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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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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书]穿成小说里的炮灰怎么办 作者:陌上宁

    正文 第19节

    [穿书]穿成小说里的炮灰怎么办 作者:陌上宁

    第19节

    随便找了条裤子穿上,还好谢钰的身形跟他相近,穿着正好。

    他拿着淋shi的裤子,放在椅子上,正巧这时谢钰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周宁正在玩游戏根本没时间接,他拿过手机接听。

    “喂,你好哪位?”

    谢润愣了一瞬,看了看手机屏幕,没打错啊,这就是谢钰的手机号,难不成他换号了?

    “你好,我找谢钰,他在吗?”

    “他不在,”周景看着来电显示备注是“弟弟”,又说了句,“他在洗澡呢,你找他有事吗?”

    第43章 所谓洗澡

    洗澡?

    他脑子里突然蹦出来几个词,顿时脸都黑了,语气不善道:“你是谁?怎么跟谢钰待在一起。”

    还一块洗澡,这俩字想不让人想歪都难。

    “我是他……”周景本想说是谢钰侄子,可他转念一想,他跟小叔还没结婚,还不是小婶,就换了个说法,“我是他朋友,外面下大了,我在他家借宿一晚。”

    谢润冷哼一声,这理由可真蹩脚,当即就变了调,冷声质问,“朋友你俩睡一屋啊,他在洗澡你拿着他手机玩,你当我傻子吗,那么好糊弄。”

    “我们就是朋友,你爱信不信,”周景解释半天见人也不信,反倒不y不阳的质问他,立马没了耐性,连口气都y冷半分,“再说,你是他弟弟,他跟谁在一块,跟你有关系吗?”

    “你怎么知道我是他弟弟,”谢润闻言脸色一变,随即想到他没听过这个声音,不由得升起几分担忧来,“你让谢钰接电话,快点!”

    希望不要跟他想的那样,爷爷去世,他在这世上最亲的人就剩下谢钰了。以前的是是非非就让他过去吧。

    经过老爷子去世的打击,谢润仿佛一夜之间成长起来,身上那股子令人讨厌的高傲自大也消失了,人也变得稳重起来。回想起以前跟谢钰发生的那些点点滴滴,他就止不住的后悔,不管他们的母亲是如何的关系恶劣,跟他们没有关系,他一直参不破这点。

    直到爷爷去世,他才打通了“任督二脉”,一下子开窍了。

    上一辈的恩怨跟他们无关,他们是血脉至亲的兄弟,这是任何人都无法改变的,融进骨血里的关系。

    “你这人真奇怪,他手机上面的备注就是弟弟,”周景深呼一口气,“要是没事的话我挂啦。”

    “等等,我要听到他的声音。”谢润还是不放心谢钰,遂提出要求。

    “他在洗澡呢,我怎么让你听到声音,”周景拒绝了,他可不想被小叔打一顿,可他眼睛一瞥,余光看见后面有人影,一转头谢钰穿着休闲装,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他洗完了,你跟他说吧。”说着就把手机递给谢钰,转身坐在周宁身边,抢过手柄打游戏。

    “你找我有事吗?”谢钰在浴室里被闷的一身汗,许是出汗多了,嗓子有点干,说出来的声音也带着几分沙哑。

    历经千帆的谢润不可避免的想歪了,他怒斥道:“你也太过分了,爷爷刚下葬,你就跟别人上床,就算你再不喜欢爷爷,可你也不能这么不尊重爷爷,你这是不孝!”

    莫名其妙被扣上不孝的帽子,谢钰愣了一瞬,随即便说,“我跟谁上床,我老老实实在家待着。”

    “咳咳,是吗,”谢润低咳几声,以掩盖自己的尴尬,“我相信你。”

    谢钰,“……”

    “你怎么还不来,小叔要宣布爷爷的遗嘱,”谢润劝告道:“虽然你对爷爷不满,可你应得的东西,你不能不要。来还是要来的,快些来。”

    他顿了几秒,又说道:“再者说,我们是兄弟,我自然是向着你的。”

    这是要求和?

    谢钰内心微微诧异,随即敛了敛神色,“我不去了,既然是兄弟,你代我领了。”

    谢润眉间染上喜悦,压低声音,故作凶恶的说,“你就不怕我吞了你的遗产,这么放心我。”

    他正要回话,身后突然被带着丝丝凉意的胳膊抱住,一把带进怀里,他惊讶的低呼一声,被那头的谢润听了清楚,忙问道:“谢钰,你怎么了?”

    “我没事,就是差点被椅子绊倒,”他瞪向周崇,后者一脸无辜,只是把他抱的更紧了,他轻启唇,用唇语示意他,“放手。”

    周崇唇角微扬,淡漠的眉眼没了平日的疏离,带着散漫的笑意,轻轻蹭了蹭他的脸颊,末了还亲了一口,宛如蜻蜓点水般,转瞬即逝。

    “哦,那我挂啦。”那头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入耳中,谢润尴尬了一瞬,也不知说些什么好,只好挂断电话。

    “嗯,好的。”谢钰听着“嘟”一声,电话挂断了,冷着脸看向周崇,“你怎么回事,快松开我。”

    周崇不仅没有松开,还用力抱住他,拿头去蹭他的脖颈,语气低沉,“我不开心了。”

    谢钰有些莫名,想到还有人在,他用手肘顶顶周崇,“你快松开,你侄子还在呢,这样影响不好。”

    “你说他们?”周崇列过身子,让他看到身后的景象,“他们压根就没看我们,只顾着打游戏。”

    他转头一看,沙发上的俩人,并排坐着,正聚ji,ng会神的盯着屏幕上的人物,身子还时不时地随着人物招式左右摇摆,俨然一副沉迷游戏的模样。

    “你看你手都凉了,”周崇半抱半拉把他拽进屋里,“今天咱俩睡一块,还有一屋让他俩睡。”

    谢钰家宽敞归宽敞可客房只有两个,其中一个还被改为了储物间。四个人住确实只能两人一屋。

    “你想跟谁睡?”看出了谢钰的犹豫,周崇把他压在床上,眼神跟狼一样的盯着他,“周景还是周宁。”

    他趴在谢钰身上,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起来,可现在还不是时候,他翻了个身,跟谢钰并排躺着,“我不能忍受你跟别人很亲密,当然,我也不会跟别人那么亲密。”

    “所以,我们都相互这么做,行不行,”见谢钰没吭声,他压低声音说,“行不行嘛,宝贝。”

    谢钰听见后面那句话,终于忍不住了,“噗嗤”笑出声来,他转过头去看周崇,调笑道:“我说刚才怎么闻到一股味呢,原来是周总的醋桶翻了,这味儿可真够大的,酿了不少时间吧。”

    末了学着周崇,在他脸上落下轻轻一吻,随即退开,含笑看着他。

    “是啊,我就是醋桶,”周崇一把搂住他的腰,威胁道:“知道我是醋桶就好,要是让我看到你跟别的男人,走的近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男人不行,那女人呢?”他含笑问道。

    周崇一个翻身紧紧压住他,恶狠狠地警告,“不行,你只能跟我亲近,旁的人都要有距离感。”

    他没敢压在谢钰身上,用手掌撑着身子,目露凶光,可谢钰一点都不怕他这个样子,反倒把手往他脖子上一放,朝他抛了个媚眼,挑衅似的说,“若我偏不这样呢,你打算怎么对我。”

    这下可把周崇惹急了,身下的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爱人,此刻还露出这种表情,真当他柳下惠啊。

    他用力顶了顶谢钰,瞧见身下人诧异的眼眸睁大了些,得意的笑了,“还说不说,再说我就让你才不了兜着走。”

    谢钰脸一阵青一阵白的,完全被周崇的动作吓到了,没想到他居然是这样的人,一时有些接受不能。

    等回过神来时,周崇便起身去了浴室,卧室里就他一人。

    恍惚间,他突然觉得周崇刚才的动作有些熟悉,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他就不再想了。忙了一天他也累了,摆了个舒服的姿势,片刻后,便睡着了。

    凌晨三点多,一阵刺耳的铃声响起。

    谢钰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觉得这声音耳熟,伸手摸到床头的手机,闭着眼往下滑动,“喂,你好,哪位?”

    “你好,是谢润的家属吗?”严肃刻板的男声在电话那头响起,简单交代了几句,“他出了交通事故,正在第一人民医院抢救,请速来。”

    谢钰身上的睡意顿时飞走了,一旁的周崇也听到了,他从谢钰手里拿过手机,问,“他人怎么样?”

    “车受损严重,人……”那人模棱两可地说,“现在还不好说,你们来一趟吧。”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谢钰从床上坐起来,拿起地上的衣服就往身上套,套完见周崇还磨磨唧唧的在捡衣服,催促道:“你快一点,别磨蹭了。”

    “怎么不见你对我这么上心,”周崇一边穿衣服一边腹诽道:“要是我出了事,你也会这般着急吗?”

    他突然僵直了身子,几秒后,转过身来,斥责道:“你说什么胡话呢,再说一句我要你好看。”

    末了朝周崇扬了扬拳头,周崇满脸笑意,“我就知道你舍不得。”

    “行了,别废话了,穿完就赶紧走,时间不等人。”谢钰打开卧室的门,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他考虑到周宁跟周景俩人肯定睡了,刻意放低了脚步,跟做贼似的,一步一步的往外走。走到客厅时,他挺住脚步。

    周崇不明所以,没敢大声说话,压低声音问,“怎么不走了,刚才不是还催我快点。”

    只听他低喝一声,“周宁周景,你俩怎么还没睡?”

    周宁周景,“!!!”

    俩人正玩的起兴,加上又是半。谢钰的这一声把俩人吓得不轻,他俩齐刷刷的回头,屏幕的光把他俩的黑眼圈照的分外明显。

    “我跟谢钰出去一趟,你俩赶快去睡觉,”周崇拧着眉,跟他俩说,“下次再这样,罚抄家规十遍。”

    周景周宁来了谢钰家,没人管,便放开手玩个痛快,现在被周崇额发现,俩人垂头丧气的关了游戏,回房间睡觉。

    第44章 所谓遗嘱

    昨晚深夜,谢家。

    谢父一直拖到凌晨,才让管家去拿遗嘱。而谢父也是神在在的坐在主位上,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就这样,三人坐在谢家的迎客大厅,坐到了深夜,谢父低眸掩住眼里的神色,和善道:“这都几点了,谢钰还没来。”

    他勾了勾唇,翻开,遗嘱正色道:“我死后,谢睿继任谢家第十三任家主,谢氏由次孙谢润继承,长孙谢钰继承一套别墅、我名下的珠宝店。谢之继承一套房产。”

    谢父念着念着,差点没忍住骂粗口,老爷子真是好样的,把谢氏给谢润。把漏洞百出勾心斗角的谢家给他。

    遗嘱的最下方,老爷子还特意给他留了一句话。让他帮谢润坐稳谢氏,真是可笑。

    原来他在老爷子眼里竟是这么“善良”的一个人吗?

    谢父敛去眼中深色,笑意满满的把遗嘱递给谢润,玩笑般的说道:“你看看老爷子的遗嘱,我怕我老眼昏花念错了,那就是罪过了。”

    接过遗嘱书,谢润仔细看了一番,才接话,“小叔说笑了,小叔正值壮年,何来老眼昏花一说。”

    面上笑意盈盈的跟谢父说,谢润心里却腹诽,老狐狸,谁老眼昏花你也不会老眼昏花。

    谢之打了一个又一个哈欠,揉揉眼角,“你们谈完没,谈完了我就去睡了。”

    谢父对着谢润是满面笑容,对着谢之可就是实打实的愤怒,“你个不成器的东西,就知道胡混,也不让你老子我省省心!”

    谢润心里发笑,面上却劝解道:“小叔别生气了,小之他还小,你跟个孩子计较什么呢。”

    谢父一听这话更气了,明面上是劝解,可话里话外都嘲笑他小气,偏生谢润还一脸认真,他连火都不能发,“哎,他要是有你一半我就放心了,你……,哎。”

    经过今天,谢父是断然不会把自己手里的股份交给谢之,他的股份值得他另一个儿子拥有。

    一想到另一个儿子,谢父顿时就没气了,国字脸上满是诚恳,“小润啊,小叔实在是管教不了谢之了,你看你能不能带他去公司,教教他?”

    老狐狸,算盘打的可够ji,ng的,谢润在心里冷笑,面上浮现出一抹难色,“小叔,不是我不帮你,我实在是无能为力。公司的事物我还都不太熟练,贸然把小之领进去,会招来闲话。小之在公司也不好做。”

    “这样啊,”谢父沉吟片刻,“今天天色也晚了,小润你就别走了。老张,把小润的房间收拾一下。”

    老张原是谢家的司机,跟了谢父几年。老爷子一去,原来的管家里就被谢父赶走,把对他忠心耿耿的司机老张提拔为管家,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

    “不了,我还有事,今晚就不在这了,”谢润婉言相拒,扬了扬手里的遗嘱书,跟谢父说,“小叔,这份遗嘱书我能带走吗?”

    谢父眼里弥漫着一丝杀气,随即掩去,爽朗一笑,“当然可以,记住千万别弄丢了。”

    “我知道了。”谢润微微松了一口气,站起来跟谢父告别。

    谢家里面灯火通明,谢润坐在车里,缓缓开出谢家。

    这恐怕是他最后一次轻松的待在谢家,从今天过后,谢家就再也不是原来的谢家了。

    伤感片刻,谢润驶出了谢家,沿着笔直的公路,向外开去。身后的谢家依然灯火通明,宛如白昼。

    谢家大厅,谢润走了,谢之也回房间睡觉去了,偌大的客厅就剩下谢父一人,独坐在主位上,他双眼紧闭着,脸上带着几分享受,身子略微抖动。

    他突然出声,“老张,让他们都下去。”

    老张跟谢父很相像,都是一张憨厚老实的国字脸,他摆摆手,佣人一窝蜂似的走了,他迈着轻快的步伐来到谢父跟前,俯身问道:“老爷,有事吗?”

    老张的动作大大取悦了谢父,他拍了拍老张的肩膀,站起身来,边走边说,“老张,我这些年待你不薄吧?”

    老张躬着身子,说,“老爷的大恩大德没齿难忘,有事老爷尽管吩咐,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给您做到。”

    “很好,老张。”谢父笑了起来。

    “老爷子把谢氏留给谢润,我不甘心,”谢父低声吩咐他,“我要你去做一件事。”

    “老爷您请吩咐。”

    “我记得你认识的有‘道上’的朋友,是吧?”谢父问他。

    老张如实回答,“是的,我确实有几个朋友。”

    “你过来,我要你去……”谢父凑近老张耳边,密语道。

    半响后,谢父再次出声询问,“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老张回答。

    “找个没监控的地方再动手,最好把他‘弄’在那,好下去跟老爷子作伴。”谢父低声交代一句,就回了卧室。

    老张神色匆匆的往外赶,去完成谢父交代的任务。

    *

    距离谢家几百米的地方,有一处树林。那里的监控前几天坏了,这地方有些偏,一直没人去修,也没几个人知道这里的监控坏了。

    谢润很小心的开着车,这一片树林白天好看,晚上就成了“恶魔”,这段路有个斜坡,加上下着大雨,他不敢开太快。

    突然,前方一阵光亮,一辆载着货的货车从对面迎来,谢润一脚踩住刹车,车子滑出一段距离,停在了那里。可那辆大货车直冲冲的开过来。

    谢润来不及动作,大货车就撞了过来,在他意识还没完全涣散之前,他听见了男人的声音。

    他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始终没能看到男人的样子,就昏死过去。

    谢钰急匆匆赶到医院,在那名警察的指引下,来到了手术室门口。

    手术室上面的几个红色字体“正在抢救中”,谢钰腿一软差点没坐在地上,周崇一把抱住他,将他抱到椅子上,手指握住他冰凉的手,口中不住的安慰道:“没事的,就是小伤,刚才警察不也说了吗?没事的。”

    谢钰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希望如此吧。”

    第45章 所谓车祸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手术室的灯一直亮着。

    门响了,他家默契的抬头看去,带着口罩的医生从手术室里出来,声音疲惫道:“谁是病人的家属?”

    谢钰急忙站起身,走到医生面前,“我是他哥哥,他现在怎么样了?”

    “病人情况不是很理想,你们要做好准备。”

    他稳住心神,开口问医生,“我弟弟他到底怎么样了?”

    “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如果后期恢复的好,问题不大,”医生迟疑了一下,才说,“病人头部受损,可能会遗失部分记忆,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谢钰跟医生道谢,看着护士把头上缠满了绷带的谢润推出来,他的眼眸暗了暗,随即便跟着护士一起推着谢润进了重症病房,而他被隔绝在外。

    “别担心了,医生刚才不是说了没事吗?”周崇抱了他一下,安慰道:“刚才警察打电话来,说在他的裤兜里找到了一份遗嘱证明,你要不要看看。”

    “遗嘱证明,”他又重复了一遍,眸中闪过不知名的光,又看了眼躺在病房里的谢润,“这事没这么简单。”

    谢钰低声在周崇耳边,说,“这是谋杀。”

    “我知道,可我们没有证据证明。嘘,你小叔来了。”

    谢钰抬眼望去,谢父正一脸的哀切的走过来,他身边的谢母一脸雪白,眼中含着泪花,一见到病房里躺在床上毫无血色的谢润,当即就趴在门上,哭嚎道:“我的侄子啊,谁把你撞成这样,哪个不长眼的玩意,呜呜……”

    一旁的护士眼神示意他们,见谢母还在继续哭嚎,便出声制止,“这位家属,我们这里是医院,禁止大声喧哗。”

    谢父面上略微尴尬,一半是因为谢母,一半是被谢母骂的,他低声喝了句,“好了,想哭回家哭老爷子去!谢润他还没死呢,你哭什么哭,就知道哭!”

    “我才不去哭老……”谢母脱口而出便是拒绝,她看到谢父拼命在给她使眼色,硬生生抹了个弯,讪讪道:“我是说我回家再哭,回家再哭。”

    说了几句话,谢钰说要留下来守夜,被谢父一言拒绝,察觉到说的太过冷硬,谢父拿出大家长的气势,“你们都回去吧,你小婶在这照顾谢润就行了。”

    拗不过谢父,谢钰只好跟谢父告别。周崇自谢父来了就一语不发,见谢钰走了,抬步跟上。

    跟谢钰待在一起周崇总是不自觉的收敛周身的冷意,不熟悉他的人根本认不出来,更别说连面都没见过几次的谢父。

    谢父只当他是谢钰的手下,见他连个招呼都没打就走了,碎了句,“没礼貌活该一辈子给人打工!”

    昨晚的事他吩咐老张去做,凌晨快到四点的时候老张才给他发来消息。他命令老张去乡下老家躲一阵子,等风声小了再回来,老张依言走了。

    可谢父这心里总归是不踏实,他低声叹口气,侄子别怪叔叔狠,谁叫你挡了叔叔的路。

    他对着谢母说,“你晚上就在这守夜,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你走吧,你在这太影响我心情了,”谢母一脸嫌弃的表情,挥挥手让他赶紧走,“我卡里没钱了,别忘了给我打过来。”

    谢父刚迈出去的步子,又硬生生的收回来,他目光不善的看着谢母,“我才给你打过没几天,你怎么又没钱了,你该不会背着我搞什么东西了吧?”

    “你胡说什么呢,叫你打你就打,废话这么多,”谢母被他看的有些心虚,刻意加大声音来掩饰。

    “好了,给你打过去了。你省着点花,我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谢父说了她一句,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谢母一双眼睛里满是y毒,嘴里喃喃道:“死老头子,我就花你的钱,怎么了,就花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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