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18节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小贴士:页面上方临时书架会自动保存您本电脑上的阅读记录,无需注册
    [水浒传]难上梁山 作者:李千重

    正文 第18节

    [水浒传]难上梁山 作者:李千重

    第18节

    于是石秀连忙摇撼着他的身子,笑着哄劝道:“哪有这话!我乃是衙内的人,只和衙内要好,和杨节级来往也不过是为了外面办事方便,说起来也都是为了衙内!”

    马嫣听了他这话,这才有些回嗔转喜,脸上带了笑容,却仍不肯就此罢休,又说道:“果真如此么?你可莫要骗我!我知道你这样的汉子最喜欢那些会练拳脚的人,心爱那样高大壮的,觉得那样才意气相投,你真的不会嫌我白弱么?”

    石秀立刻想到杨雄的样子:身材长大,蓝靛般一身花绣,两眉入鬓,凤眼朝天,淡黄面皮,细细有几根髭髯,倒也是好一表人物,只是自己和他……

    当下拼命三郎只得哭笑不得地说:“好衙内,石秀若是喜欢看那样健壮的,只看自己便好,何必去看别人?再没这个话!石秀便是喜欢衙内这样玉人儿一般的公子,如同珍珠宝石一样,让人爱惜。”

    马嫣听他这样的甜话儿,这才高兴了,点头道:“果然是同类相斥,异类相吸,我现下可放心了。只是还有一件事……”

    石秀差点仰倒,心道:“你还有事?”

    “我知道你最是个热心的,凡事向前,若是你外面那些哥哥弟弟有了事,你难免要上去帮手,你却不要当真拼命,把一颗心都给了人家,有事都回来和我商量,不要不管不顾的!”

    石秀这才放松了,笑道:“衙内放心,石秀已经对着衙内肝脑涂地过了,哪有那许多条命去给别人拼?定然事事仔细。”

    石秀嘴里说着,手上摇着,两条腿也一上一下地颠着,不一会儿便把小衙内弄得如同坐摇篮一般,有些迷糊了,便不再和他计较刚才那些事,趴在他怀里娇娇痴痴地和他说些小儿女的话。石秀见终于把他哄住了,心下也松了一口气,便一递一句地陪着他说着稚嫩的话。

    马融远远地经过,看到这一幕,心中也自宽慰,暗道这两个人如今可好了,小衙内总算不要死要活,石秀也是忠心,又有本事,成天笼罩着小衙内,把小衙内放在他的筐里,背负着走,天长地久也有个依靠。这石秀虽是个才刻狠毒的性子,放在从前用好了便罢,一个错失便要反伤了握刀的人,但如今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他遇到了小衙内,便如同钢刀遇到了刀鞘,套得严严实实,今后放到家里,有他这个精细尖利的人看守,倒也是个镇宅辟邪的宝贝!

    却原来自从那日石秀用口为小衙内吸了出来,石秀也是个狠人,既然已经做到这地步,不惟把那东西咽了下去,还背地里悄悄找了药油,自己用手指蘸着膏油捅开自己那里,过了些日子将那地方弄得松动了。

    眼见小衙内又是渴慕盼望又是心有余悸,忐忐忑忑犹犹豫豫,石秀便笑着对他说:“小衙内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么?虽是上一次吃了苦,只怕这一次便不同,衙内若是再冒险一次,许是今后长久都快活了!”

    马嫣听他这样一说,自己素来最信他的,便巴在他的身上,软声道:“石秀哥哥,若是我再不成,你可要帮我,若不能和哥哥相亲相爱,这世上又有什么趣儿?”

    石秀心头一动,抚摸着他的头发,柔声道:“小衙内莫急,这一回一定成的。”

    石秀果然是言必有中,这一次马嫣再挺起那根柔嫩的粉枪往里面戳,虽仍是费了一番力气,好歹算是都入进去了,喜欢得他趴在石秀坚实的身体上,亲着石秀的脸,眉眼弯弯地说:“石秀好哥哥,果然没有哄我,当真都进去了!哥哥,你可觉得这一回比上一回长了好多?”

    纵然石秀把这事当做疆场报国,听了这话也不由得脸上一红,含糊地“唔唔”两声,算是对付过去了。

    上边马嫣休息了一会儿,便款款地抽动起来,起初他还是一副怯怯的模样,只怕自己虽是千辛万苦入得进来,但抽插的时候因那地方紧窄滞涩,又将自己夹住了,让自己动弹不得,只能把东西埋在那里,就如同大户人家在地里埋财宝一般,那样岂不又是好一番伤心?

    石秀见他担心,只得劝他不要紧张,若是心中一吓,下面便软了,只管放宽心才好。眼见得自己不但在下面垫着他,还要给他安慰解忧,一时间连石秀都觉得自己实在是赔得彻底。

    马嫣有石秀安慰,果然胆子大了一些,慢慢地抽动,那地方起初虽仍是紧致,到后来便被他钻得松了,石秀也是天赋异禀,肠道中竟分泌出粘液来,再加上马嫣玉柱上本身又涂了油,这一下格外润滑,进进出出虽仍要费些力气,但却不再担心被卡在中途,进退不得,好似曹孟德兵屯斜谷一般。

    小衙内欢喜地在石秀体内不住地进出,把先前的担忧烦恼全都丢到九霄云外,只觉得这哥哥的身体里又紧又热,里面还仿佛有一道漩涡一般,把自己深深往里吸,似乎要将自己整个人都吸进去一样。石秀在底下只看到马嫣的眼睛越来越亮,显然是满心欢喜,虽是下面被捅得尴尬,心头却也一松,自己总算不负恩义!

    最后小衙内终于身子一挺,全数撒在了石秀体内,然后叹了一口气,软软地趴伏在石秀胸膛上,一时间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石秀虽是个血性汉子,砍头不惧的人,方才的小肉棒也受了,但马嫣再年幼娇嫩,毕竟是个男子,此时把这男子的精华尽数播种在自己体内,不由得石秀红了面颊,喘息陡然间加倍急促起来,胯下之物也更硬了。

    马嫣如一条肉虫一般在石秀身上趴了一会儿,还要哼哼唧唧:“石秀哥哥,我好累!今日才知道这事竟这么辛苦!哥哥,你还好么?”

    石秀咬着牙说:“衙内莫要急着乱动,在石秀身上好好躺一会儿,有力气了再起来。”

    马嫣“嗯”了一声,摸着他壮健如牛的身子又趴了一会儿,这才撑了起来,起身后一看石秀的胯下,已经如同擎天一柱般昂首怒立了起来,这才想起自己虽然舒服了,石秀却没有得个爽快。

    小衙内连忙又提起力气给他揉搓,石秀闭着眼睛,身体里的血便如同钱塘江潮一般奔腾激荡,仿佛马上便要撞破血管,喷了出来一样。小衙内忙乱了好一阵,石秀这才身子一绷,一道激流射了出来,此时石秀顿觉万事皆空,一时间脑子里茫茫荡荡,几乎不知道自己如今是在哪里,方才又到底做了什么,仿佛是到了无何有之乡一般。

    石秀毕竟警醒,过了不多时候便缓过神来,见小衙内又累倒在自己身边,枕着自己的胳膊闭着眼睛正在养神,石秀不敢惊动他,只能挺着。

    又过了半刻时间,马嫣缓了过来,坐起身子拿出一条白绸帕子,捧起石秀的阳物给他慢慢擦拭。

    石秀哪能劳动他做这个?便也坐起来,道:“衙内辛苦,石秀自己来料理吧。”

    马嫣摇了摇头,含情脉脉地看了石秀一眼,道:“我心爱哥哥这样东西,倒是好像红玛瑙做成的一样,等我给哥哥细细擦。”

    石秀看着他宛如擦拭古董玉器一般轻轻用帕子抹着自己那阳物,心中又热又有些发酸。等马嫣揩抹好了,石秀只当完事,忽然却只见这小衙内低下头去,将嘴唇凑在那阳具顶端竟是轻轻一吻。

    石秀登时差点栽倒,心道:“小衙内,你这样可让石秀怎么活么!”

    两人这件事成了,便如同经过了洞房花烛一般,情意与别个不同。从此马嫣更是成天腻在石秀身边,白天被他带着哄劝,晚上便在他怀里打滚,无所不为。石秀年纪长他一倍,今年已是二十八岁的人,眼看要奔三十,成熟老练,如今却被一个孩子压在身下抽插,他只为感恩并爱惜,把什么都从了。

    这小衙内又是天生成一种性情,虽是身份高贵,本性却娇痴妩媚,赔身下气,性情体贴,话语绵缠,石秀全不把他当男孩儿看,只作心肝宝贝哄着,又被这小衙内忽嗔忽喜,摆布得神魂颠倒,一天十二个时辰,有十三个时辰都用心在这小公子身上,真巴不得把这活宝贝藏到自己心肝里去。这却像修道之人有什么元婴,乃是身体里又有一个小人儿,这小衙内便如同自己的元婴金丹一般。

    马士弘见了他们这样,心下也自欢喜,这一天把石秀唤到跟前,推心置腹和他说:“石秀,我原本也知道你忠心能干,只是不料你竟有这个心胸,行事这样周全。我知道你有本事,世上艰险之事诸般晓得,又是个有良心的,我只有这一个儿子,待人只是一派天真,想到我百年之后,实在放心不下,你不嫌我大材小用,便帮我好好守着他,保全了他,便是保全了我。好在你们两个也投缘,他虽是娇痴任性,倒是肯听你的话,凡百事情,旁人说都不灵,又或是口头应了心里不听,只你一说便听,你便帮我看护着他,莫要被人欺害了他去,我自然不负你!”

    石秀本来就和马嫣两股血脉融为一股了一般,哪里再禁得住马士弘这一番话,登时血往上涌,躬身道:“相公放心,石秀虽是鄙贱之人,却也晓得些信义道德,‘士为知己者死’,但凡有小人三寸气在,定不让人坑害了小衙内!”

    马士弘听石秀话虽不多,但字字如同金石一般,掷在地上都能砸出坑来,这才放心了。

    石秀心中则想,相公大人,你只道你那儿子听我的话,却不知他将我一颗心都要揉碎了,把我那魂儿都捏在手里摆弄哩!将我一个硬汉揉搓得面团一样,生生应了小衙内前两天念的那诗:“何意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石秀日日只把心思用在小衙内的事情上,好在他为人精细,虽是内宅恁地忙,外面的事也不忽略,真个密不透风,这几日忽然发觉杨雄有些魂不守舍,于是这天便约这义兄出来喝酒,两人互诉心事。

    杨雄见石秀如今满面春风,脸色滋润,十分满足得意,愈发对比出自己如今的落魄,便低头喝闷酒,连声慨叹。

    石秀眼里瞧着,慢慢拿话诱着他。

    杨雄满腹话没有人可讲,觉得石秀还是个热血直性之人,终于憋不住和他吞吞吐吐地说了:“前些时为是我娘子的前夫王押司做周年,请的报恩寺和尚,那夜恨我当牢,出来进去正碰见那贼秃,被他将我张见了,便从此记在心里,回头便对我丈人说我流年不利,定要我到他那寺里去烧香求福。”

    杨雄说到这里不肯再说。

    石秀肚内便寻思了五分,又套着他的话,说:“佛祖面前念经祈福,这乃是好事,后面定然无灾无难太平安乐。”

    杨雄捶胸道:“若是那样可就好了!那一日我独自前去,被那贼秃裴如海诱到僧房深处,先说请用香茶,又请看佛牙,最后请喝酒,把我灌得烂醉了,第二天早上醒来一看,两个人赤条条搂抱着睡在一处。那裴如海只说我酒后乱性淫了他,要我写下供状,打了手模,从此便如同拿一根线拴着我的阳物一般,他那里提线木偶一抖动,我这边便得去参禅拜佛,但有不从,便口中提着那张纸只说便告到衙门里要打要杀,吓得人家骨头都软了,少不得趴窝在那里,被他大棒子堵了后面,哪敢撒个屁,真是好不苦也!”

    石秀抿着杯子里的酒,说:“哥哥如此英雄,为何他让写便写?”

    杨雄不敢看他,说:“当时我一看两个人那般,脑子就乱了,一团浆糊一般,心里又虚,只当自己做了坏事,也是我天良满盈,理亏之下他要我怎样我便怎样了。后来慢慢回想,才觉得事情好像有些不对,裴如海在上面弄人的时候如此顺溜,纵然我就醉了真将他压在下面,他怎肯依从?我又不通这件事,哪能寻到门路?况且我如今寻思起来,事发那天看他走路来去如风,浑不似我被开苞那日走得艰难,只怕诓骗了我也是有的!如今他三天五日便召我去他寺里,我又不敢不去,去了也不敢和他用强,那贼和尚又淫得很,在人家身上半日不肯下来,可怜我每次都被他弄到只能求饶,到家又怕见你嫂子,却是怎的好?”

    石秀摇摇头,放下酒杯,道:“我晓得哥哥有个相识,叫做鼓上蚤时迁,惯会些飞檐走壁跳篱骗马的勾当,闻说哥哥还救过他的官司,以是感念哥哥,兄长何不请他去那和尚庙里将那字纸偷出来,了却了这一桩公案?今后再不受他辖制,兄长也得些自在日子过。”

    杨雄脸上绯红,支支吾吾地说:“兄弟你不知,那裴如海是个细致人,把那东西收得机密,任谁也不知他放到了哪里,只怕时迁也成不的。况且我有时处斩犯人,煞气太重,海禅师说在他那里消一消血腥之灾也好,听他念经说话也是好声音;他那里又是个清幽静乐的好去处,琴光黑漆春台,挂几幅名人书画,小桌儿上焚一炉妙香;卧房里也铺设得十分整齐,干干净净;要吃茶时,白雪锭器盏内,朱红托子,绝细好茶;又有味重的好酒,乃是个施主家传的秘法,他那里做了三五石米,只可惜不得肉吃。时常又给我东西,或是挂面,或是京枣,要么就是细茶香药,麻糖蜜糕,连绒线都有,待我倒是体贴……”

    杨雄越说,头垂得越低,石秀在对面瞧得清清楚楚,心中暗叹:“罢了,我这个兄长原是有些糊涂的,如今被人骗了身子,出外面时被裴如海把拦住,家里全是娘子把持,他心里有愧,家里外头竟一点也做不得主,全凭别人摆布,可惜了这样一个壮健身子,武艺也过得去,竟如同一个婴孩一样被人戏弄。想来那裴如海也是有些手段,否则怎能只凭着一张纸便将病关索拴缚在禅房里,再不敢动弹?看来那淫僧定是有些邪法,把杨雄在禅床上摆布得迷瞪了,贪恋他那根禅杖,竟如同小儿吮奶一般,丢不下那奶头,虽是羞耻害怕,但却也半推半就,顺水推舟。那供状虽是淫僧拿来克制他,只怕他也凭了那张纸做引,只道别人逼他,拿冤屈盖了情欲,再不羞愧了。人若不自立,如同阿斗一样,就是来个诸葛亮也成不的。若是在从前,我定然想法子杀了那裴如海,解了兄长的套子,只是如我自家的事还管不过来,他又可算得甘愿,我何必多事?”

    于是石秀便笑着抚慰开解了一阵,还了酒账自回知府衙门里寻小衙内去了。

    ====

    梁山的故事就算结束了,将来如果能出书,会再增加番外。下一篇故事是《不死世界》,正在更新了!欢迎观赏哦!耽美分享平台腐书网 fubook

    第18节

    恋耽美

    正文 第18节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按 →键 进入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