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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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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为卿,绝相思 作者:柒嘻

    正文 第18节

    但为卿,绝相思 作者:柒嘻

    第18节

    “放开!”话一脱口,饱含冰霜,漠然冷酷。   这样的靳言,靳川没见过,他也没撒手。   靳言踉跄着跟在他身后,“靳川!放开!她弟弟出事了你知不知道!”   靳川回头,怒急气急,逼红了眼,“如果换做是我,你也会这样吗?”   “会。”褪去凶狠,温和而坚定。   “可我希望你好好的!”迟疑只是一刹那,靳川转过头去,箍着她手腕继续走。   靳言深吸一口气,语气再硬撑不起来,“小川你先放开我!”   靳川头也没回,舒口气冷静下来,“划地盘或泄恨报复的事,你去了有什么用?阿三带人去找了,再者,那是咱爸的地方,不会有人明目张胆挑事的……”他放缓了脚步,“打架斗殴,你去没去改变不大……”   靳言闭闭眼,强自镇定。   靳川在她抬眼时回望,“如果真的需要,我陪你去。”   心头坚定为之翻动,靳言默认着跟上他步伐。   ·   再之后,云祎追钟鑫离开时,快跑出大门口,在路边急等着拦车,忽然有什么闯进眼里。   银白色崭新轿车,前头顶着眼熟的车牌——yb307   副驾车窗急急落下,她抬眸,对上那双眼。   它温润依旧。   林波偏头,认真凝视她,眼都不眨一下,看不够似的,“我刚看到小钟匆忙打车走了……上来吧,不然追不上了。”   没有可供犹豫或质疑的时间,云祎默认了他的打算。   一路无言,两颗心守定不远不近的距离,伴着发动机阵阵嘶鸣,固执地狂跳。   在林波抛却交通法与安全警示的竭力协助下,到酒吧门口时,正赶上从前方匆忙下车的人,“谢谢。”云祎留了句话开门下车。   林波熄火下车,小跑跟上她。   “钟鑫!”云祎叫住前面的女孩。钟鑫回头,看到上前的来人,错过云祎,怒视其后,“你来干嘛!”   满心系到钟鑫身上的云祎这才错愕回头。   林波看她一眼,回应钟鑫的不满,“这是靳家名下的产业。”   他是来帮忙的?钟鑫狐疑地瞟向云祎。   那眼神似乎是责怪的,怪她领着他到这。云祎眼下没心情安抚钟鑫,拉住她就走。   林波绕到两人跟前,推门而入…… 第20章 决裂过往   杜清自我疏导好半天,扭扭捏捏返回病房。   郑杨偏过头,面朝开合的门的方向,神色戒备,唇也抿紧了。   杜清凑过去,在陪护椅坐下,伸手,将她小指连同无名指握在暖暖手心,压低嗓音问,“猜猜我是谁?”   病床上靠坐着的人神情骤然放松,淡淡地晕开笑,“小五。”   “四姐。”杜清捏紧她的手指,溢出的音调发颤。往常也是这样,她们几个在宿舍经常做这种游戏,不,其实是,玩心重的她最喜欢缠着她们玩猜人游戏,钟鑫就不说了,满身孩子气,上头那几个姐姐,都是让着她的,郑杨对她们两个小的从来都是含笑包容的,温和更胜过时而傲娇的云祎。   杜清俯身,歪头,倚在她胳膊上,轻轻地蹭,“我不走了,以后陪着你。”这还是她的四姐,她们还如往昔同住那般亲密。   幸好,有千帆过尽,有苦尽甘来。   郑杨抽出手摸她发顶,反驳里拂着笑意,“傻瓜。你们好好生活就行了。”   杜清又拉住她的手,坚定地凝视她,“你也得好好的。”   郑杨低下头,迷茫的眸子连带病态的脸铺散着忧郁,在杜清看来,泛着秋意的青霜似的。   “你一定要好好的。”心底揪痛,杜清蹭上床沿,侧坐着抱住她,喃喃低诉。   和风拂面,修长的手掌摊开在眼前,凭空摸索。眼中一涩,杜清探身,将脸凑上去。   郑杨习惯性地轻轻捏她的小圆脸。   杜清没像原来那样嬉笑着嫌痒避开,眷恋地蹭着她,输与她浅浅的温暖,“等二姐休假回来看我们,我们好好聚一聚好不好?”   满怀畅想的眸子里映着的人动作僵住,松开的手无声垂落。   杜清缠上她胳膊,鼻音夹带哭腔,如怨如诉,“干嘛,你不要我们了?”   心软得一塌糊涂,郑杨咬住唇,不吐露一分一毫的意向,只是摇头。   “你别晃。”杜清不知道她具体伤情,但是脑后的纱布明晃晃地刺目,郑杨一晃,她跟着心慌。   确实有瞬间涌上脑的晕眩,郑杨缓缓神,打定主意,要将压得久了的话宣之于口,她浅浅焕着旁边小妹妹的名字:“小清。”   “嗯?”“小清”是杜清家人对她的称呼,即便刚刚是第一次从郑杨这听到,但她下意识就接受了。   因为她在心里拿她们小几只当亲人啊。   或许不止杜清,其他人也是如此设想。   “陪我出去走走,可以吗?”   郑杨偏着头,语调和煦如暖阳,如果忽略她失色的唇的话……杜清暗暗压下眼窝凝泪的冲动,轻轻答复:“好。”   挽着她下地,将人扶起,成为她半个依靠却没肩负多少重量的杜清再忍不住落泪的欲望。   “吧嗒。”清脆落地,jian起心慌,郑杨怔在原地,压抑着颤抖,“小清?”身边人半晌无话,反倒是揪紧她宽大的病号服,轻轻晃着。   郑杨本来就属心思细腻那类人,眼不能看之后,听觉触觉等感官灵敏翻倍,她听清了那坠地的泪,也感觉到此时杜清倔强着摇头。   还有之前几次,钟鑫或云祎守在病床前,无意流露的叹息。   她们不想她知道,她就可以不知道。   反过来,杜清见她没再问,默默放轻松。   出门之后,郑杨执意要自己走。杜清见她摸索到墙身半人高位置随走廊无限蔓延的扶手,心知她出来透气已经不是第一次,对这环境也算得上了解,即便如此,乍看她把着扶手弓着腰身小心翼翼探步踏出,眼底的酸涩呼之欲出。   ·   靳川领人轻车熟路进办公室,带上门将人往沙发那推,“不用担心,阿三他们你还不放心吗?而且,他们心里有分寸,大不了就报警,寂夜那种地方,本来就该清理清理。”   靳言坐下,挑眼看他。   靳川说得没错,大龙二龙阿三阿四这几个,很早就投入靳家门下,因为身受靳家恩惠,胆量与忠心都是一等一的,且个个都有独当一面的拳脚功夫。阿三的尤为突出,他曾经一度是靳天的贴身保镖,有他,有他们在,即便正面冲突也没什么让人不放心的。   靳天的产业黑白分明,与寂夜等完全相悖,靳氏公司的面子里子都是正当经营,任谁都摘不出毛病的那种。他们几个保镖也是,与“名震江湖”那三人风马牛不相及,大龙等人仅仅是靳家的保镖,背景干净,毫无破绽。   靳家姐弟安心之处就在此,总归还有报警这条路。   靳川坐到她身边,头一歪枕上她肩膀,胯骨一扭,长腿顺延搭到皮沙发另一端扶手上,嗟叹一声,还不算完,背手摸到她的手,扣住,就此安心。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特殊的家庭环境造成的,靳言和靳川从小就很依赖亲情。   脱离母亲慈爱怀抱能跑能跳畅游外面新世界的小孩,累了倦了受委屈了本能寻求世上最温暖的慈母的安抚,即便是孩子长大,贪恋母亲怀抱的本能还在。步入青春期的男孩别别扭扭,不肯像早些年那般对人示弱,哪怕是爱他的至亲至爱都在列,靳川就是这样,十几岁懵懵懂懂的年纪里,本性的稚气柔弱与自诩为小大人的桀骜时有碰撞,在一次次看到姐姐窝在母亲怀里的乖巧模样,小人ji,ng想到了折中办法,形如现在这样,背靠着母亲。   想出这么一个两全其美的妙招,小靳川心里得意,他那时候还没觉悟:人最脆弱的不是胸膛,恰恰是眼望不到的后背。愿意将后背交付的人,必定是贴心的人。   靳川的习惯固守到现在,在母亲去世之后,与他相互依偎的,就只有他当下依靠的这个竭力挣开女儿柔弱本性的倔姑娘。   靳言由他倚着,嘴角心满意足地翘动,偏头,与他相依相靠。柔情温暖贴心熨帖,躁动,借此被平铺拉展。   哪怕人生就是赤条条走过一遭的春秋大梦,有这个相伴相佐的人,即便是再不醒来,或再无其他,也是值得。   与他相握的手情不自禁收力……心跳好久没有这么踏实过了,抛开那些隐含的她不愿触碰的腐坏情绪,心原之上,所望,是一马平川,是阳光下畅游的和暖惬意。   怀里的“大孩子”忽然翻身,长臂环紧她的腰身,头扎进她怀里,闷闷地,向她撒娇:“能不能别走?”   眼睛眨了眨,又眨了眨,渐渐挑出温和的弧,习惯性地,伸手揪他耳朵或头发,看他自顾不暇,一头埋进她小腹,又翻个面,平躺在她腿上,嘴角坏坏地翘着,透着ji,ng光的眼睛拒不见人。   心化成一汪水,靳言俯身,抱紧他。   好在,她还有他在。他长大了,从此以后,会是她的依靠。   ·   “我们回去吧。”杜清揪着病号服,软软糯糯,撒娇式的来回扯。   郑杨嘴唇泛白,呼吸起伏不稳,听她说完,轻声否定:“我想再走走。”   杜清急道:“可你都走半小时了!”知晓她自尊心强,滚滚眼珠,变着法地劝:“我累了,好歹我也千里跋涉地回来,陪我坐坐嘛。”   郑杨点点头,由着她引到长椅边,肩并肩坐下。   听到杜清舒心似的叹息,郑杨欲言又止,“小清。”   “嗯?”杜清满怀期待地等她下文,为郑杨这样的亲近而暗喜。   郑杨咬了咬唇,迟疑着发声,“你怎么突然就回来了,当时三姐她们都在医院,你和她们联系过吗?”心里涌上股股愧意,因这次为了探求真相对杜清的刻意接近。   郑杨恨自己的可耻,恨自己将可耻的利用施加在亲近的人身上,甚至,不止一次,不止对一个人……   更恨自己的口不对心——心里愧悔难当,面上还要装作无辜地探听。   炸雷劈到心上,杜清紧张地收起牵着郑杨的手,暗自攥拳,在郑帆窥不到的层面,激荡起惊慌。   “怎么了?”郑杨直觉不对,探出手搭上她的。   杜清咬了咬舌尖,吃痛,镇定了些,压制慌乱,缓缓答:“我联系过小六。”   郑杨手上不自觉施了力,偏头听她说。   杜清在犹疑的片刻已然编排好合理的善意谎言,“就在昨天……她的手机是通着的,可你当初非要把手机塞给我,还说断绝联系之类的……她接了电话,我缠着她问,她才说了你在这。”   她自诩这一番话合情合理,隐去郑帆的惊险经历,更抹掉了靳言的痕迹。   郑杨垂下头默然不语。   杜清想了想,攥住她的手臂,决意打破砂锅问到底:“你前些日子去哪了?为什么还要去找他们,伤成这样!”   郑杨豁然抬头,显然被惊到了,正要开口,不经意偏了偏头,远处有响动,她应该没听错,心里忽而翻涌出渺茫的期待。   杜清顾不上那些,急着追问她,“她们都没告诉我,你都伤在哪了?”   有脚步声归往别处,唏嘘之余,郑帆拨正心思,浅浅摇头,压着嗓音笑对她,“就这几处,再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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