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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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为卿,绝相思 作者:柒嘻

    正文 第16节

    但为卿,绝相思 作者:柒嘻

    第16节

    靳言抬头,淡漠地笑起,“找我男朋友,不行吗?”   杜清错愣的瞬间,人被推开。   小跑逃离,眼波趋于冰冻,满心不忿任意跌宕,为什么所有人都来质问她,指责她狠心无情?云祎是、钟鑫是、杜清也是,为什么没人质疑郑杨当初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出手决绝不留情面?在斩断她所有的同时,抛弃了她?背驰暖阳,心寒油然而生,靳言箍紧交错的手,逃无可逃地坚定脚下的方向,即便是与心意背道而驰的路,即便踏出便无转圜。   ·   杜清在房门前踟蹰不定,直到钟鑫提着早点归来招呼她:“干嘛呢,不进去?”   杜清扯住她,“你知不知道一个酒吧,两个字,叫什么夜的。”杜清努力回想,将她搜罗到的靳言的来电内容都说了。   钟鑫脸色刷一下白个透,紧忙把早点塞到她手里,“单独告诉三姐!我去找他!”   钟鑫说完就跑,急得杜清在原地跳脚喊她。   反倒是云祎开门出来,不耐地斥责她:“小五!”   杜清回头,扯云祎到一边,到她耳边,简要复述整个过程。   云祎脸色一沉,反应与钟鑫神似。   云祎急得来回拉扯她袖口,“三姐到底怎么了,告诉我呀!”   云祎的表情从最初的惊骇转为焦躁,扶着额头来回踱步,“是郑帆去了寂夜。”   豁然明朗,寂夜就是刚才有人对靳言说起的酒吧,所以是大家急的都是为郑帆……   杜清正要说什么,被云祎抢了先:“你看好她,不能让她知道!我去看看。”   杜清拦她,“三姐我去吧!”   “你留在这,她问就说我们回局里了。”   杜清回头,哒哒脚步声震得心慌无处可藏。 第18章 酒吧混战   出事那晚——   郑帆等人前脚进门,后一眼就被角落里野兽般的瞳孔锁紧。   “雷哥,那不是白天那小子吗……他旁边那个就是上次对三子出手的。”   “靠,就是他!”   “等等,看有没有条子。”   置身嘈杂澎湃的乱象,郑帆不耐地攒起眉头,他跟着大龙坐到吧台边,当天上午送他回家的另一个男人去了旁边单独坐。   “我们要等多久?”打量过一周,郑帆将视线归回此时的同伴身上。   大龙付钱,接过威士忌,向酒保另要了杯白水递给郑帆,“别急,等他来就跑不了。”   大龙状似随意地向舞池散去一眼。郑帆注意到他视线几处停顿,想来,那些地方都安排了靳家人,ji,ng神舒缓,向吧台之后手指翻飞的调酒师那处好奇观望。   “雷哥,没有尾巴,前后两道门有兄弟守死了。”   “好。”被称为“雷哥”的男人向地上重重啐了一口,“走,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远远察觉到有三五个人围过来,大龙捏紧酒杯,压下眉头,示意对面的阿四静观其变,像没事人一样站起来,提着酒杯向外走。   很快被拦住,大龙温驯地笑过,举起双手退回。   晦涩轮转的灯光下,吧台这角被强硬包围。   很快,包围的人群中涌出几个人。大龙逐一扫过,心道不好,眼前几个全是熟面孔,之前郊外照面过的小杜的手下。   原本还想着关门打狗,这就变成打草惊蛇了,大龙将酒喝干,空杯子捏在手里,躬身,卖个笑,抱拳,“几位老大,有话好说。”   “呸!”脸上还挂着淤青的三子 了袖子上前,对旁边人说:“雷哥,这小子上次也这么个德行,不能信他!”   不止大龙,郑帆也认出了说话那人,是白天控制司机被大龙打伤的人,他同时意识到,事情不好办了。   太阳才在头顶晃过一圈,结下的新仇谁都没忘,不同路的人竟然在短短一天遇见两次,互为对立,火气谁也压不下。对方复仇心切,即便是不想打,大龙也不得不踌躇备战。   “护好你自己。”大龙偏偏头撂下句话,举着杯子突然向就近那人扑过去。   闷响接着一道嚎叫,战线拉开,猝不及防。   很多束视线将大龙围死,他手持半截破碎的玻璃杯,左躲右闪,愣是没让那群人捡到便宜。郑帆有样学样,硬拼不过拿外物凑,转身将吧台上的水杯原地磕碎,慌忙抓起碎片,向围上自己的人丢去。   场子原本就是鱼龙混杂的一方深谭,这方的响动乃至打斗无关于其他人的醉生梦死。   近处的打骂声震颤耳膜,隐隐地,掺杂远处冷漠寡淡的笑闹。最后一块玻璃碎片掷出,郑帆退到坐过的高脚椅旁边,在渐渐围拢的人面前,试图将高脚椅搬起,以此反抗,却是徒劳。触手的椅面毫无温度,与眼前这些j,i,an笑的疯子,与这方冷漠的场子,完全相融。   心有不甘,热血终归被耗尽,无望地闭了闭眼。   忽而寂静。远处的嬉闹不复,片刻死寂之后翻滚着低声地愤懑不满。   就近的打骂声被一声声质疑驱散。   “怎么停电了?”   “上楼去看看!”   瞬息的黑暗,隐蔽所有肮脏不堪。郑帆从这一眼望不到头的茫然,联想到病床上苦撑着的郑杨,心底涌动起丝缕星火。   还有妈妈、姐姐在等着,他不准认命,不许倒下!就着腕表交错指针的微微发亮,探到大龙身边,拽起人就走。   ·   刚才是阿四带人做的手脚。他们之前去了办公区,强制拉下电闸。   场子是靳家的,即便动手,靳家人也不能输,都说入乡随俗,在自己家地盘被反客为主,世上没有这样的道理不是吗?   阿四找了两个机灵的守在终端控制室,不等人来寻,独自去找了经理,说明身份与来意。   全靠靳家养活一家上下的人哪敢质疑半句,唯唯诺诺地点头,一叠声地应下。   经理也不过是在势力场摸爬滚打的人,甚至背景还没他们这些纯粹的保镖死士清白,阿四倒也没想难为他,只是让他在前来寻找断电缘由的打手面前替他做个见证。   “这位是新任的经理。”黑暗里,阿四挑了挑眉毛,他只要经理这一句话。权利移到他手上,眼前这些兔崽子就能随意折腾。   “你们这怎么回事,怎么停电了?”对面的叫喊声扑面而来,显然是信了刚才经理那句。   “抱歉各位,保险丝烧断了,正在抢修。”   对面轻哼了声,不信任或是不耐烦,“带我们去看看。”   阿四答应了,带人去控制室。   默数着脚步声,等进门的与跟随他来的恰好对应上,大喊一声,“关门!”   “咣”一声,落了锁。   紧跟着阿四进门的人向前,胡乱伸手,意图摸索阿四的位置,后面几人茫然地扎根原地。   不多时,密闭的房间接连传出惨叫与重击闷响。   阿四点亮打火机,确认过倒地个数,将他们反锁到旁边的休息室。与同伴各归其位,如蛰伏捕猎的豹子,眼里熠熠生光。   断电其实是被逼无奈,那边打斗开始,他带人分别去前后门转过。门被打手封死,显然盯上大龙他们的人不是寻常混混,联想到小杜今晚在这尚有交易,他猜,或许那都是小杜派来清场的手下。   苦笑,和大龙发出类同的感慨,捉贼不成反被捉。   阿四摸把椅子坐下,手搭在或许就是摆放监控电脑的桌子前,心想着,这时候,应该有人出去报信了。   一楼,随着寂夜无限延长,人群不可控地s_ao动起来。   人潮前仆后继地往外涌,y暗的力量不可阻挡。   窝在吧台角落短暂藏身的两个人低低喘息着,大龙在这时候推搡旁边那个,“你也走。”   郑帆不动,向声源方向投来视线,“是我要来的,走也该是你们!”   大龙无奈地笑,“你要是她,说这话倒适合。”   短时之内,郑帆并没想通这个“他”是谁,只是固执地守在角落里盯着腕表,咬定不走。这场停电太过凑巧,正是他们被迫交手的时候,郑帆想起那个进门之后避开他俩坐到吧台另一端的人,还有大龙示意过的他同伴的几处位置,郑帆猜,这一定是他们的暗中协助。   距离断电约二十分钟过去。期间又听有熟悉声音组织另一拨人上楼找此前去的人,大龙频繁地凑过来看时间,似乎是焦急等待着什么。   吆三喝五的人搭伙上楼。郑帆默默回忆,这两拨出发的人听着就有七八个,而打斗原地,刚才说过话的人还在,看来,他们场子里也藏了不少人,方才对他们露脸动手的,或许就是冰山一角?   黯然地叹口气,再入肺的气息惨绝冰冷,眼前黑暗是暂时的,在那之后,或许还不如它。   “大龙哥。”被喊到名字,大龙急着摸索到那人,扣住他肩膀,“阿四他们怎么样了?”   “四哥带几个兄弟去守监控室,出发前让我们来带你们出去……咱们快走吧。”   大龙反手拉住那人,另一边扯住戴表的手腕,“你直接带他回去,出门向家里报信。”   郑帆咬牙挣脱,压低声音,“我不走,机会难得,今天走了,下次没那么容易进来!”   短暂沉默。   “龙哥,那我出去报个信就回。”见说不动两人,来人很快隐去。   大龙叹气,“本来没觉得你像她,不过现在看,长相和轴脾气都很像。”   郑帆反应了一会儿,“你说我姐?”他竖起耳朵听,那边轻应了声。   郑帆仰起头轻笑了下,“你能跟我说说她吗?她这三年没几天在家,”对着黑暗,少年人的眸子闪了闪,“上一次她回家,待过几天就走了,一走就是一个多月……我再见她,就是在靳家,她成了那样子。”尾音扬出几分怒和恨。   稍许沉默,大龙摇头,“那不是我们打的,邵森来的时候就是那样。没人动过她。”   郑帆却被轻飘飘一句话击中似的,转身来,胡乱摸到他的手臂,狠狠攥紧,就差没吼出来:“你说什么?!”邵森,这个名字,他在他姐病床前的病历卡上看到过,如今又听到,瞬间想到,这就是陪了她三年之久的假名字。   前路未知,不如将心里憋闷的话说开了,大龙留意到他的抓狂,加急解释:“你恨少爷恨大小姐,恨靳家上下,可邵森的伤不是我们弄的!她进门之后,只有我接触过她,是我负责打晕她,带她去地窖,那些铁链也是我锁的,现在钥匙还在我身上。”大龙说着,真的从胸前衬衣口袋摸出了一串小钥匙,塞给他,“两个最小的圆头钥匙就是。”   郑帆才没心思鉴定什么钥匙,他像触电似的缩起手,将钥匙丢回旁边人的身上,声音似笑非笑,“空口白牙,你以为这样我就信了?你是害怕了吧?怕偿还不起我姐一身的伤!”   郑帆声音实在太大,大龙赶忙捂住他的口,压低声说:“是不是我空口白牙,回去你随便找谁问都行,现在先想办法,等着见小杜,等到援助,知道吗!”   郑帆掰开他的手,转过头去暗自窝火。   远处的吵扰嘈杂不真切,相伴的是茫然孤立。   指针在表盘上痴痴缠缠,又不知磨了多久……   “啪”一声脆响,强光扫过头顶。人群的响动就此终止。   郑帆抬头,他身后吧台上被击中的酒瓶恍恍惚惚,像极了左摇右摆的酒鬼。鲜红的酒液成串流淌,滴滴答答,近在郑帆身侧,肆意染红他不复整洁的白衬衫。   郑帆静默看着酒液一滴滴打在肩上,落下,晕开,传来迷醉的幽香。心中忽然闪过这样的感慨——这世界本没有纯色,带了污渍的白尚且不能;在这里,只有血色是亘古不变的烂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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