轻松。她的身体由我操控,这种生理上的快乐不是能控制的,我知道,尽管她不情愿,可她还是获得了身为女人的快乐。

    这快乐,是我给的,我忽然又愉悦起来,这份愉悦让我屈尊抱起她,带她去浴室冲洗。看着她那种既后悔又痛苦的神情,我更加开心起来,廖顶顶,你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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