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刁夫 周玉第40部分阅读
家有刁夫nbnb周玉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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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既然如此可就别怪本王不客气。”蜀王话音刚落,整个院落里的护卫已经齐齐围住了孤立的牌楼。
古皓然双目注视着挽弓做射箭样的护院,突然脚下一勾,一张挂在牌楼边角上的大弓被古皓然抓到了手里,古皓然嘴角挂着轻蔑的笑容,三根利箭齐齐搭在大弓上,张臂拉弓对准了人群中的蜀王。
底下的人见古皓然居然对准了蜀王,不由一阵打乱,蜀王双眉一皱,这里楼旁边的这个牌楼叫做擎弓楼,是为了显示这把先皇赏赐的皓月大弓而专门修建的,没有想到在这混乱的时候,居然被古皓然误打误撞地抓在了手里。
古皓然见蜀王面上难看地死盯着自己,不由冷冷地道:“蜀王,是你自己不仁,就别怪我无义。你想毁我个家,我也要你(鸡)犬不宁。今日就算我先来要利息。”说罢手中的三支长箭如流星赶月地朝蜀王射去。
“大胆,敢谋杀蜀王,快来人,快点把他拿下。”蜀王身边刚刚恢复过神智的几个人,见这三箭齐齐朝蜀王射来,不由一边叫嚣着一边却往旁边躲。那一直站在蜀王身边的老大,早就在古皓然发箭的时候就全神贯注地注意着古皓然的一切举动。此时,忙快速地一把拉过蜀王朝边上躲去。
古皓然站在高处看着下方的混乱场景哈哈大笑,身影一闪就不见了踪迹。边上齐齐对准他的弓箭,同一时间错失了目标人物,根根落空。
蜀王大怒地一掌摔开老大的手,盯着古皓然消失的牌楼怒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本王到底与你有何怨何仇?”
隐藏在暗处的古皓然笑声飘忽地传来,只听他淡淡笑道:“我是什么人你迟早会知道。蜀王,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若失去了你就等着灭你九族。”话音一落,一道黑色的身影突然绽(露)出来,古皓然在现身的同时,张弓拉箭就朝蜀王再度射了过去。
众人大哗,蜀王冷哼一声,一把抓住身边的一个侍卫,快如闪电地地挡在自己面前替他受了这一箭。在惊呼声中,蜀王冷面摔开手中的尸体,一把抢过身旁老大手中的两张大弓,朝着站在高处的古皓然血红着眼道:“你也接我一箭。”说罢,手中的箭如闪电一般朝古皓然射去。其无比的力道和破空而来的速度,居然都是一等一的功力。
古皓然眼角见因为蜀王这句话,边上张弓的众侍卫都齐齐停下手中的动作,不由嘴角勾起坚定的笑容,毫不迟疑地快速拉弓,瞄准蜀王射来的利箭就还击了回去。
悄无声息的接触,悄无声息地破开蜀王的利箭。在所有人的惊呼声中,古皓然的箭头后发先至地对上蜀王的箭头,从最中间哗地一下把蜀王的箭头破成两半,还后劲十足地朝蜀王射去。
蜀王脸一偏,箭头擦着他的脸颊擦过去,一丝鲜血从空中滴下,古皓然顿时哈哈大笑地道:“好一张利弓,好几支利箭。”
蜀王双目已经冷到了极致,咬牙切齿地道:“若不是本王的弓,你休想伤了本王。”话音一落,围着古皓然的侍卫,突然齐齐发作地朝古皓然射去。而古皓然在第一时间早已经不知道躲到什么地方去了。
“给本王上去,若捉不到人,你们提头来见。”众侍卫见蜀王下了死命令,顿时齐齐呐喊一声,分成几批朝古皓然涌来。
突然,众侍卫还没有扑过来,两支利箭带着尖锐的呼啸,划破夜空,朝着这些人射来。众侍卫下意识地齐齐顿住身形,准备避开前方这当头而来的两箭。却听见身后一声冷冽的咳嗽,不由都面(露)死硬,不敢停留地朝前冲了过去。
而古皓然要的就是这么一顿的刹那时间,身形一闪就扑了出去。只见一条黑影快如奔月得朝前方飞奔而去,同时古皓然冷漠的声音划破月空而来,道:“蜀王,既然你觉得当王不满意,那我会转达你的意思的,我相信圣天的女皇会很欢迎与你合作。”
此话一出,跟着蜀王叫嚣的众人齐齐哑声。这话说得太厉害了,听其意思居然是蜀王要篡位谋夺皇位,而且还是跟圣天的女皇相(勾)结。众人听着这话,不由都眼光乱射地看着蜀王,这可是灭九族的大罪,不仅不能自己动念头,就连听见都是大罪。
当下有些人眼光乱转地闪着自己的心思,有些直白的则直接悄悄地退了出去,而有些蜀王的心腹则面色冷沉地什么话也没说,这些事情是只能做不能说的,一时间场中的气氛陡然改变。
蜀王面色顿时刹白狂怒道:“大胆贼人居然敢诬蔑本王,本王绝对饶不了你。”一边狂怒地指挥着整个王府的护卫都追上去。
古皓然边飞奔边对着后方又是一箭,这挂在牌楼上的这张浩月弓,是影束王室的宝物,配制的九支利箭根根都是犀利无比,穿云破月威力无穷。而他们在古皓然的手下,能够发出它们最大的威力。一时间后面跟着的人哪里敢靠得太近,毕竟生命是自己的,何况还有古皓然刚才那副明显的话语,谁不会为自己考虑?所以只见古皓然越跑越远,隐隐有出王府的架势。
“蜀王,咱们后会无期。”奔至东院尽头的古皓然站在墙头上,对着追逐的众护卫嚣张之极地挑衅道。没有了机关的顾及,古皓然的速度发挥到了极致,几瞬间就到了边角。
古皓然挑眼看着远处跑来的人,双手拉弓对着追上来的人,平搭上还剩下的最后两箭,嘴角勾起一抹胜券在握的笑容,手指一放,两箭带着古皓然所有掉衅,朝追上来的人射去。
箭去弓扔,古皓然没有看自己造成的效果,翻身跃过蜀王府的所属范围,直接撕去身上的黑衣和面罩,头也没回地朝夜幕中奔去。蜀王不会那么快追出来的,他临走的时候丢下的那磅重磅炸弹,会让他烦劳一阵的。叛乱还是不叛乱?被杀还是杀人?他就是要逼蜀王作出反抗,明皇会算计他们,让他们帮他除去危害,他难道就不能算计他?让他打不了原先的算盘,古家人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蜀王冷眼看着古皓然的身影消失,那有恃无恐的声音从风中远远地传来,蜀王血红的双眼泛着令人窒息的(阴)森,转身朝着面上神色(阴)晴不定的众宾客,半响冷冷地道:“众位要走要留悉听尊便,本王今日有要事要处理,告退。”说罢一挥衣袖转身带着人就离开,留下众人在那里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是好。
喧闹,一瞬间只见跟在古皓然身后,蜀王府里的人争先恐后地冲了出来,朝着四面八方追去,王府里都没有捉住古皓然,现在不知道能不能捉到古皓然。众护卫都没有把握,只是尽人事、听天命了。
而带头离开此地的蜀王则只是冷着个脸,好像不怎么担心古皓然的行踪,因为整个x郡在古皓然毁坏所有机关的时候,第一时间内就被他给封锁了起来,现在就算是一只苍蝇也别想轻易离开他的地盘。虽然没有看见古皓然的长相,不过有了他的背影,一个一个的搜,他就不信抓不到人。
话说这厢古皓然在偷蜀王的罪证,而蝶衣那方也没有闲着,这证据毕竟不知道是不是存在的,若不存在这些东西,那大家难道就这么束手待毙?古家人在古皓然走后的这些天里,一个个都忙得脚不沾地,就连女眷方琉云,华堇等人也都时不时找不到人,都在帮衬着古浩扬等人做事。
这日古离刚安排好古浩扬等人该做的事情,蝶衣突然带着信鸽走了进来,古离挑眉看了蝶衣一眼,见蝶衣面色如常,当下微微一笑打趣地道:“蝶衣,有什么最新的消息?该不是小六离了你相思成疾。这才几日就开始通过信鸽传递相思之情了。”一旁的古震听古离又对上蝶衣,不由微微摇头,埋头不理两人做自己的事情。
蝶衣扫了古离一眼冷冷地道:“圣天的消息。”说罢直接把手中的信件扔给古离,一边淡淡地道:“神秘势力的头脑出现了,叫什么月葭。”
古震微微一愣后抬头道:“月葭公主?原来是她。”
蝶衣见古震并没有多诧异,不由微微挑了挑眉,什么话也不说。古离、古震都不在意圣天换天,那还管她什么事情。
古离边展开信纸边淡淡地笑道:“女皇得姐,能迅速崛起与女皇分庭抗礼的人果然逃不开我们算中的那几个人。不错,这个月葭人极精明,能抓住这么有利的时机出手,果然有两下子。”
古震也微微一笑道:“怎么,不怕现任女皇被取而代之,失了你的地位?”古震难得开玩笑的,现在如此轻松,看来目前的进展相当的顺利,所以才有这么个好心情吧。
古离呵呵笑道:“哎呀,怎么不怕?怕得要死。我可是圣天目前的第一君妃阿!本人才二十八,正式青春貌美的年纪,若换个女皇上去,那我不高了一截要成太妃了?我这颠倒众生的本钱,可就被冷宫要给消磨了干净。大哥,你可舍得?”说罢不由哈哈大笑。
蝶衣挑眉看了一眼与所说完全表情不一样的古离,那明显不屑的表情已经说尽了一切,不由什么话也没说地径直坐了下来。
古震笑了笑,突然叹了一口气道:“小弟,这么多年苦了你了,若不是你,古家没有今天,大哥却让你最好的年华都消磨在那吃人的地方,要是当年大哥不让……”
古震话还没有说完,古离突然(插)口定定地注视着古震道:“大哥,别这么说,当年是我自愿进的宫,我认为一切都值得。”
古震微微皱了皱眉,古离见古震还想说话,不由放下手中的信,伸手按在古震的手背上,带着淡淡的笑容道:“大哥,虽然我是因为当年我们面临的困难才进的宫,但是这么多年过去,大哥也看见了,凭我的手段和(性)子,只有我欺负别人的,没有人能够骑在我头上。我过了十年舒心日子,同时也换得我古家今天的地位,这是双赢的事情,大哥还有什么觉得对不起我的?而且,大哥不觉得我生活在皇宫更能展示我的才能?在那里我可是如鱼得水呢。”
古震看着微笑的古离说得毫不在乎,但皇宫那个地方是个什么所在,他的心中有数得紧,古离是怎么一步一步爬到这个位置上,其中吃了多少苦,他不知道,但是绝对能够明白。这个他的亲弟弟把一切不好的都自己扛,把所有好的一面都展现给了他们。
古震反手握住古离的手正色道:“小弟,告诉我你真正的想法,以前我们已经无法改变,但是我们却能改变未来。若你不想现任的女皇倒台,大哥就算拼尽一切也会把她扶植起来。”
古离听着古震的话,顿时(露)出玩世不恭的笑容呵呵笑道:“大哥,皇家有什么真感情。女皇虽然对我不错,但是我只是一个君妃,一个她众多丈夫或者说是玩物中的一个,只是位置高一点、宠爱多一点罢了。我何来想与不想。”
古离说道这微微顿了顿。女皇对他的好他心里有数,这次如果没有古家的事情,他绝对会帮她。但是女皇为了自己的权利,把他的古家整到这个地步,在眷恋权力的反面就是不相信他,当他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人。既然如此,那么一切还有什么意思。
他不由淡淡一笑道:“她有能力坐在那个位置不倒,那我回去还是她的君妃,一切还是她说了算。若她没那个能力被别人取而代之,那么也不是我能改变的事实。大哥,难道你忘了君妃没有权利干涉朝政,我不过也只是个君妃而已。”
古震听着古离淡淡的话语缓缓道来,不由紧紧地握住了古离的手,皇家没有真情,古离就算再得宠始终也只是一个男妃而已。股价的男人都是骄傲的,这样的恩宠也许对别人而言是一种荣耀,但是在古离的内心,这也许是一种侮辱,夫不是夫,妻不是妻。
古震深吸了一口气道:“小弟,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趁这次机会,把你从那里弄出来,这以后你想怎么过就怎么过,想怎么活就怎么活。”
古离听古震这么一说,不由轻笑道:“大哥,这些事情我有分寸。我若想留我自然有办法留下,我若不想留,我肯定也有能力解决。现在先不说这个问题,今日怎么就扯到这上面来了,偏题了偏题了。”说罢古离笑容满面地缩回手,打开蝶衣送来的消息看起来。
古震看着回避这个问题的古离,不由在心底深深地叹了口气,古离太顾及古家了,对亲人太好了。若对古家有一点不利的事情,他都不会去做。现在的局面两女相争,鹿死谁手还早得很。若真是女皇胜利了,为了古家后面的再度崛起,古离一定会再度回去帮忙的。所以他不会回答这个问题。
蝶衣在一旁听着两人蹈话,就算不知道他们曾经的过去,但是也能够明白古离是在顾及古家。这些时日古离是什么样人她也能看得明白。这个人言辞犀利、城府颇深、下手狠辣、冷血无情,对(阴)谋诡计心里全盘有一套,但是对自己的亲人那绝对是好到没处说去。虽然见面有空闲就要与自己对上,但是在外面却是护短到极点。所以,蝶衣也懒得跟他计较。谁强谁若自己心里有数,哪是他言辞上说强弱就强弱的。
三人之间有瞬间的沉默,古离看着手中的消息,突然皱眉道:“不对,这里面有问题。”
蝶衣顿时扭头看向他。古震微微一愣后道:“怎么了?”
古离指着信纸上皱着眉头道:“月葭公主公开与女皇开始叫板,前些日子自己开私库对两个洲进行了大规模的赈灾,而且说还会继续。”
坐在他旁边的古震听古离这么一说,不由挑眉道:“这有什么问题?”
古离微微皱眉道:“月葭这个人我见过,精明老练,比女皇确实高出一筹。若说其势力能跟女皇相抗衡我也相信,但是就月堂过来的消息说月葭自己出资赈灾,这点就一定有问题。
大哥你想想,她一个公主的俸禄有多少?今年月葭应该有三十岁,她十四年的执政公主俸禄是个什么数字?怎么可能直接解决两个洲的灾民?而她掌管的是圣天的礼部,不是什么赚钱的位置,也不是什么招募人才的位置。就算她再怎么来贪都不可能会有那么多金钱,这怎么算怎么有问题。”
古震听古离这么一说,微微沉吟了一下道:“若跟朝廷里的大臣们(勾)结,这应该也不能是什么大问题吧。”
古离摇摇头道:“圣天的情况大哥又不是不知道,朝廷里的官员就算贪得再多,这个时候也不可能出资帮月葭的忙。他们贪一辈子可不是用来扶持另一个皇帝的,见不得光的东西永远是见不得光的,何况圣天掌握金钱的并不是这些朝中大臣,他们的力量毕竟有限。
而撇除月葭本身和朝廷官员的问题,那有这么大能耐的就只有圣天的十大门庭。而现在这也明显不可能,他们早就已经全毁在这次经济动乱间,圣天目前不应该有人能够支撑月葭的这一次大手笔。”
古震听古离这么一说,不由怔了怔后神情开始慎重起来道:“一出手就是两个洲,而且后续消息还说可能还会有大规模的赈灾,这样的钱力物力确实不应该出现在一个公主的手上。”
古离点点头道:“就是这个问题,能够有力量做这么大赈灾的只有女皇,而目前的消息来看,女皇的国库并没有动。不是那里出了问题,那么出了问题的就应该在这个月葭身上。”
古震双目寒光一闪,坐直身体细细地寻思半响,咬了咬牙道:“古离,你的意思是什么?”
古离沉默半响,一脸慎重地摇了摇头道:“我也只是猜测,真相我并不敢保证,这具体说明了什么我也不知道。”
蝶衣一直默默地听着古离的分析,此时冷冷地(插)口道:“若没有内援,那就是外贼。”
古离和古震对视了一眼,看着蝶衣半响都没有说话,眼中的光芒中那一点点的怀疑,因为蝶衣的话却有点肯定的味道了。
蝶衣搞不来什么政治,皇权之间的倾轧和皇室之间的算计,她都没经历过,更加没有在只剩下(阴)谋的皇家生活过。所以她搞不来这些从一丁点问题中发现大事情。此时听古离那样一说,既然不是内部的人那就是外面的人,这样的逻辑很简单,却把一团迷雾中摇晃的古离给点亮了起来。
古离盯着蝶衣边叩着桌面边缓缓地计算道:“一个洲要大规模赈灾下来,大概需要一个公主俸禄五百年时间的积累才成,就算是我们古家要是来赈灾,只要也要耗费我们百分之二十的财力。而一次就是两个大洲的赈灾,这笔数字几乎要了原来国库的百分之二十,而现在国库的百分之五十。一个公主怎么可能?看来,她的身后是有人在支撑她了。”
古震听古离这么一说,本来还不怎么沉重的表情,突然变得沉重了起来。圣天已经没有人能够来支撑她这样的动作,那么还有什么人能够有这么大的财力和物力来支撑就很明显了。
古震咬了咬牙看着古离,见古离面上神色变换,多了几分恼怒,更多了几分(阴)沉,半响轻轻地吐出了两个字:“影束皇族。”古离抬头看了古震一眼,半响冷冷地点了点头,天下间只有做皇家生意的影束皇族,可以拥有那么大的金钱力量。
蝶衣见两人脸上都流(露)出从来没有的沉重,不由挑眉看着两人,却不知道圣天和影束之间的国别观念很重。若是本王朝的人造反,那是自家事情自己解决,没什么其他情绪。但是若是对方国家的人(插)手,那就可以与卖国贼划上等号,此事怎能善了。更何况现在背后出手的可能是影束的皇族,那所代表的意义就非凡了。
古离眉头紧皱,满面严肃地说:“若真是这样,那事情就辣手了,这就不是任其她们相争的事情。”
古震无意识地握了握拳头又松开,沉着脸道:“看来我们的动作更要加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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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全城封堵
古离沉默了半响突然看着蝶衣道:“皓然那里怎么样了?有什么消息没有?”
蝶衣见古离的神态相当慎重,那从来都不怎么正经的脸孔含着说不出的严肃,当下微微皱眉道:“还没什么消息。”
古离沉着脸双目不停的变换色彩,手指轻叩着桌面一字一句地道:“影束具体是什么人在支持月葭,目前还没有个定论,但是有那个能力作出这么大手臂,和有这么大野心的绝对逃不开那几个藩王,蜀王绝对是其中的一个。若真是这样,那小六这么前去肯定凶险万分。”
蝶衣听古离这么一说,顿时神色就严肃了起来,唰的站立起身定定地瞪着古离冷冷地道:“此话当真?”蝶衣听古皓然有危险,本来比较平静的鞋顿时起了波澜。
古震此时也有点紧张起来,掐指一算时间道:“皓然此去已经十几天了,按照路程计算早就该早了,为什么一点消息也没有传回来?不行,不能这样等下去,让月堂的人快速上去接应。”
古皓然是有带月堂的人去的,不过为了不自己的行动和身份,古皓然和月堂分开行动,古皓然负责潜入蜀王府,而月堂则在外面布置一切接应的事情。蜀王府里并没有月堂的人,只剩下古皓然一个。本来这计划出来的时候,古震等人都还比较赞成,因为怎么看古皓然的功夫都比那些月堂的人高明,进退也会得益。现在听古离突然地这么一分析,那古皓然一个人在蜀王府里就太危险了。
古离紧皱着眉头道:“是不是蜀王,目前我们还不能确定,不过小六那里一定要确保安全。”
蝶衣本来宛若置身事外的看着两人的商量,此时古离说着说着,一条一条的剥开后居然发现古皓然不安全,顿时冷冷地道:“我去布置。”说罢就(欲)往门外走。
古离看着蝶衣快步而去,不由开口阻拦道:“蝶衣,等一下。这里面的牵扯太广,你并不是很明白这些事情,若贸然去布置,可能反而会坏了小六那处的打算,等我细细想一下再说。”
蝶衣背对着古离站定,这影束盘根错节的关系她根本不怎么明白,一切对她来说都太陌生,要在这么快的时间内消化一切潜在的、明里的关系,实在有点不可能。当下听古离这么一说,蝶衣顿时就顿住了步伐,这样的情况下确实不能够贸然决定任何事情。
古离见蝶衣站定,咬了咬牙还没有说话,外面冰祁突然敲门走了进来,向着蝶衣道:“月主,少爷的消息。”
蝶衣刚好就站在门边上,当下直接接过一看,顿时冷淡的脸色更加冷酷,把手中的消息向古离等人一扔,冷冷地道:“这里的事情你们处理。”边说边转身就离开。
古离忙伸手一捞扔过来的信纸,快速地浏览完后,顿时唰的站起身,满脸严肃地朝外吼道:“蝶衣,你给我回来,这么复杂的情况,你也要给我一个安排的时间。”
同时朝跟着蝶衣就要出门的冰祁道:“叫古浩扬等人全部回来,快点,我有事情要宣布。”边说边拽紧了手中的信纸交给古离,满面沉思地来回快速地在屋子里踱步。
古震从蝶衣和古离的反映上知道古皓然传来的消息绝对惊人,否则不可能让两个几乎都变脸色的人变了色。当下展开手中的信纸一看,顿时一拳头狠狠地砸在桌子上。
古皓然传来的消息很简单,他拿到了蜀王和右相(勾)结的证据,同时也拿到了蜀王和圣天月葭公主(勾)结的证据。还意外到手蜀王这么多年经营的重要之物,但是整个里郡全线封锁,就算有月堂的人接应他也出不来,所有陌生的人都不准许出入,现在的里郡已经是一个铁通一般的地方,只准进不许出。
蜀王的手段虽然几人没有经历过,但是就右相这些事情也能看出他有多厉害。古皓然既然得手了他那么重要的东西,现在又被他逼在里郡出不来,其中的风险有多大,古震等顿时都明了了起来。
证据很重要,但是人更重要,虽然古皓然信中什么坏处都没有报,但却让蝶衣等人更担心,他再有本事,一个人也无法对付一郡之力,若不能快速逃走,那面临的问题会是相当严重的。
古离等人此时都有点慌了起来,没有想到蜀王居然还有这么重要的秘密,而现在又落到了古皓然的手里,蜀王绝对不会放过他。对这些意外的东西计算不足,让古皓然陷在里面出不来,现在要的就是古皓然自己的随机应变和古家这处的谋略接应了。
而这时距离古皓然传出讯息已经过了两天多的时间,古皓然当日逃出蜀王府,与一直守在王府周围的月堂中人连夜就往城外奔驰而去。但是,等他们到了的时候,里郡的城门早已经封锁不说,门前还多了大队的官兵。
古皓然看着勾起的吊桥,大队的人马弓箭刀枪的严阵以待,暗中估量了一下双方的力量,身边自己带着的不足十个人,面对对方成百的人马,实在不易强行闯关,只好再度本想另一处出口。而那处也同样的森严壁垒,由于没有吊桥,所以这处的人更相较前一处,人数更加得只多不少。两方的实力相差太悬殊,只好在里郡里隐藏了起来,找寻出城的机会。
“少爷,你的伤怎么样了?”(阴)月的人见古皓然箭头还在往外渗血,不由关心地问。这伤到了骨头,可不是一般的事情。
古皓然微微摇了摇头道:“没事,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古皓然那日被锐利碟片深深地射入了骨头中,这两日上不敢找大夫,只靠(阴)月的人和自己等带的伤药调理,加之不停地寻找和躲避搜查,这肩头上的伤口一直都还在断断续续地流血。
古皓然在客栈中低头看了眼街道,见街道上几乎没有什么人,只有大队的官兵往来地,那森严的气氛让整个里郡都蒙上了一层(阴)影。
“少爷,我们刚刚去看过出路,比前两日戒备得更加森严,只有蜀王府出示的牌子才可以让人出城,否则所有人都不许出城。”
古皓然闻言不由深深地皱眉,低头看着官兵们一户一户地搜查,古皓然沉着脸紧紧地咬着牙关,本来只靠一个身影,量他蜀王有通天的本事,就算把里郡翻个底朝天,他也只是困在城里出不去而已,绝对逮他不住。
但是,从昨日开始,搜查的官兵已经开始人身搜查了,对所有身上有伤痕的人都抓了起来,而他的身上正好有一个伤口。古皓然先大明白后来转眼一想就知道了个大概。那日夜里只有他站在那牌楼上面,而被铁片射入骨头滴血的时候,他并没有管理,若蜀王够细心,找到这一点也就知道他受了伤,而现在这么看来蜀王确实是个心思很重的人。
“少爷,现在怎么办?消息已经传了出去,月主那边还没有信息传来,我们是强行突围,还是再看看时机?”(阴)月的人见古皓然沉默地注视着楼下的官兵,不由询问道。
古皓然沉思一刻淡淡地道:“若能强行突围我早兔了,何必等到现在?实力对比太悬殊,再观察一下再说,我到不信他真的一点破绽也没有。”
古皓然话音刚落,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古皓然快速穿上自己的衣服盖住身上的伤口,优雅地道:“进来。”
只见客栈里的小二推门进来,一见古皓然斜靠在窗边喝着茶水,不由点头哈腰地一脸笑容地道:“客官,真不好意思打扰了您品茶的时间。”
古皓然带着淡淡的笑容朝小二道:“无妨,有什么事情吗?”
小二快步走上前来一边为古皓然参茶,一边满脸献媚的笑容道:“客官,这几日可委屈客官了,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王爷居然动用了全城警戒,让客官滞留在这里,希望不要坏了客官的兴致才好。”
古皓然优雅地一笑道:“不知道蜀王府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这样大张旗鼓地搜查?我本就是来游山玩水的,在这里郡多待几日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不知道这样的情况还要持续多久?”
小二见古皓然一派的优雅,加上出手又慷慨大方得不得了,当下长长叹了一口气道:“也不知道到底王爷府里出了什么事情,小的多方打听也只听说,是有贼人胆大包天居然敢偷王府上的东西不说,还一把火把王府也烧了个七零八落,这个贼子实在是太过份了,要是我们这人在什么地方,一定让他不得好死,居然敢动我们王爷的府邸。”
小二一口气说到这,见古皓然淡笑地看着他,不由嘿嘿一笑道:“叫客官笑了,不过我们整个里郡的百姓肯定都是这个想法,要知道早日抓住这个贼人,我们也就早日得到安生,客官你也可以肆意地游山玩水了,我们的生意也会好起来的。”这小二嘴里虽然这么说,可眼神中流(露)的可是古皓然能多住一天就多住一天,就这么不走了更好,这可是个大金主。
“你这小子说话也不说个重点,我们家少爷问你的话你还没有回答,反而给我们扯了这么大一片。”(阴)月中的一个人扮的是古皓然的管事,此时见小二开始没完没了起来,不由出生呵斥着。
小二顿时满脸赔笑地道:“这说着说着就忘了正事了。客官,小的今天过来就是想告诉客官,今天蜀王府又有新的规定颁布下来,由于王府中失窃了重要的东西,蜀王米命令整个里郡的人全部各归各家,不得出门溜达,等王府里解除警戒后才能出门。”
古皓然听到这双目光芒一闪,喔了一声道:“这是什么意思?那就是说我连街也不能上了?这个……好像影束没有这样的(禁)令吧?”
小二满脸抱歉地道:“这个笑的也没有办法,王府颁布的命令就是绝对不能违背的,小的不知道我们影束有没有什么这样的(禁)令,小的只知道王爷的话就是一切。客官,这就要委屈你们在房间里待几天了,要是出了门被大街上的官兵们捉住,什么话也不说就要下大牢的。”
小二连珠炮地说完,见古皓然微微皱眉盯着手中的水杯,不由一脸笑容道:“客官,您别着急,等王府找到人自然就好了,客官你就再忍忍,小的一定把您伺候好,绝对不让您感到烦闷。
嘿嘿,小的一听见这道命令,可是跑得飞快地来第一个通知客官的,可千万不要出门。这两日是非常时期,小的从来没有看见我们这里出现这种事情过,我们里郡可不比其他的地方,那绝对是令出如山,严厉着呢!所以客官你可一定要听阿,可千万别撞到他们手中去,那可要吃大亏的。”
古皓然见小二一脸媚笑地看着自己,当下微笑着道:“那可多亏了小二哥滇醒了,以后要再有什么变动,可要早点来提醒一下我,免得我们吃了不必要的亏。”
那小二见古皓然这么丰神俊朗的人说话还这么客气,当下那是满脸开花,就差把头点到地上去了。(阴)月的人在古皓然的眼神示意下,递上了消息费用,把小二给打发离开。
“少爷,这下怎么办?”(阴)月的人把持住所有屋子的明暗处后,那临时做古皓然管事的人询问道。
古皓然收敛刚才的优雅笑容,沉下脸缓缓地注视着窗户外的街道上。本来就没有几个人,现在更加是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嘴角不由缓缓勾勒出一丝冷酷的笑容,这样(禁)令,不怕引起百姓的不满,更加不顾及明皇那里的反映。这看来是蜀王已经被逼急了,一定要把他给找出来。
古皓然伸手(摸)了(摸)胸口藏着的东西,这里面除了蜀王与右相(勾)结的证据,和圣天月葭公主(勾)结的证据,还有一样东西。就是这样一件东西逼得蜀王居然敢无视影束王朝的律法,直接挑衅明皇的威严,也要把古皓然搜出来。古皓然想到这不由微微地笑了起来。
有心栽花花不成,无心(插)柳柳成荫,这顺手牵羊到手的居然是蜀王各地的兵马分布图,里面详细地记载着蜀王所暗中控制的一切力量。有了这样一份兵力分布图,要打垮他实在是容易之极。
这一点对明皇有用处,对古皓然却没有多大的作用,反正已经是造反,那是明皇要想办法的事情,与他有什么关系。而在那盒子里的另外一样东西,却让古皓然看见之后,乐得笑开了嘴。那是一张地图,说起来也不能说是正规的地图,用藏宝图更能形象点。这是蜀王这么多年苦心经营的所有东西的藏匿点,是他为起兵造反打下的坚实基础,而现在落到了古皓然的手里,恐怕蜀王已经雄得快要发疯了。
古皓然冷笑着(摸)着戴在手腕上当装饰的钥匙,冷冷地道:“既然这样,迟早要搜到这里来,这里已经不能再待,就算不能出城也要立马换别的地方,今天晚上我就离开,你们继续待在这里。”
“不行,月主命令了,我们要绝对保证你的安全,你到哪里我们就到哪里,绝对不能让你在我们保护的范围之外。”那管事谍古皓然这么一说,顿时反对起来。蝶衣的命令就是绝对要保护古皓然的安全,若是古皓然出了一点意外,那就要他们提头来见。
古皓然知道蝶衣是担心他,不过现在这个样子,搜上来他就绝对跑不掉。而若他带着这些人都走了,那一夜之间这么多人不见了踪迹,是人都知道这些人绝对有问题,岂不多生事端。
当下古皓然冷着脸道:“这件事必须听我的,你们就待在这里,我自己会找到安全的地方,带上你们反而是个累赘。”古皓然见跟着他的几人面色冷硬,不由把话说得比较重。
“我们只听月主的命令,其他人没有资格命令我们。”同声一气的回答,冷漠而又干脆。
古皓然顿时气结,早就知道月堂只听月主的命令,到了蝶衣手上后被蝶衣训练得更加地中央集权制,他虽然是现任的家主,但这些人真要不听他的命令,他还真没有办法。当下古皓然冷着脸瞪着几人,几人也冷漠着脸望着他,这跟来的几个人全是蝶衣选的,无一不是精英中的精英,真(性)情也是冷酷得没法说,这一下冷漠对冷漠居然一点也不逊色于古皓然的气质。
喧闹,突然之间喧闹声响起,古皓然双眼神色一凛,靠门最近的(阴)月之一匆匆扫了一眼后,满面严肃地低声道:“有大批的官兵进来搜查。”
古皓然双眉一挑,靠近门窗朝楼下看了一眼,见一队官兵蜂拥进客栈,看样子是来挨家挨户地搜查了,古皓然不由低声道:“来得好快。”
大队的官兵一客栈立马堵住所有的出口,开始一间一间地毯式地搜查,那客栈的老板带领着领头的官兵,殷勤地当头带路。
古皓然见最先搜查的就是自己这方,不由回头与(阴)月等人对视一样,在众人严重齐齐看见了戒备的冲动,古皓然当下心思急转,一挥手把几人集中在一起,对着众人耳语起来。
“开门,开门,搜查。”一道嚣张的声音传来,古皓然所住的房门被踢得吱吱作响。
那做管事的人冷冷地道:“干什么这是?”一边示意边上的人上前去开了门。
“干什么?老子来搜查有没有j细,说,你们是什么人?从什么地方来?一共来了多少人?为什么来到里郡?要到什么地方去?”门一开一个军官模样的人一步跨进来,对着屋内的人恶狠狠地道。
只见屋内管事的坐在靠窗的位置,正喝着桌子上的茶水,边上的几个人都束手站立在一旁,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这主仆之势一看就能看出来。
管事掸头看了军官一眼冷冷得一句话也没有说,那开门让这些人进来的(阴)月之一接过话淡淡地道:“我们是圣天王朝的人,这里就是我们所有的人,来影束是为了做生意,做完生意自然就会圣天王朝去。”淡漠的话语不带一丝尊敬和惶恐地应答道,连一个多余的字都没有。
军官见几人气势不凡,屋中正坐之人更是带着几分的威严和冷酷,不回答自己的话显然是自视甚高到对自己等人不屑一顾,而回答自己询问的显然只是一个仆人身份,回话还那么地不礼貌,顿时怒道:“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无视本官!来人,把他们全部给我抓回去,本官觉得这几个人定与王府发生的事情有关,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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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动乱前夕
跟在他身后的官兵顿时就拥上来,那开口说话之人一步跨上前拦在众官兵的面前,面色冷峻地道:“给我们定罪,你有什么理由?”
军官嚣张地冷哼一声怒道:“本官就是理由,本官说你有罪,你们就是有罪,来人,还不把他们带下去。”身后的官兵顿时齐齐大声应是。
“好大的胆子,居然无视影束的律法,你个一界小小的总兵也敢口出狂言,看来蜀王的属下很嚣张吗?”一道冷璐的声音突然想起,直接让冲上来准备动手的官兵停在当地。
军官抬头见那管事的正主儿端着茶杯冷冷地注视着他,目光中说不出的寒气逼人,同时又带着严重的不屑,不由怒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这么嚣张直呼我们王爷的封号,是不是想找死?”
军官见管事的如此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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