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节
[重生]养龙 作者:焦糖布丁
正文 第51节
[重生]养龙 作者:焦糖布丁
第51节
马齐几个想说几句“奴才是自愿为君分忧”,又怕四爷当真真让他们去变卖家产,一时说话底气都弱了几分。
胤禛看着这群人的丑态心中冷笑,嘴上又说着黏黏糊糊的话儿,等着天黑了才道:“今早上,我接到广东的解银单子。他们上缴国库的一百二十万两银子,已经到了洛阳。实在没法子,这批银子也别送来京城了,直接送去西宁。”
众人一听,都出了长长一口大气。
散会过会,施世纶道:“四爷,这银子不过杯水车薪,便是全用上也只勉强够兵器弹药和粮草,还有安置家属的十几万两银子呢?”
胤禛喝了口冷茶:“事有轻重缓急,只能让军属们等等,到了年末,两江总督的银子是实打实的,到时候拿那笔银子做安置费。这里面的其余事情,确实要劳烦施大人了。”
施世纶连忙说这是分内的事儿,必定找着四爷的嘱咐办得妥妥儿的。
胤禛听了只是一笑,心中道:“爷这也算是被老八给带坏了,拿着国库的银子做人情,慷他人之慨,这下子这群蛀虫不会说爷刻薄寡恩了罢。”
折子写完了,胤禛还不得休息,坐了轿子去畅春园给皇帝请安。路上他又在想着,上辈子这个时候,他怨老八怨得一塌糊涂,怨他明明没病、没灾,老十四一拔腿,他就又告了病假。老九、老十他们也故意躲开不管。他忙天芒地的,还得防着老八在背后捅自己刀子。
想到这儿,他扶着额笑了一下,也不知现在老八在做什么,是在养胎还是在背后做坏事儿。
到澹宁居的时候,胤禛自然下了轿子走路,一抬头,遇上年羹尧从园子里面走出来。
胤禛面上带着笑儿,道:“是年大将军,这是回京几天了啊?”
年羹尧一脸尴尬,他是胤禛旗下出去的奴才,刚刚做了封疆大吏,胤禛待他不算差,但是他回来几天没给胤禛请安,的确做得差了。如今一见面儿,就面色发红发紫。
胤禛这辈子懒得为这起子小人动肝火,不过一个物尽其用罢了,他借了年羹尧的势在皇子间有了军权,如今再用一用这厮的尴尬让他拿点儿银子出来办事。
却再这时,张廷玉送了方苞出澹宁居,看见胤禛便道:“四爷来了,方才万岁爷还在念着您呐。”
年羹尧一听这话,立即将头低得更低,对胤禛道:“四爷,您可是瘦多了,得注意保重啊!奴才晚间就给您去磕头请安。”
胤禛看着他似笑非笑:“使不得,年军门也是封疆大吏了,不可再如此。”说完却不等年羹尧再多说,径直朝张廷玉道:“劳烦张大人了,我这就进去给皇上请安。”
年羹尧不尴不尬地站在那里,心里却觉着这位主子的态度已经出乎意料了,想想这事儿自己是让人有了把柄,晚间还是去一趟吧。
胤禛入澹宁居,皇帝刚用了一碗药,在软榻上躺着,见了胤禛便招手让他过去。
胤禛低着头将日里间的折子读了一遍,皇帝眯着眼听了半晌,道:“你做得很是妥当,朝堂的面子也顾及了,只是户部的事,就要你去扛一扛了。”
胤禛连忙说是自己分内的事。
皇帝话风一转,却道:“年纪大了,确实记性不好,弘晖如今多大了,在府里都做些什么?”
胤禛道:“虚岁五岁了,正在读书。”
皇帝眯着眼:“那年见他,还是在承德时,如今都读书了。我记得他从小就和老八亲近着,老九都抱不了,只老八哄得住。”
胤禛心里咯噔一声,怨不得他多想,皇帝越老越多疑,这话里的意思耐人寻味。
皇帝又道:“年纪大了倒是喜欢热闹,改明儿你把他带进园子,也让朕这里热闹热闹。”
胤禛直觉想说孩子太小怕吵着皇上您,但他一瞬间好像看见皇帝半眯着眼里流出的冷光,一时背上冷汗出了一波,他忍着心中慌乱,道:“皇阿玛肯让他在御前读书,是他天大的造化。儿臣敬谢皇阿玛天恩。”
他这番应对全是下意识的做法,全是几十年生涯磨练出来,说得情真意切,便是康熙也没觉察出那微末的迟疑。想事这番知恩合了皇帝的心意,那阵冷光也随即不见。
胤禛心中不定,上辈子皇帝也提过弘历,这辈子如此,除了喜爱之外,会不会也是留下一个人质在身边的意思?只是他对弘历平平,不会患得患失,但弘晖不同,不得有半分闪失。
皇帝又同张廷玉与胤禛说话,话题一个是军备粮饷的银子从哪里来,一个是皇帝给自己六十大寿存的银子要不要动。
有了弘晖的事,胤禛不过附和着说几句,期间皇帝留着二人用了晚膳,等到天全黑了,才让张廷玉送了胤禛出去。
胤禛虽是这辈子第一次被皇帝的心腹大臣送出门去,但也没多少兴奋,心里倒是想着方才皇帝晚膳只用了浅浅一点儿,汤还洒了不少在外面,且起坐要人搀扶。
怕是快了。
作者有话要说:
弘晖的年纪是虚岁 咳咳 实际上不大 抱歉 节后工作忙,我不会坑 下周领导出差,我应该大大有空了
第99章 不过一面
胤禛出了畅春园,立即吩咐苏培盛:“让人回宫去把大阿哥接来园子。”
苏培盛正要应,胤禛却又道:“还是我自去一趟,让人牵了马来。”
苏培盛立即劝道:“爷,您连日祭天祈福斋戒沐浴已是劳累,加上得空还得侍疾,这一趟来回还是让奴才们替主子分忧罢。”
胤禛却觉着这是个好时机,弘晖去年大半年养在宫中贵妃宫里,过节都是在宫里过的,这次皇帝巡幸畅春园,因为贵妃病了弘晖也没带在皇帝身边。这次回京接弘晖来,必然要在深夜才能入城,怎么着也要在城里盘亘一晚,正好趁着这个时机见一见老八。
胤禛一意孤行,几个奴才自然是挡不住的,不过却劝了胤禛改换马车回京,至少能打个盹儿喘口气。
驾车人特意将马车驾得平稳,到城门口也快丑时了。
胤禩是在寅时被下人叫醒,说是四爷来了。刚睡醒的时候,也没功夫等他穿戴整齐,下人来报胤禛已经进了院子。
两人相见的时候,胤禩只穿了一件一裹圆的绿色袍子,手里正在倒茶。
胤禛没说话,只将面前这个人上上下下看了仔细,嘴角慢慢牵起来,完成一个弧度,缓和了一脸的疲惫与刻薄。
官绿色的袍子鲜艳得紧,胤禛很多年没看见老八穿过了。看过衣服的颜色,目光又溜到某人的肚子上打转。
胤禩有点羞恼,开口道:“还不过来,杵在门口作甚?”
因为月份渐长,他的肚子也开始显怀,是以平素极少出门,在府里就穿着一裹圆的袍子遮掩,面上还有晨起之后的恍惚。
胤禛一时间觉得也不必再多说什么,彻夜奔波的劳苦就算自己不提,也总会有奴才传话,让他的苦心被人知晓。
他除了披风,两步走到春榻边的团凳上坐下,伸出手指去取桌上的茶水。
胤禩看了他的手指,干净、瘦白,指甲略略显得有些长,取拿杯子的动作很平稳,饮茶的动作却有些急躁,比平素浅尝辄止的动作迫切些。
胤禩心头不辨滋味,慢慢道:“四哥上回信中提及的人我已经找上了,虽都不是什么要职,但一个在九门提督做二等都尉,一个在健骑营做事,都是主子看好的奴才,说得上话。”
胤禛饮过一杯茶,颔首不予评说,反倒提及此番连夜回来得前后因由。
胤禩听着,慢慢将嘴唇抿紧。
胤禛末了道:“许是我思虑过剩,君父不过想见见亲孙,亦是人之常情。”
胤禩也道:“也只能如此想。”皇帝要见谁,那是必须要立即见到的,他想想道:“我去宫中时,听闻弘晖喜爱与贵妃宫中一名宫女游戏,不如也一并带上?”
胤禛正要说他多此一举,自然会有乳母安排上路,带个宫人像什么话,但忽然在眼前浮现那宫人的模糊面孔,立时了悟。
贵妃早年便是帝宠寥寥,且又过了侍奉君王的年纪,虽有弘晖在身侧聊以慰藉,但帝王身子日益衰老,对年轻的渴望常胜虚无缥缈的亲情。为了让君王常来宫中,自然宫中会有一批年轻鲜嫩的宫人随身侍候。这些都是宫中的惯例了,只有宜妃特立独行些,宫里用的都是老人。
时间不多,胤禛舍不得难得的说话机会,继续说:“我观君父神色恹恹,病了除了看折子也无甚乐趣可言。”
胤禩想想道:“自今年初起,也无半点值得称乐的事,君父心情难免沉痛。”说着顿了一顿,又道:“不过……听说两淮的粳米要入京了?”
胤禛记得这事儿,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当年他还一同献计过,后由曹寅在两淮试种了十几年,听说终于能得一年两熟的稻米。说起这个,胤禛心里莫名的不爽,曹家是拖欠国库银两的大官,又有老头子庇护,
还为了曹家专门设了制造司,让曹寅的儿子办这差事,说是归还国库,可等到上辈他抄了这几人的家业没见他们还过一分。
胤禩继续道:“这个时机若是拿捏得当,必然能让帝王欢喜。”
胤禛瞄了胤禩一眼,心中气闷,这厮老这么喜欢哄人开心,全然不管他这个哥哥心里多么忧愁。
胤禩没理他,继续问:“太医院的孟钗羧占热换峤缦蚬獯莸拿鞣樾抛拾18辏杉彩且桓鲋摹o衷诳苫故撬诟拾18暾锫觯俊?
胤禛颔首:“皇父的确自那之后信任此人,刘声芳都不似先前那般得宠了。”
胤禩笑了一下,没说话,知机的人,要么看得懂时局,要么就是皇帝的死忠,孟詈土跎妓较掠欣赐飨圆皇呛笳摺?
胤禛又饮一口茶,他素来独行,喜欢尽在掌握的感觉,胤禩说的这些他大多都知道,但有这么一个人为自己分析困扰,总是一件让他喜悦的事。
一辈子孤独惯了,他逼着自己做了个铁人,但谁又真想铁心铜肺呢?
胤禩转转杯子,又道:“孟光祖的事情已经捅出来了,听说皇阿玛近日对三哥多有斥责,可是真的?”
胤禛笑道:“不过斥责而已,皇阿玛对三哥还是很留了情面。”
胤禩默默嗤笑一声,皇父对三哥还是放心的,若是换了他的门人没有对牌出京,恐怕不是斥责几声这么简单。他想起昔日帝王对良妃以及自己的无情,面上神色淡了:“连我这闭门不出的人也听闻了,如若不是君父刻意让人透露,就是有心人在试探。”
胤禛不由想起上辈子老奸巨猾的老八来,这个人本质上和自己一样,谁都不相信,便是上辈子和老十四那般要好,不也把岳伦岱给安插到十四身边去了?最后的日子里,老八也是闭门谢客装病不出了,如果不是他过早被老爷子忌惮上,又错算了隆科多,结局真不好说,年羹尧那个时候明显有有了旁的心思。
隆科多本身也是个不可信的小人,翻脸不认人的墙头草……
正在这时,门外有人来报:“四爷、爷,西宁传了捷报来,估摸着今儿晚些时候就能到畅春园。”
胤禛与胤禩对视一眼,胤禩问:“谁传来的?”
那头的人到:“是高宁。”
胤禩听了一阵冷哼:“岳伦岱也不可靠了。”真是没脑子,又是个自作聪明的,难道让他跟着十四去打仗,就一定是监视十四?
胤禛挥手道:“不说这起子人,到时候消息一传回京里,皇父必定喜欢,我现在变得启程去宫里接弘晖,你……”
胤禩一时没吭声,若是以往他必定也说:“大局为重。”只是他心里也的确舍不得,好容易见个面,句句话都说正事儿。
胤禛没听见回复,抬头瞧了胤禩一眼,眼波欲流。
胤禩的喉头一下子有些堵、有点酸,端茶的手也不由放下。
有时候不必一句话,两个人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什么欲迎还拒,什么掩人耳目,统统都被抛在脑后。
眼里面,就只有这个人。
想他!
胤禛把炕几往里面用力一推,一把上前拉过人,摁倒在炕上,用力亲了过去……
几番思念,几番压制,情和欲,折磨的又岂是某一个人?
胤禩重重得喘了口气。
胤禛没有顾惜他,压制的力道不小,甚至让他有点疼,但这好像让紧紧贴着的两个人更加渴|望某种彼此熟悉不能言到的亲昵。
胤禛有些恼怒地开始撕扯胤禩的领口,一裹圆的衣服穿着舒服,但领口包裹太严实。
胤禩反手抱住这个人,他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后面还有乳娘带着东果再睡觉,如果弄出动静,都不知该怎样收场。
可那又如何呢?
他太需要被人思念、被人惦记、被人放在心上,哪怕是在莫名其妙的场合。
但,仿佛又不是那么一回事。若是旁人,断不会看到他这样一面,在其他任何人面前,他都从来没有真正放下心来,这样希望不管不顾,一切随心就好。
胤禛……对他来说,终究是不同的。
这么多年的相濡以沫,他都记得。
不曾忘记。
唇舌的碰触,从一开始便没有小心翼翼的试探和引|诱,所有的一切都是直白的,毫不掩饰的渴|望。
我需要你,你也同样需要我!
毋庸置疑。
……
寅时三刻刚过,小小一团的东果就饿醒了,闭着眼睛张开嘴啊啊啊的叫唤着,乳母很快听到动静开始走动,端水递软布和喂奶,这是每日都做的事。
隔壁主屋外面,贝勒府的人都知道自己主子最紧张的就是小格格,每日喂奶过后,就要第一时间送去主屋让主子看一眼。
乳母仍是镶白旗的瓜尔佳氏,同胤禛给弘晖寻来的乳母出自同族同支,也算知根知底。她给小格格收拾妥当之后又等了许久都没等到主子传唤,忍不住使人去问主院里伺候的高总管,她叫去的人刚出门,便听见主院遣了人来知会他们暂且只在屋子里呆着,主屋里现有贵客同自家主子说话。
瓜尔佳氏奇怪极了,主子几个月闭门不出也不怎么见客,今儿怎么这么早就有了客人?
约莫半个时辰,主屋那边又来了奴才传话,说是让这里的人准备准备,四爷同主子一会儿会亲自过来探望小格格。
瓜尔佳氏这才恍然,原来主屋的贵客是雍亲王,难怪难怪。
东果出生时没经受多少折腾,不过几个月大小小手小脚都有劲儿得很,同胤禩很亲近,却不喜欢胤禛抱,许是见得少了,有点认生,一抱就哭。
胤禩面上有点感慨,胤禛到是面色和煦,接过东果走几步。瓜尔佳氏看得惊讶,她听说雍亲王府里的大阿哥都是四爷一手抱大的,没想到是真的,这手法,啧啧。
胤禛逗了一会儿东果,把东哥逗得哇哇大哭。
胤禩没什么反应,倒是乳母看不下去了,借口换小衣把东果接了过去。
胤禛与胤禩出得门来,二人立在院中老树下说话。
胤禛道:“这些奴才,还算尽心。”
胤禩略略点头,人都是他二人敲打收买过的,祖孙三代都拿捏的死死的,不尽心还想做什么?
二人并肩往外走,胤禩想起一事,道:“年羹尧回京了,你可知他给……几个阿哥府里送了东西?”
胤禛咧嘴:“总不会是你,我猜是十四弟。十四人不在,他到知道不好上门。”
胤禩看了他一会儿,才轻声道:“你别在意最好,年羹尧此人,可用,却也需防着些。”
胤禛听得心中一半烦躁一半喜欢,瞅着弟弟道:“不若你替我招揽他,十四不在京中,老九几个还不是最听你的。”
这句话颇有深意,若胤禩往死胡同里想,今日便要不欢而散了。
果真一阵沉默,有人冷笑道:“可不是,四哥总不会不知道,年军门也替我送来了四川土仪,连乌日娜也有。”
胤禛脸黑了,这厮真是一点亏也不肯吃,才说他是八爷党党魁,他就拿年羹尧和博尔济吉特氏来戳他心窝……不过他就是乐意哄着,于是他绷着脸说:“我真心以为你降服得住他们,若是心有芥蒂今日便不会当着你面这样出口。”说完又小声嘀咕一声:“真是下床不认人。”
想起方才的事,二人都面皮有些发热。
胤禛盯着胤禩看了一会儿,轻声说:“这几日怕是不能再回来了,你自己留意外间情形。”
他最终还是忍不住婆婆妈妈一下。
胤禩颔首道:“我自知晓。”
胤禛道:“也好,皇父寿辰将近,这之前你总该好利索。”
胤禩停下脚步,叹道:“躲不过一世,也是时候了。”有时候他真想就这样一直病下去,死活都自己受着。
胤禛好像懂了他的意思,笑道:“你的志向,从来不在这方寸之间,何必自比燕雀?”
胤禩愣了好一会儿,才笑着撵人。
却说胤禛离开八贝勒府之后也不回府,直接套车去宫里,去接弘晖出宫,也暗示了小阿哥身边是否能带一个妥帖的人服侍一二。
贵妃一听便明白了,她这把年纪争也不争,手段和年轻的嫔妃防着宫里人爬上主子床可不一样,还巴不得自己身边有拿捏得住的人能绊住帝王呢。贵妃当下叫来平素一贯陪弘晖玩耍的七月跟着小阿哥一道去畅春园。
这天晚些时候,皇帝刚刚正用晚膳,菜刚刚布好,便听奴才们来报,说四爷把弘晖小阿哥送到了。
皇帝年纪大了,便是心中再不服老,也是喜爱膝下儿孙绕膝的,闻言放了筷子,道:“可是在外间候着了?狗奴才,还不快让进来。”说罢又问::“老四还在?”
奴才回话道:“在呢,陪着小阿哥一并等着给万岁爷请安呢。”
皇帝才笑了:“也好,让他一并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卡得着实销魂,很长一段时间没灵感,基本是每天挤出几百字,一周之后重读发现牛头不对马嘴于是全部删了重来
这本书也进入最后环节了,我很纠结,不想太狗血,但是也不想记流水账,好梗在哪里!?看着群里大家思路爆发,羡慕嫉妒恨!
如果八哥木有包子,想必两个人就抓紧时间滚床单了,(默,然后被关小黑屋),可是四个累得心力憔悴,八哥挺着肚子没兴趣,只能谈点正事对点口供说点阴谋了,不然就太禽兽了。
什么时候才能正大光明写h啊!你妹!凸
第100章 千叟盛宴
胤禛带着弘晖入了澹宁居,规规矩矩给皇帝磕头请安。
康熙见了弘晖规矩好,一丝不苟难得不错不乱不慌张,着实喜欢,朝他招招手:“快过来,这些日子在宫里都做些什么?”
弘晖细细答了,这些问题之前在马车上阿玛就问过一遍,难不住他。
皇帝听了之后捋捋胡子,看着胤禛颔首道:“此子同你二哥小时候一般聪慧,规矩也好。你也莫要跪着,起来一道用膳。”
胤禛听得前半句心中咯噔一下,但听到后半句又拿不准这个阿玛是不是在试探,只得面露惶恐站起来,挨着凳子直直坐了。
皇帝没再说话,李德全几个十分有眼色地上前服侍着胤禛与弘晖净手净面、又上了碗筷。
膳毕,皇帝用了香茶,胤禛正要跪安,皇帝开口道:“礼部上了折子,给拟了个今年的万寿节的章程,你可是看过了?”
胤禛老老实实答道:“回皇阿玛的话,并未看过,这几日也没见过上书房的各位大臣。”
皇帝点点头:“无妨,折子在朕这里,你自己看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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