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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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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美貌,你们是赢不了我的 作者:含笑怡情

    正文 第8节

    论美貌,你们是赢不了我的 作者:含笑怡情

    第8节

    原来他是随夏王一起来齐国为今上祝寿的。   “你知不知道我为了能来齐国见你一面费了多少力气,昨天才刚到长安,你们齐国好吃的我还没来得及吃就遇见了你,你当真不舍得请我吃顿大餐?”   “没钱!”我有些恼火。   “这把古琴可是用上好的金丝楠木做成。”说着便望着我笑:“不如咱们把这把琴当了,也够咱们吃喝一顿?”   “你敢!”我终于停下脚步靠在巷道的墙上,不耐烦的望着他:“你到底要啰嗦到什么时候!”   “啰嗦到你认我为止。”夏寻一双浅色眸子在月光下晶亮。   “你认错人了!”我夺过他手中的古琴逃也似的离开。   “我会让你记住我!”清朗的身后传过来他的喊声并着几声狗叫。   回到府中时,宁风、息雨正在门口站着,见我一身狼狈,略有惊讶。   我把琴递给息雨:“给顾易送过去。”   息雨接过琴时回望了一眼宁风才转身离去。   我木然的坐在椅子上,想起与夏寻的重逢仍旧心惊。七岁时在御花园初见,如今时隔十五年又再次重逢,不得不叹声造化弄人。   那年御花园暖风熏人,皇兄意气风发,我为东宫太子受父皇母后宠爱,十五年弹指一挥间,没想到夏寻依旧是那样跋扈。   刚刚坐定还没缓过气来,宁风便来报:“门外站着一位蓝衣公子,说是认识殿下。”   我双眼望着房顶,该来的还是会来。   还没进门,夏寻便着人将箱子放到了地上,边打量着房间边道:“没想到当今圣上对他这个唯一的弟弟还不错,房子是挺宽敞的,不过就是里里外外该有的不该有的侍卫太多了,说起话来没什么意趣,你若是到夏国去,我保证你会比现在自由!”   息雨奉上茶,我端茶润了润嗓子道:“三王子肯纡尊降贵来我□□,已是小王莫大的荣幸!”   夏寻绕着房子走了一圈,最后停在我面前,俯身与我平视着:“我记得初见你时,你就像今日这般穿着紫色衫子,只是那时的你娇娇怯怯,不像今日这般淡定从容。”   随手端起我刚喝过的茶,饮了一口抹着嘴道::“你们齐国的事我多多少少都听过一些,你要是不喜欢这里,也不喜欢夏国,我们就找一个乡野山村做个平头老百姓可好?”   如同听了一个绝世谎言,不过我并不恼怒,只是单纯觉得有些好笑:“想是三王子听戏听的多了,那些才子佳人双宿双飞的诨话也信了。”   夏寻极认真的看着我:“我是相信你最后会跟我。”   我终于笑了:“三王子来我齐国所为何事?”   “哦!我是跟着父王前来为当今圣上贺寿的。”夏寻恍然道。   我道:“那你为何会来我府上?”   “这十五年里你真的没有想起过我?”夏寻委屈道。   “有。”   “什么时候?”   “做噩梦的时候。” 第9章    “噩梦?那也比没有强。”   息雨在外边喊道:“殿下今晚要歇在哪里?”   “本王去外边看看,你们不必跟着了!”   “来来来,把我的东西放到那个雕花柜子里,我告诉你们你们千万要小心些,这里面的东西可是价值连城,敢弄破一点我就把你们的脑袋割下来!”夏寻极其熟练的使唤着我的家丁。   已经二更天,街上除去我这个现在无家可归的人,就只有熟悉的乌鸦叫声了。   正准备找个客栈暂时清净一下时,就被没有眼色的几人挡住了去路。   “今上有旨,请秦王殿下即刻入宫!”几人齐刷刷一跪,我便知今晚又清净不了了。   跟着众人行到皇宫门口,正好遇见刘相的轿子大摇大摆的从皇宫里出来,众人忙退站一侧垂眸低首,独剩我这个没有实权的秦王正正好好的站在路中央,拦住轿子的去处。   双方僵持了一会,刘相终于走下轿子,拱手道:“原来是秦王殿下,本相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侍卫。”   侍卫手中的灯笼忽明忽暗,衬托的气氛有些诡异。   我笑道:“本王许久未见过刘相,一时失察,还望刘相莫要怪罪。”   “前几日在勤政殿中匆匆一瞥,未来的及向殿下问安,还望殿下恕罪。”刘相走到我面前,眼睛盯着我。   “你我皆为人臣子,效忠圣上最要紧。”我微不可查的往后退了一小步,拉开我与刘相之间的距离。   “秦王殿下说的是。你我为人臣子,忠心最要紧。”说着又往前逼了一步:“不过,两年多未见,殿下出落的愈发标志了。”   我又往后退了一步,低头道:“本王不及刘相能者多劳,只有在这些没用的地方多下功夫。”   这次刘相没有再往前跟,而是用一种近乎嘲讽的眼神直望着我:“长得好看至少可以蛊惑人心,就像你的母后那样。”   措不及防的提及母后让我差点乱了阵脚,我强作镇定道:“母后已经仙去,还望刘相大人口中留德!”   刘相浑不在意的笑道:“你虽承了她那副皮囊,但性子却与她截然不同。”说着拉起我拢在袖中的手:“可惜你身为男儿身,有许多事做不得。上次给你送的那个人喜欢吗?”   我望着两人相牵的手,道:“刘相喜欢的东西本王自然喜欢,可惜那人太急躁了些,学不来半点缓缓而为的道理,这一点让本王颇为遗憾。”   “既不能讨殿下喜欢,死了便死了吧。”   极其冷漠的一句话便罔顾了一条人命,我站在皇宫门口望着无边夜色有些唏嘘,手从他掌心中抽离,说道:“本王还得进宫面见圣上,刘相路上小心。”   “面见圣上自然不能拖的太晚,本相回府去了。”说完拍了拍我的肩膀,嘴角还挂着一丝意为不明的笑容,看的人恶心。   我垂眸道:“好。”   刘相坐在轿子里大摇大摆的离去,我才随着侍卫宫人一路行到咸宁殿,已过三更。   刚到咸宁殿外,屋里就传出了今上有些沙哑的声音:“是皇弟来了,怎么不进来?”   撩衣进殿,殿中侍卫宫人一个也无,殿门吱扭一声被守在殿外的宫人牢牢关上。殿中蜡烛奇多,黄昏昏的似晚霞映照,却更明亮些。今上一袭家常的淡色棉布袍子,头发只用檀香木簪束住一半,其余的飘在身后。   今上正全神贯注的望着面前的棋局,那棋子不分黑白,只分白绿,是用上好的玉质雕铸而成。   “臣弟……”行礼的话 还没说完,今上便打断道:“快来看看这局棋应该怎么解!”   “是,皇兄!”我坐到今上对面,低头仔细揣摩棋局。   这竟是一个死局!   今上手中所执白子在整个棋盘中只剩了一个,其余的全为绿色棋子,就算有通天之术也是回天乏力,注定要输的棋局还下它作甚?   今上抬头望着我道:“皇弟可有什么法子救一救孤?”眼中露出少有的软弱。   自我认识他,甚少见他如此落魄失意,他在我心里永远都是那个杯酒之间谋算天下的人,如今他这算是求助我了么?   我有些心软了,说到底他是我现今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于朝政上无力帮他,但解一解眼前的棋局困境还是可以的。   我从棋盒中执起一枚绿子,把困在白子周围的绿子吃掉,放回棋盒:“臣弟无能。”   今上的眼神亮了,望着面前活起来的棋局道:“孤就知道你有办法!”   “臣弟向来于棋艺上不ji,ng,皇兄不嫌弃这些小伎俩罢了。”   “皇弟进宫时可曾遇见刘相了?”今上别有深意的望着我。   人就这样,你才为他解了眼前的棋局,他便惦记着找你的毛病了。   我俯首跪在地上:“是。”   “刘相与孤说了皇弟与夏国三王子的渊源,孤还听说夏国三王子已经搬进了□□。”今上站起身,停在我面前。   我因低着头,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看见他那簇新的棉麻步鞋在我面前来回踱着。   看来今上确实还是那个今上,方才是我多想了。我回道:“臣弟与三王子之间并无往来,至于他搬进臣弟府中,臣弟也感到不解。”   今上伸手搀起我,笑道:“事关两国朝政,许多事孤不得不问。”顿了一会又道:“既然三王子留在了皇弟府上,皇弟今晚就留在这咸宁殿歇宿一晚,明日孤再想法子。”   “多谢皇兄好意,臣弟想去宫中各处转转。”现在各位皇嫂们早已就寝,再说宫中侍卫密布,想来不会出什么意外。   今上半晌才道:“孤陪你。”   这倒有些出乎我的意料:“皇兄明日还要早朝……”   “早朝不差明日这一次。”说着便披了衣裳,又寻了件厚裘披在我身上:“天寒地冻的,出门时怎么不记得多添件衣裳?”   “臣弟出门时大意了。”   门两边的宫人递上来宫灯,我刚想接下,今上却比我快了一步拿过宫灯,骇的旁边的宫人一哆嗦。   今上打着灯笼走在右前方,我慢步走在后面,整个皇宫在夜色的笼罩下愈发孤寂起来。   齐容与登基已经两年半,但这宫里的一丝一毫都还保留着先皇在时的原貌,到茗苑宫门前时,一切如旧,如皇兄从未离开过。茗苑宫在皇兄死后先皇便命人将锁灌了铁水,不能再开启,后来的几年长听宫人说茗苑宫晚上时常有男子哭泣,再后来就没人愿意踏入这是非之地。   就连门的那棵桃树光秃秃的与从前也没有什么两样。   那棵桃树是我亲手栽下,亲自浇水,天天期盼它开花结果的。只是在种下的第二年春天还未发芽,第三年春天还没有动静,如今依旧是光着树枝站在萧瑟的北风中。   我折下一枝早已枯朽的树枝:“这棵树怕是永远都开不了花了。”   今上说道:“你若想看桃花,孤明年就在宫中遍植桃花可好?”   我转身面向他,像是看着另一个人:“其它花草何其无辜,这桃花本就经不得风吹霜打,皇兄何须为了不争气的臣弟费心。   “你怨孤?”   我毫不费力的把那枝桃枝轻易碾碎:“臣弟把它从别的地方移过来时,这棵桃树正开的灼灼,是臣弟不该妄想,平白损了它的寿命。如今死都死了,皇兄还留着它作甚,早点把它刨去栽种些易活的花草岂不更好?”   皇兄道:“当真死了吗?孤还望着它明年春天继续开花结果。”   “当真死了。”我回道。   今上不悦的皱了皱眉:“孤说它没死它就是没死!”话有些无礼了。   我随口重复道:“我说他没死他就是没死。”说完便觉开怀,笑着望向今上:“皇兄说的是。”   今上不懂我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见我开怀,也不追究,只低声道:“还有没有别的想去的地方?”   我深深的望向他,轻轻点了点头:“母后的织香宫。”   今上有些担心的看着我,我又道:“母后织香宫里的梅花是整个皇宫里的一绝,皇兄不会没看过吧?”   皇兄沉默了。   我有些可怜眼前人了,纵身居高位,俯视众生,却连冬天里开放的梅花都不能多瞧上一眼。   我拿过他手中的宫灯,往前探照着路,极其熟练的顺着小道抄近路,眨眼间便到了满池枯叶的荷花池,水池旁边的石头也未见丝毫变化,皇兄仿佛正袖着一卷书迎着春风坐在那里诵读夫子新教的文章,他听到了我的脚步声 ,冲着我淡淡一笑:”思逸,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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