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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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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唐双龙传同人]穿越之围观大唐 作者:青书无忌

    正文 第44节

    [大唐双龙传同人]穿越之围观大唐 作者:青书无忌

    第44节

    宁楚知道高占道是寇仲的手下,在长安已经埋伏了好久,就是为了搬走杨公宝库,早就有所准备,况且杨公宝库有一条密道直接抵达长安城外,这下连城门都不用出,李阀的人措手不及,寇仲应该是占尽了先机,这笔横财足以让寇仲有了养军队的资本。宁楚无奈道:“你还不知足?嗯?你来的路上被人袭击了?”寇仲这么一脱衣服一转身,宁楚就看到了寇仲后背上那道血淋淋的伤口,不由皱眉地从怀里翻出伤药扔了过去。伤口不深,倒是不用缝合。 寇仲接过宁楚的药瓶,却没有急着给自己上药,反而整个人凑了过去,笑嘻嘻地说道:“小楚,你给我涂吧,我够不到。” 这样的情况,宁楚倒是习以为常,便拿过药瓶开始给寇仲涂药。 寇仲朝侯希白示威地一扬下巴,而后者却依然手摇着美人扇淡定自若。寇仲撇了撇嘴,从shi漉漉的衣服里拣出半截羊皮印卷朝侯希白扔了过去:“我被杨虚彦那小子盯上了,虽然受了他一剑,但是他也没讨到什么好处,被我一刀划破胸口,这东西掉下来了。我拿着也没用,拿着吧。” 侯希白拿着那半张不死印卷,只是怔忡了片刻,便坦然笑道:“少帅这份恩情,希白来日必定有所回报。” 寇仲心下暗骂侯希白油盐不进,他本意是卖个人情给侯希白,想要对方在宁楚的事情上退让,但却没料到侯希白话语上说得清清楚楚,这是一码事归一码事,和宁楚半点关系都没有。 徐子陵却知道寇仲在侯希白那处是讨不到什么好处的,侯希白是出了名的圆滑世故,否则也不可能在世间的诸多名花间应付自如了。关键还是在宁楚怎么想,但是徐子陵确实是怕了宁楚会当面和他们说出一刀两断的话,便开口换个话题道:“事不宜迟,小楚,我们怎么吸收邪帝舍利里的元ji,ng?” “我不知道。”宁楚诚实地摇了摇头,“所以才把你们叫来研究研究。” 侯希白此时已经把印卷贴身藏好,闻言道:“吸收元ji,ng的方法我不太清楚,不过关于邪帝舍利,我倒是有所耳闻。” “愿闻其详。”徐子陵定了定神道。他知道侯希白是从石之轩,说不定能从石之轩处能得知什么。 侯希白整理了一下思绪,这才徐徐道:“在圣门中,哦,也就是你们所说的魔门,我们自称的圣门中,早流传有吸取别人功力的各种邪功异法。但不论施术者如何高明,凭空吸取他人真气只属辅助或暂时x_i,ng质,从没有人能真的把别人数十年功力永久x_i,ng的据为己有,无休止地增加自己的功力。就算能办到,由于真气本质的差异,只会是有害无益,动辄有走火入魔之祸。” 宁楚点了点头,想到了在金庸的世界里,段誉习得的那个逆天的北冥神功,也会因为真气不同源而差点爆体而死。 “而较高明是通过男女采补之术,吸取对方元y元阳,但仍只是辅助x_i,ng质,其中不无风险,非是上乘之道。”侯希白意有所指地看了看宁楚。 宁楚自然知道这说的是他的道心种魔大法,不由得苦笑道:“我也知道这种方法是饮鸩止渴,可是暂时没有其他方法了。” 侯希白也知道宁楚是别无选择,若没有这道心种魔大法,恐怕宁楚也不会活到现在。但一想到自己的存在对宁楚的病情没有丝毫帮助,便难免郁结于心,一时沉默了下来。 寇仲正在其他石室里翻新衣服换上,听到这边没有声音了,不由得催促道:“侯小子,你快点往下说啊!难道还学那讲评书的先生,一拍案来个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吗?” 侯希白回过神,继续说道:“除去前面的两种,元ji,ng则是另一回事。道家有三元,其在天为日月星之三光,在地为水火土之三要,在人为ji,ng气神之三物。而练ji,ng化气,练气化神,练神还虚,正是整个道家的修炼过程。在元ji,ng、元气、元神的三元中,元ji,ng乃一切的根本,元气和元神是把元ji,ng修炼提升而得。元气和元神因每个修行之士际遇和方法不同,各有差异,元ji,ng却并无分歧。也就是说,元ji,ng可以无差别的使用。第一代圣帝谢泊经多年钻研,终创出一种把元ji,ng注入晶球得方法,那时他离大归之期不远,遂在临终前把元ji,ng尽注球内,并嘱下一代圣帝找出提取球内元ji,ng的方法。自此晶球被命名为‘圣帝舍利’,也就是你们所说的‘邪帝舍利’。” “我听鲁妙子前辈说过,历代邪帝,只要非是横死者,临终前均依遗训把元ji,ng注进舍利内,这亦成为天邪道历代宗主所选择的辞世方式。这邪帝舍利里的元ji,ng,岂非庞大无比?而且这么多年都没人能研究出来如何吸取元ji,ng,这舍利中的元ji,ng始终有进无出,我们恐怕……”徐子陵皱眉。 侯希白却道:“其实我曾听闻,这一代圣帝向雨田曾悟出了如何吸取舍利元ji,ng的方法,可他却因修炼道心种魔大法出岔子,又见四个徒弟没有一个是成材的,临终前把舍利交于鲁妙子,嘱他寻觅魔门其他派系有能之士,传予舍利,便可统一魔道道,结束魔门数百年来四分五裂,内斗不休之局。最后鲁妙子认为魔门暂时无人有资格承受舍利,遂把舍利密藏杨公宝库之内。” 寇仲此时已经换好了衣服,ji,ng神奕奕地走了出来,“原来是这样,那侯小子你知不知道向雨田吸收元ji,ng的法子是什么?” 侯希白欲言又止,踌躇了片刻才看向宁楚道:“我不知,但也曾私下研究过,认为向雨田同历代圣帝的区别,就是他习得了道心种魔大法……” 那就是说他也许能找到吸收舍利的法子?宁楚了然。 对于原著中双龙如何吸收元ji,ng的过程,宁楚已经忘得快差不多了。所以他决定冒险一试。反正他身边还有着三个武林高手,邪帝舍利虽然凶险,但应该与和氏璧的那次不相上下。 况且,明显元ji,ng的层次要高于他双修交换元神,他不想以后的日子里都把自己的人生搞的混乱,必须冒险一试。 宁楚坚定地扭开装着水银的小铜罐,他知道鲁妙子如此放置邪帝舍利,是要利用水银隔开邪帝舍利的邪气,若他就这样把舍利拿出来,便等于诏告天下了邪帝舍利的横空出世,所以他们才选在地下的杨公宝库,纵使旁人能隐约感到邪帝舍利的邪气,也不能找不到杨公宝库的入口。 宁楚盘膝而坐,把小铜罐里的水银倒在地上,细碎的水银珠倾泻一地,一颗一颗犹如宝石般在他周围的石板上滚动,在幽暗的石室中反s,he着墙上的烛火,瑰丽得让人无法置信。可是室内的四人均无人去欣赏此等美景,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在水银中渐渐显露而出的黄色晶球。 邪帝舍利的表面满布血斑,晶莹斑驳,属晶体的半透明状,却很像沁满血丝的血玉,透着一股邪异之气。 宁楚运气道心种魔大法,一咬牙便伸手拿住了这颗邪帝舍利,一股沉重如山奇寒无比,邪异极点的至y气流,立即如决堤的巨浪般朝他狂涌而来。 宁楚早就有心理准备,知道邪帝舍利定不是轻易能啃下的硬骨头,知道他确实是用道心种魔大法打开了邪帝舍利的第一扇门。舍利之中的元ji,ng一直是处于只能进不能出的状态,早就已经饱和了。而宁楚虽然只是撬动了一点点的缝隙,但也足以让元ji,ng倾泻而出。 他们都不知道,当年向雨田走火入魔根本就不是因为道心种魔大法出了岔子,而是因为一个人承受了舍利中许多的元ji,ng,无法化解而死。 宁楚的功力不如向雨田,开启的那个缝隙也不如向雨田当年所为,所以没有立刻到无法逆转的地步,但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在全无化解方法下,宁楚只好谨守灵台一点澄明,咬紧牙龈抵受一次比一次更狂猛的冲击,看看能撑到什么时刻。 离他最近的侯希白早有准备,伸手抵在他的后背,试图化解他的痛苦,可独力难支,寇仲和徐子陵也跟上,四人就好似绑在一条绳上的一串蚂蚱,经受着邪帝舍利中元ji,ng的洗礼。 宁楚慢慢地感觉到,其实以他道心种魔大法的修为,要汲取舍利内的元ji,ng实非困难,问题是无法控制元ji,ng输来的份量和没法过滤随之而来有害无益的死气和邪气。要知每代邪帝不光往邪帝舍利中输入元ji,ng,连魔功中的死气和邪气也都一股脑地输入进去。所以这邪帝舍利中才有着滔天的邪气,必须藏入水银中才能隔离开。 宁楚一时脑海幻象丛生,像千万冤魂齐来索命,痛苦得想要把手中的舍利甩开,可邪帝舍利就像是黏在他的手心一般,纹丝不动。 也不知道这样的煎熬过了多久,宁楚忽然感觉到一张熟悉至极,却又冷酷无情的面孔出现在他面前。 宁楚看着石之轩看向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心中如坠冰窖。知道面前的这个石之轩是残忍的那一个人格,也许正是跟踪他而来到杨公宝库,而邪帝舍利的邪气指引他来到这里。 石之轩伸手用羊皮口袋罩住了他手心的邪帝舍利,而宁楚这时才发觉,邪帝舍利并不是黏在他手心,而是他的手臂已经不听使唤,无法动弹而已。 失去邪帝舍利的元ji,ng注入,宁楚才刚缓过劲来,却发现身后的三人早就东倒西歪地躺在地上。因为他大多只起到了桥梁的作用,更多的元ji,ng和邪气都被后面的三人所承受,导致他们经脉暴涨,一时耳鼻出血,承受不住无法动弹。但他们的神智还是清明的,均震撼地看着石之轩前来,表情各异。 宁楚发现石之轩居然蹲下身,杀气弥漫,竟是想要杀掉寇徐两人的架势,不由得急声阻止道:“不行!不能杀他们!” 石之轩冷冷地抬起头,白皙修长的手指停在徐子陵的额前,漠然道:“给我一个不杀他们的理由。” 宁楚气息一滞,一时竟无话可说。邪王石之轩他想杀谁就杀谁,连他自己的儿子都能不眨眼的抛弃,他又怎么能劝住他不下手呢? 石之轩见他无话可说,当下冷哼一声,手指蕴含气劲,缓缓朝徐子陵的灵台按去。 徐子陵连说话的力量都没有了,只是留恋地看了一眼宁楚,然后坦然地闭目等死。 “我……我跟你走……”宁楚想起石之轩昨夜的要求,艰难地说道。 石之轩的手指随之停住。  第72章 身不由己  宁楚虽然和石之轩接触的不多,但在他的心目中,震慑武林的一代邪王必是冷酷无情挥洒自如的高人作风,可是等他冷静以后,回想起来在杨公宝库的那一幕,便只能暗恨石之轩恐怕是早有预谋的。 以邪王的武功,杀个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的徐子陵,难道还需要慢悠悠的作秀吗?这根本就是明晃晃的威胁! 可是当宁楚被邪帝舍利洗礼过变得迟钝的脑袋转过弯来的时候,他已经被石之轩从杨公宝库带了出来,来到一间平常无比的民居内。宁楚全身的真气澎湃,四肢根本不听他的调动,所以只能靠在椅子中,看着石之轩开始变装。 宁楚只是略微呆愣了一下,便想明白了石之轩为何如此,大概是怕有人追赶。虽然他武功高强,但也不能小看其他魔门的高手,像祝玉妍、赵德言等人,都对邪帝舍利虎视眈眈,外加慈航静斋的师妃暄,这些人将会像如附骨之蛆般追随着邪帝舍利的邪气而来,饶是石之轩武功盖世,也独力难支。 其实石之轩倒没有怎么易容,只是把脸上的胡子刮掉,把两鬓斑白的头发染黑,由于他的面容根本没有衰老的痕迹,这下看上去就好似二十多岁一般,英俊潇洒得让人无法忽略。 为什么不易容成丑八怪?这副模样走出去招摇,岂不是让别人很快就找到踪迹? 宁楚正在腹诽中,却见石之轩从柜子里拿出一套天蓝色的女装。 这女装肯定不是石之轩他老人家自己穿的,看着石之轩朝他走来,宁楚终于为之色变,但他现在无法动弹,正要出声抗议时,却已经被早有准备的石之轩直接隔空点了哑x,ue。 独裁!绝对的独裁! 宁楚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布娃娃,石之轩为他穿上了女装还不算完,还帮他梳了一个简单的女式发髻,甚至还拿出全套的化妆工具来为他修眉、涂粉、画胭脂…… 看着面前兴致勃勃的石之轩,宁楚深深地怀疑,难道他这个便宜爹最想要的不是儿子?而是女儿? 由于化妆的时候,两个人靠得太近,石之轩专注而又深邃眼神令宁楚十分尴尬,又不能转过头去避开,只好鸵鸟般地闭上了眼睛。 人在屋檐下,怎么能不低头?要怪就怪形势比人强,穿女装又不是什么不能忍受的事情,宁楚默默地在心底数了十个数,波涛汹涌的内心便重新沉静下来。开始细细体会体内的真气运转情况。 由于刚刚吸收邪帝舍利的时候,他是第一个接受舍利元ji,ng和邪气的,虽然只是起到了桥梁的作用,但奔腾而出的元ji,ng在他的经脉中也留下了不少的好处。元ji,ng和元气的关系,是源头和水流的关系。无论川流多么遥长宽阔,若没有水源,仍是干涸的川流,永远不会变成黄河和长江。 宁楚隐隐觉得自己的先天心脏病也许不能因为邪帝舍利的元ji,ng而痊愈,但假以时日,却能大大延长发病的周期,和缓解发病时的痛苦,这已经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了。只不过把元ji,ng据为己有,只是事情的开始,要到将元ji,ng尽化作可以应用的元气,变成自己的功力,才是大功告成,这是个漫长的过程,只能徐徐渐进。 “好了。”石之轩的声音突然传来,打断了宁楚的沉思。 宁楚下意识地睁开了双眼,一下子就接触到了石之轩复杂至极的眼神。 “真像啊……” 听着石之轩喃喃自语的叹息声,宁楚才知道石之轩让他扮女装并不是为了找寻有女儿的乐趣,而是从他身上追忆碧秀心的身影。 “再等一下,我再画一笔眉。”石之轩挽起袖子,珍而重之地在宁楚的眉间添上一笔。 宁楚郁结的怒气,被他小心翼翼的态度而画得烟消云散。 算了,他再忍忍,别和一个ji,ng神分裂的患者一般见识。 其实宁楚知道,石之轩抛弃他的这件事他是绝对不能原谅的,但是石之轩对碧秀心的爱情却是他曾经亲眼目睹的,绝对没有掺入一丝的杂念,纯粹得犹如透明清澈的水晶般瑰丽,也如同水晶般脆弱得不堪一击。 也许是因为回忆太过于美好,石之轩才不忍碰触。 宁楚不禁开始幻想,若没有石之轩抛弃他的那件事,那么他在这世间多活个几年,最后无奈逝去,就算是他娘亲碧秀心悲恸不已,但也不会把责任归咎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这是命,谁都抵抗不了的。 即便是这样,但石之轩好歹还能守住一家三口那种幸福的生活,他难道想不通这一点吗?为何还要亲手把他抛弃? 他说他容忍不了残次品,那么何必为了他这个残次品,连整个家都毁了呢? 宁楚想到这里,不禁张了张唇想把问题问出口,却发现自己被点了哑x,ue,什么都说不出来。 而石之轩此时已经替宁楚画完了眉,看着这张略施薄粉的容颜,恍惚间好似又回到了当年那段和碧秀心举案齐眉的日子。 宁楚见石之轩只是看着他发呆,也不催促,祈祷着有什么人能感应到邪帝舍利的邪气,冲进来把这个三魂七魄都去了一半的石之轩暴打一顿。 但是上天显然没有听到他的祈祷,石之轩很快就回过神,直接横抱着宁楚下了楼。楼下有着一辆早就准备好的马车,外表并不华丽,很普通,但马车内却大有乾坤。铺着厚厚的绒毯,还有一个燃着的暖炉,显然石之轩是早有准备。 被点了哑x,ue的宁楚干脆就断了和石之轩沟通的念头,老老实实地呆在马车中,幸好石之轩亲自驾马车,他不用时时刻刻地看到他那张令人厌恶的脸。 直到出长安城的时候,宁楚才知道石之轩让他扮女装真的是为了掩人耳目,两人扮作夫妻上路,在战乱的年代中果然少了许多盘查。 宁楚看石之轩的方向,竟是想往大漠而去,八成是想在大漠中找一处僻静的地方,好好修炼吸取邪帝舍利中的元ji,ng,以期治好他自己的ji,ng神分裂症。宁楚知道他不能用原来的医学知识来套用在这个世界的武林高手身上,即使他知道ji,ng神分裂症是ji,ng神上的疾病,寄希望于邪帝舍利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但邪帝舍利确实对他自己的心脏病有些微妙的益处,便也就不能否定这舍利是不是有其他功效了。 但是宁楚却能肯定,这邪帝舍利中的元ji,ng,恐怕有七成都被他和那三个人分享了,在舍利中剩下的,大概除了少得可怜的元ji,ng外,就是大量的邪气和死气了。 在这一路上,石之轩每晚都会抱着舍利盘膝修炼,他也不怕宁楚会跑,因为他封了宁楚的几处要x,ue,还全部搜走了他身上的银针和各种伤药毒药。宁楚只能无奈地跟着他走,每日接受他的传功治病,虽然他自己觉得没有什么进展,但石之轩仍坚持不懈地努力着,非常有信心他能治好宁楚的心脏病。 其实平心而论,石之轩虽然用手段才把他带在身边,但不管是那个温情的石之轩还是冷酷的邪王,都对宁楚爱护有加。显然石之轩没有做过父亲,但他却极力地在弥补。心情好的时候便和宁楚说些以前江湖上的趣事,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不会拿宁楚出气,而是闷头赶路。宁楚在不知不觉中也习惯了石之轩的两个人格时不时地变换,不光从表情上能分辨出来,这两个人格对他的称呼也不同。温情的那个就会唤他儿子或者青璃,而冷酷的那个就会喊他小子或者臭小子。 这种表面和谐的景象,让宁楚不禁会想,若当年他没有被抛弃的话,那么就算在这个世界上只活了几年,但拥有父母的疼惜和姐姐的关爱,恐怕他也会是幸福至极的吧…… 宁楚知道侯希白他们并没有放弃寻找他,在经过寇仲的友军窦建德的势力范围时,他明明发现了有寻找他和石之轩的文书,但那上面写着的是找寻两个男子,被强迫扮成女人的他在外人看来,和石之轩就是很相配的一对夫妻,不会有人怀疑到他们头上。其间宁楚也在山林中发现过黑墨的踪迹,想来应该是循着他的气味找来的,可是见石之轩在侧,便不好现身,宁楚知道它肯定会远远地跟着他。 一切都在暗潮涌动中,表面上当然是平静无波。可是在到了关外之后,宁楚却有些迫不及待起来。 因为他发觉石之轩好像是因为吸收了太多邪帝舍利中的邪气,整个人的脾气都变得十分诡异,看向他的眼神也变得暧昧迷离,恐怕真的开始把他和碧秀心混淆起来。 宁楚从心底升起恐惧的感觉,邪帝舍利有可能会治好石之轩的ji,ng神分裂,但是也有可能让他的病情更加严重。 北方边塞雄奇的山水,前方群山耸峙,原始森林广阔浓密,延绵无尽,林荫深处时有河溪淌流,水草茂盛,桦树、栎树等参天而起,道路崎岖难行,可以想像商旅路途之苦。 此时已经过了寒冬时节,路上冰封的情况已经缓解。宁楚虽然内力被封,但仍不会感到特别寒冷,但他还是喜欢窝在马车内,能和y晴不定的石之轩少接触就少接触一点。 “到了,我们今天在饮马驿休息吧。”石之轩的声音从马车外传来,宁楚知道今天天色仍早,可是在塞外遇到驿站本就是件不容易的事,若他们错过了这一站,恐怕今夜就要分餐露宿了。 宁楚不想和石之轩独处,好歹在有人的地方,还能安心一些。 饮马驿位于峡谷一侧的山势高处,背傍高山,颇有占山为王的山寨味道,具备军事防御的力量。远处林木上仿佛云气缭绕,如神仙境界,使人着迷,宁楚早就在路上听说过饮马驿的温泉十分出名,想来那处便是温泉的泉眼。 饮马驿的主建筑物是一座两层高的土楼,以正圆形的石砌围墙包环维护。主楼位于靠山的一方,围墙就由土楼的两侧开展,环抱出敞开的大广场。大门与主屋遥相对应,只有一个入口,沿围墙设置客房,足有五十间之多。天井周围是环绕的回廊,置有数组各七八张椅桌供人歇息谈天,自有其懒闲写意的味道,天井中心是个宽达两丈的大水池。 在回廊的桌椅上,分别坐着四五组人,兵器摆到桌面上,近四十人本来正高深阔论,却见石之轩和宁楚走了进来时,瞬间鸦雀无声,毫不客气地打量着他们。 宁楚这一路上已经习惯了被人围观,知道自己扮女装至少有五分与碧秀心相似,就算是最近开始拒绝石之轩为他画眉上妆后,他自己随便弄弄,也会偶尔看到镜子中的自己而产生x_i,ng别错置的感觉。再加上身边的石之轩更是英挺过人,两人站在一起确实是吸引眼球,所以对于现下这种情况也就不以为意。 只是他却觉得有一个目光灼热得让人无法忽视,不悦地皱眉看了过去,却不期然地发现那人竟是个熟人。 雄伟如山的身体坐在那里笔挺如枪,他的桌上放着长剑独占一桌,有着君临天下的霸道气概。轮廓分明,完美得一如大理石雕像的狭长脸孔挂着愕然的神情,不是久违了的跋锋寒还有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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