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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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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婚吧!我要豢养你 作者:荒野君

    正文 第28节

    离婚吧!我要豢养你 作者:荒野君

    第28节

    景山问了一个相当现实的问题,让秋也顿时张不开口。作为主动承认的背叛者,他已经跟沐玛表明同意分手,但如今他们仍旧是夫妻关系,一天不在协议书上签字,他便除了这栋房子没处可去。他不想在还没跟沐玛彻底结束的时候就借宿在景山家里。

    “当然是回去咯,不然呢?”

    景山一脸的y郁,但秋也全当看不见。电梯的墙壁反s,he着他的坏脸色,沉默不语就更显可怕。直到六楼,站在秋也家的门口,景山便忍不住说了出来。

    “这几天住在我那里不行么?”

    拧钥匙的手还是犹豫了一下,随即秋也便打开了房门笑着回应他。

    “这有什么必要吗?我家里也没出状况,还好好的啊。”

    房间有些昏暗,不知道为什么沐玛将窗帘拉得那么严实,整个客厅昏暗得什么都看不清。秋也脱下鞋子,然后从景山的手里接过东西,才打开灯。

    “可是……”

    “真少有呢啊!作为靠着直觉活着的人,还有犹豫的一天呀!”

    出院之后心里的y霾少了不少,所以秋也一路上都带着很难察觉的笑意。

    但回身看向房间里时,总感觉哪里不对。基础格局和家具的摆放没有动,但少了些什么。到底是什么呢?餐桌上的花瓶里还有干枯掉的玫瑰,那是沐玛常买给自己的。厨房一直都干净得一尘不染,厨具摆放位置都是方便使用的样子。起居室内的沙发和茶几上什么都没有,而阳台附近也是秋也住院之前的样子。

    但是沐玛成日里订购的杂志没了,玄关处的鞋架里只剩下他一个人的鞋子。浴室里似乎也少了些东西,秋也紧握着门把手又将门轻轻关上。

    “原来我的担心有些多余了啊。”

    景山不紧不慢跟在他的后面,陪他逛自己的家。看着主卧中床上已经没有了那床纯色的被子,衣柜里也什么都不剩。秋也才明白,沐玛已经把所有东西都带走了。

    没有说话,秋也将衣柜的门再次关上,随即拿起了床上的纸。上面清清楚楚签着沐玛的名字。

    “难过么?秋也。”

    看着呆愣坐在床上的秋也,景山站在一旁深深担忧着。

    “会吧……觉得对不起她。在一起这接近两年时间里,我做的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本以为该负的责任做到了就是好的,可最大的失败也就是如此了吧,我没能让她爱上我。真是失败透顶呢呵呵……”

    双手捂住脸,可是手心里没有眼泪。秋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眼泪在逐渐变少,原本觉得自己是感性的人,眼泪至少能让他感觉到自己还活着。可如今就怎么变得麻痹了呢……

    所以情绪会憋在心里,像是那段时间胃一直在打结一样难受。这可真是糟糕,秋也如是想着,呼吸不畅的他在不停哽咽却并没有哭。他只是痛苦挣扎着,清醒地接受着沐玛离去的事实。

    “你很享受这种痛苦么?如果享受,我今天就什么都不说了。”

    景山的声音也压低着泛着股无力,有些话想要告知秋也真相,可现在不是时候。这个男人需要慢慢消化,一点点接受现实。

    如今面临真正的离别,纵使沐玛从未对秋也有过爱意,可秋也并不那么想。虽然那是他自以为是的爱,但在ji,ng神方面坚守着的东西破碎了也让人短时间内难以承受。

    眼圈有些发红,秋也拿起旁边早已准备好的笔,想了一下,最终还是在上面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直到此刻,景山的心才算落了地,他隐隐颤抖的双手不知该抓些什么,最后只好一巴掌握住了门把手。

    “一会我会跟上司申请年假,明天会把这个交给沐玛。你什么时候想要回大阪?”

    秋也平复了一下心情,才抬着头看了一眼景山缓缓开口。

    “那就明天吧,想去看看桃子。还有,母亲不愿意离开大阪的旧房子,需要请一个专职照顾她的人。事情比较多,可能需要两天才能处理完,方便么?”

    “差不多吧。那明天中午,我会办好之后在车站买好票等你。”

    景山不说话了,只是看着秋也而已。他心里到底有多少担忧,对方什么都不懂。

    “要不要庆祝一下?”

    “庆祝?”

    “对,庆祝我终于得到你了,你终于解脱了,同时为沐玛小姐庆祝,虽然她不可能参加。”

    前两个理由还算能理解,可是为沐玛庆祝,要庆祝什么?庆祝她终于离开了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吗?

    “我没有心情庆祝,而且好累。对了,那个模型呢?”

    突然想起来当初那个要粘好拿来做纪念的建筑模型,秋也慎重地将签好字的纸放到了外面的茶几上,随后表示想去看那个东西。

    “在我家。过去吗?”

    秋也点了点头,两人便顺着那条熟悉的步梯通道上了楼。

    景山的房间没什么变化,唯独那个模型摆在了一架很高的书柜顶上,已经粘好的接缝能隐隐约约看到透明胶水的痕迹。

    “你真的不住这里?一个人睡没问题吗?”

    虽然景山这样说的时候没有笑,但秋也感觉得出他在嘲讽自己。

    “到底是谁不习惯一个人睡了?”

    这个高度,自己是够不到了,秋也放弃了般坐在了一旁,而景山自顾自忙活着做晚饭。也没有想到会拖这么久,原本该上午办理出院手续的,但秋也必须重新检查一次,以至于现在都逼近五点了。

    “我去买菜,你有什么想吃的?”

    拿好了钱包,景山看着懒散靠在沙发上的秋也,询问着他的意见。

    “羊排吧,你不是不会做别的吗……”

    景山尴尬地张了张嘴,随后叹了口气。

    “胃刚好,就吃些好消化的吧。”

    景山出门的半个小时,秋也不知不觉中靠在垫子上睡着了。

    他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的场景都像真的一般。他穿着白色的礼服,手上的杯子里有香槟。脸很酸,旁边的沐玛仍旧能撑着笑容和ji,ng神让自己佩服不已。他梦见沐玛让自己等一等,她说要给自己拿牛奶。他梦见沐玛拉着自己的胳膊逛街,他的胳膊被穿着橙色连衣裙的沐玛挽着,一起走在人群里。他梦见沐玛举着冰木奉,穿着那条浅绿色的裙子……

    直到秋也朦胧中听见景山喊自己的声音,感受到肩膀有人触碰,他才缓缓睁开眼,然后一点点撑起身体。

    “吃饭了,起来洗手。”

    这个人跟自己是什么关系呢?秋也想了又想,在离婚书上签字之前,那是曾让他心疼的存在吧。他像是个疯子,极力想要拥有自己,执念强大得让人害怕。那称之为爱的情感,最终撑到了最后。

    而如今,他应该是自己可以与其共度每一个冰冷夜晚的人。景山这个男人虽然很难应付,却相当值得依赖。

    “……你做了什么?怎么味道这么香。”

    爬起来打算去洗手,可沙发旁边的茶几上只有两碗粥。只是看起来很简单,甚至可以说是素的,味道却如此诱人。禁不住香气的引诱,秋也的胃反常的“咕噜”了一声。

    “吃完再说吧,闻着不错,万一有毒呢?”

    “那岂不是像你说的那样,我们双双殉情了?”

    开了个玩笑,秋也朝着洗手间走去。

    眼前的镜子很大,里面的秋也瘦极了,原本好看的面容如今有些凹陷,虽然保持着刮胡子的习惯下巴十分干净,但头发已经跟景山一样许久不怎么修理了。所以他显得有些不修边幅,仍旧苍白的面容一脸病气,秋也开始怀疑景山的品味。

    他怎么就喜欢上这样的自己了呢……也许这对自己而言是世纪难题吧。

    擦干双手,秋也坐在一旁开始吃。可是吃了没几口,秋也却发现景山只顾着看自己,碗已经放在了一边。

    “怎么了?”

    “有米粒沾到脸上了。”

    说罢,景山伸出一根手指擦上了唇角,随后自然地将手指塞进了嘴里。这一系列的举动让秋也有些哭笑不得,因为还是这里,还是同样的人,动作甚至都一致,那时候他们还只是刚刚认识。

    “你这个小伎俩要对我用多少次?”

    仿佛是在笑景山,秋也半挑衅着用满是温柔的眸光看了回去。

    “上次没有,这次是真的有。我那时候就只是想摸摸你的脸而已。”

    “是这样吗?那你还真有一套,这个动作当初可切切实实吓到我了。我还在想,让一个男人帮自己擦脸上的酱汁,他还吃掉了,跟电视剧设计的情节似的呵呵……”

    “那你知道当时我是怎么想的么?”

    目光直白而刺眼,秋也将碗也放在了一边,而后略思考了一下,相当正式地回答了一句不知道。

    “当时我特别想看你哭的样子,因为你坐在台阶上的时候让我觉得你很可怜,整颗心都被你哭着的面容揪在一起了。所以很想把你欺负哭,就是没想到后来你哭的机会那么多。”

    “啊……好好一个男人,哭起来有什么好看的,你果真品味不怎么好。好后悔哦!想——回——家——”

    秋也像小孩子闹情绪一样朝后面仰过去,随后身体倒向一边,故作忧愁,想等着景山说点什么嘲笑自己幼稚之类的也好。但景山却沉默了。

    “你怎么了?”

    秋也小心翼翼问了一句,就看着景山像在思考人生哲学一般,面容有些凝重。

    “……我在思考,该怎么做,未来你在说想要回家这种话的时候,想的是回到我的身边,而不是当着我的面还说这种话。”

    景山就背对着落地窗,他的身影陷入开始陷入黑暗里。就如在大阪的那个傍晚一样,夕阳如同冷血的列车一般丝毫不停留。

    沉默着吃掉晚饭,秋也站在七层景山家的门口,他不许景山送出门。

    “明天中午你在车站等我,我处理完就会联络你。”

    景山看不出秋也的眼里是否有不舍,过去的一周他们每晚都在一起,如今心里寂寞的也可能只有自己。

    “我会早一点到,晚安。”

    即便再不舍,他都必须给秋也独处的时间。景山像满不在乎一样普通地道晚安,随后秋也点了点头回了一句晚安,转身走向了那扇一直都不不曾关闭的门。

    景山心里冒出了一个幼稚的想法,他希望自己关上门马上再打开就是崭新的一天。

    第51章 番外:不孤独的旅程

    常常熬夜的我,最近已经习惯了早起。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需要照顾病人。每天早起需要收拾好东西回家,熬那种黏稠的米糊,然后再装好送到医院,有时候两次,有时候三次。但早晚必定是需要折腾回家的。

    做如此麻烦的事,一直都不是我的作风。从来都崇尚办事高效迅速的人在面对麻烦事时总容易耐心不足。但幸好,在忍耐力尽失之前,他已经出院了。

    连桃子都不曾受我如此照顾,秋也却打破了先例。

    说起秋也,客观而言,他就是个麻烦ji,ng。我没见过这种普通到让人厌恶的男人,他看似像个普通的社会人,实际上却相当自私。虽然这件事站在我的立场上其实没资格说,但实际上他就是如此。又普通又有些虚伪,有时候还有些贪婪。

    可现在,我已经完全离不开这个没什么出息的笨蛋了。或者说,我不允许他离开我,才是正确的说法。

    我从没有交得特别好的朋友,在我认知到这个世界的本意是恶的一面时,便不再愿意与谁深交。仍旧记得在大学时期,在我看来相当重要的友人背着我,微扭着脸满是不屑地形容我“不就是借着他死去的老爹才有现在的成就嘛”的时候,心好像掉到了湖底。我没有再跟他说话,即便曾经我们是无话不谈的关系,也再没了下文。

    所以在那之后,我选择抛弃“御景”这个姓氏,转而改名景山,希望终有一天,别人在提起某栋建筑的设计时,不会成为别人口中“御景大师的儿子”这种需要笼罩着y影的存在。那不是我想得到的。

    之后一天一天,一年一年,习惯了跟人交往不深,生活也十分自我。交往过的女朋友也有真心爱我的,但总因为脾气性格方面的原因,不了了之。越来越习惯一个人,习惯着孤独。直到我认识了秋也。

    第一次听见他哭闹,我还以为楼下遭遇了劫匪。在我下楼之后站在他家门口,听到了里面女主人的声音便没再多管。个人家的私事,与我无关。而第三次,他将头和上身伸出窗外的时候,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可那副姿态却让我不得不怀疑他要自杀。

    真讨厌呐!我ji,ng心设计的公寓,要有死尸躺在旁边了。想张嘴喊他退回去,可一个自杀的人怎么可能就那样被我骂回去呢?若是刺激到他,也可能产生逆反心理就那样跳下去了。

    所以浇了点水,之后还“有幸”看到了他哭泣的样子。

    成年男人哭的样子除了窝囊,恶心,我一直没别的感觉。明明是男人,却会躲在通道里蜷缩成一团,肩膀一耸一耸的,眼睛通红还皱着眉毛,真是难看得想上去揍一顿。

    为什么秋也特别呢?在我第一次看到他哭泣的表情后思考了许久,最终结论就是,那张脸有想让我了解想要触碰的欲望。所以之后跟他聊天,不过一句话,便将我心里一直探寻不到的答案讲了出来。

    我如此爱他,再后来爱到几近失去了自我,毫无尊严可言。

    “第三者”于别人多么不堪,于我便是三倍的负荷。而秋也并不希望我做第三者,我却无法对他的不幸坐视不管,一切皆因我心内的不甘与痛苦。所以我是爱他的,爱得连我自己都没想到终有一日我会沦陷至这种境地。

    我不喜欢雨天,因为桃子死的时候,天正在下雨,夜里的视线那么不好,所以即便是淅淅沥沥的小雨,也让我无比烦闷。

    压力大的时候会想抽烟,心烦的时候也是。可是秋也禁止我抽烟,甚至实施强制没收行为,真没想到他也会有这么强硬的时候。

    车站的人一如既往的多,闷热而潮shi的人群让人难受。所以站在外面,视野开阔的地方能好一点。

    他现在有没有办完手续呢?我不禁胡思乱想起来。看着来往的人流里没有他的影子,一早就站在这里真的相当煎熬。

    本以为要等到至少十一点,在我确认了几次时间后,刚撂下戴着显示十点二十分腕表的手腕,远远便看到了秋也急匆匆跑过来的样子。

    “等多久了?抱歉办手续的时候出了点麻烦。”

    “哦?什么麻烦?”

    看着他气喘吁吁的样子,连头发都有些乱糟糟的,我尽量装得不那么在意,却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没事,就是路上出了点事故,有点堵车。你等很久了吧?”

    结婚对于一个人而言应该是大事吧,那相对离婚应该也是。眼前的秋也故意装出一副轻松的样子,在他刚亲自办理完离婚手续之后,风尘仆仆赶过来,然后一脸笑意,相当不协调。

    “没,刚来没多久。”

    帮他整理了一下头发,看着他手里的包,我不禁怀疑他要出门旅行一个月。那个体积,跟上次他去出差几乎没差。但里面应该有必须吃的药。

    “那走吧,我已经买好票了。”

    秋也收了那把对他而言没什么意义的伞,身上的外套上有变深的雨渍,明明医生说过让他注意保暖不可以剧烈活动,这个家伙……哦对,医生的嘱咐都说给我了,他没听到。

    想到这里,我拽过了他手里的包,但没想象中那么沉。

    “第一,不可以再跑步,剧烈运动禁止。第二,把你脸上那恶心的假笑给我收回去。第三,把拉链给我拉上。”

    秋也面露难色,一边拎着雨伞一边乖乖将拉链拽到了锁骨处,然后试图将包夺回去,却被我一把拽住。

    “我来拿吧。”

    没再说话,秋也之后便一直低着头。虽然我不再抓着他的胳膊了,但视线却若有若无一直紧跟着他,直到列车发车。

    “沐玛小姐还好么?”

    不知道为什么,最先想到的是那个女人,所以我想问秋也。

    “还好吧,比我强多了。”

    他扭着头看向窗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话里却透露着无力感。

    “哦?她可能正为要远赴法国进修而高兴呢吧,所以会没时间像你这么伤感。”

    我也跟他一样看着模糊的景色,口气轻松地陈述着我所知道的一切。但秋也他不知道,所以在听到我这样说之后,略显惊讶地看向了我。

    “进修?我都没听她说过。”

    “她怎么可能跟你说这些。谁会对自己的丈夫说,‘我要跟我爱的女人一起去法国了,所以要跟你离婚’这种自掘坟墓的话?”

    “什么?!”

    他满脸的震惊,坐在我旁边像个完全被蒙在鼓里的傻子一样,原本有些疲惫的眼睛此刻睁得相当大。

    “我就那么一说,你别太放心上。”

    还不知道该不该跟他解释,这个可怜男人他什么都不知道,一旦告诉他,不知道他会不会陷入混乱中,或者是对我产生恨意。到底该怎么解释才不让他恨我,而是更加依赖我呢……

    “喔……”

    他沉默着低下了头,也许是在伤感作为沐玛的丈夫,却对她一无所知吧。不过我对此相当着迷,比方说这样。

    “沐玛小姐没跟你说过她从小遭受过长期的暴力侵害吧?”

    他原本无聊绞着的手指突然顿住,再次抬起头,表情相当困惑。

    “什么……”

    我调整了一下坐姿,将靠着他的那条胳膊搭在了他肩膀上,随后靠近有些拘束的他,在他的耳边小声说着。

    “她跟我说,在她十几岁的时候,她的生父就对她有过相当过分的拘禁和暴力行为。啊~怪不得沐玛小姐没办法爱上你,也不知道该说谁不幸呵呵……”

    我用轻松的语气讲述着这条相当昂贵的消息,随后秋也像是石化了一样,一动也不动。无法解读出他如今是后悔,是羞愧,亦或是懊恼。他从来都是如此,只要沉默,就会变得复杂。

    “为什么你什么都知道……”

    过了很久,秋也似乎已经调整好自己,右手握住我搭在他肩上的手指,那里传来低靡的温度,跟天气一样潮shi的手心。

    “你好奇么?秋也。”

    特意伏在他耳边,在说话的时候顺便吻了吻他的耳朵。那白净而柔软的耳朵总让我心驰神往,欲罢不能。在大多数时间,我看的不是他的脸,而是他的耳朵。

    “你别这样……这里都是人……”

    他嗫嚅着小声反抗,虚心地看了一眼旁边的乘客,那是一对母子,年轻的母亲用跟我们同样的姿态搂着孩子,差不多只有七八岁的孩子睡得很踏实。

    “那等你想知道的时候再告诉你吧。”

    我顺着他的意思收了手,不再搂着他,将手揣回了口袋里,等待着到站。本来并不想管他在干什么,毕竟他在这里也没什么可做的,但是他从包里掏出一本杂志认真看了起来,翻了几页便吸引了我的目光。

    “你在看什么?”

    像是在报复我一样,他合上书,用手指压住封皮,没什么表情的样子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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