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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寄人间 作者:肚皮三层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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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寄人间 作者:肚皮三层肉
怎么会有人无缘无故将一个脾气古怪的瘸子放在心尖上呢?
哑奴单手按着他的臀肉,低声道:“别动。”同时扶着自己的阳具,又一插到底。
陆云亭咬着指尖,将呻吟咽了回去。哑奴也趴了上去,贴着陆云亭的背,搂着腰继续不知疲倦地肏。那般舒服的感觉又涌了上来,肉穴里的褶皱全被撑开碾平,陆云亭像是被浸在了温泉水里,全身都松软了,只有肠肉嗦着阴茎不放。他握着哑奴的胳臂,破碎地、急促地喘息起来。
哑奴下身维持着操弄的姿势,上半身却倾了下来,用牙尖细细地咬陆云亭脖子背面的嫩肉。陆云亭缩着肩膀轻哼起来,向前挣扎着伸出手。哑奴捉回那两只手,按着他继续肏,一边挺腰,一边还要继续咬。陆云亭颈后都要被舔得麻了,缩着也躲不掉,只能将双臀翘得更高,贴着哑奴的胯骨,随着动作的节律发出声音呻吟。
“哑奴。”他喊道,“哑奴……啊……”
哑奴亲了亲他的肩膀,以为又有什么要求。可陆云亭只是低声喊着,褥子里只露出了汗津津的半张脸,伴着从脖颈蔓延到脸颊的红晕。
“哑奴……”他又道,声音那么甜,那么软。像少时在山上提着剑追师兄时喊出的语调。他这回倒是不喊师兄了,哑奴微微震了震,又一鼓作气地抽动起来。他动得又快又狠,陆云亭“啊”了一声,再来不及组织别的词句,只能把脸埋在床上呻吟。
快感越积越多,令陆云亭内壁和臀肉都开始细细地颤栗。哑奴向前伸手,握住他的性器。一抓之下,竟是满手湿滑的浊液。陆云亭双腿抽了抽,呜咽着在哑奴手心摩擦自己。哑奴靠在他的耳边,低声道:“你咬得好紧,是要到了吗?”
陆云亭茫茫然放大了瞳孔,绷起身体,任由哑奴前后夹击。哑奴用拇指摩挲顶端的小孔,用阳具一下下捣弄陆云亭要命的地方。陆云亭仰起头,直挺挺地喘了几下,哭似的高喊出来,泄在哑奴的手里。他射得又多又稠,伴着身体微微的抽搐,分了好几股。哑奴手盛不住,浊液从指缝间溢了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枕头上。
等他慢慢地静下来,高热也平复了,哑奴才抽出来,挺着硬邦邦的阳具去为他拧手巾。陆云亭翻过身,靠在床边,皱起了眉毛道:“你没射进来。”
哑奴回过头道:“你的身体撑不住。”
陆云亭道:“回来,我要吃下去才算。”
哑奴停下手,微微发愁地看着陆云亭。陆云亭沉下脸,他只好先过来,随着指令站在床头。陆云亭爬到床边,那沾着水光的性器便恰好顶在了他的眼前。他抬眼看了看哑奴,用手撸了一回,便直接含进嘴里。
哑奴微闭上眼呻吟:“啊……”
陆云亭上下舔弄,用唇舌一路从顶端吮到根部,再用喉间挤压哑奴最敏感的顶端。哑奴本就积攒许久欲望,又被软腭裹着,不禁稍稍摆起了胯。陆云亭不出声地用喉管的嫩肉套弄哑奴灼热的阳茎。那话儿越长大,他就咽得越深。
待高潮快降临时候,哑奴咬紧牙关,性器簌簌地抖动。他低声道:“好了。”便想稍微抽出来些,以免射太深了,损伤喉咙。可陆云亭还是含着不放,眼眸低垂着。哑奴将手捧住他的脸,可终究是来不及阻止,只能依着陆云亭,直接将一股股热流打在咽喉壁上。
陆云亭微微一震,发出了轻微的鼻音。
哑奴等他张开嘴,再缓缓拔出来。陆云亭的眼眶微红,估计是方才含太狠了,又被灼热的精水刺激了一回。哑奴跪下来,按了按他的眼角,问:“疼?”
陆云亭摇了摇头,抓着哑奴的肩膀侧头亲上他的嘴唇。这个吻带着精水的涩味,动作先是轻的,后来便成了撕咬。哑奴顺从地任陆云亭发泄,只是实在被咬痛了,才发出一点嘶的气音。直到唇齿间全是血的腥味,陆云亭才把人推开。
第26章
完事之后,陆云亭倦意尽显,靠在床头脑袋一点一点地往下垂,眼看就要睡着了。哑奴放轻动作,上上下下地打水,收拾,然后又帮陆云亭擦净了身上欢愉后的痕迹。
等他再回到房内,陆云亭已经小声打起了呼噜。
他极少睡得这么毫无防备。之前在病中昏沉的时候,躺不了多久,便要凄惶地喊一声师兄。后来清醒一些,知道梦里的师兄是假的,也还是睡不安稳。哑奴稍微一碰,他便要惊醒一瞬,茫茫然地看看身旁,再裹着被子重新睡去。
哑奴换了弄脏的枕头,陆云亭也无知无觉,抱着新枕头睡得香甜。哑奴抿起嘴角,掖好被子后,也不再打扰他,无声无息地走到桌前。鱼羹早就凉透了,汤汁里有种说不出的奇怪腥味。哑奴心知陆云亭不会再吃,于是也将它倒了出去。
忙了这么会儿,夜也越发深了。万籁俱静。哑奴来到陆云亭的床前,俯身用指尖轻碰那张总是带着点忧虑的脸。在这样的触碰之下,陆云亭的眉眼舒展了,脸颊的线条也显得放松。哑奴倚着床头,温情地凝视了一会儿,也闭上了眼睛。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陆云亭便听到了鸟鸣声。半梦半醒地迷糊了片刻,稍稍睁开眼,便看见一只不怕人的鹧鸪扑棱棱飞上窗头,怪声怪调地叫了起来。
被乍然吵醒,心情自然不算太好。陆云亭揉了揉眼睛,歪头去瞪那只鹧鸪。要是哑奴对上这眼神,早便屈服了,鹧鸪却梗着脖子瞪回来,一张嘴,又是一串咕噜噜的调子。
陆云亭怫然看着它蓬松的毛发和半张的翅膀,怒视半晌,忽然又失笑。他想起少时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清晨被野山鸡搅了一场好梦,便任性起来,叫上师兄漫山遍野地捉鸡。师父见了连声怒骂,斥责成何体统,习武不是为了做这种鸡飞狗跳的蠢事。可烤好了山鸡,吃得最多最停不下来,还要数他自己。
笑声从胸腔里荡出来,鹧鸪反而怕了,倏忽展翅飞起,摇摇晃晃落在了对面的树枝上。
陆云亭扔开被褥,朝它道:“这还差不多。”
说罢回头,才发现哑奴没有在房内。床脚的小凳子上摆着一铫子水,壶口还冒着腾腾的热气,一看便是刚烧好不久的。陆云亭自己掺了点凉水,洗漱好了,又走到桌前椅子上坐好,挑挑拣拣地看桌上的东西。
蜡烛余温犹在,仔细一闻,还有香墨的气息。纸墨倒是收拾回去了,陆云亭再拨出来,数了数,果不其然,帛宣又少了一张。哑奴在这上头确乎尽心尽力,就连昨夜鏖战之后,也不忘追踪鬼师的行迹。陆云亭却稍稍发起了愁,毕竟驭鬼的道具有限,这般只进不出地用下去,恐怕最终难以为继。
他心里想着,心不在焉地提起茶壶盖子,一股沁人心脾的茶香便漫了出来。
恰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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