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
重生之设计人生 作者:一点桃花痣
正文 第20节
重生之设计人生 作者:一点桃花痣
第20节
沈韵受不了他火热的目光,闭上了眼睛,鼻腔里压抑不住的发出甜腻的哼声。
周澜的手越来越快,沈韵害羞地把脸使劲埋进周澜怀里,不敢露出来。
忽然,他的身子一挺,全身的肌r_ou_都绷紧了,随之又如被抽了筋骨般软了下来。
他喘息着交代在了周澜手里。
他靠在周澜怀里,眼角绯红,连那颗痣也不能幸免。
紧闭的双眼,唯有睫毛在轻轻颤抖着。
嫣红的双唇微张,露出一点白白的牙齿,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致命的诱惑。
周澜着迷地看着他,低下头去啃那颗变成绯色的桃花痣。
继而唇舌往下,堵住他微张的双唇,深深地吻他。
大手在他tu,nr_ou_上揉捏,恨不得把他揉化在自己怀里。
沈韵却觉得悲哀。
他默不作声地配合着周澜,看着他投入而狂热的眼神。
他忽然想,如果把这颗痣点掉会怎样?
他的眼神渐渐y郁冷漠起来,随即侧过头去,周澜的唇如影随形,让他透不过气。
沈韵推了推他,周澜眼神迷离地抬起头,声音暗哑地说:“沈韵,我想你了。”
沈韵起身整理衣服,周澜把他拉过去,帮他整理整齐。
沈韵重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他低着头不说话。
周澜以为他还在害羞,于是开了话题,他说:“沈韵,你接的工作太多了。”
“啊?”沈韵看着他,咬了咬唇,笑笑:“我又勾搭了几个设计师,忙完这阵就好了。”
“什么叫勾搭?”周澜不满地说。
沈韵低头笑笑,不想再说下去,他说:“我饿了。”
周澜果然不再继续了,他按了铃,很快菜就上齐了,满满当当一桌子。
沈韵笑笑:“你这太浪费了啊,周总。”
周澜不说话,给他盛粥,沈韵是真饿了,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吃了一半才发现,周澜基本没动筷子。
沈韵抬起头,问:“你怎么不吃呀?”
周澜看着他说:“你接这么多工作,后面的资金从哪里来?”
沈韵眨了眨眼睛,笑道:“庄总给我担保了银行贷款,没问题的,你放心。”
周澜心里酸的厉害,他凉凉地说:“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呢,沈韵,我算什么?”
沈韵咬着唇放下了手里的碗筷,他怎能不知道周澜早已经为他做了准备?
但他不想欠周澜什么,早晚有一天两人是要翻脸的。
现在牵扯越多,将来越是算不清楚。
他希望那一天来的时候他可以转身就走,而不是被那些世俗的烂账缠住无法脱身。
他垂下眼睛,轻声道:“周澜,你浪费了这一桌菜。”
周澜气急反笑:“是啊,我无理取闹?你知不知道,我早就为你准备好了一笔款项,你呢?”
他指指沈韵:“你情愿找别人帮忙,千求万求着找银行贷款,也不要我帮忙,沈韵,你说你……”
他气的说不下去,又委屈又难受。
沈韵却冷静地看着他,说:“周澜,这是我自己能够解决的问题,我……我不想欠你太多。”
周澜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沈韵,你扪心自问,你何曾欠过我什么?你恨不得让我欠你!”
他盯着沈韵,沈韵抿着唇,回望他,但不说话。
周澜三分气愤,七分受伤:“你就是不愿意跟我有牵扯,是不是?”
他站起身来,走到沈韵身后,将他的座椅转了半圈,整个人蹲在他身前,扶着他的膝盖,抬头望着他:“沈韵,你和我之间怎么是欠?我赚的钱不给你用,给谁用?”
沈韵眯了眯眼,目光犹如利剑一般,犀利又暗沉,紧紧盯着周澜。
似乎是想把他破开一个口子,露出里面的败絮一般。
周澜被他看的脊背发凉,本以为他要说些什么,他却在沉默了一阵子后猛然起身,向门口走去。
他握着门柄,终于说:“周澜,以后不要来接我吃饭了。”
如逃命般走出了那间包厢,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了一眼门额上“海底月”那三个字。
他的瞳孔缩了缩,继而毫不犹豫地离开了。
周澜还保持着半蹲的姿势。
他本以为他会感动的,但事实上,他却如见蛇蝎一般。
那扇门重重掩上了,他盯着门扇半晌才起身。
腿都蹲麻了,他坐在椅子上,看着一桌还没动几口的饭菜。
伸手盖住了自己的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段总写不顺,就酱吧,我已放弃治疗
第40章 第 40 章
沈韵坐在出租车上,车里空调开的很足,他甚至觉得有点冷。
他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不由地暗自懊恼。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也会向周澜发脾气了?
他不记得了。
不过是仗着一点点从别人身上偷来的宠爱罢了。
那点宠爱随时可能离开,也随时可能转移到别人身上。
他嘲讽地笑笑,感觉自己像个小丑。
他想,在这段关系里,终归还是自己错了,本来什么都不该要的,可最后还是起了贪心。
他又想,周澜也错了,他为什么非得抱着他谈情,在他最孤单无助的时候,猝不及防地。
他还记得他给的木奉木奉糖特别特别甜。
竟然这么快啊,时间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又掠过了一年。
而周澜此刻也不好过,他陷在椅背里,机械地用手指抚摸着自己的额角。
他的神情很专注。
他在想,这一块冰,他本来就快把他暖化了啊,怎么就又回去了?
他默默地盘算着名下的房产,哪一处适合挖一个地下室?
实在不行就把他绑回去,关起来。
让他一辈子就生活在方寸之间,只为自己而活着。
他认真的想着,施工得找外地人,不能在本市久待的。
用手铐用绳子还是用脚镣?
他的心又热又烫,激烈地跳动着,中了邪一般,恨不得马上就去做。
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响起,将他从那种偏执的疯狂中拽了出来。
他喘息着,全身的毛孔瞬间一麻,冷汗shi了衣襟。
他为自己的疯狂感到了后怕。
电话是李焕打来的,提醒他下午还有一场土地竞拍。
周澜用手指轻轻敲着电话背面,疲倦地说:“你和小蒋去吧。”
李焕疑惑地问:“周总?”
周澜很少临时改变计划。
那边的声音传来,周澜说:“王百齐不是要争吗?把价格抬高后,让给他。”
李焕再次发问:“让给他?”
周澜没力气解释:“过几天你就知道原因了。”
开发区这片地,最终还是归到了百齐地产名下。
这片地座山观湖,本是极有商业价值的。
无论百齐还是州泉,拿这块地的目的都是为了建高端别墅区。
但王百齐并没有高兴几天,因为随后这块地后面的山上也出了新的规划。
规划一出,一片哗然,不少人幸灾乐祸,这座山要建一片大型公墓。
周澜生日这天,仍然定了去年的地方,包下了一层。
他给沈韵发了信息,沈韵没说来不来,只是说好。
房秦一到就跟周澜聊到了开发区这块地。
他其实主要是想打趣周澜:“人王百齐也没对沈韵作什么吧,你就这么落井下石?”
周澜很少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儿,这次之所以针对王百齐,其实是为沈韵出气。
不过知道内情的人也就这么几个而已。
徐墨然到车里去取一份资料,赵纯在潘达大厅里等着。
电梯开了,里面走出一个人来,身姿挺拔,下巴微扬,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从容自信的劲儿。
本该让人心旷神怡的,但赵纯看到那个人影,脸色却迅速y沉了下来。
沈韵走到他面前,微笑着招呼:“赵老师也来找潘总?”
赵纯看着沈韵,冷冷哼了一声:“看来我们来不来,也没有什么差别了?”
沈韵抿唇一笑:“明年的单,摩西大概没有什么机会了,不过还有后年。”
他说话的语气就像在聊着今天的天气一般随意自然。
赵纯看他的眼神像下刀子一般:“会咬人的狗不叫,这句话说的真对。”
沈韵笑笑:“真羡慕赵老师还有时间骂人。”
他边说边往旁边错开一步,准备离开。但赵纯也紧跟着逼近了一步,挡住了他的去路。
沈韵蹙眉:“怎么?赵老师还没聊够?”
赵纯冷笑一声:“沈韵,真没看出你他妈是个白眼狼,当时要不是靠着摩西,你以为你今天能是个什么东西?”
沈韵眯了眯眼。
赵纯质问:“摩西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这样恩将仇报?市场这么大,你偏要抢摩西的客户?”
“恩将仇报?”沈韵微微一笑,声音小的有如耳语“赵老师也知道这个词啊?”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赵纯:“当初赵老师加入摩西的时候,摩西已经打出名气了吧?徐老师和高老师念在朋友之情,让您入股,如今呢?”
沈韵的话说得模棱两可,但赵纯本就心虚,他甚至来不及思考中间的逻辑问题,就白了脸。
沈韵眯了眯眼,脸上的表情很是邪气:“赵老师,恩将仇报这个词,可不好随便说。”
他手指往上指了指:“你看,高老师看着你呢。”
赵纯吓地后退一步,脸色惨白,本能地抬头往上看去,除了洁白的天花板,什么都没有。
沈韵笑出声来,眉眼弯弯:“赵老师还要跟我谈谈恩将仇报这个词吗?”
赵纯回过神来,心里又惊又怒,又羞又恼,他咬紧牙关,挥手向沈韵打去。
清脆的一声响,引得大厅里其他人都惊讶地停下了脚步,往这边看来。
徐墨然拿完资料回来,正巧看到这一幕。
赵纯打完尤不解恨,他上前一步揪住沈韵的领口,激动地还想再次挥手。
新仇旧恨齐涌心头,他恨不得打烂沈韵这张幸灾乐祸的脸。
但这次却没有这么顺利,他的手腕被抓住了。
他惊愕地回头,看到了徐墨然又惊又怒的脸。
赵纯气地直抖,指着沈韵:“他,他……”
徐墨然恨恨地放开他,压低声音吼道:“你知道你在干什么?”
沈韵用手背擦掉嘴角的血丝,冷笑道:“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商场上正常竞争也要挨打了。”
他没看徐墨然,说完便错身走了过去。
徐墨然追上他,从背后勾住他的肩膀。
沈韵转过身来看他,抿唇道:“上次在酒吧我就说过,商场如战场,若有什么还请多包涵。”
他挑挑眉:“怎么,摩西一直这么霸道吗?”
他半边脸肿了,五根指印清晰地印在脸颊上,徐墨然伸手碰了碰,麻中泛疼:“我送你回去。”
沈韵退后一步,跟他拉开距离:“不必,更狼狈的时候我也有过,没有徐老师也一样过来了。”
徐墨然咬了咬唇,说:“沈韵,对不起。”
沈韵冷冷一笑:“哪一次呢?徐老师是为哪一次说对不起呢?”
徐墨然一把抓住他:“上一次和这一次,都……”
沈韵的目光越过他的肩头,看往远处的赵纯,离得远了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他也正往这边看过来,沈韵能感觉到他的目光,犹如有着重量一般,压在他的身上。
沈韵看着他,人却往徐墨然贴近,他将唇贴近徐墨然的耳垂,笑问:“徐老师是真的喜欢我?”
沈韵温热的呼吸拂过他敏感的耳垂,徐墨然的耳朵红了。
沈韵大笑着撤开身体,他一笑刚挨过打的脸颊便疼了起来,眼睛里疼的泛出了一点泪花。
他笑着说:“看来徐老师是真的纯情,以后我可不敢逗你了。”
他摇摇头,挥了挥手,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徐墨然看着他的背影,他的背影骄傲又张扬。
他走着走着忽然单脚跳了两步,随后抬起一只脚来,弯下腰去。
鞋带开了,徐墨然微笑,那个动作与他记忆中那个人的动作完美地契合在一起。
徐墨然心中一跳,他喊道:“高奚!”
但那个人影,已经开门离去了。
有无数次那个答案都呼之欲出,但他却不敢相信,也不敢深想。
可刚才那一刻的默契,仿佛在过去某个时刻不止一次地重叠出现过。
他甚至在他刚刚单脚起跳的那一刻,就知道他鞋带开了。
他总是系不好鞋带。
过往的一幕幕如浮光掠影般:
哥,帮我拿下东西,我要系鞋带……
哥,等等我,我要系鞋带……
哥,我踩到自己的鞋带啦,差点绊倒……
……
他总是单脚跳两下,然后抬起一只脚,弯下腰去系鞋带。
有时候自己就蹲在他身前帮他系,站起来时,他就会凑上来亲一口。
满嘴的甜言蜜语,对着自己说个不停……
徐墨然的呼吸急促起来,紧紧地握起了拳头。
他的心脏怦怦直跳,但人却如被钉死在了原地一般,一动不能动。
周澜的生日会,沈韵又没有来。
八点,九点,十点……
周澜装作漫不经心,却一直偷偷地看表。
十点一刻,沈韵说来不了了。
周澜喝多了,沉默着不说话。
连续两年他的生日都过得很憋屈。
到沈韵办公室的时候已经过了十一点半,还有最后一点时间,他想跟他一起过。
大厅里还亮着灯,几个年轻人在加班。
周澜径自去了沈韵的办公室,他没敲门。
沈韵靠在椅背上已经睡着了,房间里飘着淡淡的烟草味儿。
周澜靠近看他,灯光下半边脸颊高高地肿着。
他怔了怔,伸手去碰他,手指刚一碰上他的脸颊,那双眼睛便张开了。
一双眼睡意朦胧地看着他,沈韵蹙了蹙眉,问:“周总?”
周澜摇摇晃晃地把他抱起来,往沙发上放去:“周澜。”
“啊?”沈韵疑惑地看着他。
“叫我的名字。”周澜说。
“我刚才叫的就是你的名字啊。”沈韵不解的说。
周澜没说话,低头抚着他的脸:“这又是谁干的?”
他犹记的去年他的生日,沈韵被人打得满身伤痕,于是拉起他的上衣,去检查他的身体。
沈韵按住他的手:“别,身上没有。”
他闻到周澜身上浓重的酒味儿,说:“对不起啊,今天又没能去。”
周澜捏着他的下颌,抬起他的脸来,低头去吻他脸上的伤痕。
就如那天他亲吻他背后的伤痕一般虔诚。
沈韵咬住了唇,控制着自己内心情感的波动。
“没事。”他说“我一点也没吃亏,他们更惨,我打……”
周澜没让他说完,他吻住他的唇,把他抱到办公桌上,探手去解他的衣服。
沈韵用双手捧住周澜的脸,望着他带着薄醉的双眸。
那双眸子里有极深沉的东西,他说:“走吧,周澜,我们回家。”
周澜执着地褪掉他的衣服,然后掐着他的腰抱着走向门口,沈韵吓得整个人都慌了。
周澜把他顶在门上,温柔地说:“别怕,这样他们就进不来了。”
沈韵拧着身子锁了门,他颤声说:“周澜……”
周澜把手指放进他的身体,手指重重一勾:“告诉我,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不觉马上就13w字啦,离完结应该不是太远了。
嗯,加油
第41章 第 41 章
沈韵咬着唇闷哼了一声,他缓了缓,轻声说:“是赵纯。”
这种事儿瞒也瞒不住,他犯不着撒谎。
周澜一边动作一边问:“为什么?因为你抢了摩西的客户?”
他们的额头紧紧抵在一起,两双眼睛互相注视。
不像是情人,倒像是仇人,互相都想压榨出对方心底那些隐秘的,不可言说的东西。
身下的手细致地做着扩张,沈韵双脚离地,只能把腿勾在周澜腰上。
他的眼角渐渐泛起一点绯色,喘息着求饶:“不要在这里,门……会响。”
周澜的手指打着圈儿,哑着嗓子问:“为什么非得针对摩西?”
他目光如炬,盯着沈韵,让这张脸上的表情连一丝一毫都无法遁形。
沈韵的动作太大,针对性太强。
只要有心,就能看出来涅槃与摩西的对立氛围。
他似乎在孤注一掷,而且毫不掩饰。
周澜怎么会看不出来呢?可是理由呢?
没有理由的针对未免过于诡异。
沈韵率先收回了目光,他把额头轻轻抵在周澜的肩头:“我不能说。”
因为不想撒谎,所以不能说。
周澜双手扶着他的腰,把他慢慢往下按去。
进入的太深了,沈韵难耐地呜咽了一声。
他就这样抱起他,把他放在了办公桌上。
连缓冲的时间也没给他,拉高他一条腿,大力地动了起来。
沈韵咬着唇,不敢发出一点点声音。
周澜亲吻着他的眼睛说:“你放心。”
放心什么?沈韵不知道。
他紧紧搂着周澜的脖颈,强烈的快感让他高高地扬起了头。
咽喉很快落入了对方口中,啃咬压缩,他在极度的压抑中泄了身。
周澜扯着他的腿把他翻过去,让他趴在桌上。
他咬着他汗shi的背脊上那两片形状优美的蝴蝶骨,一言不发的狠狠弄他。
那两片薄薄的蝴蝶骨,随着他的动作而不停耸动,仿若真的会展翅而飞一般。
奶白的皮肤上密布着小小的汗珠,犹如新剥壳的荔枝,让人忍不住想生啖其r_ou_。
不多时,沈韵背上便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牙印和吻痕。
但两人俱是一言不发,犹如搏命一般。
沈韵泄了三次后,终于咬着周澜的耳朵,支离破碎的求饶了:“周澜,不要了,求你。”
周澜恶意地问:“不要什么?”
他一边说着一边发狠顶了几十下,沈韵被刺激的眼泪从眼角一颗颗滑进鬓角里。
他用气声说:“周澜,你混蛋!”
然后又哭:“我不行了。”
周澜吻住他的唇,温柔地,小心翼翼地,甚至是带着讨好的意味。
但身下的动作却更加狂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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