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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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帷灯匣剑 作者:少女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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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帷灯匣剑 作者:少女癖

    “我名别初赋。”

    祸国剑鬼别初赋?!

    蔺即川和任逸尘对视一眼,都不约而同地屏住了呼吸。

    别初赋无疑是东胜神洲武林界的传奇,只听闻他自从冷独听死后便退隐江湖,不问世事,没想到他们竟有幸得以一睹别初赋之真容!

    “抱歉,此事皆因我而起,现在我要带着双剑立刻去往鬼界平息人间失序之事,我送你们回去如何?”别初赋道。

    蔺即川愣了愣:“唔,那双剑……”

    别初赋道:“很抱歉,可能无法归还你们。”

    “算了,那你便带走吧,横竖也是从你手里流传而出的。”蔺即川道。他明白人间失序是大事。

    别初赋冲他们行了个礼,便幻化出了一柄长剑,令他们一同乘剑而归。

    客栈内,神府步莲额冒汗珠,咬牙撑着法阵,只是他之前旧伤未愈,又几度使用佛力,此时已是强弩之末。

    “佛相。”

    一团白光飘忽而来,落地之时骤然幻化成了优昙梵声的模样。他面目安详,端坐于神府步莲对面,同样手结法印。

    “你要干什么?”神府步莲忍不住蹙眉,出声喝止。

    优昙梵声微微一笑:“就算寻得我之躯体,也不过是一残废而已。趁着我还有一点法力,便让我助佛相一程罢。”

    神府步莲想要阻止他,却见优昙梵声已经开始加入到法阵中来,浑身散发出金光,令神府步莲结起的平魔阵再次加强了对影魔的禁锢。

    “优昙梵声你给我住手!再这样下去你真的会魂飞魄散!”神府步莲怒道。

    “优昙梵声无惧也。”

    神府步莲只能眼睁睁看着雨过天青色□□的佛者双目合上,身形飘渺如同火光中的千瓣莲花,他开始透明起来,与此同时,平魔阵金光大盛,被困其中的众多影魔都纷纷被清圣佛力净化、驱散。

    “离婆离婆帝。求诃求诃帝。陀罗尼帝。尼诃帝。毗黎你帝。摩诃伽帝。真陵乾帝。莎婆诃。”

    神府步莲低声念起七佛灭罪真言咒,以自身修为渡给即将消逝的优昙梵声。

    暗夜沉沉,泣寰刀灵漂浮在半空中,突然一指前方的一片密林道:“我感觉到那里有什么东西。”

    凛徒言瞥了他一眼,几步走向前去,钻入密林内。

    只见一辆小巧的红色轿子正停在那里,四角还垂挂着眼熟的银铃儿。

    “里面有人。”泣寰刀灵道。

    掀开轿帘,凛徒言骤然一惊,伸手探在了轿子内那人的鼻子下。

    “没死,但是快了。”泣寰刀灵补充道。

    “佛门中人?”凛徒言看到了那袭□□,想了想,便将那个无声无息又血肉模糊的青年搬了出来。

    泣寰刀灵道:“他的魂识只剩下一缕了。你要帮他么?”

    凛徒言不语,只是将青年背在了身上,道:“走,前方我感应到了佛门阵法的气息,很可能是有佛者在启阵对抗什么,我们去看看。”

    凛徒言匆匆行在暗夜道路上,离得越近,他越能感受到那股佛力的逐步减弱,这使他不由得担忧起来。

    终于赶到了那处客栈后,凛徒言停下脚步,道:“是平魔阵。”

    他没有莽撞破开平魔阵,只是催动佛力,助客栈内的佛者将平魔阵重新加固起来,直到最后一只影魔消逝,凛徒言方才踏入了客栈。

    神府步莲胸前早已晕染着一片血迹,他还没有停止渡修为给优昙梵声,凛徒言见状,情急之下将快要气空力尽的神府步莲一掌推开,亲身上阵。

    “这个人就是那魂识的身体!”泣寰刀灵突然道。

    凛徒言闻言便顺势将优昙梵声虚弱的魂识送回了他的身体中。然而回到了原身的优昙梵声仍是气息奄奄,眼看着撑不了多久。

    “他必须尽快得到医治。”凛徒言收了佛力道。

    神府步莲对他敛衽致礼:“多谢佛者相助。”

    “无妨,救人要紧。”凛徒言道。他又盯着神府步莲看了半晌:“你是圣佛天之人?”

    “正是,在下神府步莲,来自圣佛天之光明殿。”神府步莲道。

    作者有话要说:  满课是我听过最动人的词语

    ☆、第65章

    神竹秀趴在桌面上睡着了。

    隔了不知多久,他才悠悠醒转,揉着眼睛转过头去,他吓得差点惊叫出声,却被那人微温的手捂住了嘴。

    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平淑仍在房内睡觉。

    赋君抒无声地望着他。

    “……”神竹秀微蹙起眉,还是使了个眼色让他一起出房间来。

    两人走出了桃李天下的房间,穿过雅风回廊,廊壁上面悬挂着不少风雅字画,每个墨汁淋漓的字托在纸上都像是悬空的。赋君抒边走边看,他瞥了眼面前神竹秀的一头乌发,不由自主地抬手捋了捋自己鬓边已经杂白的发丝。

    两人一路沉默,直到走出了桃李天下,来到一处亭子间里时,神竹秀才停下了脚步,脸色淡然地看向了他:“有事?”

    赋君抒难看地笑了一下:“嗯。……赋君颐死了。”

    神竹秀顿了顿,过了许久,他才像是呼吸困难似的低声道:“……然后呢?”

    “我想带他走。”赋君抒看着神竹秀的眼睛道。

    “不可能!”神竹秀猛然抬起头,直直地瞪着赋君抒:“汝不能这样做,汝不能这样做!”

    赋君抒冷下脸,哼了一声:“我为什么不可以?”

    他欺身向前,掐住神竹秀的下巴,看着他吃痛的表情和微微颤动的睫羽,心里一阵凌虐的快感:“他现在是赋君抒唯一的子嗣,皇室的血脉,朕为什么不可以带走他?”

    神竹秀冷静下来后握上了他的手:“那又如何?吾不会让汝带走他的。”

    “你以为你是谁?”赋君抒松了手,嘲讽地笑道。

    “吾谁也不是,吾只知道他是吾一手养大的孩子,他病得很重,吾不会让汝带走他。”神竹秀看着赋君抒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赋君抒哈哈大笑起来,倒退几步坐到了石椅上。

    “是啊,”他神情恍惚地笑道:“他是你一手养大的孩子……朕不要他,朕不要他!”

    神竹秀看了他一眼,心里反而没什么感觉了,就像是一片荒芜的死水,再也掀不起任何波浪。

    赋君抒发了一会儿愣,径直站起身自己踉踉跄跄地走了。

    一个什么东西从他的衣襟里掉了出来。

    是那把丝绢扇子,绘着熟悉的霜雪墨竹图。

    神竹秀看了半晌,方才弯下腰拾起,然而眼泪已经滚滚地落了下来。

    他觉得太累了,这么多年下来,真的太累了。

    这大概就是他与赋君抒的最后一面了吧。

    他漠然地将扇子重新插回衣襟里,抹了把脸重新走回了桃李天下。

    平淑的床像座有廊檐的小房子,挂着层层幔帐,他躺在被褥中,双眼有些迷蒙地看着神竹秀走近他的床铺。

    “师尊……咳、咳咳。”平淑虚弱地抬起一只手,很快就被神竹秀紧紧握住了。

    神竹秀俯下身,抵着他的额头轻声道:“好一点儿了么?”

    “嗯,师尊,吾好多了。”平淑露出一个微笑,他感到神竹秀的眼泪落在脸颊旁,又湿又冷。

    “吾不会让他带走汝……”神竹秀道。

    平淑很快又撑不住似的昏睡过去了,他的眉眼像赋君颐,神情却是赋君抒的模样。

    神竹秀一阵恍惚,他像是看到了什么令人害怕的景象似的立起身,跌跌撞撞地跑出了房间。

    他自桃李天下内跑出来,从雅风回廊一直跑到了卷鲤门下,被垂下来的无数卷轴狠狠地打了几个耳光才回过神来。

    打醒他!让他从这场持续了十七年的梦魇中醒过来!神竹秀捂住脸,泪水滚滚而下,很快就模糊了视线。

    过路的儒生们都惊讶地看着神竹秀蹲在卷鲤门下掩面而泣,但无人敢上前一步去询问缘由。

    此时,有人走了过来,儒生们纷纷敛衽致礼,多梅仙站在神竹秀身前,一下子伸手将他拎了起来。

    “汝丢不丢人?”他道。

    神竹秀迷惘地看着他。

    “起来。”多梅仙强硬地将他的脸扳了过来,神竹秀湿漉漉的眼泪不断滴在他手上。

    “……梅君,吾知道。”他吸了吸鼻子,用力拨开了多梅仙钳着他脸的手。“汝别这样看吾。”

    多梅仙看了他一眼,冷冷道:“御琴会开幕在即,竹君还是少为闲事分心才好。”

    “抱歉,吾知道了。”神竹秀闻言正了正脸色,冲他露出一个勉强的笑。

    多梅仙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逐渐远去,那袭白袍上绣着的霜雪墨竹图,与多年前一样傲然凛立。

    他抬起手,那上面满是水光。

    九月初一,御琴会。

    天降异象已经消失了,人间重新回到平静之中。

    逸曲莺上台之前还不停地拉着多梅仙确认:“神府步莲真的没来么?他真的不参加御琴会么?”

    “是啦是啦,佛门都说了他身受重伤,已经提前回到圣佛天了。”多梅仙又不厌其烦地说了一遍。

    逸曲莺抱着琴仍是疑疑惑惑:“吾怎么没听过?”

    多梅仙怒道:“汝又不是负责御琴会的!赶紧给吾上台!”

    御琴会在意贤都的一方露天琴台举行。

    当蔺即川和任逸尘来到这里时,正好是逸曲莺在台上弹奏一曲《浮霞瞰山》,那把朱金漆绘着苍山洱海图的七弦琴让蔺即川顿时愣在了原地。

    此前,他们回到客栈后,遇上了那位佛门高人凛徒言,任逸尘因为对他手中的红鲤鱼产生了感应差点出手伤人,最后还是凛徒言替他将红鲤鱼归还入了身体。

    “我曾在一名儒门之人手里见过同样的红鲤鱼,”凛徒言道,“他穿着袍子上绣有霜雪墨竹图,很好辨认。”

    蔺即川和任逸尘都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他们所见过的一个人――

    “归兄?”

    于是,神府步莲带着优昙梵声回圣佛天治疗,由于凛徒言要去平朝,途径青云镇,便顺路带着蔺采回去,只有蔺即川和任逸尘两人前往这次由儒门主办的御琴会,以求再遇归思。

    任逸尘看了眼发呆的蔺即川:“你在看什么?”

    “啊?”蔺即川回过神来,才道:“她手里的那把琴……你有印象吗?”

    蹙起眉远远地望了望,任逸尘半晌后才道:“没有。”

    蔺即川无语地摇了摇头:“看来你的记忆果然还没完全恢复,那不是师尊从前弹过的琴么?”

    “师尊?他的琴?”任逸尘眨了眨眼睛。

    “嗯,虽然不太确定,但那把琴我看过许多次,怎么也不会弄混的,除非有两把一模一样的琴。”蔺即川笃定道。

    逸曲莺的演奏结束了,她抱起那把七弦琴致了个礼就下了台。

    蔺即川低声道:“我们跟着她去看看。”

    他本想抓过任逸尘的手,但却被不露痕迹地躲过了,蔺即川苦笑一声,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挤出了人群。

    “如何?”逸曲莺下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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