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
奴才[生子] 作者:白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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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生子] 作者:白漆
秦钧大笑起来,握住他的腰,道:“来,试试能不能赶跑这马儿。”
苏钰红了脸,头也晕,迷迷糊糊地在马脖子上摸索,手上缰绳也松了,结果马儿半天都不搭理他。
秦钧欣赏了半天苏钰抓耳挠腮的傻样直到作弄够了,才大发善心地教他,“宝贝,摸马脖子可没有用,要用脚,看着。”
苏钰连忙低头去看,只见秦钧两脚一并轻磕马肚,马儿果然慢慢走起来了。
苏钰回头对秦钧道:“庄主,让我试试!”
秦钧笑着去亲他的唇,握住他的双手勒住缰绳,“好啊。”待马儿停下后,秦钧跳下马,苏钰一个人神情严肃地端坐在马上,“握紧绳子了吗?”
苏钰目不斜视地点头,秦钧暗自好笑,不过依旧一本正经地指导:“好,放松缰绳。”
苏钰小心谨慎地稍稍松了绳子,马儿竟也动了。他高兴地想要大叫,却看见秦钧一指抵在唇上,让他别出声,他连忙捂住嘴,双手将缰绳一放,马儿猛地冲出去了!
“啊!”苏钰被猛地加速的马儿吓得魂魄不附体,慌乱间根本抓不住缰绳,几乎要被甩下马背!
秦钧心头一紧,来不及说话就连忙将被马儿狂奔甩下的苏钰接住,那马儿也被场中的侍卫拦下带走。
苏钰害怕地抱紧秦钧,恨不得将自己埋进秦钧身体里寻求庇护。
秦钧抱着他安抚,不住吻他的发,“没事没事,不要怕。”
苏钰揪紧了秦钧的衣服,大口大口地喘气,鼻子嘴巴里全是秦钧独特的味道,这扑通扑通的心跳才慢慢平缓下来。
“庄主,对不起……”
秦钧皱眉,感觉到自己似乎也是紧张过头了,心里也有些责备他,“算了,不学了。”
苏钰慌张地抬头看他,“可是……”
秦钧看他那害怕地有些苍白的脸,怒火莫名其妙就窜上来了,低头狠狠吻住他,“可是什么可是,不听话了是不是?”
苏钰有些委屈,不知道为什么秦钧突然就生气了,但是也不敢多说什么,委委屈屈地扑到他怀里不情愿地回答:“庄主不要生气,我不学了。”
学骑马的计划泡汤,被秦钧抱着回了山庄后就被秦钧扔到卧房里一顿折腾。
苏钰有些委屈,但是依然十分乖巧顺从,只希望秦钧能消气,别丢下他一个人。
秦钧泄了火以后看到他的小眼神也是有些心疼,低声在他耳边说:“不学骑马了,我们坐马车去,乖。”
这一句也足够苏钰上蹿下跳好几天了。
☆、十九
作者有话要说: ps:修了一下
求收藏,么么哒
后天便要出发了,秦钧与他温存没多久就要去书房议事,苏钰便独自一人在院里纳凉。夏夜晚风十分清凉,苏钰觉得惬意极了,尤其是回想秦钧宠溺他的那句话――“坐马车去”!
庄主居然愿意为了他用马车,啊啊啊,苏钰捂着心口,努力地压制自己想要大喊大叫的欲、望。
“阿钰!”
苏钰猛地回神,看到阿奇突然向他跑来,他连忙过去扶住跑得气喘吁吁的阿奇,“你怎么了?”
“阿元跟人打起来了,你快跟我走!”
苏钰惊叫:“什么!”
阿奇也来不及解释,一把拉住就带他跑。
两人一路跑到了小香园,这里是御剑山庄的花园,山水兼备,一年四季花开不断甚是艳丽,但是这里通常都是秦钧后院中的莺莺燕燕爱来的地方,前院的人极少涉足。
他们赶到时周围已经围了一群人,不过阿元没有跟人打架,而是被两个守卫给看着,另一边也有一个年轻人被按着,看来是守卫及时阻止,两人都没有大碍。
一群人中几乎都是看热闹的仆役,唯独有两个年轻男子衣着华贵,并非仆人。
那两个男子一黑一白,均是面容姣好,举止颇有风度,但是眼神并不像寻常男子,反而……
苏钰心中一紧,他其实很熟悉这种眼神,偶尔自己情动也会流露出这样的神色,妩媚风韵,让人一眼就看出了这个人……是被人抱过的。
这两人……
苏钰握紧披在身上的袍子,深吸一口气后走向阿元,低声问:“阿元你没事吧?”
阿元看他来,脸上的沮丧散了大半,“我没事!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我打他们还不是吃个馒头的功夫。”
阿奇连忙捂住他的嘴,“你行了,别说了!”
“这位就是苏钰吧。”
苏钰一惊,终归还是要找他的麻烦啊。他转头看向说话的男子,“小的是苏钰。”
那两人对苏钰如此坦荡的态度颇为惊奇,打量苏钰的眼光更为肆无忌惮,白衣男子嗤笑一声:“不过是中人之姿,你们倒也敢四处张扬,不知死活。”
苏钰不明所以,他何时张扬了?
阿元却是气恼得又想打架,“你们少血口喷人!是你们眼红阿钰,嘴巴脏得让人作呕!如果不是你们胡说,我才不会搭理你们!失了宠的人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苏钰惊讶地看向阿元,没有想到他是为了自己跟人争吵打架的,“阿元,你先冷静下来。”
阿元不解苏钰为何还能这么平心静气,“你怕他们做什么!没半点本事就会搬弄是非的兔子爷,我今日不骂死他我就跟他姓!”
阿奇一把扯住他,狠狠拍了他一巴掌,他气愤地低声说:“你少说两句!想害死阿钰吗!”
阿元不服,自己确实鲁莽,可是别人都欺负到头上来了,难道还要忍!
“公子,苏钰不知哪里得罪了二位。阿元和我都是在玉华院当差的,素来不与后院有牵扯,希望二位能查清原委,如果实在有什么冒犯的地方,我们愿意向二位赔罪。”
那两个男人听到玉华院一时语塞,苏钰开口就说自己是玉华院的,他们这些后院中人如何能动庄主的人,更何况他们现在已经好几个月没有亲近过秦钧,如果对苏钰出手会不会落得跟金秀一样的下场?
苏钰将手藏在袍子里紧紧握住,他说出近乎与威逼的话来,已经是以下犯上了,如果对方要处置自己那也是自己活该。可他也不能屈服于对方,否则他成了什么?那就真的是吴中玉所说的娈宠,任人欺压宰割受尽侮辱。
“我没想到御剑山庄也有这么多赏花之人。”
秦钧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众人都吓得跪下行礼,唯独苏钰和那两个男子依然站着。
没有人能想到秦钧会突然出现,苏钰也像其他人一样怔怔地看着秦钧。
秦钧缓缓走到苏钰面前,将他的袍子拉紧再抱住他的人,“我说怎么不见人了,原来跑来这里玩了,还玩吗?”
苏钰大大松了一口气,摇头,“让庄主担心了,我们回去吧。”
秦钧点头,依旧是揽着他。苏钰对依旧跪在地上的阿奇阿元道:“阿奇,阿元,我们回去了,庄主准备就寝了。”
两人连忙起身跟在后面。
小香园里十来个看好戏的仆役第一次见识到秦钧到底有多重视苏钰。
☆、二十
回玉华院的路上秦钧只字未语,苏钰很清楚秦钧的脾气,知道他已经生气了。白天才在马场惹恼了他,晚上竟然又出这样的事情,他十分不安,他频频回头看阿奇阿元,那两人也是低着头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秦钧抱着苏钰回房,阿奇阿元不敢跟着,只能回房。
苏钰关上房门,秦钧依然背对着他,他咬牙,朝秦钧跪下,头伏在地上,道:“庄主,我知错了,请庄主责罚。”
秦钧转身看他,语气毫无波澜地道:“你知错?错在何处?”
苏钰不敢看秦钧,而这让他更加不安恐惧,他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可为了阿奇阿元他必须又要认错!为什么明明是对方挑事却是自己认错,庄主是不是不喜欢他了,或者是因为他接连犯错而厌恶他……
苏钰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揪紧了,难过得几乎不能呼吸。他哽咽起来,“我……我不该冒犯两位公子,不该恃宠而骄忘了自己的身份。庄主……求您不要丢下我……”
苏钰哭了,伏在地上的小身子一颤一颤,极是可怜。
秦钧知道自己的语气可能过于严厉,但是没想到平时快乐无忧的苏钰竟然因此而哭泣。他并不是要苏钰难过伤心,只想让他学会收敛,别招惹不必要的是非。
他一把扯起苏钰,严厉道:“哭什么!”
苏钰被拉进秦钧怀里后也不管对方说什么就抱着他不放手,嘴里狡辩道:“我没哭。”
秦钧好笑地抱住他,“怕了吗,以后别去惹事,我没空天天去英雄救美。”
苏钰狂点头,“不去了,以后都不去了。庄主你别生气,别生气。”
秦钧按着他的后脑,侧头吻他的侧脸,果然尝到了咸咸的滋味,“哭包,这有什么好哭的?”
苏钰埋头在他胸膛,乖乖回答:“我怕你不要我了。我白天惹你生气了,如果晚上还犯错,你一定会真的不高兴。”
秦钧心中一紧,抱住苏钰的手更加大了力度,狠狠揉捏手下的软腰,“那就在床上好好向我赔罪。”
苏钰惊讶地抬起哭得红红的眼睛看他,结果被当做小孩一样扛起,被扔到床上两三下剥光了。
由于白天里已经荒唐过了,秦钧也没打算怎么折腾苏钰,只不过他没想到两人做到一半,苏钰身上竟飘出一股幽香,顿时让人心神安定,他几乎是草草收兵,不一会儿就抱着苏钰睡着了。
翌日起床,秦钧没有忘记昨晚那奇怪的香气,抱着苏钰上上下下又闻了一遍,苏钰被他弄得浑身发痒笑个不停。
秦钧找遍了苏钰全身,结果竟是在苏钰腹中嗅到了一丝若隐若现的香气。
苏钰却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只见他抱着自己埋头在自己腰上,像是要吃了自己似的。“庄主,怎么了?”
秦钧抬头在苏钰脸上研看许久,最后抱着他亲了几口,“你这小妖精施了什么妖法,这么诱人?”
苏钰很是配合地演戏:“那是秘密,才不告诉你!”
秦钧闻言便咬他,直把他弄得软乎乎才放手。
两人玩闹一番便起身,苏钰依旧伺候秦钧更衣洗漱,他看秦钧已经不再生气,便壮着胆子为阿元阿奇说话,“庄主,可以饶过阿元和阿奇他们吗?”
秦钧回头看着他的眼睛,那双眼还有昨晚哭泣的痕迹,微微红肿,更是惹人怜爱。“他们犯错了吗?”
苏钰闻言一喜,“多谢庄主!”说罢还激动地在秦钧脸上亲了一口,乐得合不拢嘴,“庄主你果然是天下最好的人!”
秦钧抬手抚了他的脸,不知为何生出一种烽火戏诸侯只为博美人一笑的荒唐之感。
得到特赦的阿元和阿奇两人无不欢呼雀跃,苏钰也是极高兴的。三人经过此次也是长了教训。
苏钰对着阿元叮嘱道:“以后别为我出头了,他们爱说闲话便让他们说吧,反正伤不到咱们。后院的那些人终归是主子,再不济也是江湖上有名有姓的人,我们不要跟他们硬碰硬。”
阿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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