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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绮虐之随波逐澜 作者:谧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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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绮虐之随波逐澜 作者:谧滢

    《绮虐之随波逐澜》作者:eilyathene/谧滢(残狞庙堂~双性生子~)

    文案:

    少年天纵,惊艳绝伦,他原本是雍王府中最受万千宠爱的四公子,有三位对他疼腻甚深的兄长,如果没有十三岁那年的在劫难逃,他应该过着最是平凡的奢华幸福日子,但是那年端午之夜,他被两个禽兽,用最残忍的方式,揭露了自己身体上最难以启齿的秘密。

    从此堕落无间,从此痛不欲生,原本慈爱的兄长们,原本温和的师傅,原本以为知交的好友,一个个露出丑恶的占有欲十足的兽性,从肉体上到精神上百般的凌虐于他,甚至连当今天子都为他的绝色倾倒,一夕施暴之后却又因为他的罪孽躯体而将他发配边疆。

    他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死去,死去也许才是唯一的解脱,可是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候,一个宛若天人的男子告诉他,他已经有了身孕。

    于是,他开始为了孩子勇敢起来,努力坚强的活下去,然后,他遇见了一个值得倚靠的男人,不懂得什么是温柔缱绻,却用自己的怀抱时刻卫护着他。

    ……

    随波逐澜,不若随心所欲,此生唯卿一人足矣。

    ……

    男主角:衡巽;聂暮霄

    绮虐之随波逐澜 章一 雪祭 楔子

    龙翔皇朝,德嘉七年,秋试金銮,雍王府四公子聂暮霄一举夺魁,少年无俦,色若红颜,才胜子建,当朝帝王见之,心中猎色,钦点为状元,鸿书阁大学士,兼任太子太傅,皇恩浩荡,邀宴深檀宫。

    帝王尊贵,帝王暴戾,帝王却从未见过如此秉毅的少年,任凭后宫佳丽三千,竟然瞬间褪了颜色,不过未及弱冠的少年,却一时难以找到合宜辞藻形容,似花还是非花,点点晶莹一如水。

    “你便是承霄宠爱的暮儿?”帝王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口吻,竟然夹杂了某种奇异的味道,身为当朝宰相的聂承霄,乃是他励精图治的左膀右臂,聂承霄为人及其谨慎,司事缜密,若真有何可以传道的,便是他对他那个自幼束之高阁的幼弟暮儿近乎苛责的宠腻。

    “陛下,暮霄年幼丧父,长兄如父,教导管教,自是无所懈怠-”聂暮霄不卑不亢的,那双祸水一般的濯濯双眼,却流露了一丝难以形容的怯弱,不过一缕,旋之即散。

    “是么?在朕面前,若有谎语,可是欺君之罪哦…”帝王玩虐的笑着,那笑意,竟多了几分纯然男性的欲望,果然魅惑众生的绝世之子,媚而不冶,风情自现,嫣红菱唇始终荡漾着倔强和无助交会的弧度,若再粗俗一些形容,那是一种让世间男子忍不住兽性大发的诱因。

    “暮霄不敢。”聂暮霄状似惶恐,长鞠到地,那双沈静双眸,却如死水一般,无所波澜。

    “不敢么?呵呵…”帝王从龙椅上起身,不经意的,拿起一瓶雕琢精美的玉壶,此间美酒,香气怡人,缓步走近殿上少年,声音竟然深沈几分,“爱卿不必惊慌,朕无所恶意,不过龋帝王之道,本就在乎真真假假,生生死死,你说是么?”

    聂暮霄但觉一只手,轻轻触摸着自己发间,不由一阵作呕之感,向右闪躲,竟似本能一般,“陛下,暮霄愚钝。”

    “愚钝?暮儿也太枉自菲薄了,被当朝百官之首,朕的股肱重臣调教多年的暮儿,怎么会愚钝龋俊钡弁跎音,不由轻佻几分,俨若情嬉一般。

    “暮霄贱名,怕是污了皇上圣口。”聂暮霄竟似本能一般的,嗅到了某种让他无所遁形的味道,其间种种,十三年的血泪,又怎是一言以避之?

    帝王不怒反而笑得更加靡魅,“暮儿,难道不是在床榻上呼唤暮儿,暮儿也会情欲萌动?”帝王龙指轻轻勾勒着那不点而朱的樱唇,挑逗一般的摩挲着香舌。

    “……”聂暮霄瞬间涨红了容颜,蓦的双齿一咬,帝王立即反射般的抽出食指,一圈细腻齿痕,俨若诱惑。

    “暮儿如此,只会让朕以为,你是在诱惑朕取!暗弁跻凰可菲,藏匿其间,帝王本尊,又怎能容下挑衅,于是不留痕迹的,倒下一杯琼酿,“是朕鲁莽了,向爱卿致歉。”

    “暮霄不敢,陛下折煞小人了。”聂暮霄蓦的感应到腰间一阵酥麻,但见帝王一如玄铁般坚硬有力的臂膀,揽在自己纤弱不堪一击的腰身上,用力一束,立即让他有种窒息一般的痛苦。

    “不敢么?你是想要抗旨不从?朕的容忍,也是有限度的…”帝王毕竟九五之尊,哪容得少年放肆,天威毕竟不可测。

    “我,我…”聂暮霄望着那杯琥珀色的酒,忽然有种绝望之色,罢了,罢了,世间凡尘,不过一醉,夺杯,痛饮,然后摔杯,然后一拳击在帝王肩上,竟是软绵无力,他自心知,一切悲苦了。

    “暮儿已是第二次对朕动手了,朕有些想要惩罚暮儿了取”帝王半是恼怒半是期待的,望着此刻醉眼朦胧的少年,酒本是酒,却不会如此轻易醉,若非其间,慑入了软莺酿,一滴软莺酿,便可醉倒三个关外巨汉,如此天生丽质,纤弱无比的少年,又怎能抵抗。

    “惩,惩罚?”聂暮霄但觉身体漂浮在九天之外,所有礼仪廉耻,似乎也就无足轻重了,“嗯…”艳色倾城,竟然无所掩饰了。

    帝王有那么一瞬间,瞠目结舌,那忽然窜上周身的烈焰,烧灼着每一寸肌肤,一时间,他几乎忘却了自己身为帝王,不过想要做一个平凡男子,狠狠的,贯穿身下诱惑少年,大手一挥,周遭服侍的宫娥太监们,无声退下,诺大深檀宫,不过一个饥渴如兽的男子,一个情欲纷乱的少年。

    ◆◆◆

    帝王几乎来不及回到寝宫,环抱起少年柔弱的躯体,放上尊贵如斯的龙椅坐榻,平生第一次,撕扯着一个人的衣服。

    那些嫔妃侍寝们,无不为求他宠爱,将自己剥得一乾二净,可是此刻,帝王才发现,原来为佳人轻解罗裳,情趣如斯。

    少年一如白玉雕琢般的躯体,渐渐展露,氤蕴灯火,夜明不讳,宛然一层蜜色珠纱,那柔而不腻的胴体,映衬着胸前两朵嫣红茱萸,足以令帝王神魂颠倒。

    “嗯,不要,承,承…”少年呢喃呻吟,竟然模糊,媚眼半合,自是风情。

    “不要什么,朕的宝贝…”帝王并非用心听那其间玄机,大手缓慢的,扯下少年身上唯一的遮拦,那挑素白亵裤,来不及赞叹少年莹白细嫩的纤腰玉腿,竟自欣赏少年下腹,俨若稚童般光洁无毛的下体,却半是昂扬着纯然男性的欲望,嫣红细嫩的顶端,渗出一滴魅惑液体,如此闪烁。

    帝王但觉浑身血液沸腾一般,粗暴的同样撕扯着自己衣物,胯下叫嚣的硕大龙茎,青筋环绕,紫黑色的茎身颤栗不停,随时准备撕裂身下少年。

    禁不住架起少年修长白皙的双腿,用力向两侧撕扯。

    帝王瞬间,呆滞了,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少年两颗囊球下,一道靡红色的裂缝,俨然,不该出现在这样的躯体之上。

    帝王不信,手指粗鲁的,碰触那道缝隙,那起伏柔嫩的触感,那渐渐绽放的形状,那鲜嫩湿腻的穴口,那一泓流淌而出蜜液,嗅之鼻间,亦是膻腥。

    帝王不信,将少年双腿架持在自己肩上,细细打量那诡谲的私秘之所,但见两处花蕾,轻轻绽放,一任的红殷,一任的靡艳,一任的,缓缓流淌出,乳白色的液体。

    帝王勃然,怒吼着,将自己狂然男性,捅入那轮小巧绽放的菊蕾中,一股令人窒息的吸吮快感,让年轻的帝王,顿时失却了所有理智,疯狂的抽插驰骋起来。

    少年亦放荡的扭摆着柔嫩躯体,呻吟肆喊,模糊不定,柳腰上挺,迎合着帝王的鞭笞。

    帝王但见那神秘冶艳的女穴中,不断涌出属于其它男性的高潮液体,顿觉一种肮脏但是刺激的感观在燃烧,顺手执起榻上美酒,壶嘴粗鲁的插入其间,灌洗起来,口中反复痴狂,“你是朕的,你是朕一个人的,朕一个人的!”

    少年尖叫着僵直了腰身,然后后穴剧烈的肆磨收缩,男茎一阵抽搐,一股男精,射向空中,漾起一道诡谲弧度。

    帝王惊恐,然后邪狞的,扔掉酒壶,拔出尚停留在少年菊轮中的男性,再度捅入那另一处淫腻之穴,一如处子般的紧窒,却如荡妇般的湿滑,帝王忍不住疯狂的律动,然后双手深深掐入少年柔软却韧性十足的臀瓣,鄙夷唾骂。

    “你这妖孽,你这淫荡无耻的妖孽,啊,吸得朕好紧!啊…”

    少年那双早已沈沦欲焰中的眼睛,缓缓的,流下一滴纯净的泪。

    惶若昨日,鄙弃今日,再无明日。

    ◆◆◆

    殿试次日,少年状元聂暮霄欺君枉上,竟敢谋害帝王,念其祖荫丰厚,免除一死,革出功名,发配北疆,永世不得入京。

    世人惶惶,不明所以。

    唯独深檀宫一滴眼泪,知悉所有。

    绮虐之随波逐澜 章一 雪祭 第一章

    初冬十一月,漠北荒凉,已是凄雪纷飞,一行三人,缓步立于风雪之颠,步履艰难。

    章良和王经山一再唾骂着这见鬼的天气,他们身上紧披的蓑衣,和雪粉粘连起来粗大的关节几乎冻裂一般的疼痛,手中冰冷的锁链几乎勒紧勒手掌,在这苦寒中,也许,一口酒,都是救命。

    王经山摸索着腰间的皮囊,不经意的,瞥了被他们押解一路两个多月的犯人,一个在他差役二十年中,遇见的最诡谲的犯人,,一路上几乎是一个木偶一般的,一言不发,他和章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以往对那些穷凶极恶之徒呵斥打骂亦是常事,但是这一回,面对这个孱弱不堪的少年书生,连挥拳,都觉得是亵渎盛名。

    盛名如何,他是不知朝廷所谓少年状元怎样一夜变成反贼,也不知道那些候门深似海亲情薄如纸,眼前面色呈现出暗青的少年,据说还有三位位极人杰的兄长,但是,他们一行离开的京城之时,甚至,连一个来送别打点的家奴,也没有…

    “老王,给我一口。“章良一双老眼浑浊,冻得赤红的鼻子几欲裂开一般,伸手便要抢酒。

    “你这个皮糙肉厚的家伙,等一下…“王经山大吼着推囊着他,也不知此刻自己仅存的善念从何而来,恶狠狠的,冲着那个俨若僵死的少年。“小鬼,快给本大爷喝一口,妈的!你死了老子也得挨军棍!”

    “……”聂暮霄麻木的那双瞳孔黑得惊人的眼睛,没有一丝波澜,仿佛早已在黄泉等候,只有一步之遥。

    “直娘的!这小子不知好歹,你不喝给我!”章良早已冻得眉目眦裂,一脚揣向蜷缩在地上的少年,夺过酒咕嘟咕嘟的。

    “喂,你这个混蛋,给我剩点!”王经山仅存的怜悯也为之耗尽了,再一脚跺向匍匐在地的囚犯,发泄为之所丢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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