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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和白月光跑了 作者:不戴套的键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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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和白月光跑了 作者:不戴套的键盘
,尺寸并不小,够让那些小零爽得欲罢不能了,不过跟他比起来还是有差距。
甬道里蠕动的媚肉不断分泌出粘稠的肠液,混合着冰凉的润滑液流出艳红的穴口,钟程痴迷地看着那张吞吐着自己手指的蜜穴,想象着当坚挺的性器没入时,湿软的肉穴会如何紧紧包裹着他。
钟程按耐不住急躁的情欲,抽出手指,掏出裤裆里胀得发疼的性器,冒着淫液的顶端轻轻摩擦着吐露浊液的穴口。樊星感觉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顿时惊慌起来,“钟程,你敢这么做,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樊星,我忍了太久了……”
钟程顾不得樊星的警告,失控的情欲战胜了仅存的理智,他扶着灼热粗大的凶器对准诱人的小口,一寸一寸缓缓顶入。
樊星感觉到身下传来撕裂的疼痛,他咬紧牙关,先前充血的红唇一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光洁的额头冒着细密的冷汗,十指紧紧抓着床单,模样可怜极了。
钟程稍稍掰开樊星绷紧的臀瓣,赤红的肉根噗嗤一下连根没入,他轻吻着那张毫无血色的唇瓣,呢喃着抱歉的话语,“对不起,樊星……原谅我,我实在太爱你了。”
樊星疼得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才刚刚张口,钟程便大刀阔斧地抽插起来,滚烫的凶器像一根铁杵般凶狠地搅动着湿软的肉穴,浅浅的抽出之后每次都是深不可测的插入。
未经人事的后穴被男人的凶器捅得又酸又胀,樊星一开始觉得疼痛,可后来深处却开始慢慢积聚起难以言说的瘙痒。
“宝贝儿,你好紧。”钟程食髓知味地舔了舔薄唇,双手稍稍抬起樊星的臀部,凶狠地凿弄着直肠深处的肠肉,“又湿又软,快把我夹断了,真想操死你!”
“操你……啊啊啊……钟程,你这个……畜生!”樊星不肯服输地回嘴,“变态,混蛋……啊啊啊啊啊……”
“我就算是个变态,也只是个想操死你的变态!”钟程撕开樊星的衬衣,手指揉捏着挺起的乳头,“我今晚不仅要操死你,还要把精液灌满你的骚穴,让你的脑子里除了我,再也装不下别人!”
钟程下流的话听得樊星骨髓发麻,还未来得及出声反驳,压在身上的男人突然抓紧他的腰,将他用力往下一按,肠道反射性地剧烈收缩,滚烫陌生的浊液射入体内,娇嫩的内壁微微痉挛抽搐。
樊星惊恐地睁大双眼,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眼角的泪水汹涌而出。钟程不给他半分喘息的时间,猛地抽出湿哒哒的性器,翻过他的身体,让他双腿曲起跪爬在床上。
细细的汗珠布满樊星曲线诱人的背脊,浑圆饱满的臀部占着粘稠的精液,才刚刚发泄过的性器像吃了春药一般傲然挺立。有了先前的经验,这一次性器进入得尤为顺利。
后背式的姿势令热烘烘的肉棒插入了比之前更深的地方,樊星顿觉头皮发麻,双手无力地撑着床面,钟程伸手掰过他的脸,轻咬着充血的唇瓣,“樊星,你把我的东西吞得好深……里面热得发烫,是不是想要我狠狠操你?”
“滚……你滚……”樊星说的话毫无气势,反而平添了几分床底间的情趣。
钟程舔着樊星通红的耳廓,转而抬起他的一条腿架在肩上,支撑着床面的手掌稍稍放松,身体无力地倒在床上。
毫无节制的深入抽插令樊星有一种肚腹都微微胀气的错觉,他微微佝偻着颤抖的身躯,被折压的腿根经不住发酸。
一晚上兴致勃勃的钟程摆弄樊星柔韧的身体做出各种高难度的姿势,充血的肉穴里被滚烫的精液一次又一次冲灌,痉挛的媚肉在精液的浸泡下泛起褶皱。
樊星晕过去之前,满脑子只有一件事,就是第二天要把钟程打得满地找牙。
第十六章
樊星睁开眼,头昏脑涨,刚想起身,耳畔就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别乱动,你发烧了。”
这个声音便是昨晚的罪魁祸首钟程,樊星没想到这家伙还有胆子在这里。
樊星抬起手想给钟程一巴掌,却发现浑身无力,这一巴掌打过去更像是抚摸调情。
“你想摸我,等你好了以后,随便摸。”钟程故意曲解樊星的举动。
樊星被钟程无耻下流的模样气得火冒三丈,但又苦于没有力气,嘴巴上半分都没退让,“摸你麻痹……你他妈就是个人渣!”
钟程知道樊星气在头上,也不将这骂人的话放在心上,只是柔声细语地安慰,“你说得都对,别生气了,你还在发烧呢。”
“你他妈还有脸说?”樊星拍开钟程想要抚摸他面颊的手,“不是因为你……我能变这样?”
“都是我的错,你现在还有哪儿不舒服?”生病的是老大,钟程现在事事顺着樊星,生怕惹毛了他。
“看见你就让我不舒服,你给我滚!”樊星用力扯着嗓子,牵动了下体传来的疼痛。
樊星皱眉的样子令钟程心微微一紧,“你别乱动。”
眼不见心不烦,樊星干脆闭上眼睛,不再去看钟程那张脸。
可没想到,一闭上眼,脑海里闪现的画面全都是昨晚两人在床上缠绵悱恻的样子。
樊星清楚地记得钟程将那可怕狰狞的凶器一次又一次捅进深处,直到现在他还能感觉到肠道里充斥着酥麻的感觉。
最可悲的是,他本应该反抗,被钟程做到后来竟然还有了感觉。不得不说钟程的技巧很好,把樊星操得光靠后面就射了好几次。
刚才樊星睡着的时候,钟程去学校附近的药店买了点药,一些是内服,还有一支膏药是外用,就是要涂在樊星的后穴里才行。
“樊星,我帮你涂点药,你稍微忍忍。”
钟程今早看到樊星原本诱人紧致的后穴像个糜烂的桃子,又红又肿,还微微充血,肠道里的媚肉可怜地抽搐着。
“你滚开……”樊星并拢双腿,不想钟程去看自己羞耻的部位。
“别害羞,我昨晚都看过了。”钟程挤了点药膏在手指上,稍稍掰开臀缝,“稍微有点疼,你忍忍。”
“去你妈的,钟程……啊……”
钟程的手指轻轻搅动着湿软红肿的甬道,细心地将药均匀得涂抹在肠壁上,手指无法触及到昨晚性器进入的深度,只能先勉强地将能碰到的地方都涂了一些。
樊星的身体有了感觉,他咬住身下的枕头,生怕可耻的呻吟脱口而出。突然,钟程抽出手指,从药袋里拿出一根比手指长出许多的塑料棒。
塑料棒表面光滑,顶端粗圆,钟程将药膏涂满塑料棒顶端,顺着穴口插进去。樊星反射性地绷紧身体,粗圆的顶端很轻松地就碰到了昨晚性器进入的深处。
“拿、拿出去……”樊星忍不住叫了起来,身体太有感觉了,性器也变硬了,再下去又要变得和昨晚一样了,“混蛋,钟程……拿出去!”
“宝贝儿,你乖乖的,忍一忍。”钟程也忍得不好受,他伸手轻轻抚摸着樊星肿胀的性器,“我昨晚进得太深了,不把药涂上,就不会好了。”
“嗯啊……太深了……”樊星感觉到钟程将塑料棒连根插入了,直肠深处微微发麻,肠道里不停流出肠液,“畜生……我叫你啊啊……别碰啊!”
樊星嘶哑的嗓音说不上特别好听,但在钟程听起来就是勾人得要命,他抽出那根细长的塑料棒,换上自己狰狞的凶器插入淫水连连的肉洞。
因为发烧的关系,樊星的甬道烫得不行,钟程知道自己应该控制,可谁让樊星叫得那么浪,不听话的老二就想操进那张骚浪的小嘴里。
“樊星……宝贝儿……”钟程分开樊星修长的大腿,小心翼翼地插到深处,凶狠地搅动着红肿的媚肉,“你好棒,缩得好紧……明明操了你一个晚上,居然还那么紧!”
“谁让你进来的……啊啊,别插!别插了!”樊星双腿抽搐着达到高潮,饱满的屁股被钟程揉捏的变形,“畜生……我叫你啊……别干了!啊啊啊啊啊……要穿了!”
“樊星,你里面好烫。”钟程低头轻咬着那张发出浪叫的红唇,“真爽,把腿再分开些,让我好好操你。”
“啊啊啊……不啊……别动了!”樊星忍不住求饶,后穴又胀又酸,已经承受不住更多的欲望了,可那根刁钻的硬物还不断往里钻,“出去啊……啊啊啊……钟程,你要弄死我了……”
“樊星,我忍不住,你好棒!好会吸!”钟程跟着了魔似的不停刺穿着娇嫩的肉穴,“我都把你操得流水了!”
“不,不是……没有!”肠道里的性器一个凶猛的贯穿,令樊星又抵达了一个销魂的高潮,他红唇颤抖,唾液顺着唇角流下,屁股轻颤稍稍离开床面,十指抓着床单,“不行了……要死了,我要死了……”
樊星感觉钟程又粗又大的性器快把他捅穿了,陌生的快感从脊髓流窜而上,被操得合不拢的双腿勉强夹着男人结实的腰,却换来一次比一次更凶狠地抽干。
等钟程从欲望中清醒过来时,发现樊星的身体烫得吓人,整个人的意识也模糊不清,赶紧换了身衣服手忙脚乱地把他送到医院。
第十七章
钟程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自食恶果。
“我他妈叫你滚!”
“又是305号病房的樊星摔东西?”
樊星被送来医院是几天前的事了,每次这个叫钟程的小伙子来看他,总会被他叫嚣着赶出病房。
住在隔壁病房八十岁的王奶奶看到钟程点头哈腰地站在门口道歉,不由得凑近看了看,“小伙子又被赶出来了?”
钟程挠了挠头,一脸尴尬,每次自己被樊星赶出来,总会被王奶奶撞见。
“王奶奶,又被你看见了。”
“我说你和这床小伙子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每次来看他都被赶出来?”
“他住院其实跟我脱不了关系。”钟程实事求是地说道。
“打架了?”王奶奶觉得小伙子之间也无非打打闹闹。
钟程没有反驳,轻轻点头。
“那还不简单,道个歉不就好了。”
王奶奶说得还真轻巧。
“王奶奶,这事儿跟你说不明白,有点复杂。”
“哎,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成天为些破事纠结来纠结去的,多少光阴啊都被你们浪费了,再浪费下去,可就跟我们一样,变成老头老太了哦……”
王奶奶一边说一边摇头离去,钟程听到这番话,心里不是滋味,他已经连续几天被樊星拒之门外了,今天无论如何也得留下来。
他和樊星之间已经浪费了二十年的光阴,再这样下去,就像王奶奶说的,难道真的要等到七老八十再说相爱吗?
钟程重新鼓足勇气走进病房,果不其然等待他的也只是暴跳如雷的樊星。
“你是不是听不懂我说话?我叫你滚,滚啊!”
樊星这辈子都没丢脸过,护士来给他送药的时候,脸上尽是戏谑的笑容。只是碍于他是病人,有些话不方便直说,但他又不是傻子,光看表情也知道别人想说什么。
“有本事你今天打死我,不然我绝对不会走。”
说完,钟程反锁房门,径直朝樊星走去。
樊星本来心里就火大,钟程还偏偏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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