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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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美貌,你们是赢不了我的 作者:含笑怡情

    正文 第5节

    论美貌,你们是赢不了我的 作者:含笑怡情

    第5节

    我早料到,好端端的怎会凭空遇见这般好心的人:“放肆……”原本气势磅礴的两个字此刻却变成了软趴趴的情话。   那人的手慢慢放进我松开的领口,冰凉的手激的身上起了一层ji皮疙瘩。我强打起ji,ng神扶着手边的竹子缓缓站起身,转身朝着雅会的方向走去。   “殿下。”那人未起身,只冷冷的看着我。   眼前的竹子开始从一根变成两根,两根一晃又变成了四根,根根青竹虚虚实实的把我困在那里寸步难行。   不一会儿便急的满头大汗,头脑愈发涨了起来,腿上也渐渐失了力气,全凭手中的力气支撑,眼前忽有一棵青竹变成了哥哥十六岁的模样,我慌忙拉着他的衣袂喊道:“哥哥!”   “哥哥”却不理我,只望着我笑。   眼前幻影忽的换成刚才那人,那人摸着我的脸颊,眼神中却带了一丝嘲笑:“你知道陈默染的下场是什么吗?”   我略微仰起头直视着他,迫切的问道:“他在哪儿?”   他解开最外面一层的衣带,讥笑道:“当然是回到他该回的地方!”   “他在哪儿?”我依旧不依不饶的问道。   “殿下在哪里遇见的他,当然就是回哪里去了。”那人慢条斯理的说道。   “你们怎么敢……”我撑着最后一点理智。   “我们有什么不敢,作为一个棋子就该有一个棋子的觉悟,完不成自己的任务,那便只能被弃了。”   “混蛋!”本想把他推开,自己却身子一软跌坐地上。   他也蹲下身平视着我,语带威胁:“账簿在哪儿?”   我抬头给了他一个最灿烂的笑容:“本王不知道。”   那张薄唇忽的凑近,笑容还没来得及收,这般看来倒像是两情相悦情到深处。   眼神望向远处,见一抹似火焰般的颜色正在疾步赶来,闭眼前的最后一点颜色便是寒珏身上的红色。   醒来时见床前跪着太医院的太医,宁风、息雨正焦急的往我嘴里灌苦得要命的药,再往外望去,一身红衣的寒珏满脸忧色的紧紧盯着我,寒珏身侧立着青衣的刘愿,他两个身后圆桌旁正端坐着今上,手中的茶也没了热气,只低头望着茶盏。夕阳透过窗棂,正好隐在半明半暗中,再加上隔得太远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见我醒来,息雨差点哭出来:“殿下,您终于醒了。”   宁风放下手中的药勺,jian出几滴药来,也道了声:“殿下。”   跪地的太医们纷纷松了口气,擦了擦额上的汗珠。   寒珏率先拨开如密竹般的太医,来到床前,急切的表达着:“殿下,您终于醒了!。”   我扶了扶仍旧发涨的额头,笑道:“不过是多睡了会。”   息雨气道:“殿下说的轻松,可知您睡了几天?”说着比出五个手指头。   宁风道:“殿下无事就好。”   脑子稍微清醒了些,对着那些太医说道:“本王现在无事了,你们退下吧。”   太医们颤颤巍巍的起身,又瘸瘸拐拐的向今上请辞。   今上终于放下手中的茶盏,望着我道:“皇弟既然允了,孤哪里还有不允的道理。”   太医们忙应了声“是”就急急忙忙的争相挤着出门去,差一点把我府上的那扇木门挤掉。   望着我那扇摇摇欲坠的门:“我是吃人的妖怪么?”   刘愿这才道:“殿下不是吃人的妖怪,只是今日若治不好你,他们的那些贱命也会丢了。”   我笑道:“本王这条命不值几个钱,陛下怎会为了我本王这条贱命而牵累他人。”   今上说道:“皇弟说的是。”   说到这里,我才又想起那个人,便忙问道:“那个人呢?”   “谁?”息雨不解的问道。   我望着寒珏又问了一遍:“那个人呢?”   寒珏稍稍往今上那里瞄了一瞄,正欲作答,今上却冷冷说道:“被孤当众处决了。”   刘愿的脸色变了变,我还没反应过来今上说的话,今上又道:“不过市井之徒无才无德,整日只会痴心妄想,妄想一步登天,死了也没什么可惜。”   我半晌才道:“他死了……”   寒珏小心比划道:“死对他来说是解脱。”   我不再说话,只默然躺在床上,望着帐顶发呆。   刘愿道:“殿下还是好好休息吧,我先告辞了。”   今上也道:“孤还有要事处理,皇弟好好休息。”   两人走后,原本拥挤的房间一下子空起来,宁风拉着息雨去煮药,小厮也被他们支使开。   硕大的房间只有寒珏与我四目相望。   寒珏拿起水盆中的毛巾拧干水,走到床边,弯腰俯身为我擦了擦脸,我拽住那只拿毛巾的手,带着些乞求的问道:“那人可查出来是谁?”   寒珏望着那只被我紧握的手,默默摇了摇头。   “今上怎会处置的这样急?”   寒珏还想摇头,但见我不依不饶的看着他,便只用右手在空中比划:“大约是因为疏桐吧。”   我怔怔的盯着他,口中慢慢道:“是啊,本王怎忘了事情波及刘相,本王又怎忘了疏桐。”   今上从不做无用之功,那人又是刘相的人,今上公然与刘相结恶,确实少见。   若能将那人活捉,说不定又为扳倒刘相添上一把柴,刘愿是刘相唯一的儿子,今上办事自然会顾及到他,这样想来,那人的死确实是必然。可如今那人带着证据被今上处了刑……,刚到手的宝刀却被今上折断,实在是令人愕然。但他说认识默染,若能找到默染,说不定能查出来蛛丝马迹。   寒珏道:“刘愿与今上的关系明眼人就能看出,刘相是刘愿的父亲,再怎么说今上也会顾及刘愿。”   松开紧握的那只手,我捂着发疼的胸口道:“刘愿有今上庇护,本王幸有寒卿才免受侮辱。”   寒珏望着我道:“殿下安好就好。”   我望着他笑道:“本王是个扫把星,以后寒卿还是离我远一些好。”   从刚出生到二十二岁,我看着哥哥溺水而死,母后碰柱而亡,父皇重病薨逝,默染出府后下落不明。细细想来,这二十多年里,享受过荣华,位极过人臣,到最后落得孤单伶仃,被世人唾弃,短短岁月里竟过了别人几辈子,曾经看的比命重的人不是与我y阳两隔,就是与我今生无关。   寒珏眼神坚定,在我手上一笔一画的写到:但远山远,云山乱,晓山青。我愿意陪着殿下一起去看。 第6章    前路坎坷,但有远山长,云山乱,晓山青。   这是皇兄曾经说与我的,我又说给了戚容与。   那时一无所有的戚容与在街头上靠卖字画度生,意气风发的齐思逸打马过御街冲撞了寒酸书生的书画摊,若落到说书人嘴里肯定又是你侬我侬比翼连理的佳话。   戚容与离开我府上去做皇帝时,整个府上前前后后都翻了个遍,唯恐落下曾经来过这里的痕迹,但我写与他的字句都叠放的整齐放在书橱中,那张写着‘但远山长,云山乱,晓山青’被放在了最上面。后来我被囚禁,自知缘灭,便将那厚厚的一叠纸让息雨隔着墙全部都扔了出去。   如今寒珏波澜不惊的说出这句话倒让我心中微微惊了一下,望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想说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说什么呢?怕他装满希望的眸子变得沮丧,怕自己又牵扯进一段风流公案。   尝过情的滋味,晓得那是让人生死不能的东西,我又怎舍得把寒珏牵扯进来?   正两难间,息雨端着药碗迈着重重的步子进来:“宁风说我不会熬药,我还偏不信!”看着我笑道:“殿下,您尝尝我刚出锅的药,看味道对否?”   寒珏接过他手中的药碗,用汤匙舀了一下,细细吹凉,送到自己口中品了品,皱着眉把药碗放回去:“药煎糊了。”   息雨一脸吃瘪的表情站在那儿,睁大眼睛望着我,我笑的有些喘,好不容易缓回气便说道:“你当本王府上的药材不要钱的,这个月的俸禄没了!”   息雨谄媚的看着我呵呵笑道:“俸禄没了没关系,反正在府里也使不着银子,只要殿下不告诉宁风我煮砸了,其他一切好说。”   在我府里确实使不着钱,那若是在外边呢?我不禁为宁风口袋里的钱表示深深的担忧。   见我出神,息雨又把声音提高了几度:“殿下!”   “方才我在为宁风囊中的银子致哀。”我解释道   “殿下同意了!”息雨狂喜着往外跑去,不用说肯定是去找宁风炫耀去了。   “殿下先睡会吧。”寒珏笑看着息雨。   累了大半天确实有些累了,遂合上眼不再说话,听到脚步声远去,寒珏定是回府了。   梦中做了一个很长的梦,醒来时外面夜色已浓,房间里已三三两两的燃起蜡烛,寒珏正坐在窗边手持银剪剪去燃过的黑色烛心,一派安静从容。   从前默染在时,我也曾与他在夜听雨打芭蕉,下一局生死棋。窗台、烛光还是以前模样,怎么世事就变得那样快……   寒珏察觉到我已醒来,笑着扭头看我,向我比划着手势:“殿下,醒了?”   他这一笑不要紧,我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却像浸在春风中,暖气熏人。是了,寒珏何其无辜,人前笑脸背后算计我的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今上和老狐狸刘相,从来都不是寒珏。   我挣扎着爬起来,寒珏似是了解我心思,未加阻挠,只批了件厚衣裳在我身上,扶着我一步一步的走到剪烛窗下。   息雨这时又端了碗药黑乎乎的药进来,边走边抱怨道:“今天也不知怎么了,寒公子把原来熬煮的药罐药碗全部都换了新的,到天擦黑时,今上又命人送来一套全新的碗筷,害得我把药汤倒了又倒。”   我心中一滞,早已明白因果,便笑道:“正好有机会锻炼锻炼你煮药的手艺。”   寒珏神色凝重的看着我:“殿下真会说笑。”   饮罢苦药,我摆平棋盘,又将黑白子分开,予寒珏白子,自己留了黑子,棋子哗啦啦的归入玉质棋盒:“没什么说笑不说笑,本王对那些肮脏事并非全然不知,只是不愿追究罢了,说到底是本王挡了那人的帝王之路,阻了刘相一党的野心。”说着落下第一颗黑子。   寒珏手中捻着白子却显得无从下手。   “棋局刚开始,寒卿怎的如此犹豫?”我笑道。   寒珏终于下定了第一颗棋子,我紧接着下了第二颗:“先帝在时,刘相一党在朝中的势力就已盘枝错节,更遑论今上还有本王这个阻碍。”   寒珏不解的抬头望着我。   “他们既然能保今上从一位庶民登上龙位,就能保第二个人登上龙位,况且只要本王还在人世一时,今上的顾忌就要多一分,既要顾着刘相一党不敢动他们的人,又要顾着本王随时起兵,这也就造成了今上两难的境地。”   “今上既然想动刘相一党,就必须先动本王。”手中的黑子落定,棋局渐渐有了胜负之势。   寒珏搁下手中的棋子,担忧的问道:“那殿下准备怎么办?”   我笑着看向他:“本王能看出来的道理,刘相岂能不懂?那日的局不过是投石问路来了。”   寒珏凝眉望着我,期待着我接下来的话。   我望着眼前黑白分明的棋局说道:“说的难听点本王和刘相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都是今上用废的棋子,既如此本王何不做一回从前的明安,亲近刘相。”   寒珏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我笑道:“本王从前既不想做砧板上的鱼也不想做宰鱼的刀,可如今形式变了,本王也不过是应势而为。”   落下最后一子,输赢已然分晓。   寒珏想再说什么,本王指着面前的棋局道:“本王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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