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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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狩猎期[上部+特典] 作者:三叹三声

    正文 第16节

    狩猎期[上部+特典] 作者:三叹三声

    第16节

    疑惑懵懂又警惕的小鹿好似终于受不住大野狼的诱惑,迟疑地往前靠近了一步。

    “你让……让他们离开。”

    彭格闻言,一声令下,教室角落里那群看戏的人就都作鸟兽散。一时间,音乐教室就空了,只剩下齐律和彭格二人在这明明很宽敞,此刻却显得十分狭窄,仿佛都挤不下两个人的地方相视无言。

    彭格的性器因为长时间被冷落在空气中,已经有一些疲软了。他看着齐律,再一次催促道:“刚刚那应该就是同意的意思了吧?你还磨蹭什么,学长,快过来。”

    只是这一次。最后一次。

    齐律在心中不断地告诉自己,努力强压下心头的不甘,走到了彭格的面前,他学着刚才费欧多的样子,屈膝单腿跪在了彭格腿间。

    单腿跪着,身体很容易不稳,可齐律是宁死也不肯在这人面前双膝跪地的。

    男儿膝下有黄金,即使被他这样羞辱了身体,可是决不能被他羞辱了自己的灵魂。

    彭格见状,伸手快速抄过了一旁的软垫放在了齐律脚边,道:“垫一下。”

    齐律嘴硬:“不需要这么麻烦,速战速决。”

    彭格倒也没有生气,只是又道了一遍:“垫着,跪久了膝盖会疼。”尽管还是命令的语气,可那语气中隐隐透出的温柔仿佛能滴出水来。

    齐律却是没有发觉彭格语气的变化,他拗不过他便只好跪在了软垫上面。齐律正了正身子,才一抬眼,谁料面前就是彭格已经渐渐开始抬头的粗长肉棒,只离他的脸距离不过几寸。

    而齐律是第一次离男人的性器如此之近,那扑面而来的腥膻味让他反射性地皱了皱眉,可浓郁的雄性气味却让他的身体倏地就起了生理反应。

    “果然没错,它还是比较喜欢律,一见到你就勃起了。”彭格看着又硬起来的分身,笑道。

    “你闭嘴!”齐律恼羞成怒,转眼蓦然感觉到彭格温暖的大手覆在了自己的后颈处,然后往前压了一压。

    那意思不言而喻。

    第四十二章(限)

    齐律的手摆在沙发的边缘,五指因为紧张而深深地揿入了柔软的布料中,拉出几条褶皱来。

    那厢人一柱擎天的肉棒就近在咫尺,仿佛令人躁动的热气也笼罩住了齐律的面门,他怯怯地避了开来,可下一秒又被彭格掐在他后颈的大手给摁了回去。这一次,反而离那根巨大的性器更近了一些。

    “咕……咕噜……”

    就在这暧昧的气氛间,突然响起一阵难堪的声响。

    那头彭格一怔,随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学长还没吃饭吗?”

    现在已经很晚了,早过了吃晚饭的时间。齐律之前确实想着速战速决,等解决完了彭格这边的事情,再安心地去吃饭。可是谁也料想不到会发生这种荒唐的情况……

    见齐律没有回答,彭格又道:“没关系,一会儿我会把学长喂得饱饱的。”

    明明是如此正常的一句话,从彭格的嘴里吐出来,就像是一种催情的咒语,又犹如一把利刃,从鼓膜开始侵犯着齐律。

    “律不是肚子饿了吗,那还磨蹭什么,快吃它吧。”

    彭格邪笑着挺了挺胯,将涨得紫红的龟头抵在了齐律淡色的唇瓣上。他一手握着根部,缓缓地用龟头在那人的下唇上左右摩擦。

    “呼……”

    齐律的嘴唇柔软,温暖又隐隐透着微凉,只是这么一个接触,就让彭格舒服地不禁喟叹。龟头沁出了透明粘滑的腺液,濡湿了齐律有些干燥的唇,而来回磨蹭间,也让原本淡色的嘴唇变得鲜艳欲滴起来。

    “唔。”齐律反射性地想要躲,彭格另外一只手却死死地抓住他的脖子不让他逃开。齐律只能顺从地微微张开嘴,轻轻地嘬了彭格的龟头一口。

    彭格被这个无意挑逗的小动作刺激地浑身都颤了一颤,他强压住想要撑开学长的嘴,在他的口腔里肆意抽插的欲望,低哑着声音说:“舔它。”

    齐律将眉头皱成了“川”字,脸颊也因为羞愧而泛了红。他犹豫半晌,伸出一截小小的舌尖,试探性地向冠状沟舔去。

    “棒身也要舔,对,就像这样……不要用牙!”

    齐律的手渐渐的扶在了彭格的大腿上,上身成前倾的状态,一条腿跪在地上堪堪地支撑住整个身体。此时齐律的姿势看起来就像是在虔诚膜拜高高在上的神祗一般。

    他双眼紧闭,蹙着眉,从彭格的龟头离开,而后按照彭格所说的那样,湿漉漉的舌头缓慢地往下滑去。颤抖的舌头舔舐过附在肉棒上狰狞的青筋,一路往下来到根部,辗转片刻,不知想到了什么,还报复性地磨了磨牙,感觉到彭格吃痛地一抖,才收了口,却又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做,只能拿唇瓣碰了碰突起的经脉。

    一来一回间,齐律猛然发觉,他此时的行为有那么点熟悉。

    他从未主动做过如此淫乱之事,能让他因此想起的,是不知在多久以前的图书馆内,彭格让他舔咖啡搅拌棒的情景。

    那时,自己的舌叶追逐着镀银细棒上奶褐色的液体痕迹的样子,不就和此时舔舐着彭格粗大狰狞的肉棒有异曲同工之处吗?!

    “不准分心。”彭格看出了齐律突然放空的眼神,于是用滚烫的性器戳了戳齐律的脸颊,然后像一条可怕的巨蟒,又顺势钻进了齐律的口中。

    “……唔!”齐律毫无准备的嘴一下子被塞进了一截龟头,骇得“唔唔”乱叫起来。彭格的拇指摩挲着他细腻的颈间皮肤,安抚道:“嘘,听话,动动你的舌头。”

    齐律难受得仰起头闭上了眼睛,嘴巴被强制撑开的感觉很不好受。因为长时间的张嘴,嘴巴酸的都开始颤抖,牙关努力想要合拢可是都是徒劳,齐律只能用尚能活动的舌头用力地想要把口中的庞然大物给顶出去。

    彭格的呼吸开始不顺了。

    这个人的蜜穴是那么温暖那么紧窒,可没想到连上面这张只会吐不好听的话的小嘴,也是那么的令人销魂。

    特别是他那颤抖的软滑小舌毫无章法地乱戳男人敏感的头部时,那一拨拨快感简直击得彭格快要忍不住泄出来。他只能咬紧后槽牙,憋住精关不让自己那么快就缴械——他还想再多一点享受这样销魂蚀骨的快意。

    那仍抓在齐律后颈的手开始用力,按着齐律的脑袋一次一次地上上下下强迫吞吐他的性器。彭格的腰部也不断挺动,肉棒在齐律的嘴里快速进出着,用像在操穴一样的姿势和速度侵犯着齐律柔嫩的口腔。

    嘴巴长时间地无法闭上,喉咙口也被撞得无法吞咽,口水抑制不住地从嘴角淌下,仿若汇聚成了小小的溪流,顺着齐律漂亮的下颚弧度滑落,在半空中拉扯出一条长长的晶莹丝线。而操得久了,齐律的喉间也开始发出淫腻的抗拒声,可却引得猎人越来越猛、越来越激烈的动作。

    “呃……唔嗯——”

    “学长的小嘴真是舒服……哈……”彭格拨弄着齐律柔顺的黑发,捧着他的头耸动着腰胯,“让你平时总是说一些令人不快的话,今天还不是被我操嘴,操得你乖乖的只能淫叫!呼……”

    彭格的肉棒随着他的动情而愈来愈深入,有好几次,几乎是用要把齐律的喉咙戳穿的力道。齐律的眼角泛红,被彭格粗鲁的动作弄得翻了白眼,生理泪水也流了满脸。此时张着早已麻痹的嘴任肉棒进出的状态,就像是一只被顽童玩坏了的破旧娃娃,凄惨又惹的人激起一身的情欲。

    对,对,就是这样……就把纯净洁白的学长狠狠地弄脏、弄坏吧,让他只能雌伏于自己身下,让这张隐忍正经的脸染上动情的妖冶颜色,让沉稳死板的声音尽数化成动人的呻吟,让齐律……只属于自己!

    发烫的龟头抵在喉咙深处,几次深喉害得齐律连连干呕。而蠕动的喉咙口更是取悦了本就在高潮边缘的彭格。只见彭格一个闷哼,停了动作,下一秒他猛地抽出了突突跳动的肉棒,可纵使他的动作再快,浓稠的浊白色液体还是尽数喷射在了齐律涨红的脸上,剩下一些留在了半张的口中。

    第四十三章(限)

    齐律紧闭着眼睛,低头猛咳,像是要把肺都要咳出来的动静让刚缓过来的彭格急忙低头查看齐律的情况,“律,你还好吗?”

    齐律的眼睑上沾到了几滴男人的精液,他睁不开眼,只能捂着嘴难受得咳嗽着。彭格侧身抽了几张餐巾纸擦了擦他的脸。齐律这才缓缓睁开眼睛,湿润的双眼瞪着彭格:

    “……你能否兑现承诺。”

    彭格收回了手,思忖一番道:“我记得你们中国人有句话叫……‘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既然答应了律,而且律又让我那么舒服,我就算是再不情愿,也当然会签这个字的。”

    齐律听他一说,顿时放下了心,一双濡湿的小鹿眼从原来的充满戾气瞬间在彭格眼里化为了柔情蜜意,看得彭格原本疲软的下身霎时又蠢蠢欲动了起来。他丝毫不会怠慢自己的身体,一弯腰就攫住了那张刚刚贪吃过的小嘴。

    齐律瞪大眼睛,下一秒急忙甩头。

    “……都是律不好,露出一副想要我吻的表情。”

    这个人啊,就算是没有任何表情的脸,看起来也是超色情的呢。

    “狗嘴吐不出象牙。”齐律竖起巴掌推开他的脸,咬牙恶狠狠地说着,吃力地站起了身子。而彭格盯着与坐着的自己视线水平的位置,不怀好意的勾起了嘴角。

    齐律的裤裆不知何时已经悄悄撑起了帐篷,而最淫靡不堪的,则是在被支起的布料顶端,那一抹濡湿的深色水渍。

    这简直是,太……

    “学长是在诱惑我吗?”

    彭格的声音变得沙哑,他伸出修长的食指,轻巧地戳了一下齐律沁着泪滴的顶端。

    而那厢人似乎只是因为一根指头的挑逗,就瞬间丢盔弃甲,喉间挤出一声压抑难耐的急喘:“啊嗯……”

    “律又犯规了,发出这么可爱的声音。”彭格趁齐律被突如其来的快感鞭挞得回不过神之时,迅速褪下了他的酒红色校裤,“这一次,我可不会满足于上面这张小嘴了哦。”

    齐律心里才沉没没多久的石头又一次倏地吊了起来,他浑身紧绷,道:“我……我不会让你得逞的!请、请你签字,从此以后我们再不相干!”

    快离开,快离开这里,越快越好!否则又会沉陷在彭格制造出的虚假天堂中,无法自拔的……

    “啊……!”

    彭格才没有功夫去听齐律又废话了什么,直接拉了虚弱的齐律起身,二话不说就将他压在了面前悬浮的茶几上。

    彭格死死地将齐律的上身和茶几压得密不透风,用仿佛要把他碾碎的力道。散发着莹白色光芒的茶几映得齐律裸露出来的双手、手腕更加白皙到透明。而严实的校服外套,也在他挣扎间,半褪不褪地耷拉在肘弯处——此时的齐律,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羊羔。

    “律,你说说,我们有多久没有‘在一起’了?嗯?”彭格边说着,手也不停,“唰啦”一把扯下了齐律保守的灰色男式子弹内裤,露出了两瓣久违的诱人臀瓣。齐律的大腿瑟瑟发抖着,他咬牙摇着头,又露出了那种能引起男人施虐心的绝望表情:

    “不要……彭格,不、不要这样……”

    快要喘不过气了。

    又一次要被侵犯,他已经能完整地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想着如果能就这样晕过去就好了,可是冰凉的水晶茶几又无时不刻刺激着他本就清明的神经,他,不得不万般清醒地再一次接受这个男人屈辱的进犯。

    事情已经不由得他来控制了……

    可笑的是,曾几何时有过自己掌握自己命运的时机呢?自从遇到这个蛮不讲理的纨绔子弟,他的人生,就蓦然拐进了一条晦暗又深不见底的渊薮。

    熟悉的滚烫肉杵抵在了颤抖的臀缝间,彭格用濡湿的龟头上下磨蹭那道被隐藏起来的深缝,“一会儿干你的时候,看你还怎么开小差。”

    话音刚落,彭格就扬起巴掌“啪啪”地甩在了齐律裸露的臀肉上。“学长的屁股被打得红红的……”一股强烈的情欲蓦然冲上百会,彭格揉捏着齐律稔腻弹性的双臀,两只手渐渐下滑,来到了敏感的大腿内侧。

    “彭格,不可以……不行——”

    “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彭格扣住齐律的大腿,猛地往两边掰开,然后直接提上了茶几的边沿!

    “啊!”

    齐律痛苦地大声叫喊出来,这个十分考验柔韧性的动作让腿部韧带被突然拉伸,而那带来的不仅是疼痛,还有让他不想承认的舒爽感觉。他的身体因为姿势的缘故被迫形成上身抵在茶几桌面,而下身和双腿被虚虚地搭在边沿,实际上是彭格双手托着悬空的状态。

    “不要!难受、呜……”

    齐律现在的这个姿势真的是淫荡极了。

    一身蛮力的彭格要提起半个男人的重量对他来说是小事一桩,他看着短发散乱的齐律,也不听那个人究竟可怜兮兮地央求了什么,直接将滚烫的肉棒顶在了那个入口处。

    齐律紧窒的小穴镶嵌在幽谧的臀缝里,雪白的臀肉间,像是一朵盛开在雪地里妖冶的蔷薇色的珍奇花朵,从没有人看过他,而此时,它正期待又怯怯地无意引诱着彭格的插入。

    “学长,你简直就是天生被男人操干的料……”

    后背湿哒哒的汗液浸透了贴身的白色衬衫,渗出了一块令人遐想的水渍来,齐律的屁股因为动作的缘故微微撅起,最令彭格满意的,是他两条修长的腿被折出的优美而硬冷的曲线,比他以往任何一个姿势都要显得色气。

    再忍下去,哪怕只是一秒,都要爆炸了!

    彭格额头的青筋直爆,深吸一口气,早已硬到涨疼的肉杵撬开迷人的洞口,因为挑逗而微微湿滑的蜜洞和龟头分泌出的腺液做了点润滑,彭格没有费多大力气就塞进了紫红的龟头。

    两腿酸痛,此时后庭失守的齐律难堪地动了动身子,喉咙因为疼痛而只能发出可怜的“咕噜咕噜”声。

    “别急,律……最大的地方已经进去了。”彭格边说着,双手又提高了齐律的腿,手指还在鼠蹊有意无意地触碰。在敏感的腹股沟处这样轻轻的瘙痒简直刺激得齐律要跳起来,他原本抗拒的声音渐渐地转为了忍耐又粘腻的哼声,闭紧了双眼,有些不耐地等着彭格凶猛的插入,可是半晌,那根撩拨人的东西还是只在半深不浅的位置轻轻地戳刺着,不知道在做什么。

    里面好痒,好想……再深入一点。

    已意乱情迷的齐律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在期盼些什么,他迷茫地紧咬下唇,摇晃着脑袋,像是拒绝,又像是难耐地催促。

    “学长急了。”彭格十分犀利地就剖析出了他的想法,笑得像是一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大孩子。他掐紧了齐律的大腿,腰胯一个使力,肉棒全根没了进去!

    “……呃啊啊啊!”齐律好听的少年音此时诱惑得夸张,沙哑媚人的高吟仿佛能挑起人一切的欲望。齐律一愣,自己刚才发出的声音入耳竟是如此的不堪,顿时羞愧得恨不得死过去,他狠狠地咬着牙关,一手捂住了自己乱叫的嘴。

    “别挡着,我想听。”彭格身子前倾,暂时放下他一条腿去掰他的手。也不知齐律在承受男人的撞击之外还哪来的力气,那用力到骨节泛白的手死活就是拿不开。彭格气呼呼地低头啃上了他的耳垂,将那块软软凉凉的软肉叼在嘴里舔舐轻咬,像嚼一颗软糖似的爱不释手。

    “嗯……嗯、嗯……”齐律的声音越来越掩饰不住。

    第四十四章(限)

    彭格松开了口,看着那被自己舔得湿湿亮亮的小耳垂笑得邪魅。知道这个脸皮薄的要死还孤军奋战的学长快要城池不保,他直接抓着猎物的长腿,提起自己的长缨枪,刺向敌人的死穴——

    “啊——啊啊……”

    粗大的肉棒狠狠摩擦过体内的粘膜,涨得灼热的龟头一下子十分精准地就撞到了齐律体内最骚浪的一点,齐律霎时就丢盔弃甲,热辣的感觉蹿遍全身,再没有任何力气捂着嘴,浑身瘫软地摊在茶几上,吐纳间,细小的娇喘从喉咙口溢出。

    “这样就不行了?”彭格低头看了看齐律渗出汩汩腺液的性器,摆动腰胯顶了顶他,“这才第一个回合而已,学长再来战啊。”

    “彭……格,放过我。”

    彭格再次提高了他的腿,让臀部更加挺翘起来,“怎么会放过你呢,怎么舍得放过你呢——”

    狠狠地一个顶刺,彭格开始打桩似的不断朝着那最骚浪不堪的一点冲去!

    “啊、啊!嗯啊啊……啊不——求,求你了!彭格……啊……”

    齐律被折腾得一句完整的话也讲不出口,身体像残破战旗一样颓倒在茶几上,被身后强大的敌人弄得一前一后地淫乱摇摆。敏感的花心被粗长的肉棒不断地捣弄着,还无耻地在体内掀起了一层层情欲的热浪。

    不要了,不要再来了。

    齐律紧闭双眼,短短的睫毛微微颤着,上头还凝结着一层水雾。

    身体,好像要被弄坏了……

    “学长不是饿着肚子吗?别着急,过一会儿会让你饱起来的。”彭格一边恶劣地吐着下流的话,一边喘着粗气用力在齐律体内驰骋,就像一匹永不停歇、不知疲累的战马!

    越临到高潮,彭格就越兴奋,他无暇再抽出力气支撑齐律的身子了,停下动作将他翻了过来,正面朝上,而后再重重地压了上去,低首温柔地吻着满脸沾了情欲的齐律。

    “嗯……”

    温柔的亲吻让齐律很受用,可与之成对比的,是下身越来越猛烈的撞击!

    “嗯!啊、啊……啊!”

    彭格啄吻齐律艳红的嘴,又舔了舔他的嘴角,眼中蒙上了一层浓厚情欲的色彩。他在齐律耳边呢喃:“律,可以了吗?”

    随着在体内抽插的速度越来越激烈,齐律边张嘴急喘着,边轻轻地点了点头。

    彭格像是受到了奖励的孩子,欣喜地紧紧攥住齐律的肩膀,热情地攫住他的唇开始啃咬。他的肉棒越涨越大,抵在齐律深处的花心不断地抽送,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块儿,渐渐合为一个节奏,仿若连同他们两个人的灵魂也结为一体一般。齐律无意地迎合着彭格的动作,身体随着他的侵犯而摇摆。

    此时已经没有屈辱,没有压迫。

    有的只是濒临性欲绝顶之巅的快感!

    还想……再用力一点,就差一步了……

    彭格激烈地顶撞几次后,从后腰倏地蹿上一股电流,他瞬间脑内白光一闪,精关大开,几股滚烫的白液统统射进了齐律不断蠕动的内壁中。

    “啊……好、烫——”

    彭格被齐律咬得舒服至极,仍在余韵失神中的彭格望着齐律高潮时漂亮的脸,情不自禁地低下身子去吻着他颤抖不已的眼睑,轻轻地吐出低哑的真情:

    “律,好喜欢你……好喜欢你。”

    话音刚落,彭格蓦地像是被人猛击了一拳似的,自己把自己骇得思考不能。他即刻便清醒了,看着齐律依然迷蒙的双眼,颤抖着加了一句:“因为你只是我的猎物,记住了,你只能被我操。”

    险些……就沦陷了。

    彭格的心情忽然变得很糟糕,也有点急躁起来。他快速抽出了自己的性器,收拾了一下就抱起还虚弱的学长进了一旁的隔音室。

    乔治正在里面制作音频后期,听到声响循声回头,对上彭格凶恶的眼神,连忙讪笑着扭回了头:“我什么也没看见。再见。”

    这小子,刚跟护着什么奇石珍宝一样转身牢牢地挡住了衣衫不整的齐律,刚那一秒钟的时间,乔治只匆匆瞥到了两条赤裸地挂在彭格手臂外的小腿。他不禁啧啧道,彭格还真是捡了一只好猎物啊……

    彭格恼火地踹开了通向自己房间的门,房门在他们身后自动关闭。他抱着齐律横冲直撞地走向浴室,中途磕磕绊绊地老是踢到或撞到什么东西,导致彭格嘴里一直骂骂咧咧地吐着不雅词语。

    尽管是处在如此暴躁的情况下,但彭格的动作却是温柔得要命。他一边挂着一张谁欠他二五八万的不爽脸,一边又轻轻地褪下已经半昏睡过去的齐律的衣物,把他平躺放在早已放好热水的双人按摩浴缸之中。

    温热的水包裹着疲累的身体,立刻缓解了大部分疲劳,从来没有用过浴缸的齐律想必也是没有体会过这样舒爽的感觉,他舒服地喟叹一声,原本苍白的脸色也慢慢地红润起来。

    彭格坐在浴缸的边沿,用手撩着水花,调皮地往齐律的身上洒过去。他看着齐律放松的神态,原本精致却略显硬朗的五官在此时像是化为了一谭柔水,温润得令人心痒。

    彭格就这样异常出神地端详着那厢人安静的睡脸,时间好像就在此刻凝固了一般,柔情的因子在两人之间悄悄浮动。

    好想……抱他。

    彭格大力吞咽一口口水,看着浑身赤裸如同初生婴儿一样毫无防备地躺在浴缸里的齐律。

    好想拥抱他,就只是,抱一下他。

    酒红色的西装外套被丢在了地上,随即外裤、衬衫也被脱下,彭格踏进了双人浴缸中。

    齐律的味道就萦绕在鼻端,彭格轻轻地拥着他的身子,嗅着他柔软的黑发。

    明明就在刚才,他才进入过他,抚摸过他每一寸皮肤,碾磨进他最隐蔽的身体深处,将灼热的精液射入他的禁地,强制地让他沾染上自己的味道。可是现下,被热水浸泡过后的身体又干净如初,仿佛这个人,从来都没有被自己拥有过一样。

    还是纯白的,不染一点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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