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
一直被强插的影帝 作者:君黛
正文 第3节
一直被强插的影帝 作者:君黛
第3节
贺青峰道:那你就赶紧去准备吧……
木樨画了个淡妆,戴上头套,如墨长发披散在背后,衬得小脸更加精致。这段戏是全剧最大的看点之一,戏子受奸人蛊惑,把军阀当成了卖国贼,意图刺杀,失败后被军阀关在地下室里,日夜囚禁不见天日。戏子的不信任令军阀心如死灰,本想就一辈子把他囚在地下,终生不想见,然而最后还是抵不住相思,闯入地牢,带着愤怒与深情两种极端的情绪,与戏子缠绵……
事实上,戏子知道军阀不是卖国贼,反而一直带着自己的军队抵御外敌。可是各方势力都对军阀手中的兵力虎视眈眈,而被他深爱的戏子是军阀最大的软肋。戏子不想成为他的拖累,更不想死在别人手里导致军阀内疚一辈子,索性假意背叛,只盼能死在爱人的手里,用自己的生命成全他的守护和信仰。
这段戏倒是有几分血色缠绵的味道,很唯美呢,尽管也很惨烈。方才听殷梵的意思,是要从不同角度取几个镜头,含蓄地表达这场抵死交欢,大片的留白给观众无限遐想。
这样说来,床戏的尺度并不算太大,估计贺青峰不愿意演是不想和自己同台吧。木樨苦笑着合上剧本,朝拍摄场地走去。
剧组场务的工作依然很到位,布置出的地下室色调晦暗,锈迹斑斑,一进门就能感觉到压抑。令木樨意外的是,地下室里只有殷梵一个人在,他正低头调试着几架摄像机。殷梵见木樨进来,清了清嗓子,道:你的妆画得不够狼狈……这样吧,你把外套脱了,留一件里衣,去墙角的稻草堆里滚几圈再出来……
木樨疑惑地低头,他身上的衣服已经够脏够破了好吗,造型师水平很高的……然而作为一个敬业的演员,木樨相信殷梵的眼光,于是听话地照做。
殷梵难得地心虚了一下,木樨太听话他有负罪感啊,他能说自己的目的只是为了让木樨穿得更加单薄,好方便某人的兽行吗?
见木樨依言做好,殷梵又故作坦荡,非常严肃地说道:为了达到效果,我方才和导演组又商量了一下,决定改变拍摄方式。你先躺到铁床上去吧,我帮你把镣铐带好……
木樨无语,怎么说得他跟杀人犯似的。在看那张铁床,简陋狭窄,倒是挺干净,四个角上全带着铁链,能把人的四肢拷在床上。木樨对这东西有些排斥,但看到殷梵信任鼓励的目光,又实在不好意思拒绝,这么重要的戏,可别砸在自己手里了。演员么,冬天穿件薄衫躺在雪地里都没什么好稀奇的,躺在铁床上算得了什么呢。再说,拍戏而已,谁敢把他怎么样?
犹豫了会儿,木樨还是乖乖地躺下,任殷梵用镣铐把自己固定住。做完这些,殷梵又拿出一块黑色的布条蒙上了木樨的眼睛,说道:为了最后的效果,我就不和你多说该怎么演了,你只要记住自己是剧中的戏子,然后跟着军阀的表演者即兴发挥就行了。还有,这间屋子已经清场了,我马上也会离开,只有你们两个主演,所以不要怕尴尬,放心大胆地演吧……
木樨的眼睛被蒙上,整个世界陷入黑暗,给他带来了逃不掉的紧张和恐惧。殷梵的脚步声渐渐地消失,可见是真的离开了。要拍什么戏,竟然连导演都回避了,只留下几架跟拍的摄像机?木樨突然感到不安,想坐起来,身体却被锁链固定住,一动耳边就响起哗啦啦的声音,在安静压抑的地牢里显得十分诡谲。
木樨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不断在心里重复这只是在演戏,对,不是真的,不会有人对他做什么的……
过了一会儿,地牢里再次出现脚步声,步子明显比殷梵要大要重。木樨紧张地听着,是和他演对手戏的演员来了吧,是贺青峰的替身,还是他本人?
男人穿着整肃的军装,高帮皮靴沉稳地走进地牢里,就见他深爱的戏子被铁链锁在床上,他惯常画的戏子妆已经花了,大红的胭脂大片地涂在脸上,衣衫不整,形容狼狈,却是散发着糜艳到堕落的尘世风情。
男人走上前,沉沉地问道:这些天,过得可还好?
听到对方的说话声,木樨不由悲从中来,这声音低哑暗沉,不难听,但绝对不是贺青峰的声音。他在期待些什么呢,那个男人连多看他一眼都不愿,又怎会……
木樨稳了稳心神,念出台词:好……你不在身边缠着,我,不知过得有多好。
说完下句,木樨有些惶惑地等待对方的反应,不得不说,黑暗激发了他的恐惧,陌生的搭档更是让他神经紧绷。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进来的人确实是贺青峰,对于从事危险行当的贺青峰来说,伪装成另一个人是必须掌握的技能,改变音色实在是再简单不过。
贺青峰跟着说道:可是我过得不好,晚上不抱着你,我睡不着,好想念你的味道……
木樨能感觉到男人正低头在他的胸前嗅闻,炽热的呼吸都已经喷洒到了他胸前,接着他听到了男人低哑的叹息:唔……还是这么香,你现在的姿势,真让我把持不住。
不对,剧本不是这样写的。完全脱离控制的走向让木樨胆战心惊,可摄像机还开着呢,殷梵又说过让他自由发挥,他总不能跳起来说你怎么不按剧本来演……那样太没有职业素养了。木樨忽略心口扑通扑通的跳动,颤着声音说道:你……滚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
贺青峰暗笑,也不知道小东西这惊慌的语气里有几分是真的,听起来真动听,细细的小动静立刻把他体内的邪火给点着了。忙碌了大段日子,还是开荤后首次禁欲这么久呢,憋得难受,今天他可得好好发泄一回。
木樨的衣襟微微敞着,露出来里边的白布,贺青峰对那东西可是十分熟悉,木樨的裹胸布么,可惜了那对儿风骚的大奶子,每天被主人藏得死死的,不见天日。
贺青峰当即把手伸进木樨的衣服里,隔着裹胸布揉搓两团柔软,不得不说木樨的奶真大,被紧紧束缚住还是鼓起了两个小包,贺青峰享受地揉弄着,俯身到木樨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低低说道:好软……告诉我你的胸为什么这么软,恩?哦……好好摸,裹胸布底下藏着什么?
他在做什么?木樨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替身演员胆子这么大,上来直接袭胸,占他的便宜。木樨着急又气闷,被锁住了四肢,无论怎样挣扎都逃不开男人的猥亵,反而把整个胸脯都送进了男人的手掌心。似曾相识的力道,熟悉的挑逗,让木樨不知不觉就红了脸颊,眯着一双美眸轻声呻吟。耳边又响起男人恶魔般的声音:回答我,不说我可要直接撕了哦……
胸口揉搓的力道愈发重了,男人好像真的要按耐不住和他肌肤相触了,怎么办……木樨无法,用微弱的声音说道:求你……别,别撕开,不能让别人看到,里面有……奶子,呜呜,有大大的奶,比女人的还大,不可以……看啊……
男人感兴趣的说道:哦?居然有这等美事,放心,不让别人看,我自己看……
说罢,他将手绕道木樨的背后,打开裹胸布的绳结,一圈一圈解除木樨胸上的累赘,一双泛着粉红色的巨乳果然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双乳得了自由,难耐地晃动了几下,木樨也舒服地连声吟叫。好美……终于不那么疼了,他最讨厌带裹胸了,好怀念在家里的时候,就是这样,奶子可以尽情地在胸前晃荡,啊……好清凉的风,吹在乳头上舒服死了,他的乳头好像硬了,好涨……
等下,为什么会这么凉。天啊……他不是在家里,也不是在做春梦,他在拍戏。大骚奶被替身给发现了,他会做什么……好像男人都超级喜欢他的丰乳,每个见到的人都要狠狠玩弄,他不要……他还对着镜头呢,要死了……
木樨急出了眼泪,嘤嘤哭道:你给我穿上衣服……嗯啊,别碰,不能让人发现,会死的……
贺青峰怎么可能让木樨身上的秘密风景被别人看到,他的站位正好能挡住那个方位的摄像机,镜头里的木樨只有脸和下半身能看见,上身被男人的身体遮挡着。
然而贺青峰就是欺负木樨什么都看不到,邪笑道:这么骚浪的东西,不让人观赏一下真是可惜,求我,求我用手帮你握着,否则,电影上映,全国观众可就都知道了你是个长着奶子的骚货。
木樨自然被吓怕了,也顾不得许多,只知自己的秘密不能公诸于众,否则……慌乱之下,木樨尽可能地挺起胸脯,求道:啊……我求你,你……你握我的奶子吧,紧紧地握住他,我……我随便你揉弄好不好,呜呜……你想怎样都可以,求你帮我……盖住,不能被发现大奶……
贺青峰立刻不客气地抓住两个大骚奶,舌头也开始在木樨的耳垂,脖子上舔舐,边舔便说:我注意你好久了……天天看着你扭着大屁股发浪,想勾引贺少?哈哈……他看不上你呢,我这个替身也不错哦,屌肯定比他的还大,不想试试吗,骚货?
奶子被挤成各种羞耻至极的形状,脖颈上也一片湿润,男人的口水沾满了他的肌肤,男人更是不知何时跨坐到了他的身上,硬硬的东西抵着他的大腿。
木樨感受到了深深的愤恨和绝望,为什么上天要这么对他,长了一具风骚的身子是他的错吗?眼泪流得愈发汹涌,木樨几近凄厉地叫道:救命啊……不要再舔了,我不会给你上,我恨你。
男人丝毫不以为意,沉声道:一会儿,我会让你爱上我的,爱上我的大鸡巴,求着我上你。
说着,贺青峰脱了自己的军裤,盖在木樨的胸口。木樨刚喘口气,以为男人终是胆怯,不敢公然强奸,决定放过他呢。谁知,男人居然得寸进尺,两腿跪在他的腋窝处,一个又硬又粗的棒子顶进衣服里,冲着他的大奶狂操。
男人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只是凭着感觉猛操,一会儿顶进乳沟里,一会儿又只是狠命地撞击着脆弱的乳肉,龟头和柱身连番从大大的奶头上擦过,激痛过后是蚀骨的爽快。
木樨没想到男人居然直接来硬的,两个大奶仿佛都被撞飞了,他能感受到奶子在胸前乱甩,不止被鸡巴操,还总是和布料粗硬的军裤摩擦,难以描述的感觉折磨得木樨尖叫:啊……轻点顶,我的奶子要飞了啊……你好热,鸡巴好热……啊……挤进乳沟了,你怎么那么大……呜呜,不要再弄了,我让你操啊……操我奶子,操到射……呜哇……射完你就……放了我好不好……
贺青峰回头看了一眼,笑道:放了你?口是心非的骚货,你的下边可不是这么说的呢,小鸡巴竖得那么兴奋,屁股里的骚水把床都弄湿了,还不承认想挨操,啊?
男人越说越气,操奶子的力气也越来越大,虽然很爽,但奶子已经肿起来了,木樨不得已哭求:放过我吧……别再虐待我的奶了……啊,你说得对,我想,好像挨操……嗷……你,你怎么能这么强,光插我的奶,就……就把我插射了,嗷……射得好爽。为什么,感觉好熟悉……嗯啊……奶子好疼,呜呜……你操我的屁股吧,那里也好操的,奶子要……要不行了……
贺青峰终于肯转移阵地,冷笑:想被干屁股就直说,哥哥会满足你的,啊,屁眼儿通红,都被别人操熟了才轮到哥哥,看我不干死你……
第15章 射满你的全身
贺青峰看了眼木樨红艳的屁眼儿,褶皱密集地排列,从中间一点向两侧延伸,果真如同花儿一样好看。穴肉正自发地蠕动着,淫水儿不停地冒,仿佛吐着泡泡的鱼,一会儿一股透明的淫液。贺青峰用手握住自己的鸡巴,并不直接进去,而是拿着硕大的龟头在屁眼儿外边急速摩擦。
只见穴口的褶皱被龟头磨开,肉洞的蠕动更加剧烈,原本紧闭着的菊穴竟不知羞地主动张开,像张饥饿的小嘴儿似的拼命咬着鸡巴,却总是与美味的肉棒错过,急得淫水涟涟。
木樨哪里受得住这疯狂的折磨,只觉屁眼儿痒得要烂了,他伸手去挠,却被男人制止。穴口的鸡巴还在极力挑逗,就是不真枪实弹地干,木樨被磨得早已失去了理智,哪还记得是在被人侵犯,只知自己想躺在男人身下,用屁眼儿吃雄性的巨根。
贺青峰恶劣地吊着身下的小骚货,逼得木樨泪流满面,不要脸地哭求道:啊……骚穴要饿死了,大鸡巴哥哥,你快点进来啊……小樨的大屁股要……要吃你。嗷,不要再磨……屁眼儿了,痒啊……要疯了,我要疯了,啊……快干我,让我做你的骚母狗,干死我,干啊……
贺青峰就喜欢听木樨在床上喊出的骚话,逼出了自己想听的,他也不再忍耐,操着巨根直接插进了肠道最深处,插得木樨上身忍不住弹起,带动着锁链哗哗地响。
饥渴已久的屁股终于被填满,木樨竟有种濒死的快感,大张着嘴喘息,想要高叫,却被男人突然插进口中的手指堵了回去。
贺青峰的手湿哒哒的,全是方才摸木樨的屁眼儿沾上的淫水。贺青峰有力的手指粗鲁地在木樨口中搅动,弄得木樨樱桃似的小嘴儿都合不上,唾液不受控制地外流,弄得下巴上都是。贺青峰还恶劣地往里探索,手指摸着木樨敏感的牙肉,粗喘着问:怎么样,自己的骚水好喝吗?妈的,你的水是有多少,怎么……啊,流不完,老子的鸡巴都被你泡大了,嗷,骚嘴儿又夹鸡巴了,屁股松开,你不是骚吗……夹那么紧,让老子怎么进去……
好不容易吐出了贺青峰的手指,木樨的脸蛋酸疼。可听到男人的质问,还是急忙解释:呜哇……有人说小樨是……是大松货,说……被干松了,啊……我,我不是,我还紧的,小樨会……夹得紧紧的,让大鸡巴舒服,啊……大鸡巴好棒,好深,恩……爽死了,小樨要做大鸡巴哥哥的屁眼儿,一直被鸡巴插……
木樨的媚叫无疑是味催化剂,令贺青峰更加兴奋,胯下使力的同时,他又俯下身体,将脑袋拱进盖在木樨胸口上的军裤里,伸出舌头开始舔木樨的大奶子。
贺青峰的舔法简直是超级色情,整条舌头都黏在木樨白嫩柔软的肌肤上,从奶子的边缘向中间慢慢靠近,仿佛在用有力的舌头扇木樨的双乳,弹性极佳的软肉在男人的都弄下不断弹跳,晃出一波一波的肉浪。
玩够了双球,贺青峰又开始向乳沟进发,高挺的鼻子戳进木樨的乳沟里,巨乳覆盖了他整张脸,又软又香,别提有多爽……
被如此激烈的对待,木樨只觉浑身的肉都在发浪,渴望紧紧地攀附上男人,每一寸肌肤都能与男人健美的身体相贴,让他狠狠地挤压自己。可是……四肢上的铁链好烦,他只能躺在铁床上,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男人的脸在胸口作怪,鼻子,嘴,还有硬硬的头发丝……都在玩他的奶,玩得好爽。啊……木樨忽然发出媚意十足的呻吟:头发扎进乳孔了,啊……奶子要爽死了,哦,咬我的奶头,咬出奶……屁股……出水了,呜哇……大鸡巴好厉害,小樨潮吹了……啊,大鸡巴射了,好烫,呜啊……都射进肚子里了,肚子好涨……
耳边响着木樨骚媚的叫声,贺青峰抬起头去看木樨的肚子,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竟真感觉木樨平坦的腹部被自己射得鼓起来了,贺青峰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邪笑道:小淫娃,你长了大奶子,能不能生孩子啊,给老子生个胖儿子吧。
被男人内射的木樨爽得大腿根都在打转儿,眼前道道白光闪过,尽管被操得失神,但男人的话还是把他吓到了,惊恐地叫道:不,我不要,我不要生孩子,好可怕……啊……你怎么又硬了,又干起来了,好爽……嗯啊,又顶到骚点了,好会顶,呜呜,求你……别射在里面了,我,啊……不要怀孕,嗷,你……射在外面好不好,呜呜,射在我的脸上,射满我的全身,嗯啊……我,哪里都可以射……
贺青峰得意,他早发现了木樨的特点,只要一吓唬,他就会乖乖就范,心甘情愿地做让他爽到极致的事情,他又用力撞了下木樨的敏感点,笑道:这可是你说的。
之后,贺青峰真的把木樨当成了盛他精液的容器,从脸,到大奶,再到美丽的三角区,全都被他射得白花花的,粘稠的体液流满了木樨的全身,四肢也被勒得泛红,红与白交错,再加上木樨那张陶醉沉迷的小脸,色情到难以形容。
等贺青峰偃息旗鼓,木樨已是半昏迷状态,无意识地哼哼着,享受高潮的余韵。趁木樨尚反应不过来,贺青峰赶紧穿好衣服,帮他打开铁链的束缚,然后快速离去。
木樨清醒之时,身上像被车碾过一般,零件都快要散了。强忍着酸麻,木樨艰难地坐起来,悲哀地发现自己的双腿都被干得合不上了,已经空了的菊穴还像含着巨物似的,又酸又胀。满身的吻痕和精液……乳头都被要破皮了。脸上也黏糊糊的一片,木樨知道自己是被颜射了……
拍床戏被迫假戏真做,这么荒唐的事情为什么会发生在他身上……木樨觉得自己的心已经麻木了,痛到感觉不到羞耻和难过……这次,算是贺青峰亲自把他推进深渊的吧,如果他没有让替身上……贺青峰真的不知道替身对自己的龌龊心思吗?
还有他自己,又一次臣服在了男人胯下,被干得只顾淫叫求欢,连姓什么都忘了。他不知道为何每次被强奸都能从中得到熟悉的,疯狂的快感。他竟然不会觉得恶心,除了开始时的害怕,到后来都会在男人的索要中感受到欢愉和安心……就好像,身体已经先于他的心,认可接纳了对方,他的身子一点儿都不排斥对方的侵犯……
木樨越想于是心慌,难道他真的是贺青峰口中的骚货吗,见了男人就什么都可以不顾。不……他不是的,他再也不要想这些惨痛的回忆,不要再去想贺青峰。这部戏结束了,无论是痛苦,还是隐隐的情动,都跟着结束吧……他不想过得生不如死,只能把所有往事埋葬。
用里衣简单地擦了把脸,然后裹上外套,木樨一瘸一拐地走出地下室。只有殷梵一个人在外边,免去了他面对众人的不堪和尴尬。殷梵似乎知道了什么,总之对他的状况没有半点好奇,反而是动作轻柔地扶着木樨回了房间。
贺青峰居然在房里,听到动静,回过头淡漠地看着木樨。木樨苦笑,好像自己每次出现在他眼前都是被干得乱七八糟的鬼样子,像个荡妇似的,在外边滥交完了,还不要脸地带着满身痕迹回家。木樨连解释的力气都没有,事到如今,他做什么也改变不了贺青峰对他的偏见了吧……再则,自己被好几个人上过是不争的事实,虽然初夜是被贺青峰强占的。
贺青峰动了动嘴唇,还是没有言语,默默地看着木樨进去浴室冲洗。他如愿折磨了木樨,可是他发现自己并不爽快,没有报复完的快意,反而会因为木樨悲惨绝望的样子感到难过……是难过吗,这种感觉……应该是的吧,只是好久没有了,久到他都要忘记自己的心还是软的。
贺青峰有些迷茫,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空,又想起了死去的大哥,情深不寿……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能重复大哥的悲剧。
最激烈的一幕戏演完,戏子迎来了杀青,殷梵带着剧组全体人员去吃饭,大家都很激动。然而木樨实在是没有心情,只能歉意地请假。
贺青峰自然也不会参加这种场合,于是便接下了送木樨回家的任务。
一路上,谁都没有出声。木樨疲惫地靠着,始终紧闭双眼,不敢多看贺青峰,就怕自己再生出不该有的奢望。贺青峰也是目视前方,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面对木樨。
车开到木樨的家门口时,也已深沉,木樨沉默着下车,到底没能说出一句再见。
贺青峰目光复杂地凝视着木樨逐渐远去的背影,寂寥而孱弱。昏黄的路灯勾勒出他的轮廓,细瘦的肩膀微微抖动,他……在哭吗?
车里的音乐还在放,是木樨和顾娆唱给戏子的主题曲——多少深情被风尘淹没,多少誓言终成了戏说。铁马金戈不改山河,唱腔百转无人应和……告别成永别,我们能有几个来生,把归来的路重新走过?
乐声缱绻,眼前竟浮现出木樨的脸,一颦一笑,娇美动人。
贺青峰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对那人,已经如此熟悉……
第16章 哪里来的婊子
木樨回了家基本就恢复了原有的生活,除了中间参加的几场电影宣传,几乎是足不出户,每日看书看电影,倒也惬意。当然,以贺少的身份是不会和一众演员奔波各个城市做宣传的,所以自那晚之后,木樨再也没见过贺青峰。
午夜梦回,偶尔会忆起男人深邃的眉眼,然而随之而来的耻辱记忆又让木樨噩梦连连,半夜拥着被子在床上发呆,身上被汗水打得湿透,睁着眼睛到天亮。
过了将近一个月,终于到了电影试映的时间。殷梵通知剧组的所有演员务必到场,还说可以携带亲眷入场。
戏子这部电影对木樨来说意义非凡,这是他入行的
第一部作品,人生中第一次拍的电影,亦是倾尽了感情和精力,他是怀着很大期待的。然而,戏子里也有他的隐痛……那段床戏,不知最后剪辑成什么样了,不过殷梵应该是懂得轻重的吧。
木樨没打算和家里人讲,在那些成功人士的眼里当个演员真算不上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哪怕他捧个影帝奖杯回家,父母也只会不屑一顾。
然而,神通广大的木湮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主动联系木樨要跟他一起去看首映。大哥是和他最亲近的人,有人能分享自己的喜悦和成就还是值得高兴的,木樨自然是开心地答应下来。
按规矩,试映时会邀请业内一些有名的剧评家还有老戏骨前来观看,之后给予些反馈,褒扬多的话电影就会有个好口碑,即便争议很大也是提前为电影造势,引发公众的好奇心。
木湮对这事表现得十分积极,一大早就来接木樨去影院。木樨坐在副驾驶上望着自家大哥,觉得许久未见,大哥变得愈发精致耐看了。木湮今日的打扮确实出挑,裸粉晕染着海蓝的针织上衣,黑色长裤,半长的碎发随意地披着,几缕发丝飘在脸颊边,显得人有几分妩媚。而且木湮的心情似乎相当不错,眼角眉梢散着盈润的笑意,如吹开春花的和风,无形也动人。
木湮也仔细瞧着小弟,总觉他身上有种奇特的改变。从外形上看,清减不少,原本就称得上漂亮的容貌竟透着几分淡淡的媚,可眼中却带着哀愁。木湮是过来人,感觉又十分敏锐,隐隐猜到木樨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但他却没有着急探寻,反而若无其事地问道:小樨,你没好好吃饭吗,怎么瘦了?
木樨摸了摸愈发尖的下颌,低头掩饰住哀伤,说道:拍戏累的,还没缓过来。大哥不用担心,过段时间就胖回来了。
木湮不愿揭小弟的伤疤,反正他想知道的事情,回去动用情报网查就好,于是便捡了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与木樨闲谈。
两人到达放映厅时,时间正好,大部分人员都到位了,奇怪的是嘉宾们的坐位安排在了第二排,贵宾席位全部空着,但前面的长桌却铺着红布,摆上了饮品。
木樨向来不在意与己无关的事情,拉着大哥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低调地坐好。不过,两人的到来还是吸引了不少目光。毕竟木樨是主角,来历又神秘,自然引人注目。而他身边的木湮更是,那天生的贵公子气质,宛如从民国大家中走出来的,每一个细小的举动都带着贵族的腔调,让人很难移开眼睛。
不过,更令人惊奇的来宾还在后头。影片快开始时,放映厅的贵宾通道打开,走过来一批人。为首的是一位精神矍铄的老人,满头银丝,腰板却拔得笔直,在他手边搀扶的正是贺青峰。老人的后边走着一对中年夫妇,男的看起来分外忠厚老实,女的则有几分柔弱,半垂着头显得唯唯诺诺。殿后的是几个十分精神的年轻人,护在几人后头,想来是保镖之类。
场中众人不由得窃窃私语,他们并不晓得老人家的真实身份,但看贺少的态度,估计是爷爷吧。老人家好大的派头,一看便不是普通人。
木湮倒是知道这位贺家老爷子,政坛中泰山北斗级的人物,是国内很早的一批上将军,一生戎马征战无数,性格也是出了名的强硬,是家里的一言堂。
贺青峰早年与家里闹翻,孤身进黑道打拼的事情木湮在国安的档案里看见过,至于为何闹得那么僵硬,一直是贺家秘而不宣的往事,他们也查不到。贺青峰为什么会向老爷子主动示好,还带他来看一场普通电影的首映?
木湮疑惑地看着贺青峰一行人,贺少当然也注意到了他,只不过是因为他坐在了木樨的身旁,还有那张贺少早就记在心里恨不得划伤几百刀的脸……
贺青峰今天的心情本就极度阴沉,结果居然看见木樨带着他的姘头一起出现,还对他视而不见,形如陌路。贺青峰阴狠地盯着木樨两兄弟,眼神可怖如修罗,但最后他还是没走过来,而是引着贺家人坐到了贵宾席。
木樨从贺青峰露面的那一刻,就不由得绷紧了身体,手脚都不知放哪里好,匆匆瞥了一眼,连男人的脸都没看清,就快速地低下头,装作在玩手机。
两人的异常自是没能瞒过木湮,他若有所思地打量两个人,似乎明白了贺青峰为什么无缘无故地查他。
放下心思各异的众人不提,电影很快开始了。不愧是殷梵的作品,连片头都用足了心思,色调艳丽厚重,恢弘大气。几个镜头放过之后,大屏幕忽然一黑,然后是一笔一划写就的深红色草书——戏子。紧接着,题目的下边出现了一行小字:谨以此片,纪念——青城烟雨。
绝大部分观众都不解,青城烟雨代表了什么?
然而贵宾席上的贺家人却是反应剧烈,那一对中年夫妇的脸上抑制不住悲恸,贺夫人甚至当即失声痛哭,意识到失态后,匆匆起身跑出放映厅。而贺老爷子也没好到哪去,呼吸陡然变得急促,抖着手去那怀里的心脏急救药。
贺青峰冷眼看着几人的失态无状,眼中闪过一丝快意,他就是要看他们痛苦。自己做的孽,以为绝口不提就能翻过了吗?
青城烟雨——贺青城和卫烟雨,被刻意遗忘的两个名字。
贺青城是贺家的长子,少年从军,在军中表现优异,是贺家在政坛的接班人。然而这位被贺家老爷子寄予厚望的长孙,却爱上了一个男人,梨园出身的京戏演员卫烟雨。两人爱得轰轰烈烈,丝毫不顾家里人的反对。多次施压未果,贺老爷子出了杀招,他派人查到了卫烟雨的行程,找人制造一场车祸,想要卫烟雨的命。
当时的贺青峰还小,才十几岁,无意中听到了爷爷的密谋,想跑去向大哥高密,却被老爷子当场逮住,关在家里。悲剧还是不可抑止地发生了……卫烟雨出了车祸,伤重死亡。贺青城接到消息后痛不欲生,整个人急速消瘦下去。
那时,正值中东国家爆发大规模战争,贺青城带着卫烟雨的骨灰参加了维和部队,赶往中东,死在了那一片战火之中,与世长辞,尸骨无存。
贺青城年长贺青峰十岁,对他来说是亦兄亦父,是他最重要的亲人。而卫烟雨也是个温柔的人,尽管只有过几面之缘,但贺青峰能感觉到他有多爱大哥,他是把大哥当成命来爱。
本就和老爷子不亲的贺青峰更是恨上了他,对自己只知服从,没有一点骨气的父母失望透顶,于是便脱离了贺家,一路打拼,才有了今时今日的地位。可他的心中,手中有着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就是枉死的大哥和卫烟雨,那是从年少时就隐藏在他心中的痛,纵是坐拥天下也挽不回的遗憾。
这部电影是他早就策划好的,将军,戏子,虽然不在同一个时代,却无不让知情人想起贺青城和卫烟雨。他亲自上去演,一来是不想他人演绎贺青城,二来就是为了极尽所能地惹怒老爷子。
贺青峰特意选了今天让电影试映,因为今日是卫烟雨的忌日,也是贺青城的忌日。因为他知道,从卫烟雨离世的那一刻起,贺青城就已经死了。
贺老爷子被影射意味十分明显的电影气得脸色青白,然而为了保持风度,还是没一气之下离场。他按着胸口往下看,看着小孙子和个男人谈情说爱,卿卿我我,几度呼吸不顺。谁知还有更大的猛料在后边,贺老爷子好不容易不那么激动了,电影却恰好演到那段床戏。
视频经过了后期的处理和剪辑,已经删去了大段,木樨身上的秘密也没有曝光。尽管如此,床戏的尺度在电影圈里还是算大的,堪比色情片。
木湮看得啧啧称奇,真不敢相信小弟能接受这种戏份。还有,那个和他做的男人,是贺青峰?身形和脸部轮廓很想,但镜头应该是经过处理了,面部有些晦暗和模糊。
但没人想到替身这回事,大家都下意识以为贺少不想露脸露得太明显,毕竟身份显赫么,可以理解的。
木樨根本不敢看大屏幕,全程紧闭双眼,像是等待审判的犯人。直到床戏结束,身边没出现难以置信的尖叫声,木樨才哆嗦着睁开眼睛。还好……他的秘密没有曝光……
贺老爷子已经把一瓶心脏药都吞下去了,如坐针毡,愤怒的同时深觉丢脸,本着家丑不可外扬的原则才没一棍子打死贺青峰。
对于老头子来说,电影放映的每一秒都是煎熬,可算熬到了结束,他猛地站起来,结果眼冒金星头晕目眩,差点又摔下去。
贺青峰面色冷漠地扶住他,似笑非笑地说:爷爷小心啊。
老爷子瞪着贺青峰,颤声道:孽子……孽子啊……
贺青峰冷笑:爷爷想在这里教训我吗?您不是最看重贺家的脸面,你若是一闹,我保证明天各大媒体的头条都是我们贺家那点烂事儿。
被孙子威胁,老爷子自然不忿,但他现在确实有些忌惮贺青峰,只能不甘不愿地被他扶着,装成亲密的祖孙俩,在众人的目光里昂头挺胸,面带微笑地往外走。
不料,木樨此时就站在放映厅的门口,他在等去了卫生间的木湮,却不凑巧地碰上了贺家人。贺老爷子打眼一看,这不是和孙子演床戏的那个小演员吗,生得一副勾人样。也不知是不是木樨演了戏子的原因,老爷子竟看他与卫烟雨又几分神似,顿时新仇旧恨夹在一起,也不顾有人来往,直接给了木樨一巴掌。
木樨根本毫无防备,原本扯出的笑意僵在脸上,到嘴边的问候也咽回去了,难以置信地看着贺老爷子,水润的大眼委屈而哀怨。
老爷子却是失了理智,扇完巴掌又骂道:哪里来的婊子,还要不要脸,演那些低俗恶心的玩意。我告诉你,不许打我孙子的主意,不然我要你好看。
第17章 你不就是想上我吗
贺老爷子突然扇来的巴掌让众人始料未及,贺青峰第一个反应过来,转身掐住老头的脖子。贺青峰体型高大,这么一来直接把老头给提起来了,脖子被死死掐住,呼吸不畅,脸憋得通红。贺青峰表情可怖,恶狠狠地盯着老爷子,手上暴出青筋,显然是用足了力气,凶狠地质问:他妈的……谁让你动他的?
老头子双目突出,难以置信贺青峰竟然会为了他的一巴掌暴怒。他颤颤巍巍地抬起胳膊,指尖颤抖着,想指责贺青峰,最后还是无力垂下。
周围的人都被这一变故惊呆了,贺青峰此时就如同一头暴怒的狮子,无人敢触碰他的逆鳞。还是木樨,不顾被打痛的脸,上来掰贺青峰的手,急道:快放手,他要被你掐死了。
木樨温暖的手指搭在他的手上,贺青峰的心像被小猫爪子挠了一下,泛起轻轻的痒意。木樨软软的声音让他慢慢冷静下来,放开掐着老爷子的手,转而看向木樨,气哼哼地说道:他打你,你就让他打?
木樨无奈,也有几分委屈,低声说道:我又没想到他会打过来……再说,他是你的爷爷,还是位老人,你要我打回去啊?
贺青峰别扭地冷哼:你倒是体贴。
木樨无语,心中不由嘀咕,该死的男人,真不好伺候。
这会儿,木湮也从洗手间里出来了,一眼看见木樨脸上还没消下去的巴掌印,再细观其他几人的形状,便猜到是贺老头打了木樨。
木湮眼神一冷,一抛把擦手的手绢扔进垃圾桶,走过来揽住木樨的肩膀,斜着贺老爷子说道:我的人,是谁都能动的吗?
木湮的话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贺青峰率先不淡定了,什么叫他的人,还真是木樨的姘头啊。贺青峰伸手就要去拽木樨,谁知木樨却是往哥哥身后躲,摆明了避开贺青峰。
贺老爷子当众被一个小辈叫板,哪里咽得下这口气,指着木湮道:哪里来的小鬼,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
木湮略微仰头,笑得意气风发,上前一步,在老头子耳边一字字说道:老人家,我劝您还是早作打算,如今的贺家,可不比往日了。
说完,不顾老头子目眦欲裂的表情,带着木樨离开了。
贺青峰看着两人相携离开的背影,微微眯了眼睛,眼角划过一丝算计。被气得才缓过神来的老爷子立马那贺青峰开刀,怒道:孽障,畜生!你怎么敢……这么对待我!
贺青峰毫不留情地回击:爷爷,人老了就要认,现在可不是你当家作主的时候了。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动他一下,我保证,你引以为傲的贺家,将会在一夜之间,化为飞灰。
老爷子呆呆地望着贺青峰,眼前的男人让他感到陌生……和惧怕。他以为贺青峰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小打小闹,开几个公司,和沾点黑道买卖,不痛不痒。可他发现自己错了,贺青峰身上的气势甚至强过了当年的贺青城——从烽火线上下来的特种兵。而且,两人的气质完全不同,贺青城是作为军人的正义凛然,霸气威严。而贺青峰……则是残忍和嗜血,狠如厉鬼。
老爷子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不会真看上那个演员了吧?
贺青峰也不看他,淡淡说道:是又如何?
说罢,再不理会其他,大步离去。
再说木家兄弟两个,木樨还沉浸在方才和贺青峰的接触中没回过神来。那个男人,是本身就和爷爷有仇怨,还是为他出手的?他是念在两人之间的露水情缘吗,最好也不过如此了罢,他看着自己的眼神还是那么冷淡,而且没有一丝怜惜和尊重。到底还是不看重他,否则怎么会对他的一切不闻不问,不深入了解就给他盖棺定论呢?
木湮目前也没心思化解小弟的情商,他在想该如何处置贺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而且贺老爷子看着就是个能发疯的主儿,可别被刺激大发了,真不管不顾做出什么伤害木樨的事情。想了想,木湮开口道:小樨,这段时间你先回家去住,没事不要外出,我怕那贺老头对付你。
木樨本不愿回家,多年独居他早已不习惯面对别人,哪怕是亲人,而且家里的情况……想想就让人头疼,大哥也是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去。但一想方才贺老爷子的举动,下手不留情,怕是真的恨极了他,又因为他被大哥威胁,想必是咽不下去那口气。木樨不想让大哥担心,同时更是不想卷入贺家内部的斗争。哪怕贺青峰对他有一点理解和真心,他都愿意拼尽全力去帮他,哪怕被他利用,承受他家人的鄙夷和伤害。可是贺青峰对他无心,他以什么立场去掺和呢,躲得远点是唯一能保住尊严的办法了罢……
见木樨点头答应,木湮才算放心,虽然家里的状况非常诡异,但以小弟的乖巧安静,应该不会惹到那个小疯子吧,安全最重要。
木湮还有公务,便半途下车,换木樨亲自开车往家走。久不回大宅,木樨心里竟有几分忐忑,不晓得那对大忙人父母在不在家,不在的话他还能好过一些。
木樨也不着急,慢慢悠悠开回了家,也怪他警惕性太低,竟一直没发现身后有车在跟踪。毫无知觉地把车开进自家的地下车库,木樨开门锁车,准备回家。
一束强光突然打过来,炫目的光照得木樨眼晕,赶紧抬高胳膊挡住。恍惚看去,竟有辆黑色的吉普朝着他冲过来,车速很快。
木樨都来不及反应,车已经到了眼前,就差一步撞到他,然后骤停。木樨被吓得心碰碰跳,差点没摊在地上,心说这是谁啊,他家也就小疯子做事这么不要命,可小疯子一般不出门啊。
车里下来的人着实让木樨一惊,贺青峰,他怎么在这里?
把自己吓得半死的人居然是贺青峰,木樨心中冰凉,果然方才的想法都是他的奢望,贺青峰怎么会对他有不舍,连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先不说他会不会被吓到,万一他往前挪一步呢,就会死在贺青峰的车轮下……
贺青峰却根本没意识到他的举动会把木樨吓成那样,他玩赛车玩了好多年,对距离的控制堪称炉火纯青,所以方才怒火攻心就直接一个大甩尾开过来了。
贺青峰接收到的只是木樨看到他时那如同见了鬼的表情,哼,这么怕看到他吗,怕他说破自己和他的奸情?
贺青峰把木樨逼到车前盖处,冷声问:你那个姘头呢,刚才不还说你是他的人么,怎么这一会儿就把你甩啦?找到下家了么,还是从来都不缺下家啊?
又是这些话,贺青峰从未想过去了解他的遭遇,没想过相信他包容他。在他最脆弱最无助,最渴望一个怀抱的时候,贺青峰给他的,永远是冷言冷语,是对他的侮辱践踏。
木樨忽然觉得自己很不可思议,他到底为什么会对这样一个男人动心,一个强奸了他,不断用言语暴力欺压他,罔顾他性命的男人。就因为他被乞丐侮辱后,那一夜的柔情安慰吗?可谁能保证那次贺青峰就是真心的呢,只是玩弄而已,是他太傻……
木樨忍住眼里的泪水,尽量平静地说道:我和谁一起,和谁上床,与你有关系吗?
贺青峰被木樨的冷淡激怒,压住他就开始暴力地撕咬,不是亲吻,只是如同野兽般的撕咬,仿佛在发泄什么,须臾便弄得木樨露在外面的皮肤泛起血丝。
木樨也不推拒,不叫喊,一副死人样任他蹂躏,贺青峰也觉得心惊,松开了钳制木樨的手。
木樨望着漆黑的棚顶,声音飘渺地问:够了吗,这样够了吗,你发泄玩了吗?我承认对你有过不该有的心思,是我犯傻犯贱不自量力行吗,我已经决议与你从此陌路了,你还不放过我吗?
从此陌路?贺青峰被这四个字狠狠击中了心脏,在他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接受木樨的过去之时,对方跟他说从此陌路?他们到底谁比较亏,木樨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算怎么回事。凭什么,他要开始的时候没人能说结束。
贺青峰恶狠狠地笑道:放过你……怎么可能,你说不喜欢了就算完了?被你这么下贱淫荡的人喜欢过老子都觉得恶心,你让我膈应,我为什么要放过你?
木樨几乎忘了呼吸,他今天才知道,言语能有多伤人,见血封喉,不留活路。非要弄到玉石俱焚的地步吗,一定要逼死他吗?
木樨崩溃地大笑,泪水伴着笑声滑落,笑完了,他指着贺青峰,一字字道:滚,你滚……
贺青峰却是逼近他,冷笑:你让我滚?真有胆子啊。我想干什么你不知道吗,你以为你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
木樨忽然噗嗤一声笑出来,眼里浓重的哀伤竟化出几缕绮丽绝艳,他呵呵笑道:我知道,你不就是想上我吗,行,来啊,我给你上。
然而这一刻,贺青峰却胆怯了,这样的木樨太陌生,让他害怕。他不敢靠近,贺青峰有种预感,他只要踏出这步,就会万劫不复,永远失去木樨……
见贺青峰没反应,木樨倒有些意外,随后点了点头,说道:看来是我会错意了,贺少嫌弃我这具身子不干净,哪里肯碰呢?
自嘲着说完,木樨俯身把地上的衣服再一件一件地捡起来,仔细地穿好,再也没看贺青峰一眼,决绝地回身离去……
贺青峰呆滞地望着木樨的背影,这好像是第一次,木樨主动离他而去。是他不懂得珍惜吗,从小到大,幸福对于他来说,一直都是指间沙,怎么挽留都留不下。他在乎的,都走远了……
不认,他不认。贺青峰咬紧了牙关,面色冷厉骇人。他用性命做赌注,拼了这么些年,就是为了有足够的能力守住他想要的,不再重复当年的无能为力。
木樨,别想反抗,他要的,哪怕是毁天灭地,也要收入掌中。
第18章 和爸爸偷情
木樨裹着衣服,将衣领都竖起来,保证把痕迹遮住了,才敢推开家门。出乎他意料的是,向来凑不齐的父母竟然都在家,而且端坐在大厅正前方的实木椅子上。木樨有些讶异,但方才太过激烈的情感冲击令他没觉出其中的不对,只想赶紧打个招呼上楼,他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可坐在首位的一家之主,木樨的父亲木毅,根本不容他离开,瞪着一双威严的虎目,愤怒地一拍桌子,喝道:跪下。
木樨被吓得一哆嗦,然而木家的家教十分严格,根本不敢回嘴,只能跪下。因为木毅是军人,向来信奉军令如山,对待家里的孩子也是彻底的军事化管理,他的命令不容违抗。
木樨还不明所以,就见木毅站起身,指着他训道:我允许你学演戏,是为了让你的生活能不那么枯燥,我说过没有,不许你进演艺圈。你瞒着我拍戏也就罢了,可你拍得都是些什么东西,演个不男不女的戏子,坦胸露乳地被男人压在身下,你是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你是个双性人是不是?你想把我们木家的脸面丢光,是不是?
木樨傻了,电影今天才试映啊,而且父母从来不关注娱乐圈,电视电影都不看,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他们……看到他的戏了?木樨求救般看向母亲,虽然她也是硬脾气,但好歹没有父亲那么固执古板。
谢茹看着儿子可怜巴巴的眼神,还是心软了。她在外面再怎么呼风唤雨,弹指杀伐,但她终究还是位母亲,尽管对木樨的所作所为同样感到愤怒,但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儿子被打个半死。以木毅刚正耿直的脾气,木樨做出这种败坏家风的事情,他绝不会手软。
谢茹走上前去扶起木樨,对丈夫说道:有话好好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拍个戏而已,又不是出去乱搞,你至于吗?
木毅见妻子竟然帮着木樨说话,不由转嫁了怒火,恨声道:你还惯着他,要不是你只顾着工作,从来不知道教育,他能长成今天这样吗?
谢茹也火了,回斥道:木毅,孩子是我一个人的吗,我工作忙,你又好到哪去了?
木毅毫不退让,说道:起码老二是我带大的,他体弱多病,我能不多照看吗,我忽略了木樨,你就不能多上点心吗?
木樨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父母的互相问责,他被吵得头疼,但也懒得劝。他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呢,不定什么时候两人就把炮火一起对准他了。
这时,就听一道清亮的声音从楼梯处传来,那人问道:你们吵什么呢?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他,那是个很漂亮的年轻男人。也就一米七左右的身高,身子娇小玲珑,看着有几分瘦弱。皮肤带着病态的苍白,近乎透明,却漂亮得不可思议。偏生他还留着一头红色的长卷发,配上精致绝美的小脸,像商店里的洋娃娃。他瞳孔的颜色偏淡,又是狭长的凤眼,吊着眼梢看人像只灵动的小狐狸,有着天真的魅惑。
木欢对父亲冷冰冰的语调显然没感觉,慢吞吞地道:方才身体不舒服,就洗了个澡,浴室里只有这一件,爸爸想让我光着出来吗?
木毅无言以对,谢茹倒是有些担心,问道:小欢,你哪里不舒服,需要叫医生来看看吗?
木毅脸色变得尴尬,木欢意味不明地瞟了他一眼,对谢茹说道:没什么,刚才运动得太激烈,身上黏糊糊的难受。
木欢的出现本来已经缓和了场面,奈何他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分明了解木樨的难处,居然还若无其事地问道:这是怎么啦,看把小弟逼得。我说小樨也是成年人了,有男人有性生活,不都是正常的吗,值得你们这么大动干戈?
木欢话一落,底下的三人反而愣了,木毅皱眉追问:你说什么?
木欢装作不解,伸手指了指木樨的脖子,疑惑道:难道是我看错了?那不是吻痕吗?
原来,木樨这么一番折腾,原本遮好的痕迹都露出来了,本来木毅夫妇俩还没注意到,经木欢一提醒,齐刷刷盯着木樨的脖子。
刚吮出的印子看起来色情味十足,木樨想否认都赖不掉,在父母可怕的逼视下缓缓后退。他这幅惧怕的样子更坐实了奸情,木毅一激动,扬起胳膊就要打木樨。
然而,还没等木毅的巴掌落下,木樨却忽然往后倒,眼睛一闭晕过去了。这可着实吓坏了众人,木毅急忙接住他,谢茹也在旁边喊:去,快去把沈医生请过来。
木樨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晕倒,大概是情绪起伏太大,或者是不愿意面对惨淡的现实吧。他迷迷糊糊地睡着,隐约听到耳边回响着不同的声音,好像还有母亲的尖叫痛苦,发生了什么,他得了绝症吗?
木樨胡乱地想着,之后便彻底失去了意识。似乎睡了很久,木樨才醒过来,睁开眼睛时,已经是傍晚时分,窗帘挡着,夕光透过来少许,显得屋子里愈发晦暗。他坐起来半靠在床头,没看见盛怒的父母,倒是木欢抱胸站在窗前。隐在光线里的美人面目模糊,气质却带着妖邪,仿佛被光照出了本性的恶魔。
木樨按了按还突突跳着的太阳穴,问道:我怎么了?
木欢转眼盯着木樨看了一会儿,突然绽放出异常灿烂的笑容,说道:你怀孕了。哎呀,真是大喜事呢,我们家又要添丁了,我可以当叔叔……还是舅舅来着?
怀……孕……木樨只听到了这两个字,这简直就是晴天霹雳。木樨整个人都被震傻了,脑中不断循环着木欢的话,你怀孕了,你怀孕了……
为什么会这样?虽然他是双性人,可意识里自己一直是男性,怎么可能怀孕,他从来都没想过。而且,孩子……孩子是谁的?贺青峰,剧组里的乞丐,替身,那晚上的大老板……他们都碰过他,而且时间相差的都不久,就算算出了孕期,他也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他到底哪里做错了,上苍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木欢见木樨一脸天塌下来的表情,摸着下巴捉摸了一会儿,走向前问道:你该不会……连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吧,还是对方吃干抹净,提了裤子不认账?哎呀,要是有人站出来承认,帮你一起承担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要是个野种……呵呵,父亲是不会让你留下来的。
木樨默默地听着,静了良久,抬起头来定定地看着木欢,说道:我出去拍电影的事也是你告诉爸妈的吧,刚才也是,木欢,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般害我,我被赶出家门,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吗?
木欢冷笑:你是没惹我,怪就怪你生在了木家。你被逐出家门多好啊,下一个就是木湮,木家全散了我才高兴。
木樨听得胆寒,抖着声音说道:你……你这个疯子。
木欢弯下身,逐字逐句道:我疯也是木毅逼的,我想要什么他不清楚吗?他清楚,连你们都一清二楚。这个家不散,我就永远没有得偿所愿的一天,你明白吗?
说完,木欢狠狠地关上门离开,留下慌张无措的木樨独自垂泪。
且说木欢离开木樨的房间,靠在房门上平静了好一会儿,才整整衣服,去了木毅和谢茹的房间。谢茹一时受不了刺激晕过去了,木毅在床边守着她。
木欢进门就看见这一幕,控制不住心脏抽疼,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开口问道:小樨肚子里的孩子你打算怎么处理?
木毅毫不犹豫地说道:打掉!他是个男人,生孩子算怎么回事。而且,我不会再让他抛头露面,小小年纪不学好,跟男人搅合在一起,雌伏人下,也不嫌恶心。
木毅一想起木樨怀孕的事就来气,不免口不择言,说出的话却是伤到了木欢。
木欢红着眼睛冲到木毅身前,质问道:恶心?你觉得和男人做很恶心?
见木欢狂乱的神情,木毅就意识到不好,赶紧劝道:别闹了,别把你妈妈吵醒了。
木欢都不看床上的谢茹一眼,直接坐到木毅的腿上,揪着他的衣服领子,恨声叫道:木毅,你就是个伪君子,懦弱的小人。你说我恶心,那你呢,天天晚上给妻子喂安眠药,然后跟亲生儿子上床的你呢,不恶心吗?你怕她发现,你要维持这个家,那我呢,我算什么?
木欢已然发了疯,毫不顾忌地叫喊,好在方才医生给谢茹打了安定针,她才没有被惊醒。木毅一言不发地任木欢撕扯他的衣领,因为他理亏。
和亲生儿子乱伦,这是他下地狱都洗不掉的罪孽,可是他抗拒不了,抗拒不了木欢的深情,抵不住他的诱惑。那雪白诱人的身体,蛇一样风骚的扭动着,还有火红的长发,每次做爱的时候都会缠住两人的身体,木欢会用动听的语调叫他爸爸……
木毅承认自己的懦弱,一边享受着木欢全心全意的爱恋,享用着儿子年轻火热的身体,一边逃避着这段感情,始终不敢给木欢一个明确的交待。
他总是以家庭为挡箭牌,可实际上却是不敢迈出那一步,他不敢让背德的感情见光,不敢面对世俗的眼光,更不敢拿拥有的一切去赌,就自私又可耻地拖着,渴望两全其美。
显然,木欢是忍够了。他见木毅还是冷着脸不发一言,眼中闪过狠厉的光芒。木欢越过谢茹,直接跪坐到大床上的另一头,脱光衣服,指着木毅一字字道:我要你上我,立刻,马上!就在你和妈妈的床上,像我们每晚都做的那样,狠狠地疼爱我,好不好,爸爸……
木毅吓得一下站起来躲开老远,怒喝:你疯了吗?赶紧把衣服穿上,你还要闹到什么地步?
木欢赤身裸体地站起来,直视木毅,冷笑道:哈哈,你不肯,你不肯是吧?我告诉你,我没闹,我木欢今儿就贱了,就想挨男人操,你不要,好啊,我去找别人!就凭我,想上我床的男人数都数不过来,我让他们挨个上。木毅,我不稀罕你了。
说着,木欢连衣服都不穿就往外走。木毅一把扯住他,扔回床上,连砸到谢茹都顾不上了。他太了解这个小疯子的性格了,他说出口的话从来不是无用的威胁,木欢疯起来,什么都能干出来。他说找别的男人滚床单,就真的能躺那儿随便人上。
这些年,为了逼木毅就范,木欢不是没使过手段,可这次显然是触到了木毅的神经。木毅一直没向别人透露过他的惶恐,他是个有家室的中年男人,而木欢青春年少,貌美如花,万一只是一时激情沉迷在乱伦的疯狂里,有朝一日醒悟过来,想抽身离开了呢?在木毅的心里,不管木欢表现得多痴情,他都不认为对方能坚持到最后,这也是他不敢抛弃所有孤注一掷接受这段感情的原因,他怕当木欢决定离开的那天,自己放不了手,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
可是现在,木毅已经思考不了那么多了,他只知道自己无法容忍属于他的宝贝被别人染指。一把搂过木欢光溜溜的身子,如狼似虎地吻着他,手也开始往下边摸索。
木欢嘤咛一声,乖乖地任男人的唇舌在身上舔吻,把他的身体舔得湿漉漉的。木欢主动叉开腿,方便男人的手进攻他的私处,偏过头,故意在男人的耳边说道:恩……你好急色啊。爸爸,妈妈还在床上躺着呢,你不怕她,恩……醒过来,啊……看到我们在……呜啊……你怎么进来了?
木毅闯进熟悉的蜜穴,冲着木欢的敏感点开始大力顶弄,手按揉着他的肉臀,粗喘:嫌快?你不是想挨操吗,爸爸满足你,不高兴么,骚儿子?
木欢不停地在扭动着身子,口中溢出嗯啊之声,脸颊潮红,尽是迷醉。爱极的男人伏在他身上使劲操干,屁股被插得极慢,层层的快感堆叠,木欢的眼角泛出晶莹,可嘴边却带着舒爽的笑意。一听到木毅叫他骚儿子,久经欢爱的身体更是激动,他都能感觉到自己屁股里的抽搐抖动,夹得木毅粗吼不断。
啊……一声高叫后,木欢挺立的小肉棒喷出长长一道精液,全洒落在大床上,身体无力,却是舒适不已。木樨抬起细长的胳膊勾住木毅的脖子,细声细气地说道:恩……好累,好爸爸,你……你让儿子歇会儿……
木毅舔掉木欢鬓角的汗水,邪笑道:躺着享受还嫌累,恩?说着,更用力地挺动腰部,刺激得木欢湿润的肠肉更加卖力,拼着劲儿挤压木毅的鸡巴。
木毅紧盯着闭目呻吟的木欢,笑道:你的浪屁股可不是这么说的呢……
话落,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狂猛进攻。木欢险些受不住,兴奋地吟叫:哦啊……坏爸爸,你都不知道心疼……儿子,啊……爸爸的大屌太猛了,恩……呀,射了,爸爸把精液射给骚儿子了。恩,精液喷出来了,啊……别,你别射到妈妈身上了……
第19章 怀着孩子在红灯区被干(贺少坦诚身份)
隔壁传来淫秽的肉体撞击声音,还有木欢放纵的叫喊,弄得木樨连独自伤感的安静空间都没有。然而他已经没有精力去关心父亲和哥哥的淫乱行为了,他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孩子身上。
到底要怎样,木樨还是下不了决心。应该打掉的,毕竟他连孩子的父亲是谁都搞不清楚。可是,那小东西如今是在他的肚子里,是条与他血脉相连的小生命。上天给了他这样一副身体,又让他经历了之前的黑暗岁月,他这辈子注定要孤独终老,承受亲人的埋怨痛心,守着支离破碎的爱情,苟延残喘地活着。
如果,这个孩子能生下来,是否能成为他的陪伴,让他在余下的生命里有个精神寄托呢?而且,万一这孩子是贺青峰的呢?虽然几率不大,但一想到孩子身上可能融合了两个人的骨血,木樨就有种灵魂都在颤栗的感觉。尽管两人从未开始过,如今更是彻底决裂,可木樨心里清楚,自己根本就放不下那个男人……
说不明白到底爱他哪里,就是一遍一遍地想着,任与他一起时的点点滴滴如电影般放映,碾压着木樨的心脏。
做爱的声音停了会儿,复有响起,且比前一次更火热淫浪。木樨忽然站起来,他必须趁现在这个机会逃出家门。继续留在家,肯定会被逼着流产,何况,就算最后是他自己放弃了这孩子,他也不想在家里面对父母的伤心和责骂。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都压在心底无从诉说,木樨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了。
小公寓是不能回了,轻而易举就会被找到。还好他有些私房钱,当务之急是先找个旅馆过夜,然后乘车去往远方的小城。他的肚子会变大……为了不惹人注目,也为了误导家里人,木樨咬咬牙,决定将自己伪装成怀孕的女人。
木樨是有一套女装的,那是他十五岁生日时木欢送给他的,当时他还不乐意了好久,然后就把那套衣服扔进了床箱。真想不到,他还会有把衣服翻出来的一天。那是一件纯白色的蕾丝包臀裙,上边也是一字肩的,布料很软,摸起来挺舒服。
木樨忍着羞耻将衣服换上,他没有胸罩,四角裤也塞不进裙子里,只能无奈地真空上阵。而且衣服实在是太小了,那是木欢买给几年前,刚刚发育的他的。这几年他的胸围臀围都猛增,火辣的身材能直接去拍内衣广告,哪里是那么一件小小的衣服能容纳得下的。小肉棒是绝对不能露的,木樨尴尬地把衣服往下扯,勉强遮住身前的玉茎,于是上边的布料就不够用了,雪白的巨乳被记得沟壑幽深,两团浪肉在空气中跳啊跳,嫣红的大乳头也露了一半,镶嵌在雪肤上,美得让人流口水。大屁股也不甘示弱,饱满的臀肉像两座耸起的小山包,都快把裙子的后摆顶到腰部了,饶是如此,木樨还被紧绷的衣物勒得浑身发疼。
实在顾不了太多,反正外面漆黑一片,他避着点人就是,明天再去买新衣服,当务之急是赶紧逃出木家。木樨又翻出一个布包,装上必备品,以及所有的私房钱,匆匆出门。
且说贺青峰,他眼睁睁地看着木樨从自己身边走掉,后悔不已,越想越气,憋了一肚子火,于是就把车停在木家大门前,坐在里边抽烟。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干什么,从未有过的犹豫无措令贺青峰烦躁得不行,满身的杀气无处释放,索性抢了手下的活,决定亲自去暗杀一位不听话的政要。贺青峰须得把自己改头换面,脸上沾满大胡子,眼睛旁边也贴了东西,以改变眼形。又换了衣服,往身上喷了几瓶劣质香水,才算做好准备。
刚想驱车离开,就见木家大宅里闪出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借着路灯,贺青峰打眼一望,瞬间惊悚了,那……那是穿着女装的木樨?我的天,那个死骚货,大晚上穿成这样跑出门,是被强奸强上瘾了吗?贺青峰哪里能容他这般打扮在外头乱逛,赶紧在后边跟着。
以贺少的盯梢手段,木樨自然是发现不了,更何况他现在是紧张不已,头都不敢抬。夜晚的凉风吹在他的大屁股上,像是有意识般钻进深深的臀缝,撩拨他的肉穴。一股股的小凉风仿佛是某人刻意往他的屁股里吹起,早已熟透的菊花迫不及待地想要盛开,却被木樨缩进屁股强行压住了。奶子也没好到哪里去,拼命地想要挣脱裙子的舒服,他每走一步,衣服都要往下掉一点,还没走出别墅区呢,整个奶头已经全露出来了。
木樨一边拽着衣服,一边加快步伐,大腿处的软肉彼此摩擦,竟生出诡异的快感。木樨尴尬得就差找个地洞钻进去,却控制不住内心地渴望,更快地往前走,就希望淫荡的大腿能被多磨磨……
不料,木樨运动的幅度有些大,加上衣服本身就紧绷,后屁股的布竟撕拉一下裂开了……这下木樨滚圆的两瓣肥屁股彻底走光,在夜风中骚媚的摆动,寂寞不已。
连跟在后面,见多识广的贺青峰都看傻了。太风骚也太诱人了,那雪白的大屁股啊,在黑夜中愈发显得白晃晃的,像是会发光似的,一摇一动都骚到家了,明摆着等着男人插下去……
贺青峰的小腹顿时窜起一股热流,鸡巴悄悄地站起来。他痴痴地看着前方的木樨,突生感慨,身为男人,一生得此骚货,足矣。他几乎忍不住当即从后头抱住木樨,二话不说干进去,连衣服都不用他动手脱,多么的美妙,多么的方便。
可贺青峰的恶趣味远不止如此,他还想看木樨大骚货会怎么处理这个状况呢,是吓得惊慌失措,还是一边暗爽,一边摇着大屁股往人堆里走?
木樨当然没有贺青峰想得那么下贱,他又不是暴漏狂,也不是出来找人约炮的,面对这种境遇,自是欲哭无泪。可他的小包里根本没有衣服,怎么办,他该怎么办?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夜已深,路上基本没人,木樨果断拐进右手边的巷子,一手扶着大奶,一手捂着屁股,艰难地往前走。
他现在能想到的办法就是挑偏僻无人的小路走,管的在哪里找间小旅馆住进去,就算丢人,也只能忍了。贺青峰见木樨真的敢裸奔,也是连连惊叹,赶忙跟上,欣赏木樨光着屁股在大街上跑的淫荡姿态。贺少连看路的心情都没有了,就看着木樨那双小手根本挡不住的肥屁股在他眼前不断地晃来晃去,似乎都能闻到里边的骚气。
木樨可丝毫不知自己在被痴汉偷窥,跑得那叫一个专注,闷头往前冲,走了几条弯曲的小巷,耳边竟忽然间充满调笑声,眼前似乎也亮起来了。木樨不解地抬起头,瞬间惊呆,这……这是什么地方啊?好多衣着暴露甚至光裸的男男女女,粉红的灯光打在整条街上,显得粗俗不堪。很多女人脸上挂着媚笑贴上路过的男人,然后两人相携离开。街道两边的胡同里不时传出不堪入耳的秽语,还有不加掩饰的吟叫。
木樨根本没见过这等阵仗,自然也不知自己是误入了本城最大的红灯区,最混乱最糜烂的地方。木樨还在发呆,已经有人瞄上了他,几个男人同时对他下流地吹口哨,然后从四面八方靠近,眼里是遮不住的淫光。木樨转身想逃,然而那几个男人很快就逼近了。
木樨被他们包围,吓得不知所措,然而那几个流氓还没等碰到木樨,就被斜刺里钻出来的贺青峰一招一个,全部灭掉了。在红灯区抢女人也算不得什么新鲜事,反正这里出没的三教九流都有,不发生点流血事件反倒不正常。
木樨还在庆幸自己逃过一劫,谁知却反被那人拉进一处还没人占领的墙角,男人高大的身子已经压上来,大手迫不及待地在木樨裸露的屁股上揉捏,支起来的硬物往木樨的腿跟处乱拱,粗重的呼吸喷洒在木樨的肩颈上,坚硬的胸膛更是压着木樨柔软的大白奶。
木樨顿时慌了,使劲推搡男人,慌张地道:你……你干什么,放开我!
贺青峰见木樨果然没认出自己来,便放开了性子玩起来,低头在艳红的奶头上吸了一口,饿汉般盯着木樨,邪笑:我刚才救了你,你不该感谢我吗?看你也不像有钱的样子,就肉偿吧,用你这具销魂的身体把也的兄弟好好伺候爽了,也亏待不了你。
脱离虎口,又入狼窝,木樨哪里肯依,张嘴就去咬男人的脖子,谁知男人根本不躲,还笑着说:哎呀,哪里来的小野猫,这么着急地上口,发春了吧,别急,爷的大屌这一夜都归你。
说着,男人的手已经转移到了木樨光滑的后背,一条大腿挤进木樨的美腿中间,用膝盖辗转研磨木樨的下体。木樨退无可退,简直是骑在男人的腿上,随便他玩弄。木樨不甘地大哭,拳头雨点般落在男人宽厚的背上,不停地叫着:放开我,你放开我……
贺青峰憋了一身的邪火,就等着在木骚货身上发泄呢,木樨又捶又打的,他倒是不疼,但是心里闹得慌。贺青峰从腰间掏出枪,抵在木樨的三角区,喝道:闭嘴。
木樨就感觉下体被两根东西顶着,一冷一热,热的是男人的大鸡巴,那冷的……木樨低下头去,顿时失语,手枪,男人用手枪指着他的私处。
生活在光明世界的小孩立刻被吓得什么都忘了,傻呆呆地看着那把线条冷硬的手枪。贺青峰见木樨被自己吓住了,非常满意,挑起嘴角,手指拨开木樨前面的遮挡,握住他青涩的小肉棒,故作惊讶地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木樨大脑一片空白,条件反射地回答道:肉……肉棒。
贺青峰对他的身体了解得一清二楚,此刻却偏装作一无所知,满是兴味地说:人妖,哈哈,老子碰到人妖了,你是特意从泰国过来,给中国男人玩的吗?打了多少激素,奶子才那么大的,恩?
木樨也不否认,只是哭求道:我求求你了,你放了我吧,我有钱,我把钱都给你,只要你不肯放过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男人当他没说,粗鲁地掰开木樨的大腿,抬起他的一条长腿就架在旁边的垃圾桶上,手枪直接捅进木樨微微张口的肉洞里。
木樨毫无准备就被爆了菊花,可他在凉风里晾了一晚上的菊穴却根本不抗拒外物的入侵,甚至是十分满足地接纳了手枪,粉嫩的菊肉裹住纯黑的钢铁,造成的视觉差异令人入迷。木樨只觉火热的身体里陡然冰凉,空虚的肠道被填满,生硬的金属抵在他柔软的肠肉上,快速地往里推进。木樨忽地一个激灵,小肉棒竟然就这么喷出了精水……
贺青峰看着木樨的肉棒喷出的弧线,还有才进了一半的手枪,大笑道:果然是个极品,一枪不到就能把你干射,你说,我要是把子弹射进你的肚子里,你能喷出多少东西来?
木樨还在挺着胸脯喘气,忽听男人要用子弹射他,急忙惊叫:不要!不要射我的肚子,不要伤害我的孩子……说着,手不自觉就抚上了小腹。
贺青峰一听,笑得愈发下流,扔了手枪,换上自己的大家伙就顶进去,一直操到最深,问道:还真以为自己是女人啊,你有骚逼吗,有子宫吗?
猝不及防被干了屁股,木樨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敏感的身子被男人的肉棒钉在墙上,男人脸上的络腮胡子在他白嫩的奶子上磨蹭,爽到不可言喻。男人说完,手就开始在他的会阴处来回摸,体内的鸡巴也是变换各种方向往最深的地方插,似乎真的在找他的骚逼和子宫。
木樨的肚子都被顶出了肉棒的形状,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吓得他赶紧恳求男人:你……别找了,我没有子宫,啊……轻点,要把我的孩子顶坏了……
贺青峰根本没想过木樨真的能怀孕,听他一说,以为几日不见木樨被他姘头调教得更骚了,连顶到孩子这种话都能说出口了,气不打一处来,更是用力抽插,就想让木樨臣服在自己的肉棒上。木樨的吟叫越发浪荡,贺青峰惊奇地发现,骚货的穴居然越插越紧,骚肉的抖动幅度也不断加大,像个电动套子似的裹着他的鸡巴,奶子也涨得比以前猛,贴在上边的脸都能感受到胸部的脉动。
木樨被顶得头晕目眩,四肢软趴趴的,浑身似乎就剩下一个骚洞还有知觉,所有力气都集中在骚穴上,用来取悦男人的大鸡巴了。一切都发生得那么快,木樨还来不及哀伤绝望,就已经被男人搞得大出水,两眼翻白只会吟叫了。模模糊糊中,只记得要保护自己的孩子,手一直摸着肚子,一旦感受到男人的肉棒,就哼唧着他的孩子。
贺青峰权当情趣,甚至一边顶他的骚点,一边说:我顶到你的孩子了,哈哈,你儿子也被老子给操了,怎么样,骚货,顶你儿子,你爽吗?
男人似乎非要一个答案,木樨被逼的没辙,不要脸地承认:我爽,我爽死了……啊,精液,你好棒……喂我儿子吃精液,我们都好饱啊……
可怜木樨还没生出来的儿子,被两个爹挂在嘴边喊来喊去,一时间嗯嗯啊啊的淫浪叫声不断从墙角飘出去,很快就赢过了其他野鸳鸯,叫得别处的男人都跟着激动了。
直到木樨被干晕,贺青峰才肯放过他,看着浑身痕迹斑斑的木樨,贺少非常满意,心情愉悦地把木樨带去了一处他不怎么去的住处。
把木樨放到浴缸里清洗,期间又没忍住,抱着还昏睡的木樨又做了两次,贺青峰才算把这段时间少做的给补回来。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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