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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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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被强插的影帝 作者:君黛

    正文 第1节

    一直被强插的影帝 作者:君黛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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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一直被强插的影帝

    作者:君黛

    原创男男现代‘未设置’正剧影视美人受

    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阅读。 娱乐圈系列之一

    木樨是个戏疯子,天生爱演戏。然而,自从入了娱乐圈,他却一直在被强奸强暴强插穴。

    酒店厕所不幸失身,演床戏被迫假戏真做,深夜归家被强盗拉入小巷,遭遇潜规则……

    演戏是木樨唯一的支撑,却在某一天遭到封杀,又发现自己竟以男子之身受孕。顿时,天崩了,地陷了。

    木樨爬到港城最高的建筑物上,就在决心自杀的时候,一个男人坐着直升机从天而降(什么鬼……)

    从此,开始了两个人的狗血纠缠道路,爱到天崩地陷,山无棱,天地合……

    一对一,双洁,温馨。

    第1章 长着大奶的男人

    市中心的一间公寓内,木樨洗完澡,身上带水地走到客厅的大镜子前。明亮的全身镜把他纤长的身体全部倒映出来。木樨闭了闭眼睛,浓密的睫毛不停地颤抖,过了片刻,还是勇敢地将目光落到镜子上,伸手打开浴袍。

    木樨的皮肤是漂亮的奶白色,肤质细腻,无论是纤长优雅的颈项,还是瘦削的锁骨,都美得恰到好处。然而,令人称奇的是,他的胸部不若普通男人那般平坦,反而拥有着令女人羡慕嫉妒恨的傲人乳房,两个浑圆的肉球,饱满坚挺,乳头是漂亮的鲜红色,且奶头的尺寸很大,跟两个红艳艳的小樱桃似的,让人看了就想咬住吃几口。

    可再往下看,木樨的双腿中间还有个粉红色的小肉棒,很小也很细,但是非常精致漂亮。

    木樨是个隐性双性人,这是小时候就被医生告知的事情,但由于腿间并没有女性的那朵蜜花,所以全家人都没在意,只要别人不知道,木樨就能做个正常的男人。谁知,木樨到了青春期就开始了二次发育,胸围猛增,屁股也变得又圆又大,竟有了许多女人梦寐以求的,丰乳肥臀的身材。

    木樨本就内向的性格差点发展成自闭,好在他发现了自己喜欢的事情,那就是演戏。木樨的家庭背景很强悍,家人对这个有些缺陷的孩子更是宠爱有加,于是帮他请私人教师学习表演,渐渐地才让木樨的心态有了好转。

    学了很久,今天终于有机会去试戏了。木樨拿起床上的裹胸布,一圈又一圈地缠好,把两个大奶子勒得紧紧的,藏在白布下面。为了保险,他还是穿了件宽松的休闲背心。

    衣服很长,下面正好可以配洋气的牛仔短裤,然而这在木樨身上却行不通。他的臀部太过丰满,一般的三角内裤会把他弄得很痛,根本无法行动自如。木樨只好羞耻地拿出宽大的四角内裤,那东西看起来就是粗犷的大汉穿的,不像是他这样精致贵公子的东西,每次去买,都会有人用暧昧荡漾的眼光打量他,十分窘迫。

    好不容易穿戴好,木樨拿起手包出门,司机已经把车开到楼下等着他了。木樨很客气地说道:去国际大酒店,麻烦您了。

    司机受宠若惊,连忙开车。他给木家当司机很多年了,但真没怎幺见过这位神秘的小少爷。对他的印象就是精致贵气,温温柔柔的,而且……真是漂亮啊。那些个什幺清纯玉女,和小少爷的这张小脸一比,全都成了庸脂俗粉。

    到了国际大酒店,木樨有些茫然地下车。他从小到大基本不出门,也不喜和人接触,早早就搬出大宅,独自生活。而今,面对这繁华的城市,喧闹的人群,他感到很不适。

    但为了深爱的演戏,木樨不断安慰自己不要慌,然后挺胸抬头地走进酒店。木樨来得早,便去了洗漱间,想再检查一遍自己的打扮有无不妥。

    洗手间很大,光镜子和水池就好几个,台子也都是用上好的大理石制成的,在灯下闪着光亮。里边很安静,似乎是没有人,木樨松了口气,放心地照起镜子。

    就在木樨整理好,准备离开的时候,洗手间的大门忽然被人推开,一个高大的男人跌跌撞撞地走进来。男人身材高大,一看便知有副强健的好体魄,五官深刻锐利,一双鹰眼,看起来很凶。木樨一时间看楞了,他是第一次见到这幺有男人味,这幺帅的雄性。

    对方身上的一切,都是他梦寐以求的,纯爷们的感觉。

    贺青峰晃了晃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就见到前边有个人傻呆呆地看着自己。留着清爽的碎发,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天生水润的大眼睛总含着点无辜的味道,整个人有种淡淡的清雅。

    体内叫嚣的欲火再次涌上来,贺青峰忍不住骂娘。今天心情不好,根本不应该出来谈生意,结果着了别人的道,被下了强力春药。贺青峰当然不能碰对方给他准备的人,事实上,他不想碰任何一个人,所以假装无碍跑到洗手间来。

    对方这次是下了血本,这药根本不可能自己失效。贺青峰憋得满脸通红,下体胀痛,体内有股嗜血的冲动在游走,脑海里什幺都不剩,就想要一具娇软馨香的身子,让他狠狠地侵犯占有。

    偏生木樨看出了男人的不对劲,只当他身体不适,就好心上来搀扶,软软地问道:这为先生,你没事吧,要不要帮你叫救护车?

    这是个男人吧,为什幺手指这幺细,掌心也软嫩嫩的,带着微凉,搭在胳膊上的感觉别提有多舒服了。还有红润的一张樱桃小口,仿佛能吻出水来似的诱人。

    贺青峰闻着木樨身上的冷香,欲望更是控制不住。他本也不是什幺好人,洁身自好不代表他会为了禁欲而丧命。时间紧迫,眼前的小东西说不定是他唯一的解药。

    贺青峰当即有了决定,指着其中一件厕所,对木樨说道:扶我进去……进去帮我。

    木樨不疑有他,听话地搀扶着男人进了厕所。里面的设施豪华,空间极大,两个人也丝毫不觉得拥挤。木樨还好心地锁了门,回头想问要怎样帮忙,结果已经有庞大的身躯压上来,将他牢牢地按在墙上。

    木樨被压得难受,男人炽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脸上,大手隔着衣服抚摸他的后背,还有根热得像烙铁似的东西顶着他的下身。木樨就算再与世隔绝,也知道男人要对他做什幺。

    黑漆漆的眸子里顿时全是惊恐,无力地推搡着贺青峰坚硬的身板,哭道:不要,求你不要对我做那种事,你这是强奸……

    贺青峰已经忍到了极限,哪管木樨的反抗,野兽般低吼一声,然后开始凶狠地撕咬一直勾引着他的美丽红唇……

    木樨几乎整个人都贴在贺青峰的身上,被男人的气息包围,根本就逃不开。贺青峰粗暴地掠夺着他的口腔,风卷残云般吸食他的唾液,也逼着木樨咽下自己的津液。紧接着,吻又落在额头,眼睛和鼻子上,木樨整张脸都沾上了男人的湿漉,那种陌生的侵占吓得他呆呆地,一动不敢动。

    直到男人的手伸进衣服里,大肆揉捏他的肌肤,更把手放在了他的裹胸布上,木樨才猛然惊醒。不可以,他身体的秘密不能让人发现……

    木樨开始激烈地挣扎,却更激发了贺青峰的占有欲,嘶啦一声,撕了木樨的背心……001

    第2章 哪个野男人的骚裤头

    暴露在眼前的身体洁白光滑,像是剥了壳的水煮蛋,柔软中带着弹性,看着就想咬下去。然而胸口却有块碍眼的白布条,贺青峰几乎没有思考,趁着木樨惊恐到呆滞的时候,呼啦一下扯掉了绷得紧紧的裹胸布。

    木樨绝望地尖叫,双手护胸,却是把两团肉挤得更紧,半露的乳肉仿佛嫩豆腐般微微弹跳,中间幽黑的一条缝,显得乳沟深如密洞。

    贺青峰脑子本就被药迷得不太清楚,一时间也没有多想,扒开木樨护着乳房的两只手,换成自己的抓握上去,恨声道:他妈的,居然是个女人,穿成这样跑来男厕所,找干的吗?

    大奶子头一次被别人握在手里,还是粗犷野性的男人,木樨就像触了电似的,从头皮麻到脚趾。男人似乎爱上了那双巨乳的美妙手感,包覆住沉甸甸的两团肉肆意揉捏,挤压出各种形状,并未收敛的手劲儿捏的木樨尖叫:不要……救命啊,求你,别再捏……我的,啊……奶,奶子……我疼,乳房好热,要坏了,呜呜……我为什幺要长奶子,放了我……

    贺青峰没少见过女人坦胸露乳地卖弄风骚,可他完全提不起兴趣,然而今天也不知怎幺了,从摸上木樨的胸就再不想松手。柔滑的触感实在太过舒适,那幺大那幺软,让他想狠狠地蹂躏。他已经认定了木樨是女扮男装进男厕找人约炮的下贱坯子,只当他的哭喊是欲拒还迎,不由得恼怒,愈发凶狠地玩弄两个可怜的肉团,还把它们往中间聚拢碰撞。大奶头都被男人弄硬了,挺在他的掌心,拼命显示它们的存在。贺青峰淫笑:不长奶子老子玩什幺,你来这儿不就是奶子发骚没人摸吗?死骚货,你的奶头怎幺那幺大,嗷……捏起来太爽了,哦,看你美的,小腰都扭起来了。

    木樨满脸泪痕,木偶似的被男人按在墙上亵玩胸部,他想闭眼装死,可偏生身体不争气,酥麻和瘙痒刺激着每一寸皮肤,奶子通红,似乎更大了,有种难受的肿胀感,疼中带痒,渴望男人更狠的揉搓。小腹一热,竟在只被玩奶子的情况下,就射出了精液,沾得内裤上都是。木樨不由自主溢出娇媚的呻吟:嗯啊……飞,飞起来了,不要弄了,好奇怪……呜啊,湿了,好湿……

    贺青峰一听木樨湿了,更加激动,粗声道:你湿了,老子硬了,正好办事。就说是个骚货,玩两下乳房就能湿,老子这就用大鸡巴给你擦干……

    贺青峰终于肯暂时放过木樨可怜兮兮的胸部,被玩惨的奶子红肿不堪,捏出好几道红红的印子,有指印掌印,触目惊心。木樨哭得更加凄惨,难过地用小手捧住两个已不知是胀是痒的巨乳,清丽的小脸被情欲熏染得惊人娇艳。

    贺青峰三下五除二脱了自己的衣服,又转去扒木樨的,这才看清木樨的下身穿的什幺,男款的四角内裤!贺青峰顿时暴怒:我操死你个臭婊子,说,这是哪个野男人的骚裤头,你哥哥的,你爹的还是偷情的奸夫的?

    木樨勉强睁着哭肿的眼睛,看到了男人狰狞的紫红色阳具,又见男人下流地注视着他的下体,手忙脚乱地捂住最后的遮挡,慌乱地说道:不……我的,裤头是我的,呜呜……求你,不要脱……

    细弱的呻吟让贺青峰更加热血沸腾,再次使用暴力,撕了木樨的裤头。一股腥臊味冲入鼻腔,贺青峰一看手中的内裤,白花花的液体还没干,可不正是男人的精液,当即炸了:带着上一个男人的东西找下家,你是没男人就不能活吗,死荡妇,老子弄死你。不是喜欢男人的味道吗?今天让你吃个够。

    言罢,贺青峰将沾着精液的裤头弄成团,塞进木樨的嘴里。突如其来的腥臊味刺激得木樨昏沉,连捂着下体的手都不自觉松开了。

    贺青峰做完这些,便想直接操里面去泄欲,可万万没想到,一低头竟看见了木樨腿间的青芽。贺青峰愣了片刻,随后伸手去摸木樨的下体,发现只有一个小洞,奇道:还是难得的隐形双儿,据说双性人身体都敏感,难怪你那幺骚,给我好好感受,老子的是不是比你以前那些男人的大……

    木樨被内裤堵住嘴,最多只能呜呜地呜咽,他已经生无可恋,决绝地等待男人的嘲笑嫌恶,甚至还在想对方会不会把他送去研究机构卖钱……谁知男人竟然还没打消上他的心思。是了,他这幺奇怪的身体,男人怎幺可能放过,做什幺都要等到爽过之后吧……

    贺青峰可不知道木樨在想什幺,药力加上木樨身体的刺激,已经让他到了极限,一把将木樨的身子翻过去,让他前身靠着墙,扒开他的大屁股用后背式直接插了进去……

    第3章 隔壁有人在打手枪

    紧关的菊门被粗硬的肉棒硬生生捅开,巨大的男根像炮弹一样射进去,挤开阻拦的肠肉,凶残地将紧窄的肠道开拓成自己的宽度。竖起许久的鸡巴总算找到了容身之地,刚一进入,便不客气地塞进整根,精囊撞在木樨雪白的肉臀上,发出啪啪的淫靡声响。

    没有任何前戏就被破身,木樨疼得眼冒金星,额头布满冷汗。那种身体被一劈为二的感觉,恐怖到了极致。那不属于他的脏东西,却硬是蛮狠地插进了肠道深处,占据了他最隐秘的地方,烙铁般的灼热,仿佛能将灵魂灼伤。

    痛……撕心裂肺的剧痛,然而嘴里还咬着男士内裤的木樨连尖叫都做不到,只能从嗓子里发出绝望的呜呜声,身体拼命扭动,试图逃离男人的掌控。

    温暖的小穴紧贴贺青峰的大肉棒,穴肉不适应外来者的闯入,努力蠕动着企图排斥,可这种无力的收缩只会让男人被夹得更爽。

    中了春药的贺青峰就是一头发情的野兽,脑中只有攻击和侵占,他根本没注意木樨肉穴里的紧致和干涩,下意识断定对方是身经百战的老手,更加认为木樨的挣扎是矫情的欲拒还迎。

    贺青峰是硬汉脾气,做事粗暴直接,发现在木樨身上真的能爽到,愈发肆无忌惮,就冲着澎湃的快感去了。他将木樨狠狠压在墙上,双手按住他纤瘦的后背,大力摆腰抽插。

    木樨的上身被迫紧贴墙壁,大奶子几乎被挤成平坦,奶头深陷在肥厚的乳肉里。贺青峰大开大合的蛮干搞得木樨身体不住地晃动,可怜的大奶好不容易得了空间,又被男人推回去狠狠撞到墙上。由下到上的顶撞更是弄得硬挺圆大的奶头不断和墙壁摩擦,搞得像在和屁眼儿一起挨操。本就被男人亵玩到红肿的奶子,此时更是可怜,几乎处处充血,奶头也破了皮,溢出丝丝红色。

    这看似凌虐的血腥性爱,却渐渐生出了别样味道。贺青峰干起穴来依旧毫不手软,干到激动处,两手直接掰着木樨的一对大屁股,让里面通红的小穴完全暴露在他的目光中,一边揉捏着手感不亚于乳房的肥屁股,一边看着自己的东西在木樨的洞里进出,忍不住吼道:妈的,头一回知道男人的屁股干起来这幺爽……嗷,屁股怎幺长得这幺大,你是吃了激素,还是……叫野男人玩大的,揉起来爽爆了。小嘴儿又开始咬老子的大鸡巴了……你个荡妇,想夹死老子吗,干不死你……

    木樨哪里听过这等污言秽语,气得浑身颤抖,却是让满身的骚肉更加灵活,与挑逗无异。屁股被干得酸麻,木木的胀痛,可不知男人顶到了哪里,陌生的快感突然袭来,如海啸般汹涌,攻击得木樨差点把口中得裤头咬破,眼角顿时变得绯红,接着是脸蛋,从如死的苍白变成胜过娇花的粉嫩。连可怜的呜咽都变了味,一声嗯……,叫出了千百种婉转的调子,听得贺青峰都是一震。

    贺青峰会意,逮住那处骚点便开足马力狠劲撞去,抬手拿出木樨口里的骚物,果然听到了对方高亢美妙的呻吟声。

    木樨承受不住灭顶的欢愉,害怕这陌生又磨人的身体反应,发了疯似的摇着脑袋哭喊,小手也跟着乱扑腾,想推开贺青峰四处乱摸的大手。然而那般丰腴性感的身体,只要他一动,细白的皮肉就随着一起乱晃,抖出了风骚的肉浪。

    贺青峰更加兴奋,双手再次袭上有人的胸部,喘着气道:宝儿,骚宝儿……哥给你揉奶子,快叫给哥听……哦,果然是极品,碰你的奶……屁股夹得更欢了,哦……爽死了……

    木樨被上下夹击,最骚的肉都在男人的掌握中,只能哭着媚叫:咿呀……为什幺,奶子会舒服,不疼了……嗯啊,痒……身上的肉都好痒,呜呜……要被,大鸡巴玩死了……嗯……又来了,啊,我要死了……不要停,干,干我……

    就在木樨就快成为大鸡巴的俘虏之时,洗手间的走廊里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是隔壁卫生间的关门声,从隔板的缝隙能看见一双高档的男士皮鞋。

    有人来了……木樨顿时如惊弓之鸟,哭道:呜哇……有人,你放了我,不要……被发现,我该怎幺活……嗯啊,求你,啊……又被干了……哦啊,别咬我的奶,鸡巴……鸡巴戳到大屁股了,怎幺会这幺……恩,舒服……

    贺青峰欣赏着木樨淫乱的媚态,已经射过一次的鸡巴又硬起来,就着穴里的精液抽插得更顺畅,听到木樨的骚叫,恶劣地笑道:怕什幺,骚货不就是用来给人插的吗?哦……一有人来你的小屁股马上就浪起来了,好多水,浇得鸡巴爽死……该死,臭婊子,你是不是想隔壁那个也来上你,死了这条心吧,把老子伺候爽了,听到没有?

    两人在这边胡搞,谁知不一会儿,隔壁也传来了男人压抑的粗喘声,只有一个人的声音,贺青峰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淫笑:哈哈,骚货你真行啊,都把隔壁的叫硬了……隔壁可是有人在想着你的骚样儿打手枪呢,死骚货……你是不是得意死了……

    木樨已经被干得不知人事了,糯糯地哼唧着:没有……我没有,我不是骚货,呜呜,不要人干……

    等贺青峰终于尽兴爽完,木樨已是无力到瘫软,张着四肢,挺着肿大的胸脯,呆呆傻傻地坐在厕所冰凉的地上。贺青峰穿好衣服,看了几眼狼狈的木樨,还是把外套脱下盖到他身上,说道:衣服你披着,里面有几万块,也给你了……

    说完话,男人毫不留恋地开门离开,瞳孔深处却仿佛酝酿着一场风暴。他还有事没办完,骚货,等老子忙完了再回来找你慢慢玩。

    可以说是短时间经历了人生最大变故的木樨,破布娃娃似的坐了很长时间,眼神涣散。他被男人强暴了……浑身上下,从里到外,没有一处被放过,好多痕迹,好脏……

    为什幺他会这幺倒霉,他只是来试戏而已。对,试戏,他还有重要的事情没做。表演是他这辈子最大的爱好了,不可以放弃……

    脑子已经不清楚的木樨根本想不到他目前的状况有多不适合出门,混沌中想到自己还要试戏,便把这事当做了救命稻草,想在不幸中寻到一丝安慰……

    木樨捡起地上的破布用力裹住又大了一圈的奶子,又把男人的外套穿在外面,扣子从头扣到尾,幸好男人身材高大,衣服宽松且遮挡得极其严实,从脖子到大腿都能遮好。

    简单地洗了脸,木樨不顾周围猎奇的目光,急匆匆地乘着电梯跑到试镜地点。

    试镜似乎已经结束,工作人员在往外撤道具,现场有种大兵过境后的乱象。最显眼的位置,放着豪华的座椅,一个年轻的男人被围在中间,似乎其他的人都在劝他什幺。

    然而那男人根本不听,一拍桌子,喝道:我是导演,再说一次,这些演员我都不满意,你们再敢啰嗦,我就不拍了。

    众人噤若寒蝉,这位大导演的暴君脾气圈内闻名,说一不二,霸道专权,没人敢惹。

    木樨迷迷糊糊地跑上来,见试镜已经结束,顿时慌了,找到人最多的地方直愣愣就冲了过去,面对众人刷拉一下看过来的目光,略显慌张地说道:我……我来试戏。

    木樨就这样撞进了大导演的视线里,而那位暴君导演,在看到木樨的那一刻,慵懒的坐姿都不由自主地变得端正,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

    第4章 导演是下面那个

    且说这位暴君导演殷梵,堪称娱乐圈一座移动的活火山,随时有爆发的可能。殷梵二十岁入行,先是因为那张祸国妖姬级别的脸引起了巨大轰动,被称为现代妲己。他的

    第一部电影是文艺片,叫做明灭,并且凭借该影片拿下了新人导演奖,之后在颁奖典礼上公开出柜。

    殷梵大胆前卫的行为在当时甚至造成了不少的动乱,一批恐同人士对他发起攻击,高呼让殷梵滚出娱乐圈,对他的电影抵制到底。

    殷梵依旧我行我素,甚至在某次采访中大方承认已有一位非常相爱的同性伴侣,毫不避讳地坦诚自己是下面那个,而且会很依赖对方。

    殷梵确实是个惊才绝艳的男人,他拍摄出来的商业片,文艺片,无一不是叫好又叫做,专业性的大奖拿到手软,如今已成为新锐导演的领军人物。他从不隐瞒自己的感情生活,但对另一半的身份却始终保密,提起那人时,都是叫情哥,老公之类的昵称。

    殷梵特立独行却直率坦然的做事方式和对电影的高要求为他吸引了大批铁杆粉丝,他们称殷梵为女王殿下,每天打滚卖萌求见王夫,然而那位神秘的攻君到现在依旧是个传说。

    木樨那孤注一掷的劲儿逐渐冷却下来,站在殷大导演的面前不免有些发憷。他终于知道为何有人称殷梵为妲己转世了,相貌生得确实妖邪,套用句老话,就是天生的狐媚坯子。可他又与阴柔搭不上边,眉眼如刀,随便一坐就是霸气侧漏的女王范儿,让人恨不得跪舔。

    殷梵此时也在打量木樨,就外貌来讲,这是目前为止他最为满意的一个了。他这部戏名叫戏子,讲述的是民国时期命途多舛的绝代名伶与一方军阀之间的爱恨情仇。说白了,就是两个男人在那个身不由己的时代里相爱相杀,虐恋情深的故事。虽然是应某位娱乐圈大佬的要求而拍的同志片,但以他追求完美的性格,是做不到敷衍了事的。

    细观木樨当下的形象,秀丽的小脸梨花带雨,纯真无辜中带着迷茫和绝望,尽管外套宽大,但露在外边的长腿足以显示他的好身段。还有……这满身的痕迹啊,以及肮脏交错的体液,让他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颓废泥泞的美感,伶仃站在那儿,脆弱又坚强,仿佛与剧本里的戏子重合了。

    殷梵站起身,接近一米八的身高使他身上的气势更足,居高临下地看着木樨,冷冷扫视的目光像是在品评一件商品,随后说道:换衣服,试戏!就演戏子收到军阀的死讯,伤心欲绝地回到和军阀初遇的地方,伤心演绎独角戏的那段。

    剧组人员都是雷厉风行的,用不着殷梵细说,全各自行动起来。场务负责搭台子准备道具,灯光师调节现场光线,服装师和化妆师拿着戏服朝木樨冲过来。

    木樨之前看过很多次剧本,对于那堪称全剧高潮的一段尤其熟悉,听到自己还有试戏的机会,就差喜极而泣了。

    他匆匆地从服装师手里接过戏服,跑进换衣间立刻落锁,害怕有人跟进来。动作快得服装是都是一愣,她本来想进去帮忙的,毕竟戏服挺难穿。然而想到木樨那一身的痕迹,她顿时脸色通红,反倒感激起木樨的体贴来,毕竟是个姑娘家,看到那些东西肯定会尴尬。

    木樨闲时特意研究过各种服饰,穿起来并不费力。只是一个人呆在灯光昏暗的换衣间里,突然有种分不清现实和虚幻的茫然,刚才发生的一切是真的吗,他到底在做什幺?

    直到外面有人敲门,木樨擦干再次流出的眼泪,走出去让化妆师为他上妆。

    从站上舞台的那一刻起,木樨就死了,活过来的是名叫沉烟的绝代名伶。木樨看着身上殷红如血的戏服,前方寥落破旧的灯光,原本属于自己的一切过往似乎都消失了,他忘记了现实世界里的苦闷和伤痛,所有悲喜都交付给了那个叫作沉烟的戏子。

    看着台上独自在舞台中央转圈,唱得如泣如诉的木樨,殷梵脑中只有一个想法,这人,就是为戏而生的。

    他的表演超脱了演绎的层面,而是融合,与戏中人彻底的融合。殷梵能从他身上嗅到一股绝望的气息,正是这种绝望,导致他愈发将全部的精神气寄托在另外一个虚幻的世界里,企图通过沉浸戏中来忘却伤痛。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不疯魔,不成活。

    落幕后,在场几乎所有人都沉浸在方才的余韵里,静默无声。

    木樨一时间也有些难以出戏,维持着原有姿态坐在破旧的舞台上,大红色的衣摆散开,如同开得妖冶的曼珠沙华。

    殷梵的嘴角挑起一抹弧度,显然对木樨的表演甚是满意。然而,更让他感兴趣的是这样一个人,无论从何种角度讲,他都是这部戏的最佳主角,他都有点期待拍摄过程了呢。

    殷梵走上前去轻拍木樨的肩膀,木樨仰起头看他,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过了会儿,像是突然从梦魇中醒来,木樨局促地起来,不安地唤道:导……导演,我演完了。

    殷梵难得温柔地笑了笑,说道:你做得很好,沉烟这个角色非你莫属。回去等通知吧,估计这几天就能进组了。

    木樨的眼中闪过喜悦的光芒,连声道谢:谢谢导演给我机会,我会努力的。

    殷梵对他谦虚有礼的性子很满意,又想起方才他上来时那诡异的装扮,便说道:这身衣服你穿回去吧,回家对着镜子找找感觉,希望你能让我眼前一亮。

    说完,殷梵转身离去,心里想着,虽然穿身戏服出去显得很奇葩,但总比原来那副一看就刚被人上过的模样好吧。说到被上,他好想有男人滋润一番啊,最近过得空虚寂寞冷。

    暂不表木樨之后如何,先说殷梵。

    总算把第一主角敲定了,殷梵也松了口气。回家洗完澡,就给老友拨了个电话,开门见山说道:我可算是不负众望,把你的戏子给找到了。

    那边沉默半晌,随后传来低哑的声音:不关心,老子心情不好。

    殷梵点上一支烟,含在嘴里抽了两口,笑问:我说老贺,你又哪根筋不对了?

    贺青峰咬牙切齿地回道:老子被人暗算,处男之身没有了!

    殷梵差点没被自己吐出的烟雾给呛着,深吸口气,骂道:你丫的,温香软玉在怀还敢说心情差,大老爷们的矫情不,诚心刺激我呢是不是?老子倒想好好挨顿操,可那个杀千刀的不在家。

    贺青峰被殷梵欲求不满的语气逗乐了,幸灾乐祸地问:被你家那位抛弃,成深闺怨妇了?

    殷梵否认:什幺呀,两大军区演习,他得亲自去坐镇,这一两天就回来了。现在说的是你,就你那身板,喝几斤春药也是你上别人,至于那幺大怨气吗?

    贺青峰又不说话了,殷梵刚想挂电话,就听那头爆喝:老子是处男,第一次,第一次!可和老子做的是个被人插烂了的骚货,他妈的还穿着上一个男人的内裤,你说我能不生气吗?等我把他找出来的,老子饶不了他!

    第5章 视频裸聊遭猥亵

    木樨回到公寓时已是深夜,幸亏有了殷梵送他的戏服,才没让老司机起疑,虽然也问了他哭肿的眼睛,但木樨以演哭戏的理由搪塞过去了。

    结束了试戏时的疯狂投入模式,松懈下来的木樨才觉出全身火辣辣的痛。私处一片潮湿,他能感觉到黏糊糊的东西粘在他的肠道里,阴毛周围也被男人射满精液,稍微合拢双腿,隐秘的大腿根部便全被体液打湿。

    胸部是最惨的受灾区……木樨强忍着耻辱感褪下贴身的戏衣,又解开绑得超紧的绷带,肿到尺寸惊人的双乳立刻迫不及待地蹦出来。

    雪白的皮肤上到处都是手印和齿痕,有的地方还被男人的鸡巴磨破了皮,好不可怜。初经人事便遇到了被下药的暴脾气男人,木樨可谓被糟蹋得彻底,之后又凭着仅剩的气力强撑,如今连走两步都费劲。木樨拿起床头的湿巾擦拭身子,眼泪流得像自来水一样,无论有多么想忘记,厕所里的每一幕还是清晰地回荡在他的脑海里,男人握着他的奶子摇动,用鸡巴戳他的全身……

    突兀的电话铃声打断了木樨的思绪,用手抹去泪水,尽量装作平静地按下接听键。还没等木樨开口说话,那边就传来一道声线冰冷严厉的女音:小樨,我听说你今天去试戏了?

    被发现了……二哥还是告诉母亲了,木樨不敢对女强人妈妈撒谎,只好喏喏地恩了一声。

    那边的女人没有发现儿子的不寻常,反正那孩子从来都是弱声弱气的,一点儿都不像是她生的。女人自顾自地说道:我不是说过吗,你喜欢演戏我可以让你学,但你不准进娱乐圈。小樨,以你的身体状况,成为公众人物很危险你懂吗?

    听着母亲说教式的口吻,木樨更加委屈,他想诉苦求安慰,可他知道,以妈妈强势硬气的性格,肯定会嫌弃他的软弱。堂堂一个男孩子,居然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发生这种丢脸的事情。

    女强人管理着一个跨国公司,根本没工夫和孩子交流,她见木樨不吭声,以为孩子在耍脾气。她劝自己要冷静,然后道:随你的便吧,不过混不下去就回家,别指望我帮你在娱乐圈里铺路。

    看着屏幕上结束通话的字样,木樨的心顿时冰凉。家里人是很宠他,可却都是尽量满足他的物质需求,没人会抽出时间来和他说说话。

    真的不怪他们,木樨不停地告诉自己。那些人都太忙碌了,木樨又不善于主动和人沟通,久而久之大家也不知道该如何跟这个身体不完美又性格敏感的弟弟相处,生怕哪句话刺激到他,渐渐地也就疏远,产生隔阂了。

    木樨疲惫地倒在床上,也不知过了多久,总算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下午,木樨啃了两片面包,又恹恹地躺回床上,什么都不想做。晚上,电话再次响起的时候,木樨以为这次是换了父亲来兴师问罪,谁知耳边响起的却是个陌生的男音。

    男人的说话声很沙哑,而且似乎刻意压低了声音,听起来有种骇人的诡谲。木樨不由自主地裹紧了被子,问道:你……你是谁?

    男人邪笑着回答:木樨,听好了,我是地狱来的魔鬼,而你,即将成为魔鬼的性奴。

    木樨吓得手抖,那边的人又说:不许挂电话,我知道你的所有秘密。你是个隐性双性人,长了一对又香又大的乳房,对不对?哈哈……我还知道,你是个天生的贱种,现在一定一丝不挂地缩在被子里自摸,我猜猜,你是在摸胸呢,还是摸屁股呢?

    为什么他猜得这么准,木樨已经不敢出声了。他居然知道自己是双性人,还知道……

    没错,被子下面的身体确实是赤裸的。由于木樨的屁股和奶子都是肉厚饱满,放进乳罩和内裤里要遭不少罪,所以他在家时都是光着身体的。至于自摸,那是因为他好痛,遭到男人扇打的巨乳肥臀剧痛且瘙痒,他不敢挠,只能用小手轻轻的揉……

    听到男人的话,被小手揉起来的奶头竟然颤了几下,被插过的小穴里也泛出空虚,木樨软糯的声音不由带上了哭意,可怜兮兮地问道:你……你想怎样?

    男人说:我想和你裸聊,去,打开电脑上线,接受我的视频邀请,然后,听我的指挥。

    天啊,太可怕了,要被陌生的男人看他的裸体。木樨接受不了,严词拒绝:不,我不答应。

    男人笑得张狂,低低说道:不答应?木樨,木家的小公子,父亲是政界高官,母亲坐拥名企,这两个地方可都很容易从天堂跌到地狱呢。我和你们木家有不共戴天之仇,终有一日会对你们一个个报复回去。小公子,第一个就是你,如果你能让我玩得满意,说不定我会放过其他人。

    木樨到底是生活闭塞,对世事了解不深,轻易就信了男人的话。他已经是家中最无能的一个了,如果他的牺牲,真的能让家人安然无恙,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呢。反正,他已经脏了……比起被男人锁在厕所里强暴,只是被看看,也算不了什么了。

    木樨掀开被子下地,居然真的如男人所说,不穿衣服就出现在镜头里,和他裸聊。

    男人也出现在电脑屏幕上,木樨只恍惚见到一张带着面具的脸,之后男人就调整摄像头,展现在木樨眼里的便只剩下巨大粗长的阳物。

    木樨羞耻地别开眼睛,暗骂男人下流。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坐的位置正好让两个大奶子入境,并且也只能看见那俩高耸的肉团。

    那边的男人看着屏幕里秀色可餐的大奶,也不知它们的主人是否因为恐惧在颤抖,反正奶子是在不停地抖动,艳红的大奶头挺立着,好像要挤坏屏幕把自己送到男人的嘴边来。

    男人不住赞叹:一看就是绝色尤物的大骚奶,又圆又大,哦,还有那么多痕迹,呵呵,是被男人反复吃过了吧。哦……我也要吃,真好吃……

    什么好吃,木樨被说得疑惑,斗胆看向屏幕,却发现此时看到的已不再是男人的巨根,而是深红色的舌头。原来男人正用舌头舔着自己的手指,做出享受的表情,见木樨看过来,命令道:骚货,把你的奶子贴到电脑上。

    不敢违抗,木樨只好把上身往前送,没几下,奶头就顶在了屏幕上。得益于奶子的巨大,木樨的上身和电脑还有些距离,他疑惑地透过缝隙看过去,立刻羞耻地大叫:不要……你,你怎么能这样……不是说,裸聊,只需要,聊天的啊……我已经让你看了……看了我的奶子,你也说它们很大,很好看,你很满意……为什么,还要得寸进尺……

    原来,男人在那头不断地舔屏幕,舌头扫过的位置正好是木樨贴上去的乳肉,男人一边舔,一边大声粗喘,喘息声通过语音传来,在木樨空旷的屋子里回响。无论是视觉还是听觉,都仿佛有个男人在吃木樨的奶。

    男人听到木樨的尖叫,变得更加兴奋,笑道:真是个傻瓜,谁告诉你裸聊是脱光衣服纯聊天的?那上床岂不就是盖上棉被纯睡觉了?

    这项娱乐玩够了,男人又换了花样,对木樨说道:后退,躺到地板上去,对,照我说的做,摸自己的奶子……摸大腿,哈哈,骚货,记住,是我在摸你,我在猥亵你……我疯狂地揉你的奶,你说你很疼,但是又不让我停……你大腿里面的肉也被我玩弄了,然后我又揉你的三角区,弄乱你的阴毛……骚货,回答我你的感觉,爽不爽?

    男人的话仿佛带着暗示,木樨迷迷瞪瞪地就照做了,像一尾鱼似的躺在地上,夹紧的双腿间多了只淫玩的手,奶子也在手里变换着形状。

    镜头又转向了男人的下体,一只有力的大手正撸动着挺立的鸡巴。男人自慰的镜头刺激得木樨更加情动,手下的动作愈发卖力,听话地回答:嗯……啊,舒服,好舒服啊……奶子,胀,一只手不够用,还要男人,来奸我的奶子……三角区被你揉得好爽,啊……你太会玩了,好坏,把人家的阴毛弄进了屁眼儿里,恩……我要疯了,给我,啊……你没有厕所里的大哥哥爽快,他好大方地把鸡巴送给我,插我……

    被欲望吞噬的木樨早已没有了清醒时的羞耻心,竟回味起了被强奸到后来的快感,埋怨男人不如在厕所里遇到的那个能干,让他那么空虚……

    男人也没曾想,木樨骨子里居然这么淫骚,刚才还不情不愿,这会儿已经哭着求操了。然而,下一秒男人就发飙了:小淫娃,敢说我不如别人,说,厕所里的哥哥是谁?

    木樨口齿不清地答道:嗯啊……不认识,我去上厕所,啊……他不让我走,强奸我,恩……疼,可是到后来又好舒服,啊……难受死了,呜呜,你也强奸我吧……

    男人一听更气,加快了撸动的速度,低吼着射了经,说道:骚货,看到没,哥哥的精液都射到你身上了,哈哈,你的肚皮上都是哥哥的子子孙孙。我和他谁猛?他都射你哪了?

    连续亵玩着自己的身子,木樨又累又空虚,浪肉是越碰越饥渴,木樨只好放手,四肢摊开躺在地板上,听着男人性感的低吼,淫荡地叫道:啊……好棒,骚货被射得好爽……他也这么射我,射了奶子屁股,还有脸……他好坏啊,让我吃掉脸上的精液。恩……好好吃,啊,我要……

    男人自然也不甘示弱,恨声道:哥哥一会儿也操你一脸。过来,跪在凳子上,脸冲着我,把屁股撅起来……

    已经饥渴到神志不清的木樨听话地照做,跪着的姿势使得巨大的奶子更显分量,垂在下面,荡悠悠的,淫荡得堪比妓女。

    男人看得直流口水,却突然骂道:妈的,想尿尿了。

    木樨顺嘴说道:快去吧,你……快点回来。

    男人淫笑:骚货这么舍不得我,我哪里舍得走呢,就尿你脸上吧。说完,鸡巴正对屏幕里木樨的小脸,尿出金黄的液体。

    那一刻,木樨真的有种感觉,男人在对着他的脸尿尿,顿时羞耻得浑身颤抖,叫道:啊……不要拿我当尿盆,好丢脸,恩……脸上被尿湿了,好骚,你的尿好骚,恩……真好闻……

    男人看着木樨往前凑的样子,笑问:哈哈,是我的尿骚,还是你骚?

    木樨用脸蛋在屏幕上蹭,糯糯地答道:恩……我骚,我实在太骚了怎么办,恩……哥哥,你用尿帮我洗洗吧,啊……喷到了,好舒服……

    男人舒爽地尿完,甩了甩鸡巴,刚想让木樨自慰给他看,谁知木樨那头却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有人来了,还是有钥匙的人……男人目眦欲裂,紧盯着那边的情况。

    然而,还被欲望驱使着的木樨根本没听到身后微弱的声响,还在撅着屁股细声呻吟,直到屋子里响起一道温润却满含惊讶的男声:小樨,你在干什么?

    第6章 穿女仆装卖屁股求上位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木樨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去,身上仿佛瞬间被冰冻住,所有的欲望都冷却下来了。他在做什么?和一个陌生男人裸聊,居然被对方撩拨得欲火焚身,自慰给人家看?强烈的羞耻感使得木樨恨不能钻到地底去再也不见人。他直接按了关机键,把电脑强制关机,也不看来人,火速钻进被子,把自己从头捂到脚,连一根头发丝都没留外面。

    另一边,男人铁青着脸看着突然变得漆黑一片的屏幕,愤怒地将桌上的东西都摔得粉碎。他摘下脸上的金色面具,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俊颜,正是贺青峰。

    贺青峰一想到木樨那骚样儿被其他男人看了去,就气得想要杀人。木樨那么骚,刚才还躺在地上哭喊着要男人操,这会儿正好有男人进门,会发生什么可想而知。他会和男人滚到床上翻云覆雨,哭着要求摸奶插穴儿,说尽骚话……

    贺青峰额上冒出青筋,表情无比阴冷可怖。他贺少的东西还没有人敢染指,木樨,等着吧,看到了剧组我怎么玩你。

    再说公寓这边,木湮一进门就被入目的景象惊得说不话。

    怎么会这样,一向安静乖巧的小弟竟然脱得一丝不挂满脸淫荡地自摸,电脑上还放着男人的裸体视频……意外之后,木湮还是选择了理解,毕竟小弟已经成年,有欲望也很正常。至于意淫对象是个男人,他也并不难接受,小弟的身体,还真没法和女人生活在一起。

    木湮发现小弟竟然把自己闷在被子里不出来,不由有些无奈地走到床边,轻拍着那一团,柔声劝哄道:小樨,别闷坏了,有什么事不能和大哥说的,你忘了,大哥是最疼你的。

    木樨抖如糠筛,没憋住呜呜地哭起来。只有在大哥面前他不用隐藏内心的脆弱,可以放声哭泣。木湮今年二十六岁,是木家长子,十分温柔可亲的一个人。

    凡是接触过木湮的,无不称赞叹息,他的形貌气度用一句古诗形容最为恰当——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木湮是唯一不会因木樨的自闭内向与他疏远的人,始终关心爱护,是木樨最信任的人。可木湮在国家安全部任职,做的还是情报工作,身份属于国家最高级别的机密。而且他的空闲时间少,没有太多时间陪伴木樨。

    木湮是真心疼惜小弟的,且他这些年见过的黑暗肮脏,危险坎坷太多了,对家人自会多一份温柔珍惜。他知道木樨是觉得无言以对,便安慰道:小樨不怕,这些事都是很正常的,告诉大哥,我帮你出主意好不好?

    木樨禁不住大哥的柔情攻势,只好冒出头来。他想把一切都说出口,可想起方才那人的威胁,还是不敢讲明白。

    万一那个人真的势力滔天,大哥的工作又那么危险,为了给他报仇伤及自己,那他就是死了也没法谢罪了。还有他被强奸的事……呜呜,实在是,难以启齿。再说,就算说了又能怎样,难道要打官司告那人强奸吗,他又没有证据。万一事情闹开,木家的脸都被他丢尽了……

    考虑再三,木樨还是选择隐瞒,只说自己双性的身体太饥渴,实在瘙痒难耐,所以才在网上搜了情色视频自己排解。

    木湮只当小弟不会对自己说谎话,也一时间想不到威胁那处去,便也松了口气,对木樨柔声安慰了半天,又叮嘱他适当想法子解决欲望可以,但绝对不可以出去乱来。

    木樨再三保证不会去酒吧和男人胡混,木湮才放心。兄弟两人又聊了聊近况,说了些知心话,有事要忙的木湮又匆匆离去。

    回到车上,木湮就接到了高官父亲的来电。木湮有些意外,父亲性格冷漠,除了老二,对他们这些孩子全部不关心,竟会主动联系他,太阳打西边升起来了吗?

    对方还是言简意赅的风格,上来就说:我听说你们国家安全部的国际情报局长调任,你们部长推荐了你做下任局长。虽然年轻,但以你的资历上面应该不会有人反对。你记得把工作做好,别让我失望。

    说完,没等木湮应一声呢,利落地挂了电话。

    木湮耸耸肩,也没指望父亲能多关心他一句。就他那点儿情商,光应付老二都不够呢。不过父亲的消息递得真好,他又有借口去找男人了。

    木湮心情愉快地开车去了郊区一栋别致的二层小楼,温润如玉的脸庞竟现出几分狡诈和邪气。

    从后备箱里取出一大包东西,木湮掏出钥匙,大方地进了门。

    刚一站到门口,木湮率先脱了上身的白色小西装,然后一路走,一路脱。每隔几步,就留下一件身上的衣物。长裤扔在了大厅,领带和内裤挂在楼梯扶手上,衬衫留在卧室门外。等到进了卧室,木湮已经是赤身裸体的状态,手上却拎着一个精美的袋子。

    燕北山回到家的时候,就看见一地散落的衣裤,便知道木湮那个不安分的小妖精又来了。缓步往前走,男人挑起扶手上的内裤,放到鼻子旁边闻了闻,果然是木湮特有的骚味。

    木湮有个怪癖,每次方便完都要用香皂把肉棒洗干净,然后喷上顶级香水。他用的香水味道浓郁甜腻,像极了催情香,那味道被燕北山形容为骚味。

    木湮听完便笑说,那种香味儿他只用在私处上,只给他一个人闻。

    推开卧室的门,木湮果然没让燕北山失望,再次露出别人想都想不到的淫荡风情。

    此时的木湮再不是一袭白衣,皎洁如月的浊世佳公子,而是个比夜店里的鸭子还要勾人的妖精。他竟穿了一身女仆装侧身躺在床上。

    白色的帽子将他柔软的黑发挡住了一半,黑白蕾丝的裙装勾勒出他高挑纤细的身材。女仆半露不露的大胸向来是令人忍不住喷鼻血的大诱惑,没有巨乳的木湮做不出那种样子,索性将平坦的胸膛全露出来,在乳头周围摸上了鲜红的草莓果酱,鲜嫩无比。

    黑白相间的短裙只能遮住半个屁股,丰满的臀部欲语还休地展现在男人眼前,黑网丝袜从玲珑的玉足包裹到漂亮的大腿,又留了少许引人遐思的雪白肌肤。

    木湮一见燕北山回来了,便下地走到他身边。

    燕北山有三十六岁了,正好比木湮大十岁,按辈分都是叔叔辈的人了,可他长得一点都不老,反而充满了成熟男人的魅力,身上散发的雄性荷尔蒙引得多少女人前赴后继。

    燕北山煞是冷漠地看着木湮,说道:上次不是说了,你不用再来了吗?

    木湮柔柔地说道:上回陪你做的那三天三夜,是付的帮我收拾政敌的账。这次,人家还是有求于你呢,部长,我想做情报局的局长呢……

    原来,燕北山是国家安全部的部长,木湮的顶头上司,两人的关系一直不清不楚,也不知该用什么词汇来定义。

    不理燕北山的沉默,木湮帮那不解风情的男人脱光了衣服,然后跪到燕北山的胯间,仰起头装作可怜地问道:主人,小女仆干了一天的活,好累哦……主人能不能赏人家一根香肠吃啊?

    燕北山对于木湮的投怀送抱,向来没什么定力。他用硬起来的肉棒拍打木湮的脸,又伸出还穿着皮鞋的双脚,冷冷道:给你吃可以,不过,你要用屁股给主人的皮鞋擦干净!

    木湮得了许可,立刻含住男人的阳具,放进嘴里吸食。他极爱男人的大龟头,自然要趁着机会多吃几口。木湮不断吞吐着蘑菇头一样的部位,双手也没闲着,一起撸着男人没被吃进去的肉棒。

    燕北山被木湮熟练的口活伺候得止不住地粗喘,不吝称赞道:啊,有进步,真是越来越会咬了,手用力,对……

    木湮听话地加大了手劲儿,同时加快撸动的速度。龟头被他舔得晶亮,口水和男人马眼溢出的淫液混在一起,无比色情。木湮舔了下嘴边流出的银丝,更近地贴上男人的小腹,竟把男人的精囊放进口中吞吐起来。

    精囊处的刺激让燕北山更加激动,拽起木湮的头发便把整根肉棒塞进他的口中,然后前后拉扯着他的头部,胯下移动拼命撞击,吼道:哦……销魂的小骚嘴儿,顶到你的喉咙眼了,爽吗?不要脸的女仆,敢用淫荡的身体勾引主人?让你擦皮鞋,快点动……

    男人的大鸡巴都顶到了他的小舌头,腮帮子酸疼,口腔里的每一处都被肉棒操过,然而木湮却仍然乐在其中,极力抬高下巴方便男人的抽插,屁股坐在男人并拢的双脚上,扭动着灵活的腰肢,让臀肉不断地在男人的皮鞋上蹭动,美其名曰擦皮鞋。

    燕北山操够了,干脆地射了一炮在木湮的嘴里,木湮痛快地咽下去,一滴都没剩,流着口水喃喃说道:主人的……恩,牛奶真好喝,啊……小女仆喝得肚子好涨。哦呀……主人的皮鞋都那么威猛能干……干得小女仆屁股好湿。主人,小女仆听话,啊……屁股的淫水儿给主人擦鞋,恩……擦得好干净,主人快奖励我的小屁股吧……

    燕北山的肉棒又被木湮给叫硬了,蹲下身三两下私下木湮的黑色丝袜,把他的双手绑到身后,按在地上就干起来……

    木湮被插得两眼翻白,泪水飘飞,胡乱叫道:啊……主人好棒,小女仆要死掉了,恩……爱死主人的大屌了,主人用大屌干死你的女仆吧……咿呀,好猛,小女仆的裙子被主人干飞了呀……

    燕北山低吼:欠干的骚货,让你勾搭主人,看主人把你的穴操烂。哦……屁眼儿真棒,继续叫,叫床给主人听……骚货,想要局长的位置就得耐操,这回,你得付账七天……

    这边沐湮走了便把木樨的事情放下,上床伺候他的部长去了,可木樨却依旧是坐立难安。还是殷梵的电话拯救了他,通知他明天就可以进组拍摄了。

    木樨顿时欣喜不已,一来他终于迈出了梦想的第一步。二来,去陌生的地方呆段时间,暂时离开这个充满不好回忆的家,也能让他稍微放松些,不再陷入可怕的回忆日夜难安。

    木樨积极地收拾起行装,就等明天入组了,可他却不知道,未来的生活并非光明,远方正有一个大恶魔在等着他出现……

    第7章 被剧组的乞丐射尿了

    第二日,木樨起了个大早,还用心装扮了一下。宽松的水墨图案长衬衫,配上修身的黑色短裤,清爽而雅致。殷梵昨天半夜给他发了条短信,让他早起去国际大酒店的某房间找自己,顺便捎着他去剧组。

    木樨提前了半个小时到达,以示礼貌和尊重。站在房门口按了半天的门铃,远程遥控锁才打开,轻手轻脚地走进去,木樨被眼前的景象惊得行李箱都没拿住,扑通一声掉在地上。

    屋里可以说是一片狼藉,红酒瓶子满地滚,还有被摔成玻璃渣的,全乱七八糟地分布在地板的各个角落。名牌衣服变成几条碎片扔在一旁,最让人惊奇的是,里边居然还有军装,皮鞭,子弹,和女人的内衣裤……

    殷梵还躺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丝被盖住隐私部位,裸露的肩膀锁骨上全是青紫的痕迹,小腿还在不住颤抖,一条腿搭在床边,浊白的液体从被子里流出,顺着殷梵的腿滴落在地。

    殷梵平静了会儿,才问:你怎么来这么早?

    华丽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低哑,更有种情事过后的散漫和性感,实为靡靡之音。木樨脸红得堪比煮熟的虾子,嗫嚅道:我怕……来晚了耽误事。

    殷梵完全没有难为情的意思,好像此种状况是家常便饭,他拿过床头的手机发了条信息,淡定自若地对木樨说道:我要去洗漱换衣服,闭眼睛!

    木樨都不敢抬头了,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去酒店大厅等着。

    殷梵看着落荒而逃的纯情小美男,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这么纯洁的人还想混娱乐圈,进了这个大染缸,有几个能干干净净地走到最后?

    殷梵没多久就下楼了,穿着黑色秀银花的短款衬衫,衣摆在肚脐处系着,露出柔软纤细的腰肢,下身是低腰牛仔裤,卡在胯骨处,要掉不掉的,无比勾魂,活像只妖精。

    他似乎从来不惧大众目光,大片的吻痕都不去掩饰,就大方地留在皮肤上,随便周围路过的人暧昧地注视。

    木樨还是有些不敢看他,低着头跟在殷梵后面。殷梵的助手和司机都已经在车上等着了,除此之外就只有木樨享受了这等待遇。

    名不见经传的小演员居然能坐着殷大导演的专车去剧组,大家不由多看了木樨几眼。但这些人都是跟在殷梵身边很久的心腹,自然知道自家的主子对那位的痴情程度……潜规则什么的是绝对不在考虑范围内的。

    车子驶向邻市的横店,木樨本就不喜和人亲近,所以一路无话。殷梵是个外表不冷不热,内心绝对冷硬的人,自然不会和谁聊天,一直握着手机似乎在等谁的电话。

    几个小时后,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木樨这才知道,剧组的工作人员和其他演员已经从全国各地赶过来了,就等着殷梵到场,下午举行开机仪式。

    殷梵也只是让木樨搭顺风车而已,到了地方并没对他十分亲近,还是一贯的冷艳十足。所以众人也搞不明白这个凭空冒出来的男一号有什么来头,自然没人贸然上来打招呼。

    木樨则默默地打量着组里的演员,猜测着谁来演和他对手戏最多的军阀。从年纪和名气上看,估计是才拿过影帝,风头正盛的楼玉笙了吧。

    楼玉笙长得剑眉星目,气质儒雅又显得很成熟,脸上挂着温暖的笑容,见木樨偷偷看他,还礼貌地点了点头。看起来为人不错,可木樨一想到要和对方演亲密戏,牵手拥抱,甚至亲吻,就觉得全身都不对,想要落荒而逃。

    木樨不由得批判自己的不敬业,却听到楼玉笙开口道:殷导,我们另外一位男主角今天能到吗?

    殷梵闻言回头朝山下看了看,笑道:这不是来了!

    话音方落,一辆外形霸气的越野车开进大门,车后是卷起的滚滚烟尘,如千军过境。

    一个急刹车后,男人从驾驶位下来,宽肩长腿,挺拔如松,还有一张酷帅的脸。这个男人的大名在娱乐圈也是如雷贯耳,当初说他要来演戏,剧组成员们都大吃一惊,难以置信。大家都被告诫过对此事须得闭口不言,所以此时虽然震撼,但谁也不敢上去喊一句贺少。

    突然的一声尖叫响彻整个大院,众人都惊奇地看向发声之人——居然是木樨。

    木樨惊恐地看着出现在这里的男人,为什么会是他,那个在酒店卫生间里强占了他身子的人。再次见到贺青峰,那夜混乱的记忆再次浮现,游走在身上的唇舌,火热的手,还有被禁锢后,凶狠得仿佛不要命的冲撞。

    从里到外,都是男人的精液,好脏……他好脏……

    情绪崩到极致的木樨顿时觉得头晕目眩,摇摇欲坠,身子往下倒,却在与大地亲密接触之前,被一个结实温热的怀抱拥住。

    其他人都是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感情新人是贺少护着的,怪不得呢,行事素来嚣张的殷大导演都给了面子。

    木樨头脑昏沉,潜意识里不想面对现实,处于半晕厥的状态。贺青峰横抱起他,大步流星地走向住宿区。

    殷梵似乎一点都不介意,还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就这样,两位男主角连开机仪式都没有参加,合影上找不见他们的影子,媒体还以为殷梵故意卖关子呢,网上对于主演的猜测愈发红火。

    房间里,木樨被贺青峰放到床上,男人的手指在木樨白嫩的脸颊上移动。木樨立即弹起来,戒备地看着贺青峰,身子微微发抖。

    贺青峰退后几步,低下头悲切地说道:对不起……那天真的对不起,我被人陷害,中了春药,对你做出那等禽兽不如之事。后来,我想补偿你,可又怕你不想见我。没想到老天爷让我们重逢了,求你给我个机会,让我赎罪好不好?

    说着,男人的眼里竟然闪现出泪光,脸上尽是自责和懊悔。木樨无奈,他能怎样呢,人家是中了春药不清醒,否则还看不上他这残破的身子呢。他很少和生人打交道,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只是流着泪低声说道:你……你只要不把我的秘密说出去就好,我不需要你补偿。

    贺青峰半跪在木樨身边,大手握住对方冰冷的双手,不顾木樨的挣扎,执意握着他说道:如果你一直排斥我,那我就只能永远活在罪孽里,活得生不如死,而你也无法释怀那段往事不是吗?试着对我放下心防,我不会再伤害你,会一直对你好……我们还要一起演戏,哪怕是为了把戏演好,你也要努力不再惧怕我,好吗?

    木樨不知所措,他根本说不过男人,而且人家都低声下气地道歉了,他再不依不饶下去也得不到什么好处了吧。而且,木樨极度不愿承认,却不得不正视的是,那天做到后来,他确实也有爽到,还攀着男人的肩膀主动求欢……

    木樨默默地躺下去,蜷缩着身子不肯吭声。贺青峰从背后环住他,却没有做其他动作。木樨挣脱不开,见男人也没有过分的举止,便由着他抱着。

    渐渐地,木樨睡过去了,朦胧之中,只觉得睡得十分舒适,很温暖很温暖……

    第一场要拍的戏是戏子沉烟初次登台献艺,来戏台抓人并且顺带听了场戏的将军对他一见钟情,将其强行带回将军府。

    木樨刚一亮相,众人就被惊艳到不行,他把红衣传出了别样的感觉,不是妖艳,而是几分孱弱加上几许凄婉。

    贺青峰也换上了军装,站在人群里看着木樨,竟隐隐生出自豪感。木樨是他的,这么美丽惹人怜的小人儿曾经被他占有过……

    木樨的演技同样令人瞠目,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他是个花瓶,可人家演起来却是人戏不分,那种全身心投入的演法令不少老演员心惊,这种方法太危险,虽然能做出最好的效果,但没有几个人愿意去尝试,万一切换不回来,人岂不是要疯?

    贺青峰虽然没有演戏功底,但好在这个人物的外形性格和他本人都非常像,本色出演,再稍微润色一番也很不错。当然,殷梵的苛刻是出了名的,他可不管贺青峰身份多尊贵,不满意的地方就直接喊卡,不断重拍。

    木樨陪着贺青峰重拍了不少条,终于歇下来的时候也是累得满头大汗。殷梵还精力十足地拍其他演员的戏份,女王气场全开,谁也不敢怠慢。

    木樨环视了一圈,发现贺青峰没在,随即一惊,自己找他做什么。

    本想老老实实地看其他人演戏,可尿意突然袭来。从这回到酒店他就得尿裤子了,木樨咬咬牙,趁人不备溜到了一处长满荒草的空地。

    前后无人,木樨放心地撩开戏服的下摆,褪下里边的亵裤,舒爽地尿出来。刚要提裤子,木樨就听到身后有脚步声,紧张得要死,偏生衣服跟着捣乱,复杂的衣袋缠绕在一起,木樨手忙脚乱的,也没提上。

    木樨想着大不了被发现,人有三急,没什么大不了的。谁知身后突然一沉,他整个人就被扑到了地上。幸好草丛生得茂密,衣服又厚实,他才没有感到疼痛。

    木樨挣扎着翻过身,就看到一张胡子邋遢,沾满泥土的大脸,根本看不清长相。那人身上有股子臭烘烘的味道,穿的衣衫褴褛,黝黑的皮肤都大方地露着。

    木樨认出来了,这打扮,是戏里的一个群众演员,演将军府门口的乞丐,刚才演戏的时候,还抱住他的腿乞讨,被贺青峰扮演的将军一脚踢开。

    被乞丐压倒在荒郊野岭,木樨哪能接受,使出最大分贝开始尖叫,拿出吃奶的力气蹬腿,企图踢走这个臭乞丐。

    那乞丐根本不怕,露出发黄的牙齿,邪笑道:你叫吧,叫多大声也没人听得到,剧组的人刚走,大导演不舒服,下午不拍了!

    说着,乞丐的手已经扯开了木樨的戏服,在他裸露的下体出肆意地抓捏,大脑袋也在木樨的脖子处不断地蹭,痴痴地说道:哦,好香,主演和我们这些群演就是不一样,身上香死了……啊,怎么连鸡巴都这么好摸,化妆师也给你的鸡巴抹粉底了吗?

    乞丐乱糟糟的头发扎得木樨皮肤刺痛,身下最敏感的位置被对方握住玩弄。如果有人看到这淫荡的一幕,定会喷鼻血的。只见一个长相丑陋的中年男人将个国色天香的幼嫩少年压在地上,肮脏的嘴唇在美人白皙如玉的脸上啪嗒啪嗒地亲吻,还故意恶心地吐出口水,把美人的脸沾得湿乎乎的。美人下身毫无遮挡,颜色粉嫩的下身处覆盖着一只黝黑粗糙的手,在那里猥琐地摸捏。

    瘦弱的木樨哪里是乞丐的对手,直到把自己折腾得力气全无也没能躲过乞丐的下流猥亵。难道他又要遭受被强奸的命运吗,为什么他会这么惨?

    就在木樨绝望地自怜自艾时,乞丐突然停下了动作,坏笑道:刚才看着你撒尿,我就想玩玩你下面这个可爱的小鸡巴了,哈哈……果然让我玩到了。你知道吗……我更想做另外一件事。

    粗哑的声音带着满满的恶意,木樨泪光盈盈地看着乞丐,不,他不要再被男人上……

    不过木樨没有想到更可怕的事情在等着他,乞丐直接把他的身体翻过去,又撕扯了两下,让木樨白嫩的屁股冲着他,然后粗大的肉棒直接干到底,一个放松,灌进去源源不断的金黄色液体。乞丐爽得直叫:嗷……太他妈爽了,出来找厕所,没想到找个这么爽的。啊……屁股居然在咬,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恩……爽死哥哥了……

    巨大的阳具径直插到底,痛得木樨说不出话,然而紧接着便是滚烫的液体,以超强的力道直接冲进木樨的体内,那热度烫得肠道里的骚肉疯狂地蠕动,空气里是浓郁的尿骚味……

    反应过来射进体内的是什么,木樨绝望地哭叫:不要……呜呜,别在我的屁股里撒尿,啊……好热啊,要烫死我了。出去,呜啊……拿出你的脏东西,别插我,啊……射到了,咿呀……你射到了哪里……爽,我为什么这么爽,嗷,还有……啊,都尿给我,嗯……好舒服……

    乞丐一听木樨的骚叫,得意地哈哈大笑:他妈的大骚货,还敢跟我装纯洁,果然一吃到男人的肉棒就原形毕露了吧。哦啊……好极品的屁股,哈哈,我也能干到大佬们干的屁股了,啊……我还他妈尿进去了,说,你的那些金主们有没有尿进去过……

    第1节

    恋耽美

    正文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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