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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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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之半身动物 作者:西西特

    正文 第43节

    系统之半身动物 作者:西西特

    第43节

    乌尔汗巴图脸上表情狰狞,一个个都想窥视他的宝贝,家里几个弄不死,外面还时不时冒出来一个,偏偏那人还浑然不知。

    眼底厉色掠过,林建立白突然说,“明天我送他去学校。”

    温祈眉头深锁,“还是先试探一下,他不同意就别提。”

    气氛安静了下去,他们都清楚那人的性子,强硬不了,说道理的话,除了萧亦笙,其他人根本说不过,过了片刻,几人各怀心思的出门。

    从学校回来,沈默一走进去,就承受七道视线的审视。

    这个场面他太熟悉了,几乎是下意识的,他往温祈身边走去,直觉和经验告诉他,那里安全点。

    把大衣脱了,沈默俯身端起温祈的杯子喝了口水。

    扫了眼林建白跟塞尔特,又迎上刘衍似笑非笑的目光和乌尔罕巴图想把他按床上的表情,沈默面部肌肉抽搐,见楚霄定定的看着自己,他绷着的神经放松了些?

    耳边是最不敢去直视的人极轻的声音,“夫人,你在想什么?”

    见萧亦笙阴沉的目光看着他,沈默不自觉的抿唇,我在想什么你不是都知道吗?

    他捏了捏鼻梁,是时候开一次家庭会议了。

    “出什么事了?”

    楚霄眉头拧紧,咬着牙关,很直接的问,“老婆,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嗯。”沈默坐在温祈边上,挨着他,在几人锐利的视线里淡淡的说,”我是有喜欢的人,七个,全是见风就是雨的毛病,还爱吃醋,每个都非常出色,但是都没有安全感。”

    声音顿了顿,沈默带着笑意的视线挨个去看自己的几个爱人,“权势,外表,才学,这几样你们都有,要担心的也应该是我。”

    末了他又说了句,“找个时间把婚期定了。”

    如果说沈默之前一番话让林间建白几人神色微动,那这句话就真的让他们动容了,早就在商量这件事,谁都想尽快给办了。

    最先沉不住气的是楚霄,他过去把沈默抱住转圈,激动的亲了好几下,声音很大,勾的其他人也按耐不住了,之前压抑的气氛一扫而空。

    接下来温祈把事情起因给说了出来,犹豫了一下,索性连同那封情书。

    得,好不容易缓和的气氛又变了。

    “你们为什么不多信任我一点?”把眼镜取下来,用力按着眉心,沈默露出无奈的表情,“我的学生只会是学生,不可能改变什么,再说了,我有你们几个,一到周末就下不了床,压榨的彻底,哪有心思想别的。”

    说到这句的时候他有意无意的扫了眼正好在他身上乱摸的乌尔罕巴图,对方也不脸红,更是用力的揉了一把他的臀·部。

    “小默,你不担心我们身边会有人想往上贴?”刘衍嘴角一带,实际上有很多人想往上贴,但是那些人在靠近他五步远的时候他就受不了,无论男女,都是那种没来由的排斥,根本不可能近身。

    估计萧亦笙也差不多,他可是没少从别人那里听到萧亦笙的名字,大名鼎鼎,古玩界地位很高。

    沈默挑勾唇一笑,漆黑的眼睛里仿佛有光闪烁,“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

    这话落在几个男人耳中,不免都心情复杂,他们没自信,事实就是这么回事,他们还胆小,输不起。

    塞尔特摸了摸沈默的头发,低头吸着他身上的气息,“维,天冷了,我一个人睡棺材里面冷。”

    吸血鬼还会感觉到冷?

    乌尔罕巴图冷笑,“老蝙蝠,要不要我把棺材盖给你盖上?保证不冷。”

    林建白抬眼,一副“找死”的眼神看过去,他起身,沉默的上楼,随即是萧亦笙,刘衍,温祈也没落后,他对血腥场面不感兴趣,楚霄同情的拍拍乌尔罕巴图的肩膀,脚步飞快。

    手没从沈默身上收回去,乌尔罕巴图眉毛一掀,粗声吼道,“喂,你们走那么快干什么?”

    话落,他就被一股力量给甩出去,如果不是最后靠着蛮力勉强站稳,估计能直接砸墙上。

    ☆、94·卷十一

    林建白出生在浙江,一个普通的单亲家庭,他的父亲是一名合格的军人,灌输给他的教育很薄,严格来说,就是国与家之间,要怎么去平衡。

    “建白,只有国守住了,才会有家。”

    这是林建白听过最多的一句话,久而久之,他对父亲描述的死亡,硝烟,责任,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年少的孩子有着一腔热血,向往憧憬外面的世界。

    去参军是林建白自己的梦想,从穿上那身军装的时候起,他就知道自己的一生贡献给了国家,这是使命,也是他的职责。

    父亲在一次战役中没有生还,这是一名军人最荣耀的结局。

    家里突然遭事,亲戚们没有出手帮助,反而落进下石,也是这件事让林建白明白,亲情不过是一张纸那么薄。

    他成了家里唯一的男人,肩上的担子很重,而他的志气比以前更高。

    一次次的在战场建功,林建白带着父亲的梦想去保卫脚下的疆土,无数次的死里逃生,手上染的血增多,身上的疤痕交错,他的心渐渐麻木,冷血。

    从京城调到上海,军权被剥削,上级要求他任职镇守使,林建白服从安排,用最短的时间去适应陌生的环境,把跟着他一起过来的老部下逐一安插在这个纸醉金迷的城市。

    没过多久,林建白将自己唯一的亲人,他的妹妹林雪接到上海。

    生活单调,却危机四伏,上海充满了太多的阴暗,远远多于京城,林建白不善于那些阴谋算计,被同僚,亲人,战友的背叛让他再也很难去相信谁。

    他时刻警惕着,手里的枪永远都在第一时间开响,比对手更快更准。

    命运这东西很玄乎,谁也不知道下一个路口,或者下一秒会遇到什么,然而改变的,可能就会是一生。

    百乐门荣四跟陆氏企业联合举办的那场酒宴不简单,这是林建白接到请柬的第一感觉,从收到的情报上断定,地下党会有行动。

    一切都在意料中,容四暴露了自己的目的,枪击案发生,埋伏的地下党浮出水面,可偏偏就出了一个意外。

    久经战场的林建白比平常人更加敏锐,当背后危机袭来,他的手已经摸到腰上,却在这时,背上有微热的身体压上来,耳边是压抑的气息,伴随着金属进去血肉里的声音。

    突如其来的撞击让林建白身子一顿,军靴在地上擦出一步,他的手扣紧那人的胳膊,毫不留情的扔出去。

    倒在地上的青年眉目清秀,有着他不熟悉的书卷气,眼角下面有一颗朱砂痣,鲜活的衬托着苍白的脸。

    林建白漠然轻蔑的看着他,手骤然收紧,旁边容四的声音响起,说出青年的身份。

    陆家?林建白隆起剑眉,神情变的阴兀,又是一场戏。

    手背有微凉的触感,青年的指尖在他手上留下一道痕迹,没有血色的唇紧抿,明明很柔弱,胳膊上的血涌了出来,痛的冒冷汗,而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却没有一丝恐慌,冷静沉着,一丝小心翼翼隐藏的求生欲。

    这让他想起小时候见过的一只猫,垂死挣扎着。

    林建白眯起深邃的眼睛,一瞬间,有什么东西在眼底划开。

    下一刻,他的眼神狠戾,手枪突然拔·出,砰一声响,正中混在人群里的那名杀手的眉心。

    最后为什么没有杀掉青年,林建白把这个决定归于还不想跟华商会发生矛盾。

    事情似乎变的无法预料,林建白又一次见到了青年,陆秋风。

    一年的时间,将军府多了一个人的身影,也多了欢笑。

    林建白不是君子,他也有私心和男人的占有欲,没有去研究为什么对喜欢青年的靠近,却用强硬的态度把对方留在身边。

    从下属那里听到消息,得知青年跟容四有接触之后,林建白觉得愤怒,背叛,还有让他陌生的不安。

    那人是他的,这是来自内心最直接的答案。

    林建白生平第一次,无法控制自己的理智,拳头砸在镜子上。

    那晚,林建白去了百乐门,在看到容四跟青年坐在一起,以一种亲密的姿势,他觉得很刺眼,心口很不舒服。

    “回家。”脸上的表情跟语气是一样的冷漠强势,可林建白的内心却并不是这样。

    他想,如果青年说不,当场拒绝,该怎么做?好在并没有过多久,青年就起身向他走来,眼中带着淡淡的笑意和信任。

    林建白情·欲很淡,因为陌生,所以也不迷恋,但他发觉呼吸粗重浑浊,浑身温度不正常之后就知道那杯酒有问题。

    那时候,他的神智还在,完全可以独自回房,冲冷水澡或者拼着毅力去抵抗,但他没有那么做。

    光滑的皮肤,柔韧的身体,纤细的腰,压抑的喘息,轻轻的呻·吟,脱离束缚的律·动,一次次的去冲进紧·致温暖的区域。

    青年布满青紫痕·迹的赤·裸身体无力的躺在书桌上,紧闭着眼,气息虚弱,湿漉漉的的发丝贴着苍白的脸,那颗朱砂痣美的惊心。

    林建白慢慢俯身,唇亲吻着他的额头,手臂用力搂紧。

    药物只是一个引子,真正作祟的是林建白的心。

    他想要陆秋风,很久了。

    华商会跟地下党有联系,林建白很早就知道,但他没有在青年面前提过,他并不想让青年接触阴暗。

    在他看到地下党不惜性命去保护青年,一种复杂的情绪生起。

    “你是谁的人?”林建白问他。

    青年勾起唇角,轻声说,“我是林建白的人。”

    心漏跳了一拍,随后是狂风暴雨的节奏,林建白知道他完了。

    1932年1月9号上午10点三十五分,爆炸声四起,火药味弥漫,当最前方的林建白听到报告之后,焦急的转身后退。

    看着越来越近的青年,看着他突然拿出一把枪对准自己的方向,林建白有一瞬的错愕,随后冷硬的皱起了眉头。

    第一时间不是担心自己的安危,而是怀疑青年是不是遇到了威胁。

    不对,林建白心里一紧,他身子一偏,蓦然响起的枪声比他更快,把他的心跳声都给淹没了。

    在遇到青年以前,林建白没有哭过,无论多痛多苦,他的背都是硬的,不屈冷酷。

    血从温热到冰冷,凝固在手心,温暖的身体变冷,那双澄净的眼睛慢慢闭上,再也没有睁开。

    这一刻,林建白才知道,心掏空的感觉真的很痛,痛到让他无法呼吸。

    丧事是林建白亲自处理的,他把趁青年熟睡后,摸着对方的无名指确定尺寸大小,偷偷去买戒指戴上僵硬的无名指,干燥的唇轻轻蹭着。

    他一直在等,等青年生日那天就求婚,可是

    等不到了。

    怀里的身体比戒指还要冰冷,林建白把满是胡渣的脸埋在他没有温度的脖颈,压抑的哽咽,嘶喊着。

    很长一段时间林建白都出现幻觉,站在镜子前刮胡子,他看到青年给他抚平军装领口,弯着眼角看他,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

    手一抖,刮胡刀偏移,下巴上的伤口总是好不了。

    遮天,林建白托着沉重的脚步走进书房,他坐在书桌前处理了一会文件,眉心的皱痕深刻,尽是孤独与落寞。

    在桌上一堆文件里面找了找,没找到想要的东西,林建白打开抽屉,手翻起里面的资料,下一刻他的瞳孔微缩。

    不该出现在资料里面的东西很不起眼,只是一张薄薄的纸,摊开之后,林建白的手抑制不住的发抖,眼睛顿时就红了,他整个人都很疲倦。

    巨大的悲伤压在书房里,林建白靠在椅子上,慢慢闭上眼睛,温热的液体从眼角滑落,埋没进鬓角。

    他何德何能

    这一坐就是一夜,再睁开眼,一切都变了,身份,年龄,唯一不变的是那颗空荡荡的心。

    陌生的世界,无法用科学解释的神奇,林建白在刚到这里的几年疯了般的去寻找,精神变的失常,不靠药物根本没办法放松。

    无数个夜晚,他告诉自己,或许还有奇迹出现。

    可是一次次的失望让他遭受打击,也让他认清一个事实,没了,陆秋风真的从他的世界消失了。

    这个世界没有战争带来的硝烟,林建白还是选择参军,他靠自己老练的判断力和身手一步步得到认可,生活依旧平淡。

    其实林建白可以坐在办公室喝喝茶审阅文件,那些案子全交给下属,但他害怕,一旦闲下来,他就会克制不了的被莫大的思念折磨。

    那天的一起案件已经持续了一个月,恐怖分子有十多人,带头的经过专业训练,事情很棘手,各个地方都在严密的调查,在收到消息,发现那些人来到t市,林建白立刻带了几个下属去。

    谁又能知道,就在他准备离开时,捕捉到街对面的一个身影。

    嘈杂的街上,人来人往,可是林建白的视线却紧紧抓住了那个年轻男人,在看到对方的嘴唇微动,他的身子一震。

    将军

    有个声音,带着些许笑意,在他耳边轻声唤着。

    一瞬间,那些不敢触碰的记忆铺天盖地的翻涌出来,全数聚拢在心口,林建白的眼眶渐渐泛红。

    陌生的年轻男人伸出手,慢慢的做出一个动作,只不过两秒时间,他却觉得过了几十年那么长。

    林建白像个傻子一样,久违的心跳声不受控制的加快。

    他的爱人回来了,实现了当初的承诺。

    阳光并不炙热,林建白却觉得眼睛刺痛,可他不敢闭眼,怕那抹身影只是一个梦。

    几乎是发疯的跑到路对面,直到那只修长的手握住他,带着同样颤抖的激动,无比珍惜的笑容映入眼帘。

    感谢老天。

    这次他再也不会放手。

    第95章 卷十一

    沈默是个孤儿,生长环境的影响,他独立,坚强,心防很重,自我保护意识极强,一贯的带着严谨的外壳,冷淡漠然。

    一般时候,只要不触碰到他的死穴,他是不会把自己的情绪给暴露出来的。

    以前沈默的死穴只有一个,就是他爱的书,自从认识那几个男人之后,他的死穴多了七个。

    中午休息那会,沈默坐在办公室里面随意的翻着一本跟摄影有关的时尚杂志,他的生活一直是按照自己的计划在走,每天的安排都很满,什么时间做什么事。

    所以根本不可能看这类的杂志,在他看来,纯碎是消遣娱乐类浪费时间的,但是这本杂志封面的提名是他的爱人,这就另谈别论了。

    隔行如隔山,沈默不太懂摄影行业,但他知道楚霄有才气,也有名气,是骄傲的。

    办公室里有几个老师正在交头接耳,不时发出笑声,其中有几个词被沈默注意到了,他轻皱了下眉,没吭声,继续翻看杂志。

    “诶,李倩还真有本事,连华宇的老板都能勾搭上。”

    “啧,那个圈子乱着呢,今天说的有多真,没准明天就是一场戏,假的很。”

    “上次不是有传言华宇的老板是gay吗?他还当着媒体的面承认了。”

    “男女通吃也不是没可能。”

    沈默脸色终于变了,手里的杂志放到桌上,他站起身走到那几个老师面前,“你们在聊什么?”

    几个老师有些意外,他们私下里都觉得面前的年轻男人太冷漠,看人的眼神带着审视,所以很多时候他们开玩笑说八卦都不会拉上他,怕冷场。

    “没什么,我们在聊华宇的老板刘衍,网上有谣言说女星李倩最近跟他走的挺近的”一个女老师没发现沈默的不对劲,她还在说着。

    刘衍生在帝王家,他身上没有商界那些人的奢靡气息,面部轮廓刀削般坚毅,眉间却出奇的带着一点妖媚,待人处事的时候脸上会挂着他的招牌笑容,虚假的很,但是不了解的人不知道这点,会错以为是风情,被人贴上花花公子的标签也很正常。

    沈默眯了眯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许是察觉到沈默身上的气息冷了下去,几个老师相视一眼,困惑不解,“沈老师?”

    沈默淡淡说了几句就转身走了出去。

    下午的两节课,沈默出现了几个错误点,公式还写错了一个,虽然学生们没看出来,但他下课后坐在教室里自责了很久,坐了很长时间他才收拾课本回去。

    晚上刘衍从公司回来,喝了点酒,他知道沈默不喜欢自己嘴里的烟味跟酒精味道,所以一到家就立刻上楼洗澡刷牙换了身衣服。

    家里的厨房面积其实很大,前端时间还找师傅过来添加了一个水池跟台子,几个男人往里面一站,立马就不宽裕了。

    刘衍走到厨房,锐利的视线一扫,停在背对着他坐着的人身上,眼神清晰可见的柔了些。

    他过去在沈默脸上亲了一下,对方连个眼角都没给他。

    不正常。

    这是刘衍接受到的第一个讯息。

    老婆心情不好。

    这是刘衍寻思一番之后得到的定论。

    他眼神询问正在削土豆的温祈,温祈微摇头。

    “今天上课不顺利?”刘衍蹲在沈默面前,把他手里的毛豆拿走,快速给剥了,试图从他脸上找出能观察到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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