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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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底奶爸 作者:司晨守夜

    正文 第36节

    卧底奶爸 作者:司晨守夜

    第36节

    李梓虹再次打断他,“那我不要两张票了,你给我一张票就好,一张总可以吧!拜托了!!!!”

    策划经理扛不住李梓虹的软磨硬泡,又曾经欠过她的人情,只得垂头丧气翻抽屉找出一张票,不满地咕哝:“给你!!再要没有了啊!你们设计部真是够强势的,刚才sfield来也是这样,非得给他不可,还一下子就要走了……”

    李梓虹手握话剧票,顿时心花怒放,根本不想再听策划经理啰嗦,朝他甩了个飞吻,“谢了啊!”然后踩着高跟鞋咯噔咯噔欢快地走掉了。

    “……两张票!”

    “哎!”策划经理小声叹了口气,看着李梓虹妖娆欢欣的背影,心想:还是丫设计部的人活得滋润,从老大到下属,一个个的,都春风拂面桃花灼灼的……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快乐!重要的祝福要说三天(_)

    第67章 六十七

    贺晓年晚上回来的晚,孙海洋已经哄着小宝要睡觉了,两个人正躺在枕头上面对面商量给乌龟起个什么名字好。

    小宝起先要给乌龟起名叫莲花,孙海洋很无语,觉得这个名字太女气了,他总觉得这只黑壳水龟长得这么丑,铁定是只公的。

    “这个名字也不好,那个名字也不好,那就干脆不要起名字啦!”小宝气笃笃地转过身去,表示暂时不想理睬孙海洋。

    贺晓年在门口听了会儿,心里乐的不行,进屋陪着小宝说了会儿话,给了小宝一个晚安kiss,然后朝孙海洋使了个眼色,回自己屋去了。

    过了十来分钟,孙海洋才蹑手蹑脚窜进了他的屋里,扑到贺晓年身上压了半天,直到贺晓年都快喘不上气来。

    “海洋,我不跟你开玩笑,你是不是得减减肥了,最近有点儿心宽体胖啊!”

    孙海洋噌地一下从他身上滚了下来,在床上弓着腰做了个俯卧撑的姿势,低头去看自己的肚子。

    他上身没穿衣服,弓着身子时,身上所有的线条都绷得紧紧的,就像草原上一只蓄势待发准备扑向猎物的豹子。

    贺晓年的眼神放肆地从他绷起的胳膊一路逡巡至下,在孙海洋微微凹陷的有力的腰窝处停了停,伸出手在上面勾了勾,声音喑哑:“……也还行,暂时可以先不用减…唔~”

    孙海洋重新扑了过来,堵住了他的嘴。

    ……

    临睡前,贺晓年疲倦地问了一嘴:“小宝最后给乌龟起了个什么名字?”

    “无!”孙海洋搂着他的脑袋,在他耳边喃喃地说。

    “嗯?没起吗?”

    “不是,就是无,没有的那个无!无乌龟!”孙海洋无奈地跟他又解释了一遍,对于小宝起的这个鬼名字,他已经有点儿无力吐槽了。

    “……什么鬼!”贺晓年有点儿想笑,“听上去怎么这么有哲理!”

    两个人低声笑了一阵,贺晓年才突然想起来,对孙海洋说:“我弄了两张扭股糖的话剧票,下周五的,去看吗?”

    “嗯?”孙海洋猛地抬起头来,一脸的倦意一扫而空,“扭股糖的?去啊,当然去了!!”

    扭股糖的话剧在b城出了名的爆笑,就是在全国也一样有名,年年都去外地巡演一轮,不过他身为一个b城人,都还从来没去现场看过一场他们的演出呢!

    睡意一下子就没了,他兴奋地抱住贺晓年的脸就又开始啃个没完。

    贺晓年一边躲他一边拼命把他往一边推,真是受不了,这么啃来啃去的结果往往都得让他的老腰再折一次,“哎哎,我话没说完呢!你这周六还有个任务呢!”

    “嗯?还什么事?”孙海洋稍微把脸往后仰了仰,问。

    “这周六公司有个业务的预选会,各地的大业务都要从外地赶回来,下午结束了有个晚宴,可以带家属参加!”

    他停了一会儿,见孙海洋抱着他半天没吭声,便挠了挠他的胳膊:“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哦,说什么,你想……让我去?可你怎么跟人介绍呢,这是我家男保姆,帮我看孩子的……”孙海洋放开了一直搂在他脖子上的手,躺回自己枕头上,仰头望着天花板,自嘲着说。

    贺晓年凑了过去,推了推他,“哎,怎么了,不高兴了?我可没说你是我家保姆啊,我报名的时候,说我一个朋友来着,人家还问我是不是女朋友呢!”

    孙海洋的脸色稍微缓了缓,但还是觉得不安:“可我真的跟你去了,人家一看,呦,是个男的,这种场合带个男的过来,还说是朋友,你同事,会怎么想?”

    贺晓年有些困了,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孙海洋跟他说的这些对他来说都不是个事儿,别人怎么看怎么想他,他并不在意,甚至还在心底隐隐地期待被人看破点儿什么才好,就此正了孙海洋的身份。

    他翻过身,背对着孙海洋,往后蹭了蹭,找了个舒适的姿势蜷缩进孙海洋的怀抱里,慢慢闭上眼睛:“怎么那么多事啊,叫你去你就去,你管别人怎么看呢,带着小宝,高兴了跟人说两句话,不高兴了,自顾自吃饱喝好就行了!”

    “哎哎,你别睡啊,再聊会儿啊,那我那天穿什么啊!”

    “光着,什么都别穿最帅!”贺晓年没好气地咕哝一句。

    “滚蛋!”孙海洋在他腰上拧了一把,不过可惜,依然没有卵用,贺晓年还是迷迷糊糊睡着了。

    ……

    周六那天,贺晓年很早出门,他需要先去公司展厅盯着,听听外地的业务对这次样品的反馈。

    孙海洋带着小宝,坐立难安地一直捱到了下午,揪着小宝一顿捯饬。

    “我不穿这个外套,我不喜欢系纽扣的衣服,好麻烦啊!”贺小宝拼命扭股着,反抗孙海洋硬给他套到身上的一件可以系扣子的小棉袄。

    “乖,乖!小宝,这衣服好看,再配上你那双棕色的小靴子,看着跟个小王子一样,帅!”孙海洋急的满头汗,哄着小宝,他还没找好自己要穿的衣服呢!

    好容易把小宝塞进了那件棉袄里,又帮他系好扣子,他才腾出空来思考晚上自己该穿什么衣服。

    他从没参加过这种像模像样的聚餐,他父母早亡,只跟着姑姑和老姐生活,好像家里也没什么亲戚有个红白喜事的,让他能正式地出席个什么场合,现在,他对着铺满床的一堆衣服感到非常迷茫。

    灰色的羽绒服、藏蓝色的羽绒服、黑色的棉夹克、棕黑色的棉夹克……,他突然发现自己的衣服这么铺开来摊到床上,打眼一看竟然全都灰头土脸的,没一件看着有ji,ng气神的。

    他坐在床边发了一会儿呆,跑到贺晓年屋里,打开了他的衣柜,把上次买花时贺晓年借他穿的那件羊绒外套拽了出来。

    又翻了翻贺晓年放毛衫的柜子,从里面翻出一件带橘色条纹的黑毛衫,套到了身上。

    四点半钟,他拉着磨磨蹭蹭的小宝准时出了家门,怕挤公交车把身上的衣服噌褶巴了,他还特意叫了辆滴滴。

    周六的午后,环线上很堵,到贺晓年公司门口时,已经快五点半了。他拉着小宝从车里钻出来,拽着宝的胳膊就往大门里跑,被门口的保安拦了下来。

    “哎哎,干嘛的,有工牌吗,就往里进!”保安不客气地冲他嚷嚷。

    孙海洋不好意思地挠了挠鼻子,太着急了,把人家保安都给忽略了,毕竟这么大个园区,肯定不是外人想进就能进的。

    “我们没工牌,我们是员工家属,来参加今晚晚宴的!”他客气地跟那保安解释。

    “那有邀请函吗?”保安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看他领着个孩子,身上穿的衣服看着也挺ji,ng致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身衣服看着总觉得有点儿眼熟。

    保安声音缓和下来,“哪个员工的家属啊,过来登记下!”

    孙海洋忙牵着小宝过去登记,写完后,把纸条递回给保安。

    保安看了一眼他登记的信息,脸上的表情很是吃惊:“贺晓年,你是贺晓年的家属?”

    他连忙抬头再看了眼孙海洋,哎呀,可不是嘛,他身上这件外套可不就是贺晓年常穿的那件吗!贺晓年人长得帅,衣服穿他身上给人的印象也深,这人是他家属?这咋,这算是……兄弟装?已经好到可以穿一件衣服的地步了?还是……

    这保安大哥也是挺能脑补的,就这么会儿功夫,脑子里已经兴奋地闪过了无数个念头,两眼欻欻闪光地盯着孙海洋,孙海洋都被他看得快要流汗了。

    他朝保安大哥挥了挥手,“没事儿我们进去了啊!”说罢拉着小宝就往前跑。

    o品牌园区很大,他一进去就开始转向,就算路两边一直有指示牌告知去展区的路怎么走,他也依然有点儿懵圈。

    不知不觉带着小宝走到了设计师楼门口。设计师楼这会儿也灯火通明的,楼里边好多人今天也过来加班盯展顺便混顿晚饭。

    孙海洋带着小宝走到设计师楼门口时,正赶上一个人穿着高跟鞋咯噔咯噔从楼里边推开门走出来,跟他整好打了个照面,两个人同时一愣。

    “呀!”李梓虹先反应过来,尖叫了一声,“你怎么在这里?”

    孙海洋张了张嘴,愣愣地看着他姐,心里突然一阵莫名其妙的虚得慌,他磕磕巴巴地说:“呃,我……”

    “啊!!我知道了,贺晓年叫你来的?”他姐突然反应了过来,大声叫:“我就说呢,他哪来的什么女朋……,保姆就保姆嘛,非得报什么朋友啊!切!”

    李梓虹今早从行政部那里看到了晚宴参加人的名单,知道贺晓年今晚会带一个朋友过来,行政部几个女同事还都在猜,这个场合,会不会带的就是贺晓年的真命天女。

    她的心情因为这事一天都在冰点附近游移,脸上积累的浓云都足够下一场雨夹雪了。直到此刻看到她弟弟,她才恍然大悟,咳!哪里是什么真命天女,分明是我家那个被派去卧底的保姆弟弟嘛!

    她脸上终于开始大放晴光,又低头看到了跟在孙海洋身边的贺小宝,整个人像被圣母玛利亚的光环笼罩了一样,连笑容带声音都温柔了十个档不止。

    她弯腰对着小宝笑:“呦,你就是贺小宝吧,小家伙长得可真ji,ng神,哎,你别说,海洋,你这个保姆当的还挺称职的,把小家伙伺候得还挺油润的……”

    她说话的声音不小,楼门口几个进进出出的人都听见了,大家见到了个漂亮小孩儿就跟看见了只小哈士奇一样,也稀罕的不得了,纷纷围了上来,开始逗弄小宝。

    人群中,孙海洋慢慢松开了扯着小宝的手,一步一步退出了包围小宝的圈子,站在一边。

    他的手,自打他姐说“你这个保姆”时起,就开始紧紧拢在裤缝上,手指绷得太紧,好像有点儿要抽筋的架势,不过,他的心更紧更慌乱,已经完全注意不到这一点了。

    他翻找了一下午的衣服,还借了贺晓年的衣服来捯饬自己,生怕来了以后给贺晓年丢脸,结果竟然忘记了他姐这么个关键人物。

    原来,不管自己怎么捯饬,灰姑娘就是灰姑娘,这还没到午夜十二点呢,就被人打回了原型……

    他身边的包围圈还兀自热闹着,他听到他姐的声音在里面大声说:“哎哎,行了吧,咱先去干活了,我得把我们小宝还给我弟弟了,宝儿,咱们待会宴会厅见,好吗?来,跟阿姨们说再见!”

    声音是这二十来年孙海洋从未听到过的温柔亲切,语气就好像她是这孩子的妈妈一样!

    李梓虹把小宝领出了一堆中青年八婆的包围圈,笑盈盈地牵到孙海洋身前,“海洋,我要先去展厅,来的家属直接去一号宴会厅就行,顺着这条路直走左拐两次就到了,你先过去,待会儿姐去找你们啊!”

    说完,她又冲着小宝甜甜一笑,“小家伙,那咱们待会见喽,拜拜~”她娇笑着朝小宝招了招手,像条刚化人形的蛇ji,ng一样,扭啊扭的走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快乐!(_)第三次!

    终于让俺家无乌龟又上线了

    第68章 六十八

    孙海洋领着小宝慢慢沿着老姐说的那条路往前走,天色已暗,但一路上灯火通明,o品牌园区今晚的晚宴像是要提前预祝他们订货会成功一样,搞得隆重又隆重。

    孙海洋一路走,一路隔着身边大楼的落地玻璃打量展厅里面的熙来攘往。

    那里面的人,穿着得体,谈吐自如,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属于自己的那份自信。他甚至看见了老姐,穿着黑色礼服套装,脖子上系着她最爱的那条爱马仕凤凰神话丝巾,脸上妆容浅淡又ji,ng致,一脸轻松明媚的笑意与周围人群聊着天。

    他怔怔地看着里面的一派繁华,突然觉得有些恍惚,像是隔着玻璃看电影似的,里面的人和物离自己好遥远,只能看,却摸不到。

    “二叔!二叔!”小宝突然拉着他的胳膊拽了拽,兴奋地指着展厅正中央的t型台喊。

    孙海洋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大玻璃里,展厅四面的灯光已经黯淡了下来,独独留下t型台上方的s,he灯,照耀在台上几个人的身影上。

    一个西装笔挺气度不凡的老人站在t型台正中央,正拿着话筒讲话,他身边两侧站着几个人,最左边的正是贺晓年。

    相比于台上其他几个人,贺晓年的站姿有些随意,他一只手抄着兜,半低着脑袋,装出一副凝神倾听领导讲话的神态,孙海洋却能立即从他半垂着的眼帘判断出,他正在开小差,指不定又在心里琢磨什么呢。

    但这个有些懒散随意的贺晓年,依然是舞台上最受瞩目的那个人,即便他没有站在t型台的最中央,即便发言的那个人也不是他。

    吊在上方的s,he灯好像就是为他一个人准备的,刺目的橙色光线把他的大半张脸烘托得更加立体,隔着人群,隔了这么老远,孙海洋都好像能看到他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动,抖得人心尖尖儿都发痒。

    他身上穿着一件黑色衬衣,黑色衬衣外是黑色的羊毛开衫,黑色的西裤,黑色的皮鞋,果然男要俏、一身皂,一水儿的黑色衬得贺晓年那张脸白得让人忍不住要多看几眼。

    有工作人员挤到台边,悄声对着站在最外侧的贺晓年说着什么。

    贺晓年拧眉听了会儿,忽然展颜一笑,朝着工作人员轻轻摇头,摆了摆手。

    灯光下,他的笑容太明亮了,整个展厅的温度似乎都被他的笑容晒升温了,即使看不到,孙海洋也知道,展厅里其实没有人在听那个老者讲话,所有人大概都和他一样,明着暗着,注意着的都是贺晓年。

    这样一个耀眼的贺晓年!

    孙海洋的心慢慢地往下落,底下无边无际,空荡荡的,落不到底。

    他掐了掐小宝的手心,蹲下来对小宝说:“宝,海洋哥哥不想进去跟这么多人一起吃饭了,人多,饭不够吃,我带你回家吃好不好?”

    小宝大惊失色,叫了起来:“为什么,不好!不!”

    孙海洋还是耐心地哄小宝:“而且这里的东西都是简餐,等菜上来了,可能都是凉的!”

    “我不,我要找二叔去,我就要在这儿吃饭!”小宝挣脱孙海洋的手,哇哇乱叫。

    “我请你吃必胜客好不好?”

    “不好!不要!”

    “那,我请你吃牛排吧,我带你去吃一次牛排,回来再带你去商场买套玩具,你自己选,要不要?”

    小宝习惯性地说了声“不”,但玩具的诱惑力太大了,他眼珠子叽里咕噜转了两圈,最终还是屈从了自己的内心,点头答应了。

    ……

    贺晓年好不容易熬到了大老板讲完话,并且在主持人不容推却的邀请下和众人的起哄声中,也不得不随便讲了几句,便匆匆忙忙从t型台上跳了下来。

    他刚才似乎看到玻璃外闪过孙海洋和小宝的身影,可是外面天暗,自己站的地方灯光又太亮,他实在是看不清楚。

    他急急火火跑到外面沿着大楼外面的甬道找了一圈,连这俩人的鬼影子都没找到,往回走的时候刚要掏兜打电话,就被ada迎头给揪住了,“快!大老板那边呼唤你呢,瞎跑什么你!”

    不由分说又把贺晓年揪回了展厅。

    大老板今晚邀请了几个高级投资人过来看展会,让贺晓年陪着在展厅转了一圈,给投资人讲解下今年的产品设计概念,又陪着投资人聊了会儿天。

    从展厅出来时,天都全黑了,楼里楼外都是人,有公司员工,也有员工带来的家属。贺晓年在人堆里转了一圈,看到了很多小孩子,却没发现海洋和小宝。

    他躲到一边人少的地方,给孙海洋打电话,对方电话竟然关机了。

    贺晓年愣住了,紧接着心底就涌出一团巨大的、要把自己给吞掉似的惊慌。

    孙海洋很少有手机关机的情况,他就是晚上给手机充电,都是开着机充电,从来不关。他答应今天带小宝过来参加晚宴的,如果不是遇到什么特殊情况,他也不会不声不响放自己鸽子的。

    不会是……

    贺晓年拼命告诉自己要冷静,等待了片刻,又拿起手机给孙海洋打电话,结果还没等拨号,发现了一条未读微信,是孙海洋发来的:人太多,太闹了,我带小宝先走了,不去吃饭了,你玩的开心点儿!

    贺晓年呆呆看着这条微信,就像看古埃及象形文字似的,半天都消化不掉文字里的信息。

    我!靠!什么意思??来了,又走了?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这么走了?!!!

    心不在焉了一天,恍恍惚惚了一天,满心期待,就等着你和小宝来呢,我们仨能一起出现在晚宴上!你竟然……!!!!

    他拿着手机,死死盯着屏幕,心里的委屈和愤怒慢慢发酵,汇成一团怒火,快要喷出来把屏幕都给烧化了……

    有人咯噔咯噔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后背,“sfield,晚宴就要开始了,郭生他们正找你呢,今儿大老板高兴,点名叫你坐主桌呢!”

    贺晓年从激愤的情绪里慢慢冷静下来,回头看了眼柔声跟他说话的李梓虹,恍惚着点了下头。

    李梓虹看到了贺晓年眼睛里一闪而过的亮晶晶的东西,可是天很黑,她也不确定自己有没有看清,只是觉得贺晓年看上去似乎并不开心。

    她连忙跟上贺晓年,拽了拽他的胳膊,“贺晓年,你没事吧!”

    贺晓年心里乱糟糟的一团,他头也不抬地往前走,既没心思听李梓虹说话,也没心思琢磨该怎么回答,只是随便呜噜了一句:“没事!”

    他甚至都没注意到李梓虹就那么一直抓着他的胳膊,紧紧跟在他身边,咯噔咯噔的,从楼外一直走进楼内,走进了宴会厅。

    ……

    孙海洋带着小宝奢侈地吃了一顿牛排,破费了他四百多块钱,然后又带着他到旁边一家商场,让小宝选了一件三百多的玩具。

    小宝自己都挺不好意思的,他拉了拉海洋哥哥的手,抱着玩具小声说:“哥哥,今天是不是花了很多钱啊,我让二叔回来把钱还给你吧!”

    孙海洋心里不是滋味,可又没法跟个孩子计较,只好蹲下来对他笑笑,“宝,没事儿,今天是哥哥请你的,玩具也是哥哥给你买的礼物,哥哥来这儿这么久了,都还没给你买过什么像样的礼物呢!”

    小宝想了想,小脸蛋突然绷紧了:“哥哥,你不走吧?”

    “不走,哥哥不走,你想什么呢!”小宝这么敏感,孙海洋很是心疼,紧紧地抱了抱宝。

    快到家的时候,孙海洋又对小宝说,“宝,咱俩今天没去参加你二叔的公司晚宴,估计他可能不会太高兴,要不你陪哥哥去买束花吧,算是给你二叔赔罪!”

    小宝对于购物很有兴趣,他开心地说:“还可以买根荆条啊什么的,负荆请罪嘛!我们老师讲过的!”

    “不不,那个就算了,还没到那程度!”孙海洋被小宝逗乐了,一晚上的低落心情总算是明朗了片刻。

    他带着小宝又去了上次买错月季的那家花店,硬着头皮顶住了老板诡异的目光,买了一束十分纯正的红玫瑰。

    回到家,他找了一个形状古怪的玻璃瓶,接了半瓶子水,把花束cha了上去,又从中摘出了一朵刚刚绽放还未开到荼蘼的花,递给了贺小宝。

    小宝说,他要照着图画书里教的,把这朵花做成一朵果冻花,冻起来。

    “这样,这朵花就永远都不会枯萎了,是吧,海洋哥哥?”小宝在孙海洋的帮助下,把这朵花装进一个黄色的装满水的陶碗里,轻轻地蒙上了一层保鲜膜。

    孙海洋还当什么是果冻花呢,原来就是把花放到水碗里,再搁到冰箱里冻起来,那这花确实枯萎不了。

    “嗯,小宝,咱把这花也送给你二叔吧,给他当生日礼物,等他生日那天,把果冻花拿出来给他,吓他一大跳!”孙海洋建议。

    小宝立即附议,还很有模有样地双手合十对着花许了个愿,还要求海洋哥哥也跟着一起许愿。

    孙海洋看着水碗里鲜红的玫瑰,轻声说:“贺晓年,那就祝你,永远都像今天一样帅!永远都像今天这么……耀眼!”

    在把水碗放进冰箱冷冻层之前,他又低头吻了吻蒙在上面的保鲜膜,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你骗我买月季,我却送你真玫瑰,你看我对你多好!偷着乐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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