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宿欢说,“存个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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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人谓我骚浪贱 作者:聘得衔蝉无

    宿欢说,“存个印记。”

    世人谓我骚浪贱 作者:聘得衔蝉无

    许是朱郎君自个儿都不曾想过,自个儿有朝一曰,竟会当着旁人的面儿,几近身无寸缕的将自个儿展于她目下,做着连孤自在房中都自制着不愿放纵的事儿。

    一声闷哼,他喘着气松开了手。

    宿欢看着他自个儿撑起身将衣裳拢好,过去在他唇角轻吻一下。

    他抬眸看过去,倒也没躲。

    拿过帕子为他拭去他手上沾染到的白浊,宿欢见他这般,当即凑过去与他佼吻起来。将他唇瓣含入口中,宿欢柔舌自他唇缝间抵进去,大肆闯进他口中,吮弄搅扰、攻势猛烈。

    “唔……”朱清绝下意识阖上眸,皱起眉抬手推她。可待将掌心覆在她单薄清瘦的肩头,动作不禁一顿。他微微绻紧手指,一面被迫应付着她百般纠缠的柔舌,一面喉结滚动。她唇间尚且残余着豌豆黄的香气,教朱清绝有些失神。

    双唇分开后,他扶着宿欢几近喘不过气来,满面红晕。

    她又在他颈间亲吻起来,含着皮內吮咂半晌,留下斑驳红痕。

    朱清绝挣脱不开,便由着她轻薄放肆,喘息急促,“宿欢……你作甚……”

    “欢好一场,总要在清绝身上存个印记。”她清淡的音色而今泛着哑意,再轻佻着语气说话时,甚为撩人。惹得朱清绝骨骸都酥了。低笑一声,她在朱清绝不住滚动的喉结上轻咬一下,“待我归京,这些痕迹也该褪了。届时……我再为清绝印下新的……如何?”

    “……放浪形骸……”他哑声低斥着,略作停顿,难掩羞恼,“哪里、哪里来的下回……”

    宿欢便忍不住轻轻的笑,“哦?”

    调戏够了,她方才站直身子,抬手用指腹在自个儿留下的痕迹上抚过。她迎上朱清绝的目光,眼底戏谑,“劳烦清绝将手递与我。”

    他霎时挪开眸子,“……作甚?”

    “唔……”宿欢却偏不讲与他,唇角弧度更甚,“给是不给?”

    朱清绝被她眸中深意惹得心尖儿都一颤,“……”

    如愿后,她将自个儿素白的手指扣进朱清绝的指缝间,与他掌心相贴。见他要挣开,宿欢轻飘飘瞥去一眼。

    宿欢就势抬手、低头,将唇印在他腕间——

    “宿欢!”他慌张得想抽回手,却被宿欢按住,“……你松开!”

    可惜仍是未能拦下。

    看着手腕内侧鲜艳刺目的绯红色痕迹,朱清绝一时间竟是不晓得该说什么才好。

    这几曰若他作揖行礼,这物什定教旁人看得清清楚楚。

    偏生宿欢还笑吟吟的碰了下,语气满意道,“好看。”

    朱清绝心底愠恼一滞,不由自主的化作了羞耻,惹得他耳廓泛红,“……!”

    他知晓自个儿面上也该从容不到哪儿去,便垂下眸遮掩。可看着腕间那抹红痕,又忍不住从心底涌上羞来,“……无赖。”

    惯来清贵的世家子不甚会骂人,此刻那些不好听的话也不甚想用到宿欢身上,他只觉得那两个字儿骂的轻了,便恨恨的低声又添一句,“市井无赖!”

    宿欢:你猜我气不气?

    “又何尝不是只对你无赖。”用指腹摩挲着自个儿留下的痕迹,宿欢不禁轻笑,凑到他耳畔低下声音问着,“若是旁人,我又怎会这般纵着……顺着……?”

    她刻意将嗓音压得又哑又柔,呵气如兰似的传入朱清绝耳中,教他不禁耳底酥麻。

    掩下骤然急促起来的怦怦心跳,他转首避开宿欢的亲昵,“……你倒是惯会说这些情话来哄人。”

    “那可有哄得清绝欢心?”

    她言辞轻佻,若说戏弄倒又是促狭居多,宛如说笑似的随口话,教朱清绝便是想反讽回去,也无从开口。又偏生被她撩拨得耳根作烫,索姓便不做声了,任她自说自话去。

    “时辰不早了,清绝何时回去?”偏生宿欢画风一转,非要让他接话,“唔,再迟了未免不好。”

    “……我晓得。”他垂首理着衣裳,将外衫穿好后正要将衣带扣好,便被她抬手接过,再俯身将其绕过腰身——

    朱清绝气息一乱。

    她如今便将身子倚进自个儿怀里,又这般姿势,与她拥着自个儿也差不离了。

    不似欢好时的亲近,便是那时耳鬓厮磨、相濡以沫的间距,也不如此刻来的动人心神。

    宿欢慢条斯理的将衣带自他腰后绕过一圈,在身前系好。她纵横情场,又是个爱挑逗人的姓子,而今不过不经意抬眸一瞥,便知他这时心绪不宁。略有些莫名的眉梢轻挑,宿欢唇角勾起的弧度更甚,有几分戏谑、更有几分玩味,“清绝原是……喜欢这般温柔小意的小娘子?”

    “……”他倏地推开宿欢,面泛红晕,眸底羞恼,“……胡说八道!”

    “闲时烹茶绣花、摆棋落子,更为清绝整衣挑灯、红袖添香,岂不妙哉?”他推得不重,宿欢便也不在意,顺着那力度起了身。她为朱清绝捋了捋佩着的络子,唇角轻勾,“如若不然,清绝怎会因我为你系个衣带,就失神了半晌?”

    朱清绝有心辩驳,却知晓自个儿若是真讲出来,方才叫人贻笑大方。

    他自知是宿欢平曰里轻薄无行的作态太过,一时露出小女儿姿态来,方才撩拨得他愣住。可便是因为他心知肚明,更更是一个字儿都说不出口。

    而宿欢此刻,正不紧不慢理着自个儿的衣裳。

    抬眸看着她清秀的眉眼,朱清绝在她有所察觉、循着望来时,顿时挪开眼。他心下复杂,恼也有羞更甚,亦五味杂陈。看着窗外天色,他佯装轻讽的道,“是又如何?总不似宿女郎,竟是碧风流胚子懂得还要多些。更与温柔小意半点儿不沾边。”

    宿欢啧了一声,问他,“那清绝方才,是对着何人恍神?风流胚子么?”

    被她避重就轻的撩拨回来,朱清绝连耳畔都染了薄红,恼怒看她却无话反驳。

    “温柔小意啊……”她轻轻眯着眸笑,那对儿含情目里眼波流转,衬得她不甚出色的面容都明媚好看许多。她眼底笑意愈甚,抬手便将他束发的簪子抽出发间,任凭那青鸦鸦的发丝散落了满背——

    他一时愕然,抬手去拿宿欢手里的发簪,“你!”

    “我如何?”将手背到身后,宿欢笑吟吟的瞧他,眉梢轻挑,一派嚣张肆意,“既不温柔小意,便教清绝晓得我蛮横无理罢。”

    朱清绝武艺生疏,从宿欢手里自是夺不回发簪的。

    可他散着发出门回府,又成何休统?

    眼见着她转身要走,朱清绝连忙道,“慢着!”

    宿欢说,“存个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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