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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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之半身动物 作者:西西特

    正文 第45节

    系统之半身动物 作者:西西特

    第45节

    “我打瞌睡,笔头戳的。”大名鼎鼎的楚摄影师难得的羞愧,他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人,“老婆,你嫌弃我吗?”

    沈默轻挑眉,“怎么这么问?”

    “你看啊,他们几个都比我出色。”虽然不想承认。

    “我赚的也没他们多。”除了那只逆天的老蝙蝠。

    知道这个男人那点小心思,沈默跟往前一样,没戳破,满足他,“我爱你。”

    下一刻,刚才还跟个怨妇一样的男人弯着唇角笑了,英俊的脸上尽是幸福的表情,他在沈默发顶,额头,眼睛,鼻子,嘴巴上全弄上自己的味道。

    “老婆,我想吻你。”

    沈默没说话,只是主动的搂着他的脖子凑过去,两人唇舌勾缠了好一会才分开。

    “我这里还有本书,你拿去看看。”

    这句话无疑是风雨交加之后的一道惊天雷声,楚霄仿佛迎来自己下一个两千字观后感的命运,他诚惶诚恐,“老老婆,你男人真的不行。”

    沈默动动眉毛,“你不行?”

    “我看!”楚霄咬咬牙,他拿着那本厚厚的书离开。

    晚上沈默做完笔记看了眼时间,思索着温祈该去台里了就起身洗了把脸出去。

    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就听到三楼的脚步声,沈默索性停下脚步,他的视线从温祈脖子上离开,说了句就转身回房里,再出来时手里拿着一条围巾。

    温祈低头由着沈默给他戴上围巾,明明很想让对方回去睡觉,很想说他自己可以一人去台里,但他没说。

    因为身边的人眼中的坚定。

    把温祈送到电视台门口,沈默检查了一下他的手机和口袋,确定电量足,零用钱也够之后,亲吻了一下他的唇就开车回去。

    刚到家就见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人,没开灯,空气里有淡淡的血腥味。

    沈默打开灯,见林建白隆着剑眉,两片薄唇抿的很紧,一脸疲倦,似乎睡的很沉,却丝毫不减危险性。

    他轻着脚步过去,还没有任何动作就被一股大力带到一个结实的怀抱。

    作者有话要说:qaq有人想看大汗的番外么qaq

    第97章 卷十一

    沈默被摁在怀里,周围全是男人身上的独有味道,一股脑的直往鼻子里钻,他下意识的往对方怀里靠了靠,动了一下曲着的腿想调整一下姿势就被突然扣紧腰部压到沙发上。

    不等他反应,霸道却不失温柔的吻就细密的堵住了他的嘴唇,下巴被一只带着薄茧的手捏·住,闯进来的舌头带着强硬侵·略气势的搜·刮着他的口腔,一瞬间,强烈的男性气息充斥在分·泌出的唾液里面。

    眉头轻微皱起,他在这个男人身上察觉出了不稳,沈默的双手放在他脖子上,用了力道搂紧,娴熟地回应,在他口腔内翻转。

    渐渐的,沈默发现不对劲了,缠·着他的力道极大,似乎要把他的粘·膜给舔·破了。

    这不是吻,是在不安的确认着自己的私有物。

    等林建白喘着粗气微微撤离,用挺直的鼻子抵着沈默时,他那双带着些许红血丝的深邃眼眸里面有什么正在一点点酝酿,又以极快的速度猛地炸开。

    “那名歹徒被一枪毙命,他死的时候穿的白色衣服,全被涌出来的血渗透了。”耳朵贴着沈默的心脏位置,听着他的心跳,林建白感觉自己浑身血液才通畅了起来。

    他真的怕了。

    夜里的任务也就二十出头,很年轻,眉目清秀,开枪的那一刻,他抿着的唇有些颤抖。

    沈默静静的听着,片刻后,抬手安抚着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唇心疼的亲吻着他皱的极深的眉头。

    “那是一个梦,都过去了。”

    手指一寸寸摸着沈默的眉眼,林建白深沉的嗓音沙哑,“小默。”

    “嗯。”

    林建白一声声唤着,沈默也很有耐心的回应,两人对视了会又唇贴着唇亲吻,越来越深,越来越紧的纠缠着。

    两人唇舌分开时都有点发麻,蹭了蹭沈默微肿的唇瓣,林建白收紧下巴,手臂绕过他的胳膊,放在背部,另一只手搁在他腿弯里把他抱起来,脚步沉稳的上楼。

    如果不是裤子那里鼓起的突显形状和眼底翻滚的深沉欲·望,倒真的很难从他那张硬朗冷冽的脸上察觉出什么。

    每个人的品味都不同,但是在这个家里,八个男人的品味微妙的分成三波,沾了黑白灰三样。

    萧亦笙和塞尔特都喜欢黑色,浓稠的黑,一走进他们的房间,那股子寒意就冒了出来,前者是很不喜欢把窗帘拉开,房间多数都是阴暗的,后者房间的地毯都是黑的,一副通体漆黑的棺材摆在角落,特别渗人。

    乌尔罕巴图是个另类,三个颜色全占了,他的衣服基本都是条纹的,衬托着魁梧高大的身子,往那一站,挺像个标准的模特,国外的。

    刘衍喜欢铅灰色,介于黑跟白之间,有足够变通的空间,就跟他的公司一样。

    温祈,楚霄,还有沈默,他们三个都比较喜欢白色,清爽单调的颜色,干干净净的。

    而林建白喜欢深灰色,接近黑,却又不是,房间布置简单,一张双人大床,一排书架和一张书桌,靠墙的是一面衣柜,里面的衣服不多,大部分都是跟沈默一起出门买的。

    整洁的被褥在沈默躺下去之后就凹下去一块,他每次走进来都有些拘谨,这几乎成了一种本能,因为林建白的房间太整洁了,给人一种从里到外都被洗刷过的错觉,不像是给人住的。

    不但洁癖的毛病太严重,林建白还有不轻的强迫症,除了沈默,其他人都不来这个房间。

    把他鼻梁上的眼镜取掉,林建白抚摸着沈默的脸颊,低声问,“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这洁癖的毛病还有没有改掉的可能。”沈默任由着林建白的手伸到自己衣服里。

    “不改了。”揉着指尖软乎乎的小豆子,林建白轻咬着沈默的脖子,哑声说,“只习惯你。”

    沈默从鼻腔发出一个舒服的声音,勾着林建白的脖子,唇凑上去,舔·着他生出一点胡渣的下巴,磨蹭了好一会就去碰他的嘴唇,吻的难舍难分,呼出的气息全是对方的味道。

    把沈默的上衣给脱了,林建白拿膝盖抵着他,炙热的硬·物蹭了蹭,俯身用唇叼·着他胸口的另一个小豆子,慢慢的用唾液濡·湿。

    沈默被他撩·拨的浑身发热,眼角潮湿,脚不自觉的蹭着床单,又去蹭林建白的腿。

    不喜欢那种冰冷的套子,他的身体一热,欲·望一起,情动了,肠·壁就会主动的变湿变紧。

    两人有大半个月没做了,平时睡一块的时候都是习惯的谈会不太适合在床上谈的政治类话题,然后相拥而眠,今晚不知是因为那个充满占有欲的吻还是因为什么,都很激动。

    沈默伸手去弄林建白的裤子皮带,金属的冰冷非但没有让他安静下来,反而更加燥热,一开始还是很理智,条理清晰的一步步来,后来直接给扯了。

    拉开他两条腿,林建白亲了亲沈默腿侧的细白皮肤,鼻子蹭着这人身上的味道,心里那股真实的感觉无疑是美好的。

    林建白用手跟嘴一起帮沈默舒·缓之后,又过去吻住他的唇,缠·绕的口腔里全是一股子腥味。

    早就发现了沈默的身体异常,很好开·拓,手指进去的时候,缠上来的软·肉湿·热,但又是极致的紧,紧的让他没进一步都有种突破重围的成就和快·感。

    林建白托起沈默的臀·部,抬起他的一条腿,将自己整个埋进去,鼻子在沈默脖子上使劲嗅着,随后又迷恋的咬了一口,他低低的笑了出来。

    这是沈默第一次看到林建白脸上露出非常清晰的笑容,两片薄薄的唇拉开,就跟一块冰在阳光的投射下慢慢融化。

    身下的人一副微愣的模样取悦了林建白,他的腰部向前庭了一下,律动不快,每一次都撞到最里面,引的压在下面的白皙身体不停的颠着。

    沈默嘴里的呻·吟被林建白的吻淹没了,味蕾被吸·吮的有点疼,舌头不停的碾·压着他的喉咙,他鼻腔只能发出急促的喘息。

    直到沈默呼吸虚弱的时候,林建白才退出一点,改为细细的缠·绵。

    动情的时候,每一个毛孔都打开了,沈默大口喘息着,胸膛起伏的厉害,手紧紧的抓着林建白,几乎要嵌进去他手臂精壮肌肉的指尖泛起了白。

    下一刻沈默明显发觉林建白身子猛地绷紧,就连他抓着的肌肉都紧缩了一下,他抬头一看,就见林建白扭曲着脸。

    纯碎是给痛的,铁血硬汉也差点飙泪。

    沈默猛地坐起来,强硬的拿手把林建白之前不脱掉的上衣,映入眼帘的是左臂大片的淤青,被他刚才抓过后,更是触目惊心。

    他的眉头顿时就蹙了起来,后退着欲要下床去拿药就被一条手臂搂着拉回床上,“哪都别去,躺好。”

    见沈默眼中有着担忧,林建白低头亲吻他的眼睛,“不碍事。”

    沈默脸色不太好,唇抿了又抿才忍住没把林建白推开,看见了就会控制不住想象他遭遇了什么便索性闭上眼,由着体内冲·刺的硬·物不断的进进出出。

    床单随着两人相互的摩擦起了凌乱的样子,林建白薄唇轻抿,左臂的伤没有影响他的发挥,一如既往的猛,滴滴汗水落到沈默袒露的胸膛,粘腻又战栗。

    一对爱人之间的保鲜期限到底是多久,有人说18个月,沈默觉得,他在这个男人怀里,是从来没变过的安心踏实。

    怦然心动的感觉一如从前。

    林建白的呼吸粗重,鼻尖凝聚的汗珠滴到沈默脸上,他眼底的情绪更深了些,喜欢把这个人从里到外都染上自己的气息。

    见沈默轻蹙着眉间,压抑的轻喘,俊秀的脸上维持的淡漠内敛已然瓦解,被情·欲笼罩着,极为诱·人,林建白喉头滚动了一下,俯身吻着他的锁具,翻来覆去的舔·弄。

    又舒服又痒,沈默一身汗,有些模糊的视线满满焦距在近在咫尺的人脸上,他勾起唇角,后背拱起来,更近的触碰。

    林建白的硬度跟持久度每次都能让沈默有虚脱的错觉,做到后来就迷迷糊糊的望着他那张棱角坚硬的脸。

    扣着他的腰,林建白低喘一声,速度不停的加快,再快,一次比一次快,就在沈默眼角流出生理性的泪水,哑着嗓子提议要不要换个姿势时,体内的硬·物猛地一抖,随后连续抖动了好几下,滚热的东西有力的喷·洒了出去。

    床上被一番激情弄的一片狼藉,四肢大张着的沈默动了动脚趾头,腰很酸,浑身骨头都散架了,除了安然无事的入口依旧蠕动着,等待渴望再一次的侵·入。

    没了平时的那副老学究模样,沈默被林建白抱起来,活脱脱一个湿漉漉的小媳妇。

    坐在浴缸里,林建白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清理沈默身后那个隐·秘处,慢慢掏干净里面的东西,那种一点没松的温暖紧咬着他的手指不放,下腹整个就灼热了起来。

    略带异样的瞥了眼垂着眼帘的人,林建白挑高了眉毛,也不知在琢磨什么,呼吸渐渐重了起来。

    沈默让林建白去把药拿过来,给他那条胳膊上的淤青擦完药,问了好几遍有没有伤到骨头。

    他忙完了就给林建白洗头,白色泡沫揉出来很多,途中不经意沾到对方的眼睛里,会细心的拿毛巾给弄掉。

    爱情不是付出也不是给予,是他握住你的一瞬间,你也握住了他。

    浴缸里面对面坐着的两人没说话,太了解彼此,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知道传递的讯息。

    一看林建白那双黑沉沉的眸子,沈默就挑了挑眉,他放下毛巾转身趴着浴缸,难得的开起玩笑。

    “林警官,你这样算不算欺压良民?”

    林建白用舌头舔·着沈默瘦白的背部,身下早就·硬·起来的活物再次进去,用力庭到里面。

    他低哑的声音里透着一丝笑意,手摸着沈默的肩膀,摩·挲着,“你说算就算。”

    “明天我还要四节嗯”沈默仰着脖颈发出一声欢愉,他察觉体内的硬·物更坚实,整个沾满之后,那点清晰的意识全给击溃了。

    浴室里面传出大力撞·击带起的水声,隐忍的粗喘声,以及不时出现的呻·吟声。

    第98章 卷十一

    多柯勒草原生活着很多大大小小的部落,他们会为了食物去厮杀,也会在天朝人派兵攻击的时候选择站一起。

    部落之间,没有朋友,只有利益。

    小部落需要依附较大的部落才能生存,他们愿意低下头颅去奉承。

    巴伦部落是几个人口和武力比较强的部落之一,在战争和杀戮之后,迎来了新的大汗。

    他叫乌尔罕巴图。

    从此,巴伦部在他的带领下,骑兵和骏马跑到哪,弯刀就砍到哪,血把草原的那些草儿染红了,也把其他部落首领的野心给抹平了。

    乌尔罕巴图在族人眼中是天空翱翔的雄鹰,在他坐上那把椅子的当天就用热腾腾的鲜血洒遍族外的双峰泉。

    他的野心和霸图大的可怕,以草原人恐惧的速度统一草原,像天朝发起挑战。

    战争无疑是残酷的,尸横遍野,厮杀声震天,夜晚的草原,风拂过都是满满的血腥味。

    天朝皇帝开始忌惮,也懊悔自己的轻敌,朝堂上下都明白一件事,蛮夷比以前更加凶残,因为他们换了一个新的王。

    食肉动物一旦有智慧,那绝对是可怕的。

    交战过几次之后,天朝皇帝就派遣使臣前来谈和平仪式,在族人们万分不解的情况下,乌尔罕巴图点头答应。

    鸷伏的凶兽,学会了等待,一旦时机到了,就会扑上去狠狠的撕咬。

    乌尔罕巴图这人狂放野蛮,言行举止都很粗鲁凶狠,草原的姑娘们仰慕他,却也害怕他。

    摔跤节那天,乌尔罕巴图见到了一个少年,穿的兽皮衣破烂不堪,实在太瘦小,仿佛一只手就能给捏碎了,他身边还跟着一头银狼。

    “我愿献上所有的忠诚,一生追随你。”少年用很平静的声音说。

    乌尔罕巴图想笑,想挥动手里的弯刀把少年的头颅切下来挂在木杆上面,然后嘲笑的骂一句愚蠢。

    忠诚是什么?那是连孩童都不信的玩意儿,可他在少年那双黑亮的眼睛里看到了认真。

    当夜,他就命令少年跟部下一起去剿灭扎西里的部落,从部下口中得到想要的讯息,他赏赐给少年一些东西。

    能驯服野狼的人,不能为他所用,只能毁灭。

    乌尔罕巴图依旧派人试探着少年的一举一动,一旦发现有问题,他会毫不留情的斩杀。

    直到有天,他的部下告诉他,少年喜欢男人,草原最猛的男人。

    仰头喝了一大口烈酒,酒坛重重的放到木案上,乌尔罕巴图眯起了锐利的眼睛,觉得身体有些燥热,这样直接的诱惑,为的什么?

    在帐篷里待了会乌尔罕巴图就待不下去了,他记起少年富有柔性的臀部,裤裆那里便起了效果。

    晚上的绸子湾很美,水里的人褪去那身宽袍,瘦的很,青涩的身体被水冲洗后在月光下宛如上等的白玉。

    乌尔罕巴图眼神沉了下去,他拉开了少年的双腿,近乎粗野的进去,无视掉少年颤抖不止的瘦弱身体,狠狠的干了那个少年。

    一次又一次,少年紧致湿润的身体无力的被压到草地上,连一点挣扎都没有的顺从,他从来没那么爽过。

    从那以后,乌尔罕巴图就跟一脚踩进泥沼里面一样,越陷越深,他觉得少年是个谜,猜不透,那双黑亮的眼睛里的东西一层又一层。

    但他喜欢少年身上的味道,很多次都把少年从头到脚给舔了个遍,喜欢搂着少年睡觉,用带着胡渣的下巴在对方脖子上蹭满自己的气息。

    有次,许是疼了,少年用力咬着他的手臂不松口,血很快就渗了出来,他一巴掌甩过去,却在看到少年眼里的冷静清亮时,硬生生止住。

    “我怎么就不忍心呢?”乌尔罕巴图啃咬着少年的胸口,更加猛烈的冲刺,他不懂为什么会这样,可他厌恶让他陌生的一切。

    那天,他有几次都不想让少年活,疯狂的贯·穿,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次。

    少年又一次证明了奇迹,没有死,瘦小的身子上面全是受虐后的痕迹,眼睛紧闭着,呼吸轻到随时都会停止。

    乌尔罕巴图也不知怎的,心里堵的很,他坐在榻上,收起了锋利的爪子,盯着少年苍白的脸发呆。

    那次的事,少年病了很久,不说话的时候就静静的待着,一点都不吵。

    日子一天天过去,乌尔罕巴图竟然发现自己开始考虑少年的感受,在和亲队伍到达的那天,他看到比草原姑娘们要漂亮的公主,一点兴趣都没有,在他看来,跟他的大宝贝差太多。

    一个念头在心里生起,乌尔罕巴图没有扼制,而是由着那个念头占据脑海。

    “做本汗的阏氏,做草原唯一一个敢打本汗的人。”

    少年沉默着,乌尔罕巴图的心冷了下去。

    他不愿意做自己的阏氏,乌尔罕巴图愤怒,用了最恶劣的方法。

    那天,把少年搂在怀里,他第一次觉得天空真蓝,连生活过的草原都比以前更美。

    谁又能算到明天会发生什么,就在乌尔罕巴图准备施展心中的霸图时,他的阏氏给他下药,逃跑了。

    是天朝的奸细?那个效忠的誓言是假的?

    那一刻,无边的怒意跟杀意充斥,完全失去理智,满脑子都是把少年抓回来之后拿铁链子锁起来,折磨到他哭着求饶。

    乌尔罕巴图在没遇到少年之前,他的心是冷的,可是对方把他的心捂热了就一声不响的跑了,这算什么?

    不能放过,就算把草原跟沙漠翻遍了也要抓回来。

    马不停蹄的寻找,日夜不眠的乌尔罕巴图根据一点痕迹找到了沙漠深处,远远的,他看到一团火在燃烧。

    近了,他脸上狰狞的表情变的僵硬,那个他当宝贝似的呵护着的瘦小身体被大火包围,风吹起沙子,眼睛好疼。

    大脑轰的一声炸响,乌尔罕巴图粗声喘息,吸进去的灰和热气让他浑身发抖,他慌张的跌下马,跌跌撞撞的跑过去。

    身后有人来拉他,他就跟疯了一样拿脚去踹,有人喊着抱住他的腿,越来越多人拖着他,挪动不了,他死死的盯着那团火,喉头一甜,喷出去一口血。

    脸边被风吹散的灰都是滚烫的,是少年的味道,散了。

    他膝盖一弯,跪了下去,什么都没有了。

    对于草原上的人来说,一条命真的没有那么值钱,有时候甚至远远比不上一头牛羊。

    爱情是什么?他们不懂,看到他们以往敬佩的大汗整日喝的烂醉如泥,披头散发,他们都开始不安,很快,巴伦族发生了一次叛变。

    他就那样站在那里,骇人的眼神让那些人不敢靠近,手里的弯刀每次挥动都让鲜血飞溅,那天,从白天到黑夜,部落里散落的断肢残臂和那股恐怖的气氛连想来叼走尸体的野狼都不敢靠近。

    从那以后,再也无人敢惦记那个位置。

    乌尔罕巴图的脾气变的更加暴躁,也更加残忍,谁不小心提到少年,那绝对是比死更可怕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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