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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倒下,乖点让我压 作者:爷非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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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倒下,乖点让我压 作者:爷非受
猜忌。
苏狐扫了一眼自己的老娘,自然知道老娘心里想的,自觉有些好笑,就算是镇国将军与宰相府交好,也不会被人猜忌两府心有别意,要知道镇国将军可是皇上的宠信。怎么可能会反。
“皇上驾到!”就在苏狐出神的向着这些歪歪事件的时候,一句尖锐的喊声传来,百官听闻,瞬间便要跪下。
“众爱卿免礼!”
就在百官要跪下的时候,一道明黄的身影从外面进来,对着众人挥了挥手,直接走向中央龙椅
本就没打算下跪的苏狐,自然也不会跪下。眯着眼打量了下被明黄龙袍遮住良好身材的皇上,还真看不出来,这个常年坐卧的皇上,能有如此完美的身材。真是不可多得啊。难道是跟这位将军活塞做多了,所以身材就一级棒了?
“众爱卿快快入座,今日没有上下之别,众爱卿尽兴便好。”皇上坐在龙椅上,对着众人再次挥手。
站起来的百官顺着皇帝陛下的话,落座。
苏狐自然跟在苏翰墨和叶倩的身后,来到了左列最上首离皇帝陛下最近的位置,坐下。
待百官归位坐下后,皇上拍了拍掌心,一队舞姬从门口翩跹而来,在中央宽阔的过道上起舞,伴随舞姬起舞的还有那叮咚响起的乐曲声。
看着场中舞姬的舞蹈,再看着场中那不知道看的是舞蹈还是美色而两眼发直的百官,苏狐慵懒的打了个哈欠,这种舞步,少了韵味,少了协调,与千狐洞的狐族舞蹈比起来,弱了不知凡几,至于相貌,狐族既然是被称之为妖界最美的妖怪,便可以知道他们狐族的美色了。
端起酒杯,喝起酒来,一口口的喝,有一眼没一眼的看着场中的舞蹈,更多的心神则是看着皇帝陛下偶尔瞥到镇国将军身上那暧昧的目光。
苏狐继续喝酒。
半个时辰后,苏狐洁白如玉的面庞染上了如朝霞般的红晕,让他那绝色面庞上更添一分魅惑。
看着场中百官的丑态,再次想到护国寺天相那纯洁无暇的微微羞涩的笑容,苏狐莞尔一笑,这一笑,千树万树梨花开,使得本就明媚的灯光,更添几分亮色,使得那些因他的美色而从舞姬中投在他身上的百官,脸色涨红,下身顶帐篷,眼睛痴缠,唾液分泌。
在这些热烈的目光中最为火热的便是坐在龙椅上那个中年皇上和坐在苏狐对面的镇国将军孙少君。
察觉到这些令人厌恶的目光,苏狐厌恶的蹙了蹙眉,站起身,离席而去。
出了庆功楼,来到离庆功楼不远的御花园,站定,看着那皎洁明月,看着那漫天繁星,他心里不自觉的想起,两年前跟苏孙一起在千狐洞看满天繁星,一起吞月之精华的日子。
想着与他在一起的舒适,到最后想到苏孙重伤他时候的绝情,一时间却是微微惆怅。
过了会,惆怅完的苏狐,却是抚了抚额,看来真的是喝多了,便产生了这些许本该封存舍弃的记忆了。
在苏狐扶额的时候,一道明黄的身影急速的冲向他,出现在他的背后,在敞开手,向着他的腰抱来。
感知到身后的人,苏狐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微笑,真当自己是体弱无力的公子哥了,还真以为自己手无缚鸡之力,身娇体柔易推倒?
就在明黄的身影即将接近他的时候,只见他嚯的转身,一脚向着身后蹬去,角度刚好,力道刚好的踹中了来人的子孙根。
苏狐一见来人,立刻转变了脸上那本嘲讽的表情,变得有些惊慌失措,对着那道明黄的身影抱歉的说道:“啊,我真不知道是皇帝陛下在我身后,我只是不习惯别人从后面来,而我这个又是习惯性踢人动作,真的很抱歉。”
苏狐说得抱歉,但是他的神色中却看不出有丝毫的抱歉,更多的则是活该。
苏狐说完,不理会那捂着裆部,直跳脚的皇帝陛下,转身向着庆功楼走去。
那一腿,他掌握的力度刚好,不会使得皇帝陛下断子绝孙,最多不过是疼一会就好了。
当苏狐回到庆功楼的时候,诸多人依旧带着火热的目光看向他,苏狐挑挑眉,他不介意多几个跟外面那皇帝陛下一样的角色。
这次看向苏狐眼光中,此时倒是多了一个异样的神色,那人便是孙少君,在苏狐离开不久,皇帝陛下便离开了,而熟悉皇帝陛下作风的孙少君,可不会认为皇帝陛下是真的去接手了。
看皇帝陛下那性急的模样,绝对是去对这个美人为所欲为去了。只是让他颇为不解的是,按照而言,皇帝陛下得手了,这个美人绝对不可能现在回来。
难道他对皇帝陛下怎么样了?
想到此处,孙少君的目光便多了几分探索。
对于孙少君那探索的目光,苏狐只是挑挑眉,丝毫没放在眼中。
在苏狐挑眉的时候,已经安抚好自己身下疼痛的皇帝陛下才姗姗来迟,坐在龙椅上的皇上,看向苏狐的眼中,却多了势在必得。
见到皇上这样的目光的孙少君在送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把心提了上来,皇帝陛下是他一个人的,也只能对他一个乱来,任何人都不能染指,即使是贵为宰相之子,有世间第一美人之称的苏狐也不行。
想到这,孙少君看向苏狐的眼中,除了j□j之外,更多上了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既然自己得不到,那么就毁了他。要知道皇帝陛下对于已经不洁的男人可是不会有丝毫的性趣。
苏狐举起酒杯,再次饮下一杯,当他为自己倒了第二杯,举起杯的时候,忽然察觉场中在眨眼间多了一个人的气息,一个修为高深的和尚的气息,而这个气息正是那俊朗的小和尚。
☆、被救的别扭苏狐
随后,苏狐抬起头,看向门外,当目光接触到门外的人的时候,苏狐手一抖,手中的酒杯滑落掉下了桌子,滚落到道路中央,弄湿了地毯,滑倒了舞姬,打乱了舞阵,停了音乐。
众人随之望向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然后发觉罪魁祸首看向门外,又跟着看向门外。
“苏狐,你好大的胆子,胆敢对朕殿中事物,大肆破坏,毁了百官雅兴,你可知罪?”就在众人望向门外的时候,坐在殿堂上的皇上忽而发难。
天子一怒,祸及苍生,诸多百官瞬间拘谨,唯唯诺诺的看向龙椅上忽然发怒的皇帝,不知今天皇上的火气为何如此之大。
最感压力的是坐在最左侧位置上的苏翰墨,只见一听皇上发怒,苏翰墨赶紧拉着苏狐,下了桌子,来到早因皇上大怒撤离的舞队所处的中央大道上,正准备拉着苏狐跪下:“臣罪该万死,万万不该让臣之犬子扰了皇上雅兴,请皇上责罚!”
“宰相大人确实该死,来人……”就在皇上因此达到责罚目的,而高声大喊,苏翰墨感觉眼前一片灰暗,众大臣察觉到朝廷即将风起云涌的时候,刚刚进了大门的天相,星眸微微一眯,这又是闹哪般?
“陛下,不知宰相如何开罪了陛下?”天相在百官认为有大事发生,揣揣不敢求情,苏翰墨因苏狐这等小事被处罚,暗恨滋生的时候,开口好奇问道。
“宰相之子扰了众人雅兴,难道不该死?”皇上听到天相阻止了自己发号施令而有些恼怒的拍了拍龙椅犄角,淡声问道。
天相挑眉,双手合十:“难道扰了众臣雅兴就应该处罚?”
“自然。”
“阿弥陀佛,陛下,贫僧有一件事不明,想请陛下回答。”天相说完,不等皇上发问,便径自问道:“天大,还是地广?天为何大,地为何广?”
天相这话一出,高坐中央龙椅的皇帝陛下,脸色霎时就变了。
他没想到护国寺中最为得意的弟子竟然会问自己这样的话,说出这样威胁自己的语气。
别人或许听不出天相这句话的意思,但是贵为九五之尊的他,自然知晓,这天大,说的并不是他,这地广也不是说的他,天大地广都与他这个九五之尊无关,有关的,却是他应该聆听天之旨意,护国寺便是天,而他不过是天之子,便应该听护国寺的。
只是让他不解的是,他不过是处罚宰相府罢了,这从来不管事的护国寺,何时会维护宰相府的安危了?
心里的想法不过是一瞬的事情,几乎是在天相发问后的顿歇间,皇上就回答道:“地自然没天广,自然要听天号令,天因为有帝王而大,地因为有爱而广。”
“是了。地因爱而广,作为管理天地的帝王,更需要博爱,才能让天地安顺。”天相说完再次双手合十,道了一声佛偈。
皇上再次因为天相的这句话,而变了脸色,他的脸色跟那个即将要被他处罚的宰相一般难看。
深深呼了一口气后,缓缓吐出,挤出笑容,对着跪在地上颤抖的宰相宽慰说道:“朕不过是跟宰相大人开开玩笑罢了,如此小事,又怎会处罚劳苦功高的宰相,宰相还是回座位吧。”
听到这赦免的话,宰相软软倒地,苏狐急忙扶起宰相,坐回座位。
苏狐坐回座位后,双眼慵懒的看了一眼天相,他倒是没想到在最后关头,这个在假山前,对他微微羞涩的少年和尚,会帮他。
天相似笑非笑的瞟了一眼苏狐,这人倒是有趣,自己家人都要被皇上处理了,竟然还面不改色,是说他不怕死好呢,还是说他有必然的得罪了皇上后,还有法子脱身。
这样算来,如果是后者,那么他的法子是什么?人间貌似没有谁能够逃脱一句话掌控生死的皇上,若是如此推测,那么他是否是妖?
如果是前者的话,那么他的胆子是不是太大了些?
“天相大师快快入座。来人,给大师看座。”高坐龙椅的皇帝陛下,对着临近的公公说道。
公公一听,立马呼喝一声:“来人,快快给天相大师看座!”
立刻的,有一人搬来茶几,准备搬到中央下首。
“我坐那边就好了。”就在凳子即将要搬到苏狐那里的时候,天相随手指到苏狐所处的位置。
众人随即把目光诡异的射向坐回座位,就在啃瓜子的苏狐身上,苏狐手上的瓜子因为众人的这一看,倒是顿了顿,顿了顿之后,他嗑瓜子的声音更是快了几分,在众人如此安静的时候,他嗑瓜子的声音更显得大而刺耳。
百官是看看天相,再看看那嗑瓜子嗑得特别带劲的苏狐,来来往往,目光由最开始的惊讶,到丝丝的不解,再到恍然大悟,最后到暧昧。
苏狐对着众多大臣那诡异的变化目光,眉头微微一挑,果然人类的想法,不是谁都能跟得上的,这脑补的速度,简直无敌于所有物种。
不过,他们爱怎么猜测怎么猜测去,只是有一点却是他没有明白,那就是,佛教对人间的影响已经深入到如此恐怖的地步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些道教的道士们为何能够忍受得住,佛教插手人间之事,难道道教的那些大神们,全部都进入闭关状态了么?还是有什么东西比这个更加重要,以至于他们没有心思来管理人间的事。
想到这里,他再次好笑的摇摇头,自己管这些个干什么,他们爱怎么闹,怎么闹去,他不过是一只普通的九尾天狐罢了。
“诸位爱卿随意,朕有些乏了,便就不陪着众位爱卿了。”就在众人目光对着苏狐跟天相两人越来越暧昧的时候,皇上再次插入声音,对着众人挥了挥手后,离开了龙椅,脸色有些难看的向着后面的宫殿走去。
众人自然是知晓皇帝陛下为何难看的,只是让他们不解的是,掌握生杀大权的皇帝陛下为何会对这个护国寺的天相大师如此的礼敬有加,在这位护国寺的天相大师顶撞他的时候,陛下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有些低声下气了。
虽然他们都是在官场中混成了人精,但是对于眼前发生的事情,倒是真的有些看不清了。
皇帝陛下都撤了,这些大臣虽然有皇帝陛下的口谕,随意,但是谁真的敢随意,若是随意起来,就真的会把自己的性命随意的丢在这个庆功楼中,是以,在皇帝陛下没走多久,诸位大臣陆陆续续都因为家里突然有事,离席而去。
看着这稀稀拉拉往外走的大臣们,苏狐无聊打了个哈欠,想回家就回去呗,用得着找那些烂七八糟的理由来维护他们那本来就没有多少的面子么?
天相看着不以为然的苏狐,眼中闪过好笑,然后走进前来,对刚刚把心安抚住的宰相说道:“大人,我师父叫我来去贵府一观,不知道最近几天大人可有空?”
一听到这个救命恩人要去自己家里小住几天,并且问自己有没有空,就算他苏翰墨真的没空,那也必须要有空,于是连连点头:“自然是有空的,那就麻烦天相师傅了。”
“请。”叶倩引着天相,苏狐扶着苏翰墨向着门外走去。
“宰相大人,就如此快的就要回去了?”就在他们几人即将要踏出庆功楼的时候,孙少君清朗的声音再次从他们的身后传来,声音里面带着丝丝的挑衅和不甘。
“自然,我的身体可没有年少有为的少君将军那般硬朗,只得回家叫太医帮忙诊断一二,不要落下病根才好,将军就好生的在庆功楼中吃好歇好,随意些。”
苏翰墨口中语气虽然温和,但是话里话外那夹枪带棍的双关句,可真的会把当事人给敲得人事不知。
就好像此时那脸色变得异常难看的孙少君一般。
苏翰墨虽然没有明说什么,但是从他字里行间的一丝,就可以听出,苏翰墨是真的知道一些不应该知道的东西,这事情可就真的有些难办了。
苏翰墨说完也没有在理会孙少君,就着扶着自己的苏狐的手,缓缓的向着门外台阶走去。
当苏狐一群人回到家中的时候,苏狐慵懒的打了个哈欠,把自家老爷交给老娘,然后吩咐管家给天相和尚安排好住宿问题后,屁颠屁颠的跑回房间。
因为跟那浑身充沛佛元的弟子接触太久,就算不会给这家伙给度了,也会在修炼的时候,噎住自己。是以才会屁颠屁颠的准备跑回房间,修炼完胜和尚的时候,才来得瑟。
叶倩有些无奈的瞪着那极快的离开的苏狐的背影一眼,对着天相抱歉的说道:“倒是让天相大师看笑话了,狐儿本身性格如此,还请大师多担待些才是。”
天相听到这话,嘴角再次抽搐了起来,这话怎么听怎么怪,怎么似乎好像他要囚住她的儿子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一般。
☆、苏狐损天相
“阿弥陀佛。叶居士客气了。”天相最终只能有些无语的应答叶倩。
叶倩淡淡一笑,向着身侧的苏莱吩咐道:“阿莱,你把天相大师安排在少爷旁侧的客房吧,两个小年轻好多多沟通。”
“是,夫人。”苏莱笑着点点头,转头对天相笑着说道:“天相大人,麻烦您跟我来。”
“嗯。麻烦施主了。”天相点头,紧跟着苏莱的背后而去。
待天相跟苏莱两人走远了,叶倩才有些神秘兮兮的对着自己扶着的苏翰墨问道:“我们儿子跟天相大师究竟是什么关系啊,今日在皇宫天相大师竟然为了我们家狐儿,这样顶撞皇上,奇迹的是,皇上竟然还没有丝毫的生气,真是奇了怪了。”
苏翰墨嘴角微微抽搐的瞪了一眼自己的夫人:“护国寺哪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而且,你也别在那里乱猜测什么了,天相大师是宅心仁厚,换做是任何人,他也会这样出手相救的。对了,你也紧着点,叫人来教教狐儿礼仪,不然又闹出这样的事,以后就没有那么好运道了。走吧,回房。”
“知道了。”叶倩有些无奈的点点头,虽然她认为自己的儿子今天做得压根没有错,但是还是依着点老爷为好,不要把老爷气得太过火了。
应答完,叶倩扶着苏翰墨缓缓的回房去了。
房间内,苏狐坐于结界内,一道道白光从周围冒出,钻进他的体内,涌入他心脏处的狐狸的嘴中。
修炼了半宿,苏狐睁开了双眼,双眼中诡异的出现了三个逗号的螺旋纹,眼一眯,螺旋纹消失,有些不怀好意的把双眼眯了起来:“这小和尚偷偷摸摸的在自己房间外,可不见得好玩。”
下了床,披了一件外套,苏狐打开门,看着站在庭院内,面对着自己房间,双手合十,笔直站着的天相。
他慵懒的打了个哈欠,倚着门边,披在身上的外套瞬间耷拉了下来,本就宽松的内衣,也倾斜而下,露出了晶莹雪白如雪的肌肤:“我说和尚,你大晚上的不睡觉,站在庭院中晒月亮么?”
说完,指了指天上皎洁的月亮,然后再指了指天相光秃秃,映照着月光显得蹭亮的光头。
天相循着声音,望向房内的苏狐,一眼便看到了在那里卖弄风骚的苏狐,以他那淡定的心态,都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下,这孩子是不是暴露狂啊,还是卖弄他那雪白晶莹的肌肤啊。
苏狐压根就没有在意天相那直刺刺的目光,站直了身子,走向庭院。
“我说和尚,你来这里倒是找寻到那鬼魂的出处没有,笔直的站在这庭院中,可是有什么歌说法?”苏狐来到近前,眯眼对着一步之遥的天相淡淡笑问道。
“你不是应该比我清楚,这府里的情况么?”天相不答反问身前的苏狐。
苏狐挑挑眉,有些鄙夷,有些夸张的跳脚指着天相:“开什么玩笑,你以为我是谁啊,是你这样有着高深修为的得道高僧?我不就是一个普通人罢了,怎么理解你们修行世界的人的事,若是我理解的话,还用得着你来我们家。”
“施主貌似不用那么不淡定。”天相淡定的瞥了眼有些跳脚的苏狐。
“尼玛才不淡定,你全家都不淡定。”苏狐白了一眼天相,然后话锋一转,近身一靠,慵懒的把手搭在天相的肩膀上:“我说天相师傅,你该不会是对我有意思吧,不然今天怎的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挽救我于水火中,然后又在这大半夜时分,出现在我院中门前?”
“……”
“你不回答,是不是代表着你默认了?我倒真是没想到,天相大师,原来你好这口啊。”苏狐笑得奸诈,笑得魅惑,笑得诡异。
“……”
“被我说中了,不好意思了?”苏狐继续絮絮叨叨的说着。
天相无语的看着身前絮絮叨叨的少年,现在的他有一种想撬开这个少年的脑袋看看,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竟然能够想象到那种地步,他就算是对人感兴趣,也应该是要挑一个正常的女子,而不是残毒他这个少年吧。
“天相大师?”苏狐轻轻的吹了一口气在天相的耳边,使得天相的脸色微微的泛起薄红,见此一幕,苏狐眼里的笑意更深了,心里的玩意也更加的浓厚了,只见他唇缓缓的贴向天相的俊朗的脸。
见到越来越近的红唇,天相不淡定的推开了苏狐,然后狼狈的蹿回了自己的房间。
看着狼狈逃离的天相,苏狐忍不住大笑了起来,这和尚,实在是太有趣,太纯洁,太好玩了。
“想跟我玩,你还嫩着呢。”当天相赶紧的关上了自己的门,生怕苏狐追进来时,苏狐站在庭院中,笑得一脸奸计得逞的荡漾,自言自语的说道。
而在房间内,天相捂着自己的胸口,不解自己的佛心为何跳动得如此剧烈,然后紧紧的捂着,生怕自己的心会跳出来。
等心脏停止剧烈跳动,平静下来的时候,他不解的蹙起眉,他不过是个少年,而且是个男的,自己要是动凡心也应该是对美丽的少女动凡心,而不是对这个男的俊美少年动凡心才对。
若是此时苏狐在他身侧,并且知道了他此时心中的想法的话,定然会为天相的这个疑问,做出完美的解答:你在不知不觉间中了我九尾天狐一族的魅惑,想不心脏跳动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想当初你们那已经成佛的佛祖都差点被魅惑之术给扰乱了佛心,更何况是你这小小的未成佛的和尚。
苏狐回到房中,淡定的再次入定修炼了起来。
而天相则是坐在房中,不解的瞪了一会天花板而没有想通的时候,一遍遍的念着佛经,进行深刻的忏悔、反省。
竖日,苏狐起床开门,看到门外依旧站着天相。
只是跟他精神奕奕的神态相比,外面站着顶着两个黑眼圈的天相却显得狼狈无比。
“卧槽,我说和尚,你昨晚该不会是纵欲过度吧 ,瞧瞧你这弱不禁风,脚步虚浮,眼神朦胧的虚弱样,是不是做完一夜无数次自残啊?”苏狐一看天相就夸张无比的跳起来,指着天相大叫道。
天相听到苏狐的喊叫,无语的翻了翻白眼,这丫的就不能消停点?
苏狐挑眉颇为得瑟的看着无语的天相。
“狐儿,是什么让你如此高兴?”就在苏狐挑眉看向天相的时候,叶倩出现在他前方五米处。
“娘,没什么,我只是在笑某和尚昨晚没睡好。”苏狐笑眼眯眯的说道。
“哦?天相大师昨晚是否在府中住的不习惯?”叶倩一听苏狐所说,便转头看向回过头来,两眼带有黑眼圈的天相。
“不,昨晚贫僧在修习一门法门,是以才会精神不足。”天相说话,眼都不带眨一下。
“和尚,俗话说,出家人不打妄语,可是我看你出口便是妄语妄言,这可不是好事。”苏狐眼一眯,继而再次取笑。
天相一听苏狐的话,嘴角再次抽搐,他貌似没有得罪过这少年,但是这少年却是好像跟他过不去一般。
“好了,狐儿,不得无礼。啊,瞧我,跟你们一说起话来,差点就忘了,方才镇国将军孙少君送了个请帖过来,说是八月十七日邀你们一同去皇家狩猎场打猎。”叶倩说着,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然后对两人说完,从袖口拿出两张请帖分别递给两人。
苏狐一把接过,看了眼地址后,嘴角微微抽搐,这皇家狩猎场离千狐洞未免也太近了些。
只见红色请贴上,红纸黑字地址一栏龙飞凤舞的写着:苍岭皇家狩猎场。
“不知道你们可是要去?”叶倩看了眼两人,笑问。
“自然是要去的。就怕苏狐施主不敢前去。”天相看了眼似乎有些呆住的苏狐,淡淡一笑。
苏狐鄙夷的瞅了一眼天相:“你这个不杀生的和尚都敢去狩猎了,我又有什么不好意思,或者说是不敢的。”
叶倩听到天相的话,眉头微微一蹙,不过随即展颜笑道:“既然如此,我就叫人给你们安排准备一下,现在离八月十七也不过是还有一个多月,不知天相大师是否在府中歇息到那时。”
“谢谢叶居士美意,我此次前来宰相府不过就是解决师傅所说的灵异事件,解决完我便回护国寺,等到了八月十七后,我自然会来府中打扰。”天相说完,双手合十。
“嗯,这样也好,我就不留天相大师了,不过,我冒昧问一下,就是不知天相大师现在是否已经解决了这灵异事件?”叶倩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苏狐听到这,倒是把耳朵高高竖起,他可不信现在的宰相府还有什么乱世鬼魂,要知道自从他住进府中后,就把宰相府好好的驱赶了一下,他倒是要看看这个脸皮薄的和尚是否会跟之前那般脸皮厚。
“这……叶居士,说句难听的话,贵府中干净的不能再干净了,按理说是不应该出现如此情况,就好像有一只极其恐怖的妖怪在贵府住着,把那些小鬼小妖的,吓得都不敢来贵府了。”天相迟疑了下,还是把心中那些本不该说的话,说了出来。
☆、两人无聊的碎碎念
“什么,极其恐怖的妖怪?天相大师,你可不要吓我。我们府里一向平静,怎么能出恐怖的妖怪呢?”叶倩一听,吓得脸色苍白。
天相看到叶倩那被吓得有些惨白的脸,稍微有些不自然的咳嗽了下,然后看向叶倩旁边的苏狐,双眼微微一眯,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来处理这件事。
苏狐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白了天相一样,就算本大爷是狐狸精,还不至于去害了这肉身的老娘。只见苏狐上前一步,揽住叶倩的肩膀:“老妈,你也别老是听信神棍说的话,神棍说的话,有的时候未必就真的准了。你要想想,若是我们这堂堂宰相府,就算真的出现了妖怪,他要害人,也早就害了,何必一直在躲躲闪闪,没有出来害人,难道那妖怪还傻不拉几的等这个一看就笨的无可救药的法师来抓他么?”
“可是……”
“老妈,没有可不可是的。对了,老妈,你刚才不是说八月十七要狩猎么?你就算不给这个光头和尚准备也该为你的好儿子,我准备准备吧。”苏狐笑得一脸的讨喜的说道。
“对,对,对,瞧瞧我这记性,老了真是不中用了。行,乘着还有一个多月时间,为娘这就去为你好好的安排安排。”叶倩说着,敲了敲脑袋,离开了。
“你不损我就会不好过么?”天相见叶倩走了,凑近到苏狐的面前,满脸郁闷的问道。
“不会不好过。”苏狐笑眯眯的回答了天相一句
“那你还损我!”
“我刚才是说了损你,我不会不好过,但是我没说损你,我会好过很多。”苏狐笑得有些得瑟的看着因为他这句话,而显得更加郁闷的天相。
“你是真的没找出妖怪,还是假没找出妖怪啊。如果找出妖怪了,就直接消灭了,如果没有的话,我就不得不怀疑你是不是装逼装到我们宰相府来了,还亏那些人说你是最接近佛祖的一个,我看就算是真的有妖怪出现在你的面前,你也分辨不出那妖怪的真假吧。”
“如果我说,你就是妖怪呢?”天相笑眯眯的凑过来对苏狐笑得一脸的圣洁。
“哦?是么?你哪只眼看到我是妖,而不是人呢?”苏狐紧随着天相的靠近,自身也向着天相靠近。并且嘴角的笑容显得异常的魅惑。
天相看着苏狐近在咫尺的笑容,怔愣了一下后,眉头一蹙,又来了,那种感觉又来了。他捂着自己的心脏,跳动,剧烈的跳动。
这压根就不可能发生的事,怎么会发生?
“你究竟是谁?”天相警惕的眯了眯眼睛,抓住苏狐的手,喝问。
“和尚,你倒是好笑了,自己找不出妖怪,倒是来问我是谁,这似乎有些没道理吧?”苏狐在凑近到天相那俊俏的脸蛋只有一尺之距的时候,对着天相的脸呵了一口气,魅惑丛生的说着。
天相怪异的看了苏狐一眼,连退几步。
“怎么,和尚,你们不是讲究戒贪嗔痴怨恨么?怎么,如今倒是像有些怕我?”苏狐紧随着天相的退而前进了一步,更逼近了天相一分。
天相嘴里不断低声念叨着《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中的“j□j,空即是色”,念叨完毕,他自己心里倒是一怔,这个时候念这个,怎么也觉得有些怪异的感觉,难道男色也是色,然后眼前的这个男孩也是在色自己?
想到这个的时候,天相心里大喊一声,不是吧,不要啊。
然后看着苏狐的眼神是更加的诡异了。
“看什么看,还怕我吃了你不成?”苏狐看着天相那星光璀璨的双眼中看着自己那警惕而怪异的目光,双眼一眯,对着天相龇了龇雪白、闪亮的牙齿,作饿狼扑羊状的险恶样对天相说道。
说完,再次打量了两下天相:“对了,刚才我没听错什么吧,你貌似在那里念叨着‘j□j,空即是色’,我说和尚,你该不会是的对我动了佛心吧?”
苏狐这话,敲击在天相的心里,使得他那本岿然不动的佛心,震了震:“我就算是对妖怪动心,也不会对你这个男人动心。”
“对妖怪动心?卧槽,天相大师就是天相大师,大师的口味就是非同一般的重!”苏狐吃惊的跳了起来,满脸夸张的怪异的对着天相怪叫道。
“狐儿,你这是在跟天相大师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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