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
[火影]无法逆转的世界 作者:久牧莲
正文 第28节
[火影]无法逆转的世界 作者:久牧莲
第28节
等夜色也黑了下来,带土背靠着椅背,抬头看着天空退去了金色,换上了浓郁的黑,这个瞬间,所有的声音如潮水般安静下来,至今为止被琳填满的无声世界,有一些他忽略许久的东西浮现而出。
救安奈不是因为他的举手之劳,很早以前,四目相对的瞬间,命中注定的邂逅,他的心动了。
连同那个毕业时候的秋千下,他看着安奈,也是心动了。
安奈在昏迷前的话语,心停止不住的急速跳动了。
作为阿飞的时候,见到安奈怀念和莫大的欣喜,发生的那些事情,他想对安奈做的那种事情,他应该是……喜欢安奈的!
在他想把心送给琳的时候,安奈早就伸手把他的心轻轻的捧住了。
轰鸣声响来,带土眼里映出远处升起的光球,带着同样光亮的尾线直冲向天,“彭!”的绽放开来,盖去了星辉的光。
安奈死的一刻,被克制住的感觉,分明是要开眼的预兆,因为被孢子影响,没有感觉到开眼的异常。
两种记忆,一个是淡忘,一个是怀念。
因为想念越发不能忘怀。
——你可以说喜欢我吗?
“哈……”带土捂住了眼睛低下了头,牙紧紧的咬了起来,控制自己不呜咽出声。
——说喜欢我吧!
带土放下了手,深吸了几口气,流到眼眶的眼泪被强硬的收了回去,鼻腔有些钝痛。
“想哭就哭吧,现在你这个样子真让我看不起。”
听到嘲讽的女声,带土抬眼看去,在路灯和月光下,带着斗笠的女人站在他的面前,帽檐垂下的布条隐隐约约的露出一只眼睛,“呵,你变了,软弱,优柔寡断!”
“白樱,是你做的吧,找到安奈然后刺激他,”带土波澜不惊的和对方对视,依旧坐在长椅上没有动作,“你找到这里也不是偶然。”
“小型的月读啊,令我有些惊叹,维持镇子里人们大脑都存在你们记忆的片段,耗费了你多少的查克拉,安奈不受你控制,你做这些都是为了配合他封锁的记忆,如果没有我来刺激他的话,在这样的环境他大概这一辈子都不会恢复了,你的想法是什么?在这里给他一个家?男人和男人结婚,你爱的难道不是琳吗?”白樱想起那一天看见安奈手上的戒指,一切都联系起来,顺理成章的推出这样的结论。
带土站起了身,白樱的目光转移到了带土脚下的衣物,看清后不由的瞪大了眼睛,“你,你真的……”
话没说完,一阵强大的查克拉逆袭而来,白樱顿觉脖子一紧,天旋地转后,她被狠狠的掐着脖子按在了地上。
她看不见背后的带土什么表情,只是阴冷的查克拉带来一阵阵的恐惧感,说话的声音也带上了些许颤抖,“你疯了!月之眼计划你要放弃了吗?”
“早就应该杀了你!”
“为什么不杀了日向安奈?”琳低着头,斗笠掉了下来,头发遮挡住了她的脸,她笑了起来,“因为你不舍得,但也来不及了,他离开你了吧?他会杀了你,错过了,就不会再有机会了,你只有实现计划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恶心的孢子!”
脖子上的压力突然增大,白樱受不住从口中吐出了鲜血,染上了带土的手,一阵血腥味浓重的传来。
带土先是松了些力道,随即抓住了白樱衣服后领大力提了起来,借着月光看见白樱的脸,少女的脸绝对不是成年形态的白樱可以有的样子,带土震惊的放开了手,“琳!白樱你……”
“哈哈,想不到吧,你要是想杀了我也可以,你可以试试,没有了容纳的壳子,实现了月之眼,你也不可能真正复活琳了吧。”白樱站了起来,轻松的拍了拍身上的灰,手背抹去嘴角的血,“如果实现了计划,我可以把这个身体还给你,如何?你可以选择不,只是这个身体现在的使用权是我的,目前你无法把我们分离,这个身体可是很脆弱的。”
“……”带土握紧的手松了又握,“你到底要怎么样。”
“我退一步,只要复活斑以后,就把身体给你如何?”白樱摸着自己的脸,“这很简单吧,其实你在日向安奈的影响下已经动摇了,为了保证计划的实现,我不能像是当初那样顺着你了,之前违背了先把斑复活的承诺,现在请你按照当初和斑说好的去做吧。”
“……长门已经被我派去抓捕九尾了,只要他一回来,我就让他用轮回眼复活斑,我的想法是这样的,”带土握着的手,指节都开始泛白,但还是压制着怒火说着,“你不需要着急,绝也有跟我提过。”
“忘了他吧。”白樱突然转开了话题,“你和他不可能,想想……琳。”或是可以让她取代琳,白樱看着带土的眼神里夹着一种难以诉说的情愫。
“就是喜欢上日向安奈,”说到这里,白樱垂下眼帘遮住了一闪而过的阴狠,“那你爱了那么多年的琳呢?至少让她活过来,不正是你执着了这么多年的愿望吗?况且你和安奈现在不可能,实在忘记不了,在月之眼的世界里,你和他重新开始,那个逆转的世界,回到最初。”
带土没有回答,他抬起了左手看着手上面的戒指有些出神。
“带土,你已经,无法回头了!”
“那天你拿给我的东西我去检验了,”纲手对着病床上的自来也说道,“那根黑棒初步检验应该是类似于查克拉结晶,而你带回来的一个尸体,我也去检查了,身体上面也有许多的黑棒装置。”
“就算是拥有仙人之力的我,也无法与佩恩匹敌,之前我们都以为佩恩只有一个,而且不光我们这么认为,连同雨忍村的人尊称佩恩为神也只是指一个人,可是与我战斗的不止是只有一个人,而是六个,每一个都有着各自掌握的忍术,而且都是熟悉的面孔,”自来也叹了口气,“纲手你还记得我曾经在那里收养过三个学生吗?”
“记得,那时候大蛇丸还要杀了那三个小鬼。难不成就有那三个?”
“是了,只不过不是三个,我只看见了两个,和带回来的尸体同样有黑棒装置的弥彦,和里面唯一的女孩小南,我压根没想过会有一天和他们对立。”
“那另外一个呢?”
“不知道,”自来也摇了摇头,“我不知道长门去了哪里,但是他的轮回眼只有那一双才对,但六个佩恩却都有那双眼睛。”
“会不会是类似于某种传导的设施?”
“我觉得应该是,不仅仅有感应还有通过注入自身的查克拉,起到混乱被贯穿之人的查克拉,那种无力的疼痛比当年偷窥……被发现还要疼痛。”
纲手头上暴起青筋,看见自来也身上包满的纱布硬生生给忍了下来,“你的推测呢?”
“以曾经是我弟子的弥彦为开始,都是我曾经接触过的忍者的模样的事实。他们是如何变成“六道”的…然后如何拥有“轮回眼”的?按照你说话,他们也许毒不是本体,真正的本体在背后。但目前我们都没有办法知道本体是谁。”自来也难得严肃的说,“太过强大,就算是在安奈的提醒下做了准备,还是差点死在那里。”
“……真是,”纲手转过头看向外面,“连你都这么说的话,晓组织的实力太过可怕了,尤其安奈曾经说过的叫做阿飞的人,卡卡西传回来的报告,一会我拿来给你看看吧。”
“的确要看的,安奈那孩子呢?”自来也问道。
纲手犹豫了几秒才开口,“发生了一些事情,生死未卜,卡卡西回来后的状态也并不好,报告说可能在与晓组织的战斗中爆炸身亡了,但是我并不相信。”
“我也不相信,如果问原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的肯定,一个从死神手里跑出来的人,不会这么轻易的死去。”
“我一直怀有一个疑问,困扰了我许久,”纲手拿出一个卷轴递给了自来也,“这个是小樱在医疗实验报告室里面翻找到的。”
卷轴上面字迹清晰,[观察后50个实验体,植入细胞后,无法激化……附加特殊实验体半成品编号af7……细胞植入失败…………瞳力进化失败……无法融合,重新选取……实验。]
“你还记得大蛇丸是因为上面原因叛变的吧。”纲手问道。
“人体实验被发现,要是没有记错,那时候也留下了50个实验体,活下来的只有大和一个。你的意思是,这个实验不是大蛇丸一个人做的,有可能是和高层合作吗?”
纲手点了点头,“在木叶做这样的实验,如果不是有人帮忙隐瞒住,怎么不会被发现?而当时去抓捕的是老师,那么的话,除了老师还有谁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调动木叶的人力?”
“……根部!”自来也略带惊讶的说道,“那么附加特殊实验体编号af7是谁?”
“这个我就查不出来了,另外安奈的眼睛,我们只知道是半进化的写轮眼,在高层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可是我们从来没有深入的去思考那双眼睛到底是如何开眼,那么特殊的眼睛,没有被团藏强行抓去实验,而老师又让安奈正常教学,除了不能出木叶执行任务外,没有任何与众不同的待遇,才让我们忘记去仔细想想。”
“那这个卷轴里面所指的瞳力是不是就是指的日向安奈呢?”
“也许是的,时间段也很接近,但也许不是,毕竟安奈没有经过什么这样被实验的经历,何况里面还有一个重点的词汇,融合!”纲手顿了顿,“和谁融合,又是什么细胞?”
“纲手,这让我想起了以前的事情,那时候老师和我们说过火之意志和各大忍者家族,曾经说过,瞳力间的互相进化吧。”
“这个有什么关系吗?”纲手没有明白过来。
自来也细细的思索,“都是写轮眼可以进化,直到轮回眼,却没有人说过白眼是否可以进化写轮眼,又是什么原因刺激开眼?要是说修炼的话,日向一族最强忍者身为宗家的日向天忍都没有开眼,没道理会在日向分家日向安奈的身上开眼,更何况和安奈血缘最近的宁次也并没有开眼,甚至雏田也没有。”
“人为的实验有可能,有人掌握我们不知道的秘密,包括也许知道点什么的大蛇丸。”纲手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我也问过了日向日足,关于安奈的事情,他也并不知情。他也不知道说原来日向一族的白眼可以进化写轮眼,族里的长老曾要求他把安奈交予家族实验班,但是被他和三代目全力压制了下来。”
“说起日足,我想起他的孪生弟弟,日向日差。”
“没错,”纲手也在疑惑着,“雷之国忍者头目曾要抓走雏田借此来发现白眼的秘密,而被日向一族的族长日向日足所杀,雷之国不但不承认拐带之事,而且还拿忍者头目被杀为藉口提出了无理的要求,要见到日向族长的尸首,否则扬言对木叶忍者村及日向一族发动攻击,而日差为了避免战争而甘愿替罪,那时候保护雷之国来访的,是宇智波一族所担任的警卫队。”
“可是世人皆知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要比白眼应用的更加广泛,况且白眼不配合日向一族独有的柔术的话,毫无巨大用途。”自来也接道。
“但他们却放弃就在身边的写轮眼拥有者,去抓日向一族的继承人,你不觉得这样有些不合理吗?”
“你有去问过团藏吗?”
“那老家伙,嘴巴闭的很紧,问不出任何的东西,”纲手鄙夷的说,“他觉得在私底下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才会对我问的事情避讳不急。”
“唉,着急不来,总会有办法知道的!鸣人那孩子怎么样了?”自来也忙问起他的弟子。
“去找佐助但是没有找回来,大概又在一乐拉面心情不好的大吃特吃了吧,”纲手说到这里想起了最近流传的事情,“听说宇智波鼬死了,尸体也不见了。”
“……宇智波鼬死了?那可是个真正的天才。”自来也诧异的说,“连安奈都说他是个了不起的人,我以为当年的灭族有很大的疑云。”
“其实我也知道里面有什么内幕,安奈曾经和我汇报过,算是很尊重鼬,灭族的事情不仅仅是鼬的错,我也想过只把鼬抓捕回来,而不是赶尽杀绝。”
“那是被谁?”
“被佐助,宇智波佐助也算是抱了灭族的仇了。”
“那他应该回来了吧,鸣人那傻小子会很开心的!”
纲手的表情有些怪异,眉毛挑了起来又放松了下来,然后又紧紧的挑了起来。
“你那是什么表情,有话就说啊!”自来也看着这样的表情说道,随即他下一秒就后悔了。
只见纲手脾气猛然间暴涨,一拳头把病床边结实的床头柜打烂,然后又不解恨的搬起了床前的电视机一把甩出窗外,低下“轰——”的一声巨响,自来也张大了嘴看着窗外,感叹着是不是有经过医院的人顺便进来看看医生。
“那个混蛋!!他加入了晓组织还去云忍村把八尾给抓了!!!”
“什么?”
“有一种禁药叫枯目草,”巫氺隔着一张桌子对着坐在对面的鼬说道,“那种药在狼哭之里,只有一个家族的人有这个药。”
“我曾经听说过,枯目草谁也没有见过,我也打听了这个家族,可是连狼哭之里贩卖药物多年的人都不知道这个传说的家族,有人传他们早就灭族,也有人传他们隐居在山中的某处,你要到哪里去找。”
“我自然有办法,这个药对写轮眼和白眼很有效果,用的对了是良药,毕竟你和我不是亲兄弟,瞳力的融合靠着这个药想必会减少排斥的痛苦,没用对就会失明,”巫氺看着卷轴上面画着的草药,“你记得当初我们去猫婆婆店里的时候,族里的长老曾经询问过她枯目草吗?”
“好像的确有问过,猫婆婆说找不到了,”鼬微低下头回想,“好像还可以用来开眼。”
“嗯,我明天就动身去找,你在这里等我吧,这个草药可以保存,在保存的期间我赶回来取团藏的眼睛时间刚刚好。”
“那里太危险了,”鼬皱起了眉头,“你一个人吗?”
“嗯,”巫氺见鼬有些担忧的样子笑了起来,“不用担心我,我怎么都比一个瞎子好。”
鼬脸上的担忧一闪而过,微微的勾起了嘴角,即使是嘲讽的话,他知道巫氺从来都不比他差,也许只有在巫氺的面前他才不会像是对待佐助那样的疲惫吧,对立对等的关系,他可以很放心。
“有佐助的消息了吗?”
“……啊,佐助?没没有啊,”巫氺表情有些惊慌,只是鼬现在看不见,巫氺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脸,“那小子,还没有他的消息,但祸害遗千……啊我说福大命大,你就安心的在鬼之国吧!”
鼬皱了一下眉头,很快舒展开来,好似压根没听到巫氺话语里的一点点惊慌,淡然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第81章 倒戈(有增加新片段)
看不见四周,一片黑暗却比过去能看见一切还要心静,伸出手可以触及的是过去也可以触碰的阳光,却比那时候更加留念。
“看来你心情很好,鼬桑!”鬼鲛远远的就能看见在屋外回廊坐着的鼬,支着一边腿,有些悠闲的坐在那里,和他们初次见面一样的动作和淡然的表情,可是给人的感觉就是不同了。
鼬没有说话,不置可否的依旧望向前方好像可以看见独特的日式传统庭院,落叶轻飘飘的铺满了石子小路。
鬼鲛在鼬的旁边坐下,笑着说道,“记得曾经你说过只有在最后一刻才能看清自己究竟是怎样的人,现在你看清了吗?”
“依旧没有,”鼬侧了侧头,“只是在我以为死的那一刻,发现人不会去看清自己,而是去思念着什么,我以为我可以了无牵挂。”
“结果半路杀出了一个宇智波止水吗?”
“我们是人,有着鱼没有的感情。”
“你已经对自己灭了族释怀了吗?”
鼬沉默了,头发被风吹起,闭上了眼睛,却觉得有些冰冷,“伤害同伴的人都不得好死。”
一时间安静了下来,只听见树叶互相摩擦的声音。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像是现在这样,至少在和佐助对决的时候我就应该死去,在地狱里让等待我许久的族人撕成碎片。”鼬抬手轻轻按住被风吹起的头发,“无法承认自我的人,终究会失败,这是止水,应该说是巫氺告诉我的,一味的忽视其他,以自己的意愿来左右他人,或是一味的听从他人,而忽略自己的本意都是不可取的。”
“我也曾经一味的遵从任务,杀害自己的同伴,立场不知在哪里,存在的世界是虚伪的,活在这个虚无的世界里徘徊,最后我加入了晓组织,虽然对组织谈不上忠诚。那你对你弟弟怎么办,是准备消声灭迹还是再去教育他,要是我没有猜错,佐助被阿飞带走后告诉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我和巫氺已经谈过了,我从一开始就一直与他面对面,如果当初我和佐助并肩而立,互述事实的话,也许事情不会发展的那么糟糕,我会尊重他选择的道路,但是我依旧是木叶的宇智波鼬,这句话我想传达给他,不是作为一个左右他人生的罪孽的哥哥,而是以一个失败者的角度,来阐述我自己心里所想,他有权利知道真相。”鼬抬起头问道,“你怎么打算?晓组织你要是想回去,现在取我的首级回去,阿飞很愿意接纳你。”
“呵,被你压制着,这几年过的也不是很自由,说实话我挺讨厌你的,只不过是碍于你的实力杀不了你罢了,但就算是叛忍也是有感情的,忍者也是人,我说过了世界是虚伪的,所谓的组织也是虚伪的,我想看看你和巫氺最后会到什么地步,你和巫氺之间的那种感觉,曾经我也是有过的吧!”鬼鲛的眼前浮现了一个年轻女人,系着雾隐村的护额,对他温柔的微笑,他摇了摇头甩去曾经的记忆低低的笑了起来,“我没打算回去。那地方我没什么好留念的,过点没有组织的人生也很轻松。”
鼬难得的笑了笑,然后问道,“鬼鲛,你能帮我送个信吗?给佩恩和小南,他们看了会明白的。”
“给佩恩和小南,那样阿飞就会知道你没死,而且你的方向也会被知晓的。”
“他们不是很信任阿飞,而我和他们关系交好,”鼬说着摸索着走进了屋里,宽敞的和式屋子的正中央是个矮桌,鼬坐在了桌子前,鬼鲛立即把桌上放着的本和笔拿了过来抵到了鼬的手里。
“你看不见写字没问题吗?”
“没什么太大的问题,”鼬说着一手拿着笔一手压着纸写着字,只有短短的几行,在他和佐助决斗前他也出现过短暂失明,因此字写的位置虽然有些不正,但是还是很清晰。
“不亏是鼬桑,眼睛看不见写的还这么工整。”鬼鲛说完不自然的咳嗽几声,这好像没有什么号恭维的,不过鼬并没有在意把纸整齐的撕了下来。
“如果我没猜错,阿飞会派佩恩去抓捕九尾,你就往木叶的方向去看看就好,或许可以遇见他们,现在就动身吧,越快越好。”
绝看着发现八尾只是章鱼腿后一直默不作声的带土,让他诧异的不是佐助抓了个假的八尾,而是白樱的摸样,忍不住的还是走近了带土,“阿飞,白樱到底是怎么回事?”
问话的时候,白樱似有若无的往他们这里看了一眼,佩恩和小南已经动身离开了,石洞里面有些安静的诡异,带土狠狠的踢了一脚丢在地上的章鱼腿,没有搭理他而走到出了山洞,一副身心疲惫的样子。
“恶心的孢子人。”见带土走了,白绝扭头望向白樱。
“我劝你最好不要这么说我了,”白樱走了几步,和绝面对着面,“我还是你们制造出来的。”
“你的身体到底,”黑绝低沉的声音响起,金色的眼睛紧紧的盯着白樱,“完全没有我们的气息不说,连同身体也不同了,难道你夺取了琳的身体。”
见白樱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白绝黑了脸,“五年前改造了自己,现在还夺了琳的身体,难怪阿飞不动你,威胁这样的手段你用的也屡见不鲜了。”
“黑白绝,你们其实一开始就是由斑制造出来协助阿飞,监视和督促他复活斑的吧。”白樱抬手,修长的食指抵住自己的太阳穴,“我从黑绝的身上分离了意识体,我就知道,计划的步骤应该是让佩恩用轮回眼复活宇智波斑,但是你们没有。阿飞一开始就偏离了计划而你们还帮这他,是想背叛斑吗?”
被反咬了一口的黑白绝顿时哑口无言。
“阿飞想要代替斑成为十尾人柱力,成为六道吧,”白樱继续嘲讽着,“但是他不能成为十尾人柱力,他的身体一半是由柱间孢子体组合的,十尾是自然之力的本源,而自然之力的摄入过量会让阿飞的身体逆向阴阳遁,我的推测没有错吧,只有斑的复活才可以支撑十尾。”
黑绝开口问道,“你说这个是做什么?”
“我只是告诉你们,要成功实现月之眼,主要靠的还是斑,你们选择一下战线吧,是要和我一起牵制住阿飞复活斑,还是帮阿飞做无用功,阿飞不想复活斑,作为斑制造出来有意识的生命体,你们不会蠢到无可救药吧。”
黑绝许久没有说话,他们的确违背了斑所说的话,只是阿飞并没有说不想复活斑而是告诉他们计划的步骤要适当的调整,但阿飞之前的表现的确不像是要复活斑,何况现在的阿飞因为琳的身体在白樱的手上而被威胁,只要琳在一天,那么阿飞就违背不了白樱。
白樱就算不是什么好东西,但目前看来她根深蒂固的思想还是要复活斑,至于对阿飞的那一点小心思,压根不影响她对斑的忠心,不管如何复活斑的计划要提前。
“你打算怎么做?”想到那些,黑绝随后开口。
“听阿飞的等佩恩回来,但是我要你和我保持一条战线。”
黑绝彻底明白过来,白樱是把他从阿飞的身边拉拢过来,但是他本身就是直接听命与斑的,早日复活斑绝对不是个坏事,想着黑绝笑了笑,“好吧,我清楚了,早点复活斑也是我的期望。”
白樱和黑绝达成了共识,白绝一直没有说话,却几不可觉的握紧了自己的手。
带土在洞外的巨大原始残骨上看着天空。
夏日结束,接踵而至的秋季傍晚,临近夜晚,日与月共存的时刻,星的光芒消失在两轮光下,但只要太阳彻底的西下,为了陪伴孤独的月,星也会绽放出最大的光芒。
深海的颜色,是此刻天空的背景。
彻底的决裂,他不是没有想过的,只是他忽略的是人是会改变的,比如带土自己。
比如他,日向安奈。
曾经安奈会注视着他带着一种莫名的幸福和愉悦,而在镇子里,斜照进厨房的光下,安奈被光芒辉映的脸,带着寂寞和悲哀。
交流越加频繁,情人之间的事情也在暧昧的发酵,但在内心上却在拉远着距离。
他曾经希望,这样的关系能够一直存留下去,不管过去,只要现在,还有将来。
安奈喜欢小时候的带土,痛恨着压制他的阿飞,厌恶着现在完全改变的他。
安奈回到木叶会怎么样?一定是彻彻底底的站在他的对立面,那他该怎么办呢?
回去木叶吗?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
放弃琳吗?已经努力了那么多年。
即使承认喜欢着安奈,但对死去的琳却有着无法释怀的痛苦。
先在心里留下痕迹的不是安奈而是琳。
如果闭上眼睛看见的是自己对自己的催眠。
带土闭上了眼睛,宛若曾在那黑色梦境里仰望过的红月一般。
视线朦胧迷蒙,几乎什么都看不清。
咚……幻听支配了世界,堕入回忆和不敢直视的过去接口。
现实与幻想反转。
等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开阔的木叶村,和现在的木叶村不同的格局,让他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是自己的意识空间。
带土知道自己现在正站在木叶村的火影岩上方,村子里面人来人往看的一清二楚,走在街上的卡卡西一如往常的甩着紧跟在身后的凯,红豆拉着伊比喜走进了红豆汤店。
水门老师伸手去牵玖辛奈的手,三代目正和三忍并肩走着,偶尔抽着烟说两句什么……
安奈在哪里呢?来不及多想。
心里的直觉指引着往花店看去,从里面走出的琳正捧着花和同班的女孩一起走在路上,突然向着他的方向抬起了头微笑。
带土条件反射的向前跨步,脚下踩着的石头突然破碎,失重感袭来,他仰面的掉了下去,因为知道是幻术,带土并不想过多的理会,没有恐慌的看着蔚蓝的天空。
他看见有人也跳了下来,正面对着他,伸出手想去拉他,他想看清楚是谁,那人却被背着阳光,他看不清楚对方的样子,感受到耳边呼啸的风卷起了翻飞的衣角发出摩擦声,还有来自对方的惊慌失措。
因为重力和急速流动的空气,他的身体不自觉的歪斜了过去,他可以看见底下的景色。
被染上鲜血的树丛,耳朵里开始充斥着血滴滴答答的声响,就好像他曾看见的地狱景象。
空地的中央是漂浮在血河里面的琳。
指尖有着温度,带土想应该是那个人来抓他的手,但是瞬间错失了。
不受控制的下落。
“彭——”撞击进血河里面,血腥的味道如此真实作呕,他漂浮了起来,在他面前是琳,颤抖着伸出手摸到了琳冰凉的脸。
琳胸前不断的冒着鲜血,仿佛这条河流就是由琳的血汇聚的一样。
带土还在失措间,琳睁开了眼睛,看向了他,里面积满了无助和恐慌。
水流猛然变大,琳被水带着漂浮离开,带土想要去抓住琳却没有抓住。
“带土,救我……”琳的声音带着哭泣的味道混合着血味刺激着感官。
“琳——”
被动的解开术法的时候,带土回到了现实,依旧是仰躺在巨大残骨上,满天都是星辰,夜幕已经很深了,他坐起身大口喘着气,双肩不断起伏。
就连呼吸——也如此痛苦。
琳苍白的脸,恐惧的眼神。
那便是映在带土的写轮眼里的、最初的记忆。
“做了噩梦吗?”白樱不知何时站在了他的不远处,“连我的靠近也没有发现。”
说完,带土看见白樱用着琳的身体,那张残留在记忆的脸,微微的笑了起来。
发愣的伸出自己的手,指尖的地方错失了温度,可是可以触及的。
“带土,既然现在这样了,复活琳吧!”白樱走到了他的面前坐了下来,把手握上了他停在半空的手。
反手握住了白樱的手,带土面具下的嘴角有着无力的笑。
可以触及的是琳的手,世界太大,想要回到最初,只有逆转它,回到最初,完美的状态。
即使这是错误的决定,现在收手已经太晚了。
即使将独自一人,行走在染满鲜血的路上。
不祈世人宽恕,身浴地狱业火,也要逆转世界,回到过去。
这便是——我的路。
“对木叶复仇,是违背鼬的遗言吧。”
又是阴魂不散的声音在脑海响起,在一片灰暗的颜色里,佐助和大蛇丸对立而站。
“如果不是鼬的战斗力在封印你的时候减少了许多,就是你这条恶心的蛇杀都杀不死。”佐助知道自己现在存在在意识空间里,而自己的身体因为抓捕了八尾而疲惫不堪。
“随你怎么说,但你以为你抓回来的八尾就是真正的八尾吗?和鼬对比起来你差远了。”大蛇丸有些幸灾乐祸。
“那又怎么,是不是八尾和我无关,我只不过是来敷衍而已,想必这样抓捕尾兽我更想尽快的去木叶。”
“关于阿飞说的话,看来你是完全的相信了。”
“那又怎么样?”
“你想要摧毁木叶吗?”
“木叶早就无所谓了。”
“你以为阿飞的目的是什么?”
“我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我只知道我无法忍受失去鼬的痛苦,我无法享受着鼬死后带来的和平,木叶所有的人凭什么来用鼬的性命毫无感觉的幸福活下去?”
“你可真不如鼬聪明。”大蛇丸冷笑着看向情绪失控的佐助。
佐助抬起眼,血红的眼睛好似要滴出血来,“那么现在愚笨的我也让你占据不了我的身体吧,你现在不过只是残留了点意念和查卡拉在我的体内而已吧。”
“呵呵,真是越来越招人讨厌了,任何人都可以轻易的染黑你。”
“就是因为我的幼小,你才选择了我吧!”佐助转开了话题,说的话成功的让大蛇丸眼神一变,“日向安奈没有死。”
“……你倒是在阿飞的身上知道不少。”
“不是从他身上知道的,只是碰巧撞见了他和绝的对话,日向安奈不知道去了哪里。”
“那又如何,”大蛇丸低笑起来,“我又离不开。”
“这样,你协助我,我就帮你恢复如何?”佐助说道,”我并不是非常相信阿飞这个家伙,我想要了解宇智波一族的真相,你可以帮我对吧!”
大蛇丸凝视了佐助一会大笑了起来,“看来鼬的死对你不是没有影响,聪明了许多,怎么你又不偏激的认为都是木叶的错了吗?”
“不,木叶我固然要毁灭,我只不过是不想让人不明不白的利用了,就算是要找木叶发泄愤怒,一些疑点我也要彻彻底底的搞清楚。”
“哈哈,”大蛇丸嗤笑道,“然后有理由避开某些人吗?”
“你想说什么?”
“你说我很卑微的对待安奈,你不也是同样在坚决的外表下,寻找原谅某个人的理由,比如漩涡鸣人!”
“多余的话我不想听!”
大蛇丸收敛了笑意认真的说道,“帮你也可以,你准备先怎么做?”
“我会去抓捕一个有你咒印的人,你既然在我的身上可以这样的存活,那么一定其他的也可以。”
“那你要去木叶一趟了,找一个叫御手洗红豆的人,她的身上有我最完全的咒印,”大蛇丸说道,“最好这个过程你不会让阿飞发现,作为互相信任的作证,我提醒你,你的身上可是有绝的孢子在监视。”
“我自然有办法。”
终于从梦境中清醒过来,大蛇丸的笑声也消失了,佐助疲惫的扶着自己的额头坐了起来,选择和大蛇丸合作,日向安奈可真是一个好的筹码,但让大蛇丸发现了自己那点心思真是让人厌恶。
“佐助,你醒过来了!”见到他醒来,香磷开心的忙围了过来。
佐助站了起来,被不远处的叫声吸引住。
“喂,佐助,你总算醒过来了,我的斩首大刀你们居然扔在了云隐村。”
“烦死了水月你已经啰嗦了很久了!”香磷不满的说道,“把你带回来你就应该感谢了!佐助刚醒过来你就不能不烦他。”
“你这是什么口气啊!你不也昏过去了!”
“我可是为了保护你啊!”
重吾只好出来调和,“我们是因为互相保护才会变成这样的,我们是伙伴,所以不要吵了!”
即使不想承认,水月想起了在同八尾战斗时候的场景叹了口气,“我知道了。不过话说回来,我们真的能得到尾兽的力量吗?”
佐助坐在了临时据点里的简易椅子上说道,“我不知道,但我想到了更好的方法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而毁灭木叶,我也不需要依赖阿飞的力量。”
“也是,还要等着那个什么九尾抓捕回来。”水月说,“不过,佐助,好歹那个什么九尾好像和你关系不错,你真打算就这么看着阿飞把他抓回来。”
佐助没有回答。
“闭嘴了水月,你就少问点白痴问题。”香磷咬牙切齿的说。
“不是吗?”水月说完看见香磷越发黑的脸叹了口气,“好吧我知道了,都要毁灭木叶了也就不在乎一个昔日同伴了。”
“你这话说的更让佐助不舒服了,”香磷忍不住的吐槽。
佐助伸手去端桌上的水,手却碰到了杯沿,水杯倒了下去,佐助难以置信的捂上自己的眼睛,居然出现了重影,会躲不过失明的危险吧,阿飞说鼬的身体他很好的保存了起来,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阿飞,这个男人不能相信,必须要尽快的复原大蛇丸了。
“我的兄弟叫阿三,”别宫在安奈的旁边说道,“阿三知道吧,有名的歌唱家。”
安奈不理会叽叽喳喳一路的别宫,在街道上走着,“我说已经到了这里了,铁之国旁边的小城了,你认识路可以自己走了吧!”
“喂喂,那可不是这么说的,兄弟,吃一路兵粮丸,我请你吃点正常的吧!”
“你对我这么热心干什么?”
“……”别宫沉默了几秒,又从兜里掏出了一张皱巴巴的地图,“这个到了这个小城里我也不认识路,麻烦你送我到这个地方!”说着还往地图上画着一个红叉的地方指了指。
“和我无关吧,说好只送到这个国家就好的!”
“啊啊啊,不是啊,”别宫拉住了转身就走的安奈,“别这样,你可是破坏了我的三味线啊!”
安奈最怕遇上无赖了,因为安奈的脸皮很薄,“可是我真的没时间!”
“送佛送到西天啊!你要做事有始有终啊!”
“不是这么说的!”
“喂喂,就不远,拜托了!”别宫说道。
“你可以问路。”安奈说。
“……也是哈!那就再见了哈哈!”别宫拿着地图转身,刚走几步,他被拖住了,转回身一看是欲言又止的安奈,“你干什么?”
“那个,请问你可以借我一张去木叶的地图吗?”
“……”
没有钱买地图的半路痴的安奈和很路痴的而且也身无分文的别宫还是去了阿三的家,准备去借个地图来。
“他住在郊外,这个阳光明媚的午后,那家伙一定在家附近练习唱歌!”别宫避开挡路的大树,安奈看着地图走在旁边。
“啊,还真是冷!”别宫搓了搓自己的胳膊,又看了看安奈,“忍者就是好啊,都不怕冷的!”
刚说完,安奈就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别宫摇头说道,“看来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安奈摸了摸鼻子没有回答。
没走多远突然听见古怪的音乐从不远处传来。
“忍者啊~~~?就要忍,忍住~~~~~?眼泪~~~?~~~”
别宫侧耳仔细一听,“啊!是阿三的声音,真是太好了!”
安奈抽搐着嘴角跟了上去。
直到看见不远处的人,别宫高兴的大声呼喊着。
“阿三!”
扎着发髻的怪人站在一把砍在树中间的大刀上面,旁边有一只巨大的动物,听见别宫的声音转过了头,“啊!别宫!终于来了啊!”
“是啊!那家伙呢?”别宫和从上空跳下来的人拥抱了一下后看着四周,高兴的问道。
“马上就过来!他说没有笔了!”阿三说完后转头看向旁边的安奈,“你收学徒了啊!”
“我不是!”安奈摇了摇头,正要开口,一阵声音又打断了他。
“走到城里买了笔?~~~是要铅笔,no?~~~是要钢笔,耶?~~~~”
安奈表情怪异的看着一个走路都不好好走的人晃到了他们的面前。
“啊!奇拉比,你回来了啊!”阿三说完后指了指旁边的安奈,“这个是别宫收的学徒,作为我的弟子,你就他一起学习吧!看看你们谁的进步比较大!”
说完,叫奇拉比的人凑近了安奈,高高的个子很有压迫力,即使隔着眼镜,安奈还是感觉到了一种锐利的目光,再抬眼看看这个人头上的标志,安奈皱了皱眉,没记错的话,是云隐村的标志。这个人……
“是忍者啊!”对方也察觉到了他的不一样,“哦~?虽然没有任何标志,来~说明,但是我还是看出来了,不要紧张,做个小小的游戏。跟我一起唱歌吧,能写出很棒的韵诗,噢耶!?”
四不像的音乐结束,奇拉比在本子上认真的写了下来,“这段写的真不错!耶!”
“……”安奈捂了捂脸,说道,“那个,我只是想要个地图。”
“地图?”阿三歪了歪头。
别宫解释道,“他不是我的学徒,我怎么会收个一点音乐细胞都没有的学徒,他是送我过来的,他现在要去木叶。”
“木叶,”奇拉比收起了本子,走近了几步,“木叶的忍者!”
安奈在奇拉比靠近他的瞬间,握紧了袖口里的刀。
“不要紧张,我只是出来学音乐的,没有功夫和你计较!耶!”奇拉比退开了一步,“你们木叶就是这样的啰嗦耶!本大爷奇拉比才没时间处理这些?~好不容易跑了出来,享受音乐?我是热爱和平的奇拉比噢耶~~~~”
“……”
“啧,既然是要走,那么要是唱的好给你地图吧!”阿三不理会安奈吃惊的样子继续说,“切磋音乐啊!身为年轻人怎么可以不知道音乐的魅力,今天就让你好好感受一下!”
“……不,我不会唱歌。”安奈干脆的拒绝。
“不要说这个话了,人从出生开始,第一声啼哭即是音乐啊!”阿三明显不理会安奈的话,指了指身后的动物。
安奈犹豫了一下小心的说道,“你是想说熊也会唱歌吗?”
“白痴!!那不是熊!那是崩太,崩太是只浣熊!”
“……”
“刚才我是给你介绍一下!”
“……”
“现在来和我们一起唱歌吧,唱对了就把地图给你!”
“……哈?”
那天小樱说的话,让卡卡西记在了心里,推开老旧的大门,嘎吱的一声回响在遍布着杂草的院子,拨开了杂草走向了宅子,拉开了破洞的纸门,轻轻走了进去,玄关地上满是积压的灰尘,脚踩在上面清晰的显现出脚印。
“咳咳!”卡卡西被扬起的灰尘呛的咳嗽了几声,穿过了灰暗的客厅直至一扇纸门前停了下来,夹杂在阴暗过去的记忆里,最不想开启的门,在此刻就要推开,一味的逃避直到成人,再也不曾涉及的地方。
可以回想那个年少时刻。
“卡卡西啊,听我爸爸说他父亲,木叶白牙居然没有完成任务,真是个废物。”
“是啊,我还以为木叶白牙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啊啊,嘘!卡卡西过来了!”
冷眼看着旁边的同学聚集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讨论着他的父亲,一向在心目中了不起的父亲在被人诋毁,愤怒却无处发泄,也只有带土和琳在那时候不一样了。
想要安慰他却又欲言又止的琳,一反常态难得没有对他冷嘲热讽的带土。
在深夜里睡不着而想要去找父亲问个究竟的自己,也是像现在这样站在门口,犹豫着父亲是否安睡而迟迟没有拉开门,如果当时推开了会不会阻止了父亲呢?
伸出手,拉开了门,曾经父亲死去的屋子里面还是空荡荡的,到处都是蛛网,编制着忍者易碎的梦。
“啊,想起这些做什么?”卡卡西自嘲的笑了笑,“要找东西呢!”
按照小时候的印象,父亲的任务卷轴都是放在卧室附带的小屋里,卡卡西走向了左边的墙,上面有一副水墨画,拉下画,底下的墙面上有个封印的术式,除了旗木家的血无法打开的封印。
咬破了右手手指,划在了左手手心里,左手拍向术式,右手快速接印,只有这个术式可以单手结印啊,看来自己要好好努力争取都可以单手结印了呢,小屋的门随着卡卡西无聊的嘀咕从墙后显现出来,长方形的门宽度只够一个人的通过。
转开门把,推开后卡卡西左边右边的墙都摸了一会后,摸到了一个凸起,一按悬挂在小屋正中央的灯亮了起来,因为年代的久远忽明忽暗的闪了几下后才维持着光亮。
一个个木制书架排列在屋里,上面放满了书和一卷卷卷轴。
卡卡西仔细的一个个看去,找了半天才在最里面的架子上找到了木叶白牙所有的任务卷轴,打开卷轴里面的灰立即抖了出来。
真的太脏了啊,卡卡西无奈的挥了挥手,挥去漂浮的灰。
卷轴上无非就是一些a级和s级的任务,这样的卷轴内容一般忍者都会在接到后烧毁,他父亲留了下来没有被暗部都给焚烧了也真是庆幸,放眼看去,自己的父亲,不亏被称为木叶白牙,有卷轴的任务都堆满了书架更何况没有卷轴的任务。
打开一个个的卷轴,直到一个卷轴的内容吸引了卡卡西的目光,果然自己猜的没有错。
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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