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
重生之设计人生 作者:一点桃花痣
正文 第23节
重生之设计人生 作者:一点桃花痣
第23节
沈韵急促的呼吸猛然顿住了,他眯了眯眼睛,眼睛里波光粼粼。
他本能地想问:“和我吗?”
但也是本能地咽下了这句话,他一语不发,摆动起腰肢。
周澜被撩的闷哼一声,抱着他的腰狠弄,很快沈韵就带了哭腔。
“叫爸爸!”周澜在他耳边说。
“哥哥,好哥哥……”沈韵不叫爸爸,在他耳边直叫哥哥。
周澜的心一阵狂跳,身体也一阵狂乱的顶弄,在他身体里发泄了出来。
他伏在他身上,亲吻着他的唇,喘息着说:“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第45章 第 45 章
除夕晚上,天空飘起了雪花。
沈韵带着沈清一起在高家过年,吃完年夜饭大家坐着看春晚守岁。
邻近十二点,沈韵的电话响了,是周澜。
客厅太吵,沈韵到阳台上接起电话,周澜的声音传来:“下来,台球室门口。”
沈韵穿上外套,下了楼,楼下的雪已经积了薄薄一层。
蜿蜒的小路犹如一条玉带,静默地伸向远方。
远处有烟花炸开在黑色的夜幕中,雪花在空中优美地舞蹈,一切都美的犹如童话。
沈韵走着走着便奔跑起来,他奔出了小区,越过了马路。
看到周澜颀长的身影正倚在车门上,指间一点烟火闪烁。
沈韵微微喘息着停住,问:“你怎么来了?”
新的一年到了,无数支烟花在夜空里炸开,他的声音被淹没在了夜空中。
他抬起头,眼睛里也有烟花炸开。
周澜俯身吻住他,唇舌交缠,淡淡的烟草气息。
天空中太美,沈韵不舍得闭上眼睛。
周澜笑着说:“我说过,要在新的一年里第一时间就吻到你,我做到了。”
他的吻慢慢加深,沈韵用双手勾住了他的脖颈,万千烟花在身后炸开,如一场沸腾的欢歌。
“周澜”沈韵从唇缝间倾吐的字眼转瞬便没入周澜口中“新年快乐。”
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快乐,但还是想祝福你快乐。
刽子手是我,也是你,但我还是祝福你新年快乐。
馨城的施工比岚湖要早,丁宁拿着资料在沈韵办公室里磨“岚湖到底在等什么?”
沈韵没有答,他双唇间衔着烟,眉目舒展,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移动。
他问:“丁宁,如果有一天,涅槃交在你手里,你能扛起来吗?”
丁宁蹙着眉问:“什么意思?”
沈韵摇了摇头,笑笑说:“算了,当我没问。”
馨城一路进展都领先岚湖,样板间开放的那一天收获了好评无数。
那时候周澜正在外地考察一个项目,馨城的盛况也传入了他的耳中,但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州泉从来不怕比较,虽然两个楼盘相似,但州泉一向走高端路线,孟氏还差一层。
从本质上来说,无论是定位还是消费人群都是不一样的。
岚湖样板间开放时间比馨城晚了一个周,当天沈韵曾打电话问周澜要不要回来。
周澜说,有你在,我放心。
周澜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
沈韵在门外就看到房间里亮着灯。
他点了一支烟站在门口静静的抽完,才抬手松了松颈间的领带,走了进去。
周澜坐在沙发上,手里捏着一叠照片,眉眼深邃,睫毛密密匝匝地掩住了眼里的情绪。
怕他抛弃了他再不回来,又怕他回来,面对这样两败俱伤的局面。
听到门响,他的身体震了震,却始终低着头,只是声音无比暗沉:“你还敢回来?”
网络上已经炸开了,州泉岚湖抄袭孟氏馨城。
有网友晒出了对比图,有部分户型,除了某些细微的不同,整体设计是一模一样的。
连配色都没有丝毫不同。
而馨城无论开工还是对外开放都领先州泉,正常情况下来讲,的确是州泉的问题更大。
这件事最初只是如一颗小小的石子投落湖心,微微泛起点涟漪。
但随之这朵涟漪越扩越大,各种质疑,疑问,以及嘲讽从四面八方涌来。
州泉多年来稳居地产首席,早已处在风暴的核心。
一朝风动,暗箭齐来,平日里你越是高高在上,此刻便有越多人想把你拉下来踩在脚下。
周澜第一时间联系了孟祥,问设计稿来自哪里?
孟祥也一头雾水,说:“是摩西交出来的啊,从平面图就一直是这一套,是我喜欢的风格,连改都没改过。”
周澜又问了摩西交图的时间,比涅槃要晚。
这些图的的确确出自沈韵之手,只是最后怎么会去了摩西?
但紧接着周澜便收到了手中的照片,似乎是想给他一个答案,来的这么巧。
照片中沈韵靠墙而立,徐墨然正低头亲吻他。
月色下两道修长的人影重合,如一幅画。
周澜认得出,这是沈韵之前住处的楼下。
沈韵换了鞋子,抬起头来:“我为什么不敢来?”
周澜冷着脸把手中的照片砸在他脸上,照片还未到眼前,便零零散散地从空中往下飘落。
徐墨然压着沈韵在空中不断旋转,随后坠落在地毯上。
周澜的双眼冰冷:“是不是你把设计稿给了徐墨然?”
沈韵弯腰捡起那些照片,拿在手中细细观看:“我为什么要给他?”
周澜冷声问:“那我换一个问法,你跟徐墨然究竟是什么关系?”
他问到最后,连尾音都打了颤。
沈韵轻笑一声:“周总不知道吗?他啊,他和您一样啊。”
周澜的胸膛起伏着,带着怒意慢慢迫近沈韵,却在沈韵最后一句话中遽然止步。
他轻轻说:“都是把我当作一个替身。”
他抬起脸看他,带着些天真又残忍的笑意。
一边的眉梢微微挑起,似乎在问:“不是吗?”
周澜的心重重一跳,他脸上看不出情绪,但唇却抿得极紧:“你是听谁说了些什么?”
沈韵在手心里敲出一支烟来,却不回答,仿佛无意再继续纠缠这些。
白色的烟雾从他嫣红的唇瓣间缓缓逸出,美的人心颤。
他沉思着,半晌才道:“这次的事儿,不是我干的。”
“那你为什么要岚湖,为什么偏偏是岚湖?你让我信你,怎么信?”
沈韵不解释,他避开他,往楼上走去:“我今天来,就是要告诉你这句话,但信不信由你。”
他找出一个小型行李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收拾起来才发现,这里本没有自己多少东西。
几沓设计稿,几本书,几件换洗衣物,除此之外,这里的一切都跟他无关。
两年多的时间,都凝结在这一个小小的行李箱里。
上手很轻快,但心却很沉重。
他把领带扯下来,随手扔进垃圾桶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周澜瞪着垃圾桶,他咽了一口吐沫,又低头把那条领带握在了掌心里。
那是他买给他的,还带着他的体温,而他,却轻易地就把它丢掉。
像丢掉他一样。
这次事件惊动了早已退居幕后的周老爷子。
老爷子雷厉风行,第一时间就发布了声明。
声明指出,此次事件均为设计师沈韵一稿两卖,违反职业道德所致,州泉实际上也是受害者。
并呼吁业界全面封杀涅槃这种没有职业c,ao守的设计室。
紧接着,岚湖封闭了刚刚开放的样板间。
并迅速与其他设计室合作出新的方案,之前的一切工作全部推倒重来。
关于损失方面,除了经济上的,还有名誉上的,州泉准备向涅槃追责。
周澜得到通知的时候一切都没有了挽回的余地,对于沈韵的争议已经刷到了热搜第一。
沈韵的职业c,ao守受到质疑,合作伙伴也纷纷转为观望,涅槃陷入困境。
在此刻,为涅槃发声的仅有庄延一人。
松木通过社交平台,再一次表示了对沈韵,对涅槃的信任。
并强调对方在最困难的时候也从未做过半点违反道德和法律的事情,此次事情必然事出有因。
强烈呼吁大家保持理性,等待调查结果,而不是人云亦云。
并表示出会一直与涅槃合作下去的决心。
最后还对某些合作方未查明事实真相就推卸责任的行为,给予谴责。
这一项,分明是针对州泉而发。
同时也是在打沈韵的脸:看看你跟了什么人!
周澜推开周家大门的时候,周老爷子正坐在厅里等他。
青花瓷的茶碗里,热气袅袅上升。
父子二人目光相接,各不相让。
不同的是周澜已红了眼眶,而老爷子却神色自若。
作者有话要说:
感冒了短小章
第46章 第 46 章
“坐吧。”老爷子吹着茶碗里的热气,漫不经心地说。
周澜坐在了对面,开门见山:“当年州泉交到我手上的时候,您答应过我什么,还记得吗?”
老爷子抬了抬眼皮:“州泉的所有事务全权交你负责,我不再cha手。”
“所以呢?”周澜盯着他父亲“您这次又是在发什么疯?”
周老爷子冷哼一声:“你要是能有点理性,还轮得到我出手?”
他抿了一口茶水:“你为了一个小玩意儿,就把州泉当儿戏?我以前怎么教你的,全忘了?”
周澜眯了眯眼,一字一顿地说:“他不是小玩意儿。”
“看你那点出息。”老爷子恨铁不成钢“那他是什么?他带着目的到你身边,别说你不知道。”
是呀,他有目的,可是他求了什么呢?不过是一个机会。
他没要过他一分钱,没借过他一分势。
这两年多能呆在他身边,也不过是为了他当年带着玩弄的那句,到我厌倦了为止。
当年他没把他当人,他也没把自己当人。
一个机会而已,两年多的陪伴,他周澜已经赚了太多了。
他不由得想笑,一个机会……说出去谁信?
所有知道他们关系的人,都认为沈韵心有所图,谁知道他只要一个机会?
正因为没人信,他反而更不能说了。
他若说了,别人也只会以为沈韵在放长线钓大鱼。
但他知道他不是,他若是那种人,何必活得那么辛苦隐忍?
这几年,沈韵过的多狼狈多辛苦,他是看在眼里的。
他捏紧了拳头,冷漠而坚定地说“就算他心有所图,我也心甘情愿,别人又有什么资格来说三道四?”
他不想再说下去了:“我来就是想告诉您,这次的事情不是他做的!请您以后也不要再cha手。”
周老爷子一愣,冷冷一笑:“不是他做的?他告诉你的?你就信?”
“我信!”周澜斩钉截铁地说“我信他!”
“当年你也信魏琛爱你,结果呢?”
老爷子祭出杀手锏:“我虽然同意了你找男人,但也不是什么货色都能行的!”
“别给我提魏琛。”周澜眼眶发红“当年魏琛的事儿,你也参了一脚,别以为我不知道。”
“魏琛的事儿你参了就参了,我那时候年轻不懂事儿,我认了!但沈韵的事儿,你别想再管。”
“自我母亲被你们气死之后,你就不再有资格管我的事儿了。包括州泉的事儿,如果你再cha手,别怪我就此撒手。”他冷冷一笑:“你那便宜儿子不是想要吗?给他去!你们一家三口和乐融融,跟我周澜再没关系。”
老爷子气的直抖,脸上的皱纹都凌厉了起来,他拿起面前的茶盏,想也不想地砸了过来。
青花瓷的茶碗砸在周澜头上,温热的茶水顺着发丝流下,在睫毛上凝结成滴,再一颗颗滚落。
老爷子指着他骂:“你是被鬼迷了心窍,疯了!”
周澜沉声说:“你现在才知道我疯了?从魏琛走的时候我就疯了,如果沈韵也走了,我就不仅仅是疯了!”
他说着转身出了门,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外面清新的空气,胸口里传来一阵阵快意。
早想这么做了,早该这么做了!
他平静了下情绪,摸出电话拨了出去:“去查查沈韵接下岚湖后的动态,每一天的都要!”
沈韵刚挂了沈清电话,靠在窗边点了支烟。
身后有轻微的脚步声,他急忙把烟掐了,若无其事地回过头来。
高母走到他身边,闻了闻:“又抽了?”
沈韵笑笑,抱住他妈:“走,我们去客厅。”
母子俩坐在沙发上,沈韵把脑袋放他妈腿上,高母用手指理着他的头发:“沈清又哭了?”
沈清在网上看到涅槃出事的消息,担心的整天睡不好,一直闹着要回来。
沈韵答应每天早晚各一个电话,才把人哄住。
“嗯。”沈韵说:“妈,我是不是把她养的太娇气了?”
高母笑着说:“娇气了好,女孩子就要娇气点,哪能都像高原那样。”
高母说着顺手拿起桌上的栗子糕喂给沈韵。
沈韵咬了一口,刚要说话,就觉得有温热的液体打在了脸上。
沈韵吓得赶紧爬起来,搂着他妈笑:“这又是怎么了,刚说沈清呢,这会子您又哭上了?”
高母不好意思地擦擦眼睛:“以前我总嫌你不稳重,现在你稳重了,我又……”
她儿子回来后,整个人都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古灵ji,ng怪,爱笑爱闹,眼睛里跟有太阳似的。
现在却沉静的要命,烟瘾也大了,虽然也总笑,但那种笑是收着的。
沈韵回来后,父母背着他偷偷去打听过他那两年的遭遇。
高母回来偷着哭了好几天,觉得心都碎了,恨不得把他揉在怀里,再也不放出去。
沈韵拍着他妈:“妈,你看,我都回来了,以前的事儿都过去了。”
“妈就是觉得,那些罪要是妈能替你受了就好了,就算能替你一点,妈心里也舒服些。”
沈韵扯了扯自己的脸:“妈,你看,你看,我比原来小了好几岁呢,千金难买,是不是?”
高母看着他扯自己的脸皮,忍不住把他的手拉下来,半嗔半宠地:“你这孩子。”
沈韵又躺回他妈怀里,吃着栗子糕,说:“妈,你觉得我变坏了吗?”
他妈揉着他:“怎么会?我儿子最好了。”
沈韵便不说话了,高母揉着他,小心翼翼地问:“你对那个周澜,是认真的吗?”
沈韵嘴里塞满了栗子糕,沉默了一会儿后说:“妈,我也不知道,等这些事儿完了再说吧。”
“唉,你和高原,没一个省心的。”
沈韵把脸埋起来撒娇:“妈,您说高原就说高原,干嘛要扯着我?”
他妈被揉的直笑:“谁让你是哥哥,哥哥不带好头,还不能说了?”
沈韵闭着眼睛:“妈,你看,我现在可比高原年轻了好几岁,我是弟弟,以后你先数落高原。”
他说着翻了个身:“妈,我睡会儿,等会叫我啊,我晚上去小波那儿。”
他睡着了,高母脸上又布上了愁色。
她不知道这孩子到底在顶着怎样的压力。
还能在这里无事般撒娇说笑。
他不提,他们也不提,但心却总是揪着。
沈韵晚上回来的晚,略微带了点酒意。
他经过自己家门后直接在楼梯上拐了一道弯,想到楼上父母家看一眼再下来休息。
他很少在父母家留宿,毕竟高原还是未出嫁的姑娘,而他也不能表明身份。
虽然高母一直要他住家里,但他担心会影响到高原的姻缘与名誉,所以一直没有同意。
他刚往上迈了两步,便停住了脚。
刚刚走的急,又喝了酒脑子反应慢,直到此刻才看清自家门前靠着一个人。
周澜正看着他,问:“这不是你家吗?你要去哪?”
沈韵折回来,问:“你怎么来了?”
沈韵领口有一个浅淡的口红印,不明显,但周澜看到了。
在酒吧里,一群年轻孩子聚在角落里玩游戏。
有个女孩输了,害羞地红着脸走到沈韵面前,问能不能在他衣领上留个唇印。
沈韵看那女孩和沈清差不多大,羞涩的样子也有些像,便心软地说:“嗯,你轻点。”
沈韵早已忘了这个小小的cha曲,此刻周澜的目光盯在那里,让他不自在地躲了躲。
周澜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酒气,问:“出去玩儿了?”
沈韵点点头:“没有工作,出去放松放松。”
周澜站直身体,把他逼到了墙角,沈韵蹙着眉头:“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周澜伸手抬起他的下颌,问:“不请我进去坐坐?”
沈韵偏了偏头:“有什么事儿,就在这里说吧。”
周澜手上用力:“你确定?”
边说边伸出另一只手上前去抚他领口上的唇印。
沈韵误会了,他吓了一跳,不由地又惊又怒,低低喝了一声:“周澜!”
周澜的手没停。
沈韵怕了,怕邻居看到,怕父母听到,他抓住他的手,妥协了:“进去说。”
门一阖上,沈韵便被按在了门板上,他没反抗,只是耐着性子问:“什么事儿,说吧。”
周澜认真地看着他:“我来是想告诉你一句话,一句必须当面说的话。”
沈韵避开他的目光,抿了抿唇:“什么话?”
“我信你。”周澜郑重地说。
沈韵的表情疑惑起来,他看着他:“你信我?”
“是,我信你!”
“为什么?”沈韵问“你不是不信吗?现在又凭什么信了?”
周澜抬起他的下颌,轻轻吻了吻他的唇,柔软甘甜中带着一点酒香。
那一点酒香醺醉了他,他的呼吸粗重起来:“你说呢?”
沈韵咬了咬嘴唇,垂着头睫毛轻颤,他觉得讽刺,他怎么就信了呢?
他的心沉下来,似有重物千斤:“你说了,我听了,现在,你该走了吧?”
周澜伏下身,继续亲吻他的嘴唇,沈韵推开他:“你该走了!”
周澜抱住他:“沈韵,你别想推开我,我还没有厌倦。”
沈韵的身体僵了一下,他轻笑一声,推开他,伸手去解自己的衣扣。
衣扣一颗颗松开,露出雪白的胸膛,紧窄的腰身。
他眼睛里带着怒意,唇角却讥讽地挑起,毫不留情地问:“你不就是要这个吗?我给!”
周澜的目光像火一样,烧在他的身上。
他难耐地把他推倒在地板上,粗暴地去脱他的衣服。
他压着他,一下下,每一下都楔进身体最深处。
沈韵闭着眼,咬着唇,一声不吭,犹如第一次那晚一样。
周澜来了三次,沈韵却一次都没有泄,他忍得浑身都是汗,眼角泛红,嘴唇被咬得煞白。
固执又倔强地与身体里的欲望做着斗争。
周澜低头咬着他的喉结,慢慢用力,他感受着齿间的喉结随着力量的加大,不安地滚动了一下。
他把唇齿下移,在他胸口啃咬,继而滑过下腹,用舌尖去戳刺他的肚脐。
直到把他含住,口腔温柔又多情,舌尖灵活又有力。
沈韵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伸手去拉他的头发:“周澜,你疯了。”
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身体整个软了下来,向本能投降。
他还是咬着唇,但鼻腔里甜腻的哼声不停的逸出,砸在周澜的耳膜上。
欲望,挣扎,纠结,妥协,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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