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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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不上钩 作者:天生我材必有用

    正文 第38节

    大人不上钩 作者:天生我材必有用

    第38节

    两人的话来没说完,徐公公带着皇帝的圣旨便到了。

    “许世言接旨。”徐公公喊道。

    赵馨和许世言跪倒在圣旨之下,听着徐公公宣读皇帝的圣旨。

    在另一边的范剑也扒扒的趴在木栏上听着徐公公带来的皇帝的纸诣,许世言女扮男装定是死罪无疑。

    范剑内心想着,脸上露出了奸匿的笑。

    可是出乎了范剑的意料,皇帝的圣旨并没有说许世言女扮男装欺君的事,更没有提及要砍了她的脑袋。

    皇帝在圣旨之中只是说了许世言知情不报,使得范剑的案子一波三折浪费了许多的财力物力,所以作为惩罚皇帝将许世言贬为地方官,恰好临安城的知府前些日子不慎坠马身故,许世言好歹也在临安做过巡抚于是乎许世言就被贬为了临安知府,罚了三年的俸禄。也就是说这三年许世言是要白白的为朝廷干活了,没有俸禄而且还不能捞油水,谁让她是一个大清官呢。

    “好了许大人,还不起身接旨。”徐公公宣读完圣旨笑着对跪在地上的许世言说道。

    “许世言谢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许世言直起身子接过徐公公手中的圣旨。

    “郡主,许大人,杂家还要回去禀告皇上先行一步了,许大人也回去好好休息吧。”

    “谢过徐公公。”两人一口同声的说道。

    徐公公只是笑笑“这都是杂家应该的。”正要离开却见另一件牢房的范剑一个劲的抓着木栏,手伸出了木栏想要去抓徐公公的衣服。

    嘴里还不停的发出各种让人捉摸不透的声音。

    徐公公皱眉“哦呦,我以为是谁啊,这不是范剑么。”

    范剑伸手一直想要勾着徐公公的衣服被徐公公嫌弃的躲开了“来人啊,这犯人如此嘈嚷给点教训。”平日里徐公公没少受过范剑的气,如今能出着这口恶气也是好的。

    于是来了两三个守卫,围着范剑就是一顿打。

    赵馨也许世言见了也不好说什么,这便是恶有恶报了。原本还想拉着许世言垫背,如今许世言依旧好好的,要说是贬官对于许世言而说这是求之不得的事。

    她早已厌倦了朝中争斗,做一个地方官何乐而不为。

    许世言是真心的想要谢谢皇帝对她的这份厚爱。

    “怎么还不想走,还要呆在这里呆多久。”赵馨对着又在发愣的许世言说道。

    “嗯,馨儿我们这就回去。”开玩笑,这大牢谁想呆啊。

    宫门外的马车早就已经等候多时了,许世言再次呼吸到外面的空气只觉得恍如隔世啊。

    忽然许世言想到了曾经被自己关在大牢的孙然和赵馨,内心有些歉疚。

    不管如何终于自由了,终于没有了包袱,终于可是和心爱的人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许世言牵着赵馨的手不由的加快了脚步,她想父王和母妃了,她想惠儿了,她想念这那些朋友了。

    许世言回到王府直接被赵馨抓到房里沐浴更衣,两天没换衣服让原本就爱干净的许世言很不舒服。赵馨自然也是了解的,于是早就吩咐了下人在房里准备好了热水,许世言回来可以美美的洗一洗。

    等许世言一切都打理好了赵馨才带着她去了大厅,毕竟还有很多是要和王爷王妃交代,许世言知道。

    如今王爷和王妃接受了她,接受了她们的女儿和一个女子在一起,许世言对于他们更多的是感激。

    “父王,母妃。”许世言对着两人鞠躬,脸上挂着笑,那是一种释然。

    “好了,世言不用多说,这些我们都明白。只要馨儿觉得幸福那么这一切都是好的。”王妃率先开口了。

    许世言望了一眼赵馨,她也是微笑,于是牵着赵馨的手握的更紧了“请父王和母妃放心,许世言这一辈子都会对馨儿好的,一辈子。”

    “罢了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这个你拿回去吧。”王爷从衣袖中拿出一张纸,就是那日许世言签下的休书。

    许世言原本想接过来却被赵馨抢了先,许世言有些不解的看着赵馨。

    “这不是你给我的么,既然是给我的自然是我收着。”赵馨说道。

    “不是馨儿,这个做不得数。”许世言有种毛冷汗的感觉。

    赵馨去却不理会,将休书折了几折放好,许世言尴尬的望着在堂的王爷王妃,只见两人故意将眼光撇开了,好像没看到。

    许世言在心中哀叹,不是说不在意的么,这会儿又是怎么了。

    以她的了解赵馨这般肯定是要抓着不放了,许世言只能笑着咽了咽口水,却见到了赵馨脸上那狡黠的笑容。

    似乎告诉许世言,你等着吧。

    于是乎当晚许大人便受到了严厉的惩罚,后果是第二天全身酸痛还要硬着头皮参加宇文溪给自己准备的送别宴,因为三日之后许世言便要离开京城回临安上任了。

    赵馨确是一派轻松除了右手有些不适之外。

    如今宇文溪自己就是大老板了,今非昔比出手也是阔绰。三驸马的腰板终于硬朗了,许世言也为宇文溪感到高兴。

    酒宴放在了宇文家的酒楼里,三公主还有韩尚志以及孙然都来了。孙然知道了韩尚志对自己的心思也没多大表示一直不肯表态,所以韩大人还有待努力。

    每一次离别都代表这下一次的相聚,而每一次的相聚也代表着即将的离别。

    回临安一直是许世言和赵馨一直所向往的,王爷和王妃依旧住在京城。说实话王爷和王妃于馨儿相认才不过半年就又要分来,许世言对此也是歉疚,不过临安也随时欢迎他们的到来,许世言和赵馨也会时常的会京城看望他们。

    王爷本就是喜欢游山玩水的人,前几年因为王妃身子不好所以一直在王府里照顾,如今王妃的身子已经好了许多自然也是可以到处走走看看,弥补一下年轻时的遗憾。

    三日之后许世言和赵馨正式踏上了回临安的路,许世言曾经对赵馨说过总有一天会回到临安,过着属于她们的日子。

    许世言的身份始终没有公开,许大人依旧是以前的许大人,临安城里的百姓知晓了信任知府是许世言,都很高兴,在他们眼中像许世言这样的好官已经不多了。

    新官上任,百姓夹道欢迎。

    “大人,临安已经到了。”宣武在马车外说道。

    许世言抱着惠儿和赵馨下了马车,许世言抬头望着临安城三个大字,又回头与赵馨相视一笑“馨儿,我们回来了。”

    “嗯,我们回来了。”

    在这里她与许世言相遇相识,也是这里会有他们更美好的未来。

    “爹爹,娘亲,好多人。”小惠儿兴奋的说道。

    “我们回家吧。”许世言一手抱着馨儿一手牵着赵馨。

    “嗯,我们回家。”

    62番外

    月黑风高夜,逃家好时机。宇文溪之所以要离家出走的原因就是有一个天天唠叨的爹爹,唠叨也就算了还时不时的以带自己看眼界为借口偷偷的拐了她去青楼和赌坊。

    宇文溪可是一个单纯善良的好孩子,凡事将娘亲的话作为宗旨所以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可是宇文溪是在受不了爹爹那般可怜的摸样,索性眼不见为净了,爹娘不要怪孩儿,孩儿如今是海阔天空任鸟飞喽。

    背上小小的包袱,塞上银子银票出门去,

    从此逃离爹爹的魔爪,掉入另一个深坑。

    这是宇文溪第一次在没有父母的陪伴下出远门,大晚上的确实不适合赶路于是宇文溪便找了间12个时辰都营业的客栈住下。

    对了方才看见街上有几道黑影掠过,宇文溪也没多想,好好休息明天正式开始自己闯荡生涯。

    宇文溪此番的目的是要去京城,都说京城乃天子脚下热闹非凡,况且外公也在如此路过的话正好去见见外公,好些年没见了。

    爹爹曾经说过出门在外行男装方便,所以宇文溪便着了男装。

    第二日一早宇文溪便起身退了房,顺便买了些干粮。本想顾一辆马车,可是想了想还是算了,自己走才能看沿途的风景。

    出了临安沿着官道一直走,走了大半天宇文溪走到了一个小镇,此镇名为杨家镇,杨集镇虽小却各位热闹,一点都不想偏远的小镇。

    宇文溪是在累的慌便决定在杨家镇歇下了,她来到一家客栈。

    “呦,这位公子面生,是来杨家镇玩的么?那您可来巧了,今日是思情节,乃是本镇的文化流传之一,公子可以去玩玩。”小二热情的说道。

    “何为思情节?”宇文溪从未听说过这个节日。

    “这个公子便有所不知了,这思情节是本镇特有的,类似于乞巧节。主要就是放河灯请河神赐一段好姻缘。”小二又说道。

    “这河神也管姻缘,不是归月老管么,越权啊。”宇文溪诧异的说道。

    小二挠了挠头“这小的就不知道了,总之这是镇上流传下来的。”

    宇文溪点头应了,反正先来无事这思情节去玩玩也无妨。

    夜幕降临,这街道边也挂满了彩灯。杨家镇有一条河名叫洛河,它横穿了整个杨家镇,将杨家镇一分为二,所以这放河灯便是在这条河。

    此刻街道河边已经挤满了人,在河边的一个亭子里一位身穿粉色衣裙的女子正在看着这一切,世人皆愚昧,以为自己的幸福是上天赐予的却不知这一切都要靠自己争取。

    “小姐,明日就能到达临安城了,要不要属下先去临安通知许世言。”一个男子说道。

    “不用,许世言自是知道我们此行的目的。”粉衣女子罢罢手说道。

    宇文溪一口气买了十多个花灯,她并不想求什么姻缘只是想这每个花灯代表一个人就当做替别人求了。

    周围尚未嫁娶的朋友都算在内大抵有十多个,林博轩这个坏小子总是欺负她就将他排除在外,最好希望他一辈子娶不到媳妇。

    宇文溪心里暗笑,可是河边这么多人挤都挤不进去。宇文溪四处望了望最后将目光停在一个小亭子里。

    亭子里的人并不到也就三四个人,宇文溪想着要不去哪儿?

    心动不如行动,于是带着那十多个花灯像亭子走去。

    到了亭子里宇文溪却被拦了个结实,拦住她的是一个冷面男子“我家小姐在此喝茶你不能进去。”不仅脸冷,连说话的语气都是这么硬邦邦的。

    “为何?这亭子又不是你们包下的。”宇文溪说道。

    “总之你速速离开。”男子面不改色的说道。

    宇文溪还真就不要走了,哪有如此霸道的人,非占着人家的亭子不放。

    “闫飒,让她进来吧。”

    说话的是坐在石桌边身穿粉衣的女子,相对这为冷面门神而言这女子的声音真是好听的紧。

    闫飒让了路,宇文溪笑笑走进了亭子。

    “谢谢这位姐姐。”

    赵夕彤只是点点头并未看向宇文溪。

    宇文溪也只是瞧了那粉衣女子一眼,见她并不想搭理自己也就嘟嘟嘴开始了自己的事情。

    这亭子离河面还是有些距离的,总不能将花灯直接丢下去吧。

    啊呀,糟了忘记带火折子了。

    宇文溪瞟了瞟周围最后还是将目光放在了那位姐姐身上,那个男的样子凶巴巴的,还有他边上的女的脸色也和他差不多宇文溪不想去。于是她迈开步子走向粉衣姐姐。

    “姐姐,能否借个火折子给我一用。”宇文溪面带微笑的说道。

    赵夕彤一直在喝茶并未关注在身旁不知捣鼓什么的宇文溪,一直到她走向自己问自己借火折子。

    赵夕彤这才抬起头来,之间一双干净的眸子有些祈求的望着自己。

    赵夕彤望着那双眼睛这是自己从未见过的,在宫中多的是尔虞我诈,何曾有这般干净的眼神。

    宇文溪这是也看清了女子的面容,原以为娘亲和伊姨已经是大美女的却不曾想除了她们之外还有一个更为漂亮的女子。宇文溪的世界观再一次颠覆了。

    赵夕彤从来都不相信一见钟情,可是这一次她却喜欢了,喜欢上了宇文溪的——眼睛。

    好吧,就只是单纯的眼睛而已。

    一个男子身上竟然会有如此干净的一面,任谁都想不到的。

    “我没有火折子。”赵夕彤淡淡的说道。

    宇文溪一听小脸有些垮了,难不成还要会客栈去拿么。

    “不过闫飒有,你可以问他要。”赵夕彤又抿了抿茶似笑非笑的说道。

    闫飒,就是那个冷面门神。

    有事求人总好过来回跑,宇文溪又满脸堆笑的朝闫飒走去。这次闫飒到是好说话直接将火折子递给宇文溪。宇文溪笑着道谢。

    宇文溪脑袋探出栏杆观察地形,正好在亭子木栏之外有一块空起的石头正是放花灯的好地方。

    于是她一手拿着花灯一手抓着木栏直接垮了出去。

    赵夕彤不动声色的看着宇文溪的动作,一个人竟然要放这么多的花灯,不是多情就是滥情,这人感情还真是丰富。

    且看她接下来到底要做什么。

    宇文溪将花灯放在石头上一字排开,然后用闫飒给她的火折子一一点燃之后将它们放入了河中。

    此刻的河面上都是人们放的河灯,将整个洛河照的通明。

    宇文溪静静的看了一会儿,大功告成。我们朋友们若是成亲了那可都是她的功劳。

    宇文溪将火折子收了就要爬会亭子里,却不知怎地脚底一滑“噗通”整个人掉进了河里。

    整个过程都被赵夕彤看在眼里,“桑琼”赵夕彤叫道。

    “是”桑琼知道公主的意思,立马跳下河将那个还在扑腾的家伙拎上案。

    宇文溪本就不识水性,又受了惊吓喝了几口水现在的摸样就是奄奄一息。桑琼将她救了上来眼神有些不自然,“公主她是个女的。”方才救人情急碰到了她的胸。

    赵夕彤微微皱眉“将她带回客栈。”说完便起身离开,

    宇文溪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客栈的床上,她还记得当时自己跌落了河中,还打翻了不少花灯,真是功亏一篑。

    后来自己在水里不停的挣扎还喝了不少的喝水,之后的事就完全不记得了,是谁救了她。当时在亭子里的只有三个人,莫非是那个漂亮姐姐。

    宇文溪坐起身子,忽然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换了不由的脸色大白。

    “别担心衣服是我给你换的。”赵夕彤作为一个公主第一次帮人家换衣服,饶是放在以前那是绝技没有的,宇文溪应该搞到荣幸。

    月宇文溪这才发现屋子里还有其他人在,这就是方才在亭子里的那个漂亮姐姐。宇文溪心下安了大半,将被子放在一边下了床“谢谢姐姐救命之恩。”宇文溪做了个辑。

    “举手之劳而已。”况且这恩惠也是要还的,而且得用上下半辈子慢慢的还。

    赵夕彤说的淡然可是宇文溪却觉得事情不应该这样。娘亲曾经说过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

    “可是姐姐救了我,我自然要报答姐姐的,只要姐姐的要求即便要我做牛做马我都答应。”

    “哦?你真的这么想要报答我?”赵夕彤抿嘴说道。

    宇文溪连连点头,不能欠人家恩惠不是。

    “好,现下我确实遇到了一件麻烦事,也需要你的帮忙,不知道你会不会答应。”赵夕彤有些神伤的说道。

    “姐姐但说无妨,我定是答应。”就这样满腔热血的宇文溪自愿的跳入了一个为她准备的大陷阱。

    “我要你做我的夫君,你也答应么?”赵夕彤笑道,一副看你如何回答的样子。

    “啊!!!!”宇文溪张大了嘴巴,一脸吃惊。

    “可是…可是姐姐,我是女的啊。”宇文溪解释道。

    “这个我自然知道,衣服都是我替你换的我还不清楚么?”赵夕彤笑道,似乎这个不是问题。

    “就是这样为何你要一个女子做你的夫君,而且我们才见过一面吧,都没有感情基础。”宇文溪又道。

    “这么说来你是不愿!既然不愿又何必之前说的那么动听,做牛做马现在我只要你坐我的夫君都那么困难。”

    宇文溪苦了脸“姐姐我并非这个意思,只是要我做你的夫君这个不大好吧。”宇文溪始终不明白为何眼前的女子一定要自己做她的夫君,难不成她是因为家里逼婚所以找个人嫁了。

    “好于不好我说了便算,况且旁人也不知你的身份你又何须担心。只是短短几年,只要过了这几年便还你自由。”赵夕彤说道。

    “可是,你我才刚刚见面,你都不知道我是谁就要嫁给我,这样你们家里会同意么?”宇文溪找各种借口。

    “宇文溪,临安宇文府家的独女,父亲宇文硕母亲廖诗诗,宇文家乃是临安巨商,生意遍布全国我可有说错。”赵夕彤说的都是之前闫飒调查的。

    宇文溪再一次惊讶了“我都没说你竟然全都知道了,莫非你认识我?”宇文溪可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么一位漂亮姐姐。

    “正如你所言我们昨日才刚刚见面,至于我为何会知道你的身份你的名字这我就不多说了,我想知道的事自然会知道。”赵夕彤说的一脸自信,作为一个公主若是脸这点都不清楚还如何在皇宫之中生活。

    宇文溪了然的点头“那姐姐可否告诉我你的名字?”来而不往非礼也。

    “赵夕彤。”

    “夕彤”宇文溪独自回味了一下“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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