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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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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镜穿越灵异事件簿 作者:楼不危

    正文 第16节

    哈哈镜穿越灵异事件簿 作者:楼不危

    第16节

    姬晏虞抱着姬钺的大腿撒娇,否认道:“我哪有?”   姬钺摸着他的小脑袋,叹了一口气,问他:“还没有呢?今天是不是又跟人打架了?”   “……”姬晏虞吐了吐舌头,心虚地低下头,问道:“爹爹你怎么知道的?”   “赶紧去把脸洗了,”姬钺在姬晏虞的小脸蛋上掐了一把,嫌弃说道,“丢死人了”   姬晏虞露出一口小白牙,嘿嘿笑了一声,直接拉过姬钺白色的袍子,在自己的脸上胡乱擦了擦,姬钺的袍子上瞬间多了一坨黑色。   姬钺点了点姬晏虞的鼻尖,轻轻叹气:“你啊你……”   香炉里漫出白色的烟气,香气在屋内缓缓散开,窗户微微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外面园子里的假山上蹲着两只彩色的鸟儿,叽叽喳喳地不知道在互相讨论着什么。   姬晏虞嘿嘿嘿傻笑了一阵,眼珠子转了转,从姬钺的腿上跳下来,在房间跑了两圈没有找到什么好玩的东西,便对姬钺挥了挥手,说:“那我出去玩啦?”   姬钺从桌上拿了一本书,慢悠悠地对已经迈出去半条腿的姬晏虞说:“不许出去,给我回去练字去。”   姬晏虞苦着一张笑脸哀求地望着,眨巴着大眼睛哼哼唧唧了好一会儿,姬钺干脆不看他,优哉游哉地翻着手中的书。   姬钺不说话,姬晏虞也不敢跑出去,只能撅着小嘴,气嘟嘟地在姬钺旁边的垫子上,从桌子上拿了卷竹简趴在地上,“那我留在这儿练。”   姬钺依旧是不说话,姬晏虞便握着毛笔闷声闷气地写着大字,写的好不到一刻钟,他就抬起头偷偷望着他的父亲,姬钺还在看书,发丝从脸侧温柔地垂下,阳光透着窗户的缝隙落在姬钺的肩头,笔筒里的毛笔支在那里,留在一道道高高低低的影子。   姬晏虞握着跟毛笔,小脑袋一点一点的低了下去,最后连脸蛋也贴在了地面上,响起了轻轻的鼾声。半晌后,姬钺放下手中的书低下头看了他一眼,姬晏虞脑袋下的那竹简上总共写了十二个半字,还画了一张圆圆的人脸,看样子是照着姬钺画的,就是这个水平让人实在没有办法恭维。   姬钺摇了摇头,他转过身将窗户给关上,又拿了一张小小的毯子盖在了姬晏虞的身上。   姬晏虞醒过来的时候姬钺正在处理公文,他以为姬钺没有发现自己偷偷打了个瞌睡,然后一动弹就发现了自己身上盖得毯子,他吐了吐舌头,握住掉在地上的毛笔,继续开始练字。   他整整一个下午练了不到一页的字,回去的时候还顺走了姬钺书桌上的砚台,姬钺对他这种顺手牵羊的行为已是见怪不怪了,只吩咐了府里的下人明天再送两块砚台过来。   姬晏虞十二岁的时候,姬钺带他出去打猎,在山上捡了一只被父母丢弃的熊猫幼崽。这只熊猫幼崽还受了不轻的伤,白色的肚子被染成了一片血红,看起来十分的可怜,姬晏虞与它对视了一眼就动了自己的那颗恻隐之心,央求着姬钺将这只熊猫带了回去。   把这只熊猫带回去倒不算是什么事,可就怕救不活它惹得姬晏虞伤心一场。   好在这只熊猫在山里吃了不少的天材地宝,再加上医官的悉心医治,倒也撑了过来,不过短短半个月就已经能颠颠地跟在姬晏虞的身后上天下地了。   从前姬钺这园子里只有姬晏虞这么一个捣蛋鬼就能把园子搅得天翻地覆,现在好了,又添了一个黑白相间的小捣蛋鬼,整天跟在姬晏虞的身后,闹得园子是ji飞狗跳的,下人们整天到姬钺面前告状,姬钺这回有的忙活了,一揍还得揍两个,哪一个揍得少了一巴掌,另一个还会嗷嗷叫起来,闹得姬钺是十分头疼。   姬晏虞给熊猫取名叫“小晏”,颇有些把熊猫当成了自己儿子的意思,小晏开了灵智,也不怎么挑食,什么东西都能够吃上一点,养起来也不算麻烦,就是捣蛋的本事一点也不必姬晏虞差。   姬晏虞并不是姬钺的亲子,这是姬晏虞十四岁的时候才知道的,他初知道这个消息时难过了好几宿,后来又觉得内疚,因为自己的胡搅蛮缠,姬钺这么些年连个夫人也没娶,他现在也大了懂事知理了,他的父亲总该要有一个自己的亲子。   但是要让姬晏虞为姬钺张罗一位夫人回来,他又是万万做不到的,于是姬晏虞整天皱着一张笑脸,愁眉苦脸的,连小晏拉他出去玩他都懒得动了。青禾是从小看着姬晏虞长大的,见他这个样子便主动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姬晏虞便将心中的忧虑说给了青禾听,他既希望父亲能有一个带着自己血脉传承的孩子,又不希望父亲有了新的夫人和新的孩子后分了对自己的爱,姬晏虞感觉自己太自私了,必须要深刻反省反省。   青禾听了后反倒是笑了起来,她摸了摸姬晏虞的脑袋,对他说:“小公子,你为什么不去问问公子是不是需要一位夫人呢?”   “我……”姬晏虞张了张嘴,仰着头望着天空,一缕缕白色的云彩从北边跑到了南边,小晏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他的身后蹲下,脑袋在他的胳膊上蹭了又蹭,姬晏虞伸出手在它的下巴上挠了两下,对青禾说:“我怕我去问了,父亲会以为我不想他再娶个夫人。”   “您去问问吧,小公子,”青禾捂着嘴哧哧笑了起来,“公子要是真想娶夫人了,您怎么劝也是没用,他若是不想娶您现在不是在自寻烦恼吗?您自己去问一问吧,父子两个别有了隔阂。”   姬晏虞将青禾的话想了一下午,晚上吃完饭后跑到姬钺跟前,张嘴问他:“爹爹,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怎么了?”姬钺放下了手中的书,昏黄的烛火下他的眼睛带着奇异的光彩,夏虫在园子里鸣叫个不停,晚风带着花香钻过窗的缝隙,悄悄溜进了房间。   姬晏虞也算是开门见山了,上来就对姬钺道:“我知道我是您在外面抱回来的。”   姬钺啊了一声,对姬晏虞知道了这个消息一点也不感到意外,只懒洋洋地抬了抬眼,问他:“怎么了?”   “……”姬钺的反应太平静了,搞得像是姬晏虞自己小题大做似的,姬晏虞的手指绞在一起,小声嗫嚅着:“爹爹为什么不再要一个孩子?”   姬钺叹了口气,喝了口茶水,开口说:“有你一个就够为父我c,ao心的了,为父可养不起第二个了。”   “……”姬晏虞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起来无辜极了。   “有没有血脉又有什么重要吗?有了怎么样?没有又怎样?没有你就不是为父的孩子了?”姬钺拉着姬晏虞在他的旁边坐了下来,“还是说待为父老了,晏晏就不要老父亲了。”   姬晏虞:“……”   “不会真不要老父亲了吧?”姬钺听不到姬晏虞的回应,做出夸张的表情来,“晏晏长大了,为父管不住了,将来等为父老了,牙齿掉光了,走不动路了,只能躺在床上一声接一声地叫着晏晏,晏晏也不过来看为父一眼,为父好可怜啊。”   这还是姬晏虞第一次见到姬钺卖惨,颇有些不适应,好一会儿才干巴巴地对姬钺承诺道:“我会一直跟爹爹在一起的,不会离开的。”   姬钺收了脸上的表情,笑了起来,他拍了拍姬晏虞的肩膀,“别多想啊晏晏,为父要你一个就够了。”   ……   那是周国最后的一段太平日子,再之后周国便陷入与列国的战争中,姬晏虞也跟着周国的将军去了战场,但因为有姬钺的旨意在,谁也不敢让姬晏虞真上去拼命。   姬晏虞十七岁的那年春天,姬钺生了一场大病,周国的医官均是束手无策,只能看着姬钺身体一天天的衰败下去。   后来姬钺的一位门客告诉姬晏虞,早在十七年前姬钺便为自己算了一卦,知道自己三十一岁那年会有一死劫,唯一的生机在一个孩子的身上,他找到了那个孩子,收养了他。   如今姬钺的死劫已经来了,只有姬晏虞这个巫族唯一的后人进入到天擘山取出巫族的至宝,才有可能救得姬钺一命。   但那里凶险异常,且除了巫族的后人谁也进不去。   姬晏虞直到这时才知道,原来姬钺当年收养他还有这么一番缘由,不过这些开端也没什么重要的了,他不想让姬钺死,他必须要去天擘山找到姬钺的那一线生机。   然而在姬钺病倒之前曾为姬晏虞卜了一卦,卦象大凶,自是不可能让他去的,只是他那时病得实在太重了,不能时刻守着姬晏虞,怕他不听自己的话,便将他关在了长鹿园中,派了二三十个人守着他。   即使如此,姬钺仍是放心不下,姬晏虞的鬼主意太多了,他怕他趁着自己重病偷跑出去,怕他这一去再也不能回来,姬钺趁着自己清醒的时候把姬晏虞叫到自己的身边来,在他的腰间纹了一道火藤,将自己的一魂一魄附在那上面,希望能在危机的时刻救下姬晏虞。   这一道火藤耗了姬钺太多的ji,ng力和心血,在火藤完成之后的当天晚上他就又昏睡了过去,这一睡便是七天七夜。   此后,他再也没有见到他的晏晏。   他的孩儿终究是逃出了长鹿园去了天擘上,终究是没能再回来,他想为他的父亲找到救命的神药,可最后连他的尸体姬钺也不得见到。   那时姬钺将自己的一魂一魄附在火藤上,本就是逆天而行,又加上得知了姬晏虞偷去了巫山,姬钺气急之下吐了血又昏过去半月之久。再醒来后,他避开门客们独身一人去了长鹿园,施了禁术,以不得转生为代价延了三年的寿命,然后去了天擘山,可是他什么也没有找到。   这只有一个可能,姬晏虞已不在这个世上了。   任姬钺有通天的本事,竟是再也找不到一丝转圜的余地。   ……   这一梦睡得比稍稍长些,再醒来时,乔乐庭已是泪流满面,他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小晏和它爪子里的熊猫砚台,他吸了吸鼻子,偏过头看着躺在藤椅上姬钺,他想叫他一声父亲,却张了张唇,最终却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   姬钺睁开眼,黑色的眸子里倒影着他的身影,问他:“醒了?”   乔乐庭嗯了一声,“那一魂一魄……还在我的身上吗?”   姬钺没有回答乔乐庭的问题,而是问他:“想起来啦?”   “是,”乔乐庭低下了头,喃喃地叫了一句,“爹爹。”      第29章 宴阳陵   姬钺缓缓绽开笑容,微微仰着头望着他,眉眼间带着盎然的春意,他轻轻感叹说:“晏晏长大了,和为父想象中一样好看。”   “……”乔乐庭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接姬钺的这话,都胖成这样了姬钺还能说出这种话来,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现在这是老父亲眼里活人大变身。   严格的来说,乔乐庭与姬钺到现在也才认识了不到两个小时,可那些浓郁的爱意在乔乐庭恢复了两千年前的记忆后,就像是深埋在到了年纪的火山中的炙热滚烫的岩浆,不可控制地在一刹那全部喷发出来。   可他到底是长大了,让他同从前一样在姬钺的面前撒娇要抱抱还是太难为他了,乔乐庭只能站在原地,视线在房间里这些熟悉的小物件上一一扫过,最后停在了姬钺身下的那把藤椅上。   这把藤椅是姬钺二十九岁生辰的时候姬晏虞送给他的生日礼物,说实话,姬晏虞毕竟不是木匠出身,藤椅的做工多少还是有些粗糙,但胜在这份心意,粗藤是他一根一根砍下来的,椅子是他自己在木匠家里学了两天后一点一点编起来的,虽然造型不太好看,但还算结实,至少没把姬晏虞的老父亲给摔着。   乔乐庭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又叫了起来,姬钺视线向下移动看向了他圆鼓鼓的肚子,乔乐庭十分尴尬,抬起手捂住自己那张两个巴掌都盖不住的肥脸。   “要出去吗?”姬钺问他。   出去自然是要出去的,只是这荒山野岭的,即使出去了一时间也不知道什么吃的,况且他受到任务的限制,根本不能离开宴阳陵太远。   姬钺看起来实在太年轻了,每次乔乐庭想要开口叫他爹爹的时候,总觉得喉咙被一团棉花给堵住,可最后还是叫出了口,“我来是找回爹爹一魂一魄,找到了便能回去了。”   他的话音刚落下,口袋里的那面铜镜不知怎么回事开始发热发烫,乔乐庭将铜镜拿了出来,看了一眼后递给了旁边的姬钺。   那位将军出现在了镜中,看到姬钺以后单膝跪在地上,仰着头望着姬钺,姬钺抿着唇笑了笑,对乔乐庭招了招手,叫他:“晏晏,过来。”   乔乐庭走到姬钺的身边,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却愿意无条件的信任他,姬钺将他的上衣掀起,露出了腰侧的那块纹身,手指在上面轻轻抚过。   乔乐庭觉得有些痒,酥酥麻麻的,像是有很多只的蚂蚁从上面陆续走过,姬钺的整个手掌都覆盖了上去,有些凉,乔乐庭缩了缩脖子,却没有避开。   “别怕。”姬钺在他的耳边低声道。   乔乐庭觉得脑子有些昏昏沉沉的,他太累了,已经快有四十个小时没有合过眼了,现在只想好好睡一会儿。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有很多次在生死关头,他都是睡了一觉,再醒过来时什么危险就都没有了。乔乐庭这时才恍然大悟,那是姬钺在冥冥之中保护着他。   等到乔乐庭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换成了是他躺在那个藤椅上,姬钺蹲在他的身边,微微笑着,摸了摸他的脸蛋,对他说:“好了,可以回去了。”   乔乐庭能够明显感觉到,姬钺的手掌比刚才温暖了许多,他掀开自己的衣服看了一眼腰侧,那个纹身却还在那里,他抬起头不解地看着姬钺。   姬钺摸着他脑袋道:“为父的一魂一魄已经取回来了,不过还是在你身上留了点其他的东西。”   “对父亲会有影响吗?”乔乐庭问他。   姬钺摇了摇头,乔乐庭觉得他没有对自己说实话,但是也没有再追问下去。   乔乐庭看看被姬钺随意放在桌子上的铜镜,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马上就可以回家了,可是姬钺呢?他要怎么办呢?乔乐庭从藤椅上跳起来,抓着姬钺的手问他:“爹爹会跟我一起离开吗?”   姬钺没有说话,乔乐庭把口袋里的手机赶紧取了出来塞到了姬钺的手上,他的手不停地颤抖着,额角渗出汗珠,他语速极快地向姬钺交代着:“如果等会儿我消失了,你一定要离开这里,我回去会给你打电话,到时候你告诉你在哪里,我过来接你,不不不……你在这儿等着我,我很快就会再……”   “晏晏,”姬钺打断了乔乐庭的话,对他说:“为父会找到你的。”   “我——”   然而乔乐庭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陷入了沉睡,姬钺眼睁睁地看着消失在自己面前的乔乐庭,他低下头,拿起桌子上的铜镜,不知在上面画了一个什么符咒,竟也从这宴阳陵消失了。   乔乐庭睁开眼,他此时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可是他找不到姬钺了,他慌忙地从床上爬起来,想要拿起手机查找宴阳陵在什么位置,可是一摸口袋又想起他已经把手机给了姬钺了。   他赶紧从床上跳下来跑到书房里打开笔记本电脑,在地图上确定好宴阳陵的位置,立刻在飞猪下单订了一张两个小时后的飞机票,他急得嘴里都要冒出泡来,偏偏这几天的无线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直在转圈加载。   乔乐庭的眼睛泛红,又拿起座机给拨了自己的手机号码,可只有一个冰冷机械的女音回复他呼叫的用户不在服务区。   好不容易网速好了一些他终于支付成功了,乔乐庭随手抓了一件外套就准备出去,他现在已经完全昏了头,他只想着自己的老父亲此时正一个人孤孤单单地留在宴阳陵中,去忘记了即使他现在到了宴阳山也不一定能够再找到宴阳陵的入口。   乔乐庭现在可完全顾不上这么多了,他根本没有理智了,便是把全身的血都洒在宴阳山上他也得把入口给找出来,他慌慌忙忙地把外套套上,刚穿了一把,外面客厅里响起了敲门声,乔乐庭也没搭理,然后就听见外面的人叫他:“晏晏。”   乔乐庭怔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整个人便已经冲到了门前,他什么都没想直接就打开门,而姬钺果然站在这里。   姬钺对着乔乐庭轻轻笑了起来,不过这个笑容还没来得及扩大便收了回去,他望着乔乐庭那双红的跟兔子似的眼睛,轻轻叹着气,问他:“怎么还哭了?”   乔乐庭用手背在眼睛上抹了一把,将姬钺从外面拉了进来,关上门,从此他的家里便多了一口人来。   乔乐庭出去做了一回任务,结果找了一个爸爸回来,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个运气了。   且这还不算完,过了没多会儿,乔乐庭刚给姬钺倒了一杯水,便又听见有人来敲门,他问了一声谁呀,没听到人回答,只听着什么动物唧唧地叫着两声,等乔乐庭把门打开,看着自己门口蹲着的熊猫,他的脸上写满了卧槽,看了一眼走廊里的监控,颇为发愁地呲了呲牙,赶紧把小晏给放了进来。   虽然家里多了个老父亲,还多了一个国宝熊猫,最近这段时间要c,ao心的事情肯定少不了。不过乔乐庭本人倒是挺高兴的,立刻把自己的卧室都让了出来,给姬钺抱了一床新的被褥过来,教他怎么使用家里的这几样电器,至于小晏,则葛优瘫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的机器人大战,嘴里咬着乔乐庭从冰箱里翻出来的冰木奉,美滋滋的。   把该教的都教的差不多了,乔乐庭一拍脑袋想起姬钺都两千年没吃东西了,自己也是饿了一天一夜了,赶紧去了厨房下了一锅面条,冰箱里没有什么材料,清汤寡水的,乔乐庭端出来的时候还挺不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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