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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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死对头互换身体后 作者:令哲

    正文 第26节

    和死对头互换身体后 作者:令哲

    第26节

    啊……原来34d的手感是这样的吗?

    沈时苍依然是那张性冷淡一样的脸,表情冷漠,眸色清明,仿佛这件下流的事情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一字一顿地认真问道:“你摸够了么?”

    陈越阳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对方这张淡漠的漂亮脸蛋就觉得脑壳疼。她如同被蜜蜂蛰了一般,迅速收回了手,然后没由来地有些怂,下意识小声地说:“够、够了,我们睡觉吧……?”

    “哼,”沈时苍冷哼一声,然后稍稍歪了歪头,并对她说,“我不够。”

    陈越阳:……?

    这句话搞得陈越阳有点懵。

    她试探性地说:“可是我平胸啊……你有啥可摸的……?”

    闻言,沈时苍的脸上破天荒地浮现出了一丝笑意,寒潭般清冽的星眸瞬间染上了一层不属于星星的暗色,但是又暗得发亮,让人看着忍不住觉得有点危险。

    ……

    ……

    ……

    国庆之后,高三12班。

    关哲拎着午饭来找陈越阳,刚进教室,就看到往日里应该玩手机玩得不亦乐乎的老大,现在正拄着下巴发呆。

    而且……耳垂红透,眼神荡漾,一脸那什么的表情。

    宋明延一眼就看破了这个状况:“我总感觉老大可能恋爱了。”

    对此,卢记平表示绝对不可能:“你可别扒瞎了,就老大那武力值,怎么可能有男人能吃得消?再说了我感觉这世界上没有任何男人能配得上老大。”

    关哲赞同地点了点头,然后说:“我同意老卢的看法,臭男人都配不上老大,但是我也感觉老大可能真的恋爱了。”

    卢记平:“你这不是自相矛盾么!”

    宋明延:“兄弟……你不会是有什么大胆的想法吧?”

    关哲看了看这两个人,然后点点头,说:“你们想想老大最近和谁走得比较近?我是说最近,就这几天,不算咱们这些兄弟。”

    宋明延想了想,说:“沈时苍……?”

    关哲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假装 着胡子,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三人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冷冰冰的女声:“叫我做什么。”

    这人正是沈时苍。

    卢记平的反应最吓人,他扭过头一看到沈时苍,就“嗷”地一声嚎了出来。

    正在教室里思春……啊不是,应该是思考人生的陈越阳闻声就赶了出来,但是在看到沈时苍的一瞬间,她竟然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然后转身就要回教室。

    见她要走,沈时苍连忙喊住她:“站住。”

    陈越阳的身体竟然不自觉地停下了。

    沈时苍又说:“活动教室午休时没人,你过来。”

    说完,她转身就走,毫不留念。

    关哲好奇地扯了扯陈越阳的袖子,问她:“老大?她叫你去干什么啊?”

    一听这话,陈越阳的耳朵更红了。

    她直接抽出一本数学教材,拍在了关哲的脸上,然后怒而骂道:“小孩子家家的问什么问,赶紧塞你的饭去得了!”

    这一生气,就算是没被糊一脸的宋明延和卢记平都有点害怕,生怕又被老大一顿爆锤。

    结果就是三个人连屁都不敢放,只能齐刷刷地目送陈越阳离开的背影。

    但她也就是敢跟小弟们来凶一凶,却不敢凶沈时苍。

    因为这个女人……真的太……一言难尽。

    陈越阳觉得,沈时苍真是长了一张欺骗大众的脸。就她那张高冷到了性冷淡程度的脸,谁能想到她那么会玩儿?!

    被人用手指送到巅峰的感觉很爽不假,但是如果这个人跟你同一性别,而且在不久之前还属于互看不顺眼的存在,这可就微妙得让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刚进空教室,陈越阳就被人按在门上。教室里的窗帘全都被拉上,将所有窗子都遮得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缝隙,而教室的门锁也被沈时苍顺手锁上。

    “你、你先冷静一下,”陈越阳忍不住劝她,“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全市第一的尖子生在学生会的活动教室里白日宣 y  ,不大好吧?”

    沈时苍眯着眼睛问她:“你不要?”

    陈越阳轻咳一声,然后说:“注意素质,注意素质。”

    “呵,”沈时苍冷笑,“那你晚上也别要了。”

    陈越阳:……

    沈时苍:“要不要?”

    陈越阳:“……要。”

    沈时苍:“去讲台上坐着,自己掀裙子。”

    陈越阳:……

    陈越阳:“哦。”

    ……

    和沈时苍交往了一段时间之后,陈越阳觉得自己……好像身体被掏空。

    她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有了杨贵妃之后,李隆基就学会了翘早朝。

    因为,真的虚啊。

    陈越阳放假时约了连与兴出来谈人生。

    到了烧烤店,她连菜单都没看,直接一拍桌子,对老板说:“先来50个烤生蚝。”

    老板:……

    连与兴:……你有病啊?

    老板异样的眼光在连与兴和陈越阳两个人之间扫了两次,然后颇具深意地笑了笑,告诉后厨烤生蚝去了。

    刚一落座,连与兴就问她:“你什么情况啊?刚才没好意思撅你面子,你他妈知不知道生蚝有啥功效?”

    “知道啊,”陈越阳点了点头,“补肾呗。”

    连与兴:“你一花季少女补个几把肾啊?!”

    陈越阳:“老子不补几把,就补肾。”说完,她还来了一个欠揍兮兮的k。

    “别整眨眼睛了,恶心死我了,”连与兴连忙摆手,“想我一花季少女请你吃饭,你直接点50个生蚝,你还真是给我面子啊。”

    陈越阳挠挠头,说:“那也不能怪我啊……谁让……唉,生活所迫。”

    连与兴似乎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连忙问她:“那除了生蚝还有什么东西补肾啊?”

    陈越阳:“韭菜也行吧,但是我喜欢吃生蚝。”

    一听这话,连与兴连忙跑向吧台,对老板说:“老郭,来一百串烤韭菜,我要打包带走。”

    老板:……

    老板及其怀疑人生,一边想着“我今儿的做得这都是什么沙雕买卖啊”,一边通知后厨加菜。

    等韭菜刚一烤好,连与兴抬腿就要走。

    陈越阳出声拦住她:“诶诶诶!说好的请我吃饭呢!你自己遛了是怎么回事儿啊,还有这韭菜,你想干嘛?”

    连与兴一本正经道:“我对象也肾虚,但是她不爱吃海鲜,我送去给她补补。”

    陈越阳:……

    第五十九章 番外苍越3

    自从和沈时苍经历了从身体到灵魂的升华交流之后,陈越阳开始转变起了自己的行事风格。

    具体表现为:他有什么问题之后的第一反应,不是找连与兴,而是开始找陶一然。

    对此连与兴表示非常暴躁,并多次出言劝诫:“陈越阳我劝你善良,离我媳妇儿远点。”

    但是陈越阳不鸟他。

    陶一然也不鸟他。

    连与兴想哭,但他拍了拍自己平坦的胸脯,告诉自己是个坚强的大老爷们儿,不能哭,所以他把自己的眼泪憋了回去,然后往市一中跑得更勤了,恨不得自己的专业课都不上,天天黏在陶一然的身边。

    好不容易避开了连与兴的纠缠,又轻车熟路地翘了一个晚自习,陶一然才和陈越阳成功地会了面。

    对于陈越阳来说,这是他第一次和陶一然单独见面,再加上想要谈论的问题比较敏感,所以他就有点紧张。

    对于陶一然来说,他内心平静得像一面镜子,啥想法都没有。

    对于作者来说,这是一次极其具有历史意义和战略意义的会面,这次会面,代表着陈越阳终于看清了自己在感情上的定位。

    他终于看清了自己,也认清了事实,不再有任何没必要的错觉。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陶一然蹭了蹭冰咖啡玻璃杯上的水珠,沉默了好久,也不见陈越阳说话,便主动开口问道:“你今天找我来……有什么事呀?”

    作为一个高三生,他的每分每秒都很宝贵,可没有多余的时间来陪陈越阳单纯地喝杯咖啡。

    “就……那什么,问题比较敏感,”陈越阳纠结了一阵,然后对他说,“我不是在耍流氓啊,我就是想问你,做过之后……内个,疼的话,咋办?”

    陶一然:……

    陶一然:报警了,谢谢。

    当然报警是不可能的。

    他只是面色瞬间变得通红,就连冰咖啡都消不掉他身上的热气。

    陶一然突然回忆起来,自己被人按在床上无休止地索取时,是什么样的感受。细白的手指捏着玻璃杯,指节微微泛白,往日里随和漂亮的小脸上,也挂上了一层微妙的情绪。

    几秒钟后,陈越阳就听到陶一然小声地说:“你们……都是禽兽。”

    莫名其妙被人骂成“禽兽”的陈越阳一脸懵逼,于是问他:“我怎么就禽兽了啊?”

    陶一然“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伸出手指着他的鼻尖,眼圈气得发红,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然后,他义正言辞地指责道:“陈越阳,那可是我们学生会……或者,也可以说是全校的优等生都奉若神明的会长啊,你、你你你你怎么能对他这样!而且还把他弄疼了!还好意思来问我疼了怎么办!你这禽兽!流氓!无耻!败类!”

    陈越阳:……

    他被这样劈头盖脸地一顿骂,没脾气的人都要被骂气了,何况是陈越阳这种本来就不算好脾气的人。

    陈越阳也瞬间站起来,气愤地一拍桌子,大声地说:“少他妈指责老子!谁把他弄疼了啊?我是那么禽兽的人吗?啊不……到底谁禽兽啊你说清楚!”

    陶一然据理力争:“难道你还想说是你被……那什么的疼吗?!”

    陈越阳:……

    陈越阳:对啊对啊老子就是被他日得腰疼屁股疼啊真是c,ao了!!!

    但是,无论他心里怎么呐喊,这句实话陈越阳就是憋不出来。

    他气得眼睛直冒火,怒气冲冲地瞪着陶一然,但就是一句话都憋不出来。

    陶一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胆子突然就大了起来,竟然敢这样毫不弱势地盯着曾经市一中的扛把子,凶凶地瞪过去,也不怕挨揍。

    陶一然:“你看,你不说话了吧?没词了吧?心虚了吧?”

    他真的太心疼自家会长了,那么仙的人,那么好看的人,那么优秀的人,怎么就……

    陈越阳反驳道:“谁心虚了啊?!我才是——算了算了。”

    他决定放弃跟陶一然理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更何况……他好像不太好意思把实话说出来。

    于是,陈越阳堵着气跑路了。

    陶一然留在奶茶店里,愣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这时,连与兴找来了。

    他骂骂咧咧地推门进来,然后往陶一然的方向走,边走边骂:“老子真是服了陈越阳了,他不知道朋友妻……咳,反正就是不可欺吗?!像话吗?啊?过分了啊!”

    陶一然正在气头上,被他这么疯狂暗示地吼了一次,难免心头不快。

    于是,他猛地转过身,伸出手怼了一下连与兴的肩膀,问他:“你什么意思?有话直说。”

    大概是因为和连与兴呆在一起的时间久了,陶一然有时候说起话来也气冲冲的。

    被他这么一吼,连与兴有点懵,瞬间就怂了:“没、没啥意思啊,我这不是担心你,学校里没找见你,你同学说你翘课来咖啡店了,我来瞅瞅你,关心!童叟无欺的关心!”

    “呵,”陶一然冷笑,“你们这些人,最没人性了,才不会关心我。”

    连与兴一吧唧这句话,感觉不太对,连忙问他:“啥叫‘我们’啊?你除了我还有谁?”

    陶一然说:“不是我有谁,而是……算了,”他停住了话茬,转移了话题,“反正你最讨厌了。”

    连与兴:……???

    ……

    自从接受了陶一然的灵魂质问之后,陈越阳就觉得非常委屈。

    都说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他都让沈时苍按着日了两次了,也该轮到他在上面了吧。

    但是想到对方不容别人拒绝的恐怖臂力,陈越阳率先把“霸王硬上弓”这个办法,从脑海中剔除出去了。

    对,他是一个正经人,怎么能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情呢。暴力不好,要以理服人、以德服人才行。曾经只会用拳头来说话的市一中扛把子这样想着。

    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想着这件大事,甚至忘了吃晚饭,等到肚子饿得咕咕叫的时候,才想起来这件事。

    于是,陈越阳掏出手机,戳开美团外卖的app,准备点个麻辣烫。

    荤菜素菜和面类都挑好了之后,选了重麻重辣的口味,再填上麻酱,一切都很完美,然后陈越阳按下了下单按钮。

    结果意外来了。

    他把付款方式从支付宝换成了微信,甚至当场绑了银行卡,都没办法正常下单。

    真是邪门,他点个外卖都点不了了?!

    就在陈越阳想要怒摔手机的时候,来电铃声突然响了,他扫了一眼屏幕,就看到上面赫然挂着“沈时苍”三个汉字。

    奇怪了,这时间沈时苍给他打电话做什么?

    陈越阳狐疑地接起电话,就听到对方问他:“这么晚了,不要吃垃圾食品。”

    陈越阳:……

    陈越阳瞬间四周瞅了一圈儿,莫名觉得脖子发凉,然后问他:“你偷窥我?还是监视我?”

    “都没有,”沈时苍在电话里否认,然后又问他,“你饿了?”

    陈越阳点了点头,然后抱怨道:“对啊……有点饿,我又不会做饭,这个时间食堂也关门了,想订个外卖。”

    闻言,沈时苍皱了皱眉,然后对他说:“我很快就去。”

    “啊?你不是说今儿要陪你哥过生日吗?”但是,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手机里已经传来了忙音,“靠,你挂电话怎么挂这么快啊!”

    与此同时,沈家别墅里。

    沈时望看着刚陪他吃完半顿饭就要走的弟弟,心中一阵凉凉。

    “时苍……”沈时望问他,“是陈越阳么?”

    沈时苍:“嗯,他那边需要我去一趟,忙完了我就回来。”

    沈时望看着他匆忙地穿着大衣的背影,有些难过,但还是对他说:“如果是很重要的事,就不用回来了。”

    沈时苍拿钥匙的手一顿,明亮的眼眸瞬间黯然了几分。

    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并对沈时望说:“也不是特别重要的事情,我会回来的。”

    说完,他就离开了沈家的别墅。

    沈时望看着弟弟离开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就算不用脑子想都知道,今晚对方肯定是回不来了。

    于是,沈时望翻出ipad,点进了一个直播app。

    这是他最近发现一个非常有意思的新东西。

    这个网站里,有很多开直播的主播,沈时望一个人吃饭无聊时,会进一个做吃播的主播的直播间里,这样一边看直播一边吃饭,似乎已经成为了他单独吃饭时的习惯。

    但是有男朋友的人,就不需要这个习惯了,比如陈越阳。

    他难得没搞什么幺蛾子,而是安安静静地坐在饭桌上,等着沈时苍把好吃好喝端给他。

    沈时苍的家务能力简直好得不像个富家少爷,这种人间美味,不仅能填饱陈越阳的肚子,还能治愈他被大学食堂摧残得面目全非的身心健康。

    但是,饭菜再好吃他也没有忘记那件正经事。

    陈越阳用筷子尖轻轻地敲了敲碗边,吸引到了沈时苍的注意力之后,问他:“沈时苍,你就跟我说实话,我美团订不了外卖了是不是你的锅?”

    沈时苍:“……不——”

    但是,他的否认还没说完,又被陈越阳打断了:“你给我说实话啊,不然的话我就……”

    他想了半天,都想不到有什么威胁能有些威慑力,所以卡壳了半天,都没说完这句话。

    沈时苍放下筷子,抬起眼眸看着他,然后他垂眸,替对方夹了一个ji翅,才淡淡地说:“麻辣烫对身体不好。”

    陈越阳:“还说你没监视我?!你怎么知道我今晚要订麻辣烫?!”

    被人彻底拆穿,沈时苍的脸色就红了几分。

    陈越阳瞧他不好意思了,连忙追着说道:“嘿嘿嘿,被我发现了吧~沈时苍同学,原来你这跟踪狂的毛病还没改好啊?这要是被别人知道了,你这形象和人品——”

    沈时苍:“你要我答应你什么?”

    他清清楚楚地听到,陈越阳这语气里带了满满的已有所图,于是便这样问他。

    陈越阳似乎是因为掌握到了主动权,心情颇好地往椅子后面蹭了蹭,然后支着下巴,微笑地看着他,并问他:“我说什么你都答应?”

    沈时苍点了点头。

    陈越阳似乎不敢相信一切居然这么顺利,又问了一遍:“你不骗人。”

    沈时苍:“嗯。”

    “那好,”陈越阳一拍桌子,兴奋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对他说,“那我今天晚上要在上面。”

    沈时苍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后十分自然地……点头。

    他同意了!他居然同意了?!

    陈越阳简直激动得想下楼跑圈。

    妈耶太刺激啦!

    陈越阳一脸荡漾的表情,激动之意溢于言表。

    当晚,他洗完澡了之后,躺在床上,开心得打了好几个滚,然后看到浴室玻璃门上沈时苍的剪影时,忍不住喊了一句:“诶呦你快点儿啊!老子都等不及了。”

    浴室里的人没理他,花洒的声音却比刚才大了几个分贝。

    陈越阳笑嘻嘻地说:“你不要紧张嘛,在下面没什么的,我可比你温柔多了~”

    他就这样一直笑,顺便幻想着把沈时苍压在床上如何如何。

    但是,当他真的把沈时苍按在床上之后,也没过多久,他就笑不出来了。

    似乎这一次,比上两次还要激烈一些,陈越阳爽得头皮发麻,但是却依然和他想象的不一样。

    ……

    翌日,陈越阳整个人都瘫在床上,连动根手指都费劲。

    沈时苍坐在床边,隔着棉被帮他揉着腰,但是这种羽毛般的触感,对于他腰上的酸痛来说,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陈越阳生气:“你离老子远点儿。”

    但是沈时苍没有听他的话,仍旧继续帮他揉着。

    陈越阳又说:“你这说话不算数的小狗!”

    沈时苍为自己辩驳:“我说话算数。”

    陈越阳扭头瞪他:“你昨晚说了让我在上面!”

    沈时苍一本正经道:“昨晚是你在上面。”

    陈越阳:……

    陈越阳:“老子说的不是那种上面!是那种!啊!疯了!我真是够了。”

    说完,他扯过被子,把头蒙在被子里,闷声闷气地骂他:“沈时苍我算是看透你了,以前真是……以前算我眼瞎,怎么就觉得你高岭之花可远观不可亵玩呢?我看你臭不要脸起来,比谁都厉害。”

    一直以来,他以为自己撩了个小龙女。

    直到今天他才发现,他以为的只是他以为的,知道真相的他眼泪掉下来。

    第六十章 番外苍越4

    二十八岁的陈越阳和十八岁的陈越阳基本上没什么区别,一模一样的脸、一模一样的声音、一模一样的有钱,还有……一模一样的身高。

    而他那跳脱任性的脾气虽然因为年岁渐长略有收敛,但终归不是个省油的灯。即便是他接替了陈铭的职位,成为了金字塔最顶级的人物,公司里所有的高层无论年龄大小职位高低,见到他都要恭恭敬敬地喊一声“陈总”,也依然无法剔除掉他身上的这份叛逆和傲骨。

    陈铭不在乎,反正他儿子天生就是个做生意的奇才,怎么作妖都赔不了;董事会的人也不在乎,反正他们的总裁从来都能让他们赚得盆满钵满;基层的员工更不在乎,反正年终奖每年都很丰厚;至于沈时苍……他就是个大写的双标狂魔。

    但是,这些人都不在乎的后果,就是苦了陈越阳的助理,刘悉。

    刘悉是陈铭读本科时的学弟,为了陈家可以说是出生入死鞠躬尽瘁,但是到了陈越阳眼前,他觉得自己早晚有一天要被这个新总裁逼疯。

    刘悉看着脱掉西装,换上了一身休闲装的新任总裁,欲哭无泪地问他:“陈总,您不是说下午没时间吗?”

    陈越阳对着镜子跺了跺脚,那双价值五位数的红色aj就在镜面里极有存在感地晃了晃,比一身黑白色系的休闲服惹眼多了。

    他揉了揉头发,然后对刘悉说:“是啊,今儿下午没时间,我不是早就把那个总结会压到后天上午了么。”

    刘悉:“可是您今天下午明明有时间。”

    陈越阳:“我哪有时间啊,我这下午得去看对象呢,走了啊老刘。”

    说完,陈越阳捞过车钥匙,毫不留恋地转身就走。

    只留下刘悉一个人在总裁的办公室里欲哭无泪。

    因为他知道,陈越阳是去附近的大学蹭课了,一个二十八岁的男人,非要装嫩扮成大学生去蹭课,虽说陈越阳就是个逆生长的怪物,换上休闲装根本看不出来已经快三十的年纪了,但是……

    跟了陈铭大半辈子的刘悉觉得,他还是比较欣赏工作狂类型的总裁。

    虽然陈越阳也会把工作安排的井井有条,甚至公司在陈越阳的管理下,比以前的业绩还要好,但刘悉这种年纪大一些的人,就觉得这个成天只想着去大学里撩妹谈恋爱的老板不靠谱。

    不就是装嫩撩女大学生吗?!

    不正经!!!

    实际上,陈越阳混进学校不是为了撩女大学生。

    而是为了撩给女大学生上课的教授,沈时苍。

    作为一个“实验没灵感进度停滞不前就出来给学生们讲讲课找灵感”的客座教授,沈时苍这次就到了陈越阳的母校来讲课。陈越阳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决定给他一个惊喜。

    课堂上,陈越阳积极举手发言,虽然他一个金融系的高材生在回答计算机系的问题时,总是尴尬得让人脑壳疼,但沈时苍都正经而严肃地帮他圆了回来,一次都没让他丢面子。

    陈越阳对此沾沾自喜:瞧吧我男人就是疼我。

    但是,他这美滋滋的表情在沈时苍将他按在讲台上的时候,就瞬间凝固了。

    “你清醒一点,”陈越阳推了推他的肩膀,强调着说,“这是讲台,神圣的地方,你抬头看,有监控,你往后看,是黑板。”

    沈时苍垂下眼眸,淡淡地“嗯”了一声,但是手上扒衣服的动作又快又熟练。

    陈越阳有点急了:“诶诶诶诶诶我这跟你说正经的呢!你什么身份自己心里没点123数?你是教授!不是禽兽!”

    “禽兽”这两个字刚说完,陈越阳的衣服就被扒下来了。

    陈越阳:……

    最终,他不得不屈服。

    他无奈地接受了这个事实,然后问沈时苍:“门!大哥!门!有人进来了!”

    “别动,”沈时苍按着他的肩膀,然后沉着声音说,“早就锁了。”

    ……

    事实证明,讲台不是一个可以舒服地玩各种py的地点。

    所以,两个人就换了个战场。

    沈时苍平时大多数的时间都泡在研究院里做项目,而陈越阳也在忙工作,两个人见面的时间很少。但是,一旦见面,就是干柴烈火怎么扑都扑不灭。

    陈越阳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天已经黑了。

    落地窗外灯火通明,一片繁华的都市夜景映入眼帘。

    陈越阳抱着被子翻了个身,就看到沈时苍正在穿衬衫。

    他背对着自己站在床边,卧室里氤氲的床头灯光线映在对方刀削般俊朗的眉眼上,将那张侧脸勾勒得美不胜收。现在,沈时苍已经穿好了裤子,黑色的西裤勾勒出对方模特一样的笔直修长的双腿,还有……

    “沈时苍啊,”陈越阳喊了他一声,然后说,“你说你这成天坐研究室里搞研究的人,怎么屁股还是那么翘啊。”

    沈时苍:……

    男人打着领带的手指突然顿了几拍,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的节奏。

    或许是因为和陈越阳在一起的时间太久了,久到沈时苍这样脸皮比纸还薄的人,在听到这种没皮没脸的话之后,也能很快适应过来。

    不仅适应了他的话,也适应了他的行为。

    因为,下一秒,沈时苍的右手就迅速抓住了对方那只意图不轨的手。

    突然被抓包的陈越阳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然后就努力往回抽自己的手,但是怎么抽都抽不回来。

    沈时苍将他的手腕按在被褥上,然后侧身坐回床边,清冷漂亮的星眸微微眯起,带了丝危险意味地盯着他看。

    陈越阳被他盯得特别心虚。

    “咳,”他轻咳一声,似乎想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然后又说,“我、我也没什么别的想法,就……想试试手感啊,你看它那么翘那么好看,总是引诱我摸上去,这不能怪我啊。”

    沈时苍伏下身,宽宽的肩膀将他整个人都笼罩起来,两人额头相抵,呼吸都纠缠在了一起。

    这时,沈时苍反问他:“合照那么多,是因为裙子好看么?”

    陈越阳:“……啊?什么合照?”

    沈时苍冷哼一声,然后甩开了他的手腕,重新坐直。

    陈越阳仰着躺在床上,思考了一会儿,又看了看对方那张冷得可以跑出两头北极熊的脸,突然就想到了最近发生的事情。

    应该就是因为他和某个集团的千金的合照风波吧。

    说来也奇怪,明明都是长得帅的人,陈越阳却比沈时苍招到的桃花多多了。倒也不是他主动去招惹别人,很多时候都只能说是该死的巧合。

    况且,合照这种事也属于正常社交的范畴,如果不是沈时苍这种成了ji,ng的醋缸,也不会看得太死。

    但是既然沈时苍是个成了ji,ng的醋缸,陈越阳作为他的男朋友,就有必要解释清楚。

    陈越阳从床上坐起来,哥俩好一样地拍了拍沈时苍的肩膀,然后大大方方地说:“你别生气啊,我很无辜的好不好,就是拍个照而已,没搂腰没拉手,有什么值得你不高兴的?”

    他一只胳膊搭在沈时苍的肩膀上,几乎将整个人的重量都挂在沈时苍的身上,另一只手开始大义凛然地比比划划,而且,边比划边说:“都是生意场上的朋友,还能不给面子咋的?我连相亲都不去了,也跟我爸出柜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嗯?”

    “陈越阳,”沈时苍沉着声音问他,“你故意的。”

    陈越阳:……

    他一下子就被这句话堵得没词了。

    因为……某种角度上来讲,沈时苍说得也对。

    如果陈越阳真的不想合照,以陈家的背景,根本就没人敢说些什么,但是陈越阳一不想拂了长辈的面子,二不想让女生当场下不来台,三嘛……当然就是想看到沈时苍吃醋的表情。

    有些人就是很奇怪。明明看到另一半毫无道理的醋意大发时,大多数人都会觉得非常闹心,但陈越阳不一样,他反而很享受这种感觉。

    于是,当沈时苍沉着脸色揭穿了他内心的小秘密时,陈越阳只能点头承认:“是啊,我就是故意的。”

    下一秒,他就再一次被对方按着肩膀,倒在了床上。

    陈越阳抬起眼眸,看到那张ji,ng致得不像话的英俊面孔,那双眼睛里不再像以往那样清冷孤傲,反而充斥着委屈巴巴的烟火气,看着就让人心尖发痒。

    陈越阳捧着他的脸,在他的眼睛上亲了一下,然后笑着说:“我就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

    乌色的眼珠不着痕迹地缩了一下,然后又瞬间变得深沉起来。

    沈时苍轻轻地摸了摸对方泛红的眼尾,那种与生俱来的颜色就像画上去的一样。

    他俯身贴在他的耳边,沉声说道:“你不要后悔。”

    ……

    从此之后,陈越阳再也没跟任何人合照过。

    因为沈时苍吃醋的样子一点也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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