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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头草[重生] 作者:邪神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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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头草[重生] 作者:邪神的面具

    热情,方才上楼时还是一副小怨妇的背影,这会儿大逆转了可让他不怎么适应。

    致义弯起嘴角,手臂撑在身体两侧,他的胸膛上有没擦干的水渍,室内灯光照射下显得极是诱人。

    沈顾青忍不住上下打量,一个多月未见这人的身体了,如今看来,倒是黑了不少,小腹部还有些肌肉线条了,男性荷尔蒙比以前更加充沛,真是要命。

    致义伸出食指插进自己嘴里,然后滑过下颚、胸膛直至小腹,最后拉起自己的一条腿,露出极隐秘的私处,极致般的引诱。

    沈顾青想到隔壁的父亲,忽地笑起来:“你是故意把爸安排在隔壁的是吗?”

    致义的眼神里透着一丝凉气,但在沈顾青开来,那也是一种勾引。

    “你说故意就是故意的吧,我没什么好说的。”

    “什么叫没什么好说的,”沈顾青边脱衣服边走过去,“你不想让爸听听你的声音?被我操得欲仙欲死的声音。”

    致义勾起嘴角,“来啊,只要你不怕吓坏董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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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这章来晚了。。。otz

    ☆、第十九章

    致义从来都是个保守的人,在□方面,一直是自己主动的时候居多。沈顾青该想到的,致义这么积极的原因,他一向懂得察言观色,自己的一言一行无时无刻不影响着他的习惯。他这是在讨好自己,以他认为对的方式。

    最难消受美人恩啊这真是!

    看着身上那人在自己面前起起伏伏,这定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吧。

    沈顾青伸出手抚摸着致义的脸颊,那人的颧骨好像比以前突出了,他竟是到现在才发现。

    “你到农村去过的什么日子?”沈顾青忍不住问。

    致义拉下他的手,尽往自己胸口摸,“专心点,别问东问西的。”

    沈顾青轻笑,“那你想让我怎么做,你不说出来我可不知道。”

    致义喘着气,伏□来,“你个坏胚子,明知道我……嗯……”

    沈顾青猛地顶动了一下,“叫出来,致义,让爸听听你的声音。”

    致义道:“我不叫了,我后悔了,我就想叫给你听,其他人都……啊……你慢点……”

    沈顾青双手扶住他的腰,只听见一室肉体碰撞声。

    “不行,顾青……慢点,我……受不了……嗯……”

    声音的蛊惑力像情药一样,沈顾青已经完全没了理智,他只知道不停地撞击,占有、侵略!

    好几次下体从甬道脱离出来,致义又迫不及待地塞回去,他只是隐忍住声音,却放纵着自己的行为。

    从骑乘式换到后背式,再到前伏式,沈顾青觉得自己快要玩坏身下这个人了,但他停不下来,也不想停下来。

    致义粗喘不止,“你……是不是弄破保险套了?”

    汗水顺着沈顾青额角滑下来,“怎么可能,那是杜蕾斯。”他的臀部还在抖动。

    “你先停停,□看看。”致义试图推开他。

    “别闹了致义,破没破我不知道吗,乖乖地,把腿再张开些。”

    致义的脸已经红得不像话了,沈顾青将他的双腿拉向两边,加大了臀部的运动幅度,“还有一会儿就好了,坏了也懒得换了。”

    两人辗转反侧了好一会儿,终是射了出来。

    致义维持着方才的姿势喘息,沈顾青退出来,果然破了,前端一个大洞,精液都进了致义的身体里。

    “宝贝,还真破了。”

    致义几乎说不出话了,只能拿眼睛瞪他。

    沈顾青调笑着说:“我保证下次不这么卖力了。”

    致义站起来去洗澡,踏上地板的时候脚都有些软,沈顾青忙扶住他,“没事吧,宝贝,要不要我抱你去?”

    致义伏下头,忽然在沈顾青肩头咬了一口,这次咬得不轻,比起上次痛了许多。

    沈顾青不由捏起他的下巴,“到底是谁教你这本事的,嗯?”

    致义扭开头,一下子趴伏在沈顾青肩头,“没有谁教我,你要是不喜欢,我不做了。”

    沈顾青微微叹口气,抱起致义就往浴室走,没走几步便有些喘,“你啊,肉长结实了吗,我都抱不动你了。”

    致义挣扎着下来,脸上的红晕未散去,“两个大男人抱什么抱,又不是娇滴滴的女人。”

    致义扶着沈顾青的肩适应了一下,终是自己走进了浴室。大腿前后摆动的瞬间,沈顾青明显看到那人股间滑淌下的白色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的线条蜿蜒,像细密的亲吻似的。

    被这一致命景色诱惑着,沈顾青倒没再次勃起来,只是心中的感觉不一样了。致义活生生地存在着,他们可以不顾一切的做爱,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从心口涌出,这让沈顾青倍感惬意。

    沈辕还是听到了吧,沈顾青想着,走廊上缓慢的脚步声已经说明了一切。致义睡得很早,毕竟累了。沈顾青披了件外头出去,在花园里看到了父亲。

    中年男人不知道杵在那冷飕飕的地方干什么,一动也不动。沈顾青走过去,叫了声爸。

    沈辕冷哼一声,“演了场好戏啊,我都不配当你爸了。”

    沈顾青倒没多少反应,只说:“没什么配不配的,不过是婚恋观不同罢了。”

    沈辕转过身来,“果然啊,长大了,翅膀硬了,我都不是你的菜了。”

    沈顾青说:“爸,你管得了我一时,管不了我一辈子,以后的路,我必须找个能合得来的人过,这个人恰好是致义,和性别根本没有任何关系。”

    沈辕板着脸,眼神极是冰凉,“顾青,你就不怕爸找人弄走他,让你永远找不到?”

    沈顾青却是笑笑,“爸,不要以为我还是当初那个听话的孩子。再说了,致义是死人吗,你想弄走就弄走?”

    沈顾青知道,他这个父亲,很多手段都没用到自己身上,他是手下留情自己才可以这么安生。不过也正因为这种手下留情,能让他不断积累人脉和权势,一步步地把这权力中心的中年男人推向深渊。

    沈辕对自己的留情不是无缘无故的,母亲的死是最根本的原因,他对自己有愧,这种愧一直延续到现在,像寄生虫一样叮在他的骨髓里。

    沈顾青本无心利用这卑微的感情,但他如果不这么做,将没有任何机会。

    沈辕冷冷笑了几声,错开身子往宅子走去。

    沈顾青没有什么睡意,他将周杨发过来的资料看了一下,无外乎讲了些父亲那小情妇的特征喜好以及家庭住址,包括祖宗八代就调查得清清楚楚。看着看着,沈顾青只觉索然无味,不过是个小情妇,能算父亲的把柄?老头子还没糊涂到那种程度。

    因为不想打扰致义休息,他也没急着联系周杨,关了电脑便搂着致义入睡。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旁边已经空了,他看了下时间,七点刚过,致义起得可真早。想着老头子今早要和自己一起去公司,这会儿估计也起来了,让他和致义待一块,指不定要生什么事端,语言威胁致义离开自己这种事,想想就觉得有可能。

    他草草洗漱了一下,下楼的时候没见到客厅里有人,转了一圈,倒是在花园里见到了两人。沈顾青见到父亲正侧首对着致义说些什么,嘴唇翕合着,看不清表情。致义好像也在回话,没有显现出类似激动的神色。

    沈顾青站在台阶上看了一会儿,最终选择走过去,“你们在谈什么?”

    沈辕侧过身来,“年纪大了,唠些家常。”

    “是吗?”沈顾青将目光转移到致义身上,后者竟也是一脸风轻云淡,这个人,什么时候学会伪装了,尤其是在自己面前。他不知道老头子给他灌输了什么思想,这让他很烦躁。

    什么唠家常,鬼才相信!

    早餐时间依旧没有过多的言语,沈顾青一向忍耐力很好,一整个工作日,他都没有向致义询问一丝一毫关于早上父亲与他谈话的内容。致义很快融入到工作当中,一如既往得心应手。

    直到下了班,回了家,这头隐忍的狮子终于熬不住了,把致义箍在墙角,各种色诱他说出今早的真相。

    致义将下颚抵在沈顾青的肩头,微微呼了口气,只说:“你啊,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沈顾青第一次感到迷惑,不是简单地因为这句话,而是这句话竟从致义口中说出来。果然,老头子还是对他说了什么的吧。

    “你是不是和爸做了什么交易?”

    致义的眼神无比清亮,“是交易,但我保证,我们的利益没有损失一丝一毫。”

    致义的话没有让沈顾青高兴到哪去,他陡然觉得,自己千方百计想要设局让父亲往里跳,却发现自己也是别人局里的棋子。最后鹿死谁手,似乎看的就是天意。

    这个想法一旦成型,将计划付诸行动的紧迫感便像重担一般陡然压下来。他蹙着眉掏出手机,必须立刻联系周杨。

    致义站在他身后,不动声色环住他的腰,“顾青,不论如何请你相信,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沈顾青的手刚刚按下拨号键,很快他又挂断了。他不该这样杯弓蛇影,致义这样敏感的人,一定看出来了。他需要冷静,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再坏的结局不过是失去沈氏的一切权力,致义许诺会一直陪着他,他可以随时随地东山再起。如此想想,他便释然了。

    是别人剧中的棋子又如何,他偏不相信天意,难道重生一次,他还抓不住沈氏的命脉吗?

    ☆、第二十章

    “小青青,那份资料看出什么名堂没?”周杨的用语称呼越来越让沈顾青难以忍受。

    许是那声音有些大,致义从玻璃墙的另一边望过来,从上到下打量着这个不速而来的女人。

    沈顾青又好气又好笑,致义都没叫过他这么腻歪的名字,真让他鸡皮疙瘩掉一地。

    “周杨小姐,还是叫我顾青吧,你那种叫法我不习惯。”

    周杨眯眼一笑,“没关系,多听几次就习惯了。”她自顾自地倒了杯水,泡的是上好的茶叶,沈顾青也顾不得心疼了,这女人越相处越觉得不可思议,自来熟到可怕。

    “资料我看过了,没什么值得关注的地方。”

    周杨的高跟鞋在地板上咯咯做响,显示出一种难以言语的自信,“小青青,要懂得发散性思维啊,那女人跟在你爸身边将近十年,十年是什么概念,这种长久性,已经不是简简单单情妇的角色了。”周杨俯下腰来,一手撑在办公桌上,看着沈顾青的眼睛,“据我所知,你的母亲与沈董事长在一块,也不过十来年时间。两相对比你就该看出来了,这女人在沈董事长心里的分量不轻。”

    沈顾青顿时清醒过来,他怎么就没注意到这些,十年,确实不该小觑了。他和致义在一起五年,感情几乎如磐石,在他心中绝不可能容忍第三者插足,何况是两个五年,看来那女人,确实该好好考量的。

    “要去见见她吗,我可以帮你约出时间,要知道你爸可巴不得我们在一块呢。”

    周杨靠着自己有点近,沈顾青明显感觉到玻璃墙外的灼热视线,致义看过来了,他一直在看着周杨,从这女人进来的那一刻眼神就没离开过。

    宝贝吃醋了,沈顾青想,虽然厌恶周杨的我行我素,却也因此欢喜着致义对自己的占有欲。真是矛盾的心理。

    周杨把沈顾青拉出了办公室,挽着他的手大大方方去了董事长办公室,俨然这是做给全公司的人看的。这下连门口的保安都知道了,讹传为总经理放弃了赵雅真,有了新欢。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周杨很会演戏,至少沈顾青这么认为。在过道上有模有样地替自己整着衣领,浅浅的笑意几乎要让人溺死在里面。沈顾青不由觉得,她不进军娱乐圈实在太过可惜。

    周杨挽着他的手臂,嘴唇贴着他的耳,“做戏要做足,回去跟你小情人解释解释,他不会不理解的。”

    沈顾青挑眉看着她,俨然致义的气焰已经影响到了这女人敏锐的第六感。周杨朝他笑笑,沈顾青扭头开门,什么也没说。

    沈辕其实不是傻子,一夜之间就转性爱上女人,真当自己在翻书呢。沈顾青了解他这个父亲,心眼总比正常人多一个,所以他不能对周杨表现得太过亲切,他需要显现出些许不耐,甚至隐忍的愤怒,这样才符合他现在的心境。但他又不能太强势,最终必须妥协,只有妥协才能为他争取一些私人时间,去见那位传说中与父亲共度十年光阴的情妇。

    沈顾青很成功。沈辕摘下了老花镜,不断地揉捏着眉间的穴位,嘴角却是上扬的,这个权势滔天的男人,最擅长的就是在一张脸上摆出两种表情。

    “杨杨啊,好好管着他,别让他出去沾花惹草了,年纪也不小了,该收收心了。”沈辕的目光里透着些许怡然。

    也是啊,自己若是娶了这女人,便是政商联合,金钱有了,权势有了,以后还怕什么呢?这如意算盘打得,连沈顾青自己都要笑开花了。

    “你该怎么谢谢我?”出了董事长办公室,周杨在沈顾青耳边悄悄说着。

    “改天请你吃饭吧。”沈顾青忽地搂住对方的腰,嘴唇贴近她的耳廓,“你想去哪里吃?”

    西装笔挺的男人从他们身边经过,脸色冷峻得像座雕塑。周杨很配合地咯咯笑了数声,与沈顾青一阵窃窃私语,好不亲密。

    待男人走远了,他们赶紧分开,周杨问:“那人是谁,你好像很在乎他?”

    沈顾青打趣道:“周小姐有所不知,爸喜欢养狗,他就是其中之一。”

    周杨了然笑笑,“看来你四周都是耳目,过得不容易啊。”

    沈顾青不置可否,只道:“有空聊吧,我要回去工作了。”

    周杨也不死缠着,她本就没什么好缠的,只不过这利用完别人便随手丢弃的性格,怎么看怎么让人不舒适。

    “我好歹也是个女士,你就不照顾一下,开车送我回去?”

    沈顾青倒是笑了,“我要是这么殷勤,老头子就该怀疑我了,再说了,周小姐在我心中,一直与男人无异。”

    “你这算是夸奖吗?”

    沈顾青向他耸耸肩,表示随你怎么看吧。

    周杨走的时候,向公司里的高管一个个打招呼,眉眼之间尽是洋洋喜气之色,好像从此刻开始,她就是沈氏的女主人似的。不过一路招呼下来,倒是很少有人主动巴结她,毕竟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女人,他们还不了解她到底拥有怎样骇人的身份。

    一想起那些高管冷漠虚伪的嘴脸,沈顾青就想笑,忖着等他们知道了周杨的身份,是不是该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各种讨好。这些人啊,迟早要换掉,留着就是沈氏的毒瘤。

    周杨来这一遭掀起了不少流言蜚语,沈顾青计划如此,自然乐见其成,不会解释什么。倒是郑淮宇,火急火燎地往自己办公室跑,像吃了一肚子炸药似的张口就对自己喷火,巴拉巴拉一大堆质问和道理,沈顾青一句都没听进去,也懒得回应他什么。这种时候,他得装忧郁,被迫与致义分离,与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在一起,不忧郁怎么说得过去?

    后来郑淮宇也说累了,自己乖乖出去了。沈顾青对着门板摇摇头,心道,都是自作孽。

    致义的情绪波动为零,这让沈顾青吃惊不已,他一度以为,对方至少该有个眼神上的表示,但没有,一丁点都没有,甚至连一个表示怨恨的语气词都没吐出来过。致义的平静,简直不可思议。

    下班后,对方先自己一步回了别墅,这是惯例。沈顾青开门的时候,就瞧见致义坐在玄关处,手肘搭在膝盖上,微低着头。听见开门声了,立刻抬起头来,刺骨的视线瞬时将沈顾青定在原处。

    “怎么坐在这儿?”这几乎是出于本能的毫无头脑的发问。

    致义的目光深深射进他的眼里,沈顾青顿时觉得眼珠子都要被贯穿,这样的致义,可真少见。

    “你决定和周杨结婚?”他问道,声音有些沉。

    沈顾青将包扔在一边,反问:“你觉得呢?”

    致义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画面像定格一样。然后这画面里的人忽然动了,伸出手臂撩起自己丢在一旁的手提包,一句话都没说,就往里面走。

    “不想说些什么吗?”沈顾青跟在后面。

    致义似乎吱唔说了句什么,沈顾青没有听清,“你说了什么?”

    然后致义撒气似的大声道:“我觉得你和她不合适,你们不会幸福的。”

    沈顾青忽然笑了,这样的致义真是太可爱了。他几步过去将人扑倒在沙发上,从上面看着他,“那你说说看,我和谁合适?”

    致义将脸撇过去,面色已经发红了,嘴里说了什么,沈顾青又没听清。

    “别说给自己一个人听啊,让我也分享分享。”

    致义将手搭在眼脸上,只露出鼻子和嘴唇,这下终于把发红的双颊一同遮住了。然后他说:“除了我,还有谁能忍受得了你一晚上摆那么多姿势,那方面还旺盛得要命。娶一个女人,你熬不住的。”

    ☆、第二十一章

    沈顾青俯首看着身下人,他忽然很想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对自己唯命是从的小乖猫,露出了掩藏在绒毛下的利爪,对自己的食物,极尽所能地维护。

    他拉开致义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沉声道:“我现在很想干你怎么办?”

    致义不说话,沉默半晌以后,他略带调侃地说:“要是你跟周杨说这话,我敢保证她会扇你一巴掌。”

    “别提周杨了宝贝,我们做吧。”沈顾青承认他只会在致义面前耍流氓,但也只有致义,会勾起他这样的兴趣,这是他真实的一面,他乐于展现。

    沈顾青掏出勃起的下体塞进致义嘴里,进进出出,销魂地叫唤着。这些日子,他已经没有节制了,致义的配合更是让他索取无度。这种放纵好像身心都得到解放一样,让他把前一世落下的都补了回来。

    高潮的时候,他脑中一片空白,“致义老婆,老公爱死你了。”胡乱言语之后,他射在了致义口中,精液从喉咙直接滑进食道。

    带着余韵退出来,下体还是半疲软的状态,他喘着粗气,致义猛烈地干咳,嘴唇在摩擦下变得艳红,好像下一秒就要流出血来了。

    他几乎立刻冲进卫生间,水声随即传出来。

    沈顾青摊在沙发上看着自己乱糟糟的模样,顿时笑了出来。

    致义从卫生间走出来,嘴里一股子薄荷香的牙膏味,他推了推沈顾青,“把裤子拉链拉起来,像什么样子?”

    “前一刻你还含着它呢,怎么,现在就嫌弃了?”沈顾青颇为邪气地弯起嘴角。

    致义的脸又红了,俯□将对方的内裤弄齐整,又将西装裤的拉链拉上,最后将皮带扣好。一系列动作再一次触动了沈顾青的神经,他拍拍腿,“致义,坐上来。”

    致义站在前端看着他,许久之后躺坐到了旁边,略带郑重之色地问他,“你和周杨,是在演戏?”

    沈顾青伸出手臂将对方拦过来,让他靠在自己的肩头,“我演得怎样,不算太烂吧?”

    “我要是不相信你,可能也被你糊弄过去了。”

    沈顾青怀抱的手指揉捏着他的肩膀,连致义都这么说了,想必老头子也不会看出什么端倪。

    “那个周杨……”致义顿了顿,“背景很强硬,你是要与她合作?”

    “你怎么知道她的事的?”奇怪是难免的,致义才第一次见到那女人。

    致义说:“要查到她不难,现在我也只知道一些表面资料,如果你感兴趣,我可以找人深入探究。”

    原来致义也是有些手段的,有时候沈顾青也会庆幸,幸好这人是站在自己这边的。

    “那你着手去办吧,越详细越好。”

    致义应了一声,又说:“最近沈氏一些高层,也就是你的叔叔伯伯,好像有些动静了,你做事要更加小心。”

    “我知道,那帮老骨头,也只能趁着现在逍遥一阵子了。”

    沈顾青料想,致义既然已明确回来的目的,平常定不会闲着,以他的性子,公司里有些是是非非和错综的人际关系该是早就钻研得一清二楚了。

    沈顾青不怕致义搅进谁的浑水里,这个人的思路有时候比自己还清晰。

    看来把致义留下来是对的,说不准以后会帮到自己大忙。

    几日后,沈顾青借故与周杨有约,大大方方离开了沈氏的办公大楼,当然免不了周杨的出面和一些逢场作戏。他要去见一个人,老头子的情妇,资料上说,那人叫顾蓉娣,唯一的照片也只是一张侧脸。沈顾青不明白这女人有多大魅力可以抓牢父亲十年,若是取得她的信任,父亲便等同于落入了自己的掌控。用周杨的话来说,大概就是怂恿那女人吹吹枕边风,绵绵软语可顶壮士一百句话。沈顾青不知道周杨又是从哪本古书上看来的计策,不过说实话,现在自己孤注一掷,完全可以试一试。

    见到那女人的时候,惊讶的不是对方,而是自己。在那人打开门的后一刻,沈顾青陡然明白了老头子能与她呆上十年的原因,这个叫顾蓉娣的女人,不论样貌还是身材,都像极了母亲。就连普通的一句“你是谁”,都与母亲的声音没有多少出入。

    沈顾青几乎是当场愣住,要不是周杨推她,他还在天外神游。

    “你怎么了?”周杨问。

    沈顾青摇摇头,“没什么。”

    简单做了自我介绍,顾蓉娣比想象中要热情,“我听辕提起过,只是一直没机会见到你,没想到你会主动过来,是辕让你来的吗?”

    连称呼父亲的方式都与母亲如出一辙。不知道为什么,沈顾青后背竟有些冒冷汗,因为自己经历过重生,遇到了像顾蓉娣这样,与母亲极其相似的人,他会不由自主地往那方面想。虽然他知道这不切实际,但无法抑制自己萌生这种荒诞的想法。

    “不是,是我自己来的,爸不知道这事。”沈顾青再次上下打量这个女人,问道,“您有家庭吗?”

    女人道:“我今早起来眼皮一直跳,就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没想到是辕的儿子过来了。我知道总会有这么一天的,你以儿子的身份来质问我,劝我离开辕。”

    女人端正坐着,双臂环着流苏边的披肩,虽然清瘦,却极有气质。

    “不,您误会了,我没有这个意思。”尽管在来之前,沈顾青已经知道这女人的一切了,她学艺术出身,有过一任丈夫,还有一个女儿判给了丈夫,但他还是不由自主问出了那句话,很想知道这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愿意名不正言不顺地跟着一个男人过十年,尽管这男人很有钱,但她看起来不像是贪财的人。

    顾蓉娣看过来,眼里显示着成熟女人该有的淡然和平静,一丝慌乱的小动作都没显露出来。排除一些外在因素,他跟爸是很般配的。

    “那么,今天就是单纯来做客的?我让秦姨多少几个菜吧。”

    沈顾青也没有阻止,他确实需要一顿饭的时间来酝酿该说的话。

    周杨悄悄蹭他,“你怎么老是走神,身体不舒服?”

    “没,我只是觉得,我们不一定能说得动她。”

    “人心都是有弱点的,你忘了,她还有个女儿。”

    沈顾青沉下脸,周杨的话令他很不愉悦,这种威逼利诱的手段都使出来了,实在太过肮脏。控制着一个不情不愿的人,终究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种下下之策他是不屑用的。

    周杨毕竟是个外人,口口声声说帮自己,那是因为自己于她而言有利益存在。若是到时候自己与父亲鹬蚌相争闹得两败俱伤,她跳出来转头与沈氏旁系合作,那就大大划不来了。

    如此思考之下,沈顾青便将计划做了改变,这个女人,他暂且不游说了。

    于是餐桌上,沈顾青只与顾蓉娣拉家常,只字不提商业斗争上的事,周杨千方百计地暗示他,都被当成耳边风。

    当提到与母亲长得颇为相似的问题时,顾蓉娣倒是莞尔一笑,只说:“辕当初看中我,大概也是这个原因吧。不过这么多年过来了,我觉得我有信心不再做你母亲的替代品了。”

    “这么多年,为了争这一口气,值得吗?爸没有给你任何名分。”

    “对我这个年纪的人来说,名分已经不重要了,至少这么些年来,他从没有碰过别的女人,只有我陪着他,已经知足了。”

    原来她是这么想的。沈顾青也不多言了,毕竟从法律上来说,她与父亲已经是名符其实的夫妻了,只要爸不抛弃她,她就是沈氏现在的女主人。想来在爸死后,她也会分得一些财产,这毋庸置疑。

    吃过饭后,沈顾青留下了他的联系方式,并让顾蓉娣别告诉父亲他来过的事,对方也点头答应了。

    回程路上,周杨呱噪得要命,一直追问为什么不按计划行事。

    沈顾青将车停在一边,只说:“周小姐,你要是再这么多管闲事,就请你直接坐公交车回去吧。”

    周杨愣住,望了望四周,就看见路边孤零零的公交站台。这里可是郊区啊,这姓沈的要是真把自己丢下了,活等一个小时都不见得会有一辆出租车。周杨终于安静下来了,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周小姐,请你明白,扳倒父亲再怎么说也是我的家事,你出出主意就可以了,别越俎代庖,会让我很不满。”

    周杨不敢胡乱说话,她可没心情去惹怒一头处在发怒边缘的狮子,只是耸耸肩道:“我也只是想帮你,不过你有你的心思,我不瞎掺合就是。”

    沈顾青确有他自己的打算。顾蓉娣这女人,举手投足间都有股不容忽视的高贵气质,这种女人与周杨完全不同,有着经年累月沉淀下来的经验和阅历,可能在她面前,自己就是个玩过家家的小朋友。所以初次见面,他想给她一个好印象,不想让她对自己有太多的怀疑。

    顾蓉娣这颗棋是一定要派上用场的,只是不是现在。

    ☆、第二十二章

    公司的招聘活动已经逐步开展了,沈顾青虽然从老头子那里获得了全权负责的权利,但招进来的人,很大一部分只能谋些不痛不痒的小职位,还有一部分干脆被任命为基层的小卒子,做些无关紧要的活。

    “董事长似乎在刻意限制你的权力。”致义真是一针见血。

    沈顾青却是不以为意,“就知道会是这样,让他们在基层呆一阵也好,熟悉熟悉工作流程,省得花大把的钱来培训。就是不知道那帮新人会怎么想,得找个人安抚安抚。”

    “安抚的工作交给谢重云去办就好了,我看他最近清闲得要命,也是时候该安排点事情给他做做。”

    “也好,底下不是一直传闻,听谢重云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吗,就让他去忽悠忽悠,耍耍嘴皮子。”沈顾青忖了忖说,“那些人至少要走掉三分之一,剩下的三分之二不见得个个都有用。你让谢重云列一份名单,将那些留下来的人做个梯度排列,内容分析越详细越好。”

    “好,我明白了。”致义点点头,准备着手去办。

    几日后,谢重云那闲得发抽的男人不知道整出了什么名堂,竟然怂恿人事部的人和他一起搞了个专题讲座,还兴致勃勃地邀请自己去开讲,振振有词地对自己说:“要激发新员工的积极性,光靠我这公关部的小喽可不行,总经理亲自出马才是治标又治本的方法。”

    沈顾青先前也研究过一些国外用人的经典案例,讲座这东西,确实很有必要的,精神上的支撑可比物质奖励有用得多。况且这些人,将来是要为自己所用的,自然要让他们对自己有强烈的认可感和归属感。

    沈顾青正琢磨着要讲些什么东西,谢重云倒是积极地递上了一份演讲模板,说:“您只需要阐明一样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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