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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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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教主穿书 作者:苏香兰色

    正文 第9节

    东方教主穿书 作者:苏香兰色

    第9节

    看他脚步不稳的样子,东方不败有些担心他会直接从楼梯摔下去。

    而且,不拿衣服怎么去沐浴?

    东方不败伸手拉住他。

    被他拉着,司寇凌天立刻就乖乖不动了。

    见他呆站着朝自己微笑,东方不败拉着他到木柜前,打开柜门后翻着他的衣服拿了出来。

    将衣服拍进他怀里,东方不败拉着他下了楼,在木楼旁边的浴房门口站着,“把衣服放下自己去打水。”

    浴房屋檐下就有一个烧着热水的炉子,不远处就是放凉水的缸。司寇凌天依着他的话,将衣服放林里面的架子上后,出来拿起木桶过去打水。

    见他好歹没醉到连话也听不懂,东方不败便一样一样的吩咐他。

    等到浴桶里水够了,衣服和沐浴用的东西都已经放在桶旁,东方不败示意他自己进去沐浴后,将门关上坐在了院子里。

    今夜没有月亮,只有三两颗星子发出淡淡的光。

    东方不败坐在院子里的石椅上,抬手顺着被夜风吹起的发。

    忽然,又是一阵风吹来,东方不败顺着发的手却放了下来,随即望向某一处。

    下一刻,一人踏着夜色而来,看到院子里的人二话不说就动起手来。

    大晚上的,东方不败却是没心情陪这来历不明的人玩,身形微动后对上那人,一出手就用了全力。

    十几招后那人就抵挡的艰难起来,他心中大骇的同时不由仔细的看向对面的人。

    这一看立刻就认出他不是司寇凌天,那人心里暗骂了一声,随即便想离开。

    不过东方不败又怎么会放过这么个挑衅的人,在他想要跑时,一道银光从手里飞了出去。

    就快出院墙的人身子似在半空中顿了一下,随即嘭的一声摔了下来。

    扫了眼地上的人,东方不败本来懒得自己处理,然而想到那个醉了的家伙,还是扯着射出去绣花针上的线将人带出去丢到了奔雷堡后面的山上。

    等到他回来时,浴房的门正好打开。

    扫了眼出来的人,东方不败带他回到楼上。

    “休息吧。”留下一句话。东方不败转身往里间走,走到一半,感觉到他跟了上来,不由回头。

    “你做什么?”

    “休息啊。”

    听到他理所当然的话,东方不败静静的看着他。

    司寇凌天走了过来,握住他的一只手低低的喊了他一声,“我想和你一起睡。”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东方不败冷眼瞧着觉得他不像是喝醉了,更像是脑子出了问题。

    侧身虚揽着他,司寇凌天低低道:“我知道。”

    他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更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本来他告诉过自己不要太急的,然而却发现他根本压抑不住心中的感觉。

    他想和他亲近,想让他知道自己的心意。

    唇凑在他耳边,司寇凌天开始呢喃般的喊着他的名字。

    随着他一声一声重复的喊着,其中的感情不用特意去感觉都能感受得到,东方不败微讶的同时心中有些异样。

    理不清这一瞬间自己心里究竟是什么感觉,再听他还在喊自己的名字,东方不败稍微有些烦躁。

    抬手将他推到床边,东方不败淡淡的说了声休息后,将外袍放到一边就自己躺到了床上。

    看着他盖着被子合上了眼,不知他是什么意思的司寇凌天在床边站了一会。

    想了想司寇凌天犹豫的坐在床沿,又等了一会后,见他没有反应,便带着笑容迅速的躺了下来。

    抬手挥灭屋里的烛火,司寇凌天侧身面向他,唇边带着愉悦的弧度很快入睡。

    ☆、第41章

    清晨的第一缕光,温暖而又耀眼,当红日一点一点的跳跃到天幕的最高点时,那一缕光透过窗打在了床头。

    因为没有放下床帐,所以在晃动的光线从眼皮上滑过时,司寇凌天就睁开了眼。

    抬手盖在脸上挡了下有些刺眼的光,随后想起什么的司寇凌天突然放下手,猛的转过身。

    那双漂亮的凤眸此时紧闭着,黑而长的睫在眼下打出一圈阴影,因白皙的肤色而显得更加红的唇此时带着一分上扬的弧度。睡着时的他气势不再那么张扬,却透着一分让人不由自主想亲近的惑人。

    注视着他的睡颜,司寇凌天心中的愉悦满得就快溢出来。

    昨晚因为怕他不喜所以即使在睡着时也下意识的提醒自己尽量往外面躺,如今静静的看着还未醒的他,司寇凌天却忍不住往他身边挪了挪。

    一大早被人这么专注的盯着,莫说是武功绝顶的东方不败,就是个普通人也被看醒了。

    见他睁开眼,司寇凌天停下靠近的动作,不由微笑起来,“东方。”

    昨晚睡的本来就不早,被他打扰的东方不败本来是想斥责两句的,然而看到他朝自己露出透着温和、喜悦、满足等复杂情绪的笑,却只微抿了下唇,随即侧过身,“醒了就出去。”

    见他还要继续睡,司寇凌天毫不犹豫的躺了下来,然后也侧过身子,对着他的后背道:“我还要睡。”

    东方不败已经重新闭上了眼,听到他的话也没有什么反应。

    说是那么说,但其实已经睡够了的司寇凌天和他躺在一起哪里舍得再睡过去。

    安静的看着他,司寇凌天觉得他的发特别黑,忍不住拉了他的一缕发和自己的放在一起,一眼就能分辨出更黑的是他的。

    捏着他的发在手里把玩,司寇凌天眸中含笑。

    习武之人五感敏锐,到了东方不败这种境界,几乎不用特意去感受就能知道周围的情况,更别说对方还离他那么近。

    一脚踹了过去,东方不败道:“睡够了就出去。”

    他语气虽淡但已经带着一丝不悦。

    然而,司寇凌天在发现他即便已经不悦对自己也没下重手,心中一动后就忍不住试探般的贴上他的后背,伸出一只手虚搭在他腰上。

    “我陪你睡。”说完就立刻闭上了眼。

    背上传来不属于自己的温度,东方不败有一些不习惯却又不觉得讨厌。

    睁开眼扫了下搭在自己身上的手,发现他指尖轻轻的颤动后,东方不败又合上了眼帘。

    贴近他的司寇凌天心中其实有些忐忑,因此保持着最开始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许久后过后,他倒是真的就这样又睡过去了。

    在他睡着以后,东方不败轻轻的转过身面对着他。

    初见时还透着几分稚气的少年如今已经成长到了如今的样子,却是不知他从何时起竟然对自己起了这种心思。

    东方不败抬手划过他俊朗的面容。

    偏偏,自己好像并不厌恶他的这种心思,也不太厌恶他的靠近。

    手指从他的脸划下来,落到颈脖后停下,轻划了几下后收了回来。

    将头抵在他的肩窝,东方不败想还是顺其自然好了。

    等到司寇凌天再次醒来时,发现面对自己被自己抱在怀里的人时,怔了一会。

    等确定自己是保持着靠近他的姿势睡着时,司寇凌天心猛地跳动起来。

    不管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终归是他愿意靠近自己。司寇凌天想,不管以前怎样,能遇见他,到底是上天待他不薄。

    眸中的笑一瞬间如烂漫的春花同时盛开,司寇凌天情不自禁的用唇轻触了一下他的侧脸。

    那柔软的触感,让他的心跳得愈发激烈,耳后也不由爬上一抹红。

    睁眼就看到他这般模样,东方不败挑了下眉,随即微仰头贴上他的唇。

    看到那一抹红从耳后升到他的脸上,东方不败眸中滑过一抹笑意,随即舌尖在他唇上一扫而过。

    这感觉竟然也不讨厌,东方不败正想着,就见他往后一退跌下了床。

    听到嘭的一声响后,东方不败放声笑了起来。

    靠近自己时面皮倒厚,如何在得了自己主动亲近时就吓成这样?

    在他戏谑的目光下,司寇凌天爬了起来,低头轻触了下他的唇后快步走了出去。

    “我去给你准备早点。”

    不说现在已经快中午了,就是他……

    瞧着他穿着单衣就往外走,东方不败想看看他什么时候才会反应过来。

    等感觉到他下了楼走到了已经走到院子里时,东方不败才下床推开木窗。

    “呆子!”

    听到他的声音,司寇凌天反射性的转身抬头,就见他伸手指了指自己。

    低头发现自己穿着单衣出来的司寇凌天表情变了变,然后像是为了掩饰自己犯了蠢一般,一脸淡然的拿起水盆在院子里打了水回楼。

    怎么之前没发现他这般有趣?

    看他端了水上来将洗漱的用品准备好,一副刚刚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东方不败穿上外袍后似笑非笑的扫他一眼。

    等他过去洗漱,司寇凌天松了口气,赶紧从柜子里拿出一件外袍穿上。

    等到二人收拾好,司寇凌天要去厨房准备饭菜时,东方不败想到昨晚的黑衣人,提醒道:“在堡内也要提防一二。”

    司寇凌天了然的点了点头。

    想了想,东方不败将一块木牌递过去,“按一下这里会有黑烟蹿到天上。”

    瞧着手里黑漆漆的像是一块烧焦的木片的牌子,司寇凌天却怎么看怎么喜欢,甚至觉得上面混乱的纹路也很漂亮。

    见他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东方不败心中满意。

    记起之前与他看过的一本书上说,两情相悦的二人会互相赠送信物,司寇凌天小心的将木牌贴身收起来,想了想自己最重要的东西后,将自己随身带的剑谱拿出来给了他。

    这剑谱东方不败早就看过了,见他又给自己不由看过去。

    “给你无聊时翻翻打发时间。”司寇凌天说完就走了出去。

    瞧他这样倒像是不好意思一般,东方不败想到了什么,看着眼手里的剑谱勾了下唇。

    算是得偿所愿的司寇凌天从起床开始心情就一直很好,加上今天没人过来打扰,他便一直像尾巴一样跟在东方不败身旁。

    许是心态有了些微变化,对于他一直跟着自己嘘寒问暖、无微不至,东方不败倒也没有嫌他烦。

    坐在院子绣完一张帕子后,东方不败就觉得有些无趣了,见他专注的望着自己,眸光一闪后便将手里的针和另一方纯白的帕子塞到他手里。

    司寇凌天不解的看过去,就听他道:“平日里拿了我那么多帕子,便也绣一方给我当还礼。”

    倒是不介意给他绣,只是拿着针却完全不知从何处下手,司寇凌天不由继续看着他。

    “绣好了你今晚就继续睡床。”

    话外之意就是不绣晚上继续睡榻。

    听到这话司寇凌天眼中一亮,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开始将针往帕子上戳。

    习武之人耳聪目明,不管怎么样总也不会扎到手就是了。

    不过,显然司寇凌天没有这个天分,胡乱戳了一通后,上面的还大概还能看,下面的线却已经七扭八歪的乱到不能看。

    见他绣个花跟和帕子有仇似的,拿着针用力的戳过来戳过去,东方不败勾着唇有耐心的继续看着,想瞧瞧他到最后能折腾出个什么花来。

    结果,司寇凌天戳了半天终于戳出了一朵外形勉强有半分像花的东西。

    从他手里抽过帕子认真看了会,东方不败道:“这是什么花?”

    “牡丹。”

    因为他喜欢,所以司寇凌天关注的也只有这一种花。

    听他说这红色一团是牡丹,东方不败什么话也没说,却是扫了眼自己丢在一旁的绣牡丹帕子。

    虽然没忍不住唇边的笑意,但东方不败还是收下了这方帕子。

    晚上的时候东方不败也言而有信的让他睡了床,然而一天都是好心情的司寇凌天许是高兴过度,大晚上的也睡不着。

    虽然他没有动,但不时投过来的视线和呼吸声还是影响到了东方不败。

    醒了两次后的东方不败没了好性子,直接以他白天绣的花太丑的理由将人踢去了外间。

    发现自己打扰了他休息,司寇凌天倒是没说什么就出去了,不过躺在软榻上,他发现自己还是睡不着。

    既然睡不着,就去将该收的账收回来好了。

    听到窗边传来几不可闻的细微开合声,躺在床上的东方不败睁眼扫了过去,随后翻个身继续睡。

    第 42 章

    早上东方不败醒来后,第一眼就看到昨晚睡不着的人躺在自己旁边好梦正眠。

    他侧着身子面对着自己,带着棱角的面庞此事显得柔软不少,倒比醒来时更符合他的年龄。

    扫了眼他散在枕头上的和自己的纠缠在一起的发,东方不败伸手想要将自己的发拿开,却发现那些纤细的发丝更加紧密的混在一起。

    视线定定的落在那一片交织在一起不分你我的发丝上,东方不败的神情微不可查的变了一下,随即看向呼吸依旧平稳的人。

    这时天刚破晓,倒也还算早,东方不败盯着他看了一会后坐了起来,伸手顺了顺自己的发,随便悄无声息的从床里到了床下。

    拿过木架子上的外袍披到身上,东方不败走到窗边轻轻的推开木窗。

    天已经亮了,不过外面还有些没有完全消散的薄雾,院子里的花草上还带着露水,本就快秃了的大树又掉了一地枯黄的叶子。

    才享受了一会带着青草气息的微风,忽然从前面传来一声尖叫,东方不败抬眼望了过去,隐约看到前面有许多人动了起来。

    清晨的宁静被打破,东方不败神情透着一分不悦,他凝神去听,只听到什么“死了”、“好几个”之类的话语。

    从这些只言片语,东方不败就知道有人发现前面有好几个人死了,而干这个好事的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静静的又看了一会,见他们只知道争吵个不停,觉得无趣的东方不败不准备再关注。

    就在东方不败刚侧身看向床上时,正好醒来发现身边没人的司寇凌天刚转过头,正好对上他的目光。

    看到他司寇凌天下意识的微笑了一下,然后坐起来下床穿衣走到他身边。

    木窗还没有关上,不时有一阵风吹进来。

    清晨的风还是带着几分凉意,见他只是随意的披着外袍,司寇凌天伸手想要帮他穿好。

    任他将外袍从自己肩膀上拿下又替自己穿上后,东方不败抬手拒绝了他接下来的动作,自己将衣袍整理好。

    “昨晚睡得可好?”

    他低头整理衣服时有一缕发落到了脸上,司寇凌天抬手帮他拂到耳后。

    “你不在自然睡得好。”东方不败道。

    “是我不好。”想到昨晚他两次被自己弄醒,司寇凌□□他笑着,然后道:“我去打些水上来。”

    就在司寇凌天转身要去准备洗漱的用品时,余光却透过窗看到远处有不少人正往木楼这边来。

    脚下的步伐顿了一下,司寇凌天眸中滑过一抹暗色,随即继续往前走,绕过屏风去楼下打了水上来。

    他上来时东方不败已经束好了发,本来准备代劳的司寇凌天觉得有些可以。

    东方不败这两天胃口不怎么好,所以昨天入睡前司寇凌天便在小炉子上放了一锅米,早上拿下来正好是一锅煮的粘稠的好粥。

    于是,就在一大群人从前面过来涌进院子里时,一眼便看到正坐在楼下的桌前吃着早点的二人。

    一大早发现出了人命,有些人连洗漱都来不及,如今闻到一阵阵香气,有人肚子里了唱起了空城计。

    本来面上带着愤怒与冰冷之类表情,气势汹汹而来的众人在看到桌前的人时,皆是一怔。

    本来以为他们过来时定是人去楼空,可如今,看到那二人坦然的坐在那里吃着东西,表情都变成了疑惑。

    难道他们都猜错了?

    “二位倒是好胃口!”不管有没有猜错,看到他们现在还有心情吃东西,有人讽刺道。

    余光也没投给他们半分,司寇凌天见身边的人碗快空了,抬手又帮他添了半勺粥。

    在他的心里,这么一大帮无关紧要的人,甚至比不上身边人多用一口粥。

    如果真不关他们的事,那么木楼所在的位置太偏,他们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也情有可原。

    有人拉了刚刚开口的人一些,提醒他事情没搞清楚前不要这般不客气。

    这却也是好意,不说司寇凌天年纪轻轻凭着一手九修剑法已是不容小觑,就是他身旁的那位,见识过他的深不可测后,没人愿意无故得罪他。

    “刚刚我们发现有九人在房间遇害,诡异的是他们身上的伤口明显是出自于九修剑法!”奔雷堡语速很慢,一边说还一边死死的盯着司寇凌天。

    在奔雷堡中出了人命,再没有谁比奔雷堡堡主更想要快点弄清楚真相。

    然而,司寇凌天神情却是丝毫未变,还顺手夹了个包子放到身旁人面前的瓷碟里。

    “不用了。”东方不败拒绝道。

    用筷子将包子夹成两半,司寇凌天劝道:“再用半个。”

    见他没再拒绝,司寇凌天唇翘了一下,随即将另外半个包子拿起来自己解决。

    “看他知道后一点也不惊讶的样子,甚至还有心情吃包子,说不定人就是他杀的!”之前被东方不败打了脸的蒋中道。

    不过,若说一开始知道几人遇害时倒有很多人怀疑就是司寇凌天所为,毕竟此间只有他一人会九修剑法。可是刚刚一路走过来,稍微冷静了些的人又觉得司寇凌天实在是太年轻了,即便九修剑法再厉害,也没可能一夜之间无声无息的杀了九人。

    更何况,那九个人都不是什么无名之辈,其中还有几个武功很不错。

    特别是等到走到木楼,发现人还在这里,那些人的怀疑便又淡了几分。

    他们也不是傻子,谁杀人用会自己惯用的手段,杀完后还呆在这一副悠然的样子?

    “司寇少侠不解释一番吗?”奔雷堡堡主再次开口道。

    正好这时东方不败用完放下了筷子,司寇凌天掏出快帕子递给他后才抬头道:“解释什么?”

    得到回应,奔雷堡堡主赶紧道:“自然是这九人为何死于九修剑法?”

    “因为他们是死于我之手。”司寇凌天道。

    这淡淡的一句话不亚于石破天惊。

    可惜,惊过之后反而没什么人信,还有一人面带不悦的站出来道:“事关人命,你还是莫要拿来开玩笑。”

    既然他们不信,司寇凌天扫了众人一眼不再说话了。

    “司寇少侠,我们没有过来兴师问罪的意思,一起过来也是想赶紧弄明白真相。”以为他是因他们来时的阵仗不悦所以才有意那么说,另一人出来打圆场,想让他好好配合。

    今日的粥格外的合胃口,吃饱了的东方不败撑着头,等看到这里时却是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这些人可真有意思,说真话反而不信。

    自从那天知道了他的武功高深莫测后,众人便不敢小觑他,此时听到他突然笑了不由望了过去。

    “敢问阁下笑什么?”一位精瘦的老者问道。

    “自然是笑你们可笑。”

    东方不败一拂衣摆站了起来,“他说人是他杀的那就是他杀的,以为都和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一样敢做不敢当吗?”

    见他不似说笑,再看一旁司寇凌天的表情,众人不由警惕起来。

    “哈,我就说人果然是你们杀的!”蒋中冷笑着说完,看着他们眸中带着深深的恶意。

    显然,他还记得之前东方不败对他动手的仇,想要借现在的机会将仇给报了。

    “无仇无怨的,司寇凌天你为何要杀他们?”

    一人沉不住气的刚说完,还不等司寇凌天回答,突然有人倒吸了口气。

    “该不会之前死的五人……也是死于他之手吧?”

    众人沉默了一会,忽然觉得很有可能。

    如果真是如此,那么这九人之死就算是他们引狼入室了。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一想到这,有人已经忍不住握上了兵器。

    “司寇凌天究竟为何要杀人!”一人拔剑出来道。

    司寇凌天淡淡的扫了那人一眼。

    “十年前他们就该死,多活了十年,即便下了黄泉他们也该偷笑了。”

    十年?

    听到他的话,有人不由皱起了眉。

    蒋中担心众人会放过他们,赶紧道:“即便他爹与武林有恩,可也不是他滥杀无辜的借口!”

    本来没想起来的人被他这一提醒,不由也想起来司寇芎大侠就是在十年多前死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听出司寇凌天话里有话,有人忍不住看向他道。

    “虽然没有参与,但你们这里的所有人都敢说不知道当年有些人为了剑谱害死我爹的事吗?”目光从在场的人身上扫过,司寇凌天语气里透着冰冷,“这只是开始,当年和参与此事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话说完,司寇凌天便拉着身旁人往楼上走。

    在场的人有人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飘忽起来,更多的人却是对他的话不解。

    “他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司寇大侠当年不是和魔门门主比试后重伤而亡的吗?”

    “对啊!什么剑谱,他是说九修剑法的剑谱吗?”

    “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论一众人是了解或是不解,一时倒没有人追上楼去。

    倒是蒋中急着出来打断道:“这么多年他不提,怎么今天忽然这么说?说不定他就是故意那么一说想要脱身,不管事情究竟如何,我们也不能让他现在就跑……”

    他话还没有说完,两层高的木楼突然发出轰隆一声,然后猛的倒塌。

    众人因这突变而赶紧躲避时,一红一白两道身影已从天际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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