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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味儿小暴龙 作者:北方烤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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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味儿小暴龙 作者:北方烤冷面
尝鲜,他都快恨不得把自己炖了让小暴龙尝鲜了。
云妈鲜少见到垂头丧气的任景严,男人最多也就是下班后抱怨一句累,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无力地叹气。
接过脱下来的西装,云妈又柔声跟任景严讲话。
“ 你大他这么多呢,让着孩子点儿。 ”
云妈并不清楚那天的具体状况,夏白和任景严也不说,她还当是夏白因为什么在任景严那里吃了瘪,毕竟任景严平时就爱逗他,跟逗酸奶一样。
“ 嗯,我知道。 ” 任景严有气无力地说,抬脚往洗手间走。
早洗完手的夏白正检查酸奶的爪子,家里要通风,白天的时候窗户都打开着,酸奶是个爱动弹性格,一天到晚闲不住,从三楼的窗户上跳下去也是常有的事。
她的两只前爪不知道碰了什么东西,带着程度不小的磨损,有一根尖指甲还给磨平了。
任景严进来的时候,正听见夏白吓唬酸奶。
“ 小姑娘家家这么不老实,被大狗叼走了你就知道害怕了。 ”
任景严垂眸,站到夏白正身后。
他们小区养狗的住户也就两家,一家养着金毛,对这附近的所有邻居都非常友善,另一家养着小型犬,小狗的主人很懒, 任景严只有在一次深夜加班回家时见过那小狗和他的主人。
夏白知道他进来便闭上了嘴,在这密闭的空间里有些喘不过气,身后的男人开了口。
“ 清美的证没发给你也不要难过,那两个学校也很不错,或者,你要是实在想去北京,那就再复一年课。”
这件事任景严第一次对夏白提起,之前好几次他都想安慰一下小暴龙,都叫夏白泥鳅划水似的躲开了。
夏白还真不难过, 酸奶蹲在洗手台上舔着自己的肉垫,他见任景严这一副要拉着自己促膝长谈的架势便要抽身跑路。
转身时还不忘说一句, “谁说要复读了。 ”
任景严就知道他要逃避自己,早准备好的手一把拉住夏白的细手腕。
“那天都怪我出言不逊,说出了伤害你的话,还不经过你的同意翻了你的手机,这些,我再次向你真诚道歉。
小白,别再跟我闹了。 ”
夏白原本听着还挺感动,任景严喊他“小白”就更加动容了,可最后一句别闹却让他钻了牛角尖。
十分不想讲道理的与任景严咬文嚼字。
“ 我跟你闹什么了?是我偷看了你的手机吗?是我一张嘴就说你……”
接下去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脸皮薄的夏白选择逃避,一手扣着门框借力想要抽出被男人拉住的手。
任景严怕弄疼夏白能写字能画画的手,赶紧无可奈何地松开了。
夏白出了洗手间的门之后还听见里面的任景严低声说, “ 真是我的活祖宗。”
来恃宠而骄,这成语突然在夏白的脑海里跳出来。
哄不好夏白,任景严工作时便不顺心,和总管理部开会,后脑总是阵阵疼痛,官东打断了两次问他需不需要休息。
下午看完所有文件, 官西两根手指头圈着钥匙圈说要带任景严解闷儿去。
“缪斯”酒吧里人山人海灯红酒绿,官东两兄弟和任景严找了个卡座喝酒,说话都得扯着嗓子喊。
官东一向爱多管“闲事”,真真儿的古道热肠。
官西则是除了他哥谁也不照顾,他们三个在国外留学认识并联手创办企业,一起回国后又在棠城开了分公司,任景严是他们三人之中能力最强的,也是最不容易受挫的。
可最近任景严的状态实在不佳,官东还想问他是不是国外家里那边出了什么事,官西一句话道出正解。
“ 人贱自有天收,他这是叫家里那个小□□包给折腾的。 ”
官东拍了拍任景严的脊背,说话声温和。
“ 你家小朋友还小,现在还有几个月就要高考了,也不至于这么着急禽兽吧,好歹等他成年了。”
任景严仰头闷完半杯苦酒,对一向善解人意的官东解释,自己并不是那么禽兽的人。
“我不是着急吃了他,我是对他这块活宝一点法子也没有。
人家小祖宗现在还生着我的气呢,也不说怎么着才肯原谅我,他要是说想要点什么, 我也不至于烦的来喝酒了。”
说完,又补充一句, “ 也不怪他,谁让我那天嘴贱呢。 ”
官东笑了笑,旁边的官西又推给任景严一杯酒。
献策道: “ 那你干嘛非咬住他一个人不放,找个只谈钱不用走心、免得聊感情的多省事?”
小剧场:
夏小白:我不是矫情,我是脸皮薄…嘤嘤,老公呢?我要我老公抱抱┗( t﹏t )┛
任景严(暴打出馊主意的官西):过来老婆,老公给抱 。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boat” 同学投喂地的营养液~
第14章 “丢死人了! 他干嘛要偷亲他啊!”
官西的主意实在算不得好,任景严一手抓着酒杯,另一只手丧气地朝他摆了摆,无话可说。
“ 这是你对待感情的看法?太随便了, 不行,这样不好,以后等你谈对象了,我可得好好把关。”官东对官西说。
不过是随口一说的官西神色微变,很是紧张地面对着官东,澄清自己并不是一个不珍重感情的浪子。
“ 我,怎么可能。 ” 他说话时,目光深沉地盯着官东,语气很郑重。
“ 我要是有对象了,他,他要什么我都给他…可…人家就是不明白我的心意啊…”
官西的声音越来越小,官东越听越不对劲,认真地对上官西的眼睛,问他。
“ 你这么说,是有喜欢的人了?臭小子,连你哥都瞒着啊。 ” 官东笑着拍了他一下。
“没有。 ”官西低头喝酒,心虚地吸了吸鼻子。
一旁喝了一杯又一杯的任景严这才回答官西,他才不要什么只谈钱的感情。
“ 你,你们啊,都不知道…… ”
加冰的高度数洋酒逐渐麻痹了任景严的神经,说话也说的不利索。
“不知道他多好,我认准小白了…认真了…”
尖锐的疼痛忽而闪过后脑勺,很短暂的时间,但足以让任景严停下讲话,他蹙眉趴在了吧台上,再无二话。
缪斯的老板和他们年纪不相上下,看任景严他们三人最后都喝醉了,索性叫自己员工开了辆车把他们送回家,自己搂着小对象吃夜宵去。
官东和官西没有任景严醉的厉害,他们驾着任景严站在别墅前敲门。
这个时候已经是深夜,来开门的人是一直磨蹭不上楼的夏白。
官西本想把任景严扶上去,但他迈进一只脚,夏白便自告奋勇,拉了任景严的左手, “ 我扶他上去吧。 ”
索性就让夏白把人扶上去 ,他们兄弟俩坐着酒吧的车回家。
搀着一米八八的大男人上楼,夏白举步维艰,在二楼楼梯口险些没抓稳,两个人差点双双滚下去。
任景严被夏白拖到了床上,再替他扒掉外套和鞋子,小暴龙的额头蒙上一层细汗。
走到门口的脚步停顿住,回过头去,任景严沉醉不醒,夏白的内心经过激烈争斗, 最后转过身,关了卧室门。
心夏白虚地踮着脚走过去,趴跪在任景严的床沿,眼瞧着床上的任景严一动不动,就算喝醉了睡相也不差。
不像自己那天,喝了酒就向人家说喜欢,第二天还耍赖不认账。
他小心翼翼的爬上床,蜷缩到任景严身边,探出根手指,情不自禁的描绘任景严高昂的鼻峰,这样的鼻子在他们画局部素描和头像的时候是最容易画出棱角的。
沉醉中的任景严被鼻梁上酥酥麻麻的触觉唤醒 ,不耐烦地偏过头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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