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节
[穿书]穿成小说里的炮灰怎么办 作者:陌上宁
正文 第32节
[穿书]穿成小说里的炮灰怎么办 作者:陌上宁
第32节
“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是良民,怎么可能跟什么谋杀案有关呢!”谢父使劲挣扎,面上颜色晦暗,矢口否认,“我没有犯错你们不能抓我,我要告你们……!”
一旁的警察嗤笑一声,“你省点力气回警局说吧。”
一行人拉住谢父就往警车里塞,其间谢父拼命挣扎,却也难逃警·察的铁手,不过几分钟就把谢父弄上了车。
宅院的佣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纷纷收拾东西离开谢家,等谢母回来一看宅院里没人了,发了好一通脾气,察觉不妙后,收拾东西,带着谢之去找情人。
而王柔在知道谢父入狱的第一瞬间,就开始变卖房子,拿着钱跟儿子跑去国外,生怕跟谢父有一点牵连。
石油厂爆炸后,车子受到爆炸的冲击,撞在电线杆上,好在没人受伤,只是谢钰一直陷入昏迷,就连医生也无法准确说出他昏迷的原因。
周崇心里的那根弦在谢钰昏迷不醒时,就断了,整个处在崩溃的边缘。
周老软了几回,见说不动,就随他去,临走时撂下狠话,我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
他眼眸闪了闪,握住谢钰的手,稍微收紧了些,心中起伏不定,更是对幕后主使谢睿痛恨到了极点。
谢父的谋杀罪名成立,很快就被判刑,这其中也有周崇的手笔。他被关在京城一处偏僻的监狱,监狱里都是些亡命之徒,谢父犹如一个误入狼群的羊羔,自然讨不了好,没过多久就死在了监狱,身上都是凌·辱后的痕迹,死的很不体面。
其余的几人都死在石油厂的那场爆炸中,连尸体都没找到,可能随着那场爆炸一块消失了,无一人幸免。
三爷爷说的十五到了,同谢临一起给谢钰恢复了名誉,并把族长之位给了谢临,众人无异议。
而谢润在医院养了段时间,身体恢复良好,磨着医生硬是出了院,现在谢氏在他的带领下,蒸蒸日上。
只是有一点,谢润恢复记忆后,对待谢钰还跟以前一样,时常来跟他说话,或是讲着小时候的趣事,帮助他快些醒过来。
“阿钰,谢临他把你的名誉恢复了,你还是谢家子弟,谢润也出院了,他很有天赋,管理起公司来游刃有余,害你的人也得到了惩罚。阿钰,你该醒过来了,别留我一个人……”
周崇说着说着心里一阵酸楚,强忍住没让眼泪落下来,他抽噎一下,亲了亲谢钰的手背,“父亲很生气,你要是再不醒过来,就真的没办法进我们周家大门了。”
谢钰面容安静,静静的躺在那,身体机能一切完好,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损伤。
医生给出的答复,病人可能受刺激过重,自主进入“冬眠”。
他还记得医生说的话,有可能过段时间会醒,也有可能一辈子都醒不过来。
时光荏苒,一晃过去一年了。
在这一年里,谢润要结婚了,沉寂的谢家宅院,总算是热闹起来。
缘分很奇妙,谢润甩了周墨,很快把情绪收拾好,投入到工作中,带领谢氏走向更高的地方。
在一次酒会上结识一名世家子弟,两人一拍即合,经过几个月的磨合,领证结婚。
某天谢家家宴。
谢润看着楼下热闹的场景,莫名想起了谢钰,抿了一口手里的酒,转头老向一旁当背景板的周崇,“我快要结婚了。”
周崇薄唇轻启,“恭喜。”
谢家家宴只有谢家人才能受邀参加,周崇也在其中,谢家人是认可了他作为谢钰的伴侣。
“哥哥他还没有醒来的迹象吗?”谢润像是呓语一般,“我还想让哥哥当我婚礼的见证人呢。”
周崇一语不发,本就绷紧的唇,抿成一条直线。一旁的薛静急忙捂住谢润的嘴,说,“他喝醉了,我带他回房休息。”
说着就一把抱起谢润,朝他房间走去。
周崇端起桌上的酒,抬头一口闷下,想借此来麻痹自己的神经。
距离谢钰昏迷已经过去了三百六十八天,每一天对于他来说都是煎熬。
要不是医生一再保证谢钰没有死,他都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喝了几杯酒,周崇借着酒意离席,走向早已等候一旁的司机,淡声说,“走吧。”
司机有一瞬间的迟疑,“周总是去医院还是……”
还没说完就被周崇冷声打断,“回家。”
他身上有酒味,阿钰不喜欢。
司机发动车子离开谢家,缓缓朝周崇的别墅驶去。
秋意渐浓,别墅旁栽种的高大树木,早已枯黄落叶,一场秋雨落下,路上积满了落叶。
昏黄的路灯下,一个个长长的影子交织着,牵着手往家赶。
司机把车停在别墅门口,打开车门将周崇弄下车,周崇意识有些模糊,拿出钥匙去开门,不成想手一扶上门,门就来了。
“门怎么开了,我钥匙还没cha进去呢,”周崇说着,推开门往里走,见里面有人,“你是谁啊,怎么进来的。”
谢钰见他身形不稳,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随即上前一步扶住他,周崇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痴痴笑起来,“阿钰,你醒了。”
“嗯,我醒了,”谢钰跟司机说,“这里不用你了,你回去吧。”
司机迟疑一下,还是关上门出去了。
谢钰扶着周崇往卧室走,“你脚动动,别靠我身上,我扶不住你了。”
他好不容易把人扶到床边,谁知周崇一个翻身把他压在床上,蹭了蹭他的脸,神色清明,认出了谢钰,顿时有些委屈巴巴地说,“阿钰,我好想你。”
“我也是,我这不一醒就来看你了吗。”
“阿钰亲亲。”周崇低头凑上去,谢钰迎合他的亲吻。
干柴遇上烈火,一触即发。
第87章 完结
所有事情都随着谢父的离去而告一段落,谢润跟谢临把谢家打理的井井有条,加上周崇刻意的援助,成功挤进京城上流圈子,迅速站稳脚跟。
谢钰苏醒的消息,一经传开,周老坐不住了,明着暗着跟周崇打电话。一开始还小心翼翼地拿案例说,到最后就差没明说把人带回来。
所有谢父捯出来的事情都相继解决完,谢钰跟周崇商量一下,决定了日期去周家。
接到消息的周老驱车去老伴儿墓前,跟她诉说这个好消息。
那天阳光明媚,是个难得的好晴天。周崇带着谢钰回周家,路上谢钰止不住的担心,反复询问周崇周老的喜好,避免自己犯了禁忌,惹周老不高兴。
周崇见他这般,在等红灯时,调笑道:“怕什么,父亲早就把你当成儿媳妇了,再说了,丑媳妇总要见公婆,你又不丑,紧张什么。”
“还说我呢,你那天去我家,同手同脚的逗死我了,”谢钰不客气的掀他老底,“过后阿润跟表叔还一直嘲笑你来着,忘了?”
“……”周崇见绿灯了,开车右拐进了一家超市,将车一股气开进停车场,拧了拧谢钰的脸,末了又在他脸上咬了下,眉眼间浮现淡淡宠溺,“没忘,所以这回该你大显身手了,让我看看你的心理素质有多石更。”
谢钰被他动作间,愣了下,表情呆呆的看着十分有趣,周崇爱不释手的又捏了下他的脸,趁他没反应过来,偷了个香。
谢钰撩起眼皮,瞪他一眼,“不要脸!”
“宝贝儿,对你我不需要脸这种无用的东西,”周崇朝他淡笑道,神色十分自然又暧·昧,“再说了,老公亲老婆天经地义。”
他这话说的熟练无比,一看就是经常说。
谢钰扭过头,解开安全带下车,没走几步就被周崇拉住,拥入怀里。
“好了,别气了宝贝,”周崇低声求饶,语气带着几分引诱,“你不是想知道父亲喜欢什么,你笑笑我就告诉你。”
谢钰扯扯嘴角糊弄过去,周崇拉住他的手往超市卖场走。
谢钰什么都好,就是脸皮薄,在屋里是任他怎样都行,在外面就很克制,动手动脚的情况,通常都是被瞪。
周崇目光中透着些许得意,好在他找到了“妙方”,百试百灵。
根据周崇所说的,买了一大堆东西,放进后备箱里,谢钰又说,“你确定这些都是你爸爱吃的?”
周崇怎么可能会知道,只是骗他图个心安,闻言将车门打开,“嗯,是的。”
谢钰一听提着的心也放回肚子里,面上隐隐透着几分轻松,“那就好。”
周家。
周老几天听周崇说要带着谢钰上门拜访,一个电话,就将几个孩子叫回来,他们也很好奇周崇的对象长什么样。
周宁那个大嘴巴说漏嘴了,被几个长辈威胁着交出照片,被周景鄙视了一番。
周崇将车停进车库,提着买的礼盒进了大厅,他停顿了下,将手里的礼盒给佣人,牵住谢钰的手。
手心微微颤抖,十分shi润,面上却是带着笑,周崇有些心疼,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别怕,有我在。”
谢钰愣了下,随即说,“我没怕。”
说谎,手心都shi成这样还逞强。
周崇没说话,牵紧了谢钰的手,目光坚定地的往前走。
谢钰看着身侧的男人,恍惚间脑海里突然出现一些,他没有经历过得事,他垂眸片刻,随即握紧了周崇的手,往大厅走。
一进大厅,齐刷刷几双眼睛望过来,谢钰好不容易放松的神经一下子紧绷起来,面上正经地问好,“周老好,各位……”
还没说完就被周老打断,老人不悦地说,“喊什么周老,叫爸!”
谢钰整个愣住了,求救般的看着周崇,周冲轻笑出声,捏了捏相握的手,“父亲说的对。”
谢钰对上了周崇兄弟姐妹的眼神,脸红红的喊道:“爸。”
周老和善的笑道:“哎,这才乖嘛。”
站起身走到谢钰跟前,摸了摸他的头,从怀里掏出一枚戒指,拉起他的手,放到他手心里,见他推辞,周老说,“这不是给你的,这是给我未来儿媳妇的。”
谢钰推辞不了只好收下,周老拉着谢钰的手,让他紧紧挨着自己坐下,不时的问他问题,还说了些周崇小时候的趣事给他听。
几番话落间,周柯提议,“爸,趁着大家都在,好不商量个好日子,把事办了吧。”
话落,众人都看着周老,只见周老轻轻摇了摇头,“不成,他们俩的婚事,得两家人共同探讨。”
周二皱了皱眉,说,“可是……”
周崇打断他的话,目光隐含警告,“二哥,我知道你的顾虑,可谢钰,他有家人!”
只有孤儿才不需要两家一块探讨,可谢钰,有家人!
“谢临谢润,都是他的家人,”周崇又说,“他家族中的长辈都是他的家人。”
谢钰低垂眼眸,心里很是复杂,半晌他抬头笑着说,“周崇说的不错,我有家人。”
周二自讨没趣,还被周崇记上一笔,心里郁闷死了。
又聊了一会,眼见到了午饭时间,周老吩咐人做饭,将谢钰还给周崇,独自进了书房。
进了周崇的房间,谢钰松了口气,周崇见状心疼的摸摸他的脸,“没事,咱们以后也不常回来。”
“你这说的什么话,”谢钰白了他一眼,“你家人还行吧,就是你二哥……”
周崇搂住他的腰,“别管他,他就是一神经病。”
“你这么说你哥不好吧?”
“他才不是我哥!”
……
从周家出来时已经很晚了,谢绝了周老的挽留,回了周崇的别墅。
把车听到车库时,周崇拿出一条黑色布条,把他的眼睛捂住,牵着他的手小心翼翼的往前走。
谢钰放松身体,跟着周崇的指引走,也不知道周崇所谓的惊喜是什么。
就这样一步步进了别墅大门,周崇嘱咐谢钰站在原地,他则是飞快的从桌上拿起个小盒子,跑回谢钰身边,轻轻扯开布条。
“我数到三的时候再睁开眼,三、二、一。”
谢钰睁开眼,入目是一副巨大的画,画上的人是他,此时正眉目含笑地看着他。
别墅的客厅里摆满了画,每一幅画中人都是他。
神态各异,每一张都画的非常夺目,只有把人深深的记到脑海里,才能画的如此入神。
周崇单膝下跪,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缓缓打开,里面是一枚ji,ng致的白金戒指,花纹别致。
“这是我自己设计的,把我们两个的首字母刻在上面,里面还有雕刻师送的祝福。”
谢钰落下一滴泪,让周崇还自己戴上,而他拿起另一枚给周崇戴上,拉起周崇,送上一个吻。
周崇愣了下,随即狠狠反吻回去,凶狠的吻住谢钰的唇,撕咬。
片刻后气息不稳地问,“你说的是真的?”
谢钰舔舔唇,“比珍珠还要真。”
周崇一把抱住谢钰往卧室走去,客厅里的画像见证着这对有情人终成眷属。
谢钰刚才说的是,我想起来了,让你久等了。
有些爱,可能会晚点到,但绝不会迟到。
全文完
第88章 番外一
春天,万物复苏。积雪褪去,绿色又开始重新占领大地,草木悄悄露出尖角,观看春天的景象。
谢钰跟周崇的婚礼就定在三月里。阳光和煦,春意渐浓。
经过两家协商,确定了日期,周老又让人拿着两人的八字去找人合上一合,得了批语,天作之合。
这下就连对谢钰颇有微词的周家兄弟也没了话说,只得讪讪的送上祝福。
为了这场婚礼,周崇早在刚重生回来后就开始准备,一切事宜都准备妥当,就等着婚期。
婚礼前几天,按照以前的习俗,两人不得见面,周崇哪能忍得住,何况就要成为夫夫的激动心情,总得有人诉说。
忍了几天周崇憋不住了,婚礼前一天晚上,周崇从周家出来,自己开着车去了谢家。
他早已对谢家的地形了如指掌,从守备最薄弱的地方,一个起跃翻身从墙上过去,好在周老以前对他做过训练,不然谢家这高墙真是进不来。
步伐轻快的沿着墙根处往前走,走到谢钰屋前,故意学了几声猫叫,像借此引来谢钰的关注。
不料声音过大引来了巡夜的休息,一阵急促的步声从不远处传来,周崇心里大惊不好,正好在这时,谢钰把窗户打开,探身去看他,“进来吧。”
来不及细想,周崇一个跨步长腿一迈,几秒的时间人已经进了屋里。
巡夜的几人跟随声音开到谢钰屋前,思考片刻,领头的颇有深意的笑了下,摆摆手,“走吧,咱们去别处巡逻。”
引来的巡夜不解,问领头,“为什么?刚才这里不是有猫叫,还没找到猫呢,怎么就要走了。”
领头挤挤眼,勾着他的肩膀,一脸神秘地说,“人家小两口闹着玩,咱们去瞎凑合什么。”
小两口?
新来的这下是彻底蒙了,茫然地看着领头,旁边巡夜的忍俊不禁,憋着笑,等走的远了,才笑着说,“你才刚来不明白的事儿多着呢,以后就会慢慢知道了。”
新来的后来才明白,真是多亏了领头的机智。
谢钰把窗户关上,抱胸站在窗户前,质问他,“说,你半夜不睡觉偷偷摸摸来我这干嘛?”
周崇尴尬了一瞬,扭身就抱住他,“宝贝,我想你了。”
“嗯,我知道,”谢钰调侃道:“所以这就是你半夜爬墙进来的理由?”
周崇不会说,静静抱着谢钰,半晌,低低说,“几天没见你,心里不踏实。”
总觉得就像镜花水月,一睁眼就碎了。
“你有病,”谢钰吐槽他,“之前怎么没见你这么多愁善感,我人都是你的了,你还给我说这话,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他捏着周崇的脸,使劲撕了一把,直疼的周崇痛呼出声,“这下清醒了吧。”
周崇捂住脸,忙不迭地说,“清醒了清醒了。”
一边不着痕迹的吃着鲜嫩的豆腐,一边听着谢钰的絮叨,感觉人生到达了巅峰。
“别动手动脚,”谢钰一巴掌拍来周崇不老实的手,严厉批评他,“明天婚礼要是让人看出来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好我不动手动脚,我动嘴总可以吧。”说着周崇把谢钰推到在床上,压住他乱动的腿,肆意亲吻。
“别,不能亲这里。”
“好,我往下亲……”
“啊,不行……,你松开!别进来!”
“好,我不进去,就在边上蹭蹭。”
第89章 番外二
三月初六,婚礼当天。
周家宅院。
从早上天微微亮,佣人便开始忙前忙后,整理院子,接待宾客。就见平日里肃静的大堂,都染上了一丝红色。
婚礼没有在酒店举办,周崇硬是要在周家宅院举办,好在众人对这并不在意,也就随他去了。
早上四点半左右。
谢钰睁开眼皮,就听见门外一阵阵的寒暄声,手一哗啦,身边一空,凝眸一看,身边早已没了周崇的身影。
他默默腹诽,跑的真快!
“咔哒”一声,门被推开。谢润微笑着走进来,手里捧着一个红木盒子,他面色正凝,神色敛去平日里的不正经,身后还跟着几个身穿红色衣服的佣人?
“哥你怎么还没起来,这都几点了?”谢润下意识的看了眼墙上挂着的古朴钟表,眉毛皱了皱,随即含笑说,“马上接亲的人就来了,你就打算这幅装扮被接走?”
不得不说谢润直接一语戳中了谢钰的那啥点,他猛地一撅从穿上坐起,“阿润留下来帮我穿衣就行了,你们都出去吧。”
几人佣人对视一眼,相继退了出去。房间里就剩下坐床上的谢钰跟面带微笑的谢润。
见人都出去了,谢润脸上恰到好处的微笑也随之消失,换上了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他把盒子往床上一放,坐在床边就开始跟某人发消息。
几分钟后,他心满意足的收起手机,转头一看,谢钰还呆坐在床上,不禁敛眉怒斥,“你怎么还不去洗漱,快点起来去洗漱!”
谢钰呆呆应了声,“哦。”
长久沉默后,谢钰拿着手机进了浴室,开始洗漱。解决完生理需求,正打算洗手,手机响了。
一听这个铃声他就知道是谁打来的,故意放慢速度,迟了大约有七·八秒,擦干净手上的水,才不慌不忙的接起。
静默几秒后,谢钰挤出牙膏,说,“你再不说话我就挂了。”
一声极低的笑,从手机那头传来,手机放在洗手台上,谢钰听的不太清。
“起来没?”周崇无视好友的打趣,走到一旁,神色温柔地说,“等会你先吃点东西垫垫,今天一天会很辛苦。”
“……”谢钰嘴里的牙刷一顿,眼眸闪过一丝亮光,“什么意思?”
“咳咳,”周崇并没有为他解惑,扯开这个话题,“我送去的衣服,好看吗?”
他口中说的衣服应该就是谢润手里端着的红盒子,谢钰直言道:“我还没看。”
“等你看完再说。”周崇眉眼间尽是柔情。
两人又说了几句,房间里谢润一声吼,“谢钰,你快点。”
谢钰只得依依不舍的挂断了电话,脚一动,酸麻感立即浮现,他颤颤巍巍的走出去。
他这副怪异的走姿引来了谢润的好奇,“你这是怎么了?”
“你们不会昨晚又胡闹了吧?”他眼睛上下打量,想从谢钰的身上找出些蛛丝马迹,遗憾的是,并没有看到吻痕之类的印记。
“没有,”谢钰打开红盒子,里面是一套做工良好的喜服,手感丝滑,刺绣很是逼真。
“周崇真是大手笔。”小声嘟囔一句,谢润开始帮谢钰穿喜服。
喜服做工繁琐,穿起来也很麻烦。谢钰有了上辈子的经验,加上谢润的帮助,很顺利的就穿好了。
穿好以后化妆师提着箱子进来给他化妆,化完妆化妆师有事出去了,屋里就剩谢钰一人。
谢润去厨房让人做了些简单的饭菜,提着食盒,左顾右盼一会后关上门,把食盒打开,跟谢钰说,“趁现在有空你先吃点垫垫,一会周崇来接你了,你了就得一天吃不上饭。”
“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谢钰拿起桌上的筷子,夹起一块花菜,咽下之后,疑惑地问他,此话一出,谢润脸色微微发红,不好意思地说,“我,我这不是提前做准备嘛。”
他把手支在小木桌上,带着些许憧憬的说,“我们打算六月扯证,蜜月旅行之后再办婚礼。”
“为什么要六月?”谢钰咀嚼完嘴里的食物,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谢润看。
“他家里人迷信,算了我俩的八字,说六月扯证才好,”谢润叹了口气,“就这么给拖下来了。”
气氛顿时冷凝下来,谢润反应过来,忙不迭地说,“你赶快吃啊,算算时间周崇也快到了。”
听了这话,谢钰抓紧时间吃,等他吃完,谢润把碗筷放进食盒提出去,也没听见动静。
此时已经是早上六点左右,天色泛着亮光,一改往日的y沉,天空呈现出透彻的湛蓝,白云朵朵点缀其中,煞是好看。
化妆师进来又给他补补妆,嘴上的妆,刚才吃饭时花了些。
静坐片刻,就听见自前院传来一声声喧哗,化妆师听见声音,起身出去了。
声音越来越多,其中不乏叫喊助威声。谢临想了好些招来对付周崇,可周崇的伴郎团很强大,轮番上阵,替他解决难题。
经过半个多小时,伴郎们都气喘吁吁,“谢临,你真y险!”
谢临耸耸肩,玩味一笑,谢润则是满脸不舍,愤愤地看着周崇。
周崇喝下最后一杯酒,推开门,就看见谢钰端坐床上,正笑着看他。
谢钰肤色本就白皙,一身红色的喜服将他衬的越发好看,此时正眉眼含笑的看着他,周崇没忍住在他脸上重重亲了下,招来门外伴郎团以及谢家人的打趣。
“这就忍不住了七哥,晚上可有你受得。”
“我看嫂子好像害羞了,七哥威武!”
“七哥真是猴急!”
一帮兄弟打趣道,加上谢家人的起哄,谢钰的脸羞红了,好在化了淡妆,不太显。
周崇眼神瞥了一眼,一把抱起谢钰,稳稳的朝外走去,脸上笑的那叫一个春风得意。
婚礼是中式,周崇跟伴郎团骑的是马,领头的是一匹通体泛红的宝马,身姿矫健,颇有几分野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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