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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逃_ 作者:季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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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4.鸡鸡)
4.
不去打牌了?
大热天被女人贴着抱着,哪怕开着空调,男人也很快醒了来。女人又抱了他一会儿,这才松开了他,自己坐在床边,还有些闷闷不乐的模样。男人起来喝了一口水,又看了看她,笑了起来。
一玉咬着唇,坐在床边默默的摇了摇头。
输钱了?男人站在窗边拿着水杯,挑了挑眉,不都是一家人?输了多少,我再给你。
不是输钱,女人心里闷着,看了一眼男人,又挪开了眼,我就是心里烦。
也不知道烦什么。ρǒ⓲mǒ.Ⓒǒm(po18mo.com)
表姐刚刚提了阿白说看见阿白和Vicky感情好。
其实她也时不时能在各种小报上看见他们的消息。只是为什么听别人说出来,心里又是这么痛?
阿白明明对她很好的。阿白给了她很多很多的钱。
他们还有念念。
阿白虽然从来不说他爱她,可是她感觉得到
抢别人的丈夫,是不道德。可是她
喻远侧头看着床边坐着的女人咬唇皱眉的模样,想了想,又笑了起来。
得让人处且饶人,
他走了过来,伸手抚乱了她的发,站得高了,就要去看更远的地方。天天回农村和原来的邻居争那三分薄地
阿远!这人说话难听的,一玉皱眉打断他。
且不说这三分地到底是谁的,就说争这三分闲地,拿来又有什么用?男人笑了笑,垂眸含笑,有些气必须要去争,有些气又没必要争。浪费精力,不如由他去罢。他要多少钱,补偿他就是。
可是这本来就是我小舅的地,当年土地确权,本来就是从那颗桑树那里分界,
一玉也是听妈妈说过这些事的。那颗桑树也在她的记忆里鲜活。小时候还去摘桑叶喂过蚕呢。
这事本来就是邻居不对就是眼红舅舅发了家,故意恶心他们老杜家来着,阿远你现在不帮我了,是非曲直
就算让他三分又如何?
男人的手还在她的头上,眼神带笑,却又似乎没往眼底里去,且不管这块地到底是谁的,真让这事闹到市里,丢谁的脸?舅舅的这个中队长做的再好,就没几个想把舅舅拉下去,自己取而代之的人?
一玉咬着唇,不说话了。
莫争闲气。喻远笑了笑,又揉了揉她的脑袋,你呀,更不要煽风点火。要说你这个外甥女也做的可以了
男人喝了一口水,又笑了一声,拿钱给姥姥修宅子,这么孝顺的,全国可都找不出几个来。
这话听着不像是好话,一玉坐在床边,彻底不说话了。
房间里一片安静,远远的似乎有人的呼嚎和哭喊传来,似乎还有人骂什么,男人侧耳一听,又走到窗边瞭望。
哭嚎吵闹声近了些,没有靠近这里,又远去了。
怎么回事?一玉也站了起来,凑到了窗边张望。
和他们说了找个安静的地方聚餐可是也要注意安全啊!阿远本来就不怎么愿意来C市。
虽然他从来没有表露什么,可是她感觉得到。
站在窗户前不过张望了一会儿,一玉在山庄门口,看见了几个熟悉的身影。自己的爸爸妈妈已经出现了,一个人手里抱着一个小家伙。两个小家伙都还在捂着眼睛,号啕大哭。
哎呀!
怎么回事?
一玉惊呼了一声,心都提起来了。转身就往楼下跑去。
哎呀怎么了?宝贝儿?
随手从爸爸手里接过了扑过来的老小,一玉一脸着急的看了看手里的宝贝。大金虎还明晃晃的挂在脖子上,小喻恒紧紧的抱着妈咪的脖子,嚎得眼泪横流,妈咪鸡鸡没了鸡鸡掉了
什么鸡鸡没了?
手里一轻,老小已经被身后的男人接了过去。一玉又赶紧接过了妈妈怀里可怜巴巴的念念。小家伙落在了母亲的怀里,紧紧的抱住了她的脖子。
妈咪小家伙紧紧的揽着她的脖子不松手,细声细气,鸡鸡流血了
这边喻恒还在爹地的怀里疙疙瘩瘩的哭着,鸡鸡流血了
什么?
喻远俊眉一挑,眯眼看了一下陈爸陈妈,还有身后跟着的保镖又眯眼看了看怀里儿子的裤裆,面色狐疑。
爹地鸡鸡鸡鸡我的鸡鸡没有了小家伙挂着小金虎,还搂着他的脖子嚎啕大哭。
还在!还在呀!唉呀是那么回事,
这边陈爸爸站在气势迫人的女婿面前,知道自己没有带好外孙子,似乎很有些臊眉臊眼,前面有家不知道在做什么,那个男的好像被人给剪了。一身血,不穿衣服,还在路上乱跑。我和她妈正带着他们两个在马路边捉蜻蜓,结果躲都来不及就被他们俩看见了我还给他们俩捂眼睛
哎呀这个,
怀里的儿子不过还是小不点,哪里见得了这个?一玉抱着儿子,又气又急,可是哪里又怪得了自己爸妈?
这什么治安!她抱着儿子安慰,又皱眉骂了一句。
鸡鸡鸡鸡
恒恒还在嚎哭,我的鸡鸡
旁边喻远抱着嚎哭的儿子,沉着脸唔了一声,也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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