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
系统之半身动物 作者:西西特
正文 第40节
系统之半身动物 作者:西西特
第40节
一上午,就为了抓拍一张瞬间的宁静自然,他老婆往那一站就能有的感觉,可对方次次失败,感觉都不对。
楚霄狠狠的捋了把头发,浮躁的气息笼罩,打下手的工作人员没敢上前。
谁都知道他是出了名的脾气差,但是拍出来的东西却极具独有的艺术感,所以才有很多慕名而来的。
找到手机,只是习惯的去查看,希望能收到沈默的回复,当他看到一条新短信时,点开看了之后,楚霄愣了愣。
下一刻所有工作人员就看到刚才还冷着脸不耐烦的男人这会拿着手机靠墙傻笑起来,不止熟悉的同事错愕,连那个原本被骂的女歌手都有点懵,她受了一上午的斥骂,以为那人不会笑。
她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心想,真是个很帅的男人。
程刚走过去拍了一下楚霄的肩膀,“傻了?”
“我老婆说他想我了。”楚霄视线没从手机上挪开,从眼角到发梢都是愉悦而幸福的。
把那条短信一个字一个字的默读了好几遍,想象着那人在编辑的时候脸上是不是带着笑,楚霄已经嘴边的笑怎么也收不住。
程刚面部肌肉一抽,这不是很正常的一条短信吗?他爱人每天都给他发,他还觉得烦,至于这么高兴?
“开工,早点结束早点回去。”楚霄把手机揣裤子口袋,把震动换成铃声,他怕待会万一沈默打电话过来时,自己没及时接到。
虽然这种情况不可能,对方太独立了。
同一时间,南区处在混乱之中,两方势力交火,赶过去的警方只看到现场一片狼藉,除了受重伤没逃脱的帮派人员,
这片区域的治安不在林建白的管辖中,是他的同事监管,当他听到东区的帮派有异动时,只是转了一下钢笔就继续处理工作。
他其实早就想一锅端平南北区的势力,但是现在不可能了,乌尔罕巴图真要被抓进来枪毙,那系统就会出乱,沈默出事,到时候他肯定第一个疯。
出动的片警很多,地毯式的搜查那些大大小小的地下娱乐产所,试图抓到点证据。
东区这次参战的所有成员全是百里挑一的身手敏捷者,早就散了,他们的灵活性比以前可怕百倍,出击突然,撤退迅速,隐没进人群里,根本找不到。
将南区拿下,乌尔罕巴图一刻不停的回来,他终于可以好好享受自己的食物了。
急促的脚步声靠近,感觉都带着劲风,沈默第一反应就是乌尔罕巴图,他转身看到来人,嘴角抽了一下。
乌尔罕巴图把衬衫扣子解开几颗,拿出一样东西扔到桌上,粗声说,“你的。”
扫了眼,好像是枚印章之类的,沈默拿在手里看了看,轻挑眉,“这是什么?”
“是南区,我夺回来了。”乌尔罕巴图边说边把衬衫给脱了,扑过去把沈默抱在怀里,下巴上的胡渣蹭着他的脸颊,“送你。”
男人眼中的可怕欲·望没有遮挡,沈默抿起唇,危险。
“那几个碍眼的都不在家,今天我们好好干一次。”乌尔罕巴图直接把沈默抗肩上,砰的关上大门,大步走到楼梯口。
一米八的沈默趴在乌尔罕巴图肩上,钳住他的那只手掌力气很大,逃脱不了,他抓着对方的头发,命令,“先放我下来。”
“不放!”乌尔罕巴图快步上楼进去自己房间,把沈默扔床上,房门关的严实,连保险栓都弄了。
沈默看着乌尔罕巴图把裤子皮带·抽·出来,看着他粗大的手快速拉下拉链把裤子脱掉,连同条纹内裤一起。
看着他身下那处青筋暴露,随着走动一抖一抖,拥有尺寸逆天的巨物,沈默抿起唇,说胆战心惊一点都不夸张。
见自己的大宝贝拿那种古怪的目光盯着他引以为傲的地方,乌尔罕巴图双目微睁,“你怕我?”
草原汉子受伤了。
“我只是在为你的天赋异禀震撼。”沈默眼角抽了一下,额头已经渗出细汗了。
乌尔罕巴图闻言,露出一个笑容,真切的,也是真的高兴,把沈默压在身上,像头动物般拿鼻子嗅着他身上的气息,眼中满是疯狂的颜色。
蹭·着他大腿的恐惧物件刺·激着神经,沈默察觉裤子有清晰黏·热的触感,他微偏头,腿踹了一下压·着他的粗壮男人。
把他的脚抓住放在唇边亲吻,乌尔罕巴图用嘴巴吻·住他一个脚趾放进嘴里,学着融·合的动作来回亲着,舌头灵活的转来转去,把他的脚趾给折腾的湿·漉·漉的,掠食般的眼睛一直盯着沈默,贪婪的,饥渴的,侵·略的。
沈默的脚背绷直了些,那种湿·润舒服从脚心窜上来,仿佛被电流击中,瞬间穿·透全身每个细胞。
把他的脚趾一个个全给吮·吸了遍,在他脚背上·舔·了好一会,整出很多红印子,乌尔罕巴图呼吸厚重,平时粗狂的嗓音这会黯哑,不停的吞着口水,那样子似是想把身下的人给活吃了。
“宝贝,你可真美”
敏·感的身体变的炙热,沈默的衣服被扯·开,松垮凌·乱的挂着,露出清晰的锁骨,白皙的胸口,两个浅色的小豆子已经受到刺激而起了一层小颗粒,那上面还存有一些淡淡的痕·迹,是早上塞尔特留下的。
乌尔罕巴图盯着那些痕·迹,目光一下子就狰狞了,低头亲上去,唇来回用力摩·擦,牙齿不停的厮·磨着,想把这人啃·噬进肚子里。
“嘶你轻点”
沈默痛的浑身发抖,胸口要遭,不用看就知道一片触目惊心的咬·痕,在巨大热浪席卷下活跃起来的东西被粗·厚的大手大力的抓着揉·着,疼痛与舒服并存,交错着冲进脑海,他终究还是忍不住的发出一声呻·吟。
这可把乌尔罕巴图给怔着了,下一刻就是铺天盖地,更为凶猛的欲·火,他的眼睛赤红,放弃沈默的胸口,去嘶·磨他的嘴唇。
有点意外对方并不着急进去,而是耐心的亲吻,虽然动作野蛮了些,口腔肆·虐的舌头带着强势的侵·占,下巴跟嘴唇都被他的胡渣扎的发痛,沈默揪着乌尔罕巴图的头发,被·吸·的有些麻痹的舌尖上有血腥味,也不知道是谁的,摧古拉朽的撩·拨着味蕾。
拿唾·液把手指弄湿,乌尔罕巴图弄·开沈默的腿,食指·伸·进去一点,就全部推·到里面,转了几圈,舌头在周围吻·着,用手指跟嘴一起帮他拓·展着。
这次沈默真的诧异了,他并不清楚乌尔罕巴图为了等这天做了多少功课,从一个直来直去随心所欲的大汗到学会顾虑爱人感受,试着去学习让他厌烦枯燥的知识,这是一个艰难的过程。
其实早在沈默起了欲·望时,他已经用了五包菊花灵,身体变的烫热湿·润,仿佛有无数只蚂蚁爬过,连同无底洞般的空虚感一起,仿佛有一把火丢到干柴上,一发不可收拾。
四根手指并拢在那个漂亮的小地方里面活动,搅·着一滩水啧啧的直响,乌尔罕巴图快烧起来了,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这么想要撕开一个人。
当手指全退出去,沈默不满的蹙了一下眉,他的腿高抬着折起,几乎贴着胸口,极度情·色的姿势,隐·秘处完全暴露出来。
把几个手指放进嘴里用舌头·舔·干净上面的东西,乌尔罕巴图托·起沈默的臀·部,手感极好,他大力·捏·了好几下,直到给·捏·的发红才停下来。
可怕的狰狞柱体呈现深紫色,抖·动了几下,一个用力,全部刺·进那个不停缩·紧的水·润区域。
沈默双腿剧烈颤栗,尽管提前使用了大量菊花灵,可在乌尔罕巴图进到最深处的时候,还是会有轻微的撕·裂之痛,他本能的抽·搐了几下,身子往后挪,想拉开一点。
但是不受控制的瘙·痒愈发强烈,紧紧的绞·住将身体一分为二的直·硬长柱,就像是有块巨大的吸铁石在他们中间,根本由不得他。
浑身每块健硕的肌肉都在用力,紧绷着,舌头·舔·了一下沈默的腹部,顺着精实的肌肉纹理下滑,看着他浑身一颤,乌尔罕巴图吐出的气息火热,一身是汗,胡乱扎起来的长发散开,整个人就跟一头发狂的凶兽,伏在自己的猎物身上。
狠狠的往前庭了一下,沈默吃痛,直接一掌拍过去,乌尔罕巴图也不恼,由着他在自己身上制造渐多的伤口,愈发兴奋的低吼几声,在一湾水潭里疯了般肆无忌惮,狂野兽性的去扫荡。
床承受不住的发出吱呀声音,被单给踢到地上,乌尔罕见巴图抓着沈默的两条腿,粗重的喘息,汗珠往下滴,几近癫狂的去直·刺,去劈开重重阻碍,霸占领地。
他已经身寸了两次,对方一次没身寸,跟打了狼血一样,不要命的一直持续极快的速度,鸷伏了太久的凶兽得以释放,疯了。
沈默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浑身发软的被乌尔罕巴图搂在怀里,两人紧·贴的地方湿·哒·哒·一片,黏·糊·糊的,还在持续不断的发出噗噗声响。
从上午到傍晚,床已经折腾的不成样子,布满一滩滩水渍,房间里充斥着浓烈的腥·味,沈默原本白皙的身体从头到脚没一处干净的地方,不是吻·痕,咬·痕,就是大力拍打导致的掌痕,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打捞出来的,阖着眼睛发出细弱的喘息。
“嗯呜”
还趴在他身上猛烈律·动的乌尔罕巴图咬·住他的后颈发狠的吼了声,腰部突然颤·动,凶狠的向前去·撞·,强劲有力的释·放出去一股股滚·热的岩浆。
已经瘫软的身体承受不住的痉挛,沈默布满红印子的双腿无力的挂在乌尔罕巴图身上,内侧那里沾了一些粘·稠物,红·肿的唇微张,脖子跟胸口全是暧·昧不堪的痕·迹,无一不在显示着今天的疯狂。
沈默把脸埋在同样乌尔罕巴图汗·湿的肩窝里,这次的量猛了点,倒是不疼,但是无法满足的空虚感还在。
等乌尔罕巴图把他全身清洗了一遍,他自己泡在浴缸里,强行压下那股把他血液都烧热的恐惧欲·火。
“小默,你的电话。”
赤着雄壮上身的乌尔罕巴图走进来,把毛巾递过去让沈默擦掉手上的水,就把手机递过去。
“喂。”
电话那头是个年轻女人,礼貌的说明来意,“请问是沈先生吗?我是日都报社的林琳,事情是这样的,上次您要求刊登过两篇报道,下午五点左右,有两个男人来报社打探您的个人资料,据他们所说,您是他们的的重要之人。”
猛地从浴缸站起身,沈默两条腿一软,被乌尔罕巴图抱住,他出声询问,“在哪?”
哗哗水声很大,那边停顿了会,似乎是在怀疑自己的听觉,“他们这会在报社接待室。”
“我马上去。”挂了电话,沈默就让乌尔罕巴图把他抱出去。
穿好衣服之后,沈默通知了林建白,塞尔特,萧亦笙和楚霄,告诉他们在常去的那家饭店碰头,随后他就立刻跟乌尔罕巴图一起赶过去。
今晚该要吃顿团圆饭了。
☆、89·卷十
当沈默被乌尔罕巴图半搂着出现在报社的时候已经是四十多分钟后,他站直身子,呼出一口气。
在外面吹了会风,直到体内的灼热慢慢消退,他才放松了脊背。
“路上跟你说的那些都记住了吗?”
乌尔罕巴图冷哼了声,在看到沈默眼睛里的情绪波动时,胸腔那股怒焰灭了,他压了一下嘴角,魁梧的身子微低,嗅了嗅沈默身上的味道,“记住了,不说话,不动手。”
一楼服务台那里,沈默过去问过之后,直接去了等候室。
他走进去,一眼就看到沙发上的男人,还是印象里的白衬衫牛仔裤,干干净净的,温和的像是一缕暖色调的光芒,不吵不闹,静静的坐在那里,宛如一幅神润天成的画。
似乎是听到门口的动静,男人抬了一下眼帘,转瞬间,脸上的神情发生了清晰可见的变化,
从激动到失望,再到苦涩,仿佛很长时间的期待突然落空,无尽的悲沧。
“我叫沈默,报社给我打电话跟我说有人想见我,关于短篇,一路向北的小故事。”
在男人震惊的目光中,沈默嘴角缓缓勾出一抹笑,“温老师,我是你的脑残粉。”这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在火车站,他被打断只说了一半的开场白。
“你你是”温祈垂在两侧的手轻微发抖,他听到自己颤抖的不成样子的声音唤出日夜思念的人,“小北?”
他不敢去相信,面前的陌生男人外貌极为出众,与他心里的那个人不一样,却又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对方所说就是真的。
温祈见对方迟迟不开口,只拿那双被眼镜遮挡的黑色眼睛静静的看着他,渐渐的,他看清了那双眼睛里的东西,太多,一起涌进他的心里,多到让他眼眶酸涩,脸颊上有微热的液体滑过,他伸手抹了一下,才发现是自己哭了。
耳边是带着笑意的声音,“温老师,我记得你上次哭的时候,还是在12月份,下大雪,温太太病了。”
身子被用力抱在怀里,察觉到他在发抖,沈默勾着唇角,手抬起,抚在温祈背上,轻拍了几下,“温祈,我们都是被上苍眷顾的人。”
靠在门上的乌尔罕巴图偏头,从鼻腔发出一个粗重的嗤声。
妈的,真刺眼,心口更疼,他索性转身,怕再看下去,不是他去撞墙就是把那个男人扔楼下。
温祈紧紧的搂着他,脸埋在他的脖颈,哽咽着说,“小北,我还能继续爱你,真好。”
是啊,真好。
沈默把眼睛里的泪水蹭到温祈衣服上,他用同样的力道抱着温祈。
重逢的喜悦难以平静,温祈此时大脑有些乱,手脚都略显僵硬,只是凭借本能去把这人按在自己怀里,紧紧的。
两人相拥在一起,隔着一层衣物感受着彼此身上的气息与熟悉的温度,只是两片唇轻轻相碰在一起,温柔的摩擦着,他们互相对视,微侧头,唇张开,由着对方的进入。
温祈的目光温柔深情,亲着眼前的人,缠绵的舔吻,鼻尖相抵,呼吸交融。
“小北,你现在”他心中有太多疑问,却不知道从何问起,妻子换了一副面孔出现在他面前,陌生的世界,一切都是陌生的,也很离奇,他回到了十年前。
沈默的眉头渐渐蹙了起来,含·住温祈的舌头吸·吮了几下,抚着温祈背部的手指微动,摸了摸他的头发,思虑着该如何开口才最为妥当,却在这时,外面打斗声传来。
闻声跑过去,就见乌尔罕巴图正在跟一个男人拳脚相踢,前者面露狰狞,后者唇角勾着漫不经心的不屑笑意,周围有保安加入,场面混乱一片。
推开围观的工作人员,沈默看清了那人,褪去一沉不变的妖艳大红袍,换上严谨的西装,衬托着挺拔的身材,愈发的风华,唯一没变的就是眉目间的那股子妖异,说不出的魅惑。
“巴图,刘衍。”
沈默喊出去的声音刚落下,瞬间,打斗戛然而止,乌尔罕巴图一拳头砸过去,对方楞愣的站在原地,眼睛焦急的在人群里搜索,忘了避开,腹部被击中,他痛的将眉宇高高隆起。
浮出的阴霾笼罩着他那张脸,跟之前的慵懒邪气判若两人,可怕的森冷让周围人一下子就抿住了呼吸。
见乌尔罕巴图还想出手,沈默出声制止,“巴图,过来。”
下一刻众人就见那个体格彪悍粗壮的男人咧嘴露出一个笑容,身上的凶狠杀戮气息也没了,快步跑到开口说话的那人面前。
一下子出现几个同样出众,却又各有不同的男人,那些异性都有些怔住。
沈默的视线越过乌尔罕巴图扫了眼看过来的刘衍,见对方唇边渗出血液,他问,“怎么回事?”
“我刚才在走廊,刚点了根烟,还没吸一口,那人就疯了一样冲过来。”乌尔罕巴图抬手晃晃手腕上的那根黑色绳子,恶声说,“他二话不说就问多少钱能卖给他,笑话,老子是缺钱的人吗?老子想要什么不都是一句话的事?”
周围静了下来,他们一同看着口出狂言,一身霸气的男人,纷纷膛目结舌。
见沈默眉头又紧了些,乌尔罕巴图耸耸肩,“我不说话了。”
温祈看到这一幕,神色微变,这个陌生男人看他身边人的眼神太过强势,炙热的占有欲一览无遗,除了傻子,谁都能看的出来。
他的心慢慢沉了下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默发觉温祈的情绪变化,侧头看了他一眼,将眼中的情传递过去,无声的宽慰。
“再说一遍,你手上戴的东西对我很重要,价钱随你开。”
走过来的刘衍冷冷的目光盯住乌尔罕巴图手腕上的绳子,带着势在必得的坚定。
他现在很着急,思绪也有点乱,先是在这里见到他一直四处找人去制作,都做不出他记忆里想要的那个绳子,一模一样,像的就跟出自同一人之手。
刚才又出现了幻听,报纸上那篇短文的发稿者到现在都还没到,他怕自己错过什么。
在乌尔罕巴图发火之前,沈默已然开口,唤了句,“刘衍。”
刘衍浑身一震,猛地看过去,猩红着眼睛,“你刚才叫我什么?”
“江北城。”沈默在刘衍锐利的目光注视下再次说出足以打消他最后一丝不确定的几个字。
“无用?”破天荒地,这个无论是在过去,还是在这个新的世界,都同样处变不惊,不可一世的男人露出呆愣的表情,他的声音很低,仿佛是从喉咙里碾出来的,“程无用?”
温祈在看到刘衍把手伸过来时,他比乌尔罕巴图反应还要快的把沈默拉到身边,挡住了那只手的靠近。
一向温柔的男人动怒起来也挺可怕,“你干什么?”
低笑声发出,刘衍挑起那双凤眼,慑人的光芒闪过,“放手。”一贯上位者对下属的命令,不容置疑的口吻。
见几个保安上前,沈默微抬下巴,“抱歉,只是一场误会。”
他的声音落在周围工作人员跟保安耳中,平静淡漠,会让人下意识不会去怀疑,仿佛真的只是误会。
沈默看看身边的温祈,再看看刘衍,他觉得太阳穴又开始疼了。
半个小时后,某家饭店二楼其中一个包间里面,八个男人围着一张桌子坐在一起。
气氛压迫的人喘不过来气,空气凝结,随时都会面临暴风雨。
在来的路上,温祈跟刘衍同时听到沈默的解释,两人一下子都变脸了。
如果不是有大山一样的乌尔罕巴图在场,估计车子要废,他们也不可能安全到目的地。
从听完那段话之后,车里的气氛就没好过,一直到坐在这里,依旧没缓过来。
沈默垂着眼帘,身上的气息有些抑郁。
这让几个男人都有点摸不准他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难不成要笑着欢迎新成员加入?还是一次来俩?
林建白拿起茶壶倒了一杯水递过去,“胃不舒服?”
沉默着喝了口水,沈默抬起眼帘,从左边的林建白开始,挨个的看了眼自己的几个爱人。
他看到林建白冷漠的侧脸轮廓,塞尔特那副优雅绅士背后的嗜血,萧亦笙细长的眼睛里流露的阴冷,楚霄眉间的暴躁,乌尔罕巴图绷着的脸上凶残的杀意,刘衍勾起的唇间似笑非笑的表情,最后的视线落在温祈身上,对方与他对望,温暖的目光一如从前。
都团聚了。
虽然团圆饭的开头不怎么和睦,不过以后时间还有很多,日子很长。
包间的门推开,走进来的服务员开始上菜,她们个个都很紧张,头一次遇到这样强大的场面,禁·欲的,强硬的,清冷的,优雅的,阳光的,妖魅的,温柔的,彪悍的,各种类型都有,眼花缭乱,全了。
在他们一同走进来的时候,就有人按耐不住的拿手机拍照,跟模特走秀一样的阵势,少见。
想偷看又被那种极致的骇人气氛阻挡,她们小心翼翼的把一盘盘菜摆桌上。
包间的门再次关上,安静了下来,只有冒着热气的菜散发出的香味。
一声咕噜叫声突然响起,沈默淡定的拿起筷子,“吃饭吧。”他跟乌尔罕巴图折腾了一天,早就饿了。
菜是沈默点的,全顾虑到了他们的不同口味,除对人类食物没什么口味的塞尔特外。
拿筷子夹了鱼片沾了点调料放到林建白碗里,舀了一勺子毛豆弄到右边的塞尔特碗里,坐在对面的楚霄见沈默够不到,他主动站起身把碗递过去。
嘴角抽了抽,沈默连着夹了两筷子莴笋放他的碗里。
接下来他没有弄混淆的把剩下几个男人爱吃的菜一一夹了放对方碗里,做完这些事,气氛有轻微的变化,沈默重新坐下来,吃掉嘴里的菜,面上沉着冷静,内心不知道是何样子,“以后都是一家人,不认识的打个招呼。”
慵懒的声音第一个响起,塞尔特轻挑唇,“塞尔特。”
薄唇微抿,林建白脸上的表情冷漠,“林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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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0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