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
[快穿]病娇与反病娇 作者:洛亦不绝
正文 第11节
[快穿]病娇与反病娇 作者:洛亦不绝
第11节
出现了！男主大人！
室内的窗帘被紧紧的拉着。
林楚歌的唇角微微弯起，淡淡的灯光打在他脸上，显得他此刻的表情晦暗不明。他的脸一半隐在y影里，一半却暴露在光明中。林楚歌轻笑着开口：“他不是一直在追杀我吗？”
女人嗤笑一声，呸的吐出了口中的烟，用安少原目测至少7高的高跟鞋碾灭那烟头。女人冷笑着开口：“这次他是认真的。他已经成立了专门的追缉队，打算亲自出手抓住你。”
林楚歌毫不在意地耸耸肩，显然对卫风的追杀丝毫不放在心上。
而那女人微垂下头，把玩着涂着鲜明红色指甲油的手，语带嘲弄地道：“谁叫你动了……不该动的东西啊。”说话间，女人微微昂起头，目光轻蔑地落在安少原身上，显然在暗示那“东西”就是安少原。
安少原：“……”
为什么突然扯上我了？关我鸟事啊？
听到女人的话，林楚歌却是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他语带警告道：“请注意你的言辞。”
“难道不是吗？他不是‘东西’还能是什么？”
女人翘起唇角，冷冷瞥了安少原一眼，然后就毫不留恋地转过身，踩着高跟鞋身形妖娆地朝门的方向走去。
“对了。”
林楚歌突然叫住了女人，他唇角挂着完美无缺的微笑，声音也很温柔，却带着意味不明的晦暗，“软软，见到你‘阔别已久的弟弟’，不想对他说些什么吗？”
……安……软软？
安少原心头一跳。
听到林楚歌的话，安软软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
“免了。”
她毫不回头地大踏步往前。安软软一把推开门，室外的阳光落在她脸上，显出一种璀璨的美。安少原眯起眼望去，此刻的安软软逆着光，使得安少原看不清她现在的表情，只能依稀窥见那深黑色发丝上冰冷的反光。
安软软的语气沧桑而又冰冷，透着一丝隐隐的黯淡。
“……他已经死了。就算作为丧尸再度醒过来，醒过来的这个人，也不再是他了。”
砰——
伴随着安软软毫不犹豫离开的深渊，门被重重关上。
安少原望着安软软的背影，久久回不过神来，只觉心中千万匹草泥马狂奔而过。
刚刚刚刚刚才那人是谁？！
他刚才是不是听到了很熟悉的名字——
比如说某只又蛇ji,ng病又傲娇又大小姐的姐姐来着。
幻听！一定是幻听！
这么冷艳高贵酷帅拽的美人怎么可能是安软软！
安少原风中凌乱，他下意识看向林楚歌，却不期然地对上一双幽深的眸子。
林楚歌专注地望着他，墨黑的眼底如一汪幽潭般冷却清，长长的睫毛沾着几缕薄薄的雾气。林楚歌浅笑着，眸光柔和却执拗。
安少原忍不住后退一步，因为他发现：那双眼里，竟然满满地只映着他一个人的身影。安少原呼吸一窒，他突然想起了——
刚刚和安软软对话的过程中，林楚歌由始至终，都只看着他的脸。
撞上安少原的视线，林楚歌却不躲不避。他微微一笑，嗓音柔软如清风，“阿原，你还记得刚才那个人吗？”
……这是试探。
林楚歌在试探他有没有恢复记忆。
安少原略偏过头，他也微微露出笑意，声音中染上了些许迷茫。
“刚才那个人吗……？”安少原茫然地摇摇头，“……不认识，我应该认识吗？”
“……是吗？”
林楚歌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也不知是信还是不信。然后他凑过来，带着几分亲昵地开口：“阿原也该饿了吧？算算，也该是开饭的时间了。阿原，我们该去用餐了。”
丧尸的皮肤是冰凉的。
而在林楚歌靠近后，安少原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一缩。因为他发现，林楚歌的体温竟然比这具丧尸的身体还低上几分。
安少原很想推开林楚歌，但他并没有这样做。
也许是林楚歌那看似温和的眼底透出的脆弱和哀求，让他刹那间心软，也就不再忍心推开。
安少原垂下眼，须臾后才轻轻开口。
“……嗯。”
在随着林楚歌前往餐厅的途中，安少原很沉默，林楚歌也一直一言不发。
现在的安少原已经不是当初的菜鸟了。
当初第二个世界时的安少原情商简直低到发指，所以一门心思认为林楚歌只是自己的好兄弟好朋友，完全没有想过对方可能对自己抱有什么特殊的情感。
而现在的安少原却截然不同。
阅尽千帆（……）的安少原很轻易就分辨出了林楚歌眼中那过于偏执又过于深沉的色彩。所以在他认清现在的状况后，他并没有说出自己想起了当初的事。
也许是林楚歌眼底的色彩实在太过熟悉，太过鲜明。
色泽鲜艳到让他每次一碰触到那眼底的炙热，就情不自禁地选择了退缩。
两人就这样相对无言地走着，安少原有心想问些什么，却觉得此刻带着失忆光环的自己无论问什么都不合适。但两个人这样不说话也十分尴尬，安少原想了半天，终于有些别扭地憋出了一句。
“对了……卫凡呢？”
嗯……这是一个好问题。
安少原捂住下巴，认真地沉思起来。
卫凡是什么时候消失不见的呢？……真是谜一样的答案啊。
之前安少原在反应过来自己是丧尸后就风中凌乱了，由此陷入了一篇长达八十万字的自己所yy的集虐恋情深、黑化、宠溺、n角恋、乱l,u,n于一体的人与丧尸跨种族恋爱之中。
等到他迷迷糊糊被林楚歌带到镜子前时，就又因为被自己的外表shock到而震惊地灵魂出窍。在他终于清醒过来之后，他就突然想起了——
卫凡、貌似不在了。
听到安少原的问题，林楚歌只是挑了挑眉，毫不在意地道：“估计逃跑了吧。”他笑了笑，“阿原你不用关心他……”他的声音略低了下去，嗓音轻浅柔和而带着隐隐的暗沉与蛊惑。
“你的眼里……只要看到我就行了。”
安少原一惊。但还没等安少原反应过来，眼前的林楚歌却又敛开眉眼，笑吟吟地开口：“……开玩笑的。”
林楚歌转过身，继续往前走，隐隐的声音飘到安少原眼中。
“毕竟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吗？”
安少原微微眯起眼，他重重地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以前林楚歌也同样问过这个问题，但这次，他却不打算回答出那个标准答案了。
前方的林楚歌身形微微一晃，也不知背对着安少原的他是否能看到安少原的动作。
许久后，林楚歌微微侧过头来，浅浅一笑，朝安少原伸出手。
“阿原，餐厅到了。”
安少原愣了一下，然后顺从地跟着林楚歌走了进去。只是——
看清餐厅内的景象后，安少原沉默了。
妈蛋你确定这是餐厅，而不是什么杀人现场？！掀桌！！(╯‵□′)╯︵┻━┻
而身为“凶手”的林楚歌，此刻却正笑吟吟地拿着一把ji,ng致的银色短刀，笑容和声音都温柔到极点。
“阿原，你是想先吃大腿的r_ou_呢，还是先吃肚子上的r_ou_呢？大腿的r_ou_比较有弹性，而肚子的r_ou_则比较软……”
林楚歌侃侃而谈。
安少原：“……”
混蛋你这么有经验是闹哪回事啊？！劳资什么r_ou_都不想吃好不好！
咔嚓咔嚓咔嚓——
实验室内，机械无声运作着。
相貌秀丽无暇的少年静静倚在工作台边，略长的发被发绳随意束起。他手上捧着一本书，隔三差五翻上几页，神情懒散而温雅。
旁边一个男生嬉皮笑脸地凑近，“卫哥，在看什么书呢？跟哥们分享一下呗。”
卫风若无其事地合上书，把封面展示在男生眼前，微笑着开口：“是席慕蓉的《七里香》。”
男生露出了惊诧的表情，讪讪道：“卫哥，原来你还看这种书啊……”
卫风斜睨他一眼，打了一下男生的头，笑骂道：“合着我在你心目中，就是那种整天埋头于实验室不解风情不懂浪漫的科学怪人的形象吗？”
男生挠了挠头，心虚道：“差不多吧……”他眼神飘忽，“不是岚姐和莉莉丝那丫头暗恋你那么多年，也没见你有什么反应嘛……”
卫风无奈道：“这是两码事好不好。”他重新翻开书，漫不经心地开口，“我不回应她们，是因为我早就有喜欢的人了。我已经强调过这一点很多次了，还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男生怂恿着：“卫哥，下次把你心上人带来看看呗！是骡子是马牵出来遛遛，也省得咱一群哥们整天抓耳挠腮为你的终身大事发愁了。”
卫风笑笑，不动声色道：“等下次有机会的时候再说吧。”
男生没趣地撇撇嘴，嘟囔道：“卫哥你说这句话说了好多年了……”
“行了，你有时间在这里关注我的感情问题。还不如去好好钻研一下我教给你的任务，”卫风转移话题，“上次我布置给你的任务，你完成没？”
一提到工作，男生顿时认真起来，不复刚才的吊儿郎当，男生正色道：“已经完成了。”接着他又疑惑地问道，“话说起来，卫哥你搜集空间裂缝的时间点和空间坐标干嘛？跟你最近的研究有关吗？”
“是啊，有关。”
卫风很坦然地点了点头，他微微垂下头，用修长白皙的手指抵住自己的下颚。卫风的眸光浓郁而鲜艳，他微笑着，一字一句地轻轻开口。
“我只是想研究一下……有没有可能，打开两个不同的世界之间的通道，使得别的世界的人来到我们的世界呢……”
卫风敛眸，视线便聚集到手中翻开的书上。
他的手指无声划过扉页上一句彩色秀美的小楷，脸上的笑容愈加温雅而明亮。
最好的朋友不是恋人吗？ ——席慕蓉
——对啊。
卫风微微闭上眼，双手抵在胸前。
——最好的朋友，分明就是恋人啊。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可是你呢？
——【？？？】
作者有话要说：
☆、末世丧尸文（5）
餐厅内。
安少原脸色难看地看着眼前的场景，艰难地咽下了一口口水。
该怎么形容安少原此刻的心情呢……事实上，他现在觉得很蛋疼 = = 。
眼前与其说是餐厅，不如形容是杀人现场更恰当。
偌大的房间里，门窗都被关得死死的，厚厚的天鹅绒窗帘盖住了落地窗。布置讲究而ji,ng美的餐桌上摆着银质的餐具和几支明亮的蜡烛。
房间里很黑，只有幽幽的烛火在缓缓摇曳着。
光看以上景象，似乎很正常，但是——
在房间最左边，有着一个巨大的笼子。而笼子里面，关着三个人。两个男人，一个女孩。铁笼里全都是血，隐约有残碎的肢体洒在柔软的维多利亚地毯上，在细顺的羊毛上凝出一片血色。
那三个人睁着眼，但眼里没有丝毫的光，他们的嘴都被胶布狠狠封住，手脚也被捆得死死的，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而在铁笼旁，是摆放的整整齐齐的一排刀具。从薄薄一片的手术刀，到巨大魁梧的大砍刀，无一不全。
安少原愣了愣，脑中一瞬间明白了一切。他不由得后退了几步，只感觉背后全是冷汗。
这是——
……吃人。
安少原不敢置信地睁大眼，他下意识望向林楚歌，林楚歌却仍是一副笑吟吟地样子。甚至林楚歌微微皱起眉，几乎是有几分疑惑地看着安少原，像是在惊讶安少原为何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安少原深吸几口气，几乎是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林楚歌……竟然违背伦常……
——吃人。
这完全已经触及到安少原的底线了。他有些迷茫地垂下头，记忆中的林楚歌的身影逐渐清晰却又慢慢模糊起来。
他印象中的林楚歌是一个性格好、脾气好、待人接物都很得体的温柔的人。林楚歌好像从不会为什么事情而生气，平时见到有困难的人还会很热心地上前帮助，而现在——
安少原沉默了。
他突然很迫切地想要知道，他到底离开了这个世界几年。而在他离开的几年时间里，发生了什么，才会使末世降临。
林楚歌轻轻一笑，却是慢条斯理地靠近了。
他缓缓逼近安少原，动作是优雅而温和的，却隐隐带着咄咄逼人的强势。他微微俯下身，在安少原耳边开口，声音温柔而清亮。
“阿原，你是想先吃大腿的r_ou_呢，还是先吃肚子上的r_ou_呢？大腿的r_ou_比较有弹性，而肚子的r_ou_则比较软……””
林楚歌笑着，笑容柔软而清澈。那双眼里，却清楚地闪烁着晦暗而诡谲的色彩。隐在那黑暗之下的是——小孩子般无邪却残酷的恶意。
他的手腕扭动着，细窄的银扁小刀便化作一团银光，被他挽成一个华丽的刀花。
林楚歌微微眯着眼，声音轻如细羽，又隐隐泛着蛊惑，“阿原，你想吃什么？无论你想吃男人还是女人，小孩还是老人……我都可以给你。”
安少原呼吸一窒。
一瞬间，刚才被强行压制下去的饥饿感如烈火一般燎原而来。那强烈的饥饿感，让他的胃部一阵阵翻搅般的疼痛。像有人拿着铁棍戳着他的喉咙一般，让他想呕可又呕不出来。
【嘀嘀嘀——因本世界客观因素，“饥饿感压制”服务解除——】
此刻安少原却根本顾不上理会突如其来的系统提示，他全身心都只被一个念头所占据。
好饿——
好饿啊——
……好饿。
安少原半弯着腰，脸色惨白。刚才他让027暂时抑制住了饥饿感，可大量积蓄着的情绪在这一刹那爆发出来，使得他全身都大汗淋漓。
这具身体到底是多久没吃饭了啊——
或者说是丧尸与人类身体的差异性——
安少原觉得他从未体会过这般饥饿的感觉，并不是没挨过饿。只是以前的感觉和此刻比起来，却无异于是大巫见小巫。
安少原几乎有种想抠破自己喉咙的感觉，他咬紧下唇，剧烈地喘着气，表情隐忍而痛苦。
对了，餐桌那边好像有食物——
安少原眼睛一亮，便有些踉踉跄跄地跑了过去。跑到餐桌边，他抓起一个苹果，可刚塞进嘴里，就恶心地吐了出来。
好恶心——
原来苹果是这么难吃的东西吗——
安少原干呕着，空空的胃部却什么也吐不出来。他突然意识到，丧尸和人类的味觉应该是不一样的。
那么，丧尸的食物是——
安少原突然感觉很冷，冷到他全身都止不住的发抖。
丧尸的食物是——
……人r_ou_。
而在安少原挣扎间，林楚歌一直在一旁以近乎悠然的态度旁观着。他唇边依旧弯着意味不明的笑容，态度是宠溺而爱怜的，但眼中晦暗而鲜艳的色彩却一点点加深。
——对，就是这样。
——挣扎，彷徨，迷茫。
——我要、
——把你、
——拉下来。
林楚歌笑了，他走过去，把手中的刀塞到安少原手里。
“阿原……”
林楚歌从后环抱住安少原，声音轻到近乎叹息般，“想吃什么，就自己去拿。”
微微渗出汗水的手心突然接触到冰凉的触感，安少原全身一缩。他艰难地转过头来，望着林楚歌的视线滚烫而灼热。
r_ou_——
这是r_ou_——
好香、好鲜的味道——
好想吃——
安少原看不到自己此刻的表情，但他能想象到此刻的自己是有多么病态。他近乎是贪婪而渴望地看着林楚歌，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动起来。
——想吃。
——好想吃。
——好想好想吃。
林楚歌紧紧搂住安少原，语气是纵容而轻柔的，如罂粟一般带着危险却浓郁的蛊惑，“对，就是这样。阿原，想要什么，就自己去拿。不抢的话，没有人会给你。”
冰火两重天。
一方面，残存的些许理智让安少原清楚地明白，他不能放弃作为人的底线。但另一方面，体内的每一个细胞每一点血液都在不停地欢呼着呐喊着，叫他向面前的男人进攻与侵略。
理智与情感。
安少原的眼前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他轻轻蠕动着唇，神色是迷乱的。对着林楚歌写满鼓励与赞许的眼，他闭上眼，然后咬上了林楚歌的肩膀。
单薄的衣服几乎是一瞬间就被撕扯开。
尖锐的獠牙卡进充满弹性的皮肤，那满满的温暖与舒适感，让安少原满足地叹息了一声。口中的美味剥夺了他最后的理智，安少原重重撕咬着，贪婪地狼吞虎咽起来——
r_ou_被活生生撕开。
鲜血让安少原略微恢复了理智，他微微停住动作，可眼前浓稠的鲜血味却夺取了他的所有思想。林楚歌按住安少原，尽管被硬生生咬下一块r_ou_，可是林楚歌依旧笑着，语气中没有丝毫动摇。
“……阿原，继续。”
如同被蛊惑一般。
安少原继续动作起来。
眼前的人体已经充斥了他的全副心神。
他渴望着血，渴望着r_ou_。
——渴望着眼前的林楚歌。
撕拉撕拉的声响，一块块r_ou_被血淋淋地咬下，可怖无比。林楚歌从始至终却都微笑着，只是脸色渐渐变得苍白。但他脸上却浮现出了病态般的满足，他的手cha入安少原浓丽的黑发，近乎喟叹般开口。
“阿原……真好。”
林楚歌眸色鲜艳而明亮，“我把你拉下来了。”
他的手指缓缓抚弄着安少原的发，语气温柔无比，“你知道吗？如果一个身处黑暗的人，爱上了一个站在阳光下的人。”
“那么……”
林楚歌低低笑起来，“他只会不顾一切去把那人拉下来。把那人拉下深渊，把那人紧紧捆在身旁，让那人再也离不开自己。”
“真好啊。”
林楚歌笑着，却无端地像是在哭，“阿原，你和我一样了。”
——一切都回不去了。
——也许在他十二岁那年杀死了自己的父亲时，就已经注定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所以他只能——
不择手段地把安少原拉下去。
——让我们一起堕落吧，阿原。
林楚歌笑容逐渐变得扭曲而诡谲，他低低地吟诵出声。
ant ; the world ,
is not that you039;re not sure i love u
it is when y love is bewilderg the soul,
but i 039;t speak it out
so the ost distant ; the world,
is the love beeen the fish and bird
one is flyg at the sky,
her is lookg upon to the sea”
勾起唇，林楚歌看着怀中的人，神色似水般温柔而深情。
“还记得这首诗吗……这是你九岁时送我的泰戈尔诗集里面的内容。”
他低头，似自嘲般笑了。
“呵，我差点就忘了，你现在可是‘失忆’了啊。怎么可能还记得呢？”
“不过啊……”
林楚歌低低叹息，笑容苦涩而忧伤，“就算你没有失忆，估计也忘了这种在你眼中毫不起眼的小事了吧。”
“因为从头到尾，我们俩的付出就从不对等。”
“你也从未想过：在你眼中无关紧要的小事，却会让我受宠若惊、甚至欣喜若狂，因为激动和兴奋而整夜整夜的无法入眠。”
林楚歌低下了头，如黑珍珠般好看丝润的眸中此刻充满了晦暗与失望。
“这一切的一切，你全都不知道啊——”
“——全都不知道啊！”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站在你的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爱到痴迷，
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是飞鸟与鱼的距离。
一个翱翔天际，
一个却深潜海底。
林楚歌微微弯起唇角，笑了。
——从他进入监狱的那一天开始，他就决定。
——如果还有机会的话，一定会不择手段地把你拉下来，让你驻足在我的世界。
——即使你是天上翱翔着的鸟，我也会把你拉下来，拉到海底。
——哪怕这样会淹死你。
……为此，我不惜一切。
——就是为了这个信念，他才能活下来。他才能从无数鲜血与尸骨堆砌成的路走过，登上那荆棘的皇座。
027：【小原……】
恍如叹息般，注视着如饿狼一般红着双眼的安少原，027沉默了很久，终是一言不发。
早くでしょう、やめた饱きましょう
この世界、本当につまらないね
ji,ng彩呐はどこにありますか
饱きないだろう
生き残ったあ
と一绪に楽しいゲームだったのだろう~
人食いねぇ、犯罪ねぇ、里切らねぇ、里切りでしたね
生き残ったために
どうでもいいでしょう~ハー
（快点吧、不要厌倦吧
这个世界、真是无聊啊
ji,ng彩呐在哪里呢
不要厌倦吧
活下来啊
一起愉快的游戏吧~
吃人呐、犯罪呐、出卖呐、背叛呐
为了活下来
怎样都可以吧~哈）
室外沸腾着的歌透过关得死死的门传入耳膜，是安乡井希的《wa》（世界游戏）。
那清亮却飘渺的歌喉充满了奇异的异色调，带着浓烈的说唱和哥特风格，喧闹却靡丽。
而此刻。
安少原正站在卫生间里，弯着腰竭尽全力地呕吐着。
他抠着自己的喉咙，表情惊恐而张皇。丧尸长长而尖锐的指甲让他怀疑自己的喉咙会不会那般轻易地就被割破，但是没有，甚至他从始至终感觉不到半点疼痛。
他从没有哪一刻如此清晰地认识到：他已经不再是人类了。
恶心感翻江倒海地袭来，喉间流过的血腥和生r_ou_的味道让安少原想想就觉得反胃。但与他理智截然相反的，却是他的身体。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每一点血r_ou_都在不停地渴望着——渴望着刚才让人飘至云端的顶级美味。
安少原全身大汗淋漓，被保养的很好的黑发帖服在脸上，显得shi漉漉的。他睁大了只有眼白的双眸，眸里全是惊惶失措。
他急促地喘着气，难以抑制地大喊出声：“系统！我要离开这个世界！快点！我一刻也忍不下去了！”
027很忧郁地答道：【抱歉哦，小原……除非你这个世界的任务失败或成功，否则你是不可能离开这个世界的……我以前说过的吧？就算是死，也要以尸体的身份继续攻略……】
安少原眸光沉沉，“我记得失败的条件是——”
027接着道：【对。自由模式失败条件为：条件一：所有男主或所有女主死亡；条件二：男主与女主间互相好感度高于90；条件三：在女主好感度满足条件后，未及时开启病娇模式。以上条件，只要其中任意一条达到要求，即算作任务失败。】
安少原低下头，许久才开口。
“呐，系统，我问你。”
他微微昂起下巴，眸色鲜艳，却意味不明。
“……林楚歌，算不算男主呢？”
027沉默了很久，才郑重地回答：【……受第二世界遗留信息影响，林楚歌也在本世界默认男主之列。】
“……那我懂了。”
安少原笑了，声音很轻很轻，“我想我已经找到，脱离这个世界的办法了。”
洗手间外，林楚歌轻轻叩了两下门，温柔的声音传了进来。
“阿原，还没好吗？”
安少原一愣，然后迅速反应过来。他故作若无其事地回复道：“我现在就出来。”
对着镜子，他可以看到自己的脸。
灰白的、狰狞的、邪恶的——
不属于人类的脸。
而那双眼睛里所流露出来的，是他熟悉却又陌生的——
恶意与黑暗。
安少原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终是微微叹了口气。
他也已经变了啊。
自从第三个世界杀了无数人之后，他也不再是以前的他了啊。
他眸光微闪。刚刚林楚歌递给他的刀被他紧紧攥在手里，微微的汗shi让刀柄却有些滑，安少原深深地望着镜中的自己，似发神般自言自语。
——抱歉，他实在太想摆脱这种生活。
——所以对不起了哦，林楚歌。
——不，是楚歌。
安少原笑了。
——他以前是这样称呼你的，不是吗？
——对不起了，楚歌。
——我想杀了你。
——就当是你舍身喂我的回报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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