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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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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留香]穿越之人生赢家是这货 作者:钧后有天

    正文 第4节

    [楚留香]穿越之人生赢家是这货 作者:钧后有天

    第4节

    “可是什么?”薛小贱眼皮一翻,给他一个三角眼,“江湖中人,谁手上没两条命。照你意思,都该进牢房?”

    主角嘴唇动了动,似乎想争辩什么。

    见他那副德行,薛小贱死鱼眼,“照我看来,那些个行侠仗义的大侠,只要手上沾过血的,都该蹲牢房。坏人也是人,要处置他们也只能是官府,谁给他们处决他人的权利?清尧姐不就是手段激烈点,照样是行侠仗义惩奸除恶。”

    “……”

    让他把话说完行不行!

    想辩白插不上嘴,郁闷当头难解。

    “好了。”抬手搭在他的肩上,薛小贱安慰道:“别再自寻烦恼,小香。”

    “……”被雷到无以加复。

    小香是个什么鬼!

    可不可以上点心,别敷衍了事啊喂!

    看出他不大情愿,薛小贱随意道:“小香、卿卿,随你选。”

    “……”哪个都不选!

    “香香、小卿,若我没记错,醉花楼有两位姑娘叫这个。至于香卿……”

    薛小贱似笑非笑,“呵!”

    主角:“……”

    总赶脚呵的后面没好话。

    主角脑洞虽然不小,一时半会倒也没有联想到真相。

    在薛小贱逼视下,只能硬着头皮进行二选一,但感觉还是可以再抢救一下的。

    “那个……其实你也可以叫我全名,不是吗?”

    “小香”这种恨不得让人集体失忆的称呼,谁爱要给谁。

    薛小贱从来不是一个喜欢勉强他人的人,既然对方不领情,也就算了。

    ◇◇◇

    穿越到古代十多年,薛小贱成功收服小弟一枚【也不问对方想法,一厢情愿的厉害】。

    小弟才貌双全,轻功了得,拿得出手,灰常地给大哥长脸。

    薛小贱嘴上不说,心里却是极满意的。

    具体表现→带着新上任的小弟到同龄小伙伴们面前得瑟一圈。

    未来红颜遍天下的人生赢家远远看见一群青少年三三俩俩地聚在一起,嗑瓜子闲聊。还有几个手拿流星锤,表情凶神恶煞,一副随时随地与人斗殴干架,弄死对方的凶残相。

    “唷!大忙人怎么有空到这里来。”

    开口的是个年纪不大的少年,浓眉大眼,模样机灵。听他说话语气,似乎和对方很熟悉。

    熊样!

    酸的。

    一边羡慕嫉妒去吧!

    薛小贱冷哼一声,鼻孔朝天,不予理睬。

    见此,少年并不气恼,仿佛早已习惯。黑黝黝的眼睛一转,瞧向他身后,笑嘻嘻道:“这位小哥,敢问如何称呼?”

    “在下姓铁,名香卿。”

    少年怪异道:“香卿?”

    未来人生赢家似想到什么,面色古怪道:“不知在下名字有何问题?”

    少年刚要回答,脚上一重,“嗷”地惨叫一声。

    “八戒,风大闪到舌头了吗?”薛小贱凉凉道。

    “薛小贱你个臭小子讨打是不是!”被称为八戒的少年抱脚咆哮道:“我叫九戒,不是八戒!”

    “说什么呢,八戒?怎么又在胡言乱语。”薛小贱气死人不偿命。

    九戒怒目而视,继而目光一闪,道:“大师兄,今儿个你可总算把师傅领回来啦。”

    薛小贱:“……”

    猪妖吃俺老孙一棒

    狗嘴吐不出象牙

    薛小贱甩袖就走,加入前方猜拳小组。

    主角:“大师兄?师傅?”噗!

    九戒一手搭在他肩上,压低声音,“小兄弟有所不知,小猴子前几年的模样……”摇头啧啧啧。

    主角:“……”

    到底肿样?

    你还能具体形容一下。

    做人要厚道切忌勿要吊人胃口啊!

    九戒表示自己既厚道又善良,立马满足他的好奇心,道:“猴子见过吧,正是那副尖嘴猴腮的模样。尤其是脸,全是毛,五官也紧巴巴地皱在一起。我第一次见他,真以为是猴子,吵着问薛姐要来耍着玩。”结果被逮住一顿好挠。

    “……”

    九戒又道:“因为长得丑,有段时间,小猴子差点自暴自弃的加入杂戏团。”说到最后,忍不住嘿嘿傻乐起来。

    “……”

    给人当猴耍吗?

    主角转眸看向正和人猜拳的薛小贱,脑海中自动精彩演绎了一番猴子进化成人类的奇迹。虽然过程曲折困难,却依旧成功摸到物种起源的边缘。

    察觉到钉在身上的目光,薛小贱不假思索,转头就吼:“八戒你敢说哥坏话!”

    九戒也吼:“瞧你德行!有好话可说吗?”

    薛小贱眉头一皱,恍然大悟道:“在说我的黑历史呀!”语毕,又把头扭回去。

    “……”

    随时准备好拉架的主角,心情略复杂。

    双手背于身后,目光悠长,观薛小贱猜拳。

    薛小贱赌运一向不错,此时正开心地叫嚣道:“快快快!一个个把脑袋给我伸过来。”

    所谓愿赌服输,猜拳输掉的几位听话地伸长脖子,乖得不得了。

    在主角看来,那样子不是不想反抗,而是反抗不了,铁不定以前吃过大亏。能让一帮爱耍滑头的小子变得跟小绵羊似的,少年自然也不可小觑。

    薛小贱可不知道自己在主角心目中变得深不可测起来,否则定会更加得意。

    此刻,他屈起食指,挨个儿弹老崩。

    一名身材臃肿的少年早已等候在旁,见他尽兴甩手不玩后,上前低声耳语。

    这一幕,成功地引起主角的注意。

    组织……眼线……王爷……

    拜灵敏的听觉所赐,某些个字眼窜到耳中,想忽视都难。

    “……”似乎知道什么了不得的事。

    “诶,兄弟。”九戒懒洋洋地倚着墙,好奇道:“你怎么认识小猴子的。”

    主角收回目光,沉思了会儿,缓缓道:“说来话长。”

    【似有隐情。】

    九戒眼睛一亮,兴奋道:“若方便,可否告知在下。”

    主角:“……”

    世人皆知女人天生爱八卦,其实不然。

    八卦是人类的天性。

    更甚至,许多时候,男人比女人还八卦。

    而且,还更喜欢评头论足。

    比如现在。

    听完故事的九戒连连发出感叹。

    “想不到啊想不到,看起来那么柔弱的清尧姐,居然是犯案凶手。”

    主角有些诧异,这叫九戒的少年是如何猜出凶手的。

    似看出他疑惑,九戒咧嘴笑道:“是小贱告诉我的。”

    “……”那你还感慨个鬼。

    九戒继续道:“每每想来,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最毒妇人心啊!”

    杀人和虐杀是两码事,就算是复仇,手段未免也激烈了些。

    想到昨日还对自己展露笑颜的“柔弱”花魁,九戒打了个冷颤。

    怕只有薛小贱这个奇葩在见识对方凶残的一面后,还和对方说说笑笑,畅想未来,商谈建国大业来着。

    这时的九戒并不知道,他心目中的凶残毒妇未来会成为史书上顶顶有名的奇女子“花蕖夫人”,而她和卧龙将军于战场上出生入死、生死相随的爱情更是羡煞了一干后来人。

    “我说小兄弟,你不会就是这样结实小猴子的吧。”

    主角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见他脸色不对,又道:“有问题吗?”

    “非常有问题。”九戒摇了摇头,长吁短叹道:“可怜啊。”

    未来主角:“……”

    九戒的同情已溢于言表,想到自己同样也是个可怜人,一脸悲伤。

    “作为薛小贱的同伴,都是被奴役的命啊!”

    主角:“……我和他是朋友。”

    九戒同情更甚,“用完就扔,难为你了。”

    好歹他们这些伙伴,被奴役之后,还能从薛小贱那里拿点好处。

    若为朋友,活脱脱免费劳动力啊!

    主角:“……”

    薛小贱!

    你给我过来解释一下!

    朋友对于你来说到底是什么!

    可惜,没等主角兴师问罪,从思想道德上洗脑薛小贱,就被带到一处香喷喷,既可以厚颜无耻,也可以风流快活的地方。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不算可惜。

    拾

    主角人生第一次感到盛情难却。

    原因:壕请逛花楼。

    和新认识的朋友一起逛花楼什么的,这滋味……

    一言难尽。

    看来,少年时期的主角还是蛮单纯的。

    若唤作其他少侠,就算碰到老熟人,顶多互相调侃一下。

    感情好的,拼个桌,喝喝酒,叙叙旧,一块风流快活。

    主角斜前方四米处就是一个例子。

    当然,也可以各喝各酒,各玩各的。

    离主角十米远的地方还有一个例子。

    薛小贱领着新朋友见世面。

    只见他昂首挺胸,目不斜视,雄赳赳气昂昂的像只巡视领地的小狮子。

    自踏入醉花楼那扇大门,一路享受钻石的待遇。

    戌时一刻,还不是醉花楼最热闹的时候。

    后台的姑娘忙的天昏地暗,只为一会儿的登台表演。

    上台顺序靠后的,不慌不忙地换上繁复精致的服饰,画上或清新淡雅或精致艳丽的妆容,坐在专属的位置上,嘻嘻哈哈地说笑着,打发时间。

    薛小贱一现身,第一时间被她们发现,纷纷上前打招呼。

    “小贱来啦。”捏捏手。

    薛小贱默默将手抽出,背于身后。

    “薛小大侠来啦!”揉揉脑袋。

    薛小贱用爪子刨顺乱掉的发型。

    节操可掉,发型不能乱!

    “哎呦呦,一日不见,小猴子似乎又俊俏了几分,瞧这小脸细滑小腰细的。”边说边摸上。

    “可不是。要我说,小屁股都比咱们翘。”拍拍翘屁股。

    彪悍的人生不解释!

    全是泪啊!

    “……”习以为常心死麻木的薛小贱。

    “……”目瞪口呆不明所以的主角。

    不是没逛过花楼,可这样新奇的画风绝无仅有。

    再看画面,浓浓恶女调戏良家少男的即视感。

    更有身在福中不知福,让人恨不能以身替之。

    韦小宝都没这待遇!

    主角心情略复杂。

    看到另一个人生赢家却不知自己才是真正的人生赢家的心情能不复杂吗?

    沉浸在思绪中的主角忽视了一个至关重要的因素。

    花楼的姑娘也是女人,女人总会想要孩子。

    而她们却不能拥有属于自己的孩子,因为她们并不是普通的女人。

    即便才华横溢,长得再美,只要不离开这里,永远也没法成为一个孩子的母亲。

    长此以往,一腔母爱几欲泛滥。

    好不容易来了个小娃娃,长得跟猴子似的又如何?

    再丑,也忍得。

    有事没事逗弄一下,气得小猴子四肢挥舞,哇哇直叫,乐得不行。

    仔细打量,这小猴子还略丑萌的。

    从爬到走,从丑猴子成长为帅小子,薛小贱是她们看着长大的。

    相处多年,感情自然从无到有,一分真心也变作十分。

    再者,薛小贱基因突变后,画风也跟着突变。

    由简笔画变作工笔画,效果一目了然。

    长得好,嘴又甜。

    整日板着张小脸扮大人,简直可爱的不得了。

    怎能让她们不喜欢。

    既然喜欢,少不得做些亲热的事来表达喜爱之情。

    那些看似不正经的调/戏,打心底的喜爱却是实实在在。

    一开始,面对她们时不时的亲亲捏捏抱抱,薛小贱是反感的。

    上辈子,他就有个怪癖。

    不喜欢被人近身,也不习惯过于亲昵的肢体接触。

    想当初,和第一任女友交往半年,两人也只牵过小手。

    最后对方实在烦他毛病,直接分手。

    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

    小时候,面对各种揩油,他想反抗,却反抗不了。

    长大后,能反抗,倒觉得没必要。

    或许习惯,或许麻木,亦或清楚她们对他的喜爱出于真心。

    相处时,自是多了几分容忍和耐心。

    随着年龄渐长,在察觉到男同胞们落在自己身上羡慕嫉妒的目光,薛小贱反而得意起来,也就不怎么排斥她们时不时的亲热劲儿。

    “待会儿就是才艺表演,还不快去后台准备,大姑娘动手动脚的像样吗?”小脸绷紧,薛小贱开口训道。

    挨训的几人,齐齐翻白眼。

    走人之前,又掐了把薛小贱嫩出水的小脸。

    “她们……”主角实在无法用言语表达激烈的心理活动。

    薛小贱叹息道:“没办法,谁让我长得如此英俊潇洒。”

    “……”主角张了张嘴,半天才道:“她们似乎很听你的话。”

    薛小贱挑眉道:“背靠大树好乘凉,我有后台啊。”

    主角:“……”也不必如此得意吧。

    没等主角吐槽,一个身影袭着一股香风迎面扑来,做为碍事挡道的他一个踉跄,便被挤到一边。

    主角:“……”

    “妈妈的小心肝,你可算来了。”

    颜妈妈贾母附体,将薛小贱搂在怀里,心肝宝贝肉麻得不像样!

    半天,才发现背景板,惊道:“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带了个小朋友过来。”

    主角:“……”

    人生第一次被忽略个彻底,主角心里颇不是滋味,怀疑起自己的魅力是否掉到了合格线以下。

    “颜妈妈,这是我新交上的朋友,您看如何?”薛小贱颇有些得意道。

    颜妈妈上下打量一番,眼神一亮,赞不绝口道:“不错不错,是个可造之材。若再经过一番打磨,必大放光彩。”

    主角被看得不自在,总觉得自己好像一头待宰的猪,正被待价而沽。

    事实证明,主角的第六感还是非常准确的。

    只听颜妈妈笑着问:“这位少侠,敢问尊姓大名。”

    主角慢吞吞道:“在下铁香卿。”

    颜妈妈一愣,随即莞尔道:“香卿,倒是个好听的名字。”

    主角:“←←”

    呵呵,他的名字到底有什么含义,怎么个个听后反应都不对劲儿。

    忍着疑惑,他又耐心回答“你是哪门哪派”“在哪儿高就”“有无靠山”之类的问题。

    得知他就是山旮旯出来的毛头小子,颜妈妈满意地扯着一抹笑,诱惑道:“小兄弟,你有没有想过发展第二事业。”

    “第二事业?”

    “对!第二事业……”

    “颜妈妈。”薛小贱立马打断她的话,跟只护崽儿的老母鸡一样,将主角拦在身后,“我朋友的志向是当捕快,你别在他身上白费心思。”

    如此出色的少年,当什么捕快,不是暴殄天物么!

    颜妈妈抽了抽嘴角,假笑道:“那你们自个儿玩吧,妈妈我事多的狠,忙去了。”说完,甩了甩帕子,没意思的走人。

    “……”主角扭头看薛小贱,“第二事业到底是……”

    薛小贱意味深长道:“花楼老鸨口中的第二事业还能是什么。”

    “!”细思极恐。

    “小香。”拍着他的肩膀,薛小贱语重心长道:“人要知道感恩。若不是我及时救场,你的贞操就在南风馆随风而逝了。”

    主角:“……”

    沉默片刻,他突然道:“你觉得我像那种随随便便会被骗的人吗?”

    薛小贱道:“会不会随随便便被人骗我不知道,我只知你随随便便就跟我进了醉花楼。”

    “……”垂首片刻,主角深沉道:“可否告知在下,香卿二字到底有何深意。”

    薛小贱也深沉道:“我劝你不知为妙。”

    主角坚决道:“恳请你为我解惑。”

    “既然你执意如此,我也不好再有所隐瞒。”薛小贱手指一方,道:“醉花楼对面有家南风馆,想必你也瞧见了。”

    主角点头。

    薛小贱:“南风有香卿!”

    南风有香卿!

    风有香卿!

    有香卿!

    香卿!

    这一刻,任何言语也无法表达主角“卧槽”的心理活动。

    作为主角,意志坚如铁,轻易不折。

    于风中凌乱片刻,他顽强地站了起来。

    又是一个顶天立地地男子汉!

    当然,在此之前,他暗自发下誓言。

    待我出师必新拟帅名

    薛小贱并不知道对方的心理活动,如若知情,必会多嘴一问。

    若是问明,也不至于多年后自己的江湖称号是银箭。

    拾壹

    待月上中天,纸醉金迷。

    花楼姑娘挂着职业笑容,赔笑、陪酒,自当再陪客。

    薛小贱领着主角巡逻一圈,见无人闹事,正要离开,却被人喊住。

    “小贱。”一个模样清秀的小姑娘匆匆跑来,掐着腰气喘吁吁地道:“金菊号。

    ……”

    薛小贱:“何事?”

    待气息恢复平稳,小姑娘没好气道:“还不是王公子,酒喝多了,耍酒疯。”

    薛小贱:“没叫人灌他醒酒汤么。”

    “这回不行。”她白眼一翻,极其郁闷道:“不知他吃错甚么酒,竟然还记得上次被灌汤,爬房梁上去了。”

    薛小贱:“……”

    主角:“……”

    薛小贱嘴一抿,抬脚就走。

    ◇◇◇

    离金菊号还有一段路,薛小贱便听到撕心裂肺的咆哮声。

    其威力与“马氏狂吼功”相比,也不逞多让。

    吼起来地动山摇、江河倒流。

    ↑

    都能让人产生乳齿可怕的幻觉。

    但令人惊奇的是,在这样可怕的咆哮声下,竟然还有一个声音没被其掩盖。

    仔细辩听,那声音听起来中气十足,内容粗鄙不堪,各种马赛克。

    十句中有九句在猖狂叫嚣:艹你老母。

    薛小贱循声望去,险些瞎眼。

    这哪是人啊!

    分明是披了身黄马褂的穿山甲。

    再一看,头上竟还戴了顶绿色的帽子。

    不看脸,只从奇葩的穿戴,薛小贱就能猜到对方的身份。

    ……果真是黄员外。

    一个二十又岁,春风满面,相貌堂堂,穿戴浮夸的青年富商。

    满手金戒指,镶金镶钻的宽腰带,经典暴发户套装,让人看一眼不想再看第二眼。

    天见可怜的!

    明明是个帅大叔,却因审美异常,生生将自己糟蹋成这样。

    只见黄员外左手叉腰,右手指向房内,狠狠跺脚,叫骂道:“你这泼皮,大晚上瞎鬼叫,老子差点叫你吓萎了……奶奶的,有种你下来,老子非叫你尝尝一拍两散掌的滋味。”

    薛小贱与主角对视一眼,纷纷无语。

    “一拍两散掌……”小姑娘捂嘴吃吃笑道:“黄员外莫不是又在吹牛皮。”

    薛小贱斜了她一眼,道:“黄员外曾在少林寺待过十年,一拍两撒掌是他的绝学。只不过他忍受不了少林寺的清苦生活,皆爱财好色,遂离开少林做生意去了。”

    小姑娘:“……”

    主角:“……”

    小姑娘奇怪道:“那他为何不亲自把王公子捉下来?”

    薛小贱道:“他不会轻功。”

    小姑娘:“……”

    她不可思议道:“会武功竟不会轻功!”

    “谁规定会武功,就必须会轻功。”

    突然炸响在耳边的声音,吓了她一大跳。

    幸好赶上没丢脸

    黄员外拿帕子擦擦额头的汗,将帕子仔细地叠好收起,但见脸色惨白的丫鬟,又把帕子从怀中取出,肉疼地塞到她手中,眼一闭,故作大方道:“送给你了。”

    扫地丫鬟:“……”

    她可以扔掉的对不对?

    低头一看。

    好一大朵金牡丹!

    “小碧谢过黄员外。”嘻嘻笑着揣怀中。

    薛小贱忽然道:“不就恐高,被人知道,也不算丢脸。”

    “薛、小、贱。”黄员外咬牙切齿。

    薛小贱眼一眯,凉凉道:“怎么呢?”

    听出话中的威胁,黄员外话音一转,道:“麻烦你把房梁上的泼皮弄下来。”

    小心眼的家伙!

    不就是把他当女孩子调戏了一下,还记恨上了。

    他也是付出惨痛代价的好不好。

    惨痛到一想起,菊花疼。

    若不是有把柄在这小子手上,他非得把小坏蛋屁股打烂。

    薛小贱丝毫不知对方险恶的心思,进屋看情况。

    刚进屋子,便听见王公子抱着柱子声嘶力竭地哭诉,“乱玉,为什么你不和我走。你明明对我说过,喜欢的人是我,现在却和东仓并那个混蛋搞在一起,你置我于何地。”

    一屋子的观众:“……”

    黄员外摸着绿油油的帽子,莫名其妙道:“乱玉是谁?”

    王公子耳尖,听到“乱玉”二字,立马凶狠地瞪视黄员外:“戴绿帽子的王八蛋,竟敢肖想乱玉,我与你拼了。”

    黄员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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